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2017年農歷正月初一的晚上,一直到凌晨,呂單舟都是在江凇月的臥室里度過的。
在確定女領導入眠後,他去冰箱挑出一瓶桂圓蜜,再拿一只為了冰箱除味才放進去不久的檸檬,將檸檬洗淨切片,加適量蜂蜜,再倒進微燙的開水浸泡著,想起院子里有一盆薄荷,又去摘兩片葉子擠揉數下也丟進去。
飲酒過量的人都有幾率會因為口干舌燥而難受醒來,一杯蜂蜜檸檬水甜中帶酸,既能分解酒精,減緩酒後的頭痛,又能生津潤喉,促進氣血流通。
回到臥室,女人已經翻過半個身子,仰臥變成了側臥,只是兩手的放置有些奇怪,是雙手合掌墊在臉頰之下——這是枕頭不夠高麼?
呂單舟打著問號將保溫杯放在床頭櫃上,找來筆寫一張便條壓在杯子下,看看手表,將近凌晨三點。
手表就是江凇月送的所謂“道歉禮物”,一只純白表盤的精鋼機械表,事後他偷偷查網上,大概一千塊左右的樣子,對於他來說已經是奢侈品了。
女領導曾批評他驍勇有余而穩健不足,說戴一只簡約大方的白色圓表能改善一下他的魯莽形象,他就在心底下記住了領導對他的點評,這手表也成為須臾不可離的隨身物。
確實這腕表也起到了撫慰心情的作用,有時處理事情過程中焦躁了、煩悶了,會下意識地用手指肚兒沿著表盤外緣摩挲轉圈,會想起江凇月的批評與告誡,甚或是女領導那些諄諄教誨和恨鐵不成鋼的怒容,心會自然的平和下來,學會了再後退一步看事情。
呂單舟看一眼女人恬靜的睡容,不由想起她入睡前熟悉的眼神,前兩天在動車上見過,送上車後他想下車,女領導沒說話,但定定望著他的眼里滿是沒說出口的挽留和祈求。
那種刹那間的無助,天下之大,女領導卻也只能向他流露……
這個女人,她既防備一切,偏又爭強好勝,最後落得個形單影只——或許就是因為要強而令自己更孤獨吧……
他在心底嘆口氣,決定還是留下陪伴一會,不然女人一會醒來,放眼四周還是只能顧影自憐,與大過年的喜慶氣氛大相徑庭,兩下相比那必然得再次悲從心來。
床頭櫃上疊有幾本書,呂單舟從中抽出一本,索性靠著床頭櫃席地而坐,就著暖暖的燈光翻看。
江凇月確實是被喉頭的干痛給憋醒的,她醒來的時候並沒有翻動手腳,只是緩緩地睜開眼睛,呂單舟就距她一尺之遙,一手捏根香煙在鼻子底下嗅著,默默地看著書,悄悄地翻著頁。
這笨蛋煙癮犯了也不曉得出去抽一支,在客廳抽也行啊,誰來怪你……
江凇月好笑地心道。
床頭燈的燈光被男人寬厚的肩膀遮擋住,她就安安全全躲在男人的影子里,臉頰枕墊雙掌,睜大雙眸靜靜地看著他,心里頭暖洋洋的。
她知道這笨蛋為啥在這里看書,為啥不出去抽煙,為啥把書頁翻得像竊書賊一般。
這個大男孩,這個男人,五官單列的話怎麼都算不上出色,組合在一起也和英俊瀟灑沾不上邊,偏偏她越看越順眼,總覺得他的眼神永遠是那麼的清澈,笑起來的時候更是帶來滿屋的陽光,還有一股親和力滿滿的帥氣,魅力十足。
回想以前在縣府辦公樓與他第一次打照面那會,還以為他是個只懂唯諾的小辦事員,就一臉的不屑,如今念起真是慚愧,原來自己也是以貌取人的一份子。
不過別說,他發起飆的時候,也是猙獰得可怕,青筋暴起,喉結滾動,鼻扭唇歪……
江凇月後怕地抿抿嘴,以後盡量別招惹這二杆子弟弟生氣,那氣勢還真有點洶洶,會讓人下意識選擇避讓。
呂單舟的側臉被燈光剪成一個剪影,筆直的鼻梁下來,短短的胡茬清晰可見,他在安靜地看書,看得很專心。
江凇月默默地數了一下,男人的眨眼頻率一分鍾大概是三到五次的樣子,這是聚精會神的表現。
即使這樣,她依然是連腳趾頭都不敢動一下,生怕被男人發覺,不知是舍不得破壞這種靜謐溫馨的氣氛,還是舍不得失去這個光明正大偷窺男人的機會。
連喉嚨的干痛口渴都忘了,都說女人是秀色可餐,男人何嘗不是能望梅止渴……
江凇月為自己一刹那的胡思亂想感到臉紅,悄悄咽下一口唾沫——居然會有唾沫?
