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答應要有和平,但他還是想到了這一點。
事實上,他幾乎不停地思考這個問題。
他們曾經與羅穆爾德的經歷向他證實,看到他的媽媽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赤身裸體,這令他感到不可思議的興奮。
很多時候,在他給媽媽碧婭手淫時,他想象自己是在一群生殖器勃起的男人面前向炫耀她;他會把這些想象告訴她,無論媽媽表面如何發誓表示拒絕,他都能看得出來這些想象對媽媽有著影響,私底下她的暗流涌動。
對他來說,這簡直成為一種痴迷。
每天他都會回來找她,慢慢地松解她脆弱的抵抗。
“我們可以去埃斯卡萊特,聽著。和一個我們不認識的人做,會比和羅穆爾德做更刺激。你怎麼看?”
但他的媽媽堅定地站在那里,似乎沒有什麼能讓她屈服。
一天晚上,當他們坐在阿里齊耶大道上一家咖啡館的一張桌子旁時,他在她耳邊低聲談論所有在新廣場上行走的男人,以此來消遣取樂。
“那一個呢,媽媽?那邊的高個子。你不喜歡他嗎?我敢肯定他有一個大雞巴!”
“麥克斯!”她斥責著他說,“小聲點,這是公共場所。你個變態小男孩!”
這並不妨礙碧婭快速、狡猾地看了一眼兒子所指出的那個男人。
然後她會垂下眼瞼,手指撥弄著收銀票據,最終將其撕成碎片。
那天晚上,麥克斯並沒有因為媽媽的拒絕而氣餒,經過反復勸說,他終於讓她同意陪他去一趟潘佩隆,他們會去私人海灘的那一部分,這部分海灘由兩家海濱度假勝地所共享,在那里,度假的游客們都是熱衷裸體主義至上者。
然而,碧婭雖然同意和兒子一起去,條件是她必須穿著內褲。
她願意向所有的男人袒露她的乳房,但不願意展示下體私處。
一周中的某天,他們很早就去了那里,這樣他們就可以預訂兩個並排的充氣床墊和一把太陽傘。
他們選擇了一個前排座位,離海岸只有十步之遙,想著還沒有多少人。
他們現到海里暢游一陣,然後回來雙雙躺在床墊上,讓服務生給他們端來早餐。
十一點以後,夏天的游客開始蜂擁而至,而太陽也開始變得毒辣起來,狠狠地曬著海灘上的人群,很快一個遮陰的空座位都沒有了。
除了碧婭之外,所有夏季的游客都在實行全裸主義。
他們的近鄰是一個來著巴黎的家庭組合,成員有父親、母親、兩個十幾歲的少年和他們的姐姐,另一邊的鄰里,是兩個瘦削得像對粉紅色大蝦的英國女人,但是兩個女人的乳房卻大的驚人地裸露著,顏色蒼白,就像浮游在海水里的水母。
她們躺在床墊上,身上閃耀著奶油的光芒,毫無恥感地張著大腿。
她們的雌性器官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淡金色草皮,幾乎無法隱藏任何見不得光的私密部分,外陰部在陽光下打著哈哈,露出它們的內部褶皺,一種原始的粉紅色,肉唧唧地閃閃發光。
麥克斯不斷地在他的陽傘和他剛剛泡過的海面之間來回走動,他只是在那里浸泡自己,這樣他回來的時候就可以一飽眼福了。
英國婦女很清楚地看穿了他的這些小把戲,但這似乎並沒有驚擾冒犯到她們;麥克斯甚至覺得她們有意識地把兩條大腿越來越大地劈開了。
“天哪,我能清晰看到她們的陰部深處!”他對媽媽碧婭低聲說,而碧婭仍然用內褲遮掩著她最低限度的貞潔淑女的象征意義的形象。
碧婭平躺在充氣床上,渾身的汗珠泛著光瑩滴淌而下,浸濕了她鋪在下面床墊上的浴巾。
麥克斯會時不時地在她的背部和臀部塗抹奶油般的防曬護膚用品,而在殷勤的背後他雙手停留在她身上的時間遠超過了正常防范理由的必要。
更讓一個英國女人感到驚訝的發現是,這個少年明顯是在故意揉捏他身旁的這個成熟女人那富有彈性的臀部,他的手指會游離到丁字褲遮擋的部位然後深深嵌入中間那道凹槽的溝壑之中。
“麥克斯,住手,混蛋!你瘋了嗎?她們正在留意我們……”
這恰恰是令人興奮的原因!
