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點左右,客人們紛紛告辭。
聽到他父親的DS啟動,麥克斯很高興。
如果司令官要和他們一起離開,那是因為他要去拜訪澤維爾的父親,也就是那位將軍,進行一次禮節性的訪問,或者用他的話來說,是一次“睦鄰友好”的訪問。
洛琳會陪著他,而他和他的母親會單獨在一起。
手淫並沒有撫慰他,他想刺穿她,讓她在他身下呻吟。
“我要把她干到骨頭里去,我要像昨天一樣操她!”他一邊唱著一邊跑進浴室。
當他瞥見窗外看到他的姐姐回來時,他感到很失望。
“真是個婊子!”他想。他怒氣衝衝地重復道:“肮髒的小婊子!”然後他撲倒在床上,張開雙臂。
過了一會兒,他又回到了窗前。
他的母親和姐姐正躺在泳池邊鋪設的兩條大毛巾上曬太陽。
她們穿著游泳衣;洛琳在她纖細的古銅色手臂上塗抹著防曬油。
麥克斯沮喪地看著她們。
他看見姐姐躺在地上。
畢竟,他為什麼不也去曬日光浴呢?
只要他那個白痴老爹在耶爾,他還不如好好利用一下。
他在那里會比在這里過得更好,強過在自己的房間里無所事事。
他穿著泳衣,肩上披著一條毛巾。
她們懶散地抬起頭來。
“你來了嗎?”洛琳打了個哈欠。
她的嘴巴里面是粉紅色的,就像貓的嘴巴一樣。
他的母親沒有說什麼。
由於兩個女人之間有一個空間,麥克斯跨過他的姐姐,走到上面躺下,像她們一樣平躺著。
洛琳哼了一聲,挪到一邊為他騰出空間。
麥克斯注意到,他的母親穿上了一件兩件套的游泳衣;胸罩的帶子沒有系上,以免在她的背上留下痕跡。
“你沒和你親愛的一起去嗎?”
“非常感謝,要你聽他們講的那些廢話!”
然後,她的弟弟想,你得到了你想要的。
他們躺在那里,用各自的汗水烹飪自己的身體。
蟬的聲音讓人頭暈目眩。
莫諾伊精油和檸檬草的香味交替出現。
母親和女兒沒有使用相同的防曬用品。
然後洛琳站了起來;她系上胸罩,說她要去游泳。
她一潛入水中,麥克斯就把手放在母親的臀部,並把它滑到比基尼下面。
“快住手,”她低聲說。“別犯傻。”
“別怕,我在留意看著她!”
碧婭嘆了口氣,把臉埋在兒子的胳膊里。
她的肛門很快察覺到兒子手指的觸摸。
她臀部的分叉處被汗水浸濕了,他毫不費力地將手指伸進她的屁眼中。
他看到她的手緊緊握著他的前臂。
“你能感覺到它嗎,媽媽?我在給你量體溫!哦,感覺你好像發燒了,里面太熱了!”
“白痴!啊,真聰明!”
他在她的肛門里轉動手指,抽出來,然後盡可能地放回去。
他仍然那樣,一動不動,一根手指插在她身上,他的手平放在她的臀部之間。
洛琳緩慢地爬上泳池的梯子。
當她站起來時,麥克斯迅速地收回了他的手指,並在他母親的肩膀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你有點發燒,”他低聲說,“但並不嚴重。我們將能夠在沒有抗生素的情況下進行治療!”
她忍不住笑了。真是個小丑!當洛琳逗得他們大笑時,他們一起喊了起來,然後又躺在他們身邊。
“你應該去看看,這很不錯。”
麥克斯興奮得像條狗,狡猾地在毛巾上摩擦著他堅硬的陰莖。過了一會兒,洛琳問他們是否渴了。
“你應該去給我們做一杯檸檬水,麥克斯,多加些冰。乖一點。”
“你自己去吧!我很懶惰!”
他看到姐姐一動不動,就提議今晚替她給花園澆水。這是他們輪流做的事,洛琳一向討厭這個差事。
“你能向我發誓嗎?”
