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麥克思可能偶然看到了他手表上的時間),就在他與內森最後一次分享媽媽碧婭的時候,他在稅務檢查員奸著她的屁眼時候從前面“娶”了媽媽,祖母已經去世了。
碧婭是在早上晚些時候從洛琳那里得知這一消息的,洛琳告訴她,司令官很不高興,但是,怎麼說呢,與此同時老爹還是松了一口氣,因為事情終於結束了。
指揮官和他的弟弟這兩個主要繼承人不得不去公證處打開遺囑。
指揮官已經制定了計劃,這是合乎邏輯的,他告訴他的女兒,作為家中長子,他將繼承家族的遺產,一座小城堡;然後整個家族將離開格里莫,移民到阿朗松。
因此,盡管碧婭與她的婆婆不和,碧婭的婆婆從未同意自己的兒子與一名護士的第二次婚姻,但碧婭至少可以做到的是直接與他一起參加第二天舉行的葬禮,葬禮將非常隆重,最重要的是,她要記得穿上黑色的衣服,把她的頭發藏在帽子下,不要穿太短的裙子,媽媽,你聽說過,穿著黑色的加洛林和長裙子。
麥克斯從瑪麗亞那里得知了這個消息,瑪麗亞沒有看到他下樓,而是在中午時分上樓叫醒了他。
他立即去了他媽媽的房間,發現她的心情極差,正忙著試戴一頂面紗裝飾的帽子,正在拆一條她唯一能找到的黑色舊冬裙的下擺縫邊。
碧婭對整個世界都充滿怨氣,她對他的態度也冷淡到了不能再冷淡的程度了。
然後,在遺囑在公證處被打開後,洛琳又打來了電話。
厄運!
繼承城堡的是最小的兒子,老麼一直是老夫人的寵兒。
指揮官很生氣,設身處地從他的角度來想想,他早已經把自己看待成是一個領主了!
他甚至談到了拒絕參加葬禮和質疑遺囑真實性的問題。
所以也就不存在碧婭再去阿朗松加入他們的行列,他們會在一兩天內回來。
指揮官一直在照看那個行將垂死的女人,這耗損了他大量的精力。
像他這樣嗜睡的大塊頭,都被失眠的夜晚搞得暈頭轉向迷失了方向,他正嘗試著恢復他的理智。
他非常生氣,所以他們認為讓洛琳在回來的路上開車更為安全;盡管指揮官很生氣,但他還是冒著開得太快的風險,不想拿他心愛的女兒的生命冒險。
他會睡在車的後座上。
她還是個新手。
當麥克斯試圖表現出溫柔,高興地得知她會和他在一起時,他的媽媽被這個矛盾的消息弄得心煩意亂,毫無溫情地一把將他推開。
與那天晚上肆無忌憚的性愛無關!
別這麼粘人,麥克斯,讓我休息自由地呼吸一下吧!
而且要養成習慣,不要一直粘著我,尤其在你的父親和姐姐在身邊的時候。
去村子里轉轉,今天是星期六,給我買《費加羅夫人》和《嘉人》,我需要把注意力從事情上轉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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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子里,街道上擠滿了游客,但麥克斯沒有遇到一張他認識的面孔——除了羅穆爾德,麥克斯在路過他的商店時瞥見了他,他給了羅穆爾德一個嘲諷的微笑。
他所有的伙伴都在海灘上;在這種高溫下,這是唯一能做的事情。
他悶悶不樂地走進克羅斯廣場上的咖啡館,點了一杯施韋普啤酒。
兩個少年在彈球機前玩得不亦樂乎。
麥克斯去看了一下他們的比賽。
他們很快認出了對方。
“嗨,伙計們好!還沒回巴黎?”
那是來自潘佩隆的兩個少年,稅務檢查員內森的兒子,內森和他的媽媽在老婦人臨終前剛剛和他們一起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
他和他們交談,他們向他證實了,他們的父親內森和他們的母親返回了巴黎,父親的帶薪假期結束了。
兄弟兩人准備在他們的一個姑姑家里多呆上兩個星期。
他們還告訴麥克斯,因為他們的姑姑沒有車,所以他們去不成海灘。
“我們本想回到潘佩隆,但我們的姑姑不希望我們在那里搭便車。所以我們在村子里無聊得要命。你今天下午不去嗎?和你的母親?”
兩兄弟交換了一個眼神,麥克斯截住了他們的眼神。
想起自己在海灘上向他們展示他的媽媽的方式,以及這對他和她的影響,他聽到了自己內心明確的回答。
“我們暫時也沒有去潘佩隆的打算,但你們可以到我那里去游泳,在游泳池里暢游!”
哥哥假裝不經意的抿了抿嘴,眼中卻閃過一絲精光。
“你母親會在那里嗎?”年輕的弟弟不那麼含蓄地問道。
麥克斯笑了。
“你們都喜歡我的媽媽,對嗎?”
兩兄弟互相看了看,聳了聳肩。他們三個人都壓低了聲音,而且彼此站得很近。
“她也會在你家的游泳池里裸體游泳嗎?”哥哥問道。
“當然,”麥克斯說。
“那是我們自己的房子,我們為什麼要那麼麻煩呢?那麼,你來嗎?”
在兄弟兩人舉棋不定的時候,他說:“你可以四處看看!它總會比彈球更有趣……”
兩兄弟被告知了別墅的具體位置,並答應麥克斯他們在午餐過後直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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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斯回來時的心情遠比離開時要好得多。他對媽媽碧婭的怨恨,讓他看到兩兄弟時的想法更加動人。
嗯?
媽媽以為在指揮官老爹回來後,她又可以扮演一個稱職的母親了!
她認為她又可以恢復那樣做作的虛偽的賢淑。
好吧,他要給她點厲害的顏色看看!
