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衫似雪,微微拂動,儀態萬千,眉如遠山,目似秋水,瓜子臉龐,面容絕美,恍如不食人間煙火的絕色仙子。
明明二八年華、青春嬌媚,卻擁有少女無法企及的風流體態,那寬肩細腰、隆臀長腿的身材給她增添了一絲艷色,尤其她微笑時,口角含春,從骨子里流露出一股蕩冶的風情。
一顰一笑,風華自定,又艷冠天下、媚骨天成。
婦人只望了她一眼,便感到自慚形穢,但卻不知不覺被她吸引,眼睛無法從她艷麗俏臉和風流身段上移開,甚至希望自己是個男子,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她。
“吳嬸,你有何事,如此著急?”女子緩緩起身,射出彩芒的雙眸凝視著婦人的臉,柔聲問道
她的聲音甜美動聽,但仔細聽去卻帶著一絲嬌媚的味兒,溫婉中透出些許性感,令人迷醉。
“小姐,求你救救我家漢子吧!”婦人雙膝跪地,哀求道。
“吳嬸,快請起!”少女扶住婦人,問道:“牛叔又惹了何事?”
“這天殺的又去賭,結果欠了一屁股債,被債主追到宗門來了。”吳嬸面露苦色,解釋道:“如今宗主知道此事,想要把我們夫妻趕下山。”
“牛叔真是的,他已經不止一次犯戒了。”少女皺起秀眉,似乎有點哀其不爭的道:“前幾日,他偷看白露姐姐洗澡,被當場抓得現行,為此師父生氣了半天。如果不是我苦苦相勸,恐怕早就被趕下山了?如今,他又犯事……”
“求小姐救救那天殺的吧?”吳嬸磕頭如搗蒜般的求道:“小人們被趕下山,只有死路一條,債主們不會放過我們的。”
“可是我再行維護他,師父又要生氣了。”少女為難道。
“小姐,就最後一次,這回奴婢一定會看好他,不讓他再犯戒。”吳嬸哀求發誓,卻見少女未作回應,便嘆息道:“前年,小姐初練御空術,未掌握分寸,從空中掉落,是我家漢子救了你,為此還砸斷了一條腿。雖然早已痊愈,但每到陰天,都痛不欲生……”
“好了,我去勸師父!”少女面色不悅的出言打斷,又想到那次修煉御空術,正因為婦人的丈夫“牛操”在下面吵吵嚷嚷的,擾亂了她的心神,才從空中掉落。
雖會摔得不輕,但畢竟是修煉之人,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卻不想被這對夫婦用來當成施恩圖報的把柄,這讓她無比生厭。
不過她生性大度,並不會因此責備他們。
“多謝小姐!”婦人大喜過望,連忙磕著響頭,道:“只要小姐肯幫忙,宗主一定會放過我家漢子的。”
二女出了萬木林,穿過外門大殿,來到懲戒堂,遠遠便看見一個身形魁梧的漢子跪在地上,他四十出頭,燕頷虎須,撐在在地上的雙手骨節膨大,肌膚粗黑,顯是修習過煉體功夫。
如此粗猛之人,本該給人留下豪爽的印象,但看到他的臉,卻完全打消了此念。
他眼珠細小左邊臉頰印著一塊杯盞大小的紅色胎記,不僅面目奇丑,而且認罪受罰時,也沒感受到他的
悔意。只見他那對小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大部分的余光瞟向了站立在左首位置的兩位女仙。
他身體粗猛,卻猥瑣丑陋,這矛盾感覺,卻是讓人生不起一絲好感。
除了此人跪在地上,大堂上還正坐著一位俊逸男子,他身著青衫長袍,舉止瀟灑若仙。
在他左首位置,立著兩位身段玲瓏、妖艷嫵媚的女仙,正一臉厭惡的看著跪地男子,如若不是在青陽宗,估計早已將此人斬殺無數回了。
那青衫男子正是青陽宗宗主,夏婉月愛戀的情郎“李守信”。
兩位女仙乃是清風莊的老少主母沐飛雪與白露,她們奉歡喜佛之命來到青陽宗,想要勾引元青霜外出。
這對婆媳已然來了三日,其間見過元青霜幾次,卻未能達到目的,反而在洗澡時,被跪地男子偷窺了清白。
放在從前,以江湖兒女不拘小節的性情,倒不會與這低賤下人計較,但而今她們婆媳倆被歡喜佛穿了恥辱的淫環,還被此人看在眼里。
如若傳言出去,敗壞名節事小,被李守信得知,說不定會生出波瀾,無法完成任務。
因此跪地男子再次犯戒,她們就迫不及待了趕了過來,想待他趕下山後,結果了他的性命。
“牛操,你好賭貪色,且屢教不改,可知罪?”李守信皺起眉頭,沉聲問道。
“小人知罪,還請宗主大人大量,放過小的這一回。”牛操哭喪著臉,哀求道。
在此神情下,他愈發丑陋猥瑣,且完全一副小人之態,令人無比厭惡。
“你非是一次犯戒,如今債主登門,辱我青陽門面,卻是不能再放過了。”李守信嘆息道:“唉!緣分已盡,自行下山去吧!”
