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膝蓋之上(Over the knee)

第70章 公園

  不合時宜的禮物變成難以忍受的懲罰。

  他當然沒辦法剛來就離開,這也正中陳斯絨的下懷。

  不遠處持續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與笑聲,襯托得此刻走廊更加的安靜。

  陳斯絨重新靠去了一側的牆面,雙腿交疊,歪頭看著主人。

  這里沒有其他人,她變得愈發松懈、也愈發放肆。

  Caesar從口袋里拿出手。

  “謝謝你,Grace。我很喜歡這個禮物。”

  他此刻言語依舊平靜,陳斯絨卻清晰地看著主人的襠部已經高高地隆起。

  柔軟的舌頭絕非刻意在此時招惹唇瓣,只是……陳斯絨覺得很渴。

  他來之前,陳斯絨已喝了兩杯Aperol Spritz。低濃度雞尾酒,不會醉,但是會感覺輕飄飄。

  就像現在,陳斯絨覺得自己的身體飄起來了,飄到主人的身邊,飄到主人的懷里。

  燈光是否有美化作用,要不然就是他的眼里鑲嵌了價值連城的藍寶石,叫陳斯絨無法挪眼。

  Caesar也就這樣一直站在走廊里安靜地看著陳斯絨,他一下飛機就立馬驅車趕來了這里。

  長途飛行疲憊,但還是在臨到達前,在飛機上洗漱,換了干淨的衣服。

  此刻,兩人安靜地對視。

  在這樣一個奇妙的場合,並不私密,因為這里是酒吧。卻也並不喧鬧,因為這里並無人經過。

  能叫他們這樣長久地、不受打擾地對視,卻又不能肆無忌憚地親吻與做愛。

  奇異、詭譎,像是一根皮筋既抻直又松開,帶來奇妙之感。

  再加上酒精作用與小別重逢,簡直叫陳斯絨飄飄欲仙。

  而這里除了他們倆,沒有人再會說中文。

  柔和的燈光下,陳斯絨的目光像是籠罩著一層薄薄的水光,她飽滿的雙唇微微張開,面色坦然地說道:

  “主人……我濕了。”

  紅色的絲絨短裙下,她的雙腿微微交疊。

  是否已在微弱地刺激陰蒂,是否在他出現之前,內褲早已就洇濕。

  可是,伸手再去試探口袋中的內褲已變得異常艱難,因為原本正好的空間被劇烈的膨脹徹底侵占。

  她想要看,他就給她看。

  “Grace,我走的這一周,你有自慰嗎?”他也掌握使用密語的優勢。

  陳斯絨小腹如有螞蟻爬過,她身體酥麻,就連聲音也是:

  “沒有,主人,Grace沒有自慰……主人呢?”

  Caesar平靜地望住她:“Grace,我也沒有。”

  呼吸好似著火,陳斯絨熱得要爆炸。

  然而聲音卻愈發的輕、愈發的顫:“主人……有想我嗎?”

  “有。”

  陳斯絨輕輕地笑。

  有一刻,Caesar想到一種東西。狐狸或是貓咪,狡黠、嬌憨、純真、嫵媚,被完美地融為一體,而後交錯地出現在陳斯絨的身上。

  她的肩頭薄而圓潤,她的鼻尖翹而纖細。

  她目光天真無暇挑不出一絲錯,她的裙子里面卻空空如也。

  或許,她並非只沒有穿內褲。

  紅絲絨質地輕易包裹細小起伏,她柔軟的乳房露出大片皮膚,乳頭卻被穩妥地包裹。

  乍一看,看不出任何乳頭的形狀。

  可是此刻,Caesar卻清晰地看到了那兩顆小小的凸起。

  或許是他盯得太仔細了,或許是燈光的緣故,又或許……是它們剛剛才立起來。

  他的陳斯絨送給他的大禮。

  在那麼多人面前真空。

  陰莖幾乎硬到發痛。

  他一個星期都沒有射,有兩晚夜里自動硬到醒來,也還是忍著沒有紓解。

  他的傷口已經愈合,疤痕雖然還沒有完全脫落,但已沒有大礙。

  後腰不時傳來陣陣酥麻,是想要射精的欲望。

  簡直是……無可原諒。

  他甚至還沒有碰到他的陳斯絨。

  謹慎地、緩慢地呼吸,Caesar說:“Grace,今晚我不打算在這里多留。”

  陳斯絨佯裝惋惜也遮不住嘴角的笑:“主人這麼著急就要走嗎?”