他答應了姐姐的任何要求。
“小兔崽子!”當洛林離開,確定聽不見他們的聲音時,他的母親低聲罵了他一句。
麥克斯卻笑了。他把媽媽碧婭的內褲拉到膝蓋上。
“把大腿分開!”
“不…別拉扯我的泳衣,你姐姐很快就會回來的!”
“我會當心的,張開腿,快!媽媽,乖點……我現在要給你治病,不然你會發燒的!”
他將媽媽拉過來,躺在她身上,將硬挺的陰莖插入她的臀部之間,用龜頭在毛發之間探尋。
她想轉過身來,但並沒有完全如願,泳衣礙了她的事。
“快,你這個傻瓜,要快,她會回來的……”
他直抵媽媽的外陰。她的陰戶在發燙。她貼近他的腰部,以便兒子更順利地深她的底部。
“快點,麥克斯,快點!”
他們同時聽到了音樂聲傳來。
“聽,”他說著,動作也慢下來,“這下有充足時間了,洛琳把收音機打開了。如果她把收音機關掉,我立刻就去游泳……現在舒展你的陰部,比什麼都重要!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媽媽,你肯定會有所體會的!”
他把母親的泳褲褪到小腿上,她就可以把大腿再往前挪一點。
他慢慢地滑進媽媽的陰道。
他抓住她的乳房,捏她的乳頭。
她用肘部支著胸脯,把她的乳房都交給他。
她的頭轉向別墅,盯著廚房的紗簾門。
從那里,如果洛琳朝他們的方向看,她只能看到他們頭頂上的牆。
這讓她有點放心。
但當她感覺到麥克斯後退並扒開她的臀部時,她的身體僵住了。
“不要……不是這樣的……”
“哦,是的,是的……我想要……這更肮髒,媽媽,但我喜歡……”
他把他的龜頭推入她的肛門。
碧婭無奈之下只好將一只手滑到她身下,將手指放在她的陰蒂上。
兒子堅硬的陰莖已經挺進她的肛門深處。
她開始扭動她的食指刺激自己的陰蒂。
麥克斯緊緊抱著媽媽碧婭的臀部,手指使勁地挖著她的陰戶。
為了避免意外被發現的風險,她必須選擇仰面躺下,這樣洛琳就不會看到兩人剛交的場面。
精液從碧婭的屁眼里噴發了出來,麥克斯如釋重負地抽泣起來。
與此同時在那邊的收音機收聲了。
他跟著翻了個身,掉進了游泳池。
他的母親則急忙把她的比基尼拉到回到臀部上,換成仰臥的姿勢。
是時候了。
她聽到冰塊在壺中叮當作響。
“要喝上一杯嗎?”
她坐下來喝酒。
“可是他居然一絲不掛,媽媽,你看我這個混蛋弟弟,他在裸泳。”
“沒辦法,”她的母親嘆了口氣。“這是新的潮流!自從他在潘佩隆看到裸體主義者後,他也想做同樣的事!”
洛琳笑了,用她的眼睛追隨著她弟弟肌肉發達的小屁股。
“不要告訴你父親這件事!”
“你以為!”洛琳笑道。
她看著她的弟弟爬上梯子;他仍然很飢渴,他的陰莖在她面前重重地晃動,龜頭部分露了出來。他站在母親和姐姐面前,自鳴得意地接受檢查。
“你這樣向媽媽展示自己不覺得羞恥嗎?”洛琳說。
麥克斯擦了擦他的頭發。他能感覺到媽媽和姐姐的目光在他的雞巴上巡視。
“媽媽造就了我,”他說。“她以前就看過我的裸體!”
