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現在正走在返回別墅房間的路上。
沿著長長的過道。
爬上小樓梯,越過灌溉用的小河。
他們已經拿起他們的度假旅行包,穿戴好他們的衣服。
除了碧婭夫人:當她虛假地試圖穿回她的裙子時,麥克斯一把就從她手中奪過了它,而當她試圖穿上巴西比基尼的時候也發生了同樣的襲擊。
她是他們當中唯一一個赤裸著身體的人,她低著頭走在行軍部隊的前面,仿佛在接受懲罰,不過出於憐憫之情,麥克斯最後允許媽媽碧婭可以穿上她的高跟鞋。
可是穿好之後,高跟鞋脅迫著她的步伐,讓她不得不扭動她的臀部,好像是她在有意識地去引誘他們。
他們樂於這樣跟著她,看著她,扭動著的屁股。
麥克斯就在她身後離得最近,偶爾他會在她的臀部下面招呼一下,讓她的屁股蛋兒彈跳起來。
另外兩個少年很快就學到了麥克斯的樣子,不時拍拍碧婭夫人的屁股。
威利甚至把手指伸進她的屁眼。
隊伍穿過陽台,然後是走廊,當他們進入家長臥室時,她威利的手指仍然插在她的肛門里,而那個少年弟弟捧著她的乳房。
主臥室內,這段戀情並沒有拖延。
少年兩兄弟立刻脫掉衣服,沉思凝神著床頭牆上掛著的男主人威嚴的畫像時,碧婭爬上了祭壇般的雙人大床,仰面躺在那里,張開大腿,把她的陰戶交給他們。
麥克斯立即趴在媽媽的身上,胯下一挺,整根雞巴像壯猛的破冰船,撞開她的繃緊的陰唇,直抵蓬門開操。
在整個過程中,碧婭都保持著相當的靜默,雙手交叉,大腿張的開開的,目光中少了幾許靈動,反而有些呆滯。
她早已經習慣滿足於——成為兒子縱欲的一件人偶玩具。
然後輪到威利爬到她的身上,但隨後一切都變了,他們真的成為了一對情人。
他操遍了碧婭的全身,而不緊緊滿足於她的陰道,她摟著他的肩膀,熱情的紅唇獻上,雙腿交疊痴纏在他身上,親吻之時竊竊私語,他們談論著他們正在做的事情,他問她是否喜歡,她的回答是肯定的,她淫迷的呻吟之聲絕不是戲劇性的敷衍表演:她真的在發泄自己的情欲。
然而,她沒有告訴他的是,在他們擁抱合歡的整個過程中,她的眼睛一直瞟著年齡最小的男孩,思慮著她要如何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他。
在威利射出精液之後,他在她身上躺了好幾分鍾來大口喘氣。
然後他認命地從她的陰道里滑出他的陰莖,她用麥克斯遞給她的面巾紙擦拭著沾滿體液的少年的陽具。
一旦她有機會清理自己的陰部,她就轉向那個最年幼的男孩說。
“現在輪到你了。小寶貝!你想讓我怎麼仰臥著嗎?還是在我的背上?”
“不,碧婭夫人,如果你不介意,我希望你雙膝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你的臀部,保持安靜的狀態,我想在你的身後雞奸你……”
“想不到你也是個小變態!”
匆忙中,她吻了男孩的嘴唇。然後急忙擺出男孩所需的姿勢,並確保分開她的大腿,拱起她的腰部以提供更完美的縮成一朵菊花的肛門小孔。
弗雷德將他年輕火熱的雞巴插入她的屁眼,他沒有浪費任何時間,然後他告訴她,他想洞穿她的這個屁股洞的動機緣由是他想知道和女人肛交是否與男人的感覺不同,因為他和他的哥哥從小時候起幾乎每天晚上都在互相做愛,當然是以雞奸的方式。
“那麼,”當男孩的銼刀在她的菊肛里研磨著她的屁眼的時候碧婭問道,“是一樣的嗎?”