但要做到這一點,一個先決條件就是必須有揮灑自由的適當手腕,並擺脫瑪麗亞。
在他們和葡萄牙傭人一起在廚房吃飯時,就像指揮官不在的時候一樣,麥克思幾次遇到了他的媽媽碧婭擔憂的目光。
她可能對拒絕了他感到了後悔……
他們一來到陽台上,在瑪麗亞服務時喝咖啡,他就開響了第一槍。
“猜猜我在村子里遇到了誰……來自潘佩隆的兩個少年,記得嗎?內森的兒子們。(他壓低著聲音)你還記得他們在海灘上是如何窺視著你的嗎,當我讓你向所有人展示你的陰部時?讓我告訴你,他們真的喜歡你的陰部。他們並沒有對我隱瞞。所以我提出讓他們今天下午再來看看它,而且是近距離的。關於這件事,你怎麼看待的呢?”
碧婭一時之間無言以對。然後,一股鮮血涌上她的臉頰。
“你不會是認真的吧,麥克斯,你真的邀請了他們嗎?”
“我以為你可以和他們上床,就像和他們的父親一樣。那樣的話,你就俘獲了那個家庭成員里的所有男性的雞巴,年長的,年輕的……你想想看?在那個不頂用的老男人回來之前,我們會很好地完成這個游戲。安排一下,讓瑪麗亞去科戈林隨便買些垃圾,這樣我們至少有兩個小時可以玩樂的機會。善待自己,它的成本是多少?這是老頭子回來之前你要送給我的禮物,我們最後愚蠢的瘋狂……你喜歡這樣,不是嗎,讓你的貽貝和屁股得到雙重的照顧?你會感受到的,你也會喜歡的,可以讓我們忘卻一些煩惱事情……而且這是安全可行,他們只是無意到訪的度假者,他們會回到巴黎,這不像那個混蛋羅穆爾德,游戲結束,我們將不會再看到他們的身影……”
“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可怕的流氓,你知道嗎?”
“無所謂,你願意嗎?”
“可是…你別總是這樣,麥克斯,我的屁股不應該是屬於每一個人的!我的屁股也不適合所有的人!”
“但媽媽的屁股肯定是屬於我的,無論如何,你別忘了是你送給我的。如果我想把它借給我的朋友,那是我的事。你什麼都不用做,你會假裝睡著,就像你第一次和羅穆爾德那樣。我們會在你睡著的時候享用你的屁股。”
“你休想,麥克斯,你聽到了嗎?我們的荒唐事已經做得夠多了!首先,他們的年齡還只是兩個孩子!”
“你在說什麼呢?那麼我呢?兄弟倆里的哥哥和我的年齡一樣大!如果你願意,你可以和我們一起洗澡,而不是睡覺。一絲不掛。我們就是會這樣胡鬧揮霍我們的日子了。我們可以拭目以待。他們非常有趣,你會知道到……這將分散我們兩個人的注意力,見識一下這個多彩的世界吧!”
不等媽媽的回答,他就去池邊躺下了。
他已經足夠了解他的媽媽碧婭了,她根本無法拒絕這樣的機會帶來的迷人誘惑,因為這樣的經歷可能永遠不會再發生了!
他不知道的是,碧婭已經計劃在他的房間里和他度過一個下午,一對一面對面(也可以說成身體對身體),以彌補早上如此糟糕的態度對待了他。
因此,她給這個葡萄牙女傭放了一下午的假,並把4CV借給她,讓她帶著侄女們沿著海岸线開車去兜風。
然而看到事情的發展起了變化,她小心翼翼地沒有告訴他原本的打算,並讓他相信瑪利亞會來回走動。
因此,安全起見,花園里不存在“自然主義”的問題。
在泳池邊,他打開一本偵探小說,假裝沉浸其中。
但他不是在看書,而是在讓自己的思緒四處游蕩。
不管他怎麼說,媽媽和他之間發生的事情仍然讓他感到不安,也一直困擾著他;當他想到這個問題時,他發現自己很難想通。
不管她有多麼放蕩,敢跟把你從肚子里生出來的女人上床做愛也不是一樁小事!
(無論她有多淫蕩,和把你生出來的那個女人做愛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這是件有趣的事,生活,當涉及到性的時候,不管我們願意還是不願意,我們最終總是會失去我們的羽毛!
這是個有趣的事情。
當他聽到4CV開走時,他正在那里探索自己錯綜復雜的思想迷宮。
鈴鐺叮當作響並從輝光之門響起的那一刻,他知道是他們干的。
於是他起身去迎接他們。
哦,親愛的 我可以說,兩位少年為了這次到訪還是精心打扮修飾的一番。
內森的兒子們已經為他們的洗漱用品付了錢。
百慕大短褲、夏威夷襯衫、人字拖、折疊在脖子上的漁夫帽、肩上的五彩沙灘巾、斜挎在肩上的收音機、當地的手卷報紙,完美的小小度假者!
他們什麼都不缺。
甚至沒有凝膠在頭發上。
並散發著橘子花的芳香。
如果他的母親,就像很可能的那樣,在廚房的窗戶打量著他們,只是想看看他們是否符合她的心意,她一定為此喜笑顏開。
或者更確切直白地說,不,她對他們的興趣並不濃厚,她不會把自己的屁股獻給這兩個混蛋毛頭小子吧。
麥克斯把他們帶到游泳池,並立即建議他們泡上一泡,因為那是他們來此的目的。
為了樹立榜樣,他脫下了自己的內褲做以示范表率,跳入泡了個澡。
而少年們還是猶豫著要不要模仿他的做法。
“你確定你的媽媽會同意嗎?”
“她當然會,來吧,她是個裸體主義者!她已經在海灘上看過你的裸體了,你也看過她的屁股。讓我們來看看,別那麼拘謹了!也別在重復說出這個冒犯我的無禮問題。”
於是他們在草坪上攤開所有的裝備,赤身裸體地潛入水中。
麥克斯和他們游了一會兒。
他們認為能夠在私人泳池中裸泳是一件“偉大”的事情。
嬉戲了大約十分鍾後,他們爬出了游泳池,躺在了毛巾上。
當少年兄弟不斷地向房子方向瞥去時,麥克斯察覺到了他們的目光。
十五分鍾後,看到沒有什麼人過來,他就去看新聞了。
在廚房里,他的媽媽穿著一件沙灘連衣裙,這是一個好跡象。
她似乎陷入了某種深思的考慮之中。
“我看到瑪麗亞驅車離開了,”麥克斯告訴她試探著媽媽的反應。
“你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嗎?”
