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聽說真正美麗的女人無處不美,說起來,雖然摸也摸過,干也干過了,但有個地方我還真沒仔細地觀察過。”
阿浩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各捏著一瓣臀肉大力地分開,將語蕾的菊穴大喇喇地暴露出來。
其實別說是她,就連我也沒有特意地去觀察研究過我妻子的後庭。
主要是因為我覺得那樣對語蕾不太尊重,從來沒好意思這麼做,而語蕾自然更不會主動掰開屁股讓我去看她的屁眼。
但此刻,我這個正牌老公羞於去做的事情卻被別的男人做了,而且做得比我想象中更加極端。
我聽阿浩說過他那一套設備要五萬多塊錢,當時我完全不理解為什麼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相機和一個比其他的長一點的鏡頭就能賣那麼貴,直到現在我才見識到它們的效果。
在焦距的無限拉近下,語蕾的菊穴幾乎占據了整個屏幕,畫面卻一點都沒有模糊。
她皮膚很白,就連股溝中的色素沉淀都比我見過的其他女人少得多,只有以那個緊閉的小孔為中心,在很小的范圍內呈現出淺淺的褐色,然後隨著整齊的褶皺的擴散,那顏色也迅速淡化,與雪白的臀肉融為一體。
在整個深邃的臀溝中,只能看見幾根短短細細的淺色絨毛,絲毫不會破壞整體的美感。
是的,就連別人眼中人體最肮髒的排泄器官,在語蕾身上也能散發出獨特的美感。
“哥,我想舔一下。”電視里傳來小娟口干舌燥的聲音。
舉著攝像機的她目光會比別人更加聚攏在那里,想必受到的衝擊和吸引也更強烈。
“瞅你那點出息。”
阿浩被小娟像小孩祈求糖果一樣的語氣逗得啞然失笑,卻並未恩准那小丫頭的請求,而是又捏了捏語蕾的屁股,然後說道,“我們的新娘子半天沒說話了,你先去拍一拍她現在在做什麼,是什麼表情,拍得好,獎勵你舔個夠。”
阿浩話音剛落,鏡頭就立即移動起來。
其實我也很好奇現在語蕾在做些什麼,想些什麼,畢竟不關她曾經經歷過什麼事,肯定也是第一次體驗到趴在自己老公身上,卻被其他三個人掰開屁股,觀察、玩弄屁眼的滋味。
小娟很快給了我答案,但那畫面卻讓我忍不住心痛起來……
我的妻子語蕾雙目緊閉著,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而她的雙手緊握著我的雙手,唇瓣一直含著我的嘴唇,嘴角翕動似乎在呢喃著什麼,我聽不見,但我知道她一直在對我說對不起。
我真的好想告訴她沒有什麼好對不起的,可是那時的我,只是個毫無保護妻子的能力,還毫不知情地戴上了綠帽的傻逼。
“新娘子,在新婚之夜有什麼想對新郎說的話嗎?”
