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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25章 石瓊,前戲後戲

權力的體香 hmhjhc 10857 2024-03-05 10:22

  美……石瓊的身和心都已經快美化了。

  ……

  普羅大眾基於某種類似慕強又嫉妒的心理,總是更願意把像石瓊這樣首都的紅三代少女,想象成嬌生慣養只懂揮霍撒嬌和賣萌的無腦大小姐。

  其實根本沒那回事,越是世家子弟,總體來說家教越是科學而嚴苛,對於下一代的思辨和理性的教養越是縱深,這不是一般的工薪階層所能企及的。

  其實,對於自己的種種“胡鬧行為”的利弊得失,甚至背後的心理學緣由和社會學根源,石瓊不但清楚,而且可以說是認真的思考過也剖析過。

  “任何事情,都要一思、二思、三思”,“有思而過則無過,不慮之功難成功”這是她的外公首都政法學院院長柳振鐸教授的課堂訓誡,也是家訓。

  應該思考的,石瓊都思考過。

  比如對於性愛,她其實並不執著,雖然都大學生了還是個處女,這在首都的紅三代里屬於罕見,但其實她內心並沒有太深刻的貞操觀念。

  這種“女人的初夜應該在新婚夜獻給丈夫”的封建理念,對她來說完全是舊社會的Pua。

  只不過與其說她守身如玉,不如說她覺得不值得和那些只會妝模作樣的毛頭小伙子品嘗禁果;或者說,沒遇到什麼“配得上和自己交媾”的男人。

  對於性愛本身,她完全知道,是甜美的、是愜意的,是人類的本能,卻也不願意隨波逐流,只是為了“成人禮”或者性好奇,而降低標准勉強去和誰做愛,去向這個世界表演自己的前衛或者時尚。

  再比如,自己就是不太想發展一段“正常的”戀愛關系,而是超越倫理的想和自己的堂兄做愛,想把自己的初夜貞操獻給哥哥石川躍,多少是有點耍脾氣。

  她自己都分析過,這種叛逆的心境,應該是源於自己對於父親又是出軌又是離婚又是政治上暴雷的某種報復心態,也可能包含了對自己對童年時代那段包括了父親、母親、自己和堂兄的美好歲月的追憶和流連。

  真要說自己有多“愛”堂兄石川躍,其實也談不上。

  就是連她的未來,她看上去漫不經心,其實內心都計劃的很清楚。

  父親的案件“風聲”漸低了,她其實也都感受到了;等自己在河西大學念完本科,考一個A-level去英國進修,大體可以考慮是公共關系類的碩士學位,事實上今年她就已經開始向英國的一些校園刊物投稿,做一些籌備了;然後可以看看國內的政治風聲,如果政治生態對石家、柳家都比較良好,比如舅舅的事業繼續發展沒有收到父親的政治事件影響,比如石川躍的職位進一步鞏固甚至升遷,她就完全可以帶著英國一线大學的碩士學位回國,爺爺、外公、舅舅、母親都會替她安排前程;如果政治生態惡化,她滯留在歐洲干脆成為一個典型的海外紅三代,也是一個選擇。

  至於婚姻,其實這種事有時候由不得自己,還要靜觀時變。

  但是無論如何,以她的家世,又不是煤老板的兒女婚姻,配得上她的丈夫,是根本不可能有那種“必須是處女”的土老帽似的封建觀念的。

  她石瓊,怎麼也不會淪落到以“純潔的身體”去換取婚姻資本的地步。

  應該思考過的,她都思考過。

  對於她來說,一切都有一個“度”,她是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無論如何瘋,哪些事情在尺度內,哪些事情在尺度外。

  比如,和哥哥做愛,雖然是亂倫,是荒謬,但是只要恪守秘密在一個可以控制的小范疇內,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在自己的小臂上紋身,哪怕只是手腕邊紋一朵小小水花,她嘴上熱切,真的操刀起來,還是退縮了,只能羨慕的由得陳櫻在這個事情上勝了她一頭。

