第71章 爆炒
鼻子能聞到濕漉漉的、青澀的草木氣息,傍晚之前,這里或許下了一場小雨。
因此夏夜並不悶熱,帶著溫度適宜的涼爽。
皮膚沾染上一層薄而透的水汽,風一吹,也帶來酥麻般的爽意。
——尤其是鮮少暴露在空曠環境里的大腿與臀部。
有一個瞬間,陳斯絨覺得自己重新站回了那個面朝大海的陽台,濕漉漉的海風,包裹濕漉漉的她。
而她的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主人解下他的領帶,纏住了她的雙眼。
重回他們之間最開始的模樣,視线任何隔絕,心髒之間卻沒有了任何的隔閡與芥蒂。
而此刻陳斯絨赤裸著下身趴站在後備箱的位置,微風輕輕吹拂她的皮膚,也輕易帶來大面積的輕顫。
她是有些醉了,但是她不會不知道自己現在站在哪里。
偌大的公園里,絕非是安全、隱秘的地點,可是現在時間已晚,又的確不會有那麼多人出現。
更何況,主人把車停在了相對昏暗的地方。
擔憂與刺激輪番上陣,陳斯絨的心髒砰砰亂跳,尿意也越來越明顯。
公共場合下,一些只有兩人知道的私密行為被強烈賦予巨大的刺激與興奮,陳斯絨當然知道這一點,要不然也不會在聚會的時候真空。
但是那種尺度是陳斯絨可以輕易拿捏在手中、不會擔憂的尺度,而此時此刻……
她站在陌生的公園里,不知道這個公園晚上是否還會有人經過,不知道這里附近是否有攝像頭,不知道主人會做什麼,更何況,她的尿意與欲望似乎開始混雜、難分彼此……
心髒砰砰在胸腔里亂跳,陳斯絨根本分不出到底是擔憂占多還是興奮占多,雙腿不自覺地微微彎曲,想要更靠車廂里面,卻察覺到一只手輕輕摸到了她的大腿。
主人來到了她的身後。
“Grace,請像上次在沙發那里一樣,雙腿站直、分開。”
主人的聲音變得很低、也很緩。
陳斯絨幾乎無法挪動身子,她還是有些擔憂。
“主人……會不會有人……”
“當然有這種可能。”主人淡聲說道。
陳斯絨支在後備箱的雙臂也顫抖,卻在下一秒迎來一個結實打在臀部的巴掌。
清脆的響聲在夜晚安靜的公園里格外清晰,陳斯絨猝不及防地叫出了聲。
主人平靜說道:“就像這里,你發出聲音,就會吸引人過來。”
陳斯絨的思緒幾乎也被這一巴掌打懵。
她的雙眼被蒙上,失去了仔細環顧四周的能力。
剛剛下車時沒有意識到會這樣,所以沒有多看。
而現在想要仔細察看四周判斷危險級別,也變成一種不可能。
一切全都掌握在了主人的手上。
陳斯絨的一切都被掌控了。
這想法在瞬間叫陳斯絨渾身酥麻,興奮與刺激在這一刻占據上風,陳斯絨想,她一定濕得很厲害了。
雙腿自然而然地分張、抻直。
室外流動的晚風從她濕漉漉的陰唇上吹過,帶來比上次在家時更加鮮明的顫栗。
耳邊卻忽然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
陳斯絨一驚,立馬雙腿合並、身子往車廂邊緣靠去,卻在下一秒被主人的大手禁錮住。
“我聽見有人的聲音!”陳斯絨驚得渾身發抖小聲喊道,卻聽見那聲音再一次響起。
“是這個聲音嗎,Grace?”
