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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76章 芙蓉帳暖月光寒

大明天下(修改版) hui329 7082 2024-03-05 09:51

  “君子之道,譬如行遠,必自邇;譬如登高,必自卑。”“《詩》曰: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樂且耽。宜爾室家,樂爾妻帑。子曰:”父母其順矣乎。“窗明幾淨的書齋之中,書聲朗朗,長今與蕊兒兩個丫頭各著一身絳紫衫裙,坐在書桌前搖頭晃腦地背誦《中庸》。

  端坐案後的高曉憐輕點螓首,“確是不差,不過除了記得牢靠,還要曉得其中深意。”“我知道。”長今急不可耐舉起白嫩嫩的小手。

  在得到高曉憐首肯後,長今脆聲道:“‘行遠自邇,登高自卑’,就是說走遠路必定要從近處開始,登高山一定要從低處起步,好比世間萬事,都要循序漸進,不可一蹴而就,這才是君子之道。”贊許的點點頭,高曉憐又看向了老實安坐的蕊兒。

  蕊兒見高曉憐瞧向自己,才輕聲道:“中庸之道,便是一切從小處著眼,從自身做起,這與老子所謂‘千里之行始於足下’,荀子之‘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有異曲同工之妙。”“好,舉一反三,老爺曉得了定然高興。”高曉憐撫卷莞爾。

  長今卻小嘴一撇,“高興有什麼用,師父陪我玩的日子越來越少。”“這府內上下許多事,都要著落在老爺肩上,哪會有許多空閒。”蕊兒開解道。

  “那他怎麼有空閒夜夜去陪可人師母玩耍?”長今歪頭問道。

  “爺他……不,師父他不是去耍子的。”蕊兒俏臉暈紅回道。

  “那他去做什麼?”長今追問。

  “這個……”蕊兒雖已知人事,可這話卻怎麼說出口,一時尷尬無言。

  “好了,別亂嚼舌根子了,安心讀書。”長今的話題讓高曉憐胸中一陣煩悶,出言打斷。

  長今一吐雀舌,似模似樣地捧起了書本,暗中又向蕊兒扮了個鬼臉。

  “姑娘請茶。”一身使女打扮的雪里梅捧著茶盤進了書齋,將茶盅依次放在了高曉憐等三女手邊。

  “謝謝雪姐姐。”長今與蕊兒頷首稱謝。

  “婢子當不得二位小姐這般稱呼。”雪里梅平日都在高曉憐院子里,知曉這二人的身份,對那惡徒又敵視了幾分,哼,那個正經人沒事會收兩個漂亮女弟子在身邊的。

  高曉憐淺啜一口香茶,便將茶盞丟在了書案上,“怎麼做事的,這茶不涼不熱的,如何入得了口!”“婢子……”溫熱適宜才好入口啊,這般挑刺,讓雪里梅無言可答,只得垂首道:“婢子知錯,這便換來。”見雪里梅噙著眼淚退下,長今眨眨眼睛,突然笑道:“曉憐姐姐,這下一句‘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樂且耽。宜爾室家,樂爾妻帑’,又作何解?”蕊兒在旁連拽她衣袖,長今只是佯裝不知。

  “小丫頭想替那奴婢開脫?”高曉憐鳳目流波,微笑道:“這丫頭並非老爺家室姬妾,這琴瑟和諧與她無干,便是真等到那一天,聖人還有‘夫婦有別,長幼有敘’之說,似她這般對老爺不假辭色,尊卑倒置的,也該家法處置。”“哎呦,這怎麼話說的,就提到家法啦?”咯咯一陣嬌笑,貽青貽紅兩人並肩進了書齋。

  “兩位姐姐甚少踏足此處,倒是稀客。”高曉憐起身相迎。

  “我們倆整日打理些凡塵俗事,進書齋恐給你這女夫子染了俗氣。”貽紅掩唇取笑道。

  “抵足而眠多少時日,妹子我早就與二位姐姐不分彼此,那還有許多講究。”高曉憐轉對長今二人道:“今日有客,課業便止了吧。”二女應聲,又向青紅二女施禮道別,青紅二人雖是丁壽通房,但還曉得自家身份,不敢托大,恭敬回禮。

