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坐落在西洲白雲山,向北距離北胡大草原只有百里之遠,宗門屬地雖談不上廣袤,但也占地數里,其中樓閣如林,巍閣雕牆,紅亭碧沼,顯得富麗堂皇,而白雲渺渺、清風飄蕩間,又不失仙家氣象
一行人穿過亭樓玉閣,來到合歡大殿前,還未進門便傳來老魔熱情的笑聲:“哈哈哈,讓佛兄久等了!”說罷,從殿中走出,當看到彭湃夫婦時,不禁神色一怔,卻轉瞬恢復如常,還殷勤的拉住歡喜佛的手,邀請他進入大殿……
合歡老魔身著一襲大紅寬袍,本著想給宴會增添一絲喜慶,但他粗鄙的氣質、丑陋的面容,外加袒胸露乳的淫邪形象,卻無法生起一點歡慶的感覺,反倒讓人覺得庸俗荒誕。
而與歡喜佛走到一起時,由於都是神憎鬼厭之人,又不禁讓人生出一種狼狽為奸的感覺。
進殿之後,兩邊有四名女婢靜靜站立,吹奏著管弦,聲音悠揚歡快,充滿了喜悅迎賓之意,而中間四名身著粉色輕紗的舞姬眾星捧月般的圍著一個身著白色輕紗的絕色仙子翩翩起舞,一時間場面熱烈非常。
大殿內脂香浮動、春意撩人,舞姬們身姿妖嬈,妖艷舞動間,笑意盈盈、風情魅惑,不斷展露粉白胴體,艷俗放蕩的同時,還充滿挑逗的味兒。
尤其是正中那絕色仙子,她動作大膽而放蕩,身姿輾轉反側間,顯露出玉體極致的柔韌性,也將那豐腴有致玲瓏浮凸的傲人身段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豐乳肥臀,舞動間搖曳生姿,更是美得讓人心顫。
如同凝脂般的肌膚嬌嫩如水,透著淡淡惹人遐思的粉暈,瑤鼻頗高,秀挺中帶有稍曲,配上彎彎微深的水汪汪眼眸子,有種與生俱來的的嫵媚風姿,嬌艷欲滴的粉唇彎秀小巧,但頗為豐潤,更增添了幾分嫵媚性感,但籠罩在這火爆豐腴玉體之上的卻是一股尊貴不可侵犯的雍容氣質,這不得不讓人驚奇,也讓異性生起強烈的征服欲。
她身上的白色輕紗比其他舞姬還要單薄,以致於那豐腴火爆的玉體若隱若現,令人看得欲念叢生。
只見她的胸脯高聳挺拔、碩沃渾圓,乳質又是綿軟帶著彈性,傲人的腴沃乳廓將輕紗高高撐起,不但有著少女般的堅挺,而且還有少女無法企及的豐滿柔軟,仿佛兩座巍峨的雪丘挺聳在胸前,淡粉色的蓓蕾覆在雪丘頂端,細小卻翹立,就像兩粒紅豆,襯得雪白酥胸嬌艷欲滴。
在她天鵝般皙長的粉頸環著一圈水晶項鏈,燈火之下,襯得肌膚賽雪欺霜,連水晶項鏈的輝芒也似乎變得柔和起來,一塊五彩顏色的神石在豐腴的乳肌上彈跳幾下,撞得巍峨雪峰一陣震顫,雙峰之中深邃的溝壑被神石的分量壓得微微下沉,那五彩顏色的飾物如置於半融的白雪之上,微微下陷分許,外廓被柔軟的乳肌輕輕咬住,不再動搖。
