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打盹嗎?”
“不是的,太熱了,我睡不著。我打算去洗個澡……”
“那麥克斯呢?他在哪里?”
隱約的懷疑語氣讓床下的後者驚慌失措,但他的媽媽設法成功地逃脫了。
“我不知道。”碧婭打了個哈欠,來到躺著的洛琳旁邊坐下。
“他一定是去村子里散步了! 他不能一直呆在他的房間里!不要告訴你的父親! ”
“那當然了!”
麥克斯喘了一口氣。
“你這麼早就從海灘回來了。通常情況下……”
“哦,我有點厭倦了,我告訴你。陽光,大海,我已經受夠了,在科西嘉島……然後,在埃斯卡雷特,到處都是基佬和肥胖的裸體條頓人,他們有靜脈曲張和他們的雞巴……我寧願回家。來吧,我和你一起洗個澡,我的頭發里有太多沙子,身上粘的都是鹽!”
她們離開房間,進了浴室。洛琳提高了聲音以掩蓋淋浴的聲音。
“我的腿確實是毛茸茸的,我想我需要去看看查爾斯了,這樣他就可以把我夾在兩個顧客之間接待我,你願意和我一起去嗎?”
“哦,不,天氣太熱了,不想打蠟脫毛。我要到吊床上去,等待晚上的到來!這股熱浪快讓我中暑了。”
********************
麥克斯從床底下爬了出來,踮著腳尖躡手躡腳地穿過他父母的房間,以免經過她們開著門的浴室。
他從後面走進了花園。
他姐姐漫不經心的語氣讓他們的媽媽到查爾斯家去,這令他感到相當惱火。
他從樹籬洞上鑽了過去,然後跑到他往常的藏身之處躲了起來。
他俯瞰著治療室。
房間空著。
在他隔壁的辦公室里,這位理療師正在猛烈敲擊他的“奧利維蒂”(一台打字機)。
有人告訴過麥克斯,理療師有個在工作余暇時間里寫寫色情小說的特殊嗜好。
然而這次麥克斯沒有等上太久。
他就聽到他的姐姐在街上招呼查爾斯的聲音。
理療師站起來,撫平太陽穴上的頭發,然後離開了辦公室。
下一分鍾,他再次出現在治療室,洛琳走在前面,穿著她永恒的裹胸襯衫和迷你短褲。
他們互相親切地擁抱了一下,理療師熟稔地拍了拍他的年輕客戶的翹臀。
“對這位年輕漂亮的女士來說,她的需求會是什麼呢?腰部按摩?淋巴引流?吸脂術?把褲衩脫掉,快點。讓我看看你的小屁股,這是我唯一感興趣的地方!”
他的姐姐笑著,臉上帶著惡作劇的表情,脫掉短褲,光著屁股,趴在桌子上。
頭靠在自己的胳膊肘上,將長長的蚱蜢腿折疊起來,把大腿分開,做出邀請的姿勢。
理療師俯下身去聞了聞她的貽貝。
“嗯……它像雛女撒的尿液一樣臭氣熏天,但遠比廣藿香好聞…好吧……讓看看你的雌蕊!”
她用手推擠自己的肚子,使勁吸腹,她的大而突出的外陰唇分開了。
“漂亮的肉冠,就在這里!”查爾斯說,輕輕點擊她的陰蒂。
“說吧,說吧,你在流口水,我的小美人兒!我的小寶貝兒。你餓了嗎還是怎麼了?那些女孩不像我那樣為你口淫,對嗎?她們根本不懂如何吸吮你,讓我們來看看這個的一些情況?”
理療師梳理著洛琳陰阜的絨毛,翻動她的陰唇,捏她的陰蒂。洛琳的眼睛低垂到她的下體私處,看著他的一系列的操作。
“哦,我認為吸吮陰蒂是必要的,不是嗎?還有一點額外的肛門按摩,當我們這樣做的時候,你覺得怎麼樣? 這位純潔的新娘說了什麼?再加上一點額外的肛門按摩作為獎勵,你覺得怎麼樣?這位冰清玉潔的未婚妻對此有何感想呢?”
麥克斯震驚之余感到不可思議,因為就在一個小時前他對自己的媽媽也做了同樣的事情,他看到理療師拿出一把長鑷子,用它們來挑逗他姐姐的陰蒂。
洛琳半張著嘴,帶著一種女孩們在手淫時才會表現出的那種痴迷茫然的表情,而且開始高潮了,她馴服地看著查爾斯把一根手指插進她的屁眼,並用鑷子拉著她的陰蒂。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確實,然而沒關系……繼續……”
“我看你就是個受虐狂,嗯?這也是家族的遺傳基因使然!”
“不要和我談論我的母親,查爾斯,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歡!拿著我們給你得到的東西……變成你個人炫耀的資本!”
“好,是我的過錯!聽從您的命令,洛琳。我們從哪里開始?這位純潔的美少女喜歡什麼?被吸吮還是被操?”
“繼續傷害我……用鑷子……還有我的乳頭……”
洛琳捏了捏自己緊繃的鼻孔,脫下裹胸襯衫,仰面躺下,雙手交叉,將自己的胸脯獻給了美味的折磨。
在另一把鉗子的幫助下,查爾斯開始折磨她的乳尖,同時不停地折磨她的陰蒂。
臣服於這兩件鉻制工具,洛琳的纖細身子氣喘吁吁。
突然間,她仰起頭,張開嘴,大聲呻吟起來。
她的聲音和她母親碧婭一樣嘶啞,當時指揮官正在舉行他的夜間派對。
收起兩把鍍鉻的樂器,理療師解開他的白色醫師長袍,赤裸著,然後不容置疑地拽住洛琳的大腿將她拖到桌子的邊緣。
“在哪兒?你想把它放在哪兒?”