  “二位姐姐有事?”請二女入座,高曉憐開口問道。

  “聽娘說,爺又要出外差了,”貽紅說道。

  “爺才在京安生幾天啊,怎地又要出去,可知此番去哪兒?”高曉憐蹙額問道。

  “好像是西邊,如今娘正忙著給爺打點行裝呢。”貽青回道。

  “西邊?可是與前日進府的女子有關?”高曉憐警覺地問道。

  “八九不離十,這趟外差出去,保不准府里又要多幾個人呢。”“休得囉唣,爺的事豈是我們該多嘴的。”喝住了使小性子的貽青,貽紅又道:“娘那邊傳信,爺今晚要在你院子里歇息,讓你提前預備著。”“真的?”高曉憐美目一亮。

  “爺親口說的,還能有假,娘還讓我二人囑咐你一聲,爺明晨還要趕路,不要貪玩誤了時辰,耽擱爺休息。”高曉憐粉頸羞紅,羞啐道:“爺那性子豈是我能做主的,再說你們又不是不知,爺越是……,第二天精神愈旺。”“姑娘,茶來了。”三人正說著話,雪里梅二番進屋奉茶。

  雪里梅惴惴不安地望著高曉憐神色,“茶水可還能入口?”不料高曉憐根本未碰茶盞,便只道:“這次好了,你下去吧。”如釋重負的雪里梅施了個禮便要退下,又聽高曉憐吩咐道:“今夜老爺要過來歇息,你和墜兒速去把臥房收拾了,茵褥枕席俱換成新的,早早用香爐熏過,不可稍有差池,曉得了麼?”雪里梅應聲退下。

  看著雪里梅退下的方向,貽青笑道:“妹妹,這便是爺花大價錢從宜春院買回來的雪里梅?幾萬兩的使喚丫頭,嘖嘖,爺可真疼你。”“不過是幫爺調教罷了,一個堂子里出來的,也敢和爺使臉色。”高曉憐冷哼一聲道。

  “這可是得罪人的活計,你怎麼攬了這差事?”貽紅遠山輕顰,憂心問道。

  “爺交待的,再說有了這丫頭在院子里,爺來的不是更頻了麼。”高曉憐狡黠一笑。

  “好你個鬼丫頭,原來心機都使在這兒了。”貽紅笑罵一聲,又道:“既說到這,姐姐們有事相求。”“二位姐姐有事請說,與妹子還見什麼外。”二女相視一眼,貽紅道:“爺如今多在秦姨娘處安歇,我二人許久也不得見,以往……以往……”貽紅住口不言,神色糾結地絞著手帕。

  見她半天也說不出來,貽青按捺不住接口道:“以往在爺身前伺候,夜里爺要淨手喝茶的,興致來了還會弄上一弄,如今都不回本院安歇,我等可是曠了許久,今夜想著借妹妹這處寶地,拾你些殘羹剩飯熄熄心中這團火,行不行妹子你給句話便是。”見二人滿臉渴求之色,有往日情分在,高曉憐自不忍拒絕,“爺那龍精虎猛的身板兒,妹子一人也應付不來,兩位姐姐肯施援手,小妹求之不得。”“好妹子。”貽青親熱地攬住高曉憐香肩,附耳低語道:“你放心,我二人也不會白沾你的好處,這帷帳里擦汗引枕,扶肩推背的差事,姐姐們可是輕車熟路,保管服侍周到,你只管一心享受便是。”“你壞死了。”露骨調笑讓高曉憐耳根好似火燒,羞惱地捶打貽青,書齋內鶯聲燕語,一團嬉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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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掛中天,芙蓉帳暖。