五彩顏色的神石與雪膩的肌膚互相映襯,使得肌膚更加雪潤,而神石更是泛著五彩光芒,涇渭分明,也讓她兩座渾圓碩大的乳峰更增添了一絲旖旎艷色。
當歡喜佛來到殿中時,仙子的舞蹈變得愈發狂野,那纖細的腰肢扭動間,活力四射、妖嬈生姿,俏臉上媚意蕩漾,眼中柔情款款,看向肥僧的眼神,還停留在日間那肉欲橫流的階段。
柳腰款款搖擺,帶動著熟肥雪臀蕩起一片肉浪,在輕紗內搖曳生姿,升起無限誘惑,兩條肥白渾圓的大腿輕輕岔開,不但浮現出香艷的彩蝶紋身,就連那暗紅成熟的戾戶也畢露出來。
不止合歡老魔與歡喜佛死死的盯住這具熟沃妖艷的身體,就連澎湃也抑不住心中的欲望,痴痴的望著夏婉月,心道:“師妹太淫蕩了,不過她卻比以前更誘人,就連秋水也遠遠不及。”
彭湃猶記得夏婉月初到合歡宗時,身子還苗條玉立,玉容也清聖寡淡,就像不食煙火的天上仙子,哪像現在這樣一身騷熟浪肉,俏臉還風騷艷冶,完全就像被男人開發的熟透了,不止身體,就連骨子也蕩漾出淫欲的風情。
他心中感嘆,臉上卻愁雲慘淡,害怕妻子也淪落到夏婉月這種地步,成為男人欲予欲求的歡愛寵物。
其實他哪清楚夏婉月只是外表媚浪,但內里還是曾經那個雲天女神,況且大道萬千,她只是重新選擇了一條而已。
此時,夏婉月將玉腿抬起,下體的春光乍泄,白色輕紗下那精心修飾的黑亮的芳草,卷曲而茂盛,卻呈倒三角形,柔順的貼著雪白平坦的小腹,絲毫不侵犯鑒賞那成熟騷穴的視线。
整個陰戶黑白分明,肥厚飽滿,當中的肉縫細密異常,就好像一道艷紅色的线條。
感受到眾人正盯著自己下體猛瞧,夏婉月不禁玉面飛紅,雖然嬌羞無比,但騷穴卻敏感的濕透了,絲絲愛液染遍了兩片陰唇,閃著淫靡的光澤,但是看她高貴寡淡的面容,怎麼也不會相信眼前聖潔的仙子竟會如此騷浪?
見歡喜佛痴迷的看著夏婉月,老魔呵呵一笑,隨即輕拍手掌,登時管樂和舞蹈停下,以夏婉月為首的眾女盈盈下跪,磕頭道:“奴婢拜見歡喜大師!”
看著高高在上的宗主向歡喜佛磕拜,肥熟的香臀高高撅起,秋水眼中閃爍著羞澀的光芒,忽然又發現老魔瞟視著自己,不禁面如火燒,心中又猜測老魔定不會放過自己。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擔心起自己的愛郎,怕他情緒失控,於是緊緊貼著彭湃身體,低語道:“彭郎,等會發生任何事情,你都要忍住……畢竟……畢竟老祖也是為你好!”
彭湃也已經看到老魔正偷偷窺視秋水,憤懣的同時,又可無奈可,只得嘆息的點了點頭。
歡喜佛感官敏銳,立時發現老魔與這對恩愛情侶的異樣關系,不禁露出浮出陰惻的笑容。
“佛兄,請!”老魔恭敬彎腰,指著桌席,做出請的手勢。
大殿中擺放著一張八仙桌,桌腳很高,旁側卻沒有椅凳,這讓歡喜佛詫異道:“老弟,請問這如何安坐?”