“屁眼,但它有點干澀,抹點凡士林吧!”
“澤維爾操你的時候會使用凡士林嗎?”
“首先說明,他從未操過我,你忘了我們已經訂婚了嗎?澤維爾不能被允許和他的未婚妻上床,你看,那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嗎?”
“他不去操你?難道他唯一會的只有接吻嗎?”
“別這樣,查爾斯,我是他的未婚妻!未婚妻應該是一個處女!”
理療師笑了。
“嗯…處女,你嗎?他能那麼蠢!看看你那雙肮髒的淫蕩眼睛吧!我很好奇你會怎麼和他相處?”
“如果你非想知道一切的話,我只給他打飛機。而且我真的很喜歡這樣的方式。現在你可以閉嘴了,好嗎 我不是來這里閒聊的!”
“你不喜歡,是嗎?當人們談論你的男朋友時?”
“能我是否能反過來問你,你的妻子每晚是如何給你舔雞巴的?你覺得這樣問合適?”
查爾斯還是重復詢問她與未婚夫的閨房秘事並堅持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
他們性關系中奇怪的敵意引起了麥克斯的興趣,他認為,他們彼此表現出的攻擊性只能有一種解釋:他們對自己所經受的誘惑感到反感,因為這種誘惑沒有任何柔情的伴隨。
“而我,”麥克斯突然想到,“就不一樣了。媽媽和我,我們……”
他猶豫著要不要提出他的想法。
我們什麼?
我們彼此相愛嗎?
他聳了聳肩,突然感到很不舒服,他覺得現在還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治療室里發生的事情輕松些。
理療師在他的龜頭上擦了一種綠色的軟膏。
“這是一種特殊的薄荷醇霜,你會看到的,它比凡士林更好;一開始會讓你感到涼爽新鮮,但之後,我不會告訴你……”
理療師在桌子上盡興把玩著的那個呻吟著、聲嘶力竭著、幾乎歇斯底著的女孩與那個曾經如此控制戲弄弟弟的小婊子,曾虐待性地給將軍的兒子打過飛機的女孩判若兩人。
查爾斯冷淡地做著他想做的事,對洛琳為所欲為。
他似乎在對她進行一種有條不紊的報復,仿佛他是在懲罰她,因為他正在給她帶來快樂,並與她一起享受。
他惡狠狠地把她像煎餅一樣翻過來,她會奴顏婢膝地匍匐在地,屁股大開,這樣他就可以從後面享用她了;然後他從前面穿過去,她會用單調、狂喜的聲音嗚咽著,抓著他的肩膀;他不時地抽出來,把他的雞巴抵在她臉上,讓她用她的嘴唇吸吮他的雞巴,她貪婪地用口腔裹吸著,閉著眼睛,臉上汗水淋漓。
麥克斯從未見過他的姐姐處於這樣的狀態。
她神情恍惚。
最後,查爾斯給她送來了白濁的醬汁供她吸食,她抽泣著,拱起身子,興奮,滿足,只剩下後頸和高跟鞋抵住桌子。
下一刻,他們並排坐在桌子上抽著煙。所有的興奮都消失了,就像兩個室友一樣。
“媽的,感覺很好,”洛琳清醒地評論道,把她手里的煙頭扔進了花園里,這迫使她的弟弟在最後一刻勉力地蹲了下來。
“但你還是得給我的腿打蠟,對嗎?而且,我沒有付錢給你並不意味著你就可以把工作搞砸,敷衍了事。明白嗎?我想讓你用熱蠟做,而不是像上次那樣用什麼化學合成的垃圾。它讓我產生了過敏反應……弄得我一個星期里身上到處都是紅斑!”
沒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可以收集了,麥克斯回到了他的花園里。
遠遠地,他看到他的母親在吊床上蕩著秋千,臉上蓋著一條毛巾以防蚊蟲。
有一瞬間,他覺得她是赤裸的,然後他意識到她穿著一件他不認識的肉色泳衣,這件泳衣的面料很有彈性,把她塑造得像皮膚一樣。
他猶豫了一下,很想過去和她會合在一起呆上一會,但他姐姐隨時都有可能回來……而且指揮官已經不再打鼾了。
你可以聽到他在他的舊打字機上打出他的《禁衛軍回憶錄》,那是他從軍隊剩余物資中搶救出來的陳舊古老的物件,每當馬車走到盡頭時,它的聲音就像一輛自行車。
麥克斯回到他自己的房間,被安德伍德傳出的廢金屬聲哄著,昏昏沉沉地像根木頭一樣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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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斯在日落時分醒來,被凱茜的尖銳笑聲從一個略顯陰郁的夢中驚醒。
他帶著一嘴的黏糊糊,向窗外瞥了一眼。
查爾斯和他的妻子剛剛抵達。
讓凱茜笑的緣由是穿著萊卡游泳衣的碧婭。
她剛從睡著的吊床上下來,就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勉強用報紙遮住胸口,一只手捂在下腹部,就像波提切利的維納斯雕像一樣。
“這是什麼東西?但這絕對是不雅的!”查爾斯大睜著他的眼睛說。
“你看到了嗎,凱茜?這甚至比她赤身裸體還要糟糕!”
指揮官嘟嘟囔囔抱怨著,他完全同意查爾斯的意見。
“這是萊卡,”碧婭解釋說,繼續掩蓋她的身形;
“它真的很有彈性!我去換衣服,確實有點太緊了,起初我沒有意識到!”