“看看那個大家伙!”洛琳說。
她咯咯笑著,毫不在乎地伸手彈了彈她弟弟的大陰莖。
“洛琳!”他們的母親說。
“什麼?他就不應該不展現出來!這東西多麼丑陋啊。遠沒有我們女人得更漂亮。”
麥克斯躺下來,在她們之間,仰面朝天,並張開大腿。
“你們應該像我一樣做,”他建議道。
“這樣,我們的感覺就會好多了。”
“畢竟,”洛琳說。
“為什麼不呢?在科西嘉島,我曾經把我的上衣脫掉!現在所有的女人都這樣做……”她脫下了胸罩。
洛琳脫下了她的胸罩。她的小乳頭尖尖得就像兩個山羊的奶頭一樣豎出來。
“你應該像我一樣,媽媽,否則你的乳房會變成慘白慘白的。那樣看起來並不健康。”
“你這麼認為嗎?”碧婭輕輕地說。
“如果你們的父親回來了呢?”
“我們會聽到汽車的聲音。”
很顯然,她的母親非常願意被說服,所以她解開了她脖子後面的蕾絲,並將胸罩罩杯降到一半。
麥克斯笑著把它完全從媽媽的身上拿開,接著露出碧婭那對飽滿而蒼白的大乳房和碩大而發紫的乳尖。
“麥克斯!”
“他是對的,你這樣感覺不是更好了嗎?”
麥克斯雙臂交叉在腦後,他的頭就靠在這支起的雙肘上,輪流欣賞兩個女人充滿魅力的外貌,觀察她們每一次的呼吸。
他姐姐尖尖的小奶子和媽媽成熟厚重的胸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也影響到了他的情緒。
他的陰莖伸直了。
他的姐姐和媽媽都沒有注意到。
然而,他知道她們讓他高興。
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奇妙的時刻。
麥克斯閉上眼睛,仰面躺下,一動不動。
任由時間流逝。
有時,仿佛是無意識的,他母親的手拂過他的手。
“這真好,”洛琳嘆了口氣。
“它應該永遠是這樣的!”
她握住她弟弟的手,捏了捏。
“天啊,”麥克斯想。
“如果我現在能把她們兩個都干了。我先上一個,然後再上另一個……我們要躲避的就不僅僅是那個老家伙了!”
當然,這只是一個夢。
她們不會同意的。
DS的引擎聲將麥克斯從幻想中驚醒;他坐直了身體。
我的泳褲!
糟糕!
我的泳褲呢?
他找不到它了。
在絕望中,他再一次跳進了游泳池。
洛琳在身下發現了它,她把它扔給了他,惡作劇般地笑著;他在水中穿上了它;兩個女人拉起了她們的胸罩。
“將軍不在。”指揮官告訴她們。
這是另一個時間段的事了!
當他發現他的兒子在游泳池里時,他皺起了眉頭。
“你的數學是這樣做的嗎?”
洛琳為她的弟弟開脫站了出來。她一站過來,就擁抱住她的父親,把頭放在他的肩膀上。
“來吧,爸爸,別抱怨了。他今晚會補償你的!”
一邊抱怨著,“指揮官”用胳膊摟著女兒的纖細肩膀。
洛琳是他的最愛,她可以對他為所欲為,她想怎麼對他就怎麼對他。
她的手穿過他胸前的毛發。
爬上梯子的麥克斯與他母親的目光相遇。
當他們同時看到洛琳在她父親身上摩擦時,他知道他們在想同樣的事情。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剛到那里,一種奇怪的感覺就讓他停下了腳步。
他皺著眉頭,一動不動。
因為太陽的緣故,百葉窗被放下了;房間里沐浴在黑暗中;一股淡淡的輕微的氣流使他寫字台上的書頁泛起漣漪。
發生了什麼事?
突然間,他分辨出了飄蕩在他周圍的氣味。
那是檸檬草的香味。
她的姐姐洛琳從科西嘉島帶回來的驅蚊劑正是用檸檬草的香味。
她來過這里!
他走近百葉窗;氣味變得更加濃郁。
他聞了聞板條,他最後的僥幸心理消失了。
在他短暫離開的期間,他的姐姐來過這里。
她在百葉窗後面發現了他與母親的秘密。
麥克斯的心開始狂跳。
“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和媽媽做愛的時候她看到我們了!”