直到呂單舟毫無征兆地轉過頭來查看她的睡眠,她才意識到被撞破了,連閉上眼睛都來不及,索性也不逃避,一雙大眼睛溫潤地看著他,兩人定定地對視著,距離不過一尺。
時間啊,請靜止吧……
兩人幾乎同時產生這種念頭,只是不知對方所想而已。
“姐,這是渴醒的吧?要不起來喝口水?”到底還是呂單舟先出言詢問,女領導的嘴唇都能看出干燥來了。
“嗯,喝點。”江凇月回應他淺淺的一個笑容,撐著床墊坐起半靠床頭。
呂單舟拿過保溫杯擰開蓋子,伸手在杯口感受一下溫度,遞到女領導手上,口中道:“這是兌過的蜂蜜水,加檸檬和薄荷潤喉,蜂蜜解酒很有效的,第二天不會頭痛。”
這次他學乖了,提前把杯里的液體解釋清楚,凡是讓領導措手不及的事,即使是好事也未必能讓領導領情。
江凇月又是“嗯”一聲,先是小小的啜一口,頓了頓,接著連飲數下,贊道:
“小舟是酒桌戰場拼下來的男子漢,調配的這飲料真好喝——就這一杯嗎?”
難得被表揚一次的小秘書挺高興,撓撓頭道:“就這一杯,姐還要我這就去弄。”
“我不喝了,”江凇月拿過杯蓋倒滿水:“你喝。”
“今晚我喝的酒都沒姐的多,不需要這個,再說這紅酒也不高,都沒事。”
呂單舟拒絕道,確實是一點事沒有,那紅酒就飲料似的。
“讓你喝你就喝。”
江凇月也是出奇的堅持,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直到她象監督小孩子喝藥的模樣盯著男人將水喝下,才想起晚上男人那句“喝姐的口水,聽姐的話。”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這個潛意識在里面。
自己是不是有這種下意識在里頭了?“封建迷信!”江凇月在心底罵自己一句,連忙的轉變心思,沒話找話地隨口問道:“小舟看的什麼書?”
“哦,《平凡的世界》。”呂單舟將書皮亮給她看。
“嗯,值得一看,路遙用生命寫出來的一本書,故事挺扼腕的,平凡人之所以平凡,是因為他們缺少改變命運的勇氣。”
江凇月信口說道,這本書她只看過一次不敢再看,書中年代與她年齡有點重合,有點共鳴感,骨子里認為這是一個悲劇,她還將書中故事也套在自己的故事上,最後看到書中主人公落得個殘疾下場,氣得要摔書。
一千個人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角度和理解的原因造成。
呂單舟不希望女領導一直將自己下意識地躲在悲慘命運里走不出去,就辯解道:“這書我大學時也看過了的,這次算是重溫,我和姐看到的不同,我看到的是孫少平與田曉霞的愛情故事是這故事里最為浪漫的一道彩虹,他們讓我知道真正的愛情是超越門第,超越貧富,超越年齡,甚至超越生死的,孫少平追求了,也擁有了——雖然最後田曉霞因公殉職,但他們已經詮釋了『不求天長地久,但求曾經擁有』。這些都是引導我向上的積極面,可沒有姐你那麼消極。”
“哦?”江凇月眉毛挑一下,很有些話想和他辯一辯,但現在不是討論小說的好時機,端著杯子道:“小舟你坐一個通宵這里,該休息了。”
呂單舟站起來手擦褲腿,女領導說的話很有意思,“該休息了”,卻不是“該去休息了”“該回休息了”……
他飛快地瞥一眼床上,那里絕不會有第二個枕頭,這里也沒有客房。
“姐,那我回去了……”
“……嗯……那回吧,路上慢點——拿條圍巾圍上,外邊冷。”
待聽得呂單舟的腳步遠去,院門落鎖,江凇月才呆呆地嘆一口氣,心里好一陣失落……將杯子放回床頭櫃,看到一張小紙條:
“姐若不適,弟必痛心,祈姐安好,滿飲此杯。”
這二愣子秘書身上得有一千個毛病,字體就是其中之一,比初中學生都比不過。
江凇月搖搖頭,將字條仔細折疊了夾在書本里,披衣趿鞋走到屋檐下,等了好久,終於看到對面七樓亮燈,又等了好久好久,對面的燈才又熄了,她才慢慢轉回屋里。
客廳已經被男人收拾得干干淨淨,江凇月窩在沙發里托著腮幫子一陣子惱怒,收拾那麼干淨干嘛,做賊似的,蛛絲馬跡都不留下,看著一屋子就是冷冰冰了無生氣的模樣。