查爾斯在嘲笑中滑稽地揉了揉眼睛,事實上這套泳裝很丑陋地緊貼著碧婭的身體曲线。
與此同時,彈性過度的緊身衣把她壓縮成類似煤矸石般的存在,它削尖了她的腰身使其顯得更加纖細,給她收緊塑造成一個沙漏形的身材,使她的乳房和臀部的體積以一種近乎滑稽的方式呈現出來。
逼仄的乳房看起來好像即將開裂的布料一樣。
“我帶了一些阿爾及利亞的茴香酒,”查爾斯對指揮官說,“那會讓人回味無窮。”
“還有我帶來的,碎橄欖加茴香,”凱西說,“我在阿爾及利亞市場買到的,在拉加德·弗里內特!”
他們坐了下來,瑪麗亞端來了杯子,茴香酒的甜味升到了麥克斯的窗口,但他已經不在那里了,他把自己藏在樓道里,看著他的媽媽。
當她穿著可怕的彈性游泳衣從他身下經過時,他立即低聲叫住了她。
她抬起頭來。
他用一根手指豎在她的嘴唇前,招手讓她過來。
她朝陽台上瞥了一眼,然後卸下她的束腰,爬上了樓梯。
她那具有欺騙性的堅挺乳房看起來就像一尊橡膠雕像。
“你想干什麼?我必須下去和他們在一起,你看起來像是剛睡醒。你的眼睛紅紅的!”
“你也是……讓我也看看這件緊身衣……”
“你喜歡它嗎?哦,顯得不雅,很輕浮是不是?”
麥克斯拉下她的護肩,露出媽媽光潔的胸部,乳房立即從束縛中解脫出來,在挺起的胸圍上綻放,恢復了它們原本一貫的形狀和體積,他撫摸著這對充滿彈性的綿軟球體,禁不住地彎下身去貪婪地親吻它們。
“我喜歡這樣的接近;這讓它們變得更加真實!”
他的媽媽嬌滴滴地撅著嘴。
“沒有必要的束縛,我擔心它們早晚會掉下來,難道不會嗎?你不這麼認為嗎?”
“我不認為。此外,它們根本也不會掉下來!”
碧婭拱起軀體,讓它們的曲线變得彎曲微微下垂,他則一個接著一個地把乳頭輪流吃進嘴里,吸吮著。
可以聽到樓下幾個人的笑聲從打開的窗戶傳來,房間里蕩漾著茴香酒的芳香。
“我必須下樓去了,”他的媽媽嘆了口氣。
“乖一點……寶貝兒。”
“你看到了嗎,凱茜? (是洛琳的聲音)你丈夫給我的小腿打了蠟!用熱蠟重新來上一遍! 他總是關愛有加,不是嗎?他還幫我打磨它們,以去除死皮! 我全身處處都很光滑,就像一枚嶄新的硬幣! 甚至在我的腋下也是如此!”
“哦,我們知道他是一個藝術家,”理療師的夫人凱茜用相當平靜的口吻說道,“當他遇到一個激發他靈感的主題時,他就會這樣做!”
然後一位“天使”參與進來,指揮官再次講述一件大家早都熟記於心的軼事。
一個被困在阿爾及爾卡斯巴的戰地故事。
以及由於他個人出色的冷靜沉著,無辜的生命如何得到了拯救。
“讓我欣賞欣賞它是如何塑造你的?高舉你的手,我不是查爾斯,可我有權利看到。”
仿佛不怎麼情願,碧婭慢慢轉過身子背對兒子,向他展示出成熟性感的臀部。
萊卡像清漆一樣緊貼著光溜溜的圓潤的臀部,穿透股溝的凹槽,粘在肛門上,從正面看過去,粘在性器三角形駝峰似的凸起上,它貼合得如此緊密,以至於人們可以看到中間裂口兩側的唇狀邊緣。
“過來這里,來呀……”
他把她拉至窗前,為了方便看得更加清楚,他跪在她面前。
他要開始感受媽媽作為女性的體證,准備探索她身上代表著女性的器官。
他讓站立在窗前的媽媽把大腿打開,碧婭並攏的雙腿為兒子岔開一掌寬的縫隙。
“這就是萊卡!它非常得有彈性,看到了吧?也許……你看到得已過多……不是嗎?”
“萊卡?像反種族主義聯盟的產物。如果你穿著這樣的東西在城里走來走去,肯定所有的黑人,所有的阿拉伯人都會立即向你撲來!這是一件會掀起騷亂的玩意兒!”
“我想我不會再有勇氣穿上它了,”碧婭嘆了口氣。
“我不應該買下它,但售貨員把它罩在我身上,說這是奧地利的最新時尚服裝大牌……一時鬼迷心竅就……”
接著他又那樣做了,就像上一次對待她穿著一條內褲的時候一樣。
他用一根手指把萊卡緊身衣一點一點地,輕緩地塞入媽媽的陰道。
隨著陰部對它展開的吞噬,緊身衣包裹的尺寸越縮越小,露出來兩側的性愛蜜唇。
他從後面給出了媽媽同樣的待遇,把彈性織物塞進她的屁眼,這使得她圓潤的大屁股完全暴露出來。
她站在那兒,像笨拙的鴨子一樣撇扭著大腿,一只手靠在窗台上,小心翼翼留心聽著陽台上人們的交談,違背道德的莫名興奮令她渾身顫抖,像一個惡毒的小女孩正被一個成年人偷偷摸摸地非禮著。
(只不過情況恰恰相反:雖然她可能是被動的,但她是個成年人!)
“你真變態,麥克斯!”