“呃,體驗好得多,碧婭夫人!我發現這沒有什麼可比性,首先,你的屁眼更富有彈性。其次在理性感官上也更勝一籌,因為這個屁眼是屬於一個真真正正的女人的,而且是一位無與倫比的漂亮夫人的真實的屁眼。當我和我哥哥互相雞奸時,我們經常要閉上眼睛,我們都假設以為是在和女人肛交,而和你在一起時,我可以一直睜開眼睛,看著我自己是如何操一個真正女人味的屁眼的。而更為讓我之痴迷的是,我同時也在看著你,我喜歡看你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因為是我操了你的屁眼才讓你變成了一個如此嬌媚迷人的女人,我為此感到驕傲自豪,沒有什麼比這更好的了。”
“你忘了告訴他,”哥哥插話道,“在看雜志的時候有時我們會睜大眼睛。”
“這是真的,碧婭夫人,有時候我們看女人的屁股照片,會把它們放在下面的人的背上。我們想象自己正在和碧姬·芭鐸或瑪蒂娜·卡羅爾做愛。但我們清楚這不是真的,這仍然只是一次手淫。而你的屁股是真正的肉體,而不是紙上圖片。我發誓,碧婭夫人,把我的雞巴插進你的體內是很神聖的,絕對是神聖的,特別是當你的洞口膨脹,然後再收緊的時候。現在,在你的允許下,我將把我的雞巴插進你的陰道里。瞧啊,我插進去了,就是這樣! 哦,碧婭夫人,不是奉承,這比在肛門里的感覺還要好。它沒有那麼緊,但它更柔軟!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醬汁送給你嘗嘗……好了,好了!它來了,它來了!我在投擲,繼續投擲! 我不再是孩子了!”
當男孩從碧婭身上下來後,她就翻身仰面躺下,少年威利爬回床上靠在她身邊躺著,他的弟弟則躺在另一邊;麥克思坐在他們的腳邊,凝視著他們,就好像他們是他的作品,是他創作的一幅畫。
碧婭叉開大腿躺著,她把雙臂臂放在少年們的脖子後面,緊緊地抱著他們,好像他們是她的孩子一樣;他們用親吻、愛撫和贊美來覆蓋洗禮她。
他們的手掌在她身體的肌膚上來回游走,在排空了睾丸之後,他們像是不會說話了,喪失了語言的表達能力,所以他們用他們的手持續地撫愛著她……毫不夸張地說,碧婭是瓦爾城最美麗的女人。
還有她絕對神聖的陰道!
他們對她給予他們的禮物感激不盡。
他們再次將手指伸入其中,仿佛是為了確認它是否還在那里,在她的兩腿之間,它沒有消失,它真的屬於他們。
他們摸著她的蜜道花唇和挖索她更為深邃的腔道時,他們交換著他們的印象。
女人的蜜穴,對他們來說是就是人間聖堂,跟肛門無關,那或者只是一種權宜之計!
躺在他們中間的,是他們的聖母。
她垂著的雙臂,握住了他們年輕的還在軟塌的陰莖,兩手各執一個,碧婭像從巢里掉下來的兩只雛鳥一樣撫摸護衛著它們。
漸漸地,在她溫熱的口腔里,在她吸吮的嘴里,在她的舌尖上,她的性欲正在悄然蘇醒,同時她也感受到少年們的陰莖走出了麻木的沉悶……
對麥克思而言,這短暫的靜謐時刻,只是一個暫停的臨場休息,他們不可能就此罷休。
他絞盡腦汁想看看他們能做什麼還沒有做的事,當他看到媽媽碧婭兩只手上都握著一根雞巴時,他的腦子里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
“你們可以體驗一下,想過嗎?你們兩個可以同時上她,一個從前面操她,另一個從後面操她。換句話說,夾在一起的三明治。一個操她屁股,另一個操她陰戶,就像我們對他們的父親所做過的那樣,你應該還記得,媽媽?”
“那麼你呢?”他的媽媽問道。
“你只想看著我被兩個寶貝同時操嗎?還是你會一邊看著一邊自己打手槍?”