在猶豫了幾秒鍾後,她下決心放他一馬。
“她不會回來了。她要把被褥之類需要洗滌的床上用品送到洗衣店里去,明天來這兒之前去取。我給她放了一個下午的假,所以她下午可以和她的姐妹們……一起享受了。”
“這樣的結果豈不是很好!這樣一來你也可以和我們一起享受快樂時光了……已經脫光了……你是一個信奉自然主義者,對嗎?你會讓他們眼花繚亂的!他們不敢相信……我會牽著你的手,把你帶到他們的面前,這就像我為他們帶來了珍貴的禮物一樣!看看我給予了你們些什麼!這個圓潤的大屁股,這對綿軟的奶子,這玫瑰般綻放的陰戶,一切都是為了你們的到來准備的!”
“哦,我不知道,麥克斯……說實話,我並沒有真正考慮過這個問題,因為在阿朗松發生了那麼多事情。”
“我們不在阿朗松,我們在這里。你不會一直被關在這樣美麗的陽光下的。”
他從冰箱里拿出一瓶伏特加,在杯子里倒了一大杯,然後往杯中扔進了兩個冰塊,加了一點橙汁。
她凝視著他放在她面前的杯子,仿佛她是一個被宣判了刑期的女人,而他是把毒藥遞給她的劊子手。
“如果我理解正確的話,你想把我灌醉?”
“不完全是,只是為了釋放你心中那個的惡魔小女孩,你喝醉了就不好玩了,我寧願你在完全有清醒意識的情況下,感受到我們將會對你做什麼。”
碧婭搖了搖頭。
“你不能對我做任何事,麥克斯,你不能對我做任何事!這些小混蛋絕不可能碰我,你聽到了嗎?”
“想想吧……這是你能得到這種方式的快樂的最後一天,也許也是最後一次經歷了。而這可能會很有趣,真的會有趣。就像你說的那樣! 因為他們是年輕的小混蛋,也許他們會讓你大開眼界。還有他們的那雙手。也許還有更多你意想不到的驚奇!你必須利用它來滿足自己的快樂,在指揮官老爹回來之前,這將是美好生活的結束,當洛琳和老爹出現在這里的時候!”
他給出時間讓她繼續思考這個問題,然後回到兩個兄弟身邊,他們毫不掩飾看到他獨自回來時的失望。
“你媽媽不肯來嗎?”
“一開始她會覺得點害羞……但別擔心……她墮落得很快……因為她在飲酒,等她喝到足夠醉了,我們就可以笑了,她是一個有情趣的女人,而當她有情趣的時候……”
男孩們在腦子里翻來覆去地想了一會兒,麥克斯感覺到一些美好的聯想正在他們的心底深處努力著燃起火焰。
他們是帶著享受美好時光的想法來的,就像在潘佩隆一樣,但在那兒,他感覺到有別的東西在逼近,顯然這把他們嚇得魂飛魄散。
他們站在游泳池邊應該有十分鍾了,麥克斯開始認為媽媽碧婭不會來了,這時他看到年輕的弗雷德的眼睛睜大了,他用手肘推了推他的弟弟,讓弟弟坐了下來,抬起一條大腿藏起了他的陰莖。
他轉過身來,他看到是誰從過道上走下來了?
“我是怎麼跟你們說得來著?女王駕臨!”
碧婭穿著那件過分暴露身體的巴西泳裝,戴著黑框墨鏡,一手拿著抗抑郁藥的杯子,另一手拿著剛脫下的沙灘裙。
她腳上穿著去卡瓦萊爾調情時穿的十二厘米高的高跟鞋,這迫使她弓起背部,她的乳房在緊身胸衣的輕薄布料下搖曳。
“媽媽?你要和我們一起來游泳嗎?這真好! 你認得我的新伙伴們嗎?那些來自潘佩隆的年輕游客?”
“哦,是的,確實如此!你好嗎?”她微笑著致意。
聽到媽媽又發出尖銳的稚兒女孩般的童音,麥克思意識到自己必須趁此良機再給予媽媽碧婭一記重擊,或者也可以是是一種幫助,他立即發動了攻殲之戰。
“你為什麼穿著游泳衣,瑪麗亞不在的時候,你可以裸體泡浴……”
“我可以那麼做。但不是在你的朋友面前,麥克斯!”
“你怎麼忘了呢,他們已經在潘佩隆看過你的裸體了?”
“但這里不是潘佩隆,麥克斯!”
碧婭目不斜視地越過麥克斯,徑直走過去和少年來訪者們握手。
然後她轉過身去,似乎要讓他們欣賞到她從丁字褲中裸露出來的臀部春光,落落大方地走了三步,將她和貴妃椅隔開,在這之後她再次轉過身子,把屁股坐在貴妃椅上面,小心留意著不要打翻她一手拿著的杯子,而另一只手里還拖著她的裙子。
坐定之後,她才慢慢地靠在靠背上,讓她的衣服掉落在草地上。
三個大男孩赤身裸體地癱坐在她的貴妃椅子前,而她就是那個正在觀看的人。
她啜飲時,她的眼光在她的星形眼鏡的深色鏡片下,徘徊流連於三個少年年輕的、赤裸的軀體之間。
感覺到那一幕即將來臨上演的場景,麥克斯公然地硬挺起來,有一個開放的硬點。
威利俯身盡量不露出自己的陰莖。
而年輕的弟弟則謙虛地用毛巾蓋住了自己硬起來的小家伙。
“那你打算再來這里嗎?”碧婭問道,“還有更多的假期嗎?”
“哦,時間不會很長了,夫人,”哥哥哀嘆道。
“我們不能奢求更多了,我們很想!但我們的母親根本不喜歡里維埃拉蔚藍的海岸……明年我們會去布列塔尼。”
“你知道嗎,媽媽,”麥克斯說,“他們兄弟兩個都非常的喜歡你,弗雷德和威利。在潘佩隆,他們的眼睛無法停止對你的陰部的欣賞!”
“哦,那不是真的,夫人,別聽他的一面之詞!”
他們一下子都滿臉通紅。麥克斯笑得前仰後合像個駝背的老頭。
“這不是事實,也許吧?”