“你為什麼不把內褲脫下來,你這樣太令可笑了!瞧瞧,除了你之外,每個女人都赤裸著!”
碧婭的抗議越來越不令人信服了。
最後一次,在她沒有立即表示異議時,麥克斯試探著捏住她胯部丁字褲的松緊系帶,然後趁她沒有反應的情況下迅速地把它從她身上拽下來。
媽媽修剪過的陰毛從她的臀部之間探現出來,這令他的心髒一陣地悸動。
一個英國女人靠向她的同伴低聲說著什麼,另一個女人立刻直起身子看著麥克斯和他的媽媽,她一只手臂支撐著她的蒼白的大乳房和范圍過寬的乳暈。
“現在你也一絲不掛了,我的女人!”麥克斯在媽媽的耳邊低語,碧婭把頭朝向一邊閉著眼睛假裝在睡覺,似乎她還沒有察覺到兒子已經給她解除了最後的武裝。
赤裸裸美麗的身體,麥克斯看著媽媽,赤裸裸的無一絲瑕疵的身體,就像剛剛誕生出來的嬰兒一樣。
她聳了聳肩膀。
“內褲給我拔了,這下你滿意了?嗯?”
“每個人都能看到你這副美人胚子,碧婭,你不僅僅是我的媽媽,你還是個永遠讓我興奮、瘋狂的女人。”麥克斯笑著說,“這樣的衝擊,你自己都無法想象!一會兒,你就會像那兩個金發英國女人一樣,仰面躺著,張開大腿,讓路過海岸邊的每一個人都飽嘗你那玉蚌的美妙。”
他的母親沒有回答。
他把他的床墊移到離她更近的地方,以便他能更舒適地與她交談。
他把自己放在肚子上,以隱藏他的勃起。
他挑逗她,像黑鬼一樣對她說話。
他的媽媽沒有作答。
他把他自己的床墊移到離她更近的地方,以便他能更舒適地與她交談。
他翻身趴在床墊上以隱藏他已經無法阻擋的勃起的陰莖。
他挑逗他的媽媽,像個黑人男孩取笑一樣的口吻對她說話。
“你是柔卡絲塔,我是俄狄浦斯。你同意嗎?柔卡絲塔要聽從俄狄浦斯的話,好嗎?柔卡絲塔向隔壁的紳士炫耀她光溜溜的大屁股。隔壁的紳士也對柔卡絲塔的大屁股非常著迷。”
“這是真的嗎?”
“我向你保證,這並不是一個玩笑,那個紳士因為你,已經戴上黑框墨鏡,他這樣做是為了更好地看清你的肥臀。他還不斷地一遍遍重復去海里泡濕他的褲衩,他回來的時候,總會向你的大腿中間那道肉縫張望。你的大腿並攏的有點緊,你應該把它們分開的縫隙更大。來吧,柔卡絲塔,給紳士看看你的貽貝。他早受夠了,這個男人,他的妻子的那道屄就像扁平的鞋底一樣稀松無趣!”
