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韓傑在家,戴怡凡見飯桌上擺著豐富的食物,洗臉刷牙後走到飯桌前坐下來,夾起一些來吃,不吃不知,原來韓傑煮的東西是這麼好吃。
但吃下去後,感覺美味得有在這個城市里的五星級酒樓大廚的水准,再夾起另一些試試,吃過後,認為這些食物不是韓傑所煮的。
無奈笑了笑,喃喃自語地道:“還以為能吃到你為我親自下廚煮的東西。”
這些買回來的食物確實好吃,戴怡凡很快就吃光,當她拾起碗筷到廚房里准備洗滌時,得知韓傑真的有為自己下廚煮過東西。
她看見廚房的垃圾桶里倒有其它煮好了的食物,但一塌糊塗,想必是韓傑覺得難以入口,就扔了。
韓傑有為自己親自下廚煮,心里甜滋滋的,於是就拿起電話撥通他的號碼,可是當她把電話打過去的時候,收到的是電話已關機的提示語。
“怎麼一回事,竟然關機了?”無奈,戴怡凡只得去洗個澡,再等他回來。
洗過澡後,戴怡凡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她完全沒有睡意,心思也沒有放在電視上,播放著什麼她都不知道。
偶然無聊地按著手中的搖控器在轉台,心里想的是韓傑到底去哪兒了,去了哪兒不是重點,重點是已經很夜了還不回來,最擔憂的是他為何要把電話關掉。
思前想後,決定出去找他,就算是凌晨十二點多,她都要出去找一找,不然放不下這個心。
到了樓下,叫了一輛車,吩咐司機載著到處游逛,因為漫無目的,也不知道能在哪兒找到韓傑。
大半個小時里,司機載著她游逛了很多地方,仍沒見到韓傑的蹤影。
無奈嘆氣,覺得是在大海撈針,便想起了回家的念頭,准備叫司機載回去時,發覺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
這地方,正是韓傑那次暈到後,住醫時對面那個公園。
司機無意停車,當下他不知道這個地方對戴怡凡有著特別的意義,熟悉的地方自然會值得留戀,她叫停了司機。
正當准備下車,兩條黑黑的人影在路邊的燈光映射下進入了她的視线,朝著人影的那邊看去,卻意想不到地看到韓傑。
只見他雙手插著褲袋,一步步地向前走,身後跟著一個男人,那男人戴怡凡不認識,四十來歲,發型地中海,身材肥胖,嘴里抽著雪茄,韓傑走一步,他走一步,韓傑停下來,他停下來。
已停下腳步的韓傑,突然仰望天空,一臉思緒。地中海胖男人在他身後說了幾話,他沒有回應,只是露出一些憂愁的表情。
戴怡凡好奇眼前所見,立馬下車,奔向韓傑所在的位置。
韓傑沒有留意到她的到來,待到她出現在眼前時,驚了一下,問道:“你怎麼會來這里?”
她沒有回答韓傑,因為韓傑的話正是她想說的,只是他快一點說了。地中海胖男人插嘴說道:“韓總,我先走了,以後再聯系吧。”
韓傑道:“等等,我跟你說句話。”話畢,便在那地中海胖男人的耳邊說了一會悄悄話,地中海胖男人聽完韓傑的悄悄話後,急腳離開。
地中海胖男人走後,戴怡凡鼓腮問道:“他是誰?這麼晚走出來見一個中年胖子?”
韓傑淡淡地笑了起來,回道:“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而已,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怎麼來這里了?”
戴怡凡依舊氣鼓鼓的,即便自己擔心他,不自覺地找到這里來,心里也不承認了,於是隨便找了個借口,說道:“因為睡不著,又見你不在家,就出來逛逛咯!”
韓傑點頭應對,不多說話。
但戴怡凡卻要弄個明白,猛地追問地中海胖男人是誰,這麼晚出來見面,肯定不是生意上的問題。
執拗之下,韓傑唯有把地中海胖男人的身份,出來見他的目的,有什麼要合作的計劃一一告知,戴怡凡聽後,心中一片茫然,整件事與她有關,但記憶里似有發生,卻模糊不清。
兩人回到家時,已是凌晨兩點多,門一關上,韓傑不知道哪來的興致,從後面一把抱住了戴怡凡,並有節奏地在她身上撫摸著,一直到她的敏感地帶。
一邊摸,一邊嘴里說道:“剛才在外面所說的話,你不用擔心的,我已經找人幫你著手解決,無論付出任何代價我都在所不惜。”
被抱,又被撫摸,戴怡凡很是享受,深深地呼吸著,突然聽到付出代價,心頭一緊,問道:“什麼事情要付出代價?我寧願記不清一些事,都不要你為我做些不該做的事,知道嗎?”
