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麥克思懷著非常糟糕的心情下到廚房時(他的耳朵里還殘留著母親夜間的呻吟聲),瑪麗亞告訴他,他的姐姐已經去了埃斯卡萊特,和格里莫德港的朋友們一起在那里歡度一天,他們開車來接的她。
透過窗戶,他看到他的母親穿著一件五彩棉布制成的歡快的夏裝,頭上綁著一條毛巾做的頭巾(她剛做完指甲花),正在修剪她的玫瑰花叢。
到了早上八點鍾,熱浪已經鋪天蓋地而來,蟬在熱浪中喧囂嚎叫著。
“指揮官呢?”
瑪麗亞抿了抿嘴唇;她不贊成他和他姐姐給他們的父親起的不尊敬的綽號。
“你爸爸(她強調‘爸爸’這個稱謂)在他的辦公室里。他正在寫他的著作。他需要沒有噪音的一個安靜的環境,不要吵鬧!而且他特意叮囑說:‘不要播放音樂!’”
麥克斯禁不住笑了起來。
他的著作!
十年來他一直致力於這一事業,致力於他的回憶錄的書寫工作。
也許未來發表的時候,它的書名將被稱為“一個禁衛軍的回憶錄”。
而每次提到這個話題時,指揮官都會假裝擺出一副謙虛的樣子,並且強調“我們將會看到我們應該需要看到的東西!”
拿鐵咖啡的味道很糟糕,黃油看起來和機油一樣粘稠,而且也很開胃。
然而當你試圖塗抹一些時,餅干卻在你想攤開的時候碎掉了。
最終麥克斯只解決了一杯溫熱的橙汁,然後心滿意足地走到陽台上。
他聽到瑪麗亞上樓整理房間的聲音;他的媽媽碧婭一看到他就回來了,她的懷里抱著被前一天的大風吹得半干的玫瑰花。
她告訴他,她要嘗試“拯救”它們。
有必要在水中放入阿司匹林,這是查爾斯給她的配方。
聽到她口中說出理療師的名字,麥克斯的嘴里就翻涌出一股膽汁的苦澀味道。
當她試圖揉搓他弄亂的頭發時,他搖搖晃晃地往後仰著頭,發出咆哮。
“不,不,不……別碰我!你讓我感到惡心!”
他看到她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慘淡。
“兒子和父親,在同一個晚上,這似乎並沒有給你帶來太多困擾!更不介意吧?”
碧婭的臉色由慘白轉瞬為一片愁紅,她心煩意亂地瞥了一眼廚房,所幸廚房空無一人,這讓她自己稍稍安了點心。
“如果你到鎮上去,”麥克斯繼續說,“記得在藥房里給我買副耳塞!你所制造的噪音,當你玩得開心的時候,它不會是奢侈品!”
“麥克斯!馬上住嘴,你聽到了嗎?”
“哦,你沒有給我留下印象。怎麼了?你是否陷入了困境?你是否已經成年了?你正在成為一個花痴嗎?我數了數,你已經連續三個晚上都在做著同樣瘋狂的事情!我想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你會殺了那老頭的!他太老了,不能再胡鬧了!”
他的母親感到困惑、不安,氣喘吁吁地說:“但是,麥克斯……他是我的丈夫……你似乎沒有意識到,我是他的妻子……當他想要的時候,他必須……得到滿足的需要……”
一個咆哮的冷笑聲打斷了她的話。
“而我的屁股就是魚子醬?你才是想要的人,而不是他!昨天我下樓的時候他還在打鼾;你吵醒他是為了對你這麼做!也不要把我當成白痴!是查爾斯讓你興奮嗎?!”
他的母親低著頭,不知所措,雙手抽搐地顫抖著,機械地整理著她鋪在鐵桌上的枯萎的玫瑰花。
一些是真正被毀壞的,另一些是仍有微弱生存希望的。
“我想我要和你父親談談,”她用尖銳的聲音說道。
“我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我和你之間發生的事情,必須在它走得太遠之前給它一個了結。我會向你的父親坦白一切,這是我的錯誤也是我的責任。他會決定的。如果他想離婚,我就離婚選擇離開。把他和你困擾我的煩惱一起解決掉!你們還要在一起繼續生活,沒有我你們會相處得更好。”
這樣的前景,讓麥克斯感到他的血液完全凍結了。
他的媽媽以一種冷靜的方式表達自己,帶著一種冷酷的決心,一種冰冷的毫無退讓的歇斯底里。
麥克斯內心深處的思緒,此時被完全控制住了,他曾經永遠不會相信他的媽媽會擁有這樣的能力。
“我的行為就像最後一個人一樣,”她繼續說,“我會承擔後果!”