  至於初夜……她只求留下美好一點的體感和回憶,也並沒有賦予它太多的意義。

  ……

  但是,今天晚上,真的和哥哥在一米空間的大床上翻滾、交融,真的品味到男女之間性愛的衝擊,她卻有點“美到快要化了”的感覺。

  她並沒有其他經驗可以去做比較;但是她絕對相信,今晚的體驗,這份美好溫存到可以拍成私人電影,銷魂和刺激到每一個毛孔都在澎湃的體驗,是人世間少有的唯美。

  她必須承認:哥哥對女孩子……真的有一套。

  而且,讓她女孩的心無比甜美滿足的事:哥哥……是刻意的。

  可能是因為自己畢竟是處女,又是兄妹亂倫,自己這個風流花心,在首都和在如今的河溪城都是赫赫有名的哥哥,這個花樣百出帥氣聰慧深藏不露氣質不俗的石川躍,是很明顯,進了極限的努力,刻意要給自己留下美好的感受和回憶。

  先說前戲,對女孩來說,插入前的前戲怎麼都不嫌多。

  但是哥哥今天也太溫存細膩了,上來先是一點點的舔舐自己的身體,真的是把要自己從腳底到頭頂心都舔化開了,而且在乳頭、肚皮、蜜穴上這些私密部位真是逗留用足了功夫,感覺光是這樣被舔身子就像做了一場完美的性愛SPA,又是舒服又是刺激又是放松又是緊張,渾身濕透了也爽透了。

  然後是和自己溫存軟語,戲謔撓心,又是激吻自己,仿佛如同強奸一般的占有自己的唇齒舌喉,吻的時間那麼悠長一點都不猴急,讓淫糜纏綿的性愛過程里充滿了柔情愛意。

  接著,又是脫掉了自己小背心,正面抱了自己在身體上摸玩,以一個躺在哥哥身體上的古怪姿勢讓哥哥愛撫淫玩,四肢、臀瓣、腰肢直到乳房和下體,真是耐心細微到每一寸肌膚,而哥哥對自己的奶兒那頓折騰,算是讓自己知道了男生對女生乳房的偏愛,光玩自己的胸乳就玩了快要十分鍾,而從百般挑逗到最後幾下激烈的折磨,讓自己直接就達到了手淫從未達到的高潮。

  第一次高潮後,她還不好意思,覺得哥哥總歸也是要泄欲的,其實已經用自己的小屁股,認真的開始套弄哥哥的肉棒,邀請哥哥的插入。

  哪里知道哥哥就是那麼耐心,一般享受自己的套弄,一般投桃報李,又是很細膩的玩弄起了自己的蜜穴,他是很小心翼翼挖弄自己的下體,卻又溫柔無比,真的是一點一滴一寸一厘的探索自己的下體,一直到觸及到自己的陰道深處,指尖都在自己的處女膜上刮出肉汁了,自己真的是魂飛天外,又是一次高潮,第二次高潮雖然是蜜穴帶來的,但是反而更加顯得溫柔,身體和靈魂感覺到那種來自男人的甜蜜、細潤、小心翼翼的呵護讓她心醉。

  她都覺得不好意思了,這看上去雖然一路都是哥哥對自己的玩弄,但是你要理解為哥哥對自己的撫慰或者侍奉也沒什麼問題。

  她都開始哀求哥哥只管粗暴的對待自己,奸辱自己,插入自己的陰道,摧毀自己的貞操。

  哪知道哥哥還沒完,調笑逗弄她之後,居然又把她翻過來,讓她趴在哥哥身上接受淫玩。

  等於翻了又一個新的姿勢,又是摸背脊,又是拍股皮,淫語逗弄,羞詞輾轉,甚至好好的拍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那種“被男人打屁股”和“被哥哥打屁股”的禁忌刺激,讓她百抓撓心,哥哥的雞巴又開始溫柔的探索她的陰道口;她幾乎又要第三次高潮馬上無法遏制,從頂心到腳趾,從心窩到丹田,快感即將又一次滿溢,內心的內心,那種百分百滿意下都稍微有點遺憾,遺憾於男人不夠粗魯的時候,哥哥卻借著兩個人的淫語間的“交男朋友”這種措辭上的矛盾,借勢以一種強暴一般的姿態,進入了她的身體。

  三次溫柔的高潮已經把她甜美到軟塌塌了,他卻在這個不經意的時刻,變成了一頭猛獸。

  他卡著自己的腰肢,用力抽打著自己的雪臀,激烈的開始撞擊自己的森林花園和扯弄自己的羊脂玉峰。

  這不是剛才的愛撫,不是溫柔的舔舐,不是細膩的逗弄,而是奸汙,赤裸裸的奸汙,是淫辱,是徹底的淫辱!