他一動不動地站著。
也許她什麼都沒看見?
也許她在事情發生之前就已經來到了窗口?
但是她沒有。
他非常清楚地記得,在姐姐洛琳離開後不久,他就立即爬到了媽媽的身上,他一直騎在她身上,直到洛琳回來。
他記得事後他的姐姐反常地堅持要他們的母親在他面前袒胸露乳。
以及她是如何抓住他的手的。
還有她在他的陰莖上的那別有深意的一彈。
他不知道該怎麼想下去。
可一旦知道姐姐可能已經看到他和媽媽做愛,他就感到害怕,而恐懼的同時又很興奮。
他無心再去學習,他一邊等待著夜幕降臨,一邊茫然地翻看那些舊照片。
七點左右,他的姐姐在樓下叫他。
“麥克斯。給花園澆水,你答應過我!”
他下樓去了。
他的父親和母親在陽台上,喝著他們的法國茴香酒。
瑪麗亞在廚房里忙著做披薩,散發著烤鳳尾魚的味道。
他的姐姐把澆水軟管遞給她。
“你剛才到我房間來了嗎?”麥克斯漫不經心地問。
“我?為什麼我會……啊,是的,也許,我想看看無聊的色情照片。然後我改變了主意,為什麼你會問?”
“徒勞無益!”麥克斯說。
她心不在焉地對他笑了笑,然後去見了她的父母。
他看到她擁抱他的媽媽碧婭,把她的臉頰靠在媽媽的肩上。
他開始給花園澆水。
天竺葵遭到了嚴重的打擊,腐爛得很厲害,如果熱浪持續下去,它們肯定會和秋海棠一樣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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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飯菜是前一天的重復,只有瑪麗亞的比薩餅取代了西葫蘆花炸餅,而查爾斯只允許自己吃些甜點。
他來的時候沒有帶著妻子,妻子因為一天的工作太過勞累了,無法熬夜。
司令官中午吃得太多,又因為客人的緣故沒能按照習慣睡個午覺,所以比往常更早上床。
理療師被單獨留在兩個女人身邊,因為麥克斯已經上樓去了他的房間,他躺在床上,赤身裸體,從那里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她們的交談。
談話很快陷入僵局。
查爾斯再一次談論他的客戶;洛琳回復了他,提到了她在科西嘉島的假期。
長時間的沉默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媽媽碧婭一直沉默著。
她是不是在躺椅上打瞌睡了?
這發生在她身上也並不奇怪,因為當時她在進餐時喝了過量的桃紅葡萄酒。
“你不是來給你的小腿打蠟的嗎?”理療師說。
“我一直等待著你呢。”
“哦,我很懶,”洛琳打了個哈欠。
“況且天氣又這麼熱。”
“爭取明天來吧,你不能總是這樣呆著!你看起來像只毛茸茸的小猴子!”
“我保證我會過來的。”
“那麼,三點左右過來吧,”查爾斯說。
“現在是淡季,沒有顧客會打擾到你。”
麥克斯發誓要去監視他們。
因為理療師的堅持語氣中似乎有一些貓膩。
一輛汽車按了喇叭。
大門吱吱作響。
他們是來自格里莫的朋友,他們來建議洛琳去“蜥蜴人”聽爵士樂,那是“拉加德-弗里特”轄區的一個時髦的夜間酒吧。
“不要太晚回家,”她的母親說。
“帶上你的鑰匙。”
洛琳離開後,出現了長時間的沉默。
麥克斯走到窗前。
陽台是空的。
他們究竟去了哪里?
一股腎上腺素的衝動使他的心跳加快。
難道他的媽媽碧婭也和理療師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系嗎?