韓傑笑道:“那就不要去記那些記不清的事了,我要使出看家本領,讓你今晚如母狗般淫蕩,也可以讓你如小白兔般可愛。”完完全全一頭色狼模樣。
戴怡直接給氣笑了,這是韓傑真面目?
他有虐待狂一面?
心里疑惑著,拉開他在自己身上撫摸的手,轉過身子,用右手食指在他的胸前慢慢地畫著圓圈,輕聲細語地說道:“我們在一起才第二天,你那麼快就不安分了?”
韓傑微笑地盯著她看,那深情款款的眼神,令戴怡凡害羞又尷尬,低下頭不去看他,面對他頭一次有這種感覺,一念之下唯有用說話來衝破這感覺,說道:“我會是你最後一個女人嗎?”
殊不知她說的話讓韓傑變得尷尬,但韓傑沒有變換第二種眼神,仍是深情款款,說道:“你做我第一個女人,又做我最後一個女人!”
聽他說完,戴怡凡笑得很甜蜜,盡管陽台吹來的風是寒冷的,但她的心是非常溫暖的,笑容還掛在臉上,已被韓傑抱了起來,抱到了溫暖的睡床上。
到了床上,韓傑宛如一只譏渴的餓狼,要把戴怡凡這只小綿羊吃了。
他手上動作極為猛烈,獸性般似的要把戴怡凡的衣服撕破,目露凶光,與之前深情款款的眼神形成強烈的對比。
戴怡凡不喜歡這樣的他,制住他要撕破自己衣服的手,不情願地搖搖頭,她不希望韓傑到了床上會如此獸性。
韓傑問道:“不可以撕破衣服嗎?”
“你好像一頭狼。”戴怡凡道,“你若真的想要,我來主動吧。”沒等韓傑回應,她便站了起來,要把房間的燈光熄滅。
“不要關燈,我不喜歡黑暗。”韓傑輕輕地按住了戴怡凡要熄燈的手。
他怕黑暗?
黑暗把他帶來了痛苦,嗯,是的,電梯里因為沒電,在黑暗中他暈了過去,怪不得他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開著燈。
一連串的問題縈繞在戴怡凡的腦海里。
戴怡凡道:“那開點柔和的燈光吧,我跳一支艷舞給你看,然後再做。”這句話充滿暖意卻又帶著羞澀。
韓傑的心被融化了,想想在柔和的燈光下看心愛的女人跳艷舞,那情調、那氣氛,不知如何形容了,點頭道:“完全聽你的。”
戴怡凡在韓傑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說道:“那你等一下我,我去准備。”說完,走出房間。
被親吻後,韓傑懷著興奮的心情等待著戴怡凡的艷舞,一會兒過後,穿著性感透明睡衣的戴怡凡站在房間門口舞動著。
由於燈光比較柔和暗淡,韓傑的角度看去,戴怡凡似是除了一件透明睡衣外,里面是真空的,黑黑的三角地帶若隱若現,就這樣一來使得韓傑心情更加興奮澎湃!
因他28歲的人生中,從未有過東方女性這樣誘惑他,相對於金妮這種白人女性,他潛意識里希望將來的妻子是中國女性。
“想不到你跳舞的舞姿這麼優美,曾經學過?”
“大學時期,參加一些活動學來的。”
看著戴怡凡一步步地跳著舞走近來,韓傑心跳加速。
距離越近,心跳越發厲害,已到了身邊,突然雙手被紅繩綁在床頭。
這突如其來的被綁,才使他清醒過來,一臉不解地問道:“綁著我雙手干嘛?”