“你們想做什麼就快點做,然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語蕾冷冷地說著,雙手將我握的更緊。
“嘿,別裝出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我知道你也很期待的,你不提醒我都忘了,這可是我們的新娘子為我們拍攝的最後一部視頻,說起來還真是舍不得,不過約定就是約定,希望今晚的每個人都能盡興吧,丫頭,攝像機給我,你可以干你想干的事了。”
“好!”小娟幾乎是歡呼出聲,立即將手中的機器交給阿浩。
屏幕震動了一會,再次對准語蕾的屁股時,小娟那小賤人已經把臉埋進了幽深的臀縫中。
鏡頭再次拉近,從縫隙中拍攝到小娟的舌頭在語蕾屁眼周圍盡情地洗刷,還不時試著把舌尖頂進她的菊渦中去。
語蕾的身體有些戰栗,我知道她的後庭其實十分敏感,而任何人被同性這樣子舔吻屁眼的機會應該都不會太多,所以帶來的異樣感一定更加強烈。
“小丫頭喜歡屁股,那大叔呢?看看我們的大叔喜歡的是我們的新娘子哪里。”
鏡頭一轉,對准了斌叔。
老色狼嘿嘿笑了一下:“新娘子身上哪里我都喜歡,但是吧……女人的腳能長這麼漂亮可真不容易,就跟沒走過路似的,今晚我一定要好好玩玩。”
一邊說著,他一邊在床邊坐下,捧起語蕾的一只玉足,脫下了她的高跟鞋,髒手在腳背、腳趾處摸索。
語蕾的腳很漂亮,這點但凡見過的都無法不承認。
我常夸她說她就跟沒走過路似的,不只腳背白皙,腳趾精致,連腳掌都嫩如新生,沒有一點死皮,也沒有一點令人掃興的黃色磨痕,就是那麼誘人的白嫩中透著一點粉紅,堪稱完美的藝術品。
我並未戀足癖,但絕對願意一生都臣服在她的腳下為她吸吮腳趾,舔去灰塵,斌叔這樣的變態自然對那雙完美玉足更加情有獨鍾,尤其當它們被透明絲襪包裹,散發著朦朧的反光時,我想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那樣的誘惑。
“嘿嘿,我剛才說了今晚大家都可以盡興,這對小嫩腳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阿浩對斌叔說了一句,又拍下他俯下身去,猩紅的舌頭在語蕾腳掌上一舔而過,留下一道長長的口水痕跡的特寫,然後將攝像機找了個地方固定,鏡頭恰好將整個床上的景象全部覆蓋。
“雖然沒人問我喜歡新娘的哪里,但我還是要主動說一下。”
阿浩重新走到床頭,捏著語蕾的下巴把她的臉抬了起來,“我最喜歡我們的新娘子從滿臉聖潔的天使慢慢變成淫賤婊子的樣子。”
話音一落,他就狠狠吻上了語蕾的唇,並強行將她的貝齒撬開,將舌頭伸進她的口腔探索。
語蕾緊閉雙目,並非陶醉,而是不願與他對視,更不願看到我近在咫尺的睡臉。
阿浩吻個不停,還故意將語蕾的舌頭吸出櫻唇,讓攝像機能拍到兩人舌頭交纏的畫面。
他的手也沒有閒著,伸進語蕾的衣擺去揉捏高聳的胸部。
小娟依舊舔的陶醉,一雙小手像在撫摸世上最精美的瓷器一樣在語蕾的屁股蛋上摸索,我妻子的股溝被她舔的亮晶晶一片,像兩座高峰間剔透的山泉。
斌叔那邊的表現更加不堪,對語蕾玉足的把玩已經從坐在床邊撫摸舔吻變成了跪在地上,將一雙溫熱的嫩足並攏,然後把丑陋的老臉埋進那柔軟馥郁的天堂中去。
在這樣三面夾擊的狀況下,我發現語蕾臉上逐漸顯出了酡紅,身體也顫抖得更加厲害。
有一個我先前忽略掉的事實就是上午的時候雖然阿浩和斌叔都射了,我的妻子也被挑起了情欲,但並未達到高潮。
我不知道到了晚上那股情欲是否有冷卻,但明顯已被點燃的火焰只會蟄伏,不會輕易地消失。
三個人的挑逗,無疑是讓那簇並未熄滅的火苗重新探出了頭,然後俞燒愈烈。
“唔呃……”阿浩忽然松開嘴唇,讓沒有防備的語蕾不小心就溢出了一聲來自下體和雙腳的快感催發的低吟。
“嘿嘿,動情了嗎?”