“宗主,求求您,饒過小人吧!您讓小人下山,就是絕了小人生路……”
李守信猶豫片刻,但終是揮手,讓他自去。
沐飛雪和白露見此,心中大喜,連忙走了過來,就要把牛操壓下山,忽然一道嬌媚動聽的聲音傳來,“慢著!”
“霜兒,你怎來了?”李守信看到白衣少女元青霜,面色一沉,問道。
“是奴婢找小姐來此的!”吳嬸雙膝跪地,解釋道。
“師父,徒兒……想……想再為牛叔擔保一次……”元青霜躬身抱拳,行禮道。她聲音吞吐,可能對牛操屢教不改的行為,感到羞愧。
“唉!霜兒,你心太軟了!”李守信嘆息道:“希望你以後莫要因此吃虧!”
“師父,你答應放過牛叔了?”元青霜歡呼一聲,走到李守信身邊,蹲下身子,臻首靠在他膝蓋上,高興道:“謝謝師父!”
李守信寵溺的撫摸著少女的柔順青絲,聲音嚴厲道:“這是最後一次,如若再犯,定不輕饒
“是,小人知曉,以後定然不敢再犯!”牛操磕頭如搗蒜,感激道:“多謝宗主,多謝小姐,你們是俺的恩人呐!以後小人飯前一炷香,天天供奉你們。”
劫後余生的喜悅,讓牛操眼淚縱橫,不僅給李守信和元青霜下跪,還給沐飛雪和白露下跪,幾乎逢人就跪,一旁的吳嬸拉多拉不住。
待跪了一圈後,他忽然撲到元青霜面前,低頭親吻著她的繡花鞋。
此乃西蠻最高禮節,牛操擁有西蠻血統,行此大禮,倒也引不起旁人多心。
不過,他親吻繡花鞋的同時,那雙賊兮兮的眼珠子卻往裙里面瞟去,死死的盯住元青霜那雙白皙修長的赤裸美腿。
早在之前,牛操就注意到元青霜的穿衣細節,這絕色仙子似乎不喜歡穿褻褲,下體僅以輕紗包裹,有時候仔細鑒賞,甚至能清楚那處烏黑濃密的芳池腹地。
心懷正義的李守信和心思單純的元青霜哪會想到牛操會如此色膽包天?
不過,沐飛雪和白露卻看出端倪,婆媳倆對視一眼,只冷淡一笑,也不出言提醒。
“好了,牛叔,不必如此客氣!”元青霜扶起牛操,柔聲道:“你和吳嬸先退下,我和師父還有話要說。
“好……好的……”牛操一起身,就感受到眼前白色肚兜內的豐腴飽滿,鼻中還傳來如蘭如麝的體香,頓時有點魂不附舍,就連聲音多吞吐起來。
回頭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少女那風流曼妙的嬌軀,才與自家婆娘往外走去……待牛操夫妻與沐飛雪婆媳離開後,李守信才埋怨了元青霜幾句,卻被少女撒嬌賣萌應付過去隨後又問她“青陽神火決”修煉得如何?
登時,元青霜神色苦惱,搖頭說“不得其法”。
李守信嘆道:“你仙姿玉骨、資質出色,本應進步神速,但如今卻不得其法,看來“青陽神火決”無法契合你的身體。”
“師父,這如何是好?”聽到自己無法修煉“青陽神火訣”,元青霜不由驚慌起來,她還想功力有成,去合歡宗尋回娘親,於是便焦急問道。
“如今只有找上昆侖!”李守信解釋道:“當年昆侖號稱雲天十宗之一,先賢大能不知留下多少神功秘技,想必有契合你的功法。”
聽到“昆侖”二字,元青霜愈發苦惱,她低頭捋著青絲,嘆道:“唉!昆侖與我青陽向來不和,又怎會贈予功法?”
