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性器激烈摩擦之時,夏婉月的情欲亦在不住提升中。而這一次比以前任何一次與男人交歡都明顯不同,她感到渾身欲火徹底燃燒起來了。
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渾身瘙癢空虛,欲望不得發泄,感到一股不知來自何方卻濃烈得使她想浪叫舒泄的情緒,潮水般衝擊著她每一條神經,讓她越來越放蕩,竟不管不顧的與肥丑淫邪、還是仇敵的和尚淫亂起來,仿佛對方是自己的愛人一般,全心全意的討好、取悅,瞬間清麗高貴的臉龐便蕩漾出媚浪的風情。
在狂熱的親吻與愛撫中,夏婉月下體濕透了,大量滑膩的汁液從騷穴中涌出,淋濕了仇敵那
巨碩無朋的陽根,但此刻歡喜佛仍沒有插入的意願,他不斷抽送著肉棒,貼著夏婉月那兩片興奮顫栗的陰唇,激烈的摩擦著,同時閉上眼睛,享受仙子如洗面般的舔砥。
濕滑柔軟的嫩舌仿佛小蛇兒般在肥丑臉龐上游動蕩漾,帶給歡喜佛無盡的刺激,霎時他的肉棒更加堅硬碩大,連連顫動間,似乎帶著一股欲望噴薄而出。
那欲望勃發著的生機,在丹田處積累起來,夏婉月感受到體內的真氣變得無比活躍,由於每次與老魔等人歡好時,她都特別注意體內的狀況,知道當生機積累至近乎爆炸性的程度時,便會激射進全身奇經八脈里,與體內的純陰真氣交合,達到陰陽交泰之狀,能飛速提升自己的修為。
與歡喜佛赤裸呈現、交纏在一起後,陰陽交泰程度比之與老魔等人還要長了數倍時間,這還是在對方沒有插入的情況下,如果真正交歡、承受雨露滋潤,估計她馬上就能突破到金丹境。
純陽真氣就是這樣一點一滴地積累著,刺激著夏婉月的芳心,讓她對情欲的渴求欲罷不能。
修煉“媚情決”已有十載,采補過不知多少男子,但此刻才讓明白什麼是采補之術的極峰?
地仙大能只外泄一點真氣,就讓她得到莫大好處。
似乎找到放蕩的理由,又聽到秋水滿足舒爽的嬌吟聲,更是刺激著勃發的欲望,夏婉月終於舔著淫邪仇敵的耳朵,浪聲道:“佛爺……我要……插進來……插我啊……”
歡喜佛一手抓揉著夏婉月的豐滿雪臀,一手搓揉著她的碩大乳房,同時望著合歡老魔將粗黑陽根插入秋水那泛黑騷穴中的淫靡情景,艱難忍受著沸騰的欲望,淡然道:“插你哪里呀?用什麼插你?”
被仇敵問著如此羞恥的話題,夏婉月俏臉羞紅,但體內那陰陽交泰的快感與騷穴內的空虛,還是讓她禁不住答道:“插……插奴家的小穴……用……用您的金剛杵……快來啊……奴家受不了啦……
“如此可不夠,要說得淫蕩點!”歡喜佛一邊挑逗夏婉月那興奮翹立的乳頭,一邊撫摸著她的菊穴,同時快速抽送淫根,比方才挑逗更加激烈,聲音也愈發的淫邪。
夏婉月乃雙修欲女,且每日都服用奇淫無比的媚情丹,再加上一身仙肌玉骨被老魔等人開發調教的淫熟騷浪,淫根深種之下,分外經受不住男人的挑逗,更何況歡喜佛的淫技獨步天下?