“兩個選項都少些意思……媽媽,還有一個地方將被我用來做一些事情,而不是說廢話,一會兒扮演高貴淑女的腔調,一會兒扮演變態小女孩邪惡的尖叫……”
他的手指塞進媽媽碧婭的嘴里,還摸了摸她兩排潔白的牙齒。
碧婭反感地說這將是相當復雜的。
但他早清楚她只是習慣的抱怨而已,並沒有更多的意義,因此他根本沒必要堅持反駁,需要的只是展開行動的過程。
麥克斯站了起來,碧婭乖乖地跪在那里,一個少年在前,一個少年在後,麥克斯把他的雞巴直接塞進了他的媽媽的嘴里。
起初,一切都很寂靜。
一直很健談的他們,沒有心思再說話,專心致志地完成自己的任務。
在吸吮麥克斯的同時被兩兄弟插入是相當復雜的管理。
隨著床基彈簧的搖擺,他們四個人同時緩慢地爬向性快感的巔峰。
但他們爬得異常懶散,沒有多少熱情似的(當然其實造成這種狀況的實際原因出自這種復雜姿勢的動作必須讓他們小心翼翼很容易分神)。
因此,為了改變快樂的方式,麥克斯又提議決定他們輪流換穴洞操,誰喜歡操她就讓誰操她,誰喜歡讓她吹簫就讓她給他吹簫,不管是誰操她屁眼操她的屄,都會得到一次吹簫的機會……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很快輪換就出了問題。
例如,有一次,在不知道怎麼做的情況下,她發現自己仰面朝天,當年輕的弟弟在操她的時候,年長的哥哥蹲在她的臉上,好像要在她的臉頰上拉屎一樣!
這時,她才發現,威利的臉已經變成了深紅色。
因為威利正把他松弛的屁眼放在她的嘴巴的正上方,在麥克斯的命令下,她舔了舔威利的睾丸,又舔了舔他的肛門。
然後威利把他睾丸壓在碧婭的嘴邊,她張開嘴巴吞下了它們,輕輕地咀嚼著,而他則捏著她硬翹翹的乳頭。
之後,他們又調換了位置。威利操著碧婭,碧婭則吸吮著那個年輕弟弟的陰莖。
在此期間,兄弟兩個又恢復了一些言語組織的能力。
但就是在那里嘟嘟囔囔的,含糊不清地感嘆,“哦,碧婭夫人,哦,碧婭夫人……”
麥克斯也在叨叨咕咕,他試圖評論正在發生的事情:“我的媽媽以前從未試過這個,同時收獲兩個處男的雞巴,算上我,同時被三個男人操……她可真是個幸運的女人,這一定讓她萬分開心,她的所有洞口都得到了充分的安慰,不是嗎?”
……不得不停下來,高潮到了,哥哥威利首先在碧婭的嘴里射了出來,她吞下了他的精液,而懶洋洋地操著她的麥克斯則從她身上退出來,沒有抽搐地流淌著精液。
當她抱著她最喜歡的、最年輕的小男人的優雅身體靠近她,壓進她的體內,親吻他的嘴,把她沾滿精液的舌頭伸進去時,碧婭才收獲到了她的性高潮……根據她的說法,這是一個振幅相當低的性高潮,比如里氏規模的三級,但還是相當令她滿意的……
他們耗盡了精力,像遇難者在木筏上一樣癱在床上。
沐浴在男人精液、女人體液、濕潤和汗水的氣味中,他們陷入了半昏迷狀態。
她夾在麥克斯和威利之間,一直把年輕的少年抱在懷里,年輕的少年就像她的小兒子一樣依偎著她,嘴里含著她乳房。
他們像這樣躺了多長時間?
一生一世,幾分鍾?
聽著風向標,西北風升起刮過,聽著村子里遙遠的傳言,聽著傍晚時分天鵝絨般的腳步聲……它還很遙遠,但它終將到來。
其中一個人起身去衛生間小便,衝廁所的馬桶水聲把其他人吵醒了,他們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看了看自己的腕表。
在他們剛剛做了那些事之後,他們能做些什麼?
除了想知道他們的感受。
想知道它是否仍然快樂,這種縈繞在他們身上的疲倦,這些一經點燃就被熄滅的軟弱的思想?
如何擺脫這種昏昏欲睡的狀態?
當然是通過語言……通過從他們嘴里開始流出來的話語。
是那個最年輕的男孩,好像他覺得有必要坦白,為自己辯解,他打開了閘門。
他首先回到他們已經承認的事實,即他和他的哥哥正在互相騷擾。
而這只是冰山一角:他們對隱藏在下面的東西只字未提,那就是他們真正地結合在一起,就像做愛的男人和女人一樣。
他們不僅在尋找雞巴的快感,而且在尋找屁股的快感,就好像他們的臀部之間有一個陰道……
“你在說什麼?”麥克斯呵斥道,“這算什麼屁話?”