  雪里梅與墜兒兩人和衣臥在外間便榻上,耳聽得里間不間斷的淫聲浪語和咯吱咯吱的木床曳動聲,粉面潮紅,羞澀難言。

  “雪姐姐,已經三更了,他們何時能完事?”棉被蒙頭,墜兒躲在被下紅著臉小聲嘀咕。

  “我也不知。”行院長大,雖未開苞,雪里梅也粗曉男女之事,這惡徒浪子如此熬戰,卻出乎她的意料。

  “曉憐,你這妙處越發緊湊了,爺寶貝進出之際如同被它咬住一般,快活得很啊。”丁壽聲音由里間傳來。

  只聽高曉憐不勝嬌羞的嬌聲道:“奴家已是爺的人了,只要爺喜歡,賤軀隨時奉上,只求爺憐惜則個,啊……輕柔一些,奴家實在不勝爺的虎威。”“妹子你若不耐受,換姐姐來可好。”貽青吃吃笑道。

  “姐姐休急,待妹子承了爺的滋潤,定退位讓賢。”“那好,姐姐幫你一把。”貽青笑聲未落,便聽高曉憐一聲痛呼,“戳到心尖上啦,姐姐饒命。”“貽青你這妮子,推的時候也不知會一聲,險些閃了爺的腰。”丁壽笑罵。

  “奴家不想著幫曉憐妹子殺殺癢麼,爺您也加把勁兒啊。”貽青膩聲言道。

  “好,且看爺的本事。”丁壽一聲虎吼,隨即便是噼噼啪啪一陣劇烈的肌膚撞擊聲,壓抑不住的呻吟浪叫由高曉憐喉間迸發,聽得外間二人面紅耳赤,渾身發熱。

  “雪姐姐,我內急,出去走走。”墜兒不待雪里梅答話,便翻身下榻,出了屋子。

  身邊無人陪伴,再聽內間百般狂蕩的嬌喘浪哼,即便雪里梅不齒這幾人荒淫做派,也聽得體酥氣喘,陰戶里熱烘烘一股春潮涌出,打濕了裙內緋色汗巾。

  且說墜兒解罷手歸來,行至廊下,里面動靜更響,還有咕嘰咕嘰水聲傳出,一時好奇,不由把住窗櫺偷覷。

  盛夏方過,氣候仍是悶熱,窗櫺上只蒙著霞影輕紗,透過薄薄紗窗,在床前羊角綽燈映照下,繡帳內人影清晰可見。

  只見四個赤條條的雪白身子糾纏在一處,本院的主人曉憐姑娘四肢著地跪伏在床榻上,光艷潤澤的肌膚在燭光映照下如白玉一般,府上老爺跪在姑娘身後狠命聳動著,不時見一個黑黝黝的粗壯肉棍在雪臀之間忽隱忽現,隨著老爺抽動,姑娘那對粉嫩玉乳,如飽滿多汁的仙桃一般,在風中顫動不已。

  高曉憐緊咬衾被,顛著香臀向後迎湊,不管不顧,肉龜往左,便往左迎,肉龜向右,就向右湊,呻吟不絕,不想姑娘白日里端莊娟秀的模樣,在床上竟這般騷浪。

  老爺那雙手也沒閒著,身側一左一右摟抱著精赤溜光的兩名女子,含著一個的雀舌,手掌已順著腰身曲线滑入到她的臀瓣深處,另一個躲在床里,看不清老爺撫摸她身何處,只見那蓬亂雲鬢散落在老爺胸腹間不住舔吻,那粗大肉柱不時因二人激烈動作滑出姑娘體外時,該女便及時握住,急急套弄數下,又再度引著肏入姑娘體內,不得稍歇。

  墜兒偷看春光,不禁芳心寸動,她年至雖幼,也略懂人事,今日耳聞目睹,不禁春心難耐,欲火焚燒,遍體躁熱。

  不覺將小衣褪盡,墜兒手撫著微微墳起的嫩乳,輕輕摩搓,那玉乳頂端玉頭早已發硬脹大,試著以手指擠捏,快感油然而生,又覺牝戶內又騷又癢,便騰出另一只手來,伸至裙底粉腿玉蚌之間,摸著光溜溜濕漉漉的女兒羞處,按著蕊蒂一番抓撓,如潮似海的舒爽暢快奔涌而至,讓她不舍停手,越弄越快,雙眼更是睜得老大,緊貼窗櫺一瞬不瞬。