他用彈性織物摩擦她的陰蒂,又把萊卡緊身衣從媽媽的陰道內抻出來,把它拉在一邊,露出的整個性器,因為受到萊卡緊身衣的摩擦刺激,又一次呈現出紅色的肉質。
他的舌尖在她濕漉漉的陰毛叢中彈了一下。
“我得走了,兒子……”
他吮吸起她的陰蒂。
這讓她陷入沉默,沒有再動。
他的手從萊卡緊身衣下滑過,揉捏她的屁股,他還在那里不停地舔舐著吸吮著。
不知為什麼碧婭忽然想到在田野路邊看見過的來來回回徘徊著的野狗,發情期到來的時候,總有那樣的公狗,一直不知疲倦地把那潮濕鼻子伸向母狗的襠部去聞……她用手拉住萊卡緊身衣拽往一邊,然後彎曲膝蓋,讓大腿攤開的更寬,兒子現在不就是那樣的一只惡犬嗎,既然他喜歡那樣聞那樣舔他媽媽那泛濫著腥臊氣味的襠胯,索性放開了成全他。
“我也要舔你的屁眼,轉過去。”
“不,我在吊床上一直出汗,媽媽……很髒!”
雖然這樣說,她還是轉過身去,拿開萊卡緊身衣。
兒子毫不客氣兩手使勁扒開的她的臀部,用舌頭去舔她的屁眼;呈酸性的汗液先刺激到了他舌頭上的味蕾,隨即而來的是另外一種更加苦澀的味道。
“哦,我覺得好惡心,好髒!”他的母親呻吟道。
“不要動。保持這樣的狀態!”
她的身體向前傾斜,雙手扶在窗沿上;麥克斯跟在媽媽碧婭的身後,上去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萊卡緊身衣,讓它瞬間散落一地,豐腴的臀部曲线一覽無余,臀縫內沾滿唾液菊花狀的肛門早已屈服。
他稍稍用力,龜頭便像栓劑一樣滑了進去。
媽媽的菊花蕾完全綻放了,貪婪地吞噬著他的陰莖,然後收緊,仿佛又被悔恨所征服。
他不得不抓住她的臀部,將她粗暴地拉近他的身邊,讓睾丸也緊緊地貼在媽媽的屁股上,似乎不如此他就無法成功進入她的體內,徹底占用媽媽迷人的胴體。
“兒奸母!”意識到這這樣一個事實就讓他的胸口灼熱心跳加速,這種最卑劣最肮髒行為的感覺,至少和包裹著他的雞巴的屬於媽媽體內的那一截灼熱直腸的對接的真實的觸感一樣令他興奮。
就像每次他抱著她的屁股一樣,他驚奇地發現媽媽屁股的入口處勒住了他的雞巴,但它的內部卻是如此寬緩舒柔,如此甜美,甚至比陰道粘膜還要滑潤。
倏來忽往,來往如梭他漸入極樂之境。
她的乳房因為身體受到的撞擊而劇烈地前前後後搖搖蕩蕩,腎上腺素飆升帶來輕盈致幻的快感淹沒了她,碧婭像發情期的雌性生物獻祭般任由兒子驅使駕馭,沒有注意到他每一次帶來的衝撞都會把她推向更接近窗外的險境。
突然間,她意識到自己的身子探出來了,她的手指繃緊了,她的身體僵硬了,這樣她的頭部的動作就不會暴露出被肛門插入帶來的抽搐,這種抽動變得越來越猛烈,因為麥克斯快要到達高潮射精的臨界點。
“媽媽?”洛琳喊道,她已經看到了她。
“你在麥克斯的房間嗎?他醒了嗎?”
他的媽媽並沒有迷失方向。他卻被嚇得不輕,他的雞巴還深深地杵在他媽媽的屁眼里。
“是的,他正在洗澡,他會下來的。那麼,這種茴香酒好喝嗎?”
“名士,下來!”凱茜喊道。
“我們都在等著你。你知道嗎?今晚城堡會舉行一場燈火表演,還有一場化裝舞會。我們都會像游客一樣結伴而行?”
小心翼翼地,碧婭向後退了一步。
她兒子的雞巴在她的屁眼里如此的堅硬,感覺像一塊木頭。
他在揉捏她的乳房時射出了精液,她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然後他就退了出來,並進入淋浴間,而她則下樓到她的房間換衣服。
這頓飯吃得非常歡快。
這一次,麥克斯感到與他們融為一體。
他不再對他的媽媽和姐姐洛琳的旁觀者表現出更多的嫉妒。
她把她的屁股給了他,她讓他盡情地玩弄它,享受它,她接受了一切。
他告訴自己,她屬於他,比屬於其他人要多得多,甚至對指揮官來說也是如此,他從來沒有和她肛交過。
飯後,他幾乎想和他們一起到山上去散步,走進聚光燈照亮的城堡廢墟,在那里人們將舉行一場中世紀的聲光表演。
但一想到他將不得不與其他人分享他的媽媽,他寧願呆在自己的房間里。
獨自等待她。
等待,當你確信你正在等待的人會到來的時候,哪怕已經很晚了,等待,這種折磨,同時也可以成為一種美妙的享受。
因此,他無怨無悔地目送他們離開。大家排成一排,指揮官走在前面,帶著他的女兒,他的媽媽排在中間,挽著查爾斯的胳膊,凱茜走在最後。
他幫助瑪麗亞收拾餐具諸如此類的小忙。
然後,當瑪麗亞離開以後,他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像安妮修女一樣站在窗戶前,等待媽媽歸來。
********************
直覺告訴他,媽媽會在其他人之前回來;他的預感沒有欺騙他;當他聽到大門吱吱作響時,他在窗前呆了不到一個小時;他看到媽媽長長的身影沿著過道走來。
隨即,她抬頭看了一眼窗戶。
“我知道你會等著我!”她低聲說。
為何媽媽的說話聲近乎竊竊的私語?