此刻,她只覺得血液在燃燒,騷穴內泛起的飢渴需求,快要把她折磨瘋了。
她緊緊抱住痴肥淫僧,媚熟雪白的胴體用力擠壓著對方的肥軀,仿佛想要與歡喜佛融為一體。
水蒙蒙的杏目幽怨地望著歡喜佛淫邪的面孔,幻想著他是情郎李守信,腦海里還尋找各種放縱的理由,終於在“嚶嚀”一聲嬌吟後,浪呼道:“是……是你的大雞巴……奴家要佛爺的大雞巴插進來……插……插我的騷戾啊……”
無盡羞恥的露骨艷詞,儼然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使得夏婉月徹底放下矜持,開始全力討好肥丑淫僧。
她腰臀一陣激烈的旋搖,早已濕透的騷穴迎入了歡喜佛的龜頭。
受到碩大龜頭的火熱刺激,再加上龜頭上一顆旋轉不停的珠子,摩擦著敏感媚肉,更是讓她如瘋如狂,全身肌膚泛起玫瑰般的艷色,香汗淋漓,身子灼熱得像火炭,俏臉每一個變化,都是欲仙欲死的妖冶神態,俏目再也張不開來,陷入男女即將合體時的狂喜極樂里。
歡喜佛動作加劇,但卻暗念經文,心靈始終澄明如鏡,不住催動丹田內的真氣,使龜頭上的珠子愈轉愈快,陽息也愈蓄愈強,准備把夏婉月送上情欲的最頂點時,給她狠狠一擊,就像征服柔雲仙子與江春水那樣,只要頂到她的身體盡頭,就讓美人兒再也離不開自己的陽具。
龜頭淺進淺出,不斷挑逗夏婉月的欲望,隨著整個龜頭擠入穴口,夏婉月一聲狂嘶,兩條雪白美腿緊緊夾住歡喜佛的腰,玉足交疊在一起,抹著紅蔻的腳趾時張時合,接著又興奮的翹立
連帶著兩條美腿也緊繃起來,豐滿大腿畢露出性感的肌肉,那彩蝶紋身也變得鮮艷招展,仿佛在胯間翩翩起舞。
相比於下身的繃緊,她上身卻如爛泥般癱軟下來,伏到歡喜佛肩頸處,不住嬌喘,還發出騷媚入骨的渴求聲,而歡喜佛則仍淺淺逗留在她的嬌體內,等待時機醞釀那征服性的一擊。
夏婉月與肥丑淫邪的仇敵沒了半分隔閡,已然開始建立男女間至親密的肉體關系。
望著美人兒騷媚入骨的神態,歡喜佛整個人輕松了起來,狂喜涌上心頭,因為他知道再加把力,就可以開始一邊征服,一邊享受美人兒的肉體。
半晌後,淫僧依然保持插入的姿勢,刺激著夏婉月的欲望,而夏婉月越發欲求不滿,她幽怨的望著歡喜佛的痴肥丑臉,絲毫不顧及對方是自己的仇敵,主動獻上香吻,熱烈至可把他溶掉
歡喜佛含住仙子的香舌品咂著,時而將她丁香擠出來,肥舌探入仙子的檀口中攪動著。
他眯起色眼,觀看著夏婉月的潮紅面頰,察覺到她的空虛飢渴,竟然托住雪白碩臀,想要將龜頭從淫水泛濫的穴口退出來。
見此,夏婉月連忙按住的他的手,幽怨道:“佛爺……不要……奴家不許你出來……!”騷浪飢渴的望了歡喜佛一眼後,媚聲道:“佛爺……不要逗奴家了……嗯哼……您太會玩女人了……奴家從未有過這麼甜蜜的滋味……都要快活死了……親爺……快用您的大雞巴插奴家吧……奴家小浪穴癢死了……”
仙子騷媚入骨的浪叫,引來所有人的注目,趴跪在地上,承受歡喜佛肥臀壓頂的紫玉心中鄙視不已,暗罵道:“騷貨,平日里你眼高於頂,裝成一副清高仙子的模樣,其實私下里你就是個淫蕩的臭婊子,比我們合歡八艷還要騷浪。”紫玉痛罵時,又感受到自己成為供這對狗男女歡樂的蒲團,心中無比屈辱,於是罵得愈發惡毒。
一邊的合歡老魔也注意到夏婉月騷媚入骨的模樣,心中酸痛的同時,又感覺無比興奮,因為他喜歡看到曾經高高在上的公主女神墮落風塵的騷賤模樣。
此時歡喜佛愛不釋手地在夏婉月嬌軀上揉搓撫捏,刺激得仙子的肌膚泛出玫瑰般的艷色,不但大腿痙攣,就連裹住龜頭的騷穴也劇烈的蠕動,她俏容潮紅得跟火燒似的,蕩漾出一種無法形容的騷浪飢渴。
這在以往從沒出現過,使得老魔警覺起來,他尋思道:“莫不是這淫僧使出御女伎倆,想要征服我的寶貝兒?”