麥克斯笑了起來。
“他並不是唯一對你的屁股感興趣的人,他的兒子們也是。那兩個小子看年紀和我差不多大,他們坐在沙地里,就在你身後,他們吵吵鬧鬧說是幫助他們的姐姐做餡餅的游戲,他們兩個不停地往褲襠上埋沙子,這是他們不住地看你屁股的下場,雞巴硬了,讓沙子掩飾他們的丑陋……哦,媽媽,我的雞巴現在也很硬,你無法想象的堅硬。它就像一條凍僵了大蟒蛇。”
“我不屑他們的聰明。我打算像那個成年的紳士直接過去海水中浸泡。”
麥克斯說完就跑去游泳,他發現其中一個英國女人的瞪圓眼睛盯著他豎起的雞巴。
相對涼爽的海水讓他漸漸平靜下來。
他等待著勃起的消退,然後他自由地返回到媽媽的身旁。
窺視著裸身碧婭的兩個少年中的一個邀請麥克斯和他們一起打排球。
他們開始了三人沙灘排球的運動。
麥克斯大膽地建議剛剛盯著他雞巴的那個英國女人加入他們的行列。
然而她旁邊那個年齡稍微小些的英國女人反倒毛遂自薦,願意參與。
邪惡的男孩們故意把球扔得有點高,迫使女人跳起來接球,這就使女人那對蒼白的大奶子沉重地蕩動起來,像兩只睜大了吃驚的眼睛,在陽光下開始變成粉紅色。
英國女人非常清楚為什麼她總會被需要跳起來接球,這個答案的謎底直接影響著她的情緒,她粉紅色的乳頭變得硬繃繃,它們像指尖一樣尖銳地孑立,英國女人興致高昂地大聲歡笑,扭動瘦削的身體搖晃著她的大乳房去抓不時向她射來的球體。
偶爾她也會蹲下來撿起它,就像女人撒尿一樣分開膝蓋,讓她粉紅色的大陰戶徹底敞開。
這讓麥克斯和他的兩個少年新朋友每時每刻都會開溜,把自己燥熱的陰莖浸泡在海水里降溫。
少年的父親也加入了他們。
顯然,這位英國女人也讓他感到了興奮,但相比較之下這個男人對麥克斯媽媽的屁股的好感更為濃厚。
而後者常以口渴為借口,蹲在媽媽碧婭的太陽傘下。
“你玩得很開心,是嗎,你這個惡毒的男孩?你們是故意讓她那樣接球的,那個白痴女人。”
“媽媽,你看到她把大腿伸開了嗎?我們幾乎可以看到她洞穴的盡頭。”
“哦!”
喝完後,他把保溫瓶的蓋子擰上,靠在媽媽的耳邊。他親吻了她的臉頰,非常親密,他告訴她,那些少年和他們的父親一直在看她的裸體。
“他們問我你是否是我的母親,我告訴他們你是。其中一個人說你是個曲线優美的漂亮女人。”
“你這個邪惡的小皮條客!”
“而他們的父親卻一直在你的臀部之間窺來窺去!他一定喜歡你的小屁股,那個雜種。說實話,這難道不會讓你興奮嗎?攤開一些,友善一點;讓他看看你漂亮的屁眼!”
麥克斯雙手撫摸著媽媽光潔的肩頭並再次親吻她,他察覺到了媽媽的顫抖。另一個英國女人,在她的床墊上,對著一幕露出明顯痴迷的神情。
“你看到那個女人看你的眼神了嗎?她是個同性戀者還是什麼?告訴我,媽媽,你有沒有和女孩做過?”
“麥克斯,這不關你的事!”
“那麼,你是做過了?我覺得我猜測的不錯,可是你一定要告訴我那些經過全部的細節!你知道,如果你夠聰明,你會怎麼做嗎?”
碧婭無力地搖了搖頭,把她的臉埋在自己的兩臂之間。
“你惹我生氣了,麥克斯,讓我安靜一會兒。繼續去和你的朋友們玩吧!”
“你應該給他們展示一切,你的屁股,你的陰部,一切……供給他們觀賞,你在冒著什麼樣的風險?難道不會令你感到邪惡羞愧的興奮嗎?這樣的主意?”
麥克斯繼續去打他的沙灘排球;後一個英國女人也加入了他們休閒活動的小團伙,她也搖晃著她那對粉紅色的大奶子,用更加尖銳的聲音放浪地笑著;被這一景象所吸引,麥克斯有那麼一瞬間忘記了他的媽媽;然而不久之後他就注意到了其中一個少年的狡猾眼神,他正用手肘點著他的兄弟,他順著少年們目光的方向看去。
不禁讓他的心髒一下子跳到了他的喉嚨里,一股澎湃的熱血直涌上他的臉頰。
他的媽媽碧婭不知何時雙手交叉趴著躺在氣墊床上,已經張開了她修長的雙腿。
在她的臀部縫隙中,她的肛門迎著陽光漾開,而在它的下面,像一個柔軟的牡蠣,嘆息著半張著唇瓣的外陰生殖孔道被擠壓在充氣床墊上。
麥克斯對蹲在水里以便更好地欣賞表演的那個人的兩個兒子喃喃地說:“你們都紅了眼睛,呃,你們這些混蛋!”
少年們笑了。
“好吧,既然她露出了她的陰戶,我們也不會錯過欣賞女人韻味的良機,這是我們自己眼睛的自由,無意冒犯。僅僅因為她是你的媽媽並不意味著我們就會感到羞恥的。”
排球比賽繼續進行。麥克斯繼續口渴回到媽媽身邊找熱水瓶的小把戲。
“所以你是一個肮髒的小變態,”當他親吻著她的臉頰時,他的媽媽低聲對他說。
“你高興嗎?稱心如意嗎?”