  哥哥的陽具,進入自己的陰道深處,毫無顧忌的又是衝、又是撞,又是推,又是磨,扶著自己一路就是奸插,簡直像是不知疲憊的打樁。

  自己的處女膜是哪一下被刮開,哪一下被扯碎,哪一下被磨光自己已經完全無從知曉,也根本不知道神什麼疼痛。

  因為處女膜破裂的那點傷痛,在感官層面已經被掩蓋了。

  她居然被哥哥用這樣羞恥的姿勢,以一種卡著腰肢的姿勢奸辱了……整整……幾分鍾來著?

  也許現實世界都有十五分鍾吧,而對自己的感覺來說,簡直像是一萬年……在激烈的抽插中,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碎了、壞了、裂開又合攏、融化又聚合……一次次的品味極限快感從天靈蓋飛出的愉悅。

  甚至被奸到最後幾分鍾,她連續快感都要失禁,口水都無法控制滴落到哥哥的胸膛上,她都試著要反抗一下,但是哥哥就是死死的卡著她的四肢,繼續奸……直到她幾乎昏死過去。

  難怪有些女孩到了中年,會遺憾一輩子沒有被強奸過,有時候,男人粗魯的奸汙,極限的衝擊,刻意的凌辱,也能給女孩帶來如此的快樂。

  當然她明白,這一切,都是哥哥給自己的美意。是自己把處女身獻給哥哥奸汙,他給自己的回饋——一場完美的性愛。

  居然就這也還沒結束……等到自己從那種極限中徹底崩潰了幾次又漸漸地復蘇,哥哥卻又懂得女孩那種“不管多少次,結束後,都要再來一次回味”的妙處。

  他先是兩腿分叉坐在床沿上,撫摸著自己的背脊,讓自己像只小寵物一樣趴跪在他的兩胯間,用自己的丁香小口吃了一會兒他的雞巴……也沒多久,哥哥的肉棒又堅硬起來,這次自己是真的有點怕,因為實在被奸的感覺陰道內壁都有點破損了。

  但是哥哥這次卻是仿佛能體貼到,換成了最溫柔也是最常見的姿勢:男上女下。

  只是讓自己平靜的躺著,一邊溫柔的叫自己“瓊瓊、瓊瓊、瓊瓊……”,一邊親吻自己,讓自己放松,一邊把雞巴擠壓到自己那本來已經感覺到快要“壞了”的陰道內開始抽動……這臭哥哥也真是太有一套了,明明也還是奸插,這一次卻節奏很慢很舒服,更像是按摩和撫慰,像是治療和溫養。

  伴隨著陰道內的愉悅被擠壓出來,她也慢慢的放松下來,享受著被溫柔以待的快感,這次時間並不長,一直到兩個人簡直是可以默契似的齊齊到了這一夜最後一次高潮。

  ……

  那之後,她愜意的抱著哥哥健壯的身體躺了好一會兒,她已經從窗外光线些微的變化感覺到,應該都快凌晨四點多了。

  這場荒唐又纏綿的兄妹亂倫,自己的“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性愛”,居然都持續了有三個多小時了吧。

  雖然是自己的初夜,是自己從女孩變成女人的一夜,是自己獻出童貞的一夜,是自己被徹底征服的一夜,雖然肉體上已經完全得到釋放的一夜,雖然已經疲勞到四肢全是軟的,腰肢,丹田,陰道,臀瓣,脖子,口腔甚至會陰都有點疼痛乏力,幾乎眼睛一閉就可以馬上進入陶醉的夢鄉了……但是此時此刻,她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這一方面固然是得償心願和哥哥做愛帶來的興奮和滿足,另一方面畢竟是從小講究清潔的千金小姐,有些事就是有點忍不了。