阿浩陰笑一聲,看著伏在我胸前大口喘息的語蕾,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然後揪著她的秀發強行使她離開了我的胸口。
“啊!”頭發冷不丁被大力拉扯,語蕾痛呼了一聲。
阿浩已在等著她開口的瞬間,粗壯的陽具直接塞進了她的檀口中。
他媽的!從拍攝的角度看過去,阿浩的雞巴離我的臉也不過十幾公分的距離。
而他甫一插入,就好像操屄一樣,把我妻子的小嘴當做小穴大肆抽送起來。
“呃……呃……呃……”語蕾被他插的不停從嗓子里發出難受的呻吟,更過分的是嘴角被帶出的口水一滴滴的全部落在了我的臉上。
阿浩這樣子一秒不停地干了語蕾的嘴兩分多鍾,速度漸漸減緩,就在我以為他會就此停下,語蕾的呼吸也慢慢平穩的時候,他卻猛然地將屁股向前一挺,那根大到可怕的雞巴,就那樣子猝不及防地一下子全部沒入了我妻子的櫻桃小嘴中。
“操你媽的!”屏幕前的我忍不住叫出了聲。
他這樣子……會把我的語蕾弄傷的!
果然,那一下直接讓語蕾翻了白眼,眼淚鼻涕一起流了出來,喉嚨里發出咯咯的聲音。
但阿浩這畜生看到了我妻子痛苦的樣子,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龜頭頂在語蕾咽喉深處又使勁杵了兩下,才又毫無預兆地猛然抽出。
“嘔……”語蕾根本沒有忍耐的機會,就不受控制地低頭嘔出一大口穢物,自然又是全然落在我臉上、脖子上。
她吐了一口,便慌亂地一手捂住嘴,一手胡亂為我擦拭。
“怎麼樣?現在有話對你老公說了嗎?”
阿浩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全是殘忍。
“嗚嗚……老公,對不起……對不起……嗚……”
我的妻子在受迫做出那種行為之後終於無法抑制地情緒崩潰、失聲痛苦起來。
我聽著她一遍遍地道歉,心如刀絞的痛。
“好了,從現在開始,不玩花樣,大叔,上次沒玩夠的東西今天咱們接著玩,玩到過癮為止,丫頭,今晚這婊子的嘴就交給你了,你想噴想尿都隨便,能把這騷貨喂飽算你的本事。”
阿浩語氣陰冷地宣告了我妻子接下來將要面對的折磨,那邊斌叔和小娟一聽,立即兩眼放光地直起身來,斌叔還從懷里掏出一個藥瓶,從里面取出一顆藥片自己吞下,把剩下的扔給阿浩:“接著!為了今晚我可是早就准備好了!”
“你呢?新娘子要不要吃點藥啊?”
看著猶自痛哭不止的語蕾,斌叔在她屁股上拍了拍。
沒有回答,語蕾只是拼命地搖頭。
“挺自信嘛!到了這種時候想當烈婦?哼哼,別以為不給你下藥我們就沒法把你干的浪起來!”
說完,阿浩抓著語蕾的胳膊將她拉起,一手將她胸前的旗袍盤扣全部解開,又把手伸進衣服里將她的胸罩也摘去,將豐盈的玉乳釋放出來。
這樣一來我妻子雖然還穿著衣服,但私密部位已全部暴露於三人的眼里。
“大叔,抱得動新娘子嗎?”
“我年輕時候可也是抱過我老婆的,別他媽小瞧我!”
