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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82章 淫婦貪淫遭淫報

大明天下(修改版) hui329 6340 2024-03-05 09:51

  異變陡生,堂上眾人皆是大驚,不想一介書生的楊宏圖,竟如此果決狠辣,身手利落。

  “楊宏圖,你敢挾持朝廷致仕老臣,可知後果如何麼!?”王廷相想不到人犯如此目無王法,厲聲怒叱。

  “不就是個死麼,凌遲、斬決、絞殺,左右都一個樣,不如死中求活。”楊宏圖滿不在乎。

  “賢契罪尚未定,不要衝動,即便此案上報京師,尚有部議與廷議,老夫仍可為你居中奔走,事有可為呀。”韓老大人是當世俊傑,頗識時務。

  楊宏圖森然冷笑,“恩師,事到如今你就不用大言欺哄了,學生的罪名自個兒清楚,當初為了讓您老收下那張門生帖子,也使了不少銀子,而今您救學生一命,聊作補償吧。”“韓老大人勿慌,在我錦衣兒郎重重包圍之下,諒這賊子插翅難逃。”丁壽笑語相慰。

  老子擔心的不是這事,聽了丁壽的安慰,鋼刀架在脖子上的韓文更是欲哭無淚。

  “好啊,那爺們就要這老兒陪葬。”楊宏圖鋼刀握得更緊,仿佛隨時要用力一抹。

  “賢契且住!”韓文嗷嘮一聲,幾乎將嗓子都喊破了,又立即強擠出幾分笑意,“緹帥,今日老朽不幸失陷人手,形勢逼人,非錦衣之過,不若……”“老大人請放寬心,您老心懷天下,舍生取義,我等有目共睹,在下必當上奏朝廷,請旨旌表忠義,褒敕身後哀榮。”丁壽振振有詞,已將韓文當成了死人。

  “這……這……老夫尚有命在,緹帥何出此言!”“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早晚皆有一死,老大人今日舍身為公,為我等後輩楷模,此去黃泉路遠,韓公可安心別世,公之妻女,丁某必妥善照料。”老夫幾時與你這小王八蛋有托妻獻子的交情,韓文氣得險些背過氣去,“丁南山,你想公報私仇不成?”“老大人何出此言?”丁壽兩手一攤,一臉無辜道:“您被劫持又非本官安排,元凶又是您的門人弟子,與我何干!”“好了,姓丁的,別在這一唱一和的做戲給我看,這老家伙畢竟是一部正堂,即便而今是落毛的鳳凰,死在你面前也休想脫了干系!”楊宏圖急著脫身,沒工夫聽他二人斗嘴。

  “小子,你對這老兒的底細很清楚,應該知道他因為誰致的仕,他死與不死二爺真不在乎,有膽子動手啊!”丁二這副混不吝的模樣真把楊宏圖給震住了,他是打心底不信這班人敢放任韓文死在堂上,可又實在吃不准這二杆子緹帥的狗熊性子,一時陷入兩難。

  “是爺們的快動手,沒准二爺心情好,給你減罪一等。”丁壽向前催促。

  “賢契休聽他胡言,王子衡,你就任由這小子胡鬧不成!”生死面前無英雄,韓文也顧不得什麼體統面子,喊得聲嘶力竭。

  王廷相躊躇不語,丁壽常做驚人之舉,往往事收奇效,前番朝鮮如是,今日斷案亦然,他實在不確定這小老弟而今是否另有妙計,出奇制勝。

  進退不得,眼見丁壽越逼越近,楊宏圖不免緊張地將鋼刀指向丁壽,“不要過來,不然……啊!”一團虛影從堂外飛閃而過,楊宏圖舉刀手腕頓時血如泉涌,鋼刀嗆啷墜地,丁壽一步搶上,出手如電,封了他幾處穴道,甩手將他如破口袋般地摔在地上。

  “什麼人?!”一眾錦衣衛拔刀衝向堂外。

  “別追了,”丁壽凝視嵌入廊柱猶帶血滴的竹蜻蜓,搖搖頭,“你們不是她的對手。”“衛帥,這人怎麼處置?”郝凱指著地上的楊宏圖問道。

  “敢折錦衣衛的一只手,還能怎麼辦?”丁壽反問。

  “卑職明白。”郝凱會意。

  丁壽不甘心地又踢了楊宏圖一腳,恨恨咒罵:“一百斤面蒸的大壽桃,你個廢物點心,有心思和爺廢話,你倒是砍一刀啊!”嗯?!