他精通采補之道,知道歡喜佛有征服女子的手段,便連忙出言打斷道:“不知佛兄此來吾宗
有何要事?”說話之間,夾雜著真氣,有蕩滌心靈之能,霎時讓夏婉月清醒過來。雖然仍是欲求不滿,但卻沒了被歡喜佛蠱惑,墮入萬丈淫淵之感,頓讓她心神得以解脫,渾身輕松起來。感激地望了老魔一眼,那柔情似水的眼眸差點把老魔融化。
歡喜佛惱怒不已,他用盡催情手段,才挑逗得夏婉月心神迷醉,只差最後一擊,就能征服這美艷仙子,自此在合歡宗釘下釘子,卻不想最終被合歡老魔破壞了,於是他沒好氣的回道:“本佛此來,自是為了汝宗投效吾教之事。”
合歡老魔抱住秋水的纖腰,挺著下體,抽插了兩下,才嘆息道:“小弟欽慕貴教久矣,但奈何身處西洲,做不了決斷!”
“無妨!”歡喜佛繼續愛撫夏婉月的豐滿胴體,冷笑道:很快老弟就能做決斷了!”
“佛爺,此言何意?”夏婉月媚聲詢問,還一邊摟緊歡喜佛的頸脖,一雙雪白豪乳覆在他的肥膩胸膛上,而且雙方乳頭還擠壓在一起,激烈的廝磨著,帶給淫僧過電般的酥麻刺激。
最難消受美人恩,夏婉月的曲意逢迎,讓歡喜佛心中一蕩,忍不住回道:“大軍壓境,很快西洲不保,所以本佛特來解救你們這些小美人,哈哈哈……”
此言一出,頓令眾人色變,合歡老魔正欲詢問,卻見歡喜佛卻低下頭,含住夏婉月的乳頭吸吮起來,便笑道:“等佛兄拿下西洲,小弟必帶領全宗投效。”
歡喜佛沒理會合歡老魔,一邊舔砥含吮夏婉月那迷人的玉乳,一轉動色目向四周瞟視,發現秋水摟住合歡老魔的脖子,纖腰款擺,雪臀擺動,嘴里發出魂銷的呻吟,不禁暗罵一聲“浪貨”,隨即又看向彭湃,見他渾身發抖,臉色發青,便又暗喜道:“無法控制這美人兒宗主,倒不妨對這小子下手。”
彭湃一直注意著自己妻子,眼見她衣服逐件減少,肚兜和褻褲還被麗情撕得粉碎,一絲不掛跪在地上,露出清白之軀,秀眸既無比嬌羞,又射出無盡深情,牢牢凝視著他。
彭湃只覺怒火上涌,但眼前妻子那驚心動魄的胴體,卻震撼得他欲火沸騰。
但可惜妻子從老魔的臀下鑽出來後,卻屈辱的瞟了他一眼,然後那令男人神魂顛倒的雙峰毫無保留暴露在老魔目光下,勝比行將盛放的花蕾,緊靠在一起的雙腿渾圓結實,修長優美。
秋水俏臉嬌羞無限,眼眸又射出屈辱的光芒,任由這淫邪丑陋的老魔用那色欲目光飽餐她美妙嬌艷的胴體。
老魔緩緩探出雙手,把她一對淑乳納入掌握里,雖然她的乳房比不上夏婉月那般圓碩豐挺,但卻無比柔軟,握在手中美妙無比。
老魔有心激怒彭湃,將秋水拉坐到大腿上,雙手更加淫邪挑逗。
秋水如夏婉月一樣,飽受開發調教的身體根本不堪挑逗,立時便劇烈的顫抖著,又“啊”一聲呻吟起來,全身酥軟,兩手按在老魔肩上,以支撐著隨時會倒往地上的身體。
被老魔愛撫酥胸時,即使隔著衣服,也快感無限,而現在赤裸的接觸,感覺自然強烈百倍,一雙密布老繭的黝黑色手把雪白乳房抓揉成各種淫靡的模樣,同時陽剛之氣自然而然由兩手傳入她一對椒乳里、蔓延往她全身神經,刺激著她的情欲。
秋水在老魔的玩弄下,嬌軀扭動起來,神態誘人至極點,臉上的表情充滿了情思難禁的冶蕩萬種風情,——呈現出來。
這一切讓彭湃自卑又羞惱,在印象中,秋水可從來沒對他這般動情過,這讓身為丈夫的他如何能忍受?
