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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68章 零落成泥

大明天下(修改版) hui329 2858 2024-03-05 09:51

  一間布置典雅的臥室,茵席簾幃,一應俱全,圓鏡妝台上一對紅燭映得屋內亮同白晝,雪里梅一身吉服,蒼白的嬌靨上無半分喜氣,無力地靠坐在床頭,不時發出幾聲輕嘆。

  院外的嘈雜聲打斷了雪里梅的凝思,一個醉醺醺的聲音響起,“你們都回去喝酒吧,里面的事用不著你們幫忙了。”“大人腳下留神。”“沒事,爺清醒著呢,不……不信爺……上房給……你看看。”“二爺,改日再露身手吧,里面還有佳人等著您再續前緣呢。”“說……說得對,七兒,你這次功勞不小,爺回頭好好賞你,現在走,都走!”攆走了錢寧和丁七的丁壽,跌跌撞撞地走近,守在門前的墜兒立即迎了過來,“丁大人,您喝多了,奴婢扶您到前廳歇歇,給您端碗醒酒湯來。”“誰說我醉了?”丁壽不樂,大著舌頭道:“爺還沒入洞房呢,歇什麼歇!”說完丁壽伸手便要推門,墜兒急忙擋在前面,媚笑道:“大人,您這樣哪還入得了洞房啊,奴婢攙您去別處安歇……”“小丫頭,如今知道獻媚討爺的好了,放心,待你再長幾歲,爺饒不得你。”丁壽掐了掐墜兒嬌嫩的小臉蛋,隨即將人搡開,推門而入。

  雪里梅由床上驚坐而起,一雙星眸驚恐地盯著他。

  “這房間還是按你在宜春院里的樣子布置,可還滿意?”丁壽嘻嘻笑道。

  “多謝大人費了這般心思。”雪里梅強穩心神,施了一禮。

  “為自己的女人花點心思算什麼,”丁壽擺擺手,對著嘴咕嚕咕嚕灌了半壺涼茶,“過去的事不提了,只要你今後安心做丁某的女人,爺虧待不了你。”“時候不早,你我也早些歇息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呀!”“且慢。”雪里梅提防地後退一步,“妾身既自願前來,自是誠心願與大人偕百年之好,只是有三件事先需大人依從。”“丁某對女人素來大方,莫說三件,三十件,三百件又能如何。”借著醉意,二爺如今也有幾分興致,看這小娘們能玩出什麼花活。

  “第一件事,墜兒與我情同姐妹,大人既已得了妾身,不可再糟蹋了她的身子,將來為她選個好婆家。”丁壽向門外張望了一下,“爺這倒是沒什麼,只怕這小丫頭灰心喪氣,要知如丁某這般人物世間可是獨一無二。”面對二爺的自吹自擂,雪里梅丹唇微撇,不屑地哼了一聲,“大人,可是不依?”“為什麼不依?”丁壽點頭承諾,開玩笑,丟了西瓜揀芝麻的糊塗事二爺可不干。

  “第二件事……”雪里梅長吸一口氣,定定心神,盡量淡漠道:“此番楊公子乃應我所托,並非有心冒犯,請大人既往不咎。”“楊用修的脾氣我比你清楚,真要遷怒,他死了八遍都不止,”丁壽嗤笑,“爺只想知曉,你二人今後又如何自處?”“妾身與楊公子發乎情,止乎禮,絕無越軌之行,”纖纖十指糾結著袍袖,猶豫再三,雪里梅粉頸羞紅,低聲道:“大人如是不信,親身驗過便知。”丁壽朗聲大笑,“好,便也依你。”前兩件事都已依從,雪里梅心中巨石落地,“妾身謝過大人,這第三件,便是求大人對楊氏一門網開一面……”“等等,如你登門所說,楊介夫毒打親子,楊正夫迫你歸來,何以還要為這一家牽腸掛肚,念念不忘?”“正夫先生為勢所迫,楊大人父子連心,被逼責罰公子也是無奈之舉,這一家都是善人君子,求大人不要苦苦相逼。”雪里梅正色道。

  “苦苦相逼?為勢所迫?呵呵,哈哈……”丁壽先是冷笑,隨即放聲大笑,笑得腰也直不起來。

  見丁壽突然失態,雪里梅也心中奇怪,他連楊慎與墜兒兩個元凶主犯都可不論,又怎會執著被無妄牽連的楊家兄弟,“大人可是都依了?”“我依你個大頭鬼!”笑聲驟止,丁壽身形一閃,在雪里梅驚呼聲中,整個嬌軀已被撲倒在雕花大床內。