  一邊驚魂未定捂著胸口大喘氣的韓文立時瞪圓了眼睛。

  ********************

  洪洞縣內一日變了天,原來是楊相公和方家大娘蔣氏勾結謀殺了方大官人,縣太爺和縣丞主簿師爺一股腦兒因貪贓枉法都被鎖拿入監,京中來的緹騎正在方家和楊宅抄家,這一條條消息放出,驚掉了洪洞縣百姓的下巴,更為沒看見當堂審案的熱鬧恨得頓足捶胸。

  楊宏圖的宅子並不大,干淨整潔的二進院子,家中也沒有旁人,錦衣衛翻箱倒櫃一通折騰,並沒有得到什麼實際收獲。

  郝凱垂頭喪氣地出了正房,向院中的沈彬抱怨道:“我說老沈,蔣氏那娘們信誓旦旦說銀子都給了楊宏圖,可這楊家連一件像樣家什都不見,咱們回去怎麼交差啊!”沈彬托著下巴不回話,只是盯著楊宏圖這間正房出神。

  “老沈,啞巴啦?”郝凱往沈彬肩頭重重一拍,“一間小破房子有什麼可看的?”“郝頭兒,你覺不覺得這房子有些古怪?”沈彬問道。

  “你這一說,我也覺得不對勁兒,可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郝凱也擰著眉頭打量起了房子。

  “屋子里面只有兩個次間,這房子占地也忒廣了點。”一語點醒,郝凱重重一擊掌,恍然大悟,“有夾壁牆!來人……”“大人,什麼吩咐?”一名錦衣衛上前。

  “拿繩尺來。”郝凱道。

  “大人,小的們沒帶那物件啊。”那錦衣衛苦著臉道。

  被譽為世界第一卷尺的‘丈量步車’還要等幾十年才會由珠算大師程大位發明,而今常用來量田的繩尺都是存放在一只架在獨輪車上的木箱子里,錦衣衛出門可不會推著它滿街跑。

  “廢物,還不去找!”郝凱把牛眼一瞪。

  “甭費事了,去把牆邊那梯子搬過來。”沈彬突然道。

  “這一眼能看見房梁,想上房直接竄上去就是了,還搬什麼梯子。”郝凱嘟囔道。

  “郝頭兒,你平日在北司拷訊,這抄家拿人的活計,還是看兄弟東司房的吧。”沈彬得意說道。

  在沈彬指揮下,錦衣衛先將梯子搬進屋里,東南西北的一通比量,做好標記,又在屋外照貓畫虎重做了一遍。

  “二位大人,東牆比西牆多出五步。”“真有你的,老沈。”聽了手下奏報,郝凱往沈彬肩頭狠拍了一巴掌。

  沈彬齜牙咧嘴地揉揉肩膀,“別高興太早,郝頭兒,這入口機關怕不容易尋。”“費什麼事,給我砸。”兩眼發光的郝凱搓著手掌笑道。

  從周邊民家弄來杴鎬,一幫改行力工的錦衣衛掄起膀子叮咚一通亂砸,不多時便將東牆鑿出一個大洞。

  郝凱不等灰石落盡,晃燃一個火折子,一貓腰便鑽了進去。

  夾壁內空間並不大,沒見到郝凱預料的金銀財寶,只在南邊放著一個樟木衣箱,北面貼牆立著香案神龕,案前還擺放著一個黃布蒲團。

  “呸,呸,呸。”吐出幾口嗆進嘴里的土灰,郝凱疾步衝到木箱前,揮刀砍壞箱鎖,見里面只有幾本賬冊,頓時大失所望。

  “老沈,這他娘就是一個佛堂啊,白忙活了。”隨後跟進的沈彬點燃香案上的供燭,借著燭光細細審視著供奉的彌勒佛像與神龕後的刻字,“郝頭兒,咱們兄弟立大功了。”