老魔左手留在原處,繼續褻玩玉乳,另一只手開始往下探索,當來到她一對美腿時,突然鑽入粉胯,秋水一聲嬌吟,倒入他懷里。
老魔的手雖繼續肆虐,可腦子卻無比清明,一邊玩弄徒兒嬌妻的曼妙胴體,一邊還觀察他的反應。
這種行為在外人眼中,覺得荒淫無恥,畢竟哪有師父玩弄徒兒妻子的?
簡直有違倫理,荒誕至極。
但在老魔眼中,卻實屬正常,他這人最不受束縛,絕不會像道學家般視與女弟子肉體的交接乃羞恥之事,而且合歡宗本就是雙修門派,男女交合,求索大道,實乃最正常不過的行為。
對他來說,肉體的交接乃人之常情,愈放縱便愈能盡男女之歡,他甚至喜歡自己的女人如娼妓般騷浪成性,在床第間無話不可言,無事不可作。
老魔一邊加大挑逗邊道,一邊淫聲詢問:“小騷貨,快樂嗎?”
秋水秀眸緊閉,嬌羞無比,感受到彭湃憤怒的眼神,又聽到夏婉月媚浪的艷詞,矛盾交織之下,竟微一點頭。
老魔嘿嘿淫笑道:“小騷貨,本座讓你更滿足!”說罷,雙手托起秋水的雪臀,那長約九寸、粗碩無比的黑玉龍王猛的一挺,旋即就刺入那穿著淫環,陰唇發黑的騷穴中。
“啊……!”秋水浪嚎一聲,嬌軀劇顫,下體充實滿足的滋味,使得她四肢緊緊纏住老魔,一股滑膩的浪水從騷穴中涌出,順著青筋盤旋的淫根,流到老魔的碩大春丸上。
妻子回腸蕩氣的浪叫,以及曲意逢迎的行為,不啻於一柄鋒利的匕首,狠狠刺入彭湃的心窩
使得他哀痛莫名。本來勃發的怒氣有衝關之效,但服下歡喜佛賜予的“龍虎交融丹“後,卻失去了效果,使得沸騰的怒火在心中翻涌。
“騷貨,給本座浪起來!”老魔見彭湃怒火中燒,更加變本加厲的扇打秋水的雪臀,一陣急促“啪啪”聲響起後,蕩起雪白洶涌的臀浪,炫目耀眼之下,玉股被扇打得一片通紅。
“啊……嗯……哦……啊啊……”秋水閉上美眸,雙手撐住老魔的肩膀,不斷起伏著嬌軀,使得火熱龜頭不停衝擊著敏感的花心,一次比一次更加沉重的衝撞,讓她花心酥麻無比,在快感滋味下,她很快就神智迷失,忘記了夫君正在身後憤怒觀戰。
“啪啪啪……”,“噗吡嘆吡……”,肉體的撞擊聲和性器摩擦的水漬聲,混雜在一起,聽上去無比淫靡,更充斥交歡的激情,讓男女雙方都愉悅亢奮起來。
秋水伸出雪白藕臂,勾住老魔的脖子,另一只玉手則愛撫他肥黑的身體,每當老魔挺動淫根,狠狠衝擊時,秋水總會發出銷魂濁骨的呻吟
“啊……老祖……你好大……插死奴家了……嗯……慢……慢點……太激烈……奴家的小浪穴要被您插壞了……啊……好狠呀……”
“騷貨,你怎麼變得矜持起來了?快淫蕩點,本座才會讓你得到滿足。”
“是……爺……”秋水一邊緊緊勾住老魔的脖子,一邊身體後仰,將雪白淑乳湊到老魔嘴邊,讓他吸吮翹立的乳頭,同時檀口輕啟,含住老魔的手指,溫柔的舔砥,又浪聲問道:“親爺……好爹爹……奴家這樣做……您滿意嗎?”
“你這蕩貨,外表正經,內里悶騷,不知給我徒兒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不過老祖就喜歡你這騷浪樣兒。”老魔一邊淫笑,一邊雙手箍住秋水的細腰,開始愈發凶猛的頂肉起來,堅硬的肉棒仿佛戰場衝殺的烏黑鐵槍,不斷搗入美人兒的身體,幾乎槍槍到底,每一下都擊撞著花心。
恍如疾風暴雨的凶猛攻擊,直殺得美人兒春情蕩漾、氣喘吁吁,不一會兒就求饒喊著“好爹爹饒了淫婦兒這回吧!”