她甚至寧願像昨天下午那樣兒的,打開門看到屋子里一團亂糟糟,哪哪都有那二愣子淘氣後留下的痕跡,然後她就可以痛並快樂著地打掃那遍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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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單舟不敢褻瀆江凇月,可不等於不敢把容素怎麼樣,相反,他很想把容素怎麼樣,尤其昨晚與江凇月這成熟女人呆了一整晚,他覺得自己已經到了潰壩的邊緣。
終究還是容素做了救火隊員,在年初三回娘家的當口,又借口參加同學聚會,將兒子安頓在姥姥家,才偷偷摸摸回到自己家里,先是將家里上下全都收拾一遍,把空調機開足暖氣的准備約呂單舟過來,這樣兩人就能有整整一下午的時間。
在呼喚呂單舟之前,容素抓緊的里里外外將自己洗刷干淨,細細地盤一個中式盤頭髻發型,這發型有一波一波卷曲的劉海形狀,配合她鵝蛋臉型則是嫵媚天成。
美中不足的是匆忙中隱形眼鏡落在母親家了,只能依舊戴著無框眼鏡,她是中度近視得有500 度,沒眼鏡是看不清那男人的。
臉上只化個淡妝,描描紅唇,一些首飾也要戴上。
重點在內衣的搭配,那人大概對內衣有一種偏執的喜愛,而選擇得當的內衣自然會給自己加分不少,容素本想弄一套全紅的套裝,又覺得與周圍的環境撞色,選了白色,白色的單層蕾絲的胸罩,白色蕾絲情趣內褲,以及白色蕾絲吊帶與絲襪。
婚服里面穿著的是開檔的內褲,這下你應該滿意了吧,她得意地想。
最後套上金香檳色的秀禾服。
這些都是從網上一點一點積攢來的,容素覺得既然答應了男人要給他一個洞房花燭夜,答應了要把自己洗刷得干干淨淨地送給他,那就必須給這愛郎弟弟一個柔媚嬌俏的新娘子。
呂單舟按約定到容素樓下,打電話問單元號,女人卻發了一串數字到微信上,是密碼鎖,讓他自己開門。
一對好事多磨的苦命鴛鴦,終於得以開始履行相約了兩個月的約會。
打開房門,就看到他的容素姐姐一身新娘裝扮,雙手按地,並膝叩首跪在一旁,五體投地就是這意思吧,跪迎。
呂單舟嚇得一跳,趕緊的也跪下來,攬著容素起身道:“姐姐這是干什麼,快起來的快起來,您這不是要折弟弟壽麼!”
容素撲倒在愛郎懷里,與他耳鬢廝磨著呢喃道:“阿船……姐說過,會求著你來和姐姐做愛——容素這麼做……算是合格嗎?”
兩人緊緊擁抱一起,呂單舟依然不停收緊雙臂,能聽到女人關節的咔咔響。
容素則焦急地尋找男人棱角分明的雙唇,呂單舟比她高出一頭,她需要仰頭才能將自己的嘴唇送給他吮吸。
女人的嘴唇豐厚而極富彈性,還有一層薄薄的口紅,呂單舟就耐心地去舔咬,口紅幾乎都被吃去了,容素的靈舌在他口腔中攪動,一時是逐顆地掃他牙齒,一時與他舌頭糾纏,還不停將津液送進他口中,更是用力吮吸他的津液,弄得口干舌燥。
呂單舟大手在容素圓翹的臀部停留片刻,便摸索要扯女人的裙擺上來,隔著厚厚的秀禾服實在是不得勁。
“阿船先別動,姐來伺候你。”容素輕聲道,將他帶到沙發前,伸手解皮帶。
容素是真真正正地將這次幽會當成一個神聖的儀式進行的,她筆直跪在男人襠前,先是拉下褲子,內褲包裹的陽具顯示成巨大的鼓包,她愛憐地撫摸著內褲外緣,看著男人道:“阿船,姐等這個時刻,等了有半年。”
美麗的大眼睛盯著男人雙眸一眨不眨,小巧的下巴在內褲隆起部分摩擦著。
龜頭早已將內褲頂開一條縫,猙獰地露出半個圓頭,俯視褲襠前的獵物。
容素柔柔地掰下內褲,唯恐驚動了眼前的巨物一般,用“巨物”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單是龜頭就象一枚雞蛋般粗圓,紫紅鏜亮,那冠狀溝的肉棱還特別的凸出,象即將打開裙傘的霸氣蘑菇,散發出的熱量直逼臉面。
內褲緩慢地褪下,陰莖一厘米一厘米地展現在女人面前。
這是怎樣的一根陽具啊!