“你是個惡毒的孩子,麥克斯!你對你的媽媽就公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嗎?”
就這樣,戲劇的大幕拉開開了……第一幕的第一場。
很明顯,碧婭已經做好了一切准備,但萬不可催促她。
她想慢慢地品味這個場景,直到最後,當她願意呈現她的女性生殖孔穴供他們觀賞。
在這之後,戲劇將進入第二幕:男孩們將會如何款待她嬌嫩的性器蜜穴。
“他們真的很喜歡你的陰部,”麥克斯繼續說,“他們就是這樣坦白地告訴我的。還記得我是如何讓你張開雙腿來炫耀它的嗎?你認為他們為什麼來這兒?只是為了再次看到它,而且希望更接近地觀賞它。因此,請善待這些可愛坦率的男孩們,脫下那件滑稽礙事的比基尼。”
在這樣激情澎湃的開場白之後,碧婭會怎麼做呢?於是麥克斯以退為進。
“好吧,好吧,我不堅持也不能強求。可至少讓他們看看你的奶子總可以吧,這樣至少他們會覺得不虛此行。現在所有的女人都在展示她們的乳房。讓你的乳房袒露在溫暖的陽光之下……”
在這里,很明顯,碧婭不能同意那樣做。剩下的意圖就很明顯了,他必須充當這段劇情的執行者。
“也許你想考驗我們的誠意,對嗎?由我來做,這才是你希望看到的,不是嗎,你是個慵懶的女王?需要我給他們看你的乳房?你的願望就是我的命令,女王陛下!你的意願就是我必須執行的命令!”
於是麥克斯站起身來,來到貴妃椅的後面,在女王的臉頰上莊重地輕輕一吻,然後他的手把女王的比基尼肩帶滑落到她的肩上,再滑過女王的手臂,女王沒有阻止他釋放她的乳房。
當乳房從比基尼中歡躍彈跳而出,麥克斯把它們一對握在手中,似乎要把它們獻給兩兄弟。
同樣,女王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女王用眼睛注視著這兩個男孩,似乎在判斷她的魅力對他們產生著什麼樣的影響。
“它們很漂亮,不是嗎?”麥克斯問道。
“喜歡它們嗎?覺得它們怎麼樣?”
一對綿乳在麥克斯手中彈來彈去被把玩著。
然後,他的媽媽向他吐露,他此時此刻的行為讓她想起了一位水果商向他的顧客兜售兩個西瓜的情景。
她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但事實是,魔法正在發揮作用……你只需要看到她彎下腰,指著她自己的乳頭,這就足夠了。
“非常漂亮,”哥哥威利說。
“絕沒半點奉承你的意思,夫人!”
這位直率的少年補充道:“出類拔萃的超級棒!”
碧婭極盡嬌媚之態,而麥克斯則撫摸著媽媽的雙乳感受來著它們的綿軟。
“哦,它們已不再是二十歲的年輕女子的乳房了,它們正在脫落、下垂,而且它們太飽滿了,過大過重……而且乳暈也大且寬。”碧婭調情的口吻望著夸贊她美乳的男孩這樣說道。
“即便什麼樣子都可以!”麥克斯說,“我喜歡女王的奶子。而且它們非常敏感!你看到了嗎?媽媽,你的乳頭為什麼硬起來了呢?是因為我在觸摸它們。還是因為它們知道了男孩子們正觀賞者它們?你知道答案嗎,我真的很想在他們的面前吸吮它們……”
“這只會讓它們迷失自我!拜托,夠了,到此為止吧,麥克斯,放開它們吧,你應該已經摸夠它們了。”
她假裝想要推開他,卻是那樣的嬌嬈無力,當麥克斯捏住她的乳頭時就放棄了;然後她滿足於拍打他那不安分的手,但同樣乏力非常,那般的輕柔的拍打,僅此而已。
“我最終還是變成了這樣難堪的樣子,麥克斯,”她呻吟著說,“你總是要夸大其詞……如果你繼續下去,我就將把它們藏起來……”
“不要蠻橫無理。你最清楚,你不會那麼做。你喜歡別人看著它們!與此同時,你應該給我們提供更多可以被觀賞展示的東西。配合的態度要友好一點,把那件可笑的泳衣脫掉。讓他們看看你的陰部,這多半是他們最想看見的……或者說,想再看見它。”
“夠了,麥克斯,別在這兒再胡說八道了!”
“你以前在潘佩隆給他們看過你的陰部!還記得你以前是如何張開大腿的嗎?”
“這兒不是潘佩隆,我已經重復告訴你了!別表現得像個小孩子一樣,否則我現在就回我自己的房間里去!”
“媽媽,你不要再演戲了!不要總是把我當成一個白痴。如果你肯出現在這里,那說明你的心里同意,對嗎?沒有人強迫你,你是按照自己的意願來的吧?”
少年兄弟兩個都聽得津津有味。
顯然讓他們感到不安的是麥克斯的專制語氣。
而事實上,他的手中仍然握著他的媽媽碧婭的乳房,而她沒有采取任何措施將它們躲閃開。
她似乎想把這場充滿情欲的挑逗大戲持續下去,釋放出更加放縱更加瘋狂的情節,然而她明顯不知道接下來要如何去做。
然而麥克斯想起他在廚房里和她的對話,她應該假裝睡去。
於是他立即重新想到了這個主意,這是一個天才之舉。
他要假裝對她實施催眠!
當然,沒有人會相信,但所有人都會假裝。
她將是第一個,對她而言,這將提供一個完美的不在場證明,一個合理的借口。
麥克斯沒有放開自己媽媽的乳房,而是俯身在她的肩膀上親吻著她的臉頰,似乎想哄哄她,並在她耳邊喃喃低語。
“你不得不承認這很好,總之這很酷!你不會後悔你的到來,是嗎?你有沒有看到他們是如何用眼睛吞噬你的嗎?他們如坐針氈。他們真的想看看你的小陰戶!當然,你,典雅嬌淑的你,你不敢也不可能給他們看。但假設你現在睡著了……假設我讓你睡著了!這將打破你所有顧慮的障礙壁壘,你也就無法阻止我們做我們想做的事!我們將享受你的睡眠,就像我們當初一開始的那樣,你和我,記得嗎?”