“哈哈,莫急!佛兄這樣的貴客,小弟自然要好好招待,因此特設下玉蒲宴!”說罷,他拍了拍手掌,眼神瞟向夏婉月。
夏婉月嬌軀一顫,猶豫片刻,才走到桌邊,轉過身,背對著極樂佛,盈盈跪下,又高高撅起香臀,燈火透過輕紗,能感受她雙股的白嫩肥熟,就好像熟透了蜜桃那樣又圓又翹。
“竟是出自於素女經中的玉蒲姿勢。”歡喜佛通熟典故,尤其對淫欲之道深有研究,見夏婉月擺出此種淫靡姿勢,不禁連連贊道:“看來女施主精通素女經,竟把這玉蒲團姿勢做得如此標准,難得難得啊!”說著,上前一步,手掌搭上去,圓乎乎的十分彈手,雖然隔著輕紗,但可以完全感覺出她碩臀的圓潤輪廓,豐腴柔軟間,也充滿了肉欲的刺激。
“佛兄,可還滿意?這可是我合歡宗主擺下的玉蒲團,也就佛兄這樣的大能,方能坐上一回。”老魔諂媚道。
“原來女施主竟是貴宗宗主,如此貧僧再享受這玉蒲團,卻是不尊重了!”歡喜佛一邊婉言推拒,一邊色手卻依然逗留在夏婉月的碩臀上,輕柔挑逗間,帶起過電般的酥麻刺激,讓夏婉月忍不住擺動香臀,款款逢迎起來。
“佛爺乃大宗掌教,賤妾見識淺薄,日間得罪了您,如今回想起來惶恐不安,所以想憑這大騷髒供大師乘坐,以贖賤妾罪過。”夏婉月無比屈辱的高撅香臀,臻首埋在地上,卻媚聲說著淫蕩艷詞,還讓肥僧坐到自己屁股上。
“哈哈,女施主真是個可心人兒!如此,貧僧就不客氣了。”說罷,歡喜佛長袖一揮,欲要坐到夏婉月那香艷誘人的美臀上。
“大師莫急,您衣服還未脫下,無法與賤妾臀股赤裸相接,哪能爽快?”反正要屈辱服侍淫僧夏婉月索性放下矜持,愈發騷媚入骨的挑逗淫僧。
“不要臉的騷貨!”一旁的紫玉和麗情心中暗罵,雖然她們面子上與夏婉月並無不和,但其實卻嫉妒萬分,自從夏婉月來到合歡後,宗門內的男人都圍著她轉,這讓自詡貌美的她們如何能忍受?
因此背地里不知腹鄙了多少回?
正在愣神之時,忽然夏婉月那柔媚的聲音傳來:“紫玉,快幫佛爺寬衣!”
望了一眼淫僧撫摸下淫蕩搖動的肥白碩臀,紫玉心中暗罵:“真夠騷的,最好讓這淫僧的大雞巴窗死你個賤貨!”
她一邊狠狠咒罵,一邊卻蓮步款款的走到歡喜佛跟前,媚聲道:“佛爺,且讓奴婢為您寬衣”說著,她解開僧袍,徐徐往下褪去,不到片刻歡喜佛那肥丑身體完全露出。
望著歡喜佛那淫丑身體和夏婉月那艷美嬌軀形成鮮明對比,紫玉嘴角浮出一絲冷笑,心想“看你這騷貨平時一本正經,高貴的像個仙子似的,可現在還不是撅著大騷髒,給一個肥丑和尚騎乘?”
正當得意時,忽然一根散發出騷臭氣味的碩大淫棍“啪”的一聲,抽在她瓷白嬌俏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卻能感受淫棍的火熱堅挺。
她痴迷的看著,只見這根淫物,長約一尺,粗若兒臂,暴起的青筋和猙獰的血管盤旋凸起,再加上嵌入里面的七顆淫珠,看上去甚是丑陋淫邪,不過紫玉想到它帶來的快感,不禁媚眼生起水波,竟擺動著臻首,用俏臉磨蹭起來。
“小騷貨,你就留下伺候本佛吧?”歡喜佛吩咐一聲,隨即一手撫摸著紫玉的秀發,一手撩開夏婉月身上的輕紗,那黑肥丑陋的大屁股恍如泰山壓頂般坐到夏婉月的豐腴雪臀上。
即便夏婉月修為不弱,也被巨臀壓得嬌軀微顫,腴白的臀肉向兩邊溢出,她嬌哼一聲,屈辱
的感覺籠上心頭。
歡喜佛是她的仇敵,如果沒有他助紂為虐,父兄和姑姑也不至於慘死於元氏之手。
可如今,她卻赤裸著屁股,讓仇人安坐其上,這種屈辱讓她無法想象?
