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濤姐吻在一起。良久,舌離唇分,還有唾液拉著絲。
“不嫌姐姐髒?”
“濤姐才不髒喔!”
“那倒也是,濤姐只經營窯子,可不做窯事。要不是弟弟你眉清目秀的,姐姐寧願自己摸……”
濤姐至今未婚,對男女之事看得客觀透徹。我是帶著問題來的,但氣氛已到,不先滿足濤姐怕是問不出口了。
“唉,不過濤姐也老了。身子骨只經得住一次,才不得不讓這三只小狐狸先給弟弟出一次來。”
“濤姐才不老!漂亮著喔。”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我又親了女人一下。
濤姐把連體睡衣使勁一脫,竟是一身黑色的透視裝。
在昏黃的燈光下盡顯曲线,仍是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姐姐,你的身材比小姑娘好多了!”
我口干舌燥,這衣服一般人敢穿?
淘寶上多少買家秀都當笑話看。
濤姐身上除了小腹有點贅肉,其余胸膛四肢俱是勻稱,盡顯魅力。
一雙腿倒是不長,但並起來都沒什麼縫隙,性感極了。
濤姐側過身,一只胳膊支著頭,對我目送秋波。就算有的小姑娘也撐得起這衣服,可她們擺得出濤姐這騷媚的姿態嗎?
“你是說姐姐臉不如小姑娘!”
“怎麼可能?”
濤姐的容貌確實顯出年紀,可也透著風韻。這“風韻”二字,年輕女孩臉上是從不曾見的。
“姐姐保養的好,就是因為既沒有戀愛、更沒有結婚。弟弟你可聽說,愛情催人老呀。”
我的手早在濤姐身上游蕩,皮膚摸起來稍有松弛。
但這豐腴的手感,又是同年輕女孩的“形銷骨立”截然不同。
歲月拿走昂揚的活力,留下飽滿的成熟,倒是公平。
“愛情……”
我不知該搭什麼腔,干脆更專心地撫慰懷里熟透的身體。
濤姐卻有著見過世面的淡定,除了偶爾嬌哼兩聲,說話都淡定的很,完全不會被四處亂摸的大手干擾。
“小弟弟,你的愛情怎麼樣啦?”
“還能怎樣。當然是選擇原諒她啊。”
早晚要對濤姐和盤托出,我現在的輕佻像個小丑。
雙手下移,濤姐的私處早已泛濫,肥沃的土地等待耕耘。
雅婷平時水便夠多了,卻遠沒有濤姐滑潤。
上過的女人里,怕是只有雅婷她媽可以相比,熟女對小女生真是降維打擊。
“姐就躺著,弟弟你自由發揮吧。”
“那不行,我還是得尊老愛幼……”
“還說不覺得濤姐老?”
我臉一紅,連手上的動作都停止了。濤姐無奈,一翻身坐到我身上。
“姐先寵你一次,一會給姐好好服務,別不把姐當女人!”
“好,姐先上我,弟弟再上你……”
話沒說完,胯下分身已套上保險,緊接著被一汪湖水淹沒,成了湖里的游龍。濤姐一上來只是緩緩移動,似是在找身體的位置。
“嗯……”
濤姐終於在某個位置呻嚀出來,便再也不惜力,瘋狂搖動起來。
我射過一次,快感沒那麼同步,但也慢慢清了女人身體的承受能力。
看來一會不需憐香惜玉。
“啊!弟弟,你來動,別停……”
看著濤姐漸漸體力不支,我的小腹也重重上頂,將有些下垂的奶子又甩了上去。
也許是開始濤姐找的點極其准確,她的身體一陣蜷曲,很快便高潮了。
我撐起來抱住她,就這麼抱她在懷里慢慢研磨。
“嗯……姐姐老了……體力差……”
“姐姐不老!爽死弟弟了……”
我的下體抽動越來越快,面前被歲月侵蝕的臉逐漸扭曲。
我不顧一切地吻上去,得到了女人狂熱的回應。
漸漸的,我倆竟很難吻到一起,仿佛雙方都在強烈的碰撞中,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我干脆托起女人的屁股,狠狠向上抬,又放手任其向下。
這成熟的肉體果然可以承受如此劇烈的衝擊,倒是聲音終於失去理性,漸漸歇斯底里。
“弟弟!你太棒了!姐姐飛起來了,姐姐被你的雞巴撞上天了!”