  屋內的四人已然換了姿勢,老爺‘波’的一聲將那根大肉柱抽出,翻身仰臥,那根大東西搖頭晃腦昂然聳立,姑娘在另二女扶持下蹁腿跨坐在老爺腰間,毛茸茸的牝戶對准肉龜,緩緩坐下,不多時便套了進去,兩女挾住姑娘身子,幫著她在上面蹲套扭動,老爺也捧著那對雪白屁股,一起一落,撞得白肉顫動,啪嘰聲響。

  未及一刻,姑娘便體乏不支,蹲不住樁,氣喘吁吁地伏在老爺身上動彈不得,顫聲說道:“老爺,奴家……奴家不成了。”輕拍身上這具汗膩濕滑的嬌軀,只聽丁壽輕笑,“你先歇歇,該有你的不會少了。”雲鬢輕點,高曉憐翻身倒在床內,肉龜滑出,嘩啦啦一股淫水淋了丁壽小腹,腹間毛發都被打濕成綹。

  見終於空出位置,貽青一把握住那根日思夜想的巨大寶貝,不顧上面汁水淋淋,大張檀口一嘴含住,吸吮品咂,嘖嘖作響。

  丁壽火氣未消,經這挑逗如何把持,按住螓首不住聳挺胯下硬物,將那小口當蜜穴一般抽送起來,噎得貽青鳳眼乜斜,險些背過氣去。

  “爺,您這樣會弄出人命的,饒了她吧。”貽紅見了,慌忙依偎過來,用香滑嫩乳廝磨丁壽肩膀,軟語相求。

  丁壽聽罷,便松了貽青,翻身將貽紅兩腿掛在腰間,大如雞卵的紫紅肉龜抵住鮮紅肉縫,腰身用力,借著淫水潤滑,直通花宮。

  猛然巨物透體,貽紅長吁口氣,才算緩過神來,“爺,已經到了花心,別再頂了,快些抽送讓奴家死吧。”“好。”丁壽壞笑一聲,抱著嬌軀聳聳挺挺,見那一對微微晃動的艷紅美乳鮮艷動人,活色生香,忍不住身子前傾,臉貼著貽紅酥胸,將嘴一張,吮吸起粉紅肉蕾來。

  “哎呦,爺,這下磨得奴家好酸,骨頭都化了。”肉柱急進急出,頃刻間便抽插了數百下,上下刺激之下,貽紅春情高熾,花心淫水洶洶,高聲浪叫,毫無顧忌。

  丁壽情濃興起,怒漲紫龜頂住花心,狠磨狠鑽,盡力抽送,那又大又長的粗壯肉柱,次次擊中花心,直弄得貽紅渾身酥麻,鬢發散亂,嬌喘吁吁,兩腳緊緊勾住亂顫,牝戶內花露汩汩,片刻濕透衾褥。

  墜兒不知泄了幾次,細細肉縫上的那粒花蒂已被她揉得有些紅腫了,還是難解心中騷癢,嘴里咬著一塊香帕,鼻息咻咻,耳熱目赤。

  突覺肩上有人拍了一下,嚇得小丫頭險些丟了魂去,定睛看是雪里梅,才算將心放回肚子。

  “你這丫頭,說是淨手怎又在此?”久等墜兒不回,雪里梅出屋來尋,不想這小妮子在窗外偷看,還自瀆起來,讓雪里梅又羞又氣。

  “姐姐噤聲,你來看。”墜兒招手讓雪里梅湊眼來瞧。

  那房中人兒並未完事,此時又換了對手。

  只見貽青彎下身來,雙手扶著床尾春凳,丁壽立於身後,雙臂自她腋下繞至酥胸,把玩那對白嫩聳立的乳峰,少頃腰身一挺,將胯下巨物刺入蜜穴,抽送抵摩,那根棒兒穿梭兩股之間,好似浪里蛟龍,直抵花心,搗得穴內唧唧作響,弄得貽青酥軟無比,快活難當。