陳斯絨的身體還沒有驚恐中回復,她凝神傾聽,才發現這聲音居然來自自己的身後。
“主人……是……”
“是濕巾袋的聲音。”
陳斯絨的心髒重重回落。
“Grace,主人沒有允許你回避。”Caesar冷聲說道。
陳斯絨口干舌燥,緩慢地重新回到了原來的姿勢。
再次撫上她臀肉的手掌有了些微涼與潮濕的觸覺,原來是主人在清理他的手指……
思緒想到這里,耳後幾乎紅得可以滴血。
接下來的十個巴掌,陳斯絨挨得結結實實,是主人對她回避的懲罰。
但是她咬著牙,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晚風再次吹到打得熱乎乎的屁股上時,也帶來別樣的感覺。
又冷又熱,仿佛也是她的心情寫照。
心髒砰砰在胸膛里亂撞,陳斯絨像是忘記了她到底在哪,或許是主人在身邊的緣故,她知道,主人一定會護著她。
揪緊的心思不再那樣警惕,注意力便開始轉移到主人的身上。
她裙子如同千堆雪累在腰間,露出極度情色的臀部與下體。
主人緩慢地、有規律地在陳斯絨的臀部上左右各扇了五十下。
力度不小,但是時間帶來了疼痛的緩衝。
安靜的公園里,也時不時傳來草木晃動的聲音,而陳斯絨的理智已無法區分那到底是被風吹拂還是有人經過。
尿意被暫時麻痹,她的所有精力都在那一個一個的巴掌上。
主人像是刻意而為,他從前喜歡密集而迅速的巴掌,今天偏偏要這樣緩慢地、響亮地一個一個落下來。
想要故意要制造被人發現的契機,像是故意要延長陳斯絨的恐懼與興奮。
雙腿早在一個一個巴掌中酥軟、發麻,想要彎下去。卻也在主人一次一次加大力度的無聲警告中重新抻直。
實在是……太過、太過的刺激了。
陳斯絨察覺有微涼的、細細的液體順著自己的大腿緩慢下滑。
主人……一定也看到了吧……
陳斯絨羞得不禁呻吟出聲。
主人的巴掌停止了。
陳斯絨竭力收縮陰唇想要克制住自己流下的液體時,兩瓣臀肉卻被主人用力地分開了。
陰唇還在翕動,像是濕漉漉的玫瑰花。
更多的空氣流入,陳斯絨緊緊咬住的嘴唇也在窒息的邊緣破功,發出難抑的聲響。
主人在她的陰唇之間溫柔地撫摸。
手指沒入又浮出,浮出又沒入,像是穿行在一條河水豐沛的溪流之間。
而後,是她小小的陰蒂。
揉捏、拉拽、按壓、碾動。
雪白的身體如同被找到了開關,陳斯絨難以自控地扭動著自己。
主人卻似乎樂此不疲,一次又一次地刺激著她的陰蒂,叫她自己發出各種聲響,卻不給她任何實質性的高潮。
陳斯絨在一次次欲望不滿中跌落,也一次次放大了聲音。
主人停了手,說道:“Grace,你應該小聲一點。這附近剛剛似乎有人走過。”
可是這樣的話語哪里還有半分鎮定的作用,陳斯絨早就深陷情欲的陷阱之中,只會搖著屁股、意亂情迷地對主人說:
“主人……Grace想要……”
主人松開了接觸在她皮膚上的雙手。
他緩聲問道:“Grace,不好意思,你的聲音太小,我剛剛沒有聽清。”
怎麼會不知道主人就是故意的,可是陳斯絨向後伸手,怎麼也碰不到主人。
聲音里幾乎帶了哭腔,屁股高高地翹著。
“主人……請您插Grace。”
“Grace,不好意思,你的聲音太小。”
裙子在身體扭動中全部堆去了肩膀附近,也掩埋了陳斯絨的部分聲響。
身體酥麻得像是下一秒就會崩潰,陳斯絨哪里還顧得上那麼多。裙子被自己無意識地脫了去,只剩下聲音還算清明:
“主人,請您……請您,插Grace。”
手掌重新按上陳斯絨後腰的速度叫陳斯絨猝不及防,陰唇被重重地抵開,陳斯絨以為進來的會先是三根手指。
但是不是。
硬到發燙的頂部被緊緊卡在陰道的外端,陳斯絨失聲尖叫。
她已那樣濕透,主人卻還是只能堪堪進來最頂端的一小部分。