  Caesar克制地笑了笑:“Grace,請和我一起離開。”

  “可是我還沒玩夠。”

  Caesar已起身走向了陳斯絨,他說:“Grace,這是命令,不是請求。”

  陳斯絨徹底地燒起來了,她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她的陰道在空虛地發出叫喊,她的身體自然而然地靠進他的懷里。

  今天之前,陳斯絨有想過,他們一起出現在同事面前時,會是怎麼樣的場景。

  他會如何選擇,他會說些什麼。

  陳斯絨並不擔心,她只是好奇。

  而眼下,她的一切疑問都有了答案。

  Caesar自然不必和大家聲明些什麼,他轉身同陳斯絨一同走出走廊時,就伸手攬住了陳斯絨的肩頭。

  陳斯絨想,攬住肩頭是一個比攬住腰更要柔情萬分的動作。它與“歸屬權”強相關,而與“性”弱相關。更像是向內包裹,而非向外炫耀。

  投來目光的同事自然不會放過八卦的機會,可這樣明目張膽地結伴而行已然足夠說明一切。

  Caesar把外套脫下,搭在小臂上遮擋著。

  面色如常地同大家說他和Grace今天有事,就提前離場。

  熱鬧的敲桌聲與歡呼聲震耳欲聾,陳斯絨的笑容好似被永久雕刻,久久無法消散。

  兩人行至停車場,Caesar把自己的西裝內側朝上鋪在陳斯絨的座位上,而後看著她坐下身子,幾乎露出半個屁股。

  但是Caesar沒有多動一下。

  他甚至連摸都沒有摸,就如常地走到了駕駛座。

  陳斯絨則繼續沉浸在巨大的歡樂之中,沒有在意車輛到底開去了何方。

  車廂里一直在循環播放一首歌,調子慵懶、卻帶有魔力。

  明明現在是兩人的私密空間,Caesar卻沒有作出任何親昵的舉動。

  但是……酒勁來得後知後覺……

  陳斯絨開始真的飄飄欲仙。

  車不知駛去什麼方向,漫漫長路,沒有終點。

  陳斯絨憋了一會,終於憋不住。

  她拉住Caesar的手臂,小聲道:“主人……我想上廁所……我酒喝太多了。”

  安靜的小路上,沒有別的車輛。

  Caesar偏頭看了她一眼。

  他的陳斯絨,沒有穿內衣的陳斯絨,沒有穿內褲的陳斯絨,喝醉的陳斯絨,下身濕透的陳斯絨,想要尿尿的陳斯絨。

  車停在不遠處的一大片草坪。

  周圍沒有明亮燈光,一切都看不清楚。

  陳斯絨透過玻璃看著外面,有些擔心地去看Caesar:

  “主人,這個公園這麼偏僻會有廁所嗎?”

  Caesar將車輛熄火。

  “應該沒有。”他說。

  陳斯絨皺眉,以為主人是要自己在野外方便的意思:“那……那我……萬一被別人看到怎麼辦?”

  Caesar解開了安全帶。

  “是有這種可能。”

  他語氣平靜、穩定到異常,陳斯絨焦急地看著他。

  “主人……”

  “Grace,很著急嗎?”

  陳斯絨重重地點頭:“有點……”

  “很好。”Caesar隨後抬手摁下按鈕,車後備箱緩慢抬了起來。

  陳斯絨掉頭,“什麼意思……主人?”

  Caesar在此刻慢條斯理地抽了腰上的皮帶,解了扣子。

  “Grace,謝謝你今天給我的禮物。主人也給你准備了一份。”

  陳斯絨不明白為什麼要現在看禮物,她明明好急,但她還是強迫自己忍住,問道:

  “……什麼禮物?”

  Caesar探身,也解開了陳斯絨的安全帶。

  “Grace,現在請你走去車尾,上身趴進後備箱。”

  陳斯絨在這一刻被欲火吞噬,她臉頰通紅,只能艱難發問:

  “……什麼?”

  Caesar卻已打開車門,緩聲道:“Grace,記得把你的裙子掀到腰上。”

  劇烈的羞恥與期待已經將陳斯絨徹底吞滅,她是想和主人做愛,可以現在她更想先上廁所。

  理智燃盡的最後一刻,陳斯絨掙扎:

  “主人……我……我想先去尿——”

  但她聲音很快被打斷:

  ——“不用擔心,Grace,我想一會你會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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