因為他們都是孤獨的。
但也不能排除,這樣的竊竊私語會令人興奮;耳語,隱秘的事情更令人興奮。
於是他像他的媽媽一樣低語。
“我就知道你知道。”
她用手捋了捋自己的頭發,有點尷尬,在她看來,事態正在發生這樣的轉變。。
“你看,你沒有弄錯。”麥克斯不必要地說,他的心髒正在強烈地跳動,就像一個陷入熱戀中的情人那樣。
“我一直在等你!”
“你想要我上去嗎?”
真是個問題!而媽媽為什麼要用那樣羞澀的聲音,而且…是的,就是這個詞,有罪嗎?會不會是她有羞於啟齒的衝動呢?
“是的,上來吧。但是首先,全裸——衣服全脫了。”
她只是猶豫了一會兒,在瞥了一眼治療師的別墅後;她把她的裙子拉到頭上,然後解開她的文胸,脫下她的內褲。
“穿著鞋子!”
她不由自主地微微笑了笑,往常那種邪惡淫佚的模樣!
她允許自己讓人觀賞,得到贊賞,讓自己被人羨慕。
她的裙子和內衣褲都拿在她的手中,她就這樣進了家門,爬上樓梯。
他來到樓梯間,只為看著光著身子的媽媽走上來。
“我可以對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對嗎?我們是孤獨的,如果你願意,你可以尖叫。”
聽到這個如此直白的暗示,碧婭不由自主地臉紅了。
從她身上散發出溫暖的性愛氣息。
陷於猜疑之中,他立即摸了摸媽媽的大腿間。
她是濕潤的。
一個奇怪的想法在他腦海中閃過;她在城堡的廢墟那邊做過了什麼嗎?
她曾經下意識瞥過一眼治療師的房子……
“你濕了。媽媽。”
他在她的女性生殖器官中進行了搜索。
“都是因為你。哦,太糟糕了,我會受到懲罰的……我無法停止,因為我一直在想著你和我正在做的事情。”
“我也一樣。看它多堅硬!是你讓我這麼辛苦,媽媽!在窗前等你的時候,我忍不住想著我們要做什麼!”
她拿起他遞給她的陰莖,把龜頭從包皮里拉出來,跪下來稍微吸了一下。
然後她有了便意想小便,他就跟過來看著媽媽撒尿。
她蹲在地板上,把大腿張得大大的,這樣他就能看到她的尿液是如何噴出來的,媽媽撒尿什麼樣子。
他用紙把它擦干淨了。
他們上了床,赤裸裸地擁抱在一起。
月亮斜靠在窗戶外面,讓母子沐浴在淡淡的蒼白的月光之下。
“你想讓媽媽怎麼摟著你?”
他打開床頭燈,他想看著自己和媽媽交媾的過程,月色太過詩情畫意,它的光线不夠明亮。
“我像這樣仰面躺在下面,你像四肢著地那樣趴在我身上……不,不是這樣。我是指方向……你的身體和我相反的方向,另一種方式,那種意義的……”
她在他身上蹲下了,胸部像乳房一樣搖搖晃晃著,頭部朝向床腳的方向,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媽媽毛茸茸的性器官在他的眼睛上方綻放,它不可抗拒地慢慢往下移動。
媽媽的嘴裹住了他的陰莖;他抱住她的臀部,把它們攤開;她把自己的陰戶壓在兒子的嘴上,麥克斯的鼻尖頂入她的肛門。
很長一段時間,他們貪婪地吸吮著對方,互相吞噬,互相喂養。
她把一根手指伸進媽媽的屁眼里,而媽媽也會對他做同樣的事。
他們扭動著手指,把它們重復著插入抽出。
她不時地把屁股翹起來一點,他凝視著這個丑陋的可怖的同時又是如此吸引人的部位,那是女人永遠不會愈合的傷口,中世紀的僧侶稱之為泄殖腔、陰溝,不潔的聖杯。
他的雙眼都被它填滿了,然後拉著她的屁股把他的嘴唇貼上去,如同嬰兒哺乳吮吸母親的乳房那樣吸吮著它。
他們以這種方式享受他們性高潮的到來,他的媽媽尖叫起來,發出與在指揮官的攻擊下一樣的野獸般的嘶啞聲音。
他們頭尾銜接地睡著了,又在恍恍惚惚中醒過來。
讓他們放下心來的是,其他的房間里依舊是空空如也。
你仍然可以聽到從山上城堡傳出的樂隊的轟鳴聲和小巷里孩子們很熱鬧的鞭炮聲;聚會仍在如火如荼地進行中。
他們並排躺在汗濕的床單上。麥克斯的頭靠在他媽媽的肩窩上,她抱著他,輕輕撫摸他的胸口。
“你的皮膚像女孩的一樣光滑。”
“哦,這不會持久的!”
他轉過頭來,翻了個身,他們的嘴唇吻合在一起。
當他們分開時,麥克斯帶著一種恐慌,感覺到他不想說的話從嘴里衝了出來。
他知道自己是錯的,但他就是再無法抑制下去。
他向他的媽媽坦白說他愛她。
她似乎並不理解。沒有一絲波瀾。只勉強把他抱得更緊一點。
“我也一樣,我親愛的。我也愛你!”