麥克斯模仿碧婭發牢騷的聲音:“你惹我生氣了,麥克斯,讓我安靜一會兒。繼續去和你的朋友們玩吧!”
他的媽媽忍不住笑了起來。
“再大方一點,我們什麼都看不到!像英國女人那樣,綻放里面的玫瑰……”
“你真讓人惡心,麥克斯!”
“來吧,這難道不是為了讓你興奮嗎?我打賭你那里早都濕透了!你為什麼不假裝也喝酒呢,這樣你就不會顯得你是故意的了!?你會彎腰去拿保溫瓶,然後……你知道了吧?你不願意嗎?我乞求您了!媽媽!”
“你曾許諾過我和平共處,麥克斯,去和他們一起玩耍吧。他們最終會弄清楚的!然後別再那樣地親我了,每次事情的結果都是這樣,衣服被你扒得精光,必須赤身裸體!”
麥克斯愜意地笑了笑,繼續去玩他的游戲,但是,他每次把球傳給英國女人女的時候,他還是最關心媽媽那邊的變化,他一直留意地盯著她。
從媽媽的語氣之中聽得出來,他的努力攛掇一定開始對她產生深刻影響的。
果不其然,幾分鍾過去之後,碧婭以一種非常自然的方式,從床墊上探出身子去拿熱水瓶,為此,她不得不把一個膝蓋放在沙子上。
她的腰部隨後下沉,她的臀部完全打開了。
她低著頭,慢慢地喝著,假裝沒有意識到她的姿勢如此不雅;在大腿分開的地方,她的性器官在大家的好奇心下可恥地盛開,在肛門下,像一朵棕色之花一樣閃閃發光。
她不慌不忙地把保溫瓶放回原處,然後重新趴在床上,放在沙子上的那條腿離床墊遠一點。
她的肛門和敞開的性器仍然清晰完整地可被看見。
兩個少年的父親回到了自己的床墊上,但他睡的方向和之前完全相反,好像是為了換一種方式讓自己暴露在陽光下。
這樣一來,他就直接潛入了麥克斯媽媽的胯下。
麥克斯注意到他把一條毛巾扔在他的下腹上,可能是因為他繃帶太緊了。
過了一會兒,碧婭翻身變成仰面朝天的姿勢,徹底展露了她的裸體。
她大腿大張,就像那些在床墊上翻來覆去的英國女人一樣,一臉無所謂的雌性放蕩的模樣。
麥克斯和兩個少年,在十步之外的海水中趴著,他們欣喜的目光輪流投入到三個女人各自敞開的性器孔穴中。
“讓人受不了,”其中一個少年對麥克斯低聲說,“你媽媽有一個不可思議的陰部!看看它呈現的方式……它就像一個成熟滴著蜜汁的大顆無花果!”
“不要做一個令人討厭的男孩,懂嗎?”麥克斯虛假地抗議道。
“哦,這有什麼呢?我們是在潘佩隆,難道不可以嗎?所有的女人在這里都赤身裸體!”最年輕的那個少年說。
“更有趣的是,”另一個少年一邊觀察著一邊說道,“過去她們大驚小怪地脫掉比基尼,用毛巾把自己遮遮掩掩地藏起來,可如今她們急不可待地把自己的陰部展示給大家們看。甚至是我們的母親!她在這里也不介意兒子窺視她的性器!這在日常生活中是難以想象的畫面。”
“我相信你住在格里莫,我想?我想我在那里見過你。我們經常去那里,去格里莫;我們在不遠處露營。”兩兄弟的大哥對麥克斯說道。
“你得來看我,”麥克斯衝動地建議他們。
“我們住在山頂,塔馬里斯別墅,就在城堡下面。在雷姆帕斯大街和特雷耶街的拐角處。”
兩個少年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床墊上。
他們新結識朋友的媽媽剛剛坐下來,她彎下一個膝蓋,拂去腳趾間的沙子。
她的外陰像嘴巴打著哈欠,在黑色毛叢之間滿是濕漉漉粉紅色的光景。
碧婭的眼睛藏在黑框墨鏡下,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捋了捋陰毛,梳理著把摻雜在體毛里面的沙子抖落下來,然後她站起身來,帶著一種猶豫不決的神情看著大海。
“我們家里有一個游泳池,”麥克斯用一種飄忽平緩的聲音說。
“如果你們願意,我們可以在里面游泳。一起都很安靜,我們可以赤身裸體,也不用擔心鄰居,他們根本看不見……”
一個少年,眼睛緊緊盯著碧婭的陰毛,吞咽著口水。
“你母親會和我們一起洗澡嗎?”