  這會兒,她的肌膚上甚至身體內,實在是太多的汗水、口水、淫水、哥哥的前列腺液乃至於精液了;至於自己躺著的這張大床,濕潤凌亂,甚至懷疑被單都已經破損了幾處,這要擰亮頂燈,估計已經沒法看沒看了。

  好在,這就是奸汙自己的人也是自己哥哥的好處,這不可能和其他男人一樣,奸完了處女身就會呼呼大睡;哥哥疼妹妹就是本能,他應該也能察覺到她內心的那點小女孩愛干淨的小糾結,抱著她細聲細語的安慰,說可以起來去浴室簡單的衝洗一下,然後干脆一起去他房間里睡。

  然後兩人就干脆爬起來,到房間內配置的浴室里打理衝洗了一下,這也算是“性愛後的小甜點”。

  當溫水滑過自己的肌膚和毛孔,衝刷到那身體上汙濁和疲憊,但是這次卻是哥哥健壯的裸體和自己一起洗,又是分外的浪漫。

  點點水珠掛上自己白玉一般的柔肌上甚至乳頭上,如同露珠一般沁潤,哥哥那剛才那征服糟蹋了自己的肉棒,這會兒變得半軟不硬垂了下來,還不時搭上自己的雪臀。

  就這,他自然免不了又對自己動手動腳摸玩一番。

  兩個人在溫水稀里嘩啦的衝刷下,緊緊的貼合在一起,也算是激情之後的裸逞相對。

  但是好在兄妹之間就是有這種默契,明明是第一次做愛之後的清洗,卻也好像很快就適應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尷尬,仿佛只是回到童年時代兄妹洗澡裸體相對而已,甚至溫存的互相帶著玩笑的氛圍各自愛撫了一番。

  再等到芳香的沐浴露泡沫潤澤了各自的軀干,滑膩的汁液在兩人的股間各自交融,再摟抱在一起擠壓一下發出“吱紐”聲,把淋浴花灑的水量開到最大,衝刷的干干淨淨,然後用電熱毛巾架上的干熱浴巾,互相給對方擦抹干燥;這場澡,倒比白天的溫泉泡澡還要舒爽。

  但是,她忍不住又要想……真的和哥哥去他樓下的房間里一起睡麼?

  就現在自己這個體能情況,估計這一躺下去再睜眼都要中午了,那明天早上隔壁的陳櫻醒來。

  不就發現自己和哥哥睡在一個房間了麼?

  不過,這種念頭也只是在她腦海里小小打了個轉而已,並沒有困擾她太久。

  她也沒什麼打算要瞞著陳櫻的,不就是和哥哥做愛麼,怎麼了?

  就好像她一直以來處理問題的方式一樣,即使陳櫻知道她和哥哥之間發生了什麼,這事荒唐淫蕩歸荒唐淫蕩,但是只要控制在陳櫻這種閨蜜級別的“知情人”,其實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擦干身體,石瓊還是換上一條新的白色的低腰蕾絲內褲,想了想也就不必刻意穿什麼上衣了,反正連貞操也給哥哥奸汙占有了,她就像一個小嬌妻一樣立刻卸下了無意義的矜持,幾乎全裸著身體,蕩漾著一對玉乳,就和哥哥一起又躡手躡腳到樓下哥哥的大房間里躺下。

  拉過那干燥溫軟的被子蓋著兩人的胴體,吹佛在房間里的暖氣也仿佛帶著溫柔,剛剛沐浴過的一對兄妹身體各自散發著香氛。

  她側身舒舒服服的躺著,閉著眼感受著,光滑的背脊靠著哥哥的胸膛,哥哥也把兩只手圈成一個環抱摟著自己赤裸的乳房,手上還是輕輕的愛撫自己的乳頭和下體,但是這會兒卻好像不帶淫辱滋味,還輕輕的問自己疼不疼。

  說實在的,這麼前戲後戲充足的一夜,石瓊這會兒根本沒有什麼那種傳說中“疼痛撕裂”的感覺,只有滿足和浪漫,親密和羞澀;但是她還是咯咯的笑著,開著玩笑“疼啊,肯定疼,你要賠……”。