“別傻了,麥克斯,”她低聲說,“他們怎麼可能相信這麼低級的把戲呢。”
“當然,我們都需要去演戲!我擔保,接下來一切將變得非常有趣。”
他毫不猶豫地放開了胸膛,繞過了躺椅,站在她面前,背對著青少年們。
他迅速地做了個手勢,把她的眼鏡推到她的額頭上。
然後他戲劇性地朝她伸出雙手,手掌轉向地面,她會不會當著他的面發笑,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是失敗了……但假設她抓住了這個機會,那麼一切都有可能成功。
“不潔的女人,”他說,“閉上你的雙眼。去睡覺!這是一個指令!我將接管你的意志,你將無法反抗我加諸在你身心上的任何意志。我將為你決定一切。你只能服從。現在起你將成為一個玩具,只為滿足我和伙伴們的需要,讓我們隨心所欲盡情享受的玩具。我的指令:閉上你的眼睛!”
碧婭立即關閉了她的心靈之窗!然而就她垂下眼瞼之前的一瞬間,他還來得及從她的瞳孔里讀出一絲欣賞的光波。
一切都結束了。
事已至此:碧婭女王是少年們的了。
他們將能夠對她做他們想做的事。
對她做他們最喜歡做的事!
她嬌軟地躺在麥克斯的面前,低垂著腦袋,毫無生氣,眼睛閉著。
她的姿態透露出怎樣的欣慰啊。
而這又是多麼令人期待的事情啊!
已經急不可待了麼!
她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兒子麥克斯的大腿上,她在等待下一個驚喜的到來。
為此她的整個身體都在充滿了期待……況且,期待的又何止是她一個人呢,順著她的眼角看過去,麥克斯可以清楚地看到站起來的兩個少年是如何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景象所牢牢震驚吸引住的。
“行動步驟的第一個階段,”他口述道,“碧婭,站起身來,面朝我們,接受我們當中任意一個男孩脫下你那件可笑的泳衣,釋放你所有的魅力。”
他沒有必要說第二遍。
媽媽碧婭馬上站起身來,站在男孩們的面前,垂著雙臂,閉著眼睛。
然後麥克斯抓住了掛在她胸前的罩杯,但他沒有把它們全部拉下來,而是把它們拉起來重新把媽媽的乳房塞進去,碧婭的乳房又一次被隱藏在了可笑的泳衣里面,他重新系緊了她脖子後面的系帶。
完成這一系列的動作之後,他才轉身面對兩個少年。
“朋友們,讓我們假設一下,這位站著睡覺的碧婭女王是我送給你們的禮物。你們誰願意打開這個禮物的包裹?”
兄弟二人先是被這個邀請嚇了一跳,面面相覷。
然後威利舉起了他的手。
作為長兄,他擁有這一榮譽是很自然不過的。
麥克斯退後一步,把位置讓給他。
而正是他——威利——剝開了碧婭的身體的禮裝。
他是一個資深的美食家,所以他從容不迫地慢慢開始;在解開帶子後,他讓系帶從禮物的雙肩上掉落下來,然後他把大拇指滑到罩杯下面,就像麥克斯所做的那樣,傾斜它們以拯救出碧婭女王的乳房,一對豐乳竄逃而出,它們的尖端卻像銳利的尖刺,脹硬而帶有挑釁不肯屈從的意味。
然後他把比基尼的布料拉過女王光潔的玉腹……碧婭仍然閉著眼睛,嘴角微微上翹。
慢慢地,威利彎下他的膝蓋,屈膝在碧婭女王的面前蹲下,讓他的臉頰與女王的恥骨齊平,處於同一水平线的位置上。
威利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遲緩著,直到他把一指寬的布縷拉下來,讓碧婭的整個外陰生殖性器纖毫畢現的時候才停止了手指的捻動(碧婭的大腿稍稍縫開,所以她沒有對他隱藏),威利幾乎要把他自己的眼睛整個地伸進去——“並用他的目光吞噬著女王的牝戶”,此時此刻這樣的形容是非常貼切的。
男孩的弟弟也蹲在他身旁閉氣凝思起來。
麥克斯認為再次進行干預是有益的,他從虛構出來的場景中抽身而出,用正常的聲音對他的媽媽說:
“把你的大腿張開一點,媽媽,別那麼拘謹,給他們看看他們想看的東西就好。”
他的媽媽急忙服從,但至於她,相比較之下她更願意置身在那些虛構的場景之中,她覺得那樣更方便,或者說更讓她興奮,所以她沒有脫離出來,繼續閉著眼睛。
她甚至不惜弓腰撒胯,以便更好地提供她的恥骨。
“坐下,你可以讓他們更好地看到一切,你知道的,就像你在爸爸午睡打盹時撒尿一樣。”
碧婭再次順從地沒有睜開她的眼睛;一旦坐定,她讓自己靠在椅背上,將膝蓋疊放在胸前,接著把她的大腿放到扶手上,然後在扶手後面折疊雙腿,以這樣一種姿勢式,不僅暴露了碧婭的整個外陰部和現在裂開的陰唇,而且顯露出陰道下面所有會陰部位直抵肛門以及臀部溝壑縫隙延展的條紋。
少年兩兄弟立即跪在椅子的兩側,他們的目光落在她所展示的一切上。
退而求其次,麥克斯撤身,留給少年兄弟兩人一個自由發揮的機會,邀請他們立即采取行動。
“去吧,伙伴們!我把我的媽媽交給你們。她不僅僅是一個漂亮成熟的女王,她也是一個你們可以享用的奶油蛋糕……分享她吧……享受她吧……”
所以,碧婭女王現在是屬於他們的!
他們簡直不敢相信!