“如果我懇求她……最終她都會答應並且會做我想做的事。我是個孤兒,她不想讓我感到難過……家里只有她和我,我們從不離開對方。晚上…我們甚至……睡在同一張床上,相擁而眠。因為爸爸死了,他不在了。”
“在同一張床上?理所當然地會發生什麼事!做愛嗎!我不知道我是特別嫉妒還是特別羨慕你了,朋友!”
“住嘴吧,那是他的母親,不是妓女!”
“你會來嗎?我相信我們會玩得很愉快。媽媽喜歡和年輕人一起嬉戲。”
麥克斯從水中站了出來,沒有試圖掩飾他的勃起。他走到母親跟前,帶著驕傲自豪的神情。他假裝在喝保溫瓶里的水。
“你都對你的新朋友們說了什麼,嗯?”碧婭低著聲音詢問道,她看著那兩個來趴在沙灘上的少年,就在不遠的對面。
他們厚顏無恥的好奇心無禮而冒犯地堅持讓碧婭感到了尷尬,她將自己的雙腿並攏。
重新擰上熱水瓶蓋,麥克斯低頭看了一眼海灘,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你何必合上大腿呢,友善一點不好嗎?讓他們看看有什麼關系……”
“但是,馬克斯,好吧,你看不到他們的眼睛是怎麼在看我的。他們離得還這麼近!”
“這就是為什麼他們只看你而不是別的女人。來吧,讓他們看看……”
“大家都會明白的,傻瓜。”
“你在說什麼呢?看看這個英國女人在做她的沙坑,她只是借此來炫耀展示她的貽貝。可是沒有人在注意她。我向你保證……這里除了裸體主義者,沒有更多余的想法或者什麼!”
碧婭雙膝並攏,雙手環抱雙腿;悶悶不樂地凝視著大海,假裝沒有注意到走近的兩個少年,他們在沙地上爬行。
他們只有兩米遠,斜躺在地上,靠著肘部。
“媽媽……”麥克斯近似抽噎著說。
“媽媽……讓他們看看……我求你,我想讓你給他們看看……”
他的媽媽不解地看著他。
“就一次,”他繼續懇求她。
“然後我們就去海里游泳……我們兩個人!”。
“你現在心理真的很扭曲,你察覺不到嗎?”
“拜托,媽媽。讓他們看看吧……”
隨著一聲氣急敗壞的嘆息,碧婭身體向後挪動,靠在床墊上。
她假裝在凝望著地平线,但在黑框墨鏡的保護下,她並沒有忽略掉那像兩條舔狗一樣的少年,此刻正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聽著,這並不復雜,”麥克斯低聲說。
“訣竅是要看起來自然。你假裝要曬太陽,因為日光浴才分開你的大腿。來吧,媽媽。把你的大腿伸展開……”
他還清楚地記得媽媽第一次在游泳池主動向他暴露自己的身體,那天他偷了她的游泳衣。
她當時氣得渾身發抖。
然而他的媽媽曬成棕色的臉頰上突然升起一片紅暈時,他感到胃里一陣絞痛;他知道她會這麼去做的。
她轉過脖頸,把臉貼在陽光下。
然後她的膝蓋緩慢分開……麥克斯緊緊握著放在保暖瓶上的手。
他快速地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
沒有人注意到什麼。
沒有人,除了那兩個石化了的少年。
麥克斯將膝蓋靠近胸口,以隱藏他勃起的陰莖。
“哦,我愛你…我愛你……”
他的媽媽一動不動地向這兩個年輕的偷窺狂呈現著她的女性性愛器官。她的鼻孔因為緊張而翕動著。
“哦,像美麗的鳥展開它的羽翼……孔雀開屏一樣的漂亮!”麥克斯用狂熱和顫抖的聲音向她表示祝賀。
“該死的,他們在享受,這兩個混蛋……”
“那麼你呢?”他的媽媽用嘶啞的聲音問著他。
“媽媽,我已經為了你硬起來了,你無法想象的堅硬……”
碧婭仰面躺著,雙臂無力地垂放在充氣床墊兩側的沙地上。
他看到媽媽的腹部隆起,她的大腿發出長長的顫抖。
在閃著防曬油的黑色毛發之間,小陰唇像兩片花瓣一樣散開……她來過高潮了嗎?