但是主人的大手緊緊卡住陳斯絨想要前移逃脫的身體,陰莖再一次頂入。
陳斯絨頭頸失控地上揚。
隨著主人一次又一次的抵入與試探,她的身體也一次又一次地顫抖。
但是主人沒有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
另一只大手一直摁在她的臀部,手掌捏住她的臀肉用力地向外分張,像是要借以外力再次擴張她的陰道。
陰莖被緊緊地卡住頭部,但是主人沒有強硬地進入,而是停留在原地開始很淺地抽插與擴張。
酥麻感鋪天蓋地,如同洪水卷襲般將陳斯絨徹底地淹沒了。
劇烈的、直接的、沒有間隙的快感,叫她大腦變成空白。雙唇徹底失守,開始肆無忌憚地呻吟。
柔軟的乳房在碰撞中顫抖,黑色的頭發從後背上滑落。
月光完全灑在陳斯絨的身上,她在斷斷續續的呻吟之中,再次尖叫了出來。
主人完全地抵了進去。
陳斯絨在一瞬間覺得眼前一面空白,思緒被撞成碎片,身體急劇收縮到只剩下敏感的陰道。
而最糟糕的是,陰道的快感幾乎和尿意重合,陳斯絨開始無法區分。
主人克制地抽插了幾下,動作緩慢,似是叫陳斯絨能適應一下。
柔軟的陰道很快重新充滿了液體,像是熱烈歡迎主人的來到。
而之後,每一次抽插都會重重地撞入最深,陳斯絨的身體失去一切控制,癱軟地伏在了後備箱里。
雙手被主人禁錮在腰後,拉起,也帶著陳斯絨搖搖晃晃的身體。
主人的右手從陳斯絨的右手臂下方穿過,而後卡住了她的脖子。
陳斯絨被迫向上站直了身子。
她的陰道被主人劇烈地抽插,她的上身被主人控制著與他相靠。
那只大手有力地卡住陳斯絨的脖頸,也帶來陳斯絨上身所有的依靠。
雙手緊緊地抱住了主人送來的那只手臂,像是懸崖峭壁之上唯一可以拉住的救命繩索。
所有的感官都被無情地關閉,除了她的陰道。
蓄滿豐沛情水的陰道,在一次次被擴充到最大時呻吟,也在一次次送它離開時痛苦。
敏感的內壁被平整地填充,陳斯絨的雙唇在極速的呼吸中大張。
液體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簡直是增長情欲的最佳背景音樂。
他的陳斯絨是水做的。
Caesar如今無比確定這件事。
誰還在意這里到底是哪里,誰還在意是否能夠發出聲音。
他的陳斯絨已經徹底失去理智,變成只會呻吟的貓咪。
劇烈的巴掌也在抽插中穿插,陳斯絨時不時溢出尖叫。
她覺得她快要尿出來了,陰莖的每次抽插也同樣刺激到她的膀胱,強烈的快感與尿意完全重合,陳斯絨覺得自己快要尿出來了。
聲音斷斷續續地懇求:“……主人……輕點……啊……Grace要尿出來……了……啊……”
主人卻將卡住她脖子的手掌上移,將食指與中指塞入了陳斯絨分張的紅唇之內。
摁住舌根,叫她再難說話,只能嗚咽呻吟。
溫熱的津液於是很快順著他的手掌流下,像是她下身無窮無盡的液體。
他的陳斯絨……要尿出來了……
雙目緊閉,察覺她也在吮吸自己的手指。
下身猶如同生喉舌,要不然如何也緊緊絞住他的陰莖。
纖細的身體、豐滿的乳房、柔軟的腰肢,還有紅彤彤的臀肉。
強烈的尿意再難克制,在主人的左手按壓至她小腹的一瞬間同快感一起攀上巔峰。
陳斯絨的身體抖若篩糠,尖叫變成一種奢侈。小腹難耐地繃緊,而後只能任由溫熱的液體浸染自己和主人。
劇烈的羞恥感叫陳斯絨在領帶之下都緊緊閉上了雙眼。
而液體瀉出的過程並非是一蹴而就的,而是緩慢的、清晰的、絕不可能忽視的。
主人抱住她,同樣耐心地等待。
……
衣物全部都被脫去,陳斯絨再站不住,只能仍由主人將自己仰面放在寬敞的後車廂里。
微涼的濕紙巾細細擦過她身體的每一部分,陳斯絨叫自己的思緒從身體中抽離,以減少這種強烈而刺激的羞恥感。