但她接著補充道。
“這些……我們做的這些事,我們兩個人,是因為天氣太熱了,這算不上什麼。我們會將這些遺忘掉,你會看到的……你不要責怪我,麥克斯!我很軟弱,我一直都很軟弱……在這方面。但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愛你。”
麥克斯眉頭緊蹙。
“我愛你,媽媽,這和以前的我愛你不一樣。我並不打算忘記這些事情。我希望我們能一直繼續做這些事情,一直做下去。”
他感到媽媽以一種幾乎無法察覺的方式僵冷起來。
“麥克斯。”
“我很愛你,難道你不明白嗎?”
她保持沉默,整個身體都被一種拒絕的表情凍結了。
“你是我的兒子,麥克斯!”
“所以呢?我很適合你,難道不是嗎?”
“但是……那是性,麥克斯。這是錯誤的,僅僅……這只是性……這就像得了感冒……會痊愈的!到了秋天學校開學了,你就不會再去想它了!”
“對我來說,這不僅僅是性。我愛你的所有,全部。”
她略帶沮喪地笑了笑。
“麥克斯,所有的小男孩都想娶他們的媽媽,你知道的。但當他們長大了,他們娶的都不會是他們的媽媽。她們太老了,他們的媽媽,當他們長大成人後。”
她溫柔地把他抱在懷里。他把他的手放在她的性器上。她立刻把大腿分開,馴服地,而且改變了她自己的聲音
“你又想當一頭豬了,嗯?和你丑陋的媽媽在一起?”
他摸索了她的性愛裂縫,陰蒂正在蘇醒。
天哪,這才是媽媽所關心的一切嗎?
這就是媽媽感興趣的全部嗎?
她對她的兒子這麼做,其實就像她在卡瓦萊爾撿到的任何其他混蛋一樣!
她會同樣樣和他們怎麼做。
無限的絕望淹沒了他,他流下了眼淚。
她嚇壞了,把他抱在胸前。
“麥克斯……麥克斯……我的小男子,我自己的小家伙……你的媽媽是個丑陋的女人……哦,我愛你,我也愛你,你知道的,頑皮的小男孩!”
他不相信她。
嗯,她愛他,當然,就像她愛洛琳一樣,但這不是他想要的被愛的方式。
然而,他怯懦地接受了,接受了欺騙,接受了安慰。
就像他小時候一樣,當他難過時,他的媽媽俯身在他身上,同時溫柔而興奮地把乳頭夾在他的嘴唇之間讓他吮吸。
她會這樣照顧了他很久。
直到他不再哭泣,而是吮吸著她的乳房。
他恢復了平靜,感覺上很好,他在吸吮,像一個嬰兒;但當她用一只手撫慰他的時候,在他的大腿之間,她觸摸到了一根堅硬。
她大著膽子握上去。
麥克斯呻吟了一聲,咬住她的乳房。
“你想讓你媽媽也舔你,是不是,小豬?”她取笑他。
他搖了搖頭。
她想把她的手拿開,但他抓住她,把她的手又放回去,他們就這樣呆在一起;麥克斯依偎在她身上,把媽媽的乳房叼在他的嘴里,媽媽碧婭的手環繞著他的陰莖。
她可以告訴他她想要什麼,他知道,他正在經歷的一切,他知道,這是他的愛情。
********************
他從床上坐起來,滿頭大汗。
他的心髒跳得很厲害,以至於他都能聽到自己的耳朵在嗡嗡作響。
不,這不是一個惡夢,把他吵醒的聲音還在繼續。
“這個婊子!”
憤怒的淚水灼傷了他的眼瞼。
確實是他的媽媽碧婭在叫床,那單調的、有規律的嗔怨,此起彼伏,連綿不絕,她的呻吟變得越來越高聲越來越尖銳,中間夾雜著聲嘶力竭的、模糊不清的淫穢浪語,猥褻的鼓勵,然後忽然之間,聲音就像溪流落下的水柱一樣斷裂消失了,一起消失的還有來自腹部的沉悶的啪啪聲……心滿意足老邁指揮官的謔笑和年輕女人的含怨嘆息,在夜的寂靜中升起。
之後什麼都沒有了。他想象著兩具汗流浹背的身體,交織在一起,他的父親沉湎於赤裸裸、大敞四開的肉體中,被愉悅的汗水浸濕。
“婊子,婊子!”
她又這樣的去做了!
憤恨讓他的胃感到寒冷,要凍僵掉。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呢?
他看了看他的鬧鍾的磷光刻度盤。
午夜的三點二十分。
他想到了參加慶典舞會的姐姐,她一定有一個在前排的座位。
她是否會在聽他們說話的時候偷偷自慰?
他仿佛又看見了,在理療師的桌子上,那個邪惡的中年男人用器械鉗子捏著她的陰蒂和她的乳頭。
母親和女兒都是如此,一樣的淫亂放蕩;兩個歇斯底里的女人。
他將一只腳踩在地面上。
如果他現在過去父母的房間看看呢?
或許姐姐洛琳還沒有回來。
他回憶著入睡前,指揮官老爹從山上回到家里時發出了惱人的喧鬧聲。
查爾斯和凱茜提議在歷史性的慶祝活動結束後,邀請洛琳和他們一道去聖特羅佩繼續玩樂,已經是午夜之後。
他無意中聽到從城堡活動歸來的父親把這件事告訴了他的媽媽。
然後指揮官因夜間外出感到興奮並引發了他的食欲,一個人興致高昂地去了廚房做起了火腿煎雞蛋。
而此時的他已經精疲力盡很快入睡了。
他的媽媽把他吸吮得太厲害了,以至於麥克斯一直無法勃起。他的龜頭浸泡在血液中,幾乎變成了黑色。他的前胸也一樣。
他和媽媽表達愛情,而她只對互相吸吮感興趣。
他遲疑著,像個蝸牛慢吞吞地移動到了樓下。
他的父親鼾聲如雷,他知道指揮官老爹的特點;一排空他的彈藥,就像沒事人一樣,人事不省。
而你,也許你不喜歡打擾他,媽媽?