碧婭的嘴角露出了幾乎是痛苦的強歡顏笑。
突然間,碧婭合上大腿,轉過身來,把臉埋在他的懷里。
她全身都在顫抖。
麥克斯幾乎對剛才發生過的事情感到害怕了,像她一樣趴在氣墊上。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媽媽的手,生怕她會推開他,但媽媽的手指回敬了他緊握的力氣。
他們就這樣保持著,毫無生氣的惰性,手拉著手。
“你來了嗎,媽媽?”
“閉嘴,麥克斯。你終於看到了你想要的效果,對吧?所以閉嘴,你閉嘴,現在……”
“我確信你來高潮了!”
過了好一會兒,碧婭在沉默中仍然沒有發出任何的動靜。
麥斯克站起來要下水。
那兩個十幾歲的少年不見了。
原來他們已經游蕩到了稍遠的地方,凝視著另一個在陽光下曬太陽的裸體女人。
他躺在海水里,忽然之間被一種無聊而厭煩的情緒所籠罩,他覺得陽光的光线變暗了,太陽傘的顏色不再那麼鮮艷了。
“希望她不要生氣!別對我大喊大叫就好!”
“麥克斯?”
他急忙轉過身來。媽媽碧婭微笑著向他走來了,她那雙閃閃發光的乳房在她嬌嫩精致的軀干上蕩秋千一般地搖曳。
“(她用手捋了捋他的頭發,稍微拽了一下。)我不想一個人去,我不想被打擾。當你赤身裸體被……被陌生人接近時,這種體驗真的很尷尬。哦,你真不雅觀,我的孩子!我的寶貝。”
他跳了起來,很高興看到她,聽到她的低語。他開心地笑著,用手遮住了自己勃起的陰莖。
“你不生氣?我還以為你在生我的氣呢!”
“哦,是的,我非常生氣。你真是一個非常令人厭惡的導演!”
碧婭縱身躍入海水中,不怕弄濕頭發。
麥克斯笑了,尾隨著在她身後跟著潛入。
他套上了戴在脖子上的游泳鏡,他看著媽媽做著蛙泳的姿勢,她的陰部像一種海洋中的軟體動物般水中漾開。
通過這些聯想,這讓他想起了他和姐姐洛琳,他們在游泳池里做愛的場景。
然後,通過又一連串的事件,他聯想到了他的父親。
讓我們希望祖母的生命能再堅持幾天,希望指揮官繼續放過他們,享受這無憂無慮的自由隨意的生活!
當他們游離海岸邊,周圍沒有人的時候,麥克斯喜歡在媽媽張開的大腿之間潛水和攀爬來取樂,碧婭則慢慢地踩著踏板以保持自己在水面上的漂浮。
麥克斯把嘴伸到媽媽毛發之間,舔食著她的性器。
光滑的陰唇裂開了,就像一個大的、咸的、多汁的貝類。
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就浮上水面來換氣,並和媽媽接吻。
然後他們又回到靠近岸邊的地方,來到一個有立足點的地方,麥克思要求他的媽媽給他打手槍。
他們面對面讓海水漫到脖子,然後互相給對方手淫。
太陽照在平坦的海面上,就像一塊熔化的金屬板。
海灘上到處都是赤裸的身體。
碧婭的手來來回回回擼動麥克斯的陽具,仿佛在給奶牛擠乳,他愉悅地呻吟著,他的龜頭被鹽燒焦了,他的精液的絲狀物旋轉著浮出水面。
她用指尖舀起一個,把它吸了進去。
多年以後,麥克斯回顧那一刻,認為那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之一。
當他們回到海灘時,他看到他們旁邊的床墊有了新的居住者。他在媽媽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遺憾。
“你喜歡那個人,不是嗎?他有一根這樣的棍子,你注意到了嗎?”
“哦,真的嗎?不,不,我幾乎沒注意過他,我告訴你!”
真是個虛偽的女人!母子又待了一個小時,然後決定返回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