他往後縮了縮;他母親令人不安的態度,她中立和輕描淡寫的聲音,讓他充滿恐懼。
一想到她可能真的會向他的父親坦白一切,他的蛋蛋就真的被恐懼凍住了,這是一種可怕的、非理性的恐懼,這不是一個比喻:他覺得它們像兩只蝸牛一樣蜷縮在殼里,試圖躲進他的身體。
“讓我想想,”他結結巴巴地說,“你不能反應過激,這樣子太夸張了,你……”
“不要再說話了,你聽著。否則我現在就去見你的父親!”
他在椅子上愣了一下。她有能力做到這一點!他知道她有時會有完全荒謬的、近乎是自殺式的反應。
“麥克斯先生不高興嗎?”
瑪麗亞正靠在窗外,手臂上滿是床單,她把它們鋪在陽光下。
“麥克斯先生很不高興,瑪麗亞。他甚至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知道。”葡萄牙婦女說,她敲打著被褥,趕走了夜間的瘴氣。
“這不是好事,總是被關在他的房間里,這在他的腦子里起作用。他最好去海灘,和洛琳小姐在一起會好些!”
“他必須復習他的數學,瑪麗亞!”
瞬間,他的媽媽又恢復了她那壓抑的貴婦語氣。女仆的鬼臉清楚地表達了她對數學復習的擔憂。
看到他的媽媽似乎正在平靜下來,麥克斯覺得彎下腰更安全,於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那是一個真正的垃圾場,一片狼藉;每當瑪麗亞收拾東西時,就場景就像一場大災難的現場。
他把耳塞塞進耳朵里,以免聽到吸塵器的轟鳴聲,埋首於數學復習中。
他非常想忘記他母親神志不清的威脅,以至於他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中午,瑪麗亞不得不來招呼他,因為他一直戴著耳塞,沒有聽到她的呼喚。
這頓飯在哀傷的沉默中被打發了。
指揮官在他的盤子旁整理筆記;他的媽媽似乎和桃紅葡萄酒發生了嚴重的爭執,一杯接一杯不停地痛飲它;她幾乎沒有碰過食物。
她在吃甜點前離開餐桌,禮節性的步伐充滿儀式感;但當她喝醉時,她的動作像瑞士人一樣呆滯。
他父親一回到他的辦公室(他可能要在他的皮沙發上打盹),麥克斯就急於求和,趕緊來找她。
媽媽碧婭斜躺在一張柳條扶手椅上,正在翻閱《費加羅夫人》的書頁。
“你不去游泳池嗎,媽媽?”
她似乎沒有聽到。
她在生悶氣。
他立刻感到希望回來了。
如果她在生悶氣,那麼一切都沒有失去。
他見過她想從父親那里得到什麼東西時經常搖著頭生悶氣,所以他認為他可以繼續做出試圖接近她的努力。
他走到柳條椅背的後面,彎下腰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像蠟質人體模型一樣遲鈍。(但沒有那麼冷!)
“媽媽……別撅著嘴生悶氣……好吧,我錯了!”
婊子!
他知道她總是和指揮官打交道並獲勝;對他來說,這是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
“畢竟,”他想著,“如果她喜歡的話,就讓她被那個老人操吧,我何必去在乎呢!媽媽的屁股是屬於他的,不是我的!”
為了讓她高興,他冒著風險開了一個悲慘的玩笑。
“你好熱啊,”他說著把臉頰貼近了她的臉頰。
“你確定你沒有發燒?要我量量你的體溫嗎?”
沒有一絲顫抖;就像她突然失聰變成了聾子。
她的手指拿著雜志,眼睛盯著克勞迪婭·卡汀娜與費里尼的照片。
對麥克斯來說,克勞迪婭根本不是他所喜歡的類型;他認為她看起來像一頭大奶牛,他更喜歡金發女郎,比如雪兒·薇瓦丹。
“這個姑娘多庸俗啊!”媽媽碧婭喃喃地說著,仿佛在自言自語。
“我不明白她何以成功!”