  ********************

  縣衙後客房,丁壽據著一張圓桌自斟自飲。

  “犯婦叩見大老爺。”蔣氏跪在地上,簌簌打顫。

  擺手讓押解的錦衣衛退出房外,丁壽笑道:“口稱犯婦,看來你也自知有罪了。”“求大老爺開恩,饒奴家性命。”蔣氏以頭搶地,苦苦哀求。

  “饒命?你怕是想好死都難喲。”丁壽執著桌上的五彩花卉纏枝自斟壺,對嘴淺飲,悠然自在。

  “謀殺親夫,該當凌遲處死,知道何謂‘凌遲’麼,就是俗稱的千刀萬剮,在你身上割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每一刀割下的肉如指甲片大小,每十刀一歇一吆喝,知道為什麼嘛,就是為了讓你吃得苦頭更久些……”“頭一日先剮三百五十七刀,在胸膛左右起,割上三日才止,最後一刀才會割下你的腦袋……”丁壽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笑容陰森,蔣氏早嚇得心膽俱裂,花容失色,手腳並用地爬到丁壽腳下,扯著他的衣袍死死哀求。

  “奴家知道錯了,求大老爺開恩,免去這凌遲之刑吧,奴家來世做牛做馬也不忘您老的恩德。”“免了凌遲也並非不可。”丁壽迎著蔣氏希冀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這名艷麗少婦。

  一身象牙色的綢緞衫裙裹著豐腴柔軟的成熟嬌軀,酥胸起伏顫動,配著豐潤俏嫩的雪白臉蛋,柳眉彎彎,杏眼桃腮,一頭烏發挽成圓髻,貼鬢插著幾只茉莉花,香氣襲人,越顯得騷媚透骨,撩人心動。

  “你入罪之後,爺一沒讓你換上罪婦衣裙,二沒將你打入大牢,這其中照拂你又該怎生報答呀?”丁壽語意輕佻,蔣氏如何聽不明白,她本也不是貞潔烈婦,此時為了活命更是知情識趣。

  斜上輕拋一個媚眼,晶晶貝齒嚙咬著肉感十足的櫻唇,蔣氏垂首媚聲道:“奴家如今是老爺俎上魚肉,還不是任由您老搓圓揉扁,想怎樣便怎樣麼。”一雙柔軟玉手松了緊拽的衣袍,改為替眼前人捶打揉捏,且不住向上移走,直到衣擺深處,大腿盡頭。

  蔣氏本就姿色不差,否則也不會讓丁壽心中惦記,此時媚聲嗲氣,更勾得二爺心火亂冒,胯下物蠢蠢欲動。

  托起女人尖尖下頜,丁壽取笑道:“女人顴骨高,殺夫不用刀,方爭那短命鬼即便不被你毒死,早晚有一天也要死在你肚皮上,哎呦!”蔣氏隔衣握住那根堅挺硬物,心中也自驚詫此物巨大,聞聲不由嬌笑道:“那蠢漢整日奔波口外,一身腥膻氣,想起來便倒人胃口,奴家縱有千般手段,他又哪里嘗得。”“喔,今日此地只有你我,有何手段便使出來看看。”說到這兒,丁壽突然心虛地擡頭望望房梁。

  蔣氏輕捏男人腿根,膩聲道:“老爺且移步榻上,奴家定使出渾身解數,伺候您滿意。”“不必,就在此處吧。”丁壽枕臂倒在地毯上,兩眼直勾勾地望著空空的屋梁,心里才覺踏實了些。

  有床不去非要在地上,蔣氏雖納悶這當官兒的都有什麼怪癖,可也沒她多嘴的余地。

  翻手脫去弓鞋,露出一雙雪白布襪,蔣氏蹁腿跨坐在丁壽腰間,俯身在男人面頰上輕輕一啄,貼耳嬌笑道:“老爺且請安心享用。”雖隔著幾層衣物,丁壽玉杵仍可清晰感受到女人肥臀的豐腴火熱,忍不住向上挺動了一下腰肢,頂得蔣氏喉間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蔣氏支起身子,挨著桌沿斟滿了一杯美酒,朱唇微啟,將這一杯酒俱都噙在口中,直灌得香腮漲滿,玉液順著香菱般的唇角不住淌下,才得作罷。