“因為你剛才太暴力了,要懲罰一下你。”戴怡凡貼在韓傑耳邊說著,然後在他耳邊舔了一下。
韓傑被舔得全身發抖,戴怡凡看著他發抖的身體,嫵媚一笑,說道:“盡情享受吧,還有更多。”
把韓傑雙手牢固地綁在床頭後,戴怡凡繼續舞動著曼妙的身姿。
輕衫薄紗,透明誘人,若隱若現的敏感三點隨著舞蹈的帶動,香艷刺激,使得韓傑有用蠻力扯斷紅繩,把戴怡凡摟到懷里蹂躪一番的想法。
瞟了一眼被引誘得難受的韓傑,戴怡凡覺得是時候,完結了舞蹈,再次伏在韓傑的身邊幫他脫掉上身的衣服。
襯衫的紐扣被解開,胸膛的肌膚被觸摸,衣服脫至兩邊肩膀,漸生微微的涼意,韓傑意識到戴怡凡要脫自己的衣服,很想緊握她雙手,很想停止她的動作,奈何雙手被綁,只能用嘴巴說道:“不要脫我上身的衣服,我不習慣。”語氣是在要求,眼神卻有哀求之意。
戴怡凡一怔,甚感奇怪他為何不習慣,但隨即轉去脫他的褲子,卻不聽說他不習慣,心中疑惑為何,看到他早已勃起的肉棒,又忍不住偷偷一笑:“原來已經這麼堅挺了。”
“因為你太誘人了,不要再為難我了,把我雙手解開。”韓傑在懇求著。
本就是她做主動,豈會輕易解開,兩手握著那早已勃起的肉棒,上下地撫弄著。
很快他感覺就來了,她感受得到,立刻停止了動作。
過了一會兒,她把頭伸下去,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龜頭,韓傑哪能抵受得住,興奮已上腦,一臉難受地哀求著:“快……快把我解開……”他還想再爭取做主動。
戴怡凡搖搖頭道:“還不能解開!”說完張嘴把他那根肉棒整個吞沒,再一次上下地含弄著,連續幾十下一刻不停,此等口交功夫,堪稱一絕,使得韓傑這個本就飢餓如狼的男人泄了心氣,靜靜地享受著嘴巴帶來的刺激感。
她吐出肉棒來,輕聲問道:“想做愛還是想我繼續這樣含下去?”
頻臨爆發邊緣的韓傑不知道如何回應,舍不得她嘴巴離開自己的肉棒,當她吐出肉棒說話的那一刻,內心糾結,想她繼續含下去,又想跟她做愛,但若繼續含下去,不用多久必射。
躺在床上雙腳伸得直直的,重重地呼吸了幾口氣,仍然回答不出。
她知道他想射了,於是不繼續再含,她還沒試過被男人射到嘴里。
用左手去解開他被綁的手,右手習慣性握著肉棒時幫人打手槍的手法,用在韓傑身上。
當解開了他一只手,一頭伸到他胯下觀摩他被打手槍的雞巴,龜頭紅潤,仍是與上次在醫院看的時候那樣干淨。
無意停下手上的動作,一股濃厚的精液噴射到她臉上。
韓傑噴射了出來,還噴射得戴怡凡滿臉皆是,她有點失落也帶點責怪的語氣說道:“怎麼就這樣射出來了?”而且臉部兩邊的腮幫子鼓得特別大,幽怨地看著他。
被她幽怨的眼神看得難受,韓傑快速解開另一只未解的手,立刻以飛快的速度走向浴室。
韓傑急腳走進浴室,戴怡凡有點不悅,怒他將自己射得一臉後,置之不理,當他放下簾布時,更為不爽,氣衝衝地跟著走向浴室,那臉上的精液說什麼都得清理一下。
走到浴室門口,她看到了脫去上衣的韓傑,驚恐得停下腳步,不敢再走前一步。
她看到韓傑背部有個特大的紋身,這紋身讓她覺得很恐怖,趕緊雙手捂住嘴巴,不敢發出聲音。
一個幾乎占了韓傑整個背部的狼頭紋身,那狼頭紋得凶神惡煞,嘴巴張得大大的,露出了尖銳的牙齒,看著快要被那狼頭吃掉,立體感不亞於看3D電影,其可怕程度難以形容。
突然,戴怡凡覺得頭暈眼花,天旋地轉,呼吸難受,摔倒在地,嘴巴斷斷續續地嚷著:“你的紋身……我好像……在哪見過,你是那個……那個……”
韓傑射了後,過於急促清洗身體,沒考慮到戴怡凡跟來浴室的可能,聽到她在身後有異常反應,才知不妙。
轉頭見她坐倒在地,臉色不太好,眼神空洞,目光呆滯。
急忙走到她身邊,緊緊摟著她,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
身體被摟著,觸碰到剛被冷水衝洗過的強健身體,一陣淡淡的清香氣味引得心曠神怡,戴怡凡從迷茫中走出,鎮定下來,說道:“阿傑,你背部的紋身,我似曾見過,我記得跟一個背部有狼頭紋身的男人做過一次愛,那個人是你嗎?”