臀肉交接摩擦,能感到淫僧屁股的肥大,那惡心膩人的感覺,直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一旁的老魔忽然拍了拍秋水的屁股,其意不言而明,也想她像夏婉月一樣,做那供男人騎乘的玉蒲團。
秋水為難的看著老魔,輕輕搖著臻首,眼中露出委屈之色,但老魔卻眼睛一瞪,表情無比凶煞,看得秋水心中膽寒,輕輕拉了一下彭湃的衣服,示意他不可衝動,隨即也學夏婉月那樣,背對著跪在老魔面前,向後撅起香臀。
麗情嫵媚一笑,先將老魔褪去衣服,露出同樣粗黑肥丑的身體,接著對待秋水可沒那般溫柔了,竟撕扯著,扒光她的衣服,露出雪白曼妙的身體。
秋水身材苗條,肌膚雪白,弱質纖纖,乳房堪可一握,感覺清婉素雅的同時,卻流露出一股風流韻味,她的香臀遠不及夏婉月那般圓碩肥熟,卻無比挺翹,股溝也深邃異常,非得將她兩瓣玉股掰開,才能看清那隱藏至深的肛菊。
再往下細看,下體陰毛被剃得干干淨淨,微黑的陰唇緊緊閉合著。
令人驚詫的是,這清婉素雅的女子陰蒂上,赫然穿著一個金色淫環,只有拇指大小,上面刻著“娼婦”二字。
雖然外表清婉淡雅,但身體狀況卻顯露她歷經風塵,不僅嬌嫩的陰蒂穿了代表身份的“娼婦”二字,就連騷穴也遺留下娼婦那閱人無數的狼藉痕跡。
雖然知道愛妻被師父穿環,但之前卻是遠遠的感應,並不能看得分明,雖然也很憤怒,但不至於讓自己發狂。
可此時近距離觀看,不但金色陰環上“娼婦”二字清晰畢露,就連妻子那原本粉紅嬌嫩的陰戶染上的一層下流汙跡也顯露眼前,這讓彭湃心痛滴血的同時,也怒氣攻心,如果不是先行服了“龍虎交融丹”,說不定會大鬧宴會,跟老魔討要說法了。
他氣得渾身顫抖,甚至牙齒還打起戰,咯嘣作響,此時他腦子們已沒有師門恩情,只剩下無盡的屈辱。
如果能力足夠,他會毫不猶豫的宰了老魔。
想到與妻子在花前月下傾訴衷腸,她曾經是那般的聖潔,哪怕親近一點,都會羞澀難當,可如今卻成為師父的淫奴,貞潔聖地不知被多少丑陋男人采擷過,才變得如此狼藉不堪?
他悔恨,更是無法面對這一切,心中慘然道:“我真是有眼無珠,明明知道蠻人淫邪荒誕,卻把秋兒送入火海。如果一切能重來,我還修什麼仙?不如跟秋兒廝守在一起,直到天荒地老!”
歡喜佛瞟了彭湃一眼,心中更加了然,不由得冷笑起來,暗道:“此人對合歡老魔心存芥蒂倒可以收為暗子,來監視合歡宗。”
忽然幾名婢女款款而來,獻上香茶和美味佳肴,歡喜佛按了一下紫玉的腦袋,示意她服侍自己那硬得發脹的淫根,然後端起茶盞,聞了一聞,臉上顯出驚訝之色,“此茶的味道卻也奇怪,茶香之中,似乎還有一種其他的味道!”
品了一口,微眯著眼睛,而這時紫玉按動他的淫根,竟將之擠入夏婉月那深邃的臀溝中,歡喜佛索性搖晃著身子,那尺許長的肉棒摩擦夏婉月的臀肉和菊門,碩大的龜頭在紫玉紅唇中快速出沒,也不知他在品味香茶還是體會肉棒上傳來的快感,竟輕微的發出淫哼聲。
小片刻之後,才道:“果然是新鮮味兒,茶葉來自千年靈樹,只是……這中間似乎還夾雜著一股奶香味兒……!”
歡喜佛問道:“老弟,你這是什麼茶?本佛倒真是沒有品過!”
合歡老魔哈哈笑道:“這就要問我的好徒兒了!”