老魔並未理會秋水的求饒,反而更加凶猛的頂肉,肉棒在騷穴快速抽送著,不斷刮蹭兩邊的陰唇,帶出仿佛白沫般的淫汁,沿著老魔的肉袋不斷滴落到麗情的肥白肉臀上,而纖柔嬌弱的秋水似乎被窗干的斷了氣般,不斷急促的嬌喘,身體也毫無規則的搖擺,雙目更是翻白起來。
看到妻子在老魔胯下快要斷氣的模樣,澎湃即心痛又神傷,滿腔怒火無處宣泄,只想著把老魔焚成灰燼。
“騷貨,快說爺的雞巴大,還是馮國忠的雞巴大,誰讓你更滿足?”老魔一邊淫聲詢問,一邊配合著肉棒的抽送,兩根手指刺入秋水的褐菊,快速抽插起來,同時還挑釁看了彭湃一眼,似乎意有所指。
而在旁側,已經從歡喜佛肥軀上下來,跪在地上舔砥他腳趾的夏婉月聽到此言,不禁暗罵道:“沒正經的老東西,又在刺激自家徒兒。馮國忠是秋水的夫君,你徒兒難道不是嗎?這指桑罵槐,著實太過分了。”雖然心中不悅,但此刻自己卻如奴婢般舔著仇敵的臭腳,比之澎湃夫婦更不堪,於是也就沒心思訓斥老魔了。
“爺……爺的大……比奴家夫君的大多了……忒大的棒兒……肉得淫婦兒的戾快要爛了……”秋水沒想太多,說著刺激的淫語,讓老魔開懷大笑起來。
彭湃臉色鐵青,對老魔的恨意更甚,同時對秋水也頗為抱怨。
他轉過頭不再觀看,但目光卻落到夏婉月的身上。
比之妻子,這位仙子宗主的嬌軀更熟媚,渾身蕩漾的雪白浪肉,蕩漾出被男人開發熟透的滋味。
只驚鴻一瞥,就宛如春藥般刺激著欲望,讓人無法移開眼睛。
一頭黑亮柔順的青絲蕩漾在粉背上,黑白對比下,更添魅惑風情,腰臀間曲线起伏,柔美纖細的柳腰下面是粉雕玉琢、碩大完美的香臀,兩瓣玉股肥厚豐滿,襯得股溝無比深邃。
此刻,歡喜佛正把玩著她的碩臀,時而抓揉,時而拍打,甚至玩得過癮時,還分開臀瓣,觀賞深邃股溝內的褐菊。
難以想象如此雪白玉臀中間竟隱藏著開發成熟的褐菊,比之妻子的顏色還要深了幾分,就像冰清玉潔的雪白皓月中間點綴了一個圓形墨點。
雖然玷辱了聖潔,卻多了幾分淫蕩的感覺,尤其想到她尊貴的身份、清聖的容顏,更給人難以抵擋的誘惑和風情。
彭湃痴痴的觀看,霎時間便呼吸急促,還口干舌燥的吞咽著口水。
這一切並沒有逃過歡喜佛的眼睛,只見他拍了拍夏婉月的玉臀,吩咐道:“快去安慰你的弟子吧!本佛觀他怒氣攻心,如若得不得宣泄,恐有性命之憂?”