在貴妃椅的兩旁,他們每個人都擁有碧婭女王的半個身子,而且可以任由他們隨意支配,這是一個他們可以盤點財富的領地。
在開始的時候,這個庫存是相當膽怯的。
當然了,她確實是一個赤身裸體著的女人,她把自己作為配偶人妻的所有魅力都呈獻給予他們,就好像他們是她的夫君一樣……但他們將信將疑,並沒有急於“吞噬”她,一開始兩個少年膽怯地滿足於通過害羞的愛撫來馴服碧婭女王的手臂、肩膀、大腿,以及所有“圍繞”他們欲望對象周邊的一切,他們只是暫時用眼睛吞噬。
簡而言之,他們在追求她,或者更確切地說,他們在追求她的肉體。
謹慎地,近乎恐懼地。
仿佛他們擔心稍有差池,她就會被無情地奪走。
然而,漸漸地,看到他們的碧婭女王允許自己被愛撫而沒有任何拒絕的反應,她也沒有因此而睜開眼睛,他們變得更加大膽起來了,霸占了她的胸膛。
每個少年都把手掌合在一個乳房上,撫摸著它,挑逗著它的頂端。
顯然,她也沒有介意,她的乳房喜歡這樣被照顧。
他們更喜歡吸吮碧婭女王的乳頭,隨即,他們就這麼做了,毫不遲疑地吸吮起她的乳頭。
碧婭的雙手放在少年們的脖子上。
一個同時被兩個丈夫吸食的妻子,她能想到什麼呢?
那麼他們呢?
他們之間沒有競爭,沒有對立,而是一種合作,一種聯合,他們毫無嫉妒地分享了她……每個人都做了他所看到的對方所做的事情,都服從於這個女王的肉體,感受女王從他們的愛撫中獲得的愉悅,他們試圖給她索求、索取。
他們竭盡全力滿足她的一切要求,一切……他們是女王的仆從。
他們想讓她充滿快樂,充滿幸福……他們喜歡用快樂、用幸福來吞噬她……
麥克斯仔細觀察著他們,確信他們做得太過分了。
他們對他的媽媽的肉體所表現的尊重崇敬純粹是虛偽的矯情。
他們試圖哄騙碧婭女王,試圖縱容碧婭女王把她大腿之間的東西交給他們,他們一刻也沒有忘記,碧婭女王大腿之間的那個東西。
而事實是,他們一只手不停地哄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朝那個物體下落,手指小心翼翼而又仔細地問詢著她。
碧婭女王將如何反應?
她的陰戶又將如何反應?
似乎有些不耐煩!
少年們的手指剛剛擦碰到它,碧婭女王就來到他們面前,通過扶手進一步抬起膝蓋,讓她的陰蒂站立豎起來,性欲一直繞著她的性器旋轉,她的陰道也因飢渴像嘴巴一樣張圓了……
(最後,好吧,他們似乎是在說,“我”會得到照顧的,是時候了!涓涓的半透明粘液從“我”嘴里流下……)
“你們看到了嗎,”麥克斯插話說,“她給你們的陰戶有多好?她是如何打開的,她是如何濕潤的?你們還在等待什麼,給她所需要的東西!不要害怕,她不會咬你們的!”
四只手放棄了碧婭女王的乳房,撲向她的陰戶,探索它的每個角落和縫隙。
顯然是陰蒂的無禮行為,它的大小讓他們很感興趣(他們擺弄過的小少女肯定沒有這麼大的陰蒂),但碧婭女王的陰道也同樣讓他們著迷(同樣的事情,與少女的孔穴無關);反過來,他們把手指引入那里。
看著碧婭女王對他們撫摸的反應,看到碧婭女王如何伸展身子以便更好地邀請他們進入她的身體,看到碧婭女王如何嘆息,以及每次接近快感時碧婭女王的陰道是如何地痙攣,這讓他們輕聲笑了起來,這導致了短暫的啜泣,幾乎聽不見的喃喃耳語,哦…哦…哦……
似乎這些對麥克思來說是不夠的,他想要更“髒”的東西,由於這個原因,他的媽媽不再是一個禮物,他的媽媽找回了她的“人格”。
“朋友們,你們知道嗎?我們要讓她在我們面前表演自慰。你將看到這會是多麼的有趣!”
當麥克斯清楚地知道他們已經出局時,他又選擇回到了虛構的場景之中,他轉向他的媽媽說道:“收回它,你的毛茸茸的東西,它是你的……它是你的財產……”
他的媽媽的手立即離開了扶手,抓住了那個“毛茸茸的東西”。
“更多地展示它,”麥克斯繼續說,“讓它打開。用你的手。把你的食指放在兩邊,壓住陰唇,然後打開,不要害怕張開……很好……但不止於此!它必須要打哈欠!向上拉,把一切都拉出來,這樣我們就能看到你的靈魂深處!就像這樣,淫蕩無恥的女人,讓你可笑的小雞巴似的大陰蒂挺起來,用你的手指扒開你的小陰唇,這樣我們也可以看到你撒尿洞……你不能有任何隱瞞!”