  然後,就這樣,聽著窗外的雪落聲,感受著新年的晨光微微的從東方泛起,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哥哥在被窩里聊聊天、說說話。

  對她來說,這種被哥哥抱著以一種放松側睡的姿勢和哥哥無所顧忌的聊天,給她帶來的浪漫,甚至不亞於性愛。

  這是一份介於情人和親人兼有的,溫暖、甜美又幸福的感覺,充滿了安全感和傾訴欲,就像是新婚的小夫妻在做愛後的纏綿夜話。

  他們是堂兄妹不是親兄妹,又不同住一處,石川躍回到河溪工作這幾年說實在的也是真的忙碌奔波,他又風流在一眾女孩子當中。

  兄妹兩個也沒什麼機會就這麼聊聊天、說說話。

  從工作到生活,從性愛到家庭,從趣聞軼事到吃穿行止;內容並不重要,就是有一種可以對著一個親密的人,不設防備的胡亂扯扯的放松感。

  對任何一個剛剛失去處女身,剛剛完成第一次做愛的的女孩來說,本來多少都會有些失落和惶恐的,但是男生願意這樣抱著聊天,是一種最讓人滿足的後戲。

  尤其是像哥哥石川躍城府這麼深的人,也仿佛是一夜酣暢淋漓的性愛後陷入的悠然時刻,說起話來,也是毫無心機和掩飾起來,就是童年那個摟著自己哄自己的大哥哥,哪里還有第一點“京城石少”或者“石副處長”的味道。

  兩兄妹一起回憶了一下童年的歐洲,調侃了一下柳晨老師的糾結;各自贊美了一下對方肉體曲线,又忽然扯起了首都的老家歲月;天南海北的,甚至聊了幾句自己學校里和哥哥單位里的八卦;她抱怨幾句偷看自己胸脯的教授,哥哥也終於放開襟懷說兩句得到市委書記接見的志得意滿;再說兩句自己那條裙子,甚至答應了哥哥下次要穿著那條睡裙,假裝“被捕的公主”讓哥哥用捆綁的方式凌辱著玩一次性游戲。

  兩個人的話題,東一搭西一搭,又回到了各自的“社交圈”上。

  “哥……你和我說實話,你到底睡過多少女孩?遠的不說,就到河溪這三年,別騙我啊,說實話……你說麼。”

  “沒打算騙你啊,太多了,數不過來。”

  “呸,臭德行……你說幾個麼,說,哪怕說我知道的名字的女孩有幾個?我又不會吃醋……說麼……肯定有言文韻吧。文韻姐肯定給你奸過了吧?”

  “嗯,言文韻是……你認識的麼。她現在『乖』多了,你可別去難為她啊……”

  “嘻嘻,我哪里難為她了啊?她是我們的網球公主麼,而且胸是挺大的,模樣也不錯……還算勉強配得上我哥;嘻嘻,哥,她肯定給你乳交過吧?爽嗎?網上可說那是我們河西之峰啊……哈哈。不過……她應該不夠資格當我嫂子吧,哼……運動員都沒什麼文化……還有呢?還睡過哪些女孩子?你別告訴我你沒奸你過那個長頭發的小李秘書啊,說我也不信……嗯,她其實也挺好看的,頭發能續那麼長,其實挺不容易保養的,我以前也試過留長發,但是最多到肩心就沒耐心留了……”

  “……瓊瓊你留長發短發都好看……不過最適合你的還是花苞頭。是,那個李瞳也和我有過幾次,不過那不是很認真的;她麼,是個挺能干的女孩子,又沒什麼背景,想出人頭地跟著我做點事,算是我還信得過的人之一。嗯,其實你要有什麼事情真的遇到麻煩,找不到我的時候,也可以找她;至於和我睡覺,給我奸奸身體,只是她的一種……投名狀?嗯,還有,西體的那個周衿,在咱們體院念過研究生的,你也應該知道的啊……哥不騙你,她也是哥的女人;而且,哥第一次,是強奸的她。”

  “嘻嘻……哥,你是不是特別喜歡強奸的感覺?下次,我也來和你玩強奸游戲好不好?”