“霜兒,莫要灰心!”李守信提醒道:“今年九月初九,重陽佳節之日,昆侖將設下芳華宴,選取十三女仙,只要入圍其中,就可到昆侖寶庫挑選一件物品,此物品不限法寶、丹藥和功法
“師父,這是真的嗎?”元青霜欣喜道。
“為師何時對你戲言過?”李守信解釋道:“昆侖一脈傳自遠古女神‘西王母’,據說這位女神生性豁達、交游廣闊,她每六十年便設下‘瑤池宴’,宴請知交故友。‘芳華宴’便是改自‘瑤池宴’,之所以稱為‘芳華’,乃是紀念那位女神逝去的芳華。”
“那定然會來很多人吧?”
“不錯,群修雲集!”李守信點頭道。
聽到此言,元青霜秀眉微蹙,嘆道:“那可怎麼辦?來那麼多人,徒兒如何能夠被選上?”
“呵呵,對自己沒信心?”李守信笑道:“為師可是看好你,就像你……”說到這里,他頓住聲音臉上露出一股愁思。
“師父,你怎麼了?”元青霜見李守信面色失落,連忙關切的問道。
“為師沒事,霜兒,你先出去吧!”
“是,師父!”元青霜答應一聲,又突然拍了一下飽滿的胸脯,道:“哎呀,我忘了給牛叔送錢去了!”說罷,急忙往門外跑去。
“這妮子太單純了!”李守信望著元青霜曼妙的背影,失笑道。
牛操並沒有走多遠,他站在半山腰上,朝下望著什麼,但吳嬸卻不見了蹤影,估計早早回去了?
“牛叔,你還在啊?”元青霜遠遠的出過來,問道:“你在看什麼?”
牛操望著元青霜那風流曼妙的身段,眼中閃過一絲色欲光芒,指著山下一片青蔥綠野,諂媚道:“這是小人給小姐種的靈谷,下個月就有收獲,到時給小姐獻上。”
“謝謝牛叔,你種的靈谷,味道挺不錯的。”元青霜邊感謝,邊從懷中取出一只小巧玲瓏的白色繡花錦袋,道:“這里面有三塊靈玉,你還給債主吧!”
“多謝小姐,您的大恩大德,小的沒齒難忘。這輩子俺老牛給你做牛做馬!”牛操感動的眼淚橫流,又跪在地上,行起三磕九拜大禮。
“牛叔,別這樣,快起來!”元青霜連忙扶起牛操,見他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不禁奇怪他的所作所為。
牛操看出她的疑惑,連忙解釋道:“小人雖有些不良嗜好,但卻對小姐和宗主絕對忠誠,哪怕要了我這條小命,也不在話下。”
“好了,誰要你的小命?”元青霜白了他一眼,那秋波流轉、嫵媚天成的神態,看得牛操口干舌燥,心想:“小姐是狐狸精轉世嗎?真夠騷的!”他為人膚淺,無法形容元青霜的媚態,只得用粗鄙之詞來表達。
見粗鄙丑漢痴痴的看著自己,嘴角還流著口水,元青霜面色一紅,腦子里泛出厭惡的念頭,不悅道:“你以後自覺點,好好跟吳嬸過日子。”說罷,再也不想理會他,轉身往山上走去。
“小姐,慢著,小人有事對你說!”牛操一見元青霜要走,便出言阻止道。
“何事?”元青霜聲音有點冷淡,她是徹底對這個男人沒了好感。
“是這樣的,前天俺偷看白露仙子洗澡,見她騷戾上穿了一只亮銀光的環,似乎還刻著字。”牛操淫聲說道。
聽到牛操的粗鄙言語,元青霜俏臉一紅,但莫名然的心中涌出刺激的感覺,連帶著下體也潮濕起來。
她不禁又羞又惱,惱得是牛操出言無狀,羞得是自己太敏感了。