然而,媽媽和理療師默默地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他們朝桌子走去,拿起桌子上剩下的東西,又返回到廚房。
他們似乎是在清理桌子。
但他們在廚房里面逗留的時間實在太過漫長。
麥克斯覺得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又或是太疑神疑鬼。
仿佛一個世紀之後,他們又出現了。
麥克斯覺得媽媽似乎有些衣冠不整,頭發顯得凌亂。
“好吧,”查爾斯像是故意提高了語調,“還不止這些,但我必須得去睡覺了。明天將會是辛苦的一天,那麼多的工作等著我呢!十四個好女人需要要打蠟!囚犯的生活也不過如此吧!多麼令人討厭的生活啊!”
“我非常憐憫你,可憐的讓·查爾斯先生。”
碧婭把理療師送到門口,他們禮節性地握了握手。
麥克斯嫉妒得要命。
他往後靠了靠,這樣媽媽就不會在窗外看到他。
他顫抖著抑制住憤怒,等待著她上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拖得那麼漫長,沒完沒了。
她為什麼不來?
她以為他睡著了嗎?
他聽到輕微的水聲。
他走到窗前。
她在月光下游泳,全身赤裸。
“多麼浪漫!” 麥克斯恨恨地冷笑。
很快,他就得出了自己的觀點:她去泳池里游泳一定是一個假象,她的目的是為了清洗她的陰部。
那里面一定淋滿了那個狡詐理療師射出的精子。
他懶得穿上游泳衣,就離開了房間,來到了花園。
他的媽媽站在木板上,月光下,你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乳房上的紫色乳頭和下腹那黑黢黢的三角形。
“麥克斯!你不是在睡覺嗎?”
他滑入溫暖的水中。
“你又光著身子,真是個淘氣的孩子……你父親睡著了嗎?”
當他把媽媽拉向梯子,讓她靠在梯子上時,她沒有反抗。
他自然地把他的手伸到媽媽的大腿之間,碧婭也自然而然把雙腿分開。
她的整個陰戶都是黏膩膩的,但那不一定是精液。
他把自己壓在她身上,親吻媽媽的嘴。
她也回吻了他,把舌頭伸進他的唇齒之間。
她的唾液嘗起來像伏特加。
她順從地抬起一條腿,等待著兒子的他插入。
當他的陰莖對准她的身體入口時,他托著她的圓潤的屁股,輕輕地把她抬起來,然後才把他的陰莖送進去,享受媽媽的柔嫩貼合之處給予的縵密裹合。
“麥克斯,麥克斯……這太瘋狂了……哦,一錯再錯……”
“媽媽……你想讓我停下來?”
她的指甲嵌進他的腰間,把他拉向她。她的一只手在水下抓住了兒子的睾丸。
“不……繼續……繼續!”
他狂怒而激動地攪動著。
“是的,是的,粗暴地操我……我是個虛偽的壞女人……哦,操你的媽咪,麥克斯!”
“轉過身去,讓我從後面操你……”
“不,我要面對面,繼續操我……”
兩人嘴對嘴說話,母子的舌頭互相舔舐著;他揉著她的乳房。
“我要去卸貨了,媽媽……”
“來吧,來吧……這是你的……這是你的……填滿它吧……”
大門的吱吱響聲把母子拆散了。
麥克斯躺在水中,他用腳沿著泳池壁角的邊緣往後推自己的身體。
他還沒有來得及射精。
突然間,他為自己的愚蠢咒罵了起來;如果他保持不動,羅琳很可能會選擇徑直走回到自己的房間,而不會像現在這樣聽到水聲使得她回過頭來觀望。
“是你嗎?麥克斯?”
洛琳瞪大了眼睛。
“可是……你為何光著身子!”
“我以為你弟弟已經睡著了,”碧婭急忙說,“然而那個白痴就下樓來了!”
“坦誠相見,一個赤裸裸午夜浴,而且是母親與兒子!好吧,這一切真是太美了。天哪,但請告訴我,我們已經變得如此狂野,在這里玩得很開心,不是嗎?——不,不,不。要是父親知道這件事就妙了!”
洛琳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沒有去‘蜥蜴人’那里嗎?”她的母親這樣詢問,意圖急於改變話題。
“他們想去的根本不是什麼‘蜥蜴人’,那兩個混蛋!”