  蔣氏緊抿著濡濕發亮的紅唇俯身相就,與男人嘴對著嘴兒成了一個‘呂’字,瓊漿暗度,一對手兒也忙個不停,轉眼便扯開了他的衣襟。

  香津離口,丁壽舔舔嘴唇,品味著齒頰芳香,故作隨意地哄笑道:“不過個皮杯兒,便僅此而已?”不理他的取笑,蔣氏香唇繼續沿著丁壽胸膛向下親吻,夾帶齒香的美酒沿著男人胸腹蜿蜒下流。

  感受丁香雀舌伴著冰冷酒水在身體上的宛然靈動,丁壽舒服愜意地扭了扭身子,配合蔣氏動作解開了身上衣物。

  拉下男人內褌,碩大寶貝猛然跳躍而出,蔣氏定睛細看,眼前寶貝與以前所見大為不同,又粗又長,熱燙似火,不由心中驚喜,她本是天生淫娃,閨中寂寞才讓楊宏圖勾搭得手,喜他風流手段和溫存小意,戀奸情熱之際更是倒貼家產,身下男子不但相貌遠勝方爭,是非根更在楊生之上,兼得身份尊貴,若是討了他的歡心,今日不但逢凶化吉,沒准還可一步登天。

  想到此處,蔣氏心花怒放,伸手把那火熱熱陽物攢在手里,使勁套弄,來回伸縮,見那玉杵頂端馬眼猛得張了開來,一彈一跳,身量暴漲,足有一尺見長。

  蔣氏見獵心喜,媚眼兒秋波流動,蕩起陣陣春光,又狠命地套了幾套,大張檀口,將這寶貝含了進去。

  “嘶——”在身上猶感冰冷的酒水,在女人口腔中竟如此炙熱,丁壽忍不住倒吸口涼氣,滾燙的烈酒隨著女人靈巧的舔、吮、舐、吸,咕嚕嚕地在整個棒身上翻騰奔流,格外刺激。

  “嗚——”口中寶貝更加粗漲熱燙,撐得蔣氏檀口再也容納不下,只得戀戀不舍地吐了出來。

  將殘存酒水盡吞入腹,蔣氏輕拭唇角,吃吃笑道:“老爺可還中意?”“技止如此麼?”丁壽輕輕吸氣,那根獨眼巨龍左搖右擺,沾著口津酒液的棒身隱隱放光,雄壯非常。

  蔣氏抿唇淺笑,掀起羅裙,挽著裙下的白縐紗褲緩緩卷起,直卷到大腿根部,一雙緊實玉腿完全裸露,又白又嫩,滑潤得可滴出水來。

  看丁壽直勾勾盯著自己腿根,蔣氏自得淺笑,把兩股分開,將那飽滿滑膩的風流穴盡數展露在男子眼前。

  經了一番前戲折騰,那小肉縫已是蚌口微張,水流唧唧,若銀絲一般滑滑粘粘的淫露垂在玉門。

  蔣氏自懂得如何挑起男人興趣,放下羅裙遮掩秘處,吃吃笑道:“老爺對奴家這身段可還滿意?”丁壽不答,卻禁不住伸出手去,在光滑如緞般的大腿肌膚上緩緩游走,軟柔小腹光滑平坦,觸及那片茂盛茸毛,指尖覺察到上面微微如露水一般的玉門津液,再觸摸到那緊窄肉縫,肥肥厚厚,自張自合,似乎要將他的手指吞噬進去。

  蔣氏提肛縮腹,肥厚多肉的兩瓣蜜唇輕輕蠕動,夾緊窺探玉穴的丁壽手指,“爺,奴家這身子可還使得?”“好個騷蹄子,還不老實服侍,等著爺將你就地正法麼”丁壽擡手便在那高翹的肥臀上來了響亮一記。

  一巴掌打得蔣氏嬌聲呼痛,提起圓臀,探手裙下握住那根昂然巨物,在牝戶口試探比量一番,讓那紫紅光亮的菇頭在外唇輕點輕扣,卻遲遲不敢坐下。

  雖說玉門早已春潮涌動,戶內更是火熱騷癢,可畢竟未經過這般大的物件,蔣氏心底仍有幾分懼意。

  丁壽可不管這些,區區磨蹭如何能解得了他的心頭欲火,叫道:“別再蹭了,快些放進去。”箭在弦上,蔣氏也無他法,扶住玉杵,將牝戶湊在菇頭上,緊咬貝齒,整個身子時伸時縮,幽幽吐氣,好不容易將那鴨蛋般的菇頭納入身體。