韓傑緊緊摟著她,輕輕地拍著她背部,說道:“坐車回來的時候,已經跟你說過這件事了,只是你對這件事的記憶總是模糊不清。”戴怡凡微微抬頭,仰視他衝洗過的頭發,說道:“我記得那個男人頭發沒有向後梳起,跟你現在的發型差不多,但狼頭紋身是一樣的,就是記不清樣貌,當看到你背部的狼頭紋身,起初不適,之後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用手輕輕抹去她臉上殘余的精液,韓傑柔聲道:“去衝洗一下吧,狼頭紋身的事是一件復雜的事情,以後再說。”一向喜歡溫柔男人的戴怡凡見他此刻的溫柔,心被融化,順著他意起來走進浴室衝洗身體。
衝洗過後,兩人沒有再做情欲上的事,緊緊抱著一起睡覺,直至天亮。
第二天一整日來,戴怡凡把所有心思放在工作上,狼頭紋身的事,她不想去記,但總是不自不覺地想起來,心中各自雜念不斷,想著想著竟把韓傑想到是否混過黑道。
今天曾衝動想去問韓傑關於是否混過黑道,她討厭混黑道的人,幾年前在家鄉那間父親經營的飯店,因為股權問題,與人發生爭吵,被對家聘請一些社會上的混混騷擾,因而與那些人吵上了法庭,才結識了方雨琳。
她極度不希望韓傑有這樣的過去,但最終還是不敢問,她怕。
想著想著,電話響了起來,是一個她不知怎麼面對的人致電過來,但出於禮貌還是接了那個人的電話,淡淡道:“ 翁總監,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嗎?”
“找你傾談廣告合作的事啊,有些細節需要見面詳談。”翁發志在電話里頭說話的語氣,比之前酒樓見面時正經了不少,語氣也頗為誠懇,戴怡凡只得答應與他再次見面,詳談廣告合作一事,畢竟工作要緊。
傾談的地點依然是上次那間酒樓的貴賓房,只是這次改為翁發志預定。
相約來到後,翁發志的助手已經在貴賓房門外守候,見她一到就恭敬地請她進去。
貴賓房內只有翁發志一人,飯桌上沒有任何飯菜,連茶杯茶壺都沒有,桌面空空如也。戴怡凡一見,甚感奇怪,向翁發志問了原因。
翁發志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這人名聲不好,自然要等戴小姐來到後才泡茶上菜。”
戴怡凡突覺好笑,心想他是吃錯了什麼藥嗎?竟會這樣反省自己。
傾談過程中翁發志好色的本性不時就會發作一下,但也只是偷瞄。
戴怡凡今天穿的衣服是一件白色的短款一字肩,深深鎖骨溝讓人看得眼紅,露出的香肩性感女人味十足。
忍住不偷瞄的翁發志,褲襠的肉棍已勃得快撐破了褲子。
戴怡凡瞥一眼翁發志的褲襠,只見那肉棍隔著褲子勃得一柱擎天,引人無限遐想。
她胸口一熱,很想伸手去摸它一摸。
想了一會,很奇怪竟有這種猥瑣的想法,對方只是個第二次見面的男人,雖然從不認為自己是個純潔的女人,但起碼在有男朋友的情況下,從沒做過對不起男朋友的事。
這表面上是在傾談工作,實則兩人各有心思,翁發志忍得辛苦不敢有僭越行為,說到底她是韓傑的女人,還得顧慮。
戴怡凡性格多變,也比較多管閒事,見翁發志今日遲遲沒有昨天的行為,有違他傳聞的色狼本色,便突發奇想,交叉雙腿,讓自己穿的短裙向上拉起不少,露出雪白大腿,再慢慢地輕搖交叉在上的右腿,搖了幾下便把腳上的高跟鞋脫掉,她今天沒有穿絲襪,雪白的腳又故意去觸碰翁發志的小腿,看看他反應如何。
翁發志忍得極其辛苦,恨不得就地強上她,但終究沒有,強忍著,把頭扭向一邊不去看她,還語出驚人地說道:“戴小姐,請不要這樣了,我雖然好色,但這一次我沒有歪念,只想好好跟你傾談合作一事。”
一反常態的翁發志莫名地讓戴怡凡感覺到有趣,貼到翁發志耳邊輕聲說道:“就真的只想傾談合作一事,其它什麼都不想?”