“什麼?但是……他們是兩個人,不是嗎?”
“那又怎樣,”洛琳說,“你難道認為他們彼此之間會產生介意嗎?”
她抬起胳膊,揉了揉自己的頭發。
接著說道:“我已經過了車震的年齡了!哦,你知道嗎?媽媽,我會按照你平常教導的那樣,做一個本分的好女孩!”
轉眼間,她把她的夏裝拉到頭上。
她像蟲子一樣赤身裸體,走到麥克斯面前。
路燈照亮了她優雅的纖細婉約的胴體,就像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拱起身子,雙腿分開,展示出她那年輕充滿活力的、覆蓋著稀疏陰毛的女性器官。
然後她下到泳池浸泡了一下。
她的母親已經開始游動;麥克斯也跟著開始游弋;三個人並排游著。
碧婭先出了水。
她已經到了女性開始增厚腰胯的年齡;一絲絲橘皮組織壓迫著她的大腿,使她的臀部禁不住輕輕抖顫。
但這恰恰是讓麥克斯興奮的原因。
媽媽充滿脂肪因而肥沃的大屁股!
羞於成為兒女們目光的焦點,她用一條毛巾給自己做了一條腰帶。
“我去睡覺了。不要花太長時間。把格子網圍欄關好,因為有蟲子……”
剩下的姊弟又在泳池里游了一會兒,然後洛琳自己先爬到池岸邊,赤身裸體地躺在一張躺椅上。
麥克斯不久後也從水中游出來,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他的姐姐點燃了一支香煙,一邊抽煙一邊凝視著月亮。
麥克斯經歷了一段艱難壓抑的沉默。
洛琳說:“我覺得自從我離開後,似乎發生了一些新的事情。你和媽媽都很奇怪。”
“你是什麼意思?怪胎……”
“哦,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你和媽媽在爸爸睡著時一起裸泳。這一切都說明是什麼!”
“什麼,這一切?不穿衣服游泳算什麼問題?你忘了那是我的媽媽!”
“她也是我的,我會讓你知道的!我覺得你和媽媽很奇怪。這這樣!全部的內容,你不能把它從我的腦海中抹去!”
她把香煙扔進泳池里。
“你明天要在查爾斯那里給你的腿打蠟嗎?”麥克斯問道,以改變話題。
他用毛巾蓋住了下腹部;他突然為自己如此硬朗的雞巴而感到尷尬。他的姐姐,卻毫不在意地在月亮面前張開雙腿。
她好奇地盯著她的弟弟。
“也許吧。你為什麼這麼問?難道你現在對我打蠟的私事感興趣嗎?”
“你和他一起做過嗎?”
“做愛嗎?和查爾斯一起?你在開玩笑吧,他只是個老男人!也許他對媽媽來說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吸引力!”
他的內心在狂跳;但他故意裝出一種漠不關心的冷漠語氣問道。
“媽媽?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媽媽和查爾斯……”
“我幾乎可以肯定這件事。你認為他為什麼一直來這里做客?為了奉承咱們那個糊里糊塗的老爹?博得他的歡心?”
“但是……媽媽和凱茜真的是友誼深厚的老友,媽媽怎可能!你的想象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洛琳咯咯地笑了起來;她撫摸著自己的乳房,不假思索地拉扯、揉捏著她的乳頭,就像要把它們碾碎一樣。
“這是什麼邏輯呢?你可以和一個女孩做朋友,但這並不意味著你不能和她的男朋友睡覺。只要她不知道就相安無事!”
她揉搓乳房的速度越來越快。
“你太天真了,麥克斯。我只可能告訴你,在科西嘉島……”
她突然沉默下來,給了弟弟一個警惕並猜疑的眼神。
“那又怎樣?”麥克斯說。
“這就是你昨天想告訴我的事情嗎?”
她嘆了口氣。
“有的時候你應該明白什麼是沉默是金,對嗎?”
“那就來說說,我什麼時候泄露過不應該讓外人知曉的秘密?”