“算了吧,麥克斯,讓他們說吧。”他的媽媽說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就她而言,她很好奇地想知道。
“我的意思是說,我們真的像女孩一樣,碧婭夫人,當我們在下面的時候。我們不是假裝!我們不只是作為對把他的陰莖放進去的人提供一種幫助。奉獻自己肛門的人在感受到陰莖進入時有快感。”
這並不意味著他們是同性戀者! 他們所愛的只是女人,女人的肉體,女人的香水,整個的女人,完整的女人,所有所有的女人,唯有女人……
但是,他們怎麼會走到這一步的呢?
哦,這不是一天之內發生的!
他們花了幾個月時間。
矛盾的是,正是在他們對女人的追求中,這個想法終於沉淀下來在他們的心中生根發芽(在他們的臀部之間!)。
這一切都以一種非常平庸的方式開始,從青春期開始,伴隨著手淫。
每個人都是為了自己解決問題,首先,獨自一人,在廁所里解決。
然後晚上一起在他們的臥室里;一邊看著魅力雜志上的性愛圖片,一邊用手打粉機。
他們都站在他們分享的雜志前打飛機。
他們會有某種競賽;比賽中,誰會先高潮,然後,相反,誰可以在不高潮的情況下自慰時間最長。
或者,在打完飛機後,給那個會比另一個先勃起的人……
然後他們有了互相打手槍的想法,總是在同一本雜志面前打手槍。
感覺另一只手而不是自己的手放在陰莖上給了他們更多的快樂;他們可以想象那是一只女性的手,是他們正在觀察其解剖結構的其中一個女孩的手;另一方面,通過給對方打手槍,他們會向對方提出他們的希望,希望某些對方可以對他們做出的事情。
當他們遇到一張非常漂亮性感的照片時,他們放慢了速度,為了細細品味這個照片,最後當他們決定放出粗粒小麥粉時,他們加快了自慰的速度。
應該指出的是,他們並不以觸摸對方的陰莖為樂;他們喜歡的是讓自己的陰莖被觸摸。
每個人都只對自己的雞巴感興趣,每個人喜歡的是被打飛機,而不是給對方打飛機。
在雜志上看到一個女孩被雞奸後,他們才萌生了做同樣事情的想法。
他們討論了這個問題。
畢竟,屁眼沒有什麼神聖的,它是用來拉屎的,為什麼不使用它?
為什麼不把你的陰莖像陰道一樣插進去?
就像基佬一樣,只是他們不是基佬,他們在做的時候會想象自己在和女人做愛。
他們抽簽決定誰先干另一個人;然後下面的那個人對他剛剛遭受的侮辱進行報復,去干那個干過他的人。
結論:對於這個屁眼來說,比用手自慰的時候爽得多。
你正在進入肉體,如果你閉上眼睛,你可以想象這是在一個女人的陰道里。
所以他們決定讓自己的肛門成為雞巴的快樂工具。
起初,這對肛門來說並不愉快,恰恰相反。
這是一項苦差事,一個人借出自己只是為了換取通過將他的陰莖插入另一個人的洞中來報復的權利。
想象一下,那是你在雜志上看到的女孩的陰道,或肛門。
簡而言之,他們並沒有真正從手淫中解脫出來,但這比用手好。
另一項改進是,為了加強與雜志上的女孩性交的錯覺,他們現在把雜志放在下面的人的背上。
而正是通過翻頁,這個混蛋用了他的肛門。
這使他更容易相信他正在和照片中的女孩做愛。
他們會抽簽,看誰會先出賣他的屁股。
然後另一個人背上放著打開的新買來的雜志,他們還不知道雜志的內容,就在他發現有新的女孩在里面露屁股的時候,他才借用他哥哥的屁股一用。
噴射結束之後,他也會蹲下來,他以前的受害者會把雜志放在他的肩胛骨之間,然後進入他的屁股。
漸漸地,相信女性的照片已經滲透到他們的身體當中,汙染了他們的身體,那個正在贈送他的屁股的人已經感到他變得更有女人味了。
他們發現,被壓在下面不再是一件苦差事,他們現如今在給自己的肛門和插入對方的肛門時有同樣的快樂。
他們並沒有馬上承認,甚至還有些慚愧。
順便說一下,這是一個非常緩慢的發現。
的確,他們幾乎是帶著丑陋的驚奇,查覺到了他們的肛門感覺的變化。