她做了一個厭惡的手勢,翻過去了這一頁。
麥克斯又吻了她,在她的太陽穴上,靠近她的眼瞼,仍然是臉頰對臉頰,就像他在和她一起看著雜志一樣。
“別鬧了,麥克斯,你想緩和……”
“那麼,我們不再沉默了嗎?”他的媽媽以推開他為借口,聳了聳肩;裙子的領口打開了,然後他看到她的紐扣竟然全部是解開著的,她也沒有穿胸罩,這顯然不是偶然的。
他抬起她的臉頰,但作為回應,他把一只手放在媽媽的裸肩上。
看到她並沒有發火,他開始用手指在圓潤的地方滑動。
媽媽碧婭的皮膚是濕潤的,身上散發著宜人的的體香與香水混合的味道。
他喘了口氣(我們在聊天嗎?),把手直接推了進去,散開的紐扣偏離了方向,他的手指沿著一個乳房的下垂曲线,繞過它,向下滑去,然後掂量著它的彈性質量。
他的母親非但沒有反對,反而挺起胸膛,好讓他更輕松地掌握。
“你父親在哪里?”
“在他的辦公室。瑪麗亞正在洗碗,你聽到了嗎?”
這位葡萄牙婦女總是一邊洗碗一邊唱歌。
當然不會。
他把另一只手伸進媽媽脖子另一側裂開的乳溝里,占有了另一只奶子。
頂端蹦蹦跳跳充滿彈性,像橡膠一樣,顯然是被欲望激怒了。
他在心里笑了笑;他想被擠奶嗎?
不要緊:他開始撥動她的乳頭,用拇指和食指滾動它們。
她允許他這樣做。
她閉上了眼睛,似乎沉入睡夢之中。
他拉開她的裙子領口,領口一直被開到腰間,整個乳房顯現而出。
它們並排停留在領口外面,相互依靠,底部被缺口勒著。
深紫色的乳頭大而堅挺而。
他捏著兩點凸起,來回撥拉著它們。
他們的臉頰再次相碰,媽媽碧婭的臉頰讓他感到灼熱。
他看到她在裙子下面張開大腿,然後緊張地把它們並攏在一起,就好像她想小便一樣。
《費加羅夫人》翻倒在地。在廚房里,瑪麗亞已經陷入了沉默。
“小心點!”
她推開他,把衣服合在胸前,彎下腰去取她的雜志。
葡萄牙女人走了過來,她的嘴巴紅紅的,像端著神聖的聖物,一個裝著三個杯子的托盤,一個咖啡壺和一個冰塊托盤。
距離一臂之遙才開口說道。
“我想夫人會喜歡一些冰咖啡。”
“這是個好主意,瑪麗亞。和我們一起坐下來。麥克斯,你應該回你的房間去,讓我們女人單獨呆著……”
“讓我們女人單獨呆著……”他的母親不時地將凡士林遞給“管家”那里,然後她會隨心所欲地使用它。
她今天想要達到什麼目的。
出於好奇,他悄悄上樓,從窗外聽他們聊天。
他們說的是橄欖,還有西紅柿。
葡萄牙婦女稱,科戈林的番茄比格里莫的好;它們不是為游客准備的番茄,就像這里的番茄一樣,是直接從比利時的溫室里拿出來的,粉色的,寡淡無味。
這是當地的西紅柿,長長的,看起來不漂亮,但味道很好,還有橄欖。
生的、咸的、加了胡椒的,滴上少許橄欖油,一片馬蘇里拉奶酪,一片羅勒葉和一點大蒜都很好吃,這是一種款待,一種享受。
“你說的簡直讓我口水直流。瑪麗亞,那你何不現在就開車去一趟科戈林。你可以趁機給我帶回一些維希的潤膚霜和面霜回來,用於面部保養護理。還有底妝。”
這名葡萄牙婦女沒有乞求。
不久之後,麥克斯聽到用於比賽的老式4L發動機的轟鳴聲。
檔位轉換。