肉棒摩擦著股溝兩側的臀肉和敏感的菊穴,那火熱的感覺和堅硬的滋味讓夏婉月忍不住春心蕩漾,發出難挨的嬌吟聲,尤其那七顆淫珠,時而觸碰臀肉,時而擠入菊穴,那劇烈的旋轉摩擦,折磨得她的心兒都要酥了。
下體越來越空虛,騷穴涌出淫水,不斷滴落到獸皮地毯上。
夏婉月感覺到自己的淫蕩不堪,不禁俏臉羞紅,又心中埋怨道:“夏婉月,你太騷浪無恥了這淫僧可是你的仇敵,怎可對他心動呢?況且他還長成奇丑無比,令人憎厭?”
這時,傳來老魔的聲音,讓她更是羞恥欲絕,心中暗罵:“老東西,等宴會結束,我跟你沒完!”
雖然無比嬌羞,但想到歡喜佛的蓋世淫威,還是忍住屈辱,媚笑道:“稟告佛爺,此乃上好的白雲靈茶,但是卻經過獨特的處理!”
“哦?”歡喜佛感興趣道:“此話怎講?”
“這是先挑選出精致的白雲靈茶,然後浸泡在乳汁之中……都……都是賤妾頭三日的新鮮乳汁泡上旬月,然後再放入賤妾的厭……層穴中,用玄功烘制而成!”
“在佛兄門前莫要說得這般溫雅。”老魔板著臉,淫聲道:“什麼戾穴?明明是你欠肉的騷戾
“哈哈哈,還是老弟知道本佛的喜好!”歡喜佛淫笑道。
夏婉月嬌羞了片刻,終於愈發媚浪道:“乳汁味透進茶葉之中,加上賤妾騷……騷厭的滋潤夾著茶葉,乳汁和騷戾的味道,這沏茶的水,亦是賤妾積存下來的淫水混雜著白雲山特產的雪水,四味相溶,才會如此新鮮!”
“難怪難怪,除了乳香味,還有股騷味,原來被師侄女那騷厭滋潤過。哈哈哈,確實不錯,本佛很是喜歡。”
“既然佛爺喜歡,那就請多多飲用!”
歡喜佛一連喝了好幾杯,咂巴著嘴巴,贊道:“妙,實在是妙極了!”
此時兩位絕色仙子仿佛如奴隸般撅著香臀,任由兩個肥丑男子騎坐,而他們胯下也分別有位美人兒賣力服侍著。
這二女不但砥舔他們的淫根,就連身下兩位仙子的厭穴也照顧到了。
紫玉臻首低垂,先舔遍夏婉月大腿內側的彩蝶紋身,才轉向她形狀無比完美的成熟騷穴,靈敏舌尖反復舔砥肥厚陰唇,隨即又在春水潺潺的肉縫中挑逗,當舔到那興奮翹立的陰蒂時,她還惡作劇的用貝齒啃咬一番,最後才含舔歡喜佛那碩大的睾丸和肉棒;而極樂佛也配合著她的動作,使出極樂指法挑逗夏婉月那敏感的褐色肛菊。
在一對淫男浪女的挑逗下,夏婉月那火熱的春情立時一發不可收拾,洶涌的情欲以最狂野的狀態釋放出來,主動來拉著歡喜佛的手放到自己鼓脹的豪乳上。
歡喜佛將兩根手指插入夏婉月的肛菊,在火熱緊窄的菊洞中瘋狂的摳挖攪動,同時另一手抓揉著雪白豪乳,手指時輕時重的挑逗翹立乳頭。
歡喜佛御女無數,不知征服過多少仙子女神?
身體無比敏感,歷經淫風欲海的夏婉月哪堪挑逗?