起初,陰莖在腸道里的來回進出並沒有讓他們感到太驚訝,它們類似於排便時的摩擦,在排便時,肛縮蔓延開來一步一步地向前移動器官內排泄物,只是它們在相反的方向上運作,就好像糞便由於便秘而變得太硬,難以排出,往往會向上移動,這時就需要用力,而且要反復推行幾次,才能成功地將其排出體外,最終成功地將其解救出來……
所以這並沒有什麼令人愉快的,以至於他們求助於凡士林來克服這些困難,而且確實減輕了他們的痛苦,他們不再需要強行進入,肛門很容易被撐開,一滑就進去了。
他們當時的感受與他們所知道的任何事物都不一樣,他們懷著好奇心研究了它。
他們的肛門已經習慣了,它不再是一個中立區域。
他們發現他們身體的這一部分是有神經支配的,當陰莖射精後退出去時,他們並沒有感到如釋重負,而是感到一種匱乏,他們幾乎要後悔了,他們幾乎想把它再保留上一段時間,把剛剛停止的事情再繼續下去。
他們意識到,他們有相當愉快的感覺,比如這樣來說吧:他們不覺得被操那麼的不愉快。
當然,他們小心翼翼地不說出來事實的真相;因為太羞愧了,他們繼續表現得好像這仍然是一件苦差事。
但總有一天這個謊言會被揭穿。
當那個發現他有被刺的欲望的人,反過來騎在他弟弟身上時,他不再需要強迫自己插入弟弟,肛門立刻打開,迫不及待地迎接他的龜頭,然後整條腸道都如飢似渴的吸吮著他的陰莖,他這時明白了,他的兄弟顯然正在經歷他自己經歷的事情。
因此,他們不可避免地要談論它,並向對方承認他們喜歡它,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已經成為同性戀者,因為在他們做愛的過程中,他們會被他們從魅力雜志上偷來的女性形象所困擾:女人的屁股、女人的乳房、外陰……
結果,每個人都會輪流扮演那個女人,並竭盡全力讓對方覺得自己真的進入了一個女人:為了使幻覺起作用,必須把會暴露騙局的臉藏起來,但屁股是匿名的;因此,一開始,取代雜志中的女孩的人只限於展示自己。
他應該只是一個女人的屁股,你無法看到他的臉。
從後面看,他必須只是一個屁股,並做一切事情來使它看起來像一個女人的屁股。
為此,他們用裝飾物圍住它,給它噴香水,並給它進行修飾化妝。
每次使用前,他們都把它藏在從母親的衣櫃里借來的女裝衣服和內衣下面;你必須脫掉它的衣服才能逐漸發現它:首先,你掀開衣服,一股香水味從里面散發出來;在下面,會看見肉色的連褲襪,遮住了過於男性陽剛的大腿,並在臀部之間敞開……因為上了很多粉,所以呈現出一種大理石般的白色。
因此,女性的衣服和內衣,女性的香水,以及臀部的滑石粉。
那個送屁股的人通過低頭隱藏了他的臉,他的雞巴捂在他收緊成貝殼的手下面;但是他哥哥的陰莖一進入他的屁股,他就感到自己的雞巴變硬了,於是就打起了飛機。
在很短的時間內,他們就來到了下一個步驟:他們不再選擇隱藏起他們的臉,恰恰相反,他們必須把臉部顯露出來,但得是在化妝成為一張女性的臉之後。
他們會繼續把他們的屁股弄成女人的樣子,這些化妝的程序完成之後,他們又以一種令人震驚的方式,把他們的特征隱藏在一種女性的面具之下。
然後他們面對面:在下面的那個人現在仰面躺著,像一個女人以傳教士的姿勢把自己的肛門獻給他的兄弟。
而他自己的陰莖變成了一個大陰蒂。
麥克斯和他的媽媽對這些新發現很感興趣,想親眼看看他們是如何進行的。
兩兄弟從包里拿出一個化妝包,各自開始往對方臉上塗抹粉底,用腮紅讓顴骨變紅,用眼影讓眼皮變黑,用潤膚膏和睫毛膏讓眼睛看起來更大,用口紅塗抹嘴巴。
你可以看到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是在幾秒鍾內完成的,而結果是令人恐懼的,它是如此的夸張,如此的艷麗,這讓人想起了華特·迪士尼:他們怎麼能想象通過把自己畫得如此怪誕,就會使他們的臉變得迷人呢?
