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的秋雨停了,雅婷也要短暫離開。她被公司派去日本培訓,大概三個月。
“老公我愛你!”
“我也愛你……”
安檢口人山人海,道別聲此起彼伏。
雅婷流下眼淚,我也忍不住眼角一酸。
倒是心里的窒息減弱許多。
比起她曾虧欠我,最近自己更對不起她。
道別後我反而好受一些。
蕭山,杭州的南大門。
離開機場的我不禁感嘆,這里的房價也奔著兩萬五去了。
而濱江早都破了四萬,猶記得曾經在濱江買房的人被嘲諷為“蕭托”,就是形容它的位置像蕭山一樣偏遠。
遠地如此,更何況市區喔?
雅婷一走,濤姐的約定便安排上了。何況我又有問題請教,和上次一樣。只是不知邪氣衝天的濤姐會給我安排什麼。
“弟弟你總算來了。先上床。”
婉兒剛把我領進房內,濤姐百無禁忌的聲音便鑽進耳朵。
這次的房間有兩張按摩床,濤姐一身蓬松的睡衣躺在里面那張床上。
她伸手指了指,我便也脫了鞋,不客氣地爬上外面這張。
“濤姐,最近有些疑惑……”
“收起你那些問題。來姐姐這,得讓你先爽了才行。”
我雖很久未見濤姐,但微信的聯系從未間斷。她自是知道我有心事,而我也知道她的生意近年並不順利。
“哥,一會婉兒的兩個姐妹也要來。我們三個一起服侍,你可要更愛婉兒一點……”
“哥還怕你不夠吃!”
我捏了捏她的臉。婉兒今天不是小護士,直接換了女仆裝。她指引我趴下,在另兩個技師到來之前,先給我來些按摩放松放松。
“小茜和Tiffany也是我們的頭牌,不輸婉兒的。弟弟你今天可要吃不消了。”
“濤姐你這說的,上次婉兒魂都被操沒了。我們三姐妹一起上也不會是哥的對手啊!”
我不置可否地一笑。倒是念叨起這名字。
“Tiffany?怎麼還有英文名?”
“海歸。”
濤姐言簡意賅,我瞬間了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不一會,兩個跟婉兒年紀差不多的女人便進來了。
先進來的是穿校服的小茜,跟婉兒身材相仿,只是留了長發。
她聲音糯糯地做了自我介紹,整個乖巧可人的語氣神態,簡直是網絡上說的初戀臉。
而後面的Tiffany,面容稍欠古典,妝容有些模仿美國的ABC。
但身材比前兩女高挑多了。
她一身高叉泳裝,本要在我面前秀秀曲线,突然整個人僵在那里。
我不明何意,又上下打量了女人兩眼。突然福至心靈,腦海中的形象和面前麗人重合在一起。
什麼狗屁Tiffany,差點被濃妝騙了。這分明是靜靜啊!姚啟龍追了多年才到手的“女神”,連床都沒上過,竟在私底下有這種勾當。
我露出玩味的笑容,靜靜自是知道我認出了她。
匆匆自我介紹後便躲到其余兩女後面。
濤姐直接大手一揮豪放起來:“你們輪流給我們杜牧詩人秀秀口活,一人五分鍾。口出來一人獎勵兩千!”
“哥你真是我們搖錢樹喔!”
婉兒自告奮勇打頭陣,幫我躺到舒服的姿勢,便直接開工了。
“我沒洗澡喔……”
內褲被脫下時,我才想到這一層,語氣滿是歉意。
“沒事,哥。婉兒就喜歡這騷味。”
這次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果凍跳跳糖在嘴里,我卻更體會到婉兒的功力。
是啊,上次那靈舌,連屁眼兒都鑽那麼准,何況是小小的冠狀溝。
可她的舌頭並未集中刺激敏感的系帶,反而四處游走於整根肉棒,簡直連包皮的皺褶都要層層鋪平。
我雖沒有射意,但每一根神經都被喚醒。
不多會五分鍾便到了,這乖巧的女仆向我拋了個媚眼,便對小茜使起眼色。
竟是個有大局觀的技師!
我突然明白,五分鍾就想讓我射出來,怕是鬼神難為。
與其重點刺激,不如像婉兒這樣做好鋪墊。
他們三人還有團隊配合!
“哥,小茜要來了。她可有獨門絕技連婉兒都不會喔。”
“是啊哥,妹妹這絕技,還就只能對哥這種大雞巴才有用……”
還沒明白什麼意思,巨大的吮吸感便從龜頭傳來——小茜竟一口吞到了底!天呐,她不會欲死嗎!
婉兒的鋪陳起了作用,我蓄勢待發的神經像被瞬間充電,陣陣酥麻由龜頭縈繞全身,一口一口的收縮和擴張宛如男女真正的交合。
一身校服的小茜也不忘緊盯著我看,那張初戀臉顯現威力。
我想起晶晶,想起高中放學後四下無人,她在教室的角落為我口交的情景。
有次不小心進太深,把晶晶嗆得咳了五分鍾,我還在後面一邊道歉一邊拍著她的背。
可現在的小茜,怕是龜頭探入喉管都不會咳一聲。
身體的節奏比想象中快得多,我忙把目光轉向一邊,卻看到了在床邊不知所措的靜靜。
她臉上的彷徨失落、肢體的慌張無助,都與技師勾引客人的樣子相去甚遠。
但她無比真實,像那些老戲骨說的,身體的本能足以戰勝最完美的演技。
我又不禁想入非非。
曾經在江潮家里,看到莉莉裸露的巨乳,和曉倩嬌嗔的神情……
曾經在學校的操場上,一遍一遍向曼君學姐傾訴失戀的痛苦,呼吸她沁人心脾的體香……
這些都是哥們的女人,我只能想,不能碰。現在天降福運,其中一個我竟可以為所欲為!