然後打手槍?
並吸吮它?
你確定這樣是愛嗎?
他自言自語地擰開了姐姐洛琳房間的門。
床鋪空著,非常整潔,疊好的被子沒有被打開過的痕跡。
姐姐可能要到早上才會回來。
浴室里有汩汩作響的流水聲傳出來。
浴室可以從他姐姐的臥室直接進入。
他轉動把手,打開了門。
他的媽媽一絲不掛地蹲坐在浴盆上,正將注射器的黑色大噴嘴插入她的陰道。
引發犯罪的凶器!
她睜大眼睛,臉頰突然泛紅,看著她的兒子。
他同樣一絲不掛,無恥地勃起,他的龜頭指向她的臉。
“他……他想……”碧婭結結巴巴,近似懇求地說道。
“我向你保證,麥克斯,我不想……我不知道他現在是怎麼了……”
她不敢再去擠壓注射器,抽出插管;一條愛液瓊絲從她的臀部之間緩緩滑落。
“我們吵醒你了吧?”她可憐兮兮地問。
她羞愧地合上大腿,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去處理注射器。
“你不應該繼續站在那兒,麥克斯!”
“他睡著了。你沒聽見他打呼嚕的聲音嗎?”
“可是你的姐姐……隨時有可能回來……”
“我們能事先聽到汽車停在外面的聲音。”
兒子與媽媽,互相凝視著對方。
“你恨我,對嗎?”
“他們都會讓你發出這樣的尖叫嗎?還是只為迎合爸爸才不得如此?”
他的母親,放棄了她的私密浴缸,起身用浴袍裹住自己,把注射器放入浴盆里。
“這樣是為了讓他快點,”她低聲說,不敢看兒子哪怕一眼。
“如果我不喊叫,他……他就沒完沒了。所以我大喊大叫,盡管我沒有任何感覺,但這樣能讓他快點射出來。他已經很老了,麥克斯……我不想讓他累著……也不想傷到他的心……”
她攤開雙手做了一個回避的手勢。
他應該相信她嗎?
她真的只是在表演,為了縮短夫妻房事的時間而故意大喊大叫嗎?
在那種情況下,她是一個演技精湛才華橫溢的女演員!
虛情假意的表演天賦能夠在她身上運用自如!
娜莫羅(法國著名影星)可以穿上她的衣服離開片場失業了……然而他的耳朵里仍然可以聽到深沉的啪啪響聲,夾雜著喘息的低語,心煩意亂的呻吟。
“別別我當成傻瓜,好嗎?”
他鄙視媽媽可憐的伎倆,但他驚訝地意識到,鄙視她會讓他興奮。
他的愛的感情正在退卻,隨之而來的卻是他比之前更加渴望得到她。
在一片眩暈中,他預感到了他和媽媽的未來:她越是放蕩,他就越容易受到她的擺布。
“來吧,媽媽,”他低聲說,“到洛琳的房間來吧。”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想做什麼。
“但是……首先我必須……”
她指了指自己需要清理的下體。
“不需要那麼麻煩……我們會混合爸爸的精子……畢竟,我們是一家人,對嗎?”
“不是那樣的,麥克斯,不是那樣的。不要在你姐姐的床上……”
“你想讓我們去你和爸爸的臥室那張床上嗎?我敢打賭,我可以在爸爸旁邊操你而保證不會讓他醒來!當然,除非你想快點結束大喊大叫!但你應該選擇忍耐一下。”
碧婭被兒子的嘲諷打敗後,跟在兒子的身後進了洛琳的臥室。
他對她的失落、苦惱沒有絲毫的憐憫,有的只是和她一樣的肮髒感。
更何況,她還沒至於那麼難堪到不知所措的程度。
作為歷來稱職的好母親,她沒有忘記准備一條毛巾,小心翼翼地鋪在女兒的床上,避免她和兒子的性事弄髒床單。
他直接把媽媽推倒在床上,她抬起膝蓋,打開大腿。
指揮官的精液正從她的陰道里滴落下來。
她閉上了眼睛,這樣她就不必面對兒子對她注視著的眼睛了。
“不需要尖叫,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麥克斯趴在媽媽碧婭的耳邊低語冷笑,接著插入了他的陰莖。
隨著她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她抓住他的肩膀,下體貪婪地貼著他,沾滿粘稠精液的陰道,像吸盤一樣吮吸著著他的陰莖。天啊,它太美妙了!
“媽媽,你有沒有感覺?當然,它沒有爸爸的那個大!”
“哦,我還是喜歡它,親愛的。你比你爸爸更能激起我的性欲!”
這種對話太瘋狂了。
感受到媽媽的性器官正在被他洞開、正在被他洗劫、正在被他玷汙的快感,使他的心里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幸福。
他要把媽媽徹底撕裂,徹底粉碎。
她迎接著他帶來的狂暴,急促而生硬地撫摸著他的背脊。
母子竊竊私語,聽著被他們嘲笑的老國王發出的有規律的鼾聲。
“你是個妓女,媽媽,你也知道,對嗎?”