他姐姐的眼睛里閃過一絲詭異狡黠的光芒。
“你沒有改變,是嗎?你想興奮一下嗎?”
“直接了當地說吧!你被你閨蜜的男友上了,對不對?”
“一天下午,我們在海灘上,陽光真的很燦爛。科琳娜去了村里給她的母親打電話。我們倆留下來呆在一起,只有他和我。我注意到當我脫下胸罩時他的目光是如何看著我的。科琳娜,她有一個又大又白的奶子,粉紅色乳頭卻小小的,就像是嬰兒的乳頭。我知道我的乳房讓他感到興奮,因為我的乳頭很大。嗯,它對男生的吸引力從來沒有失敗過。科琳娜離開不久,在車上,他就提出要給我擦點防嗮藥膏。”
“我仰面躺著。他在我的胸前塗了一些防嗮油,並立即開始撫摸我的乳房。我的乳頭變得很硬,他對我做了他想做的一切。兩分鍾後,他扒下了我的內褲,趴在了我身上。我不想這樣,但我卻在張開大腿。他把它的玩意壓在我的陰戶上。他有一個巨大的陰莖,一個真正又長又大家伙;那根棍子一樣的玩意摩擦得我疼得要命,可我還是來了。我們沒有交流過一句話。他也幾乎馬上就射出來了。他知道我在服用避孕藥。而他一下車,就翻身躺下睡著了。”
“我欲火焚身,我去海里洗了洗,然後……我忍不住打起了手淫。然後科琳娜回來了。她問我海水好不好,我告訴她‘名不虛傳’。弗爾南多加入了我們的交談,他已經醒了。他的名字叫費爾南多,是科琳娜的男朋友。他是一個科西嘉人。我們在海邊游泳,然後回到了陽光下。我覺得我一定有他的精子留在那里面。在科琳娜家里……”
“後來,每次我們看著對方時,他和我都會想到車里發生過的事情。只要有機會,他就會摸我的屁股或乳房。我總是擔心科琳娜會讓我們大吃一驚,這讓我很興奮。有一次,他……他摸了我……嗯,你知道嗎……從後面……在水槽前,在廚房里,當科琳娜在郵遞員帶來的掛號信上簽字時。她還在和弗爾南多聊天,而他……差不多持續了一分多鍾!從後面!你不知道我有多興奮,我想我這輩子都沒有這麼驚恐又興奮著……當時他在……在雞奸我的時候,我忍不住想我的未婚夫澤維爾……我愛他,毋庸置疑。你知道,我的澤維爾,他太性感了又是如此的飢渴,但那些發生在科西嘉島的經歷與此無關……愛情和……性,是兩件事不同的事……”
在洛琳描述事件過程的時候,麥克斯已經把他的躺椅移到了他姐姐的旁邊。
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乳房,捏著她的乳頭。
她先是樂得順其自然,然後假裝注意到了,並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
他耐心地等待一會兒,然後不失時機地重新撩撥姐姐洛琳的乳房,拉扯她的乳頭。
她告訴弟弟這個費爾南多在她身上的其他幾次經歷,以及他是如何做到的。
麥克斯不想再聽下去了,因為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他不再撫摸姐姐洛琳的乳房,而是把他的手直接放在了她的大腿中間,撫摸著她的陰戶。
洛琳的花瓣輕易地綻放開來,並且異常濕潤。
她合上了大腿,用大腿內側夾住了他放肆的手指;可麥克斯仍然設法將其中一個手指折起來,塞入她的體內。
她扭動他的手腕,把那只不安分的手趕了出去。
“我曾為你辯護,你不是聽到了嗎?你這個狗娘養的東西,肮髒的混蛋!現在就停止你的行為! 但你還是太惡心了,麥克斯!你知道嗎?我是你姐姐,媽的!”
“你用你的故事讓我興奮!卻不願意設身處地的為我著想,我被關在這里,已經有一個月沒碰過女孩了!”