瑪麗亞像個修女一樣開車,幾乎總是用二檔;有時,當路上沒有人時,她會把速度推到60,只有在那時她才會同意換成三檔;四檔是給傻瓜用的。
在當地的小酒館(該國所有葡萄牙婦女的集結點)休息一下,享用橙汁吃點咸花生,她將花三個小時的時間走完兩個村莊之間的十公里路程,然後再回來。
這些事不可能逃過他媽媽的眼睛,所以碧婭是故意的。
剛剛被他觸摸過的乳房一定會激發媽媽碧婭的性欲,她會想著繼續享受接下來的系列游戲。例如,去撓一下她發癢的乳頭。
“我願意隨時為碧婭夫人效勞,這將是我的莫大榮幸!”麥克斯邪惡地喃喃自語,折起他的數學書。
函數這些科目先等等。
他目前有更好的事情要去做。
既然你想被撫摸,親愛的媽媽,我這就去挑逗您吧。
他故意讓她在自己的欲火中煎熬上整整一刻鍾,就是為了讓她知道他有他的尊嚴,然後他才一聲不響地光著腳走下了樓。
但她還是聽到了他的到來,他從她的極度不動聲色中就知道了這一點。
她戴上了黑框眼鏡,以掩蓋她的眼睛,這是個相當好的跡象。
她仍然拿著她的《費加羅夫人》,打開著同一頁。
她赤著腳躺在陽光下,其他一切都在陰涼處。
她腳趾上的天竺葵紅色指甲油閃閃發光,吸引了一只近視的蝴蝶,它在上面拍打著翅膀,對丙酮的氣味感到好奇。
麥克斯默不作聲地從秋千上取下一個拉菲草靠墊,放在媽媽雕像一般的腳下表示敬意。
他跪在那里,然後坐在一邊,側著身子。
他試探性地撫摸著她的小腿。
“你現在想要什麼?”她抱怨道,“你就想一罐膠水總是粘著我,讓我一刻也不能安靜!”
麥克斯的手沿著小腿向上移動,到達膝蓋潮濕的凹陷處。他媽媽的大腿分開了。
“多麼炎熱啊!”她嘆了口氣。
“我們會死掉的……”
她讓自己的頭靠在椅背上;她的大腿完全張開了。
盡管她在抱怨,但這是個邀請再清楚不過了。
他看到她穿著一條極其淫蕩的內褲。
有時她去卡瓦萊爾時會選穿一條這樣的內褲。
復古且非常寬泛,帶有粉紅色褶邊,內褲前片與底檔搭縫拼接處與她陰部縫隙的形狀相貼合。
當然,就在眼前,內褲掩藏穴口的那個位置,絲布已經濕透了。
“你想做點什麼,對嗎?這就是你需要支開瑪麗亞去一趟科戈林的原因?”
他拿起裙子的下擺,把它卷到她的大腿上。
“你確定你爸爸睡著了嗎?”她擔心地問道。
濕漉漉的內褲壓在成熟性器的隙縫上,近乎透明地看到黑色陰毛之間陰戶粘膜半開的粉紅色。
“老頭子鼾聲如雷。”麥克斯說,為了讓自己在媽媽的大腿之間舒適些,胳膊肘放在扶手椅上。
然後他用指尖透過潮濕的蕾絲內褲劃出媽媽外陰的縫隙。
“你應該去學習,麥克斯,”她嘆了口氣,沒有過分的確信。
“你沒有認真回答我……”
為了更好地舒展身體,她的臀部稍稍向上聳動了一點點。
“給你一個小小的慰藉,媽媽?”
“麥克斯!”
“一點點……之後我就上樓去復習我的數學!”
他用手指推動蕾絲內褲,將布料塞進縫隙之中。他媽媽的大腿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以為我讓你感到惡心,”她低聲說,“這不正是你今天早上才說過的嗎?”