容素驚嘆著,深褐的顏色與附近的皮膚形成強烈反差,莖身粗壯手指根本不能環握,上面還布滿扭曲的血管和肉筋,容素覺得,這硬度要是插進身體里,要將她貫穿了也絕非難事。
內褲還在往下褪,感覺都好長時間了,陰莖還在一厘米一厘米展現,似乎就沒個盡頭……
“好阿船,來坐沙發上……”容素嫵媚的聲音帶著絲絲顫抖,男人依然在鍥而不舍地扯裙擺,她將男人輕按在沙發坐好了,就跪在他雙腿之間,趕緊將寬大的裙擺撩到腰部,里面是吊帶絲襪和丁字褲,對男人要玩弄屁股是沒有障礙了。
容素修長的手指有一點點冰涼,摸在陰囊上有恰到好處的降溫刺激,呂單舟舒服得吸一口氣。
馬眼上有一顆晶瑩的前列腺液,被女人以吮吸的方式吻干淨,緊接著龜頭就進入溫暖的口腔中,伴隨著靈舌在馬眼周圍不斷的舔動,陰囊也在一只手的掌握之中,輕柔地搓弄睾丸,隨後修長的手指就卡進男人的股縫之間,去撥撩他的肛門。
為了這些動作,她把指甲和指頭可能有的角皮都細細打磨過一遍,不讓有尖刺缺角刮到男人皮膚的可能。
一雙靈動潔白的手掌在男人雙腿之間上下翻飛著,甚至還有時間將上身的對襟褂衣松開兩顆扣子,如此一來領口的寬松就足夠容納男人的雙手同時從上面侵入。
呂單舟粗暴地將手插進乳罩與乳房之間,還能聽到乳罩撕裂的聲音,那可是她精心挑選的透明蕾絲呢……
容素輕輕打一下男人的屁股表示了不滿,但半曲的長腿就繃直了,俯身的角度更低,這樣很方便男人的手扣成碗狀的玩弄她的奶子。
呂單舟看不到女人乳房的形狀,只能用手去感覺那兩團肉的沉甸甸,乳頭一如容素所說,大小象顆小棗,在他的揉搓中逐漸變得堅挺。
他將乳頭時而放在三只指頭中捏弄,時而是兩指夾著使勁。
到後面兩人的配合就有點默契了,呂單舟喜歡對乳頭施虐,每次用力捏,容素吞含陰莖的動作就會隨著力道加大慢慢減速,直到停下,感受他捏乳頭帶來的疼痛快感,呂單舟會緩慢繼續用勁,女人疼得受不了時就會鼻子發出輕哼,他會及時松手,乳頭上血液瞬間接通的那種快感,能讓容素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
“阿船,你坐半邊屁股,坐出來一點,姐給你舔舔下面。”
容素吐出陽具,粗長直立的陰莖上干干淨淨,沒一丁點唾液,都被她吸進肚子里。
女人跪坐著溫柔地指揮男人擺姿勢,就像酒店桑拿部里給客人提供服務的桑拿小姐。
不同的是眼前這唆雞巴的小姐即將擢升正科國家干部,很可能是某個縣局的女領導。
“屁股眼也要舔……”陰囊隨即被柔軟的舌頭舔舐,睾丸也時不時被含進口腔,可是女人的嘴到了會陰部就不再往下,讓他有點著急。
盡管這是兩人第一次做愛,但在手機里早已演練過無數次,熟悉到他清楚女人身上哪里會有一顆痣,女人知道他哪里長有卷毛。
而女人願意為他做什麼,他願意女人怎麼做,早已聊得明明白白。
“這個姿勢你坐得不舒服,也難舔,一會到床上……姐再給阿船……舔屁股……”容素邊舔著陰囊邊道,鼻孔噴出的熱氣打在會陰部的毛毛上,很舒服。
確實,在沙發上坐著要能讓她舔到屁眼,就得將腿平開成M 字型,又或者將屁股突出沙發外,對男人來說都是別扭的姿勢,容素這個骨子里飽含風情的熟女少婦把任何細節都想到了,呂單舟為女人的細膩感動著,道:“素素姐,該輪到我了。”
容素在他胯下溫柔地一笑,站起身子嫵媚道:“那姐就脫給阿船看咯?阿船准備好沒?”