頓時香軀扭動,碩臀款擺,迎合著肥丑淫僧的褻玩,嘴里發出愉悅的呻吟聲,騷穴宛如潮涌般噴灑出高潮的浪水,淋了紫玉滿頭滿臉。
“宗主,你真是騷,佛爺還沒干你,就浪成這樣了?”紫玉嘲諷道,隨即報復似的,用力啃咬夏婉月那翹立的陰蒂,貝齒深深陷入嬌嫩紅豆中,刺激得夏婉月那雪白豐滿的大腿痙攣起來。
“不……不要……紫玉……你這小騷蹄子……姐姐平時待你不薄……你……你竟然和佛爺一起對付人家……啊……好刺激……奴……奴家受不了……”騷穴的空虛,肛菊的酥麻,乳頭的瘙癢,陰蒂的刺痛,各種滋味混雜在一起,讓她再也顧不得羞恥,浪叫出聲。
“哈哈哈,女施主袒露真性情,方得我佛之妙章,如此不獎勵一番,著實說不過去!”歡喜佛淫笑道,隨即抽出肛菊內的手指,抓揉著夏婉月那肥熟的雪臀,又拍了兩下。
夏婉月立刻會意,從他黑肥巨臀下鑽出,紫玉見此,連忙褪下衣裙,赤裸著與她少女形象不般配的碩臀鑽到歡喜佛身下,代替夏婉月做那玉蒲團。
她爬行之時,胯下傳來鈴鐺的響聲,那清脆悅耳中帶著一絲銷魂濁骨的感覺,仔細一看,才發現她那光潔無毛的兩片陰唇上分別穿著一只銀亮色的陰環,還吊掛著拇指大小的亮銀色鈴鐺
那銷魂聲音正是來自這對鈴鐺,而在燈火照射下,反射瑩亮的光澤,照的陰戶纖毫畢露。
與秋水一樣,她的戾戶也邊緣微黑,充斥著肉欲泛濫的味兒,不過卻非常飽滿,就像一個暗紅色的小饅頭。
等歡喜佛的黑肥巨臀落到紫玉的豐腴雪臀上時,夏婉月已然跪在他面前,雙手解開輕紗,一對豐白圓挺的豪乳擠壓著那黑碩睾丸,堅硬如石子般的乳頭輕輕的磨蹭,檀口輕啟,微吐丁香,靈動的舌尖在吐露淫液的馬眼上輕砥幾下,把騷臭的液體吞入腹中,隨後舌尖滑入傘狀肉菇底下的棱溝內,掃了好幾圈,把汙穢清理干淨,才沿著暴起的青筋往下舔砥,她時而將濕潤的香舌貼著肉棒般滑動,時而又用舌尖挑逗,水汪汪的杏目始終柔情款款的凝視著歡喜佛,蕩漾出一股嫵媚的風情。
彈性十足的豪乳擠壓著睾丸,柔軟的青絲搔弄著大腿,濕潤的香舌舔遍整支肉棒,甚至嬌艷紅唇還含住淫珠吸吮舔咬,這一切無微不至卻又淫蕩至極的服侍,讓歡喜佛快感頻生。
當他低頭望著夏婉月的絕色面孔,仿佛仙子般高貴寡淡,而此時她卻像妓女般給自己品簫含棒,且媚浪對視,那放蕩又大膽的模樣著實魅惑至極,竟忍不住肉棒微微顫抖起來。
發覺淫僧的衝動,夏婉月微微一笑,她笑起來艷冶風騷,明明高貴聖潔的模樣卻袒露出蕩婦的風情,極致反差間,更讓喜歡佛欲火沸騰。
不過他什麼陣仗沒經歷過?
即使夏婉月再美麗妖艷,也絕不會違反他的原則。
而他的原則,只能自己玩弄女人,而不是女人挑逗他,當把女人弄得欲火焚身,哭求他肉干時,才會將淫根狠狠捅進去,然後一舉征服她。
此種手段不知征服了多少仙子女神,就連畫壁宮的柔雲仙子和四季劍宗的春水仙子都臣服在他的胯下。
歡喜佛一邊品茗,一邊挑逗著胯下的高貴仙子,手指頭在她乳房上摸來摸去,刺激得夏婉月春情熾烈,含舔得愈發賣力,忽然淫僧抬起雙腿駕到桌子上,往兩顆碩大的睾丸上指了指。
夏婉月立刻意會,臻首埋下,盡量張大秀口,含住一顆卵蛋舔砥起來,同時素手握住淫根,溫柔套弄,玉指也挑逗著淫丑的龜頭,不斷搔弄馬眼和棱溝。
足足吸吮了一炷香的功夫,直到兩顆睾丸被清理得油光烏亮,歡喜佛才愜意的按動夏婉月的臻首,而此刻,他黑毛粗腿抬得更高,將兩瓣肥股中間的烏黑溝壑露出來,其意不言自明。
夏婉月閱人無數,哪不曉得淫僧的齷齪心思?