  下邊丁壽已經不耐,扶住柳腰,腰身上聳,只聽‘哧’的一聲,那近尺長的衝天肉棒全然沒進,蔣氏牝戶一下被塞得滿滿當當,嬌軀被火炭似的肉棍插得一顫,美目乜斜,雙股一夾,花心處流出一股水來。

  感受穴內又緊又暖的蠕動裹夾,丁壽拍了拍身上人兒,“本官已幫你到此了,還不快效死力。”感覺下體要被漲裂的蔣氏輕輕動了幾下,細細品味菇頭肉棱在穴內肉壁上往復刮蹭,刺激得全身輕抖,從未有過的飽滿充實感讓她春情俱蕩,身若浮雲,不覺騎在丁壽胯間柳腰扭擺,白嫩圓臀轉個不停,口中呼道:“果然爽快,今日才知女人滋味!”聽蔣氏忘乎所以地浪叫,丁壽同樣春興大起,扶緊柳腰,連連抵進,下下到肉,弄得蔣氏浪呼大喘,嬌軀東搖西擺,穴內水流潺潺,唧唧水聲,聲聲人耳,連成一片,濕了丁壽滿跨,身下地毯也是好大一塊水漬。

  “唔——唔——,又弄到花心了,刮得奴家好酥……麻……”蜜穴用力夾緊戶內肉柱,蔣氏手撫自家漲紅玉乳,跨在丁壽腹上起起落落,香臀又顛又顫,蹲套個不停。

  一口氣足套弄了數百下,蔣氏體力漸漸不支,套送一次輕過一次,一次緩過一次,累得吁吁嬌喘,猶不解興,酥酥浪叫:“我的爺,心肝啊,可用力再干,奴家死也甘願。”感受到蔣氏動作漸緩,丁壽握緊她的雙手,兩人十指緊扣,先是將其向後一推,整個嬌軀立即軟倒在他兩腿之間,隨後倏地往回一拉。

  “喔——”蔣氏一聲浪呼,二人兩股交疊,那肉棍直挺挺地戳進了苞宮深處,插得她全身汗毛倏立倏落,不禁打了個哆嗦。

  “親親達達,你這下果然厲害,直戳到奴家小肚子里了。”丁壽不語,一咬牙,周而復始,推送之力更猛,雖無原先動作激烈,肉棒卻比那先前探得更深,肏得蔣氏哭爹叫娘,快活無比,眨眼功夫,又讓她泄了三回。

  “好老爺,求求您了,奴家身子虛的厲害,怕是經不住啦,饒了我吧。”蔣氏泄得眼前發黑,忍不住開口告饒。

  “死在二爺肉鞭之下,總好過凌遲之苦吧。”丁壽揚起上身,凝視蔣氏。

  “奴家知錯,一定竭力伺候。”蔣氏只覺男子雙眸深邃幽暗,好生可怕,只得雙足緊盤在男子臀後,勉力扭動香軀,讓已有些腫脹干澀的小穴繼續吮夾那根巨物。

  丁壽也不在安於方才的緩慢節奏,抱緊懷中豐軟身軀,挺棒一陣狂搗,不多時又勾起她一陣春潮,弄得她臉頰酡紅,美目微迷,鼻翼微微顫動,櫻唇半啟,嬌軀顫抖之中,飛快地再度迎臀挺湊,更是吐出鮮紅雀舌,繞著他耳輪舔舐吸吮。

  耳邊的酥癢舒暢,更讓丁壽挺動迅疾,一口氣弄了千余下,蔣氏遍體已香汗淋淋,氣喘吁吁,柔弱無力地軟坐在他腹間,癱成了一團。

  將她身子放平,丁壽又拎起白生生的一對腳掌,將兩腿扛在肩上,肉棒對准牝戶,狠插而入,蔣氏已無力抗拒,身子只是微微顫抖,又連續聳動了數百下,蔣氏被肏弄得喑啞無聲,連喘息亦時有時無,恍若將死之人。

  感覺女人體內已無元陰可吸,丁壽冷笑一聲,打算快馬加鞭再送她一程,忽聽門外響起急劇的敲門聲。

  “誰?!”喝向門外,丁壽卻望著房梁。

  “衛帥,是卑職郝凱。”NND,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二爺快有心理陰影了,丁壽心中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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