  “嗯,乖……不是說好了麼,下次你穿那套睡裙,哥綁著你奸。”

  “嗯,那不一樣,要分開來,那套睡裙是給你綁奸的。至於強奸,就要弄的真一點,我是要反抗的,你要把我衣服撕爛的……嘻嘻,我可省不得那套,而且……你不能提前告訴我,就是要找個我沒心理准備的時候,突然衝過來把我那什麼……我就哭,就掙扎,就鬧,措手不及……那才好玩,才刺激。”

  “你這丫頭……說的那麼懂,好像和誰玩過一樣。”

  “還有呢?還有哪些女孩?”

  “還有幾個你都不認識……”

  “不行不行,我不信沒了,別騙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一直覺得……你好像和櫻子有一腿。櫻子看你的眼神很不對。你那個秘書李瞳來找櫻子,嘀嘀咕咕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

  “老實說,說麼,我認識的姑娘里,肯定還有,還有呢?”

  “哦,有是還有一個,不過你要保密啊,跳水隊的許紗紗,那小丫頭第一次也給了我。”

  “切,看出你的小得意心思來了……哈哈……這個有什麼可保密的,我早看出來了,其實外頭很多人都在傳的,說許紗紗是你包養的小情人。你還真能啊,一個奧運八強,一個奧運銅牌,我們省的美女運動員都是給你一個人准備的啊,再這麼下去,你是不是都要搞點奧運冠軍來玩玩了呀。”

  “瓊瓊,你還打聽這些麼?”

  “這還需要打聽?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李瞳周衿什麼的就不算,言文韻和許紗紗,那都大小是個名人,這網絡上風言風語這誰能攔得住?哥,你和我說說,這些女孩,哪個……奸起來最舒服?哪個最純潔?哪個最風騷?哪個的胸你最喜歡?哪個的腿你最喜歡?哪個的……逼……你最喜歡?”

  “呵呵……那瓊瓊你也和哥說,有哪些男生追過你?你給他們到過哪一步?”

  “人家剛才處女給你的啊……你要不要再驗一下?”

  “那親熱呢?拉拉手,摸摸胸什麼……”

  “嗯……那倒是,是很多主動靠近的。小學里就有,念中學的時候就有很多,不過大部分都是沒什麼意思的。哦……對了,其實有一個……我還在首都那會兒,我們慕文中學校棒球隊的比我小一屆學弟叫呂胤,他個子很高很帥,也懂事也有愛心,我還挺心動的。我高二的時候,他從南海轉學到我們學校念高一。那時候……嘻嘻……我偷偷和他約會過,也拉過手一起看過電影……有一次還抱了一下,不過他想親我嘴巴的時候,被我推開了……其實,嘻嘻,那時候大家年紀小,他也不敢,如果他再強硬一些,雖然不至於和他睡覺,但是給他親親摸摸,我覺得我終究還是會答應的。高中都沒和男生親熱過,在我們慕文那都掉份了,我們班上處女都沒幾個了。哎,不過後來……你也知道,就家里那點破事,我跟我媽來河西了,當然就沒下文了。其他的麼,多是多,但是我都看不上……”

  “……”

  “哈哈,哥你怎麼啦?你吃醋啦?哥你也好意思的,你睡了那麼多女孩,花樣百出,我都沒說啥,我一個高中時代就拉了一下手的『對象』,你還好意思吃醋?”

  “你別扯啥高中時代,我聽你媽說,你們學校有個研究生追你追的很認真?”

  “哈哈……對對對,這你也打聽啊,你還真……是……掛念你妹啊。是不是特別擔心我和人睡給人奸身體?不會啦,人家不是留給你了麼。哈哈……不過說真的,那個認真的,是倪學海師兄麼,保研的。嗯,他以前是我們中歐學院的團支部書記,我聽說,學校里是要重點培養他的,和他談過讓他不要出國,將來還要留在我們大學跟范疆海院士念完經濟學博士學位呢。不過說真的……這師兄人真的挺好的,學習成績好有學問就不說了,主要是性格好,就是很紳士很溫和,也不是那種有點地位就張狂不懂事的,雖然是有背景的但是從來不炫耀,遇到誰都特別和藹,說話慢條斯理的也特別書生味。而且說真的,哥,論帥氣,他是我見過的男孩子最帥的了,我感覺去拍電影都夠格了,那下顎线,那眉毛,呵呵……他是特別『認真』的那種人,約我吃飯,約我打球,約我看過一次演出,還有在他的學習小組研究過課題,還和我表白過兩次,每次都一本正經的。哈哈,不過麼,倪學海總體來說,有點太純情大男生了,對了……他居然……哈哈……居然還臉紅著去和我媽『交代』過一次,還規劃了一下我和他的『未來的幾種可能性』……哈哈……像正兒八經提親似的。”