幾乎是出於憐憫,或者說她聲稱,碧婭立即著手修復損害,她先是清洗他們,然後坐在他們面前,就像畫家在他的畫布前一樣,用他們使用過的原料,點綴他們,而不是讓他們變得丑陋。
她抹去了瑕疵,強調了最女性化的特征,以一種自然的方式放大了他們的眼睛。
在幾秒鍾內,她就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兩張既是天使又是調皮的臉。
麥克斯簡直不再認得出他們了。
這不再是他們,而是兩個漂亮的女孩,她們看起來依稀有點像他們。
而他,難道他的體內也有一個女孩嗎?他立即把這個令他自己迷惑問題,拋給了他的媽媽。現在輪到他了解畫筆、眼影、腮紅和唇膏了
“至於你,”他的媽媽告訴他,“我看到你的膚色和他們不一樣,我們會抹去你的棕褐色,讓你略微泛紅,這會改變你。我為你准備了一款帶有動人仙女大腿色調的粉底,這將完美地把你這個小流氓變成一個小天使。”
他聽了她的話,沒有真正相信,甚至期待著最壞的結果。
當他在鏡子里發現她把他變成了什麼樣子時,他感到那麼的驚訝,仿佛媽媽又重新把他降生下來了,但這次是一個女孩:不再是他的頭,而是洛琳姐姐的頭。
他從來沒想過,洛琳和自己長得如此相像,甚至是一個比真人還要柔美的洛琳的小妹妹。
為了完善這個幻覺,他接受了他的媽媽為他穿上的一件裙子,這是她去女兒房間里拿來的。
“你比洛琳還漂亮!”
他同意媽媽的觀點。
至於另外兩個人,他們不厭其煩地在鏡子里欣賞碧婭夫人為他們做的妝容,即兩只可愛的小狗,不知道如何表達他們的感激之情。
他們能做什麼來感謝她呢?
“好吧,你們只需要把自己交給我。”碧婭回答道。
她把他們變成了可愛的“愛情娃娃”送給她自己。
她把他們做了糖果糕點,現在是她要吃掉他們的時候了。
為此,碧婭去了羅琳的房間拿出來了更多的夏裝,並讓他們穿上。
而且他們最好不要拒絕!
麥克斯從未見過他的媽媽會這樣……面目全非,她可愛的媽媽!
把兩兄弟變成自己的“女兒”後,在碧婭身上釋放了一種她從未懷疑過的能量。
一種黑暗的力量,一種瘋狂的欲望,已經使她蛻變,喚醒了她子宮里的一個食人魔,它要吞噬他們。
為了做到這一點,她把三個“女兒”排在床上排成一排,仰面躺著,開始一個接一個地吸吮,把頭伸到“女兒”的裙子下面。
吸吮,這個詞在這個場面里的形容完全薄弱——碧婭在吞咽,她吞咽女兒們的陰莖塞滿了自己嘴巴;她一吞咽完一個,就開始吞咽另一個,然後又回到第一個女兒的身體上,這次改為蹲在上面,把年輕的陰莖吞咽進她的陰道。
所有這些都是在悄無聲息的沉默中完成的。談話的時間已經結束。她就像一只章魚,一種吞噬獵物的動物。
這不是一種快樂,而是別的某種東西,後來當他們回憶起這個問題時,他們意識到,它在任何時候都是令人不愉快的。
它甚至是一種疼痛,一種任何東西都無法撫平的令人氣憤的瘙癢,沒有什麼能夠平息。
尤其是被她強行舔舐著的濕潤,塗抹在他們化了妝的臉上,抹去了她給他們的所有美好漂亮的印象。
最長久的是麥克思的抵抗。
在很短的時間內,兩兄弟就投降了;狂野的,她想要更多,但他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給她了,他們還沒有高潮,但他們的陰莖軟弱無力,他們已經到了束縛的盡頭。
為了逃避她,他們躲在彼此的懷里,抽泣著,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她無法分開。
然後她又回到了她的兒子身上。
麥克斯仰面朝天,正從衣櫥的鏡子里上下打量著騎在他身上的媽媽的屁股上上下下地聳動,這時他們倆同時看到,他在鏡子里,她直接看到,臥室的門打開了,一個黑色的身影手里拿著一個手提箱。
是洛琳!