哦,簡直要射了!
我趕忙壓抑自己的思緒,努力平靜下來。
如果小茜就給我吹爆了,那豈不是錯過了靜靜?
我不敢再看靜靜和小茜任意一人,把頭使勁偏到一邊。
婉兒見狀,徑直走來,解開衣服將乳頭塞進我嘴里。
啊,乖巧能干又可惡的女人……
好在意志堅忍,我最終撐了過去。心里陣陣快意,望著靜靜邪邪地笑了起來。
“Tiffany,該你了。快點喝水!”
濤姐對我倆早就疑竇叢生,見靜靜還不動,語氣都嚴厲許多。只見靜靜含下幾塊冰,腮幫子不斷起伏。
“弟弟,這是你上次沒來的及體會的冰火重天。這里面講究可大了,姐姐講給你聽聽。”
“哦?不就是冷熱交替嗎?”
“冷熱交替是自然,可冷會降低快感,熱會提升快感。兩相抵消,就能維持現有的狀態。弟弟你也快射了吧,這狀態要能維持住,可是最爽的!”
我一陣明悟,靜靜的嘴已就位。
冰冷的口腔確實如濤姐所說,止住了我如潮的衝動。
可靜靜始終不在狀態,這冰火重天聽起來就重在節奏,她卻總不能及時更迭,每每到口腔都完全溫了才去准備下一步。
漸漸的,我的射意反而更少。
濤姐的臉色掛不住了,其余兩女也一臉驚慌,急得像是要把靜靜替下來。
五分鍾的鬧鈴歡快響起。靜靜茫然地吐出我的雞巴,我轉頭問濤姐,沒射怎麼辦?
“你隨便。”
濤姐的意思估計是隨便搞這三女?
可她狠狠的眼神明明是在靜靜身上,這也正合我意。
我一把將她拉到床上,雙手一拉便把這高叉泳裝從中間撕開,兩個奶子爭先恐後跳了出來。
小茜和婉兒本想上前一同服務,卻不料我如此凶狠,雙雙呆立床頭。
只是揉了靜靜奶子幾下,那白白嫩嫩的乳肉上已顯出道道紅痕。
我盡情玩著兄弟的女人,卻又懷著給兄弟替天行道的暢快心情。
不多時,我連泳裝的下體一並撕開,握住雞巴就要捅入。
“戴套啊弟弟!你心真大……”
濤姐趕忙攔住我,婉兒也急忙上前,給我套上一層鎧甲,我又急不可耐地闖入靜靜的騷屄。
“弟弟你是不是對她有意見?”
“無他,故人而已。”
我學著古人腔調,仿佛自己真就是詩人杜牧。
知音薛濤了然於心,陰沉的臉色褪去,目光在我和靜靜兩人身上好奇地游移。
而我早無法顧及她的注視,身下的女人明明訓練有素,卻想叫不敢叫、想騷不敢騷,更激起我折磨的欲望。
“姚啟龍對你怎麼樣?”
我在靜靜屁股上也留下一道紅印,雞巴上傳來一陣強烈的陰道收縮。
“哥,你別告訴他……我讓你干……多少……次都行……”
靜靜終於記起,自己還練過誘惑男人的技巧。
可這故作軟萌的夾子音,在狂風驟雨的抽插里支離破碎。
我也沒說話,回應她的只有對臀肉更猛烈的拍打。
終於接近極限,我飛快地拔出步槍,脫下鎧甲,將滿滿的子彈射在她臉上和胸口,好似將這心機婊開槍正法。
我多想給這淫蕩又絕望的臉照張相,隨手發給姚啟龍。
可礙於濤姐在這,只得作罷。
“姐姐見笑了。”
三位技師將現場清理干淨便離開了,婉兒走前又給我拋了個媚眼。
“怎麼回事,跟姐姐講講?”
濤姐下床,朝我的床位走來。我趕忙起身攔住,雖早知會和濤姐有這遭,那也不能讓她來找我呀。
“別把姐姐當老板,把姐姐當女人。”
濤姐還是上了我的床,淡淡的香水味傳來,像是玉蘭的味道。我跟她身體依偎,很不習慣,但聊聊天倒也能放松下來。
“靜靜,我是說Tiffany,是我好兄弟的女友。沒想到是濤姐你手下呀。”
“哦?那你兄弟不知道這事?”
“知道這事還能在一起?”
“嗨,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過兩天姐姐這有場大派對,你也來看看,現在人玩得花著喔。”
濤姐又朝我靠了靠,我順手將她摟住。她比我年紀大不少,可我很享受這感覺。
“我兄弟還跟我抱怨過,用盡手段都得不到靜靜的身子……”
“呀,那是Tiffany不對了!你跟他說,改天來姐姐這里消費。我讓靜靜包夜給他服務!”
我將濤姐摟得更緊了。
“姐,你真的是浙大畢業的?”
“怎麼?姐配不上?”
“不是,就我總以為,學校畢業的名人,都是那種偉光正的……”
我還在想更貼切的形容詞,濤姐直接放聲大笑。
“大部分人當然活在陽光里,可也有一小撮人沒入黑夜。不過這撮人,只要你認識一個,很快就會認識全部。”
“是嗎?”
我一直思索,哪個浙大校友能像濤姐這樣“黑暗”喔?
只見濤姐起身看了眼手機,燈光正好將她的影子打到我身上。
我此時此刻,恰是一半光明、一半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