“可憐的家伙!”洛琳笑道。
麥克斯敏銳地捕捉到了姐姐洛琳眼里那一閃而逝的那一絲流露著肮髒的光芒。
“又是對付澤維爾的那一套老舊的把戲,我才不要那麼蠢甘願被你戲弄……”這就是他此刻真實的想法。
“我會從你的角度考慮一下……給你打手槍,但不准碰我。你答應嗎?”
“好的!”
他拿掉了毛巾。她握住他的陰莖,開始機械的敷衍的方式給他手淫,用她給澤維爾“擠奶”時的那種生澀的姿態。她用渴望的目光看著他的臉。
“男孩子都是豬玀!”
“和澤維爾在一起,你會這麼做嗎?你會干什麼?也摸我的蛋蛋……回答我,和澤維爾…你……”
她用另一只手撫摸著他的睾丸,沒有停下來給他打飛機。
她熱切地注視著他的臉。
他注意到姐姐在擠壓她的大腿,並確定她用收縮摩擦大腿的方式自我慰藉。
他認識的一個女朋友,也就是那個服裝商的女兒,曾向他坦白,她經常在課堂上以這種方式自我安慰。
“我從來沒有和澤維爾做過什麼,我已經明確告訴你了。我們只有親吻,就是這樣。我甚至不讓她觸碰我的乳房!”
真是個大騙子,麥克斯得意地想。姐姐洛琳是如此沉著大言不慚地說著謊言,然而正是姐姐這樣一副虛偽的端莊讓他興奮不已。
“你覺得它來了嗎?”
他點了點頭,然後做了個手勢;她把大腿伸開,他俯身看著她敞開的陰戶。陰蒂突出,閃爍著濕潤的光芒,從褶皺的花冠中顯露出來。
“可以看,不准摸。我是你的姐姐,麥克斯。”
“哦,它要來了……繼續!”
洛琳把大腿張得更開,外陰也裂開了;濕潤的愛液從她的陰道里滴出來,就像唾液從一張半開的嘴流出來一樣,流到了躺椅的帆布上。
“我要射了……”
“來吧,站在游泳池前面,你就往水池里射吧。”
他站起來,他們走到泳池邊。
她非常迅速地揮舞著她的手,就像她在搖動一個煎蛋,精液就噴了出來。
馬克斯呻吟著。
當他感到自己墜入虛空時,痙攣仍在刺激著他。
他放蕩的姐姐剛剛把他推到游泳池中。
他像石頭一樣沉了下去,然後又是咳嗽又是嘔吐著,怒氣衝衝從泳池里站了起來。
她笑個不停,這個扭曲的女人,正在穿上她的裙子。
“沒有怨恨?無怨無悔?”
他不情願地接受了姐姐援救的施手,走出了水面。
姐弟手拉著手,她穿好了夏裙,他赤身裸體,渾身濕漉漉的,他們回到了屋子里。
他們關掉了花園里的燈,他的姐姐幫麥克斯擦干身體,用的是散發著披薩味的廚房毛巾。
然後他們走進前廳。
正當他們准備分開時——麥克斯要回到他的房間,洛林想返回她的臥室——走廊的盡頭,在他們父母的房間後面,他們聽到了他們母親嘶啞的、獸性的抱怨。
床架發出劇烈地吱吱響聲。
她再一次尖叫,然後一切歸於沉寂了。
洛琳一只手捂著嘴,無聲地笑了笑。
“說吧,”洛琳低聲說道,“爸爸在她身上塗抹了什麼!?你聽到媽媽的喵喵叫聲了嗎?這不是一部電影!今晚每個人肯定都在發情;一定是滿月的緣故。不過,不要打太多的飛機!他們說這會讓人耳聾! ”
麥克斯感到整個靈魂都崩潰了,帶著對母親的無盡怨恨,他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想起了他姐姐洛琳的口是心非,想起了她在澤維爾的事上對他撒謊的無恥方式。
他對自己說,他的媽媽碧婭一定更糟。
她怎麼會和那個狡詐理療師也做愛呢?
“她會為此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