“我吃醋了,我也嫉妒。但這不算數。你很清楚,你並沒有讓我感到厭惡!證明就是! 我就不會出現在這里……討好你……向你求歡……”
他把內褲進一步推入她的陰道,在濕潤的綢緞上挖出一個漏斗。
突然間,他對這個游戲充滿了熱情。
他沒有像他打算的那樣脫掉她的裙子,而是抓住她內褲頂部的松緊帶,用力拉了拉。
濕漉漉的蕾絲從陰道里滑出來,粘在外陰的裂口上。
“我要玩玩你的內褲,”麥克斯說:“我打算通過它們給你做個小小的手淫……”
“麥克斯……”
“為我親愛的媽媽做一次小手淫!她喜歡這樣,我親愛的媽媽,小手淫!她是一個不想變老的美少女……”
他用指尖推著粉紅色的緞面,再次把它推到她的陰道里。果肉張開得更漂亮了。
“她真是個蕩婦,媽媽!”麥克斯低聲說著,將手指擰入陰道,將薄薄的緞面拖了進去。
“比我姐姐還淫蕩!”
他感到她在顫抖,並看到她的手緊緊抓住柳條扶手。
他的手指在最深處,被內褲包裹著,內褲浸入陰道,暴露出外陰的邊緣,露出濕潤的陰唇。
他拔出手指,凝視著這個景象。
他笑出聲來。
“媽媽,你的內褲在你的陰戶里。等等,我有個主意……”
他用手指隔著拉長的內褲尋找肛門。他找到了它,把緞面推到里面。
“在另一個洞里,現在……把它打開……”
碧婭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頭向後仰,不易察覺地抬起了臀部。
他將手指推入她的肛門,將內褲推入。
現在可以看到粉紅色緞面上出現兩個漏斗,其中一個漏斗濕透了。
“我要把它全部放進你體內,你會看到,這很有趣……”
他拽住媽媽的內褲,慢慢地把它往下拉,當內褲逐步往下脫落時,露出了媽媽平坦潔白的小腹,然後是毛茸茸的恥骨、陰部。
他用手指將內褲推入陰道。
他對媽媽肛門也做了同樣的動作,他從後面拉,當內褲褪到媽媽的臀部以下,他忍不住戲弄光溜溜的大屁股一會兒,再把內褲塞進她的屁眼。
由於松緊帶被拉長到大腿中部,內褲的可見部分現在是一塊小小的皺巴巴的抹布,夾在陰道和肛門之間。
敞開的性器完全裸露在外,濃密的陰毛像一把黑色的刷子豎立起來,陰蒂像點燃中的煙頭那灼熱的末端。
麥克斯時不時地將兩根手指插入媽媽穴口中的一個緞面漏斗中,讓手指像棉簽一樣把媽媽碧婭的蜜穴當做一個瓶子不斷在瓶頸內部旋轉擦拭。
碧婭對自己被動消極的接受態度感到驚懼,與此同時她又因為一種窒息的可怕快活而羞愧地呻吟;這種不健康的游戲充滿了違背倫理道德的肮髒幸福感;是她的兒子對她做了這些事!
他不時地俯身在她的肚子上;他舌頭上的唾液痕跡流到她的肚臍上,然後又滑落下來;她會發出哀怨的哽咽,她用陰蒂去摩擦兒子年輕光滑的臉龐;但他卻轉過身去,心中暗自發笑,並快速把她的內褲從她嬌嫩的陰道內部拉出來,再迅速地推回去,甚至更深。
她無法相信這樣一個年輕孩子的狂熱的變態行為;他比一個陽痿的老人還要惡毒。
“她喜歡這樣,對嗎?哦,是的,她喜歡我們玩弄她的穴口。頑皮的蕩婦……”
他的嘴幾乎粘在了她的性器上,他在摸索、翻找、玩耍。
碧婭的身體因慵懶的痙攣而生動起來。
她恥辱地穿著內褲享受著,內褲的緞面在她的陰道內部擠裹成一個團球,像經期的衛生棉條一樣被浸濕了。
“哦,我喜歡它,媽媽,你不知道!”麥克斯呻吟道。
“脫掉它,麥克斯……把它從我身上脫掉……”
“你想光著屁股是嗎?你這個騷狐狸精……”
他抓住松緊帶,拉著它,沿著她的大腿褪下那條濕漉漉的內褲,將它從媽媽的陰道和屁眼里徹底拉出來。
他凝視著媽媽的性器官,像一個飽受傷害的軟體動物,管壁泛紅,肉唇錯位。
他用皺成一團的內褲,擦了擦流著液體的毛茸茸的外陰。
他的媽媽渾身顫抖著,不停地抱怨嗚咽著。
“我仍然想做……再多一點……”
“…來吧……隨你所願……”
他們有著同樣嘶啞的、隱晦的、略帶瘋狂的聲音。
碧婭的陰部沒有任何的羞恥矜持就那樣對著兒子大敞四開。
他不費吹灰之力再一次將那條濕漉漉的內褲塞入媽媽的性器之中。
一直塞進去。
全部塞進去。
那條內褲就像女性經期使用的衛生棉條,被女性下體吞噬之後,外陰合上門戶,但仍有一個缺口保持開放狀態,在會陰下面一個紅色的、流著濕滑體液的開口。
麥克斯的眼睛看到了瑪麗亞隨冰咖啡帶來的小茶巾。
他從托盤上拿起它,用唾液打濕了一些。
然後,用手指,將小茶巾插入他媽媽的肛門之內。
“麥克斯……你要干什麼?住手吧!”