  “現在這種男生也少見……”

  “嗯,是的。不過,我對他也沒那方面的感覺。而且,不管怎麼樣,他越是這麼認真,一副談婚論嫁的模樣,我就更加肯定不會考慮的了,”

  “為什麼?”

  “為什麼?他是倪坪的侄子啊……你應該知道的啊。”

  “這又怎麼了?就我妹妹這條件,配一個區黨委書記的侄子有什麼配不上的?”

  就這句,她聽出來,哥哥確實有點迷糊,沒聽懂自己的意思,她自失的一笑,也不管不顧只是帶著諷刺的口吻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那個倪坪麼,是屏行區委書記,又兼任市委常委,算是華衡城的左膀右臂,華衡城和省委書記王鼎暗里頭斗法,這背後,明顯是有首都有些大佬們的博弈。王鼎是太子黨系統里的要員,封疆大吏,而且年紀也不大,這將來是有機會進政治局的;華衡城麼,外頭說他是太子黨成員,其實是技術官僚出身,沒有什麼明顯的派系,但是這種金融背景技術背景,至少在政治理念上,就和茶黨容易走得很近;再加上河西老書記任廣江可能留下的派系和問題,將來爆出來……唉……咱們河溪城這潭水啊,深著呢……這里面政治味濃到這種地步……我是史沅沭的孫女,柳振鐸的外孫女,石束安和柳晨的女兒,嘻嘻……如今,也可以勉強說說是你石川躍的堂妹……我,怎麼能輕易和華衡城的左右手的兒子談正兒八經的戀愛?外頭的人,會以為是家里的某種表態的吧。”

  “……”

  她本來也只是一路無防備的被窩里的順口輸出而已,但是說出來這一番話,卻明顯感覺到,哥哥愣住了,甚至都在自己乳房和下體上幾乎吃著豆腐的手都停了……估計在背後,表情都僵硬了吧。

  哥哥是完全沒想到這麼一番話會出自自己的口吻吧。

  她無奈卻又得意的微微一笑,輕輕挪動了一下臀瓣,又等於蹭蹭哥哥的下體,安慰他一下,讓他不需要那麼緊張,又接著自言自語:

  “哥,你發什麼呆?你呀,和我媽一樣,是不是都一直當我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覺得我就不能知道這些?不會知道這些?覺得我就知道買衣服買香水買車是不是……哼……其實,那是你們不會想事。這個社會啊,就是一個大染缸;這個城市啊,就是一條汙水坑;學校里也一樣,哪里有密封玻璃泡啊。你想,就我們這樣的家庭,周圍帶著什麼樣心思的人來靠攏的會沒有?什麼事情人們出於各種動機不會試探著和你說說?學院的同學、老師、還有社會上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故意來我這里說點內幕消息,故意跟我交心,假裝關心我,順便探聽探聽我們家態度的各種王八蛋,多了去了。從我小學起就有,高中也有,現在更多,比追我的人多。我聽多了,見多了,就容易也想多點……再說了,這年頭,哪里有什麼都不懂的革命二代啊。你去首都慕文區會所里混混,別說大學生了,那些初中生、高中生,說起家里的政治背景,政治博弈,政治立場都一套一套的呢。男女都一樣,哎……誰也逃不掉”

  她說的無奈,背後,哥哥居然愛憐的嘆了口氣,把自己的身體“板”回去,讓自己翻個身,面對著面。

  借著窗外微微的雪光,看著哥哥棱角分明的鼻梁和眼眶……

  “瓊瓊……”哥哥這一聲“瓊瓊”卻叫的很溫柔很愛憐。

  “嗯?”

  “你其實不用這樣的……家里的事,你別管……”

  “什麼?”