女人的身高一米六三,嬌小的江南女子。
秀禾服的款式很修腰,布料也光滑,讓她的胸脯象一個小山包凸顯在男人面前,容素看他目光盯著胸脯發直,就站起身,要在他面前脫下這全身披掛。
衣服她在網上挑了幾天才選好,收到貨還認認真真地試穿,剛才也弄了大半個小時才穿戴停當,可只在愛郎面前穿得十分鍾,就得脫下來……
但是她已經很滿足了。
只是容素在脫的過程發現,乳罩的左邊肩帶和背後的扣子果然被男人之前的粗魯動作弄壞了,急的她跺腳不斷,捂著胸脯要呂單舟將背後的扣子重新扣上。
幸好扣子是有三排,再往里扣就是了,只是呂單舟搞不清女人的用意,都要脫了還多此一舉干嘛,容素說他不懂,她就是要一層一層脫給心上人看,才算完美。
乳罩和內褲是一套的,純潔的白色,卻不是功能性的乳罩,算情趣類,因為罩杯只是一層薄紗,象一只透明的玻璃碗倒扣在乳房上,硬幣大小的乳暈和碩大乳頭清晰可見。
下面的內褲都不能算內褲了,只能說是橫一條帶子,豎兩條帶子,將一只蕾絲蝴蝶連接起來捂在脹鼓鼓的陰阜上,蝴蝶的身體就是一條寸許長的陰蒂加上分開兩邊的小陰唇組成的,泡在一片亮晶晶的愛液中,上端露出幾絲陰毛。
白色的蕾絲蝴蝶,將褐色的陰唇粉色的陰蒂,烘托得淫靡異常。
腰間還環有同色蕾絲吊帶,系扣著潔白長筒絲襪,絲襪口的松緊環將豐腴的大腿根勒出一道凹痕。
容素以很標准的立正姿勢站立在男人面前,大腿根沒一點空隙,五指並攏在腿側,每隔一段時間就九十度轉身,動作自然地接受男人目光的檢閱。
情趣乳罩的托舉能力顯然不如功能乳罩,和沒戴差不多,每次做動作,乳房都能蕩漾出一陣乳波,同樣,渾圓肥滿的屁股就會彈出層層臀浪。
呂單舟想起進門看到在玄關的牆上掛有很多相框,其中就有容素穿警服的照片,難怪立正和轉身的姿勢標准挺拔。
“容素同志,現在可以把你的奶罩扯了。”呂單舟舒服地背靠沙發,手是伸展著搭在沙發背上,雙腿也是八字大開著,陽具緊貼小腹一跳一跳。
“報告領導!”
容素保持著立正姿勢,微仰俏臉大聲回答著,剜一眼男人的陽具,聲音轉成嫵媚的膩聲:“要扯也只能是小呂主任才可以扯……”隨即上前兩步,微微躬身在男人面前。
這種情趣胸罩的布料就是一層網狀的紗,輕輕使力,肩帶背帶同時繃斷,一對巨大的肉球彈跳著展現在眼前,由於是俯身,乳房的下部非常飽滿,容素輕輕搖晃著乳房,將乳頭送到男人的嘴唇邊。
“素素姐,您哺乳那會,奶夠吃嗎?”
呂單舟玩弄著垂下來的乳房,三十多歲的奶子,彈性肯定比不上未生產的女生胸脯,但勝在柔軟,放在手掌中一拋一拋,沉甸甸的,手指稍微使勁,乳肉就從指間溢出。
“那時剛好夠,也不用怎麼催奶。”容素俯身將前胸對准男人鼻尖,輕搖身子,奶子就溫柔地拍打男人臉龐。
“可惜沒福氣吃到素素姐的奶水……”乳房大的好處是,兩顆乳頭能扯到一塊,同時吮進嘴里,呂單舟想象著乳香四溢的場面。
“我家那個說要准備二胎呢,那時候……會有奶水給阿船吃……”說這些的時候容素一臉的平靜,很理所當然的樣子。
二胎,懷孕,孕婦……呂單舟一陣狂喜,容素這個標致女人要是挺個大肚子,玩起來怕是更有風味兒。
“您說孩子吃也是剛剛好。”
“到那時姐就拼命吃豬蹄,吃鯽魚,催多多的奶水給阿船吃。”乳頭的酥麻讓女人的話都帶著顫音。
呂單舟一手伸去摸容素胯下:“姐,你坐上來……”那里早就一片泛濫,他擔心女人太煎熬,就想拉她坐在陰莖上。
“不……這是我們的第一次,得男人肏女人……來,姐在下面……阿船要來肏你的女人……”容素在沙發半躺下,輕而易舉地將膝蓋掰到乳房旁邊,整個臀部突出在沙發之外,圓得像個大磨盤。
就像容素曾經在微信用語音描述自己的陰戶一樣,大陰唇的外緣有些少淺褐色,包裹著的內壁和小陰唇都是鮮嫩的粉紅。
大陰唇光潔無毛,但陰唇和大腿形成的夾溝就有一圈長長陰毛環繞,一直延伸到陰蒂上方,在陰阜頂端集結成一小撮。
此時陰毛被愛液打濕,一縷縷緊貼大腿根,淫靡誘人。
聽看面相的人私下說,嘴唇豐滿的女人,大陰唇相對也飽滿,看來有一定道理。
容素充分地掰開大陰唇,靜靜地看著呂單舟對她陰戶的審視,輕聲道:“阿船要……舔一舔嗎?”