“安靜點……放飛你自己……我們都能得到快樂。”
在夾緊屁股之後,她又松弛了對屁股的控制。
他趁機得以把小茶巾推進去,隨著小茶巾一點一點地轉動,用手指一點一點地敲打擠壓著它,他設法使其消失,除了繡著花的一個邊角,像一個小尾巴一樣留在外面。
屁眼被毛巾的體積所擴張,變得星光熠熠。
他急切地環顧四周,懷著憂慮、恐慌的心態,尋找還能加以利用的什麼物件,還能對媽媽做些什麼,為他在夜里聽到的尖叫聲報仇雪恨,而他一刻也沒有忘記這一點;也為了她今天早上給他帶來的恐懼,她荒唐地威脅要向司令官透露一切。
他發現了糖鉗。
這讓他想到了理療師。
“麥克斯!”
她可以扮死人,但不妨礙她從她的黑框墨鏡後面看著她的兒子。
“我要給你打蠟脫毛……別害怕……哦,我看到了什麼……”
“麥克斯!”
“一根又大又紅的頭發……”
他以一種愚蠢的方式笑著說道,並且用糖鉗的鉗嘴輕輕地抓住媽媽碧婭的陰蒂,輕輕地把它從黏稠的褶皺里拉出來。
“你弄疼我了,麥克斯!”
“看看它伸展勃起的樣子……看起來就像一個微型的小雞雞!”
他因殘忍而感到恐慌。陰蒂被拉長了,而她卻默許讓它發生了。這一定會讓人痛不欲生。他松開了糖鉗的鉗嘴,陰蒂蜷縮起來了。
“頑皮的麥克斯傷害了他的媽媽!”他喃喃自語道。
“哦,他非常頑皮!他是一個很好的孩子。那個男孩!多麼變態的兒子啊!”
他俯下身子,把他的嘴唇放在了受刺激的肉蔻上,親吻它;然後開始舔舐它。
當他感覺到它被喚醒了,硬化了,他的手就往上伸,解開領口,把媽媽碧婭的乳房拿出來。
他摸索著堅硬而腫脹的乳頭,開始擺弄它們,不停地舔著那條淡而無味的肉縫。
“噢,噢……再來一次……噢,麥克斯,麥克斯……”
她感到快要窒息了;失去耐心的他把手指伸進了她的陰道,捏住粘乎乎的內褲布料,將它從藏身之處拽了出來。
他想要不加任何東西的開放式性行為。
然後他扯住媽媽屁眼里面露出來的那塊小茶巾的邊角,把整條小茶巾拿出來。
他厭惡地看到,小茶巾的一部分被沾染上的糞便浸透了。
他把它揉成一團,扔掉了。
是的,媽媽哭了,她不是一個純潔的靈魂。
他又回到了陰蒂上。
“把你的紐扣給我……你的洞口,全部給予我……”
“這兒, 這兒……都由你自己決定。”
“我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你的大紐扣……它很硬的。豬。全部都是紅色的!看看這個流氓!她得到了她的手淫,現在她想被吸吮,嗯?”