  “你……想和誰談戀愛就和誰談戀愛,你想去哪里讀書就去哪里讀書,你畢業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你開心、幸福就行。我,當然還有你媽,爺爺,你外公,你舅舅,就都滿足了。你不用對家里的那些事負什麼責任的。那些事都太髒。你更不需要考慮家里的什麼背景立場什麼的,更別說我的工作了。而且……說白了,這些事都沒什麼意思,其實是些無聊的事。”

  石瓊聽哥哥說的情真意切,那本來是冷峻的眼神里全是寵溺和不舍,忍不住噗嗤一笑:“干嘛說的那麼認真啊。還什麼想和誰談戀愛就和談戀愛。那你剛才還……糟蹋我?”

  哥哥被自己這一句嗆的臉也紅了,確實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得意的翹翹眉毛,繼續戲弄哥哥:“那哥,我去答應倪學海?回頭和他訂婚?”

  “……”

  “哈哈,你又舍不得了吧?”

  “嗯……說實在的,哥還真舍不得。”

  她聽得出來,石川躍這句話說的又很認真,有點糾結和慚愧,她也感受到了,是自己剛才不經意間的一段“牢騷”,透出了自己對家族權力體系的“無奈的關注”,讓哥哥發自內心的心疼了。

  她忍不住上去,吻了一口石川躍的鼻子:“哥,你別替我想了,我其實都自己想過的。我不可能答應那個倪學海,我念完本科,只要條件允許,還是打算去英國念碩士……我今年都可以開始籌備Level-a了。”

  “嗯……”

  “哥……這兩年……你要是喜歡的話……就只管來……來……找我,你想怎麼玩我的身體,就怎麼玩我的身體。”她這句話,也說的情真意切。

  “瓊瓊……”

  “真的,你想怎麼玩我,我都答應,我都很高興。哥,我能為你守身,至少這兩年,做你的妹妹還給你玩身體……我知道哥你玩過的女孩多,所以,瓊瓊今天是把……貞操給你,讓你放心。下次,你要是有什麼樂子想在我身體上找,你盡管……來。如果你……喜歡強奸,妹就給你強奸,如果你喜歡角色扮演,妹就和你角色扮演,如果你喜歡鴛鴦浴,妹就用奶子給你洗,如果你喜歡迷奸,我可以裝睡讓你奸,如果你喜歡玩我身上其他地方……不管是哪里,我都願意給你玩的,就算你喜歡性虐,你要怎麼折磨我,糟蹋我,凌辱我,都可以的,我都會乖乖配合你的……至於情趣,你要我……穿什麼衣服,都可以。黑絲、白絲、內衣、肚兜、緊身衣、體操服、泳衣、哪怕你喜歡Cso我可以扮明日香給你玩啊,我還真扮過幾次呢……”

  “瓊瓊……”明顯,自己一番動情又繪聲繪色的描繪,讓哥哥又情動了,他的下體明顯又堅硬了起來。又開始摟著自己動手動腳起來。

  “對了,哥,我還告訴你個秘密”

  “什麼。”

  “那個女人……嘻嘻……其實在我手上。”

  “……誰?”

  “紀雅蓉啊……嘻嘻……她跟她的小白臉來河溪鬼混,還以為我不知道,還讓我媽左右為難。我花了二十萬,叫人綁了她和她的那個小白臉,逼他們寫承諾書呢。”

  “……”

  “哥,你要想奸她的話,我幫你安排啊……不過有點麻煩,你最好幫我弄點錢。那伙人亂開價,一開始說好二十萬的,抓起來逼他們拍個視頻寫承諾書。結果又不肯放人了,說要四十萬了……我……沒那麼多錢。你給我點…”

  “……”

  她自顧自還在撒嬌的說下去,卻意識到氛圍有點不對,哥哥的呼吸變了,這和剛才那種情動也好,寵愛也好,親昵也好,調侃也好,都有點不同,她也有點心怯,忍不住偷偷抬頭看了一眼……

  石川躍的表情,真的是僵住了,驚訝、憤怒、茫然還有不可思議在他的眉宇間仿佛了凝固了。

  窗外,天漸漸亮了,雪,似乎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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