自懂事以來,她便認識到自己的美麗,為自己日漸豐滿的胴體驕傲,但有得必有失,她發現自己身段比一般少女要風流性感,嬌軀也無比敏感。
每次聽到男歡女愛這些刺激的事情,總會忍不住下體空虛,涌出愛液,因此才沒有穿褻褲的習慣,只用一襲輕紗裹住下體。
“閉嘴!”元青霜惱怒道:“勿要在背後議論別人。”說完,她頭也不回的往山上走去。
“小姐,俺覺得白露仙子……”牛操想要解釋,但話還沒說完,佳人已芳蹤難覓。
他有些失落,面容變得凶煞起來,配上一臉絡腮胡子和茶盞大小的紅色胎記,仿佛地獄惡鬼般崢嶸可怖。
“呸!看不起誰呢?不聽操叔言,吃虧在眼前,你就等著吧!”牛操惡狠狠的咒罵道。
他敏感又自卑,覺得元青霜打心眼里瞧不起他,這讓他罵了一陣後,仍覺不過癮,便繼續咒罵道:“臭娘們,裝啥清高呢?老子一眼就看出你是個騷貨。奶奶個熊,小小年紀身段就如此勾人,簡直天生當婊子的料。”
牛操罵了片刻,想到手里的錦袋來自元青霜的懷中,便放到鼻子上吸嗅起來。
“真夠香的,美人就是美人……小霜兒,牛叔愛死你了……”
他聲音很大,順著山風傳得很遠,發現失態後,牛操立馬緊張起來,看了四周一眼,見沒人在此,才松了口氣,便往山下走去。
在他走了不遠後,一道倩麗身影從山腰拐彎處轉了出來,遠遠望著牛操得意蹦跳的身影,低聲道:“原來你真的看到了,既然如此,就留不得你了。”
“白露姐姐,你也在此?”
一道性感動聽的女音從背後傳來,驚得白露嬌軀一顫,連忙回過頭,見是剛剛離去的元青霜便笑道:“我正找妹妹呢?”
“姐姐,莫非想勸我下山?”元青霜嘆息道:“唉!我也想下山散心,可惜師父不允許!”
“我與妹妹相交莫逆,時正清風莊舉辦壽宴,想請妹妹參加,既然宗主不讓妹妹下山,那就作罷!”白露遺憾道。
見白露有些掃興,元青霜轉移話題,道:“聽說昆侖將舉辦·芳華宴”,那也合歡宗參加嗎?”
“那定然要參加,雖說西洲三宗並立,但其他兩宗還是要仰昆侖之鼻息,到時兩宗會有大人物出面,獻上賀禮。”
“大人物……!”元青霜嘀咕一聲,心道“或許娘親也會參加芳華宴?”想到這里,她心花怒放,以至於白皙臉頰都泛出紅暈,一時間媚光四射,神采攝人。
“這小妮子真是我見猶憐,難怪佛爺想要得到她?”白露一時迷醉,過了片刻又醋意翻涌,同時又忍不住好奇:“她為何提及合歡?難道少女懷春,想要找上那幫浪蕩之徒,享受肉體之歡?既然如此,還不如讓佛爺帶你入道,這風流身段,再讓佛爺開發一下,定能迷死人。”
想到這里,便問道:“妹妹莫非想參加芳華宴?”
“嗯!”元青霜點頭應道。
“妹妹絕色無雙,只要參加,定能入選芳華十三女仙,到時不知讓多少男子欽慕愛戀?”
“姐姐,說笑了,你才美艷動人,妹妹差遠了!”
“好了,別客套了,姐姐心中有數!”白露笑了一聲,問道:“那你何時動身?”
“妹妹不知,還要等師父決斷!”
“我勸妹妹早點動身,到時跟在宗主身邊,反受拘束,哪能體驗群修齊聚昆侖的熱鬧景象?”
經白露提醒,元青霜想到李守信似乎一直避著娘親,說不定到時又會生出波瀾,讓自己無法與娘親見面?
於是便點頭道:“那就明日動身吧,剛好去貴莊,參加莊主的壽宴!”
“如此甚好!”白露欣喜道:“明日清晨,我在山下等候妹妹!”