他口述她該怎麼做,她就怎麼照做,她把大陰唇往上拉,粘膜開花了……然後,仍然按照他的指令,她開始用手指尖“挑逗”她自己的“小花蕾”。
她挑逗它的速度越來越快,總之,她在他們眼前手淫了。
總是在她兒子的命令下,他想讓她觸摸“恥辱”的底部,她將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伸進她的肛門,然後她把拇指折疊回來插入她的陰道。
結果沒過多久,她的腰部就加倍弓起著,嘴巴張開著,然後她咬住了嘴唇,她有了強烈快感,發出了一聲短促的低吼,隨後她整個人都癱軟了。
而她仍然四肢攤開地躺在他們面前,眼睛仍然閉著,仿佛她永遠地睡著了,少年們被她的高潮驚呆了。
“這很好,”麥克斯說,“至少她在這方面得到了滿足。你看到她多麼地享受自己給自己帶來的快樂啊。一個人從來沒有比得到自己更好的服務了!但我們不要忘記,她是一個有頭腦的女人,給她帶來最大快樂的不是她的手指對她做了什麼,而是在你面前做,知道你在看著她,她在你面前沉湎於她的無恥淫蕩……”
********************
“嗯,”他補充說,“這還不是全部,現在我們要做什麼?你想讓我們把她叫醒,還是更喜歡我們繼續探索她的幻想?在這里,我要向你介紹她的最愛之一:發情母狗,當這個精致的生物,一個漂亮的女人,把自己降低到野獸的等級,就像我們看到的那些發情母狗一樣,在街上,蹲著把屁股獻給所有被尾巴下的氣味所吸引的公狗……”
“你聽到了嗎,母狗?我禁止你醒來!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屁股的,因為它配得上……來吧,轉身,趴在地上……”
碧婭立刻翻了個身,他們只看到了她的背部。
“就是這樣,這很好,現在跪下,撅起你的屁股。讓我們忘掉你漂亮的臉蛋,把你的屁眼獻給我們……把你的腰部趴得更低,再低,讓你的腹部使勁,就好像你想拉屎一樣,擴展你的肛門……”
從她的急切要求來看,很明顯她只願意盡可能地去做。
當這些話植根於她體內時,她順從了他們,在他們的准確指令下,采取了越來越淫穢的姿勢;弓著她的腰部,讓她的臀部開出絢爛花朵般綻放,向觀眾提供她所有的孔道。
為了給展現在他們眼前的場景增添趣味,略帶諷刺意味會有所幫助:
“我知道,我們都知道,我親愛的媽媽,在那些正常的日子里,您始終是一個貞潔高雅的女人!平日乏味寡淡的日常生活絕對永遠不會讓您如此無恥地展示你的光溜溜的大屁股!但是現在我們所處之境,不再是那些循規蹈矩,謹小慎微的正常的生活,我們正在你通往的性欲深處……因此,無論我們對你做什麼,你都必須繼續睡覺,你聽到了嗎? 我禁止你醒來:首先,把你的屁眼弄圓……來吧,把它打開……讓它變得通暢……讓它成為明星……讓我們從里面看到粉紅色……那里,就像這樣……你怎麼想,我的朋友,碧婭女王是不是很美妙?看看她給我們的肛門和陰道有多美好艷麗。”
在接下來的幾分鍾里,在麥克斯的鼓勵下,兩兄弟對他提供給他們的女人的屁股做他們想做的事,感覺很開心,捏它的臀部,拍打它們,將他們的手指伸進她的肛門和陰道,撫弄她的陰蒂。
所有這些都伴隨著異想天開的笑話,比如:哦,是的,她喜歡這樣,這位女王。
她想要更多,你看到她是如何讓自己被摳的嗎?
她的大屁股給得多好?
他們還問“碧婭女王”是否喜歡,以及為什麼當他們把手指擰進去時,她的洞口貪婪地張開,然後又閉上,似乎在邀請他們進入更深處。
她沒有回答任何問題,當然,她滿足於忍受,因為麥克斯禁止她說話。
所以他為她做了這個。
他說,如果他們把手指擰進她的身體時,她會在痙攣中收緊和放松,那是因為她想要更大的東西填滿她,而且更深入的進入她的身體。
比如:一個雞巴。
麥克斯教導他們如何去操他的媽媽“碧婭女王”,他跪在媽媽的身後,將他的龜頭插入她的肛門。
他對兩兄弟說,他的雞巴馬上就就被媽媽的屁眼吸納了,就像栓劑一樣溶化在肛道之中。
然後,隨著他肛交的動作,他所要做的就是雙手牢牢地抓住媽媽豐腴的臀肉。
麥克斯大汗淋漓,就在那一刻他的雙手停止了對媽媽的臀部的撕扯,而是停下來雙手改為抵壓她的臀瓣,他的屁股後退一抖,連帶把他的陰莖一拽,整根被拉出來,整個雞巴就像黃油一樣粘在一起了。
“就是這樣!現在給你們,我在天堂!有比女人更神聖的樂趣嗎?而且雞奸自己的媽媽的屁眼,這是禁忌中的神聖。至於碧婭女王,讓我告訴你們,她正享受著自己的樂趣!看看她的盛開的程度如何,就知道她多麼地喜歡這種照顧……”
麥克斯從她的媽媽的屁股上退出來,指著她的肛門,她的肛門仍然張開著,確實是一個大寫的“O”就像它在無聲地嚎叫,而嚎叫的不只是一個屁眼……在它下面,陰戶同樣也在無聲地裂開嘴巴。
麥克斯指著她說道:“你必須承認,我們也不能拒絕她的要求,這不是正常人類的需求……所以我們也會給她一塊……只要下一層樓就可以了,轉眼就……到骨子里!”
“但後來你就和她上床了,然後你操她”剛剛威利驚訝地說。
“你的雞巴已經不在她的肛門里了,你在操她的屄,你的雞巴在她的陰道里!你的媽媽知道你在操她嗎?她會接受同意她的兒子操她嗎?”
她當然同意了!
為什麼他們認為她讓自己睡著了?
這是他們的一個安排,他假裝催眠她,任意占她的便宜,她則假裝睡著,讓他為所欲為。
這都是演戲,除了他是真的在操她。
這讓她對“被動”感到性奮。
她的屁股吃飽了,她很享受。
當她醒著的時候,比方說,當她沒有假裝睡覺的時候,一切都不一樣了。
哦,她不是聖母瑪利亞,他也不是小耶穌,我們不要夸大其詞;她總是很調皮,這是她的性情,但她有了發言權後就不那麼調皮了。
因為當時讓他興奮的恰恰相反,一切都可以說出來,一切都發生在光天化日之下……這是一種不同的樂趣……更成熟……更冷酷……這給他們帶來了其他的滿足感……
他們想看看她是什麼樣子,她睜開眼睛時有多不一樣嗎?
他從陰道里拔出陰莖——因為在整個談話過程中,他一直在媽媽的碧婭的體內游刃有余地穿梭,從陰戶一個的生殖孔洞到肛門一個排泄孔洞,——他從貴妃椅子上下來,打了個響指,然後宣布。
“結束了,媽媽,我們不要再玩了。”
同樣的,碧婭就像一只訓練有素的動物,她立即做出了反應;她站起來,把一只腳踏在地上,睜開了眼睛。
在過去只是一個被操的屁股之後,當她再次成為一個正常女人的時候,她將會怎麼表現呢?
但是,以最自然的方式,為他制造一個家庭式的場景:
“你打算對我做什麼?”碧婭問她的兒子,“既然你已經告訴他們,我會讓你擁有我的身體。你能不能告訴我?”