真正的洛琳!
穿著哀悼的衣服!
在隨後的歲月中,碧婭會看到讓她女兒的臉石化的表情一百次。
訝異?
恐怖?
麻木?
厭惡?
但是,已經被這一幕景象釘在門檻上的洛琳突然像發了瘋似的煞星一般衝向她的母親,“你瘋了,瘋了嗎?”在她的臉上狠狠地扇出了一巴掌,拽住她的頭發,把她拖到走廊上。
“難道是我在做夢嗎?告訴我,我在做夢,媽媽!這一幕都不是真的?我在做惡夢?還有我的衣服! 你怎麼能把我的衣服給他們穿!你怎麼敢這樣!?我的訂婚禮服!你的腦子出了什麼問題嗎?”
洛琳暫時離開母親,她回到床上取回自己的衣服,從三個男孩身上撕扯下來,然後用龍卷風般的拳打腳踢落在他們的身上。
然後她回到母親身邊,把她推到走廊另一邊自己的臥室。
“快,快,爸爸來了!他在車庫里……”
她一進臥室就快速用浴袍裹住母親碧婭的裸體,同時對母親大喊大叫。
“你他媽的怎麼了,你是不是摔到頭了?你怎麼能像那樣和些小混蛋做愛?還有你的兒子!你的親生兒子!你瘋了,當然,你正在做你的社交名媛酗酒行為!你是一個瘋子。你肯定選對了時機!快,穿上衣服,你這個瘋女人,這樣爸爸就不會發現你的裸體。穿上我的一件衣服,如果你能穿上它的話!我希望這些小混蛋在爸爸發現他們之前有時間穿好衣服!”
“那麼祖母被埋葬了嗎?”碧婭問道,試圖把她的屁股塞進沙灘裙里。
“你為什麼不打電話說你要回來?”
“我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想象一下吧!我們還有別的地兒可去嗎?爸爸悲痛欲絕。 被剝奪繼承權而氣得發瘋。而我……我怎麼會料到我能在這里發現什麼呢!”
********************
但指揮官的腳步聲已經從走廊上傳來。耳朵貼在門上,他們聽到了一切,就像在劇院里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鬼?你在我的房間里做什麼,麥克斯?那些男孩是誰?為什麼你們都沒穿衣服,而且……我在做夢吧!?你化了妝!化了妝的男孩!”
“我們打扮得很開心,爸爸!我發誓,這不是你想的那樣!”
“打扮一下?裸體?化了妝的時候?我的上帝啊!我的兒子!一個同性戀者!一個卑鄙的小基佬!”
“我們在為城堡派對打扮,爸爸!今晚有一個聲光化裝舞會,我不是基佬,爸爸! 我發誓!”
他的父親甚至不聽他的話。
設身處地為他著想!
他在埋葬母親後回來,遇到了一個狂歡的場景。
厄運!
他生活中的一切都在分崩離析。
他被剝奪了繼承權,他的兒子是個同性戀者!
他他氣得喘不過氣來,被憤怒、羞恥和厭惡所窒息,而哽咽。
“你的母親呢?你的母親在哪里?”
“在卡瓦萊,爸爸。她去找船長的夫人,你知道嗎?”
顯然,麥克斯的第一個念頭是打消父親對母親的懷疑。
他的聲音是多麼痛苦!
而且無法干預!
不能干預!
更無權干預!
母女倆對視了一眼。
然後是嘎嘎聲,還有身體墜落的沉悶聲音。
“爸爸!爸爸!洛琳,開門!爸爸死了!爸爸死了,媽媽……”
我怎樣才能描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呢?
他們跑到另一個房間。
司令官躺在地板上,臉色鐵青,不省人事。
他沒有呼吸了。
內森的兒子們仍然化著妝,收集好他們的物品,眨眼間就穿好了衣服,離開了。
麥克斯赤身裸體,在他父親的屍體上絕望地抽泣。
“我殺了他,媽媽! 我殺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