“素素姐想阿船舔嗎?”呂單舟把手指捅進濕濘的陰道里,曲成勾狀的挖摳。
容素臉上難得露出羞赧的表情,但卻用力地點點頭:“嗯!想阿船舔!”又小聲道:“姐都洗干淨了的,很干淨。”
“這里呢?”呂單舟摸的是女人小巧的肛門,從會陰也蜿蜒下來一縷陰毛,在褐色的菊花周圍環繞著,象一只羊眼圈。
“也洗了的,還灌腸的。”女人還配合著將肛門收縮幾下。
“灌腸也不給我知道!”
呂單舟中指猛地插進容素肛門里,附嘴貼在女人濕潤的陰唇上,很淡的臊味夾雜沐浴露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就是這女人生殖器分泌的愛液。
“嗯……阿船……我們不是約好了嗎,拉臭臭不准看的,除開這個,阿船要看什麼都行……噢……阿船的胡子茬——壞阿船……”容素倒是想看男人舔舐的景象,但酸軟的感覺實在太強烈,她得閉眼喘息,男人下嘴很蠻橫,她不停地收縮括約肌閉合陰道,不然恐怕小腹都會被他吸出來。
“我沒洗,姐不也舔了,姐不在乎,我也不在乎。”呂單舟抬起身軀,進攻的號角即將吹起。
“傻弟弟,阿船身上都是阿船的陽氣陽物,姐喜歡得緊,哪有嫌棄的道理……女人是陰,不——不一樣的……”容素看著那巨物慢慢向自己靠近,說話的邏輯頓時有點跟不上了。
那是一根她從未見過的巨大陽物,頭大根小,像極了搗藥的棒槌,與之前見識過的根本不同,相比起她丈夫——那就是一根筷子。
如今這棒槌抵到她陰戶外邊,正蓄勢待發,容素登時緊張起來,身子都僵硬了:“阿船……你……你……”
她看看下面,又看看男人,想看下面,可更想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
“扶著……”呂單舟輕聲道。
容素牽引龜頭頂著自己陰道口,小陰唇立即包含住這塊發燙的鐵頭,身體已經下意識作出了迎賓的姿態。
龜頭頂進陰道口的刹那有點勒,一旦過了那關口,像是被陰道吸著進去一般,一杵到底,整根肉棒被包裹得很溫暖。
容素的陰道可能比前女友的是松了點,可熟透的女人,一掐就能出水,到處都是水,又是青澀少女不能比的。
呂單舟開始他的打樁運動,每一下都夯到盡頭。
女人掰著白色絲襪包裹的大腿,死命地盯著他眼睛,仿佛怎麼都看不夠的樣子,每一下到頂,她就被頂出一聲呻吟,似乎那聲音是在陰道被陰莖壓縮進身體里,再穿透身體從鼻孔發出來一樣,呻吟聲柔媚銷魂。
女人的姿勢像身子被打了個對折,窩在沙發里,陰道口衝著天花板,呂單舟以泰山壓頂的雄勢,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胯部,衝撞著女人的肥臀,容素則溫柔地迎合著。
只是女人和他對抗百十個來回就扛不住了,呻吟著道:“好阿船……好弟弟……不急……姐在呢…姐又飛不走……”陰道里的酥麻讓她實在無力再掰大腿,雙足只好重新踩回地面,幸好大腿根的韌性還在,勉強能打開成一字馬,容素摸摸兩人結合的部位,即使已經頂得子宮生疼了,男人的鐵棍居然還有數指的長度留在陰道口外。
她倒吸一口涼氣,女人怕長不怕粗,不是沒有道理的。
“阿船——別太累著,抽出來姐給你含含,緩口氣兒……”容素心疼地看著男人,柔聲道。
也是有幾年沒真正肏過女人屄了,他粗他硬,可不代表耐力超強,再插幾下恐怕就得射,也是這女人善解人意,為他找一個休息的借口……
呂單舟喘著粗氣拔出陰莖,女人的陰道口象拔掉紅酒瓶塞一樣的發出“啵”一聲,容素嬌羞地輕拍一掌男人結實的屁股表示尷尬,將他胯部攬到面前,濕淋淋的陰莖上全是她淫靡的愛液,她並不在乎。
剛才一直是陰道口朝上的姿勢,龜頭摩擦出來的愛液全倒流進陰道底部,現在姿勢恢復正常,愛液就緩慢地流出陰道口,匯聚成线地滴向地板,女人一邊流淌著淫水,一邊奮力地吞吐陽具。
“姐,不行……這樣我很快就要射……”龜頭越來越酥麻,呂單舟趕緊的道。
“嗯,和阿船的第一次做愛要射在屄里,好弟弟,咱們到床上去……”容素趕緊站起來,要射嘴里以後多的是機會,她要第一次有儀式感。
呂單舟尋找著女人的陰道口,想插進去。
“阿船是想插在里面走嗎?來……”容素挺出小腹,將陰戶凸顯在胯前。
呂單舟躬身插進去之後想直起腰身,容素連忙踮起腳尖拍打他肩膀嚷道:
“不行不行!壞阿船,你要把姐姐挑起來了!”