“我們要對你做什麼?當然,我們會和你做愛。但首先,我們要再多找點樂子。”
“我成了什麼樣子,最終!”
“請別這樣,媽媽,這不是世界末日。這只是你的屁股!即使我錯了,也已經結束了。我們通過虛構的戲劇與他們一起玩耍。而且我們玩得很開心,你也不能否認。 所以我們欠他們賠償。在以他們的方式觸摸過你之後,他們想要你是很正常的,你仍然不會拒絕他們你已經給過他們的東西,如果他們要求你的話,甚至更多的要求。你不會拒絕。”
“但他們也玩得很開心,麥克斯,他們也已經享受了自己的樂趣。”
“現在是丟掉面具,更換另一個不同的女人的時候了。你們要相互交談,相互了解。我們要假裝什麼都沒發生,我們要重新開始。你是一個淫欲無度和寡廉鮮恥的女人,你要把你的肉體交給他們,這樣他們就會通過與你的肉體交媾來給你帶來快樂。只是這一次我們不會再裝神弄鬼地假裝了。讓他們再次玩弄你的屁股和奶子之後,你會同意這些都不是什麼神聖的事情,我們都會去的房間,在爸爸臥室的床上操你,那兒比在這里更舒服。媽媽,你聽清楚了嗎?你不能再像你這樣令他們興奮之後還要繼續來拒絕他們,這樣的做法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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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三個人少年一絲不掛站在碧婭周圍,像是把她緊緊包圍起來,你必須承認,這是一個奇怪的狀況,這這樣的氛圍里進行交談;於是,為了緩和氣氛,麥克斯扮演采訪者,假裝遞給他的媽媽一個麥克風,詢問她現在的感覺如何?
碧婭的眼睛沒有看著他們,回答說她非常尷尬,她覺得自己身心都一絲不掛,赤裸著。
因為這一次她不會再有任何一部劇本的戲劇,無法得到虛構場景的保護了。
記住他們對她的所作所為。
心理上,精神上,她仍然可以感覺到他們的手指,他們的掌心都沒有脫離過她的身體。
“但是,”麥克斯繼續著訪問,“你介意他們再碰你嗎?你介意他們玩弄你的肉體嗎?玩弄你的乳房,玩弄你的屁股,玩弄你的陰部?”
碧婭微微點了點頭,沒有抬起她的頭。
“只是為了取悅他們,還是因為你也想這樣?”
她沒有隱瞞她想這樣做的事實。當少年們愛撫她時,她感到高興很性奮。她無法否認這一點。
“而被插入,她也想要這個嗎?我們不要玩文字游戲了:被操,被雞奸操?”她再次點點頭,眼睛緊緊盯著那支看不見的麥克風,少年兄弟倆靜靜地看著她沉默的回答。
“而你們呢?”麥克斯問,把話筒遞給了他們,“他們怎麼想的?”哥哥威利說,對他們來說,當然,這也是不同的。
麥克斯的媽媽不再是沉默的啞女了。
她不再只是一具屍體,一個他給予他們的禮品蛋糕。
她可以說話了,她的眼睛是睜開著的。
盡管她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但她仍然是一位年齡成熟的“女士”。
為了“和她一起做那種事情”,他們需要得到她的許可。
他們覺得在她面前有點像小學生,總之,她讓他們感到害怕。
當他們想到在她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和她性交,總之就是被她和接下來的聯想嚇到了。
“但你還想在這位女士的屁股來上一發嗎?她的奶子,她的陰部?”
他們同時點了點頭。
“親吻她?討伐她?”
還是同樣的回答。
采訪到此完結了,各方的交易協定也已達成。
碧婭是他們兩兄弟的,他們兩兄弟也是碧婭的。
好吧,不完全是:她仍然什麼都不做,她仍然是他們的玩具,唯獨不同之處,是她睜著眼睛,願意向他們獻身。
她會看著他們對她做什麼,他們會對她做什麼。
她有發言權。
她可以和他們談談,告訴他們她的感受,如果她喜歡,她想些要什麼。
不必再有刻意的隱瞞而有所保留,任何顧慮都一並打消,一切都應該無所顧忌,在公開下進行。
於是她轉過身沉穩地面對少年們;垂下胳膊那麼自然地站立著,裸著她頎長優美的體姿,等著少年們的撫愛。
等待這些飢渴的雄性小獸來交媾她這只早已成熟彌漫著發情體味的雌獸,向他們毫無保留地提供她的肉體溫床。
雖然他們曾經短暫地擁有過她的一切,但這一次是與眾不同的,這不再是一場催眠虛構的鬧劇。
她通過向他們展示她的性器官,通過與他們交談,而他們,通過觸摸她,與她交談,在稱呼她時,少年們仍然叫她“夫人”。
少年們儀式性地按照慣例從碧婭夫人的乳房開始,然後轉移到胯部,最後到臀部,每次他們都問她是否允許他們。
而每一次她都允許他們這樣做。
吮吸她的乳頭?
是的,當然可以的。
把手指放在她的肛門里?
放松括約肌配合。
在她的陰道里呢?
請做!
當然了,當他們蹲在她面前看她多毛的性器官時,她是否想把她的大腿進一步分開?
任他們摸索它呢?
當然,他們可以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情。
這給她以快樂,她不打算對他們撒謊,在這一點上。
特別想要和他們之間分享。
感受四只手在探索她的肉體。
少年們觸摸她時的交談和她自己呻吟出的淫語浪調,在那樣的時刻碧婭覺得自己成為男孩子們的同謀。
深深地背叛著自己老朽的丈夫。
少年們也在發現一種新的樂趣。
他們不厭其煩地問她向他們展示自己和讓自己被觸摸是什麼樣的感覺。
她更喜歡什麼,這個還是那個?
她感覺的如何?
而她則是在裝腔作勢,賣弄風情表現得像個情夫的調情者……
以至於麥克斯最終失去了他的耐心。
“我們已經浪費了足夠多的時間!”他命令道。
在媽媽的那間夫妻的臥室里,一張專屬於他父親的雙人大床正等著他們,也就是說他們會在那里,舒適且安心地操他們的媽媽——碧婭夫人——他們三個男孩都會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