斌叔明白阿浩的意思,脫掉自己的褲子,上前從背後將語蕾抱了起來,由於絲襪只脫到大腿中間,這個姿勢抱起來並不方便,斌叔明顯有點力不從心,但仍逞強地將我妻子在臂彎中掂了兩下,雞巴也在她的屁股上蹭來蹭去。
這時阿浩也上前去,剝掉了語蕾左腳的絲襪,連同內褲也一並扒下來,讓它們一起掛在右腿上,雙手抓著兩只腳踝將一雙美腿大大分開,雞巴頂在了嬌嫩的陰戶上。
有了阿浩托住語蕾的腿彎,斌叔輕松了許多,一手扶著語蕾的上半身,一手伸下去調整了陽具的位置,龜頭就著剛剛小娟口水的潤滑淺淺地頂進了語蕾的後庭。
語蕾沒有反抗,或許是知道反抗只會招來更加殘忍的虐待。
她只是無力地靠在斌叔身上,眼中不住往外淌著淚水,靜靜地等待這一切快點結束。
“來吧,我們干死這小賤人。”
隨著斌叔的淫笑,兩根粗大的雞巴同時發動,一點一點地開始擠進我妻子的身體。
前後兩穴同時遭到進攻,我想也想得到語蕾正遭受著怎樣的脹痛感,但柔弱的嬌軀對兩個男人的禁錮根本無力反抗,我看著那兩根青筋虬結的雞巴就那樣子一毫米一毫米地消失在我的視线,沒入我妻子的兩處秘洞中。
“嗯……”饒是再倔強的女子在面對這種折磨時也無法忍著不發出痛呼。
我看著妻子額頭上的汗珠,死死地握著拳頭,恨不得能替她承擔這種痛苦。
“啊……”當兩根雞巴都插入超過一半,本來緊咬牙關,只從嗓子中擠出痛哼的語蕾終於不能自已地嘶聲尖叫起來。
小娟這時跑去又把攝像機取在手里,把鏡頭對准了語蕾的下體,可是即使這麼近的距離,我也已經看不見她的會陰,只看到兩根烏黑粗壯的陽具並列著像兩根木樁活生生地釘入柔弱的私處,更仿佛看到在她的體內,陰道和腸道被完全擠壓到了一起,只剩下一層薄膜般的嫩肉將兩根入侵者相阻隔。
“嘶……”不只是語蕾,連斌叔都被這異常的緊迫擠壓逼得倒吸著冷氣,不得不停下來稍作休息。
“怎麼了?大叔不會射了吧?”阿浩也停下來,戲謔問道。
“射你媽屄,我雞巴都快被夾斷了!”
暴躁地吼了一聲,斌叔似乎很不滿阿浩的嘲笑,咬著牙又把龜頭往里頂了一截。
“呀!……”
這一頂終於使語蕾的肛門邊緣裂開,滲出了一顆血珠,寶石般鮮艷。
我聽著她的尖叫,心痛得塊無法呼吸。
“靠,你還真想干死她啊……”
阿浩嘟噥了一句,但並未因此就對語蕾有一絲疼惜,不甘示弱地將胯下那根怪物強行推進。
“你們輕點,這樣子真要把姐姐玩壞了。”連拍攝著的小娟也有點看不下去,輕聲勸阻道。
“沒事,這本來就是最疼的階段,等我倆都插到底就沒這麼疼了,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婊子,嘴里喊著疼,其實不知道有多爽。”
阿浩滿不在乎地回了一句,小娟也就沒再多嘴。
我不知道在那個變態心目中有沒有把我妻子當成一個人來看,但即便是對待一條母狗,也不該把自己的暴行描述得如此輕描淡寫。
我開始後悔當初為何會選擇了這家影樓,為何會讓語蕾招惹上這樣的人。
就算我能接受語蕾被別的男人侵犯,但我真的不忍看到她承受這樣的痛苦。
當兩根雞巴終於完全插入妻子的前後兩處秘洞時,語蕾已經氣若游絲,好像隨時要昏過去。
這時阿浩終於沒有繼續實施暴行,說是讓她稍微休息一會。
小娟雖然是個賤貨,但畢竟是女孩子,聽後立刻將攝像機固定回去,然後過來幫語蕾順氣按摩。
但兩個男人就沒那麼好心,下身停了下來,上身卻還在持續著侵犯,阿浩不停地親吻著語蕾的紅唇,斌叔則在身後像條狗一樣舔吮她的耳朵。
“好了,新娘子恢復得差不多了,丫頭你一邊去吧。”
“哦……”小娟張了張嘴好像想說什麼,但只是應了一聲,默默退到一旁。
“來吧,大叔。”
阿浩的嘴角揚起一絲邪笑,衝著躺在那里對一切毫不知情的我那邊打了個眼色,斌叔也立即會意地淫笑起來。
“不!別這樣?你們要干什麼?”
警覺到兩人的目的,語蕾驚慌失措地大呼起來,但揮舞的手腳並未能阻止那兩頭禽獸前後夾著她的身體,默契地一起移動到床上,斌叔站在我的腦後,阿浩則岔開雙腳踩在我兩邊腋下,把被兩根雞巴填滿的我的嬌妻的下體舉到了我臉部的正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