臻首下垂,立即傳來奇臭難聞的味道,往下一瞥,只見烏黑臀溝中那布滿螺旋形褶皺的肛門映入眼簾,坑坑窪窪的,密布肛毛,那烏黑褶皺有自己拳頭大小,看上去無比的惡心。
雖然給男人舔菊這等淫賤之事她做過無數次,也不知服侍過多少男人,但從來沒見過比淫僧更惡心的後庭,哪怕老魔那經常不清理的後庭也比他要順眼得多。
還未等瑤鼻靠近,那難聞的氣味就熏得她直欲嘔吐,有心拒絕,但淫僧的手卻死死的按壓著
夏婉月屈辱更甚,不僅淫僧的後庭肮髒惡心,而且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歡喜佛乃自己的仇人用清雅素口去舔吻仇敵的排泄之處,這等下賤的行為直欲令她崩潰。
她沉靜片刻,腦子里幻想著眼前之人是自己的情郎“李守信”,等到甜蜜滋味涌入心頭,才將額前凌亂的青絲撥至耳後,隨即雙手用力掰開歡喜佛那碩肥大髒,香舌長長探出,整個貼著黑亮的會陰地帶往下舔砥。
瓊鼻和櫻唇中呼出的溫熱氣息,噴灑在淫僧的肛門上,旋即那烏黑菊蕾竟興奮的蠕動起來,比之前更加惡心。
歡喜佛一手按住夏婉月的臻首,一手揉搓著夏婉月的滑嫩豪乳,呻吟道:“女施主……快將貧僧的屁眼清理一番……此處已好幾日未曾清理了……怪難受的……”
夏婉月恨不得立刻殺死這齷齪淫僧,但形勢比人強,只得忍住莫大屈辱,幻想著自己正幫著情郎服務。
杏目緩緩閉上,舌尖輕輕砥了一下那蠕動的菊蕾,隨後檀口吻住,輕柔的舔砥起來
那酸臭的味道侵襲著味蕾,令夏婉月好幾次要嘔吐出來,盡管幻想著情郎,卻也不能阻止那惡心感覺。
舌尖在蠕動的菊蕾上砥弄了半炷香的功夫,已然忍耐到極致,剛要嘔吐時,歡喜佛的手松開了,讓她如蒙大赦。
歡喜佛雙手揮動,解開仙子玉體上的白色輕紗,不片晌這對男女已裸程相對,而夏婉月的動人肉體則以交合的姿勢跨坐在他肥壯的腿上。
肉棒貼著淫濕的戾穴,從仙子的雪臀後面挺出,露出崢嶸的龜頭,隨即歡喜佛便抱住仙子的柳腰,挺聳著火熱堅硬的大肉棒,開始摩擦仙子那空虛敏感的桃源秘地,那激烈的動作狂野地進行著。
“嗯哼……肉棒……好大……好硬……佛爺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啊……嗯……您磨……磨得奴家好美……喔……美……美死了……奴家的魂兒都要被佛爺的金剛杵磨飛了……哦……啊啊……”夏婉月浪呼著,發出嬌嗲膩人的呻吟聲,一對雪白豐潤的藕臂緊緊纏住歡喜佛的粗肥脖子,碩大雙峰拼命擠壓著歡喜佛的肥膩胸膛,丁香微吐,似乎無比迷醉的舔砥歡喜佛的油膩肥臉和光禿腦袋。
受到絕色仙子嬌吟狂呼與殷勤獻媚的刺激,歡喜佛色性大發,雙手把住夏婉月那豐腴玉股,不留余地的撻伐起來,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極樂高峰,肉棒還沒插入,光憑摩擦厭穴,就讓夏婉月泄了三回,滑膩的淫水涌到兩人的身體上,仙子的碩臀起伏間,拉扯出一道道粘稠的淫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