耳邊瘙癢的感覺沒讓翁發志展現出色狼的本性,頭部輕輕地向前傾,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道:“當然了,我翁發志雖然好色,但從不強逼女人做不喜歡做的事。”
戴怡凡逼近到翁發志耳邊,挑逗起來:“既然這樣,那就算了,我穿這麼性感來見你,是想讓你留下美好回憶呢!”說完便站起身子作勢要離開。
見她要離開,翁發志急了,本想以退為進,但不起作用,只好行動,他相信行動是最實際。
拉著戴怡凡的手不讓她走,說道:“你這麼一個大美人,我沒有其他想法自己都不信,但我不敢強逼你,也不喜歡強逼你,你若自願跟我做愛,我一定會將這次合作宣傳度假村的工作做得百分之百完美。”
他一番話,戴怡凡聽得很不對勁,什麼叫跟他做愛就把工作做得百分之百完美?
心里來氣,回頭狠瞪他一眼,但見他褲襠里的肉棍依舊堅挺,忍不住嗤笑起來。
翁發志不明其意思,問道:“你笑什麼?”
戴怡凡眼睛向下窺探,笑道:“翁先生不是說這一次沒有歪念嗎,那就繼續傾談宣傳工作的事吧。”她要看一看翁發志褲襠里的肉棍到底堅挺到什麼時候,才軟化下來。
翁發志急道:“戴小姐,我已欲火焚身了,需要喝杯茶冷靜冷靜。”戴怡凡窺探他褲襠的眼神動作,被他無意間看見,只好直白地說出自己的心情。
戴怡凡坐回原本的座位上,淡淡地道:“也好,你就叫服務員衝一壺茶進來吧。”
翁發志勾勾嘴角,笑道:“不用麻煩服務員了。”說著把一張放在一角的茶櫃櫃門打開,從櫃里取出茶具、暖水壺,接著道:“我把這些收起來,是想著你可能不喜歡喝茶,礙著你眼。”
戴怡凡一臉疑惑,說道:“我沒說過我不喜歡喝茶啊!”
翁發志只是笑笑,沒有回話,按著泡茶的步驟一步步進行泡茶。
一壺茶泡出來後,茶香濃郁,但沒有昨天聞到的那種使之軟弱無力,飄飄蕩然,瘙癢入骨,卻又舒服得要死的感覺,戴怡凡不禁一問:“這壺茶和昨天的不同?”
斟下一杯茶後,翁發志聞一聞杯中的茶香,說道:“今天泡的這壺茶,是平常鐵觀音,昨天那種‘好來夢’茶不能連續喝兩天,喝完一次後,起碼相隔48小時之後再喝,不然你會變得很淫蕩。”說到‘淫蕩’兩字之時,兩眼神色極度下流。
戴怡凡被他下流的眼神看得胸口一熱,不知怎的不但不反感,還很有興趣想聽他說一說“好來夢”的特性。
然而身心是誠實,嘴巴卻否認,冷笑道:“我才不相信連續喝兩天所謂的‘好來夢’茶,會變得淫蕩。”
俗語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對於閱女無數的翁發志來說,戴怡凡心口不一的把戲,他看在眼里,當他第一眼見到戴怡凡的時候,已經認定她是個騷在骨子里的女人,只是沒有適當地引發出來。
在昨天戴怡凡喝下“好來夢”後,他是在一旁觀察著她睡覺,聽著她說夢話。
斟好兩杯茶後,遞給她一杯,說道:“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好來夢’不常有,調配需要不少時間,我手上就只有昨天那幾包,送你你不要,我今天就沒有特意帶來。”
對於翁發志說的“特意帶來”,戴怡凡又產生了疑問,但那個不是重點,她想談回正事,把他遞過來的一杯茶隨意放下,說道:“算了,還是說回工作上的事吧!”
戴怡凡對於工作的敬業精神,翁發志頗為“佩服”,悻悻地喝了一口茶後,拿出手機,一邊觸屏邊說道:“我的方案手機里有保存,打印的方案放在車里忘了拿進來,看手機吧!”