  騎在佳人腰際,丁壽大力地撕扯雪里梅身上吉服,突遭異變,雪里梅一時也忘做反抗,大睜美目驚懼地看著男人暴行。

  “那邊兄友弟恭,父子情深;你這廂舍身飼虎,有情有義,天底下便只有二爺一個惡人,仗勢欺人,欺凌寡女,好,二爺便惡給你們看!”扯掉衣裙,剝去小衣,一具輕盈玉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丁壽眼前,全身輕若無骨,在燭光映照下,柔嫩肌膚泛著如玉般的微微光澤,一雙玉腿修長筆直,晶瑩剔透,連著纖細柔韌的腰肢,未可增減一分,堆玉軟香未及一握,兩點嫣紅點綴香峰,誘人品咂,小巧鎖骨平直勾連圓潤香肩,秀頸細長……嗯——,玉面之上珠淚垂掛,雪里梅認命般地緊閉雙眼,細碎貝齒將下唇幾乎噙出血來。

  “敗興!”丁壽頓時興致全消,翻身下地,對著帳內嬌軀頭也不回地說道:“二爺府上不養閒人,既覺得收房委屈了你,便去做使喚丫頭吧。”“咣當”門響,二爺甩袖而去。

  扯過破碎衣裙遮蓋身體,免遭狼吻的雪里梅淚痕猶在,嬌容滿是驚愕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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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壞得不夠徹底啊!

  丁壽望月興嘆,人這一輩子,要麼就日行一善,徹頭徹尾做個好人,再不然就狼心狗肺,把干壞事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隨便,如二爺這般,好人注定是做不得了,鐵心作惡又不了這個狠心,最終苦得還是自己。

  “苦了你啦!”低首看看高高支起的帳篷,丁壽無奈搖頭,信步而行。

  “蹴罷秋千,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

  見客入來,襪剗金釵溜。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高曉憐慵懶地靠在烏木醉翁躺椅上,吟罷一首《點絳唇》,掩卷幽幽一嘆。

  “小蹄子,含羞倚門,偷看哪家的少年郎?”丁壽進屋打趣道。

  不速之客突至,又被窺破心事,高曉憐羞紅滿面,扭身用書遮臉。

  丁壽涎著臉湊了過來,挨著身子擠到一起,“扔了這些酸書,和爺說說,想偷看誰?”感受到裙下一團火燙頂著自己豐盈臀峰,高曉憐扭動嬌軀,羞嗔道:“這麼大個宅子,值得偷看的還不就一個,可惜人家只記新人笑,哪顧舊人哭。”一陣廝磨更教丁壽火起,大手探入裙底,隔著輕薄衣料挑弄那處凹陷,在她耳邊吹著熱氣道:“可是吃醋了?”“沒名沒分的一個丫鬟,妾身哪敢放肆,誰教咱進教坊的日子短,沒學會那狐媚子的手段呢。”谷口處那靈活的手指跳動,讓高曉憐更加不安,扭動更劇。

  “獨占一個院子,身邊也有聽你使喚的丫頭,若還覺委屈,將那新進門的雪里梅兩個也交你分派如何?”大手滑入衣襟,在光潔白嫩的肌膚上一陣游走,攥緊一團溫軟堅挺,把玩不停。

  鼻尖發出一陣顫抖的低吟,高曉憐喘息道:“才進門一晚,爺還沒疼上幾回呢,可舍得下?”“爺一指頭都沒碰她,又什麼舍不得的。”將靛青刺繡的鑲邊細褶裙卷到腰際,一把扯掉白綾底褲,火熱玉杵躍躍欲試。

  “爺沒動她!?”高曉憐鼻子一皺,“妾身卻不信,幾時貓兒不吃腥……噢——”火熱堅挺直抵花心,將她戳得弓起了身子,高曉憐銀牙輕咬,忍受著男人急速地進出,鮮嫩花瓣緊緊裹夾著粗巨陽物。

  “看來爺真是沒消火,怎麼回子事?”迎接著一下下重擊,花心內淫水奔流,一對藕臂向後把住高高椅背,高曉憐忍不住急急擺動柳腰前後迎合。

  將兩條粉腿分別掛在醉翁椅兩邊扶手上,丁壽狠抽快入,一邊將今夜之事說了一遍。

  “不領會爺的善心,當真不知好歹,爺,放心,這倆妮子交給我……我……輕些,爺……氣不能撒在奴家身上……啊……穿了!”丁壽將身下溫軟嬌軀緊緊壓在躺椅上,抽插更加猛烈,直將高曉憐肏弄得紅肉外翻,嬌喘吁吁,豐潤嬌軀上香汗淋漓,衣裙盡濕,渾身虛脫得險些暈死過去,才將一股濃漿全部注入了花宮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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