晚風再一次吹上陳斯絨被濕巾清理干淨的身體,微微的涼意也帶來微微的舒爽。
陳斯絨緊繃的精神逐漸松懈,察覺自己的雙腿被拎著環去了主人的腰際。
第二次,根本無需任何潤滑。
主人換上了新的套子,就再次強硬地抵了進來。
剛剛高潮過後的身體比任何時候都要敏感,而不同體位的緣故,也刺激到了不同位置的敏感點。
實在是太大、太脹了……
陳斯絨縮著身體本能地想要朝後,卻再次被主人從正面卡住了脖子。
微弱的窒息感,帶來陳斯絨最喜歡的幻想。
主人卡住她的脖子,開始再次抽插。
雙腿最開始還能勉強環在主人的腰上,卻在一次次劇烈的撞擊之下,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快感來得如此劇烈,如同迅速漲潮的湖水,將陳斯絨完全淹沒。
主人握住她的腳踝,將她雙腿緊緊壓去了她的乳房之上。
雪白的乳房被擠壓,黑色的頭發散落在她的肩上。
他的領帶還穩固地遮擋著陳斯絨的雙眼,白皙的臉頰上,殷紅的雙唇正在無措地分張,一如她的陰唇。
呻吟是帶著哭腔的、帶著飄飄欲仙的、帶著忽生忽死的。
看不見一切,也就當一切不存在。
不會去想自己的表情是否太過淫蕩,不會去想自己的裸體是否美麗得當。
可是,主人哪里會放過她。
領帶在陳斯絨快要被頂上巔峰時被解開。
錯愕、驚訝、羞恥,在下一秒被眼前昏暗的場景所代替。
主人還穿著白色的襯衫,下體卻在劇烈地抽插自己。
她的乳房一覽無余,她的陰唇正熱烈吞咽。
而她此刻清清楚楚地看到,她還處在這片昏暗的公園之中。
強烈的情欲與羞恥再次對衝,陰道收緊幾乎叫主人也溢出低喘。
意識在睜眼後重新回籠,主人拉著她的雙腿環回了自己的腰上。
陳斯絨的胸前再無遮擋,迎來主人的一巴掌。
打在陳斯絨雪白的乳房上。
脆脆的、薄薄的、帶來快而銳的痛。
陳斯絨沒有經歷過被扇乳房,一秒愣怔過後,奇異的快感瘋狂疊加。
身下,主人還在抽插。
而柔軟的乳房,開始迎接一次又一次的掌摑。
有時候是側面打來,乳房被蕩起一層肉浪。
有時候是正面掌摑,乳頭迎來短而利的痛感。
有時候,主人抓住她的乳房揉捏。
手指松開時,乳房上留下青白與鮮紅的畫作。
陳斯絨徹底沉淪情欲,放縱著自己口中的呻吟。
第二次射來得比第一次要晚上太多。
陳斯絨幾乎力竭,再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主人俯下身子,吻住陳斯絨的嘴。
數次抽插之後,再次射了出來。
…………
陳斯絨被抱進車廂後座,後備箱被重新關上。
Caesar一直抱住她,等待她的心跳重回平靜。
外面,有明亮、皎潔的月光鋪陳而入,照在他的Grace身上。
她的身下一塌糊塗,同他的身下一模一樣。
但他不能再繼續了,他的陳斯絨已再沒有更多的力氣。
眼睛是虛弱地闔上的,手臂卻還下意識地緊緊抱住主人。
像一直蜷縮起來的貓咪。
Caesar細密地親了親她的額頭,聽見陳斯絨近乎囈語地問道:“主人……我們什麼時候回家?”
“Grace,我們一會就會回家。”
Caesar的目光重新落去窗外,他手掌還在輕輕拍著陳斯絨的後背,卻沒有任何想要去開車的意思。
外面的草坪平整、安靜,無聲蔓延去看不見邊界的遠方。
有風微微吹過樹梢,隔著車玻璃,Caesar聽不見聲響。
他想,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喜歡家里的這片草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