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姐,又成光棍一根了,求安慰……”
送走新認的胯下之母,我也不把話說死,承諾晚上會去看雅婷。
這老女人要麼信我,要麼白白被我操,哭哭啼啼也不能怎樣。
我隨手給了濤姐一條信息,便去洗澡了。
“呦,小詩人心情不好?要不要來姐姐這瀉瀉火?”
剛洗完,回信也來了。濤姐還是一如既往地大搞暗示。
“那我現在過去?”
“叫你多少次了你也不來。這次我怎麼那麼不信喔!”
“行,你等著。”
我對濤姐的感情一點也不復雜。
論出身,她是我的校友學姐;論見識,她是企業家,還是挺有文化素養的那種;論好感,她長得也不差,談吐更是魅力十足……不管她的會所有什麼妖魔鬼怪,去了我總不會吃虧。
二十分鍾後我便到達,濤姐一身長裙趾高氣揚地走出來,在我身上拍了又拍。
“姐,你這是驗貨呐?”
我故作扭捏,濤姐放聲大笑:“真沒想到你敢來。這會兒妞都不在,姐剛給你叫來個最好的。”
我一臉疑惑,直接被拉進一個房間。
中間一張按摩床,角落里還有洗澡的隔間。
明明是白天,整個環境刻意營造出昏暗。
牆上的窗戶?
我走近後發現都是貼上去的發光贗品。
“妞一會就來,你衣服先換了。”
“不是……”
接過濤姐遞來的“衣服”,根本就是條寬松的內褲。
“姐,你來真的呀……我就是來聊聊天,問點問題……”
我本以為只是微信上的調侃,怎麼突然畫風就變了,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怕什麼。養生按摩沒見過?”
濤姐的話讓我放松了一些,可看她狡黠的笑容,心里還是不安極了!
我開始換衣服,可濤姐不僅不離開,連避嫌的意思的沒有,眼睛就直勾勾盯著我。
我脫上衣牛仔褲還好,脫內褲就只好去角落面壁。
“挺大啊!”
我反應過來時,濤姐已在我身後。我慌忙穿上按摩內褲,趕緊在床上躺了下來。濤姐的手直接摸上我的胸口。
“小屁孩緊張什麼。姐姐比你大十幾歲喔,還能吃了你?”
操,我剛吃了一個能當我媽的女人。心里不停嘀咕,可我只能乖乖躺著,動作上不敢逾矩半分。
“濤姐、哥……”
門口閃進一束光,跟隨而來的是一道前凸後翹的剪影。
門關上,剪影慢慢具象。
女子在門前站住,挺胸抬頭,沒有主動過來。
我定睛一看,除了皮膚細膩、五官精致,女人身上竟還穿著護士制服,手里端著個醫藥包。
“小弟弟。我給你選的護士制服。容貌造型還滿意嗎?”
我咽了口口水,點了點頭。可心里再也不信濤姐什麼養生按摩的說法。
“過來吧。”
濤姐招了招手,又拍了拍我,示意我翻身趴下。
“婉兒,叫牧哥就行。”
“牧哥,我是你的護士婉兒。今天我來為你打針……”
女人坐在我的腰臀部,一雙玉手已在我的肩上活動。
“婉兒說什麼喔,一會是牧哥給你打針吧?”
“這樣啊。那牧哥你可壞死了……”
婉兒的聲音語氣一定是訓練過,明明剛在家里激情噴射,我的情欲又被撩撥上來。可畢竟是個趴著的姿勢,勃起的地方被壓得生疼。
“濤姐,不說笑了,真的有事問你。”
我趕忙轉換話題,省得像個雛兒一樣被女人牽著走。
“之前不是還要買房嗎?怎麼分手的?”
濤姐拿起我的手,一根一根搓起我的手指。搓過我指甲的瞬間,發出一聲聲脆響。
“嗨,她出軌了。前男友。”
發生這麼多事,雖然心里依然介意,嘴上倒再沒什麼阻礙。
“你他媽也出軌前女友啊?”
濤姐只是調笑,我心里又犯起嘀咕,可不差一點麼……
“反正事情是這樣的……”
我不接濤姐的茬,直接把來龍去脈講了一番,不方便說的細節當然隱去。等到我說完,便也差不多該翻身了。
“如果現在她後悔了,我該原諒嗎?”
“你愛她嗎?”
“我不知道。”
我已經平躺在床上,濤姐沒回話,只是向婉兒使了個眼色。不一會,一份雞尾酒單遞了過來。
“牧哥喝點什麼?”
我又看到婉兒的容貌,近看依舊漂亮動人,但些許科技含量也顯現出來。而她衣領上面的兩顆扣子,不知何時已經解開。
我瀏覽了一遍酒單,“水晶之戀”、“沙漠風暴”、“靈蛇入洞”……全是我沒聽過的名字。
直到後面出現一個“冰火重天”,我霎時意識到自己在看什麼,一頭霧水變成一臉烈火。
“小弟弟別害怕……”
濤姐看出我不怎麼懂,一把奪過“酒單”,直接對婉兒下令:“按順序來吧。”
婉兒輕輕褪下我的按摩褲,從醫療包里拿出一瓶噴霧就往陽具上噴,然後雙手開始細膩地揉搓。
我從未被這樣服務,何況旁邊是濤姐灼灼的目光,身體一陣發緊。
濤姐見狀,直接搬椅子坐到我的上方,雙手按著我的頭頂穴位幫我放松。
“別緊張,婉兒是我們這最好的調酒師喔。”
正揉著我雞巴的女人還配合了一下,一條香舌繞著嘴唇轉了一圈,特意讓我看到。
我更硬了,婉兒便一口含住。
除了舌頭的軟滑細膩,一種涼涼的、膠膠的質感縈繞上來。
“猜猜是什麼?”
