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秦崢到底算是什麼關系?
一說起這個,原本還懶洋洋躺在沙發上的人,突然的雙眼一亮,坐起身來,她對著唐寧俯身靠近過去。
“這些不算什麼,養了三天了,都好的七七八八了。我身上還有更刺激的,你要不要看?”沈婉婉舔著嘴唇上乳白色的奶油漬,對著唐寧挺了挺傲人胸乳,聲音嫵媚,眼尾勾人。
明明是素顏的白淨臉龐,卻散發著一股魅惑的氣息,讓人忍不住的呼吸炙熱。
哪怕唐寧是一個女人,當視线不由自主的瞧見沈婉婉蕾絲睡裙下垂的領口里,那一對雪白嬌乳上暗紅的痕跡時,也忍不住的紅了臉。
她面前的這個女人,明明沒有一點騷氣或者婊氣,可是怎麼看都像是要人命的狐狸精。
沈婉婉知道唐寧怕羞,她一靠近,唐寧就轉移了視线。
可是她就是想逗唐寧,看唐寧手足無措的模樣。
“阿寧,你這樣可不行。我跟你怎麼說也是泡過同一個溫泉,睡過同一張床,赤裸相見的關系。你面對我都臉紅成這樣,要是換成傅廷深的裸體,豈不是要背過氣去了。”
“誰要看他裸體了,你別胡說八道。”
“喲~你不想看嗎?我還挺想看的。傅廷深那家伙的身材可不比秦崢差……”她眯著眼竊笑,又往前湊了湊,幾乎是貼著唐寧的耳根子在說話,“那家伙胸肌腹肌樣樣都有,屁股也不錯,勾翹,穿牛仔褲和西裝褲都好看——”
這邊沈婉婉的話還沒說完,那邊赤紅著臉扭著頭的唐寧,突然一反常態的把臉轉了回來。
她皺了皺眉,瞅著沈婉婉的臉問道,“你什麼時候見過傅廷深的裸體?還胸肌腹肌的?”
沈婉婉眯著眼睛看著唐寧一臉的認真,還有她雙眼里突然犀利的眸光,開始大聲爆笑,“哈哈哈哈,阿寧,你剛才好像要吃了我的樣子,可真夠凶的。真是小奶貓發彪了,我還怕怕呀。”
唐寧聽她這麼以調侃,臉色更紅了,眼神四處轉悠了一圈,可是最後還是落在沈婉婉的臉上。
她執著的,停留著。
沈婉婉鬧歸鬧,笑歸笑,底线還是有的,等笑夠了之後解釋道,“我哪里見過傅廷深的裸體啊,最多就是看了幾眼他穿著三角泳褲的樣子……就是半年前我們去三亞度假那次。”
聽她這麼一說,唐寧總算是想起來了。
那一次他們明明是一群人一起去的,可是每一天都有人掉隊,人越來越少,秦崢和沈婉婉是第二天不見人影的,也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回程的時候就只剩下了她和傅廷深兩個人,住著一個豪華大別墅。
還好巧不巧的遇到了台風,屋內停水停電,屋外雷聲大作,暴雨狂響。
她嚇得不敢一個人留在房間里,衝去了傅廷深的房間,正好遇到傅廷深從浴室出來,赤裸的抱了滿懷。
那一次,別說什麼胸肌腹肌,連傅廷深的肉棒她都……
唐寧想著半年前的事情走神了,眼神迷離呆滯,粉白的臉上透出一抹殷紅。
沈婉婉看了她一眼,嘴角含笑,安靜地躺會沙發上接著吃她的蛋糕。
艷紅的舌尖舔著綿軟的奶油,心想著……下次把奶油擠在秦崢身上吃吃看,古銅色的胸肌配上純白的奶油,再加上一顆嬌艷欲滴的小櫻桃,完美。
思緒剛一動,休息了三天的小穴熱乎乎的,像是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了一樣。
閨蜜兩人一樣的心不在焉,也一樣的春心蕩漾,吃個蛋糕都吃出了個欲求不滿來,旖旎溫熱的氣流在兩人身上流淌著,各自想著心里的男人。
唐寧沒沈婉婉那樣沒臉沒皮,而且她還是客人,所以回神地更快些。
她剛一定睛,恰好看到沈婉婉嫵媚慵懶、雙目含春的模樣,覺得羞人的同時皺了皺眉,對著沈婉婉問出了藏在心底里的問題。
“婉婉,你和秦崢到底算是什麼關系?”
“還能是什麼關系,當然是炮……”沈婉婉的話剛要脫口而出,舌尖被嘴里的奶油打了滑,差一點嗆到了,她因而改口道,“受法律保護的炮友關系。”
受法律保護的……炮友關系?
唐寧這下更不解了,明明是領了證,結了婚的兩個人,又怎麼會是炮友關系?
可是這話,從沈婉婉嘴里說出來,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奇怪,沈婉婉腦子里稀奇古怪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比如現在,沈婉婉嘴里含著甜品的小勺子,雙眼卻緊盯著放在茶幾上的一把車鑰匙。
痴痴地看著,突然地笑了,眸光閃動,美得驚人。
然而唐寧只覺得背後一涼。
她記得這種笑容,沈婉婉只要這麼一笑,肯定是有人要遭殃了。
這天唐寧走的時候,沈婉婉以千金之軀送了她。
不僅是送到樓下,而且是開車直接送她回家。
為此,沈婉婉還特意洗漱打扮了一番。
她收起了黑長的卷發,盤成了一個發髻在腦後,略微有些凌亂,耳邊還留了幾縷看似掉落下來的發絲,鼻梁上架了一副黑框眼鏡,整齊卻並不刻板。
衣服則是舍棄了一貫的華麗連衣裙,換了一身白色的小香風套裝,搭配奶咖色的絲綢襯衫,白色a子裙下是踩著高跟鞋的修長雙腿。
唐寧看到她從房間里出來時,都看傻了眼,不是不好看,而是沈婉婉很少會穿成這樣正式,儼然一個上班女郎的模樣。
“婉婉,你這是要去做什麼?”
“當然是去上班,不過在這之前,先送你回家。”
沈婉婉拿上茶幾上的黑色車鑰匙,對著唐寧勾了勾手指,就這樣出門了。
對於沈婉婉說的上班,唐寧是絕對不信的。
她更像是去……惹是生非的。
沈婉婉開著秦崢的那輛黑色邁巴赫,一下一下轉動著方向盤,像是在把玩秦崢的這輛小老婆。
她在城市里轉了一圈,最後到秦崢辦公樓下,手機上恰好收到一條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