容素慌亂之下的用詞把呂單舟都弄笑了,大笑道:“素素姐,大學時我們幾個宿舍大家比賽用雞巴挑水桶,他們不知道我能挑女人!”
“壞阿船,你這麼粗這麼硬,當然能把姐挑起來——不准這樣做,要把姐頂穿麼?”
容素嗔道,雙臂環抱男人後頸,雙腿環腰,這樣陰莖依然能留在陰道里:
“阿船你不是厲害嗎,肏著我走也是一樣兒……”自己表現出的浪勁連自己都吃驚了,容素說完把頭埋進男人寬厚的胸膛里,羞赧地去體驗男人一步一頂一酥麻的感覺。
臥室被容素精心布置過,大紅被子,大紅床罩,大紅枕頭,甚至梳妝台衣櫥門,都貼有許多紅色囍字。
“素素姐,今天您要嫁給我是嗎?”
呂單舟瞬間明白女人的意思,想到她獨自一人在這房間內忙活這些小細節忙活一個下午,就為的是迎接他來做愛……
心底下無盡震撼,輕輕將女人放在床上,陰莖依然插在陰道里。
“嗯,今天素素姐就是要嫁給阿船,”容素將呂單舟攬倒在她身上,呢喃道:
“剛才,阿船插進來的時候,姐就想,阿船終於在姐的身子里面了,姐終於能包著阿船了……姐看到阿船的第一眼,就希望能有阿船這麼個弟弟……”當然,那時候並沒想著這個弟弟會肏姐姐。
“阿船,大雞巴來肏姐的屄……”容素有些激動,下身不停上迎主動套弄男人的陰莖。
結實的硬木床被衝擊得咿呀作響,即使在冷冬,呂單舟的額頭上也泌出一層細汗。
容素一邊承受著撞擊,一邊心疼地用紙巾擦拭情郎的臉龐:“好弟弟,是姐讓你累著了……”
呂單舟感受得到女人一直在小腹使勁,每次她收縮括約肌,陰道就會蠕動著吸附陰莖,就像有無數的筋箍收緊陰莖,子宮頸的小口也會吮吸龜頭。
“素素姐……能在你里面真好……”這時,他不再是那個能說會道的友誼的小船,而是男女肉戲中只知道埋頭苦干的愣頭青。
夾緊陰莖的腔道開始出現不規則的收縮了。
“喜歡嗎……阿船喜歡……喜歡肏姐的屄嗎?”容素也嬌喘著,激動著,她想和男人一起到達頂峰,那會是怎樣的一種享受。
自從生產之後,夫妻的性生活質量下降,十次做愛也難有一次性高潮,經常為了獲得一次高質量性愛,夫妻倆會絞盡腦汁制造花樣,不料在呂單舟這個小情郎這里,只需簡單粗暴的撞擊,就能讓她體會到久違的性高潮。
單憑陰道內不受自己控制的收縮出現的頻率和力道,她就知道這暴風雨會很洶涌。
容素緊緊地拽著床單,她不敢碰呂單舟,怕自己不受控制會抓傷情郎:“阿船……好弟弟——你要干穿姐的……阿船……捏……捏姐的頭頭……”
呂單舟連忙俯身以手肘支著床墊,騰出手掌握緊女人的乳房,紫葡萄一般的乳頭在拇指食指之間凸出來。
他想起女人曾說的夾緊乳頭片刻再放松,會讓她渾身酥麻,於是就對乳頭做著夾緊放松的動作,而且放松的同時還用嘴去吮吸,撩動……
“姐!喊——喊出來……我就要射了——射姐屄里了!可以射姐屄里嗎?”