他跪在她面前,兩只胳膊緊緊摟住媽媽的大屁股,把嘴貼在她的性器的開放縫隙上,吮吸她的陰蒂,啃咬著它。
他不時地退後一點,看看那因吸吮而充血的浮腫的穴口。
他把他的手指插進她的陰道里,她的肛門中。
“我從這個洞里降生出來的,這個大的流著口水的洞……它是我的了。而通過這另一個洞,便便就出來了,媽媽的大便……”
碧婭已經放棄了所有人類的尊嚴,呻吟嗚咽著,像他一樣屈服於動物的本能,勾拽著他的後脖頸,讓他一次又一次地舔她。
直到他的下巴僵硬,他才停下來。
他的媽媽因為強烈的快感而陷入麻痹狀態,四肢攤開躺在他對面,大腿撐在扶手上,敞開著,腫脹著。
碧婭逐漸從這種瘋狂的狀態中擺脫出來,她正努力,試圖控制自己的呼吸。
他把她吸得如此用力,以至於發紅、腫脹的小陰唇從畸形的外陰部耷拉下來,就像撕裂的下擺襯里。
她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摸了摸那快要失去感覺的肉瓣,似乎想把它們放回里面。
麥克斯靠著她躺著,疲憊不堪。
感受到她的動作,他抬起頭來看了看她在做什麼。
當她試圖擺出一個不至於那麼不雅的姿勢,收攏起她的雙腿時,面對著她,麥克斯站了起來。
“那我呢?”
他解開他的短褲,讓他堅硬的雞巴溜出來。
“我想要;現在該輪到我了……”
他想跪下來插入她。碧婭猛地把他推開。
“不是在這里,麥克斯。你瘋了嗎?如果……”
她含糊地對著花園做了個手勢,然後指了指花園外的大門。
“去洛琳的房間?”
她已經設法站了起來。他在等待,坐在地磚上,他的雞巴勃起直立著。
“看!”他小聲說道。
他倒下來,拔著他的龜頭,攤開他的睾丸。
她拿起她的內褲,輕快地走進廚房。
他聽到了水流聲,然後是冰箱門的聲音。
來一小杯伏特加?
他仔細聆聽著。
過了一陣子後,他對這種寂靜感到不解,他站起身來,走進去。
廚房里空無一人。
他穿過廚房,發現自己身處漆黑的走廊里。
他父親的鼾聲從遠處的辦公室傳來。
他脫下短褲,光著身子去了他姐姐的房間。
他的母親穿著裙子躺在洛琳的床上,穿著長袍,假裝在讀一本封面破舊的書刊。
他們互相凝視著對方。隨即,她轉過身去,讓脖子陷在枕頭里,閉上了眼睛。
“你不打算脫掉你的裙子嗎?”
“沒必要。抓緊時間吧。”
他爬到床上,跪在媽媽碧婭兩腿之間。
把她的夏裙卷到她的肚子上,看到她在臀部下面墊了一條毛巾,這樣她就不會弄髒女兒的床了。
他躺在她身上,靠向一邊,從側面引導她的性行為。
她抬起膝蓋,分開雙腿。
深紅色的縫隙火熱異常,他把雞巴插了進去。
“抓緊,麥克斯!”
“你在趕時間嗎?”
“快點,不然我就起來了!”
一氣之下,他一戳盡底。她迎合地抬起盆骨,開始在他身下攪動。當他感到快要來的時候,他想吻她的嘴唇,她卻扭過頭去。
“快點,麥克斯!”
他想抗議因為沒有什麼險情值得這樣匆忙慌亂,但她已經把她的大腿牢牢盤在他身上了,禁錮了他。
“快,趕快……”
“媽媽!你到底在害怕什麼?你聽不到老家伙的鼾聲嗎?”
她示意他安靜,並指了指門。
“有一輛車……”
“停在加辛家的庭院里!”
他們一起聆聽著。突然間,她把他推開了。流動的水聲從廚房里傳出來。
“你的短褲,麥克斯!”
他跑去撿起它。
他的媽媽手拿毛巾,匆忙重新整理一下床鋪。
然後就怯懦地溜進了女兒的臥室閨房。
接著走廊里傳來一陣沙沙聲。
麥克斯不假思索地回到床邊,平躺下來,爬到了床底下。
時間剛好,房門也正同一時刻被推開。
他看到姐姐赤著腳走進來,她的腳踝上結著一層白色的鹽殼。
然後彈簧床架向他壓過來,她坐在床沿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