濤姐停了手,跟我一起欣賞起調酒的過程。
“刮涼粉?”
我舒爽極了,回答都不過腦子,杭州小姐嘴里能含著長沙小吃?
“不是涼粉。但接近了。”
“哦,果凍!”
我想起了“酒單”上的“水晶之戀”,答案脫口而出。下體的快感更強烈了,像是品嘗到了黃桃的味道。
“所以你愛她嗎?還沒想清楚。”
濤姐回到了正題,我依然迷惘,對這個女人的復雜感情,另一個女人的小嘴幫不了我,含著果凍也沒用。
“那我換個問法……”
濤姐雙手五指張開,將掌心狠狠扣在我的頭上。
“你現在頭上有頂綠帽子,永遠摘不下那種。你介意嗎?”
“介意……吧?”
看我又是問句,濤姐也不說話。示意我繼續想。果凍已碎成小顆粒,婉兒溫熱潮濕的口腔也便離開。我和雞巴一起陷入冷卻。
“我再換個問法……”
濤姐還沒說完,我整個人卻顫抖起來。
“跳跳糖!”
這下絕對沒認錯!
婉兒重新含上我的分身,我卻覺得下體要爆開了。
一粒一粒沙子般的顆粒快速擊打在我的肉棒上,從根部到馬眼一陣酥麻刺癢,像是無數小蟲在撕咬……漸漸地,跳跳糖有些融化,更多黏黏的感覺留在表皮,我甚至能感到它們甜甜的酸酸的……
“存不存在某些條件。嗯,比如說,她為你做了一些事情,就能抵消掉對你的傷害。還是說,這種傷害是永恒的?”
“不存在吧。”
這次我斬釘截鐵。
“哦?”
“分手以後,我都把她媽上了。那時候覺得復了仇,事後心里還是有傷口,抹不掉……”
“啥?”
濤姐聞言直接湊了過來,一對乳房都垂在我臉上。含著我雞巴的小嘴也開始失控,顆顆沙粒從颶風轉成了龍卷風。
“哥你真厲害!”
婉兒又調完一杯“酒”。我也不知道她夸的是我的持久,還是什麼別的東西。
“小弟弟你越來越有意思了。”
婉兒把雞巴擦干淨,濤姐示意直接進行下一個項目。
我還在等婉兒去含些什麼新東西,她卻直接將我的雙腿架起。
而濤姐自是知道將要發生什麼,雙手已按上我的雙肩。
“哎呦!”
我急忙要抬身子,可上身被濤姐壓住,下身無論如何移動,婉兒靈活的舌頭總能找到我的菊花。
“聖地”被入侵的羞恥感涌遍全身,而對這侵襲無能為力的現狀,更讓我難受得無以復加。
“弟弟放松,這是最爽的……”
這他媽不是TFBoys那小子都掛在嘴邊的毒龍鑽嗎?
我仍抵制著菊門處陣陣的酥癢,可那小舌頭不僅在四面八方清掃,怎麼還能鑽進去?
這果真不只是靈舌,分明是靈蛇啊!
我的身體漸漸松了點,濤姐的手便也松了。
婉兒除了舌頭,手也伸上來,輕撫起我的肉棒和蛋丸。
我下體的防御瞬間支離破碎,電擊般的快感隨著脊柱直衝大腦,又沿著神經放射全身……耳邊只有濤姐的話回響著:“本以為你和濤姐不一樣,是規矩本分之人。但既然都敢操丈母娘,你的問題就好解決了。”
“你為什麼要愛一個人?”
“你為什麼只能愛一個人?”
“你為什麼不能也給愛人戴綠帽子?”
“你為什麼不能自由自在追求性的快樂?今天的花樣以前玩過嗎?”
每一個字都像一罐汽油,我飛馳的大腦再也停不下。
我想到雅婷和宋維的視頻,想到與朱珠試圖報復卻不得其法,想到和晶晶的春夢、江潮兄弟的兩夫兩妻、丈母娘熟透又欠操的身體……
我的快感仍充滿全身,強烈到我仿佛都喪失五感。
濤姐語畢,將嘴也湊了過來,我便直直親了上去。
雖然臉的方向相反,上唇對下唇,下唇對上唇,可仍然激情如火、難舍難分……
這杯“酒”終於也喝完,我布滿汗水的身體落在床上。
“想要濤姐嗎?”
知性又迷媚的聲音傳來,我重重地點了點頭。
“唉,白天總是有事。下次夜里再來……”
濤姐又給了我一個吻,便轉身離去,經過婉兒時將她直接推到我懷里。
婉兒的護士服扣子已全部解開,里面果然沒穿內衣,兩顆蓓蕾嬌嫩地綻放。
“哥,你真厲害。第一次來就能堅持三個項目。”
“那當然,我還要教騷婉兒打針喔!”
我反手把小護士抱進懷中,蓄勢待發的雞巴抵上那修剪整齊的騷屄。
你有靈蛇入洞,我要青龍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