容素高潮前的失態讓呂單舟燃起征服女人的快感,也加上女人陰道的強力收縮,射精的欲望由大腦匯聚到了會陰。
“射進來……阿船一定要射…進姐屄里…姐吃藥……要射了嗎……阿船要射精了嗎……”容素比男人還緊張,現在不單是陰道收縮抽搐,還蔓延到大腿根抽搐,小腹抽搐……
射精了!第一發抵盡陰道深處,如果馬眼能正對子宮口的話,他相信力道能讓精液直接就射進子宮里……
女人在他的第一次發射瞬間就被他射得渾身顫抖,繼而抽搐,象一種輕微的全身抽筋……
他依然保持著抽插,抽時抽離陰道,插時龜頭便由陰道口一插到底,再射出一發精液,射精的動作持續了十多下,直到伏在女人身上不願意動彈分毫。
良久,容素才喘息著,親吻男人額頭上的汗水,親吻男人的眼皮鼻子嘴唇,卻不知道自己已經淚眼朦朧。
高潮的頂峰已經過了十幾分鍾,陰道還能輕微地抽搐著,每抽一下,她都有咬一口愛郎的衝動,這野蠻人真是厲害,都這麼久了,陰莖在里面還能保持半硬狀態。
容素拖過一只枕頭墊在圓臀下,柔聲道:“好阿船,抽出來,姐給你舔舔……”
呂單舟抽離身子,長長的陰莖半垂著,滴淌著遞到女人面前,容素輕輕地打一下莖身,嗔道:“壞雞巴。”
先是推一下眼鏡,將陰莖端詳個半晌,才張口把沾滿精液愛液混合物的軟肉棒含進嘴里。
呂單舟失笑道:“素素姐,到底是好弟弟還是壞雞巴,您給個准的。”
清潔完莖身,容素又去舔滿是白沫的陰毛和陰囊,咕噥著道:“是好弟弟壞雞巴,也是壞弟弟好雞巴……”舌頭已經慢慢舔到會陰,再往下就是肛門了,那里也沾有不少陰道里流出的東西,她摘下眼鏡,怕劃到愛郎的大腿。
一如容素自己說的,她並不在意男人的身體部位干淨與否,即使是肛門,她依然用心舔舐,吮吸,甚至嘗試將舌頭插進男人肛門里。
陰莖在女人的挑弄之下,又慢慢地昂立起來。
“真棒!”容素在心底贊嘆一聲,溫柔地道:“阿船,又想干壞事了麼?”
“嗯!姐……”此時他與女人呈69姿勢,能清晰看到女人紅腫的陰唇,還能承受一次狂風暴雨嗎?“姐您這里紅了,不能再做……”
“是嗎,我看看——”容素聞言也奇怪,從來都是丈夫向她投降,自己也有不經玩弄的時候?
“還真是的喲!你就是壞阿船!”
女人不容分說,一頓胭脂拳將呂單舟打得暈頭轉向,他連忙的使出必殺技,將容素按在床上,一松一緊地玩弄她的乳頭。
容素看他愧疚的眼神,心底早已軟如水:“壞人,姐逗你玩的,就是想和阿船撒撒嬌……你沒弄壞阿姐,是阿姐經不起你肏弄呢……”
“嗯,等姐養好傷,以後我會輕點……”
容素嚇一跳,“可別輕點,姐就愛你這蠻牛勁兒呢……”手中握著的陰莖在軟下去,這可嚇得不輕了,“要不,姐和你唱後庭花好不好……阿船?”
隔江猶唱後庭花……
陰莖重新在女人的手掌中慢慢硬起來,呂單舟去探索女人的小巧肛門:“素素姐,您說,陳後主和張貴妃做後庭花的時候,張貴妃是不是真的一邊被干這個後庭——一邊唱後庭花?”
“你是壞人!”
容素能感覺到愛郎在借用她的愛液濕潤,嘗試著將手指插進肛門里——而且一次就是兩根……
在微信里,她並不諱言與丈夫有過肛交,那里已經不再是處女地,現在小男人就來試探松緊度來了……
她努力放松肛門括約肌,去迎合愛郎手指對她的侵犯。
“素素姐,我想這會很好玩的……姐來,先給您舔舔濕了……”
“嗯……上面要舔輕點,現在是覺得有點火辣辣了……”容素重新將近視眼鏡戴上,低頭靜靜地看著男人在她雙腿間舔舐,撫摸著他刺手的短發,輕聲道:
“壞人……真的……想要姐……一邊和你插後庭……一邊唱後庭花麼?”
她的阿船弟弟只是一句戲謔,絲毫沒強加於她的意思,可她聽了,就往心里去了,就想當成男人的一個要求去做了。
容素的民族唱法,可是拿過縣直機關歌唱比賽二等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