此言一出,夏婉月心中大喜,不談歡喜佛乃是仇敵,就是他那肥丑淫邪的形象,也讓自己生不出喜愛之感。
不過面對著彭湃,她又有點嬌羞,畢竟秋水就在一旁,自己卻要與她夫君媾和,著實有損宗主的形象。
“騷貨,沒聽到佛兄的吩咐嗎?”老魔沉下臉,淫叫道:“還不去服侍本座的寶貝徒兒?”他急忙出聲,因為擔心歡喜佛又會使出淫技,征服夏婉月的身心。
對他而言,一切都可以失去,但夏婉月卻如心中的明珠,一點都不容閃失。
秋水莫名擔心起來,她知道夏婉月的魅力和挑逗男人的本事,害怕彭湃與之歡愛後,迷上她那饞人的身子。
想要反對,卻沒有因由,畢竟她在老魔的奸淫下,快感連連,什麼羞人的話都說出來了。
夏婉月從地上站起,一雙柔情似水的妙目緊緊盯著彭湃的眼睛,修長玉腿移動間,展露出魔鬼傲人的嬌軀,有種道不盡魅惑與風流。
她一步三搖,蕩冶淫媚,霎時乳波臀浪涌現,沁人心脾的香風撲鼻而來,誘得彭湃渾身顫抖眼睛冒火,直想把這風流佳人擁入懷抱,大肆玩上一回。
“彭郎,且讓奴家為你寬衣!”夏婉月柔聲道,她本就喜歡俊偉男子,如若不是顧及秋水的感受,或許早就自薦席塌,與彭湃歡愛在一起。
玉指揮動,褪去彭湃的衣服,仿佛服侍老魔一樣,充滿著柔情蜜意。
當衣服全部落地,彭湃忽地變得威武懾人,每寸皮膚都閃著潤澤的光輝,每條肌肉都發揮著驚人的力量。
夏婉月服侍過的男子大多淫邪丑陋,哪見過如彭湃這樣強烈百倍的刺激感覺在夏婉月體內沸騰著、攀升著。
不一會兒功夫,她雪白嬌軀香汗淋漓,仿佛蛇一般緊緊纏住男人,隨即靈智亦陷入迷離狂亂中,只知道拼命向男人索吻。
裸程的玉臂和長腿情不自禁的纏住彭湃的脖子,碩臀向上翹立著,承受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猛的衝擊,陰唇蠕動著,不斷泌出快感的淫水,以至於連抽插時都帶出淫靡的水漬聲,“噗吡噗吡……”作響。
越來越洶涌的乳波臀浪,炫目耀眼,又透出一股成熟風流的氣息,讓彭湃不由為之魂銷,頓時心中的熱情如海潮般高漲,就連肉棒也開始縮短衝刺距離,也如海潮般激烈無比的衝擊著仙子的花心。
夏婉月扭動喘息,被擠壓的,能使任何最有定力的人犯罪的胴體展露出媚骨的風情,這誘人情景讓一旁觀戰的歡喜佛有些後悔起來。
突然,他臉色一變,仿佛有大事發生,竟毫無預兆的站起,攝來僧袍穿上後,又對老魔打了個佛諾,道:“阿彌陀佛,老弟你繼續快活,本佛有急事要辦,告辭了。”
“佛兄,有何要事,如此匆忙?”正在奸淫秋水後庭的老魔急聲問道,不過他心中卻松了口氣
“此乃本教之秘,不便多言!”歡喜佛解釋完,又笑道:“來而不往非禮也,老弟如此盛情款待本佛也不能白白消受,這本極樂指法就贈予你了。”說罷,長袖一揮,一本顏色古朴的冊子
掉落在老魔的腳邊,然後歡喜佛也不多言,往殿外走去,待他走到門口時,忽然又停頓了幾息頓讓眾人好一陣緊張。
眾人不知就里,只有彭湃暗暗點了下頭,隨即歡喜佛便飄飛而去……
青陽山,萬木林!
時正春季,一片綠色汪洋,樹木清新,鳥鳴蟬唱,奏著自然的樂曲,雜著流水的淙淙響聲,讓人心曠神怡。
此時一位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婦人從遠處小道急行而來,她沒有觀景的興致,似乎一副憂心忡忡的神情,從她東張西望的行為來看,像是來尋人的?
簫音忽起。
吹的曲似有調似無調,就像晨曦掠過的青霜,淒幽清怨,又像含借著的怨,就若被母親拋棄的小鳥在空曠叢林中孤獨的悲泣。
婦人往簫音來處望去,林木婆娑間,隱見有一女子,坐在一塊大石上,捧簫吹奏。
她來到女子身後,簫音忽止,但余音仍縈繞不去。
女子身形纖美文秀,自有一種高雅的氣質,她放下手中玉簫,緩緩轉過身來。
婦人眼前一亮,只見女子雅淡秀逸,高貴美純,令人不敢迫視。
一對剪水雙瞳,似是脈脈含情,又似冷傲漠然,非常引人。
雖是玉容莊嚴,但婦人卻看穿了那只是個外表,內中實有無比的溫柔和熱情。
女子露出動人的笑臉,美目射出彩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