話說,牛操還完賭債,打發走一眾債主後,便回到山腳的村落,他摸著空癟錦袋,不斷唉聲嘆氣,似乎埋怨元青霜給少了。
此處村落名曰“落霞村”,之所以稱為“落霞”,蓋因晚霞艷麗、炫目迷人,乃處也是青陽宗雜役安居之所。
牛操回到仿若牛棚一樣的屋子,便掏出剩余不多的錢,嚷著讓自家婆娘給他打酒切肉。
吳嬸沒好氣的唾罵一聲,但看到牛操惡煞的眼神,不敢有違,連忙向村落的酒館走去。
牛操脫掉衣褲,露出長著濃密體毛的粗黑身體,提著一只水桶就往外走去。
此時,他渾身上下,只著一件白色裹襠布,或許長時間沒清洗,那布料有些發黃,還遠遠傳來一股濃郁的尿騷味。
這廝來到一處古井旁,練了幾手把式,雖然不得其法,但卻渾身健肌抖動,隆起一塊塊肉疙瘩,看得出來他很強壯,就像他的姓那樣“牛者強壯也”!
一炷香功夫後,他收起把式,解開裹襠布,突然一條黑色巨蟒從雜亂陰毛中挺出,在空中亂抖。
如果有人在此,定會驚嘆他家伙之大?裹在襠布中還看不分明,此時挺出,仿佛怒龍出澗,足有尺許長短,看上去猙獰可怖。
他這根巨物與常人不同,不但龜首大如鵝蛋,而且那凸起的青筋仿佛樹藤般盤旋在肉棍上,竟旋繞了九道彎,就像征伐沙場的九節鞭。
如果修煉淫功的女子在此,定會認出他這根寶貝的底細,乃是名器譜中,三大神兵之首,名曰“盤龍九節鞭”,這黑物進入女子體內,便盤旋摩擦、抵死交纏,個中滋味無法語言表達,總之能魂銷魄散,爽得飛上天。
“鐵襠功第一式,力拔千鈞氣蓋世,挑得姐兒爛褲襠!”牛操大喝一聲,挺著大黑鞭,挑起滿滿一桶水,步伐沉穩的往前方靈田走去。
走了近半里地,才停下,那肉鞭不僅沒有衰弱,反而變得愈發堅挺,在空中蕩動,抽起呼呼的風聲……
他休息片刻,又挺肉鞭戳向路邊的一塊大石頭,這石頭千瘡百孔,可見不止戳過一次?
“鐵襠功第二式,鐵槍如龍破蒼穹,插得姐兒浪銷魂!”牛操一邊吼叫,一邊挺著肉鞭刺向石頭,“噗噗噗……”幾聲響動,堅硬石頭被戳出一個個兒臂粗大的孔洞,好像馬蜂窩似的,石屑從孔口往下掉落,當真觸目驚心,令人口瞪口呆。
接著,牛操抹掉粗黑肉棍上的石屑,又對著它吐了幾口口水,抹勻後,屁股蹲下,竟猛的用力挑起一個十尺車輪,肉棍插在輪軸里,擺動得車輪飛速轉起來。
“鐵襠功第三式,轉動乾坤倒陰陽,磨得姐兒叫親爺!”
他這一轉動,足足進行了一炷香的功夫,直到渾身汗液滾滾,才停下來。
喘息片刻後,提起水桶對准嘴巴牛灌起來,不到片刻,那人高水桶便迅速見底。
隨即,他跑到靈田中,對著方圓數米的靈谷撒起尿些好奇,這婦人為何甘願被畜生淫辱?
便又向里面看去,只見她上衣未脫,眼睛蒙著黑巾,旁邊還坐著一個彪形大漢。
可能婦人以為與大漢在交歡,沒覺察到趴在身上的是一條狗?
“啊……好厲害……你個天殺的……今日怎如此凶猛……噢……弄死奴家了……弄得奴家舒服死了……”婦人被大黃狗干得快活舒爽,聲音騷媚道:“啊……不……不對啊……你下面怎這麼多毛?”
那漢子掏出肉鞭,一邊擼動,一邊答道:“騷貨,你和老子不止弄過一回,難道不知道俺毛多嗎?”
“可是……可是你那活兒為何帶著倒刺……噢……弄的奴家魂兒多要飛起來了……”
“你咋這麼多廢話?要干就干,不願意,老子就到外面找窯姐兒去?”漢子不耐煩道。
“牛操……你敢……想當年奴家也是官家夫人……跟了你這個混蛋……才混成這副鬼模樣!”她埋怨了片刻,又銷魂浪叫道:“啊……好人……親漢子……不要離開我……奴家愛死你這根大棍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