  貽青嘴里哼哼呀呀,淫聲浪語不止,大叫道:“爺,真好,爽死奴家了!”聽得浪語,丁壽更增淫興,一邊猛抽,一邊問道“小蹄子,往日你等皆不受力,今日何以這般有趣?”“還不是爺這段日子曠我等久了,爺這寶貝讓人又愛又怕,見了它承受不起,不見又想她它念它。”貽青扭腰擺臀,迎合著身後撞擊,雪臀向後一湊,將那粗大陽根全部吞盡,又向前一撲,全根吐了出來,粉紅嫩肉隨著陽具進進出出而外翻內陷,淫水順腿流下,撲撲答答作響。

  看到此處,雪里梅但覺戶內恍有蟲蟻輕咬慢爬,時徐時急,熱癢無比,渾身燥熱不安,羞惱道:“你這妮子,竟偷看這事,好不知羞。”“雪姐姐莫怪,小妹也是把持不住,不想老爺白淨玉生般的身子,那物件卻黑黝黝的,好像個粗鐵棒,真不知幾個姑娘是如何撐住的。”墜兒戶內依舊騷癢,用力揉搓戶內肉核,吁吁喘聲,嬌滴滴地解釋道。

  “爺,親親達達,奴里面癢癢,盡管用力,把花心兒搗碎才舒服呢。”屋內貽青騷語浪聲,聽得丁壽愈發勇猛,聳身大弄,如猛虎發力,盡根進出,狂抽狠進數百下,穴中淫水唧唧聲響,如山洪驟發,垂泄而下。

  在外間屋里耳聞與親眼目睹截然兩樣,雪里梅同樣看得兩眼發漲,心火難平,只得將兩腿夾緊,忽覺下身一陣涼意,濕漉漉一大片,一股細細汁水,徑直順著大腿流下,再摸牝戶,已為那細水潤澤,高高淺淺,宛若一片沼澤,不由羞臊慚愧,有心轉目不看,卻鬼使神差移不開眼睛。

  外間站著兩個大活人,丁壽如何不曉,正好賣弄手段,讓這兩個妮子乖乖出丑,消消那夜之恨,當下將棒兒抽至穴口,暫且不動,不知情由的貽青收縮小穴,夾緊雙腿央告道:“我的爺,怎地不動了,奴奴花心癢得緊。”話聲才落,便聽‘噗哧’的一聲,丁壽已將那肉棍整根戳了進去,由於用力過大,頂得貽青花心處隱隱作痛,‘嗷’的一聲慘叫,打了個趔趄,雙手扶定凳子才沒摔倒。

  丁壽雙手摟定貽青柳腰,對准鮮紅牝戶,紫紅菇頭一通亂頂,直弄得貽青渾身美肉顫顫晃晃,蜜穴欲裂欲穿。

  貽青咬緊牙關,死命忍受,楊柳細腰東搖西擺,雪股香臀一聳一掀,全力迎合,不多時便粉臉緋紅,香汗透胸,明眸半開,口不能張,最後大呼一聲,陰精洶洶涌泄,伏在春凳上只剩喘氣之聲,任由身後人兒盡情折騰。

  三女皆不堪征撻,丁壽只得想法盡快結束,轉過貽青玉體,讓她仰臥凳上,看著那已被蹂躪成一個大開紅洞的水淋牝戶,扶著肉棒連根沒入,又是一陣大抽大送,弄得興起,又將貽青一只白生生的嫩腿扛在肩上,肉棍來回抽動,次次擊中花蕊,弄得貽青花心酥酥麻麻,一泄再泄。