“哦哦,我的甜心,”她說(她深情地擁抱他,內部深深吸吮著兒子的陰莖),“我是你的妓女。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她一改兒子熟悉的溫柔聲音,用極其淫蕩誘惑的口吻向她的兒子坦白。
“我也沒有辦法呀,麥克斯。我對此無能為力。”
“嗯,沒關系……反正我喜歡……你在阿爾及利亞當護士的時候,你有那麼美貌的口感,任誰都會把你一一地品嘗,嗯?我打賭你和所有的軍官都上過床。眾所周知,在軍隊里,護士是軍官的妓女……”
她摸了摸他的睾丸;它們緊湊得像還未成熟的桃子,還是青澀的。
她撫摸著他的肛門。
他舔著她的脖子,在她體內猛搗他的陰莖,簌簌篤篤的聲音。
她為兒子的身體而瘋狂,絕對的癲狂。
“這是我的骨血,”她想。
“這是我的肉體。”她對兒子愛不釋手欲罷不能。
他讓她想起了表哥亨利!
有時,他們的相似度令人咋舌。
亨利,她邪惡的表哥,當他因為她和男孩們在一起就大吵大鬧……他聲稱說她是屬於他的。
“很讓你興奮吧,嗯哼,肮髒的孩子,想到我這樣的事?”
這正是她曾經對她表哥說過的!同樣的話語,同樣的語氣,完全一樣!
“是的,一想到你把你的大屁股獻給每個人,我就覺得很興奮。(這是她表哥可以給她的答案!)我打賭他們甚至沒有脫褲子,”她兒子繼續說,“他們只需要把雞巴懟進你的屁眼里……爸爸和其他人一樣。但他娶了你;你一定總是撅著你的屁股讓他操你,討他歡心。”
“哦,你真壞呀……麥克斯!(她及時制止了自己,她幾乎脫口而出亨利而不是麥克斯!)……說這種話……對你媽媽……(對你的小表妹!)”
本能地,她找到了童年游戲中奇怪的嬌稚聲音。
“那會兒我的玩法你喜歡嗎?”她的兒子低聲說,“用內褲給你自慰。”
她肯定地點點頭。這正是她表哥才會想出的那種伎倆,惡毒手段。
“還有那件萊卡緊身衣?”
“喜歡……你太變態了,麥克斯……”
“他們在阿爾及利亞並不那麼聰明,是嗎?他們就是要把它塞進你的屁股里! 說,你同時和幾個人睡過嗎?看來他們在軍隊中也是這樣做的。一個護士在一個房間里照顧三四個人。他們給你錢了嗎?你把生意和娛樂混為一談了,是嗎?”
“閉嘴!”
“看來是勾起了你的回憶了!”
碧婭氣喘吁吁的方式呼吸,腦子里充滿了肮髒的畫面,一切都混雜在她的內心深處,她在阿爾及利亞的肮髒的情愛,她的表哥在他們的父母不在時強迫她玩的游戲,而在這里,此時此刻,她自己的兒子正沉湎於她身上,結結巴巴地說著惡心的話。
他把兩根手指伸進她的屁眼。
指揮官在打鼾。
窗下有一只蟾蜍在唱歌。
一種肮髒的狂喜使碧婭的聲音顫抖。
“哦,我的兒子,你太變態了,親愛的。”
他甚至比表哥亨利更淫邪!
麥克斯突然停止了動作。那只蟾蜍剛剛安靜了下來。它為何停止聒噪?
“來吧,甜心,”他幾近譫妄的媽媽呻吟道,“操我,操我,不要害怕;我不會尖叫……”
她扭動腰身,胯襠貼著兒子的下身蹭來蹭去,急切地索求著。
麥克思的眼睛瞪得溜圓,看著她身後的房門慢慢打開,他看不到她。
他希望是那只貓。
一只丑陋的被閹割過的貓,肥胖得像個花天酒地的僧侶,那是山頂上女裁縫的家貓;它經常在晚上來拜訪他們,轉來轉去,像在自己家里一樣滿房子里到處溜達。
然而不是那只貓,而是姐姐洛琳。
一時間,姊弟倆面面相覷。
他們的媽媽什麼也沒看見。
她飢渴難耐,焦躁不安,死死地抓緊墊在她臀部下的毛巾。
然後洛琳悄無聲息地關上了門。
“來吧,”碧婭呻吟著,“……狠狠地……操我……”
他讓精子噴涌而出,他的媽媽急切地,或者為了不發出尖叫,她溫暖的嘴唇堵在她兒子的嘴上,貪婪地吸吮著他,她的舌頭纏綿地伸進兒子的嘴里,好像要喝下他的呼吸,吸食他的靈魂、他的生命。
在她的陰道里,兒子的精子和父親的精子正在融合。
“不要用那種東西清洗自己,”麥克斯邊說邊離開房間。
“留在你的體內……”
碧婭坐在浴巾上,一只手無所適從地搭在她自己身上,他的媽媽猶豫不決。
他等待著她回到她自己的夫妻主臥並關上房間的門。
他等待著媽媽帶著他的精液去上床入寢,他等待著他的媽媽下體盛滿著他的精子挨在她丈夫身旁那一時刻的到來。
他的姐姐在陽台上抽煙。當她看到弟弟向她走過來時,她把手里的香煙彈掉了。
“你收拾完了你那堆爛攤子了嗎?我可以去睡覺了吧?”
他聳了聳肩。她全身僵化地從他身邊走過。
“原本,你可以在我床以外的地方這樣做!”
“我們事前放了一條毛巾在上面,並沒有玷汙你那張聖潔處女的床單!”
她轉過身來,滿臉的惡毒,就差毒液滲透而出。
“如果我把剛剛看到的一切都告訴爸爸呢,嗯?”她啐了一口口水。
“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姊弟兩個再次互相凝視,沒有開口再說一句話。
最後洛琳走開了,只剩下他一個人,和月亮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女裁縫家的貓來蹭他的小腿。
它不會有所有這方面的困擾,因為它的那玩意兒被閹割掉了。
他的姐姐會去他們的父親那里揭發這一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