濤姐再次高潮,可我還早。雙手又在女人胸前狠抓幾把,直接將她放平躺在床上,任她呼哧呼哧喘起粗氣。
“姐姐不行了,弟弟你還沒好嗎?”
“哪有那麼快。”
這大屁股應該很適合後入,可濤姐虛弱的體力怕是只能躺著了。遺憾歸遺憾,我又扶起陽具,准備再訪女人深處。
“讓姐姐休息會……”
我聞言停下穴口的剮蹭,雙手又擺起花白的大腿。
“看你女友也嬌嬌小小的,不會被你干死?”
“她飢渴著喔。”
我輕嘆一聲,終於問出自己的問題:“可是與她復合後,我也一直在出軌。我們還有必要在一起嗎?”
“問問自己,你想嗎?”
“想。”
回答毫無邏輯,全憑本心。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連雞巴都有些軟化。濤姐見狀,干脆一手握住縮小的棒子擼動起來。
“為什麼想?”
“可能是她先出軌,我怎麼出軌都不至於那麼愧疚……”
“少來。你要是單身,操個女人都不算出軌,這大雞巴更自由。”
濤姐說著還狠狠捏了一下,我胯下分身立即恢復雄風。我又重新扶正對准,挺身一槍入洞。
“快點,再快一點,猛一點……”
我遵從指示快速進出。
“不行,再用力!再重一點姐姐就告訴你答案。”
我的腰腹直接上了全力,也不知濤姐和我誰的身子會先折斷。
汗水滴在女人身上,濤姐的嘶叫充斥我的耳朵。
我的陽具不斷脹大,雙手也抓住挺起的雙峰改變著形狀。
“你……你……不想……分……分……手……是因……為……”
我趴下身子,將耳朵湊在白眼直翻的女人嘴邊。
“她……愛你!”
肉棒終於膨至極限,四處走火。濤姐緊緊掐著我的胳膊,和我一起衝上頂峰。
……
“老公,東京的超市好貴呀,餐廳也貴。以前還以為杭州物價高,現在好想回杭州!”
“老公,今天街上有好多皮卡丘在游行!哪天要能遇到熊本熊就好啦!”
“老公,迪士尼竟然有雪花白和櫻花粉的維尼熊!我買下來咱倆一人一個好不好?”
我一遍遍掃著雅婷的短信,和我溫情禮貌卻缺少靈魂的回復。
她愛我。我還愛她嗎?
幸好雅婷不在身邊,這腦殼疼的問題我可以慢慢想。
杭州的秋天本就短,雨季更是倏忽而來倏忽而去。
周末一到,窗外涼爽的晴天又適合出門了。
“龍哥,盡興嗎?”
我撥了姚啟龍的電話,他夜里再忙再凶也該起床了吧。
“可不嘛。開始還跟我裝,後來被我操得,真他媽騷的要死。”
“向前看吧。”
我想叫他出來,可姚啟龍仍滔滔不絕,氣口都不給我。
“牧哥,你說這世道。我在靜靜身上得花了好幾萬了吧,床都沒上過。昨晚就三千塊,直接操一整晚……唉。”
“那你爽嗎?你反正也不缺錢。”
“爽是爽了,尤其最後射她嘴里,看她咽下去一部分,又吐出來一點,真他媽爽死我了。可是……”
“嗯?”
“可我畢竟花了錢。別說三千,就算只花一毛錢,那也不是心甘情願的……”
“行行行,別上價值了。有空出來吃個飯,哥給你介紹新女友,包你滿意。”
“得,靜靜的事得謝你一次。這介紹女友又得謝你一次啊!牧哥我可還不起……”
掛了電話,我四處找著平時常穿的外套。本來套上就能出門,但心神不寧的我卻怎麼都找不到。
“心甘情願,心甘情願……”
我中毒一樣念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