  “爺,奴家受不得了,出人命啦,饒了我吧,啊——”貽青在丁壽狂搗猛插之下,四肢癱軟,全身發抖,蜜穴大張,直接昏死了過去。

  丁壽也覺菇頭酥麻,當下加快速度,又攮動了數百下,懸空重重一操,終將元陽一泄如注,遍灑花心。

  貽青體內熱津注入,不覺身子一抖,昏迷中又丟了一次,丁壽記得方才承諾,強自忍住,在貽紅與曉憐二女體內也各射了部分陽精。

  高曉憐心滿意足,摟緊男子健壯身軀,神魂俱飛,竭盡溫柔體貼之能事。

  屋內雲雨既散,屋外二人也是站立不住,互相扶持著回屋揩拭一番,便打算摟著睡去。

  “雪丫頭,給老爺奉茶。”里屋高曉憐的聲音嬌糯慵懶,卻不容置疑。

  “雪姐姐你歇著,我去吧。”墜兒低聲道。

  “她要的是我去伺候。”輕嘆一聲,雪里梅強撐著支起身子,從茶壺籮里斟了一杯熱茶,雙手捧了進去。

  繡帳內幾人喁喁私語。

  “爺,咱姐妹三個今夜盡心服侍,可還滿意?”“你等心意盡到,有何不滿意。”“咱幾個都是從東廠跟爺一路禍福與共過來的,只要爺樂意,出來給爺都成,可爺卻整日與那院子里的人廝混,想承爺點雨露滋潤都難得。”“你們三個別不服氣,三人合在一起,還比不得雲娘一人戰力,論起花樣玩法,更是不及。”姬妾間有點爭強好勝的小心機,人之常情,只要別弄得雞飛狗跳,家宅不寧,丁壽還蠻享受這種爭寵撒嬌帶來的成就感。

  “那爺喜歡什麼花樣,婢子們照做就是。”高曉憐不服氣道,都是女人,誰比誰差到哪去。

  “老爺請茶。”羅帳內汗香融融,四具身軀相貼廝連,交臂疊股,纏繞成一團,看得雪里梅頭暈目眩,不敢擡眼。

  丁壽伸手接茶,不知有意無意,托住茶盞的同時,將那幾根纖纖玉筍也握在手里。

  雪里梅如遭蛇咬,快速地抽出手去,驚惶不安地掃了榻上一眼,玉澤身軀黑白分明,墜兒口中說的那根黑鐵棒此時雖軟垂胯間,依舊尺寸可觀,嚇得她慌忙低下螓首,只盯著自己腳尖看。

  見她窘迫不安的模樣,丁壽嘿嘿一笑,單手撥開蓋碗,飲了口熱茶。

  “爺,也賞奴一口吧。”貽青有氣無力地纏了上來。

  “好。”丁壽又飲了一口,直接以嘴渡去,霎時二人唇舌相交,品咂之聲盈耳。

  雪里梅面紅耳熱,低聲道:“婢子告退。”便要離去。

  “慢著。”高曉憐語帶不滿,“這般不懂規矩,取熱毛巾來,給爺擦拭身子,這般汗膩,如何睡得好。”“我,婢子……”雪里梅紅了眼眶,這活計她如何做得。

  “怎麼,當自己是什麼大家閨秀不成,既做了丫鬟便該做丫鬟的差事,那些粗使丫頭們想做這些還做不得呢。”高曉憐冷聲冷語道。

  “是,婢子遵命。”雪里梅緊咬櫻唇,幾乎噙出血來。

  “好了,她沒做過這個,想來也做不好,貽紅你來吧。”丁壽拍著懷里的另一具嬌軀道。

  “爺偏會使喚人。”嘴上如此說,貽紅還是乖乖披衣起身忙碌。

  “下去吧。”深深望了雪里梅一眼,丁壽揮手道。

  “婢子告退。”出了里間,雪里梅未回便榻,獨步徘徊到廊下階前,仰望皎潔明月,倍覺淒涼孤苦。

  “慎郎,你可知妾身疾苦,此時你又在哪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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