觸開屏幕,手機里的軟件還沒打開,戴怡凡被手機里的牆紙給震驚住了,這翁發志的手機牆紙用的竟是一個狼頭圖案,這狼頭圖案與韓傑背部的紋身無異,只是畫面較小,乍眼一看,沒有韓傑背部的那個狼頭紋身那麼栩栩如生,有吃人的感覺。
看到手機畫面的狼頭圖案,戴怡凡心里一慌,瞧翁發志的面孔細細觀察,疑心他是否那個跟自己做過一次愛,卻想不起模樣的男人。
翁發志只顧著點開手機里的軟件,完全沒有留意戴怡凡看到狼頭圖案後的反應,當打開保存方案的軟件後,忽聽耳邊響起一句話:“我要跟你做愛,你可以嗎?”
以為是幻聽,翁發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道:“你剛才是否有跟我說話?”戴怡凡也不給他開玩笑,直接道:“你沒有聽錯,我要跟你做愛。”她一反常態的表現,翁發志很不適應,但身體已經付之行動,摟著她的腰,在她耳邊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戴怡凡一臉嚴肅,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點頭明確承認。
女人的善變,翁發志見得多,戴怡凡這一刻的轉變,他心里暗暗自豪,證明自己看女人的本事仍是絕對准確,她果然是騷在骨子里。
“在這里做還是到別的地方?”戴怡凡輕聲說著,眸子里盡是期待,但期待的不是與翁發志的做愛,而是他背部是否有狼頭紋身,她始終要搞清楚,那次與陳彬分手後,在喝醉的情況下糊里糊塗的一場性愛,到底是跟了哪個男人。
她不知道為何要這麼執著,看著翁發志的臉,突然間迷糊,臉上的五官完全不是翁發志,有種類似上次看那人張臉的情形,迷迷糊糊間,脫口問道:“你是誰啊?”
翁發志不理她,先將嘴巴湊到她嘴唇邊,一手摸胸,然後跟她接吻。
戴怡凡接受著對方的親吻,任由對方摸胸,完全不想反抗,默默享受,哪怕看不清對方的臉。
接吻過後,翁發志的臉慢慢向後移,他那讓戴怡凡看得迷糊的臉立刻清晰過來。
戴怡凡不敢相信,問道:“我為何剛剛看你的樣子,不是你的樣子?”翁發志問道:“那你看到誰的樣子了?”戴怡凡低頭沉思道:“記不住了,就一個瞬間。”翁發志輕輕呼氣,說道:“好了,你以後不會再有這種情況出現了。”他這樣一說,戴怡凡更疑惑了,問道:“你什麼意思?”
翁發志不答她話,用色眯眯的眼神向她問道:“你說跟要我做愛的,還算不算數?”
“我……”戴怡凡將想說的話收回,然後道:“我是韓傑的女人,即使我願意,你不怕他知道了,不給生意你做?”
翁發志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況且是你親口跟我說,你要跟我做愛,我沒有強逼你,何須懼怕沒有生意做。”樣子甚是得意,掏了掏褲襠里的肉棒,續道:“它依然堅挺,全因為你,你不能讓它難受,何況做人要有信用,不能出爾反爾。”
戴怡凡噗嗤一笑,說道:“對,做人要有信用,翁先生說過,我跟你做愛,你會把我們之間合作的宣傳計劃做得百分之百完美。”話畢,蹲下身子解開翁發志的皮帶,皮帶一解,內外褲一脫,那肉棒真是又大又脹,他包皮已割去,龜頭紅潤。
這粗大的肉棒,她瞬間想起陳彬,因為處子身正是被陳彬奪去,但陳彬的肉棒比不上翁發志粗,雖然都是割去包皮,卻分別不少。
“戴小姐,為何只握著我的肉棒在看?”
翁發志的一言讓戴怡凡從臆想中反應過來,握在手中的肉棒又脹大了一點,她輕輕地套弄了幾下,翁發志便忍不住呻吟出聲。
戴怡凡笑道:“只是輕微弄幾下你就忍不住啦!”翁發志呻吟著道:“自然是的,你的玉手太會玩了。”戴怡凡道:“還有……讓你……更爽的呢!”已經用櫻桃小嘴含著翁發志的大肉棒,幫他口交起來。
含了一會兒,便由含改為舔,慢慢地用舌尖由龜頭舔至陰囊,又從陰囊舔回至龜頭,來回好幾次。
翁發志被刺激得下體一抖一抖的,但他畢竟是識途老馬,色中高手,不會這麼快繳槍投降,他已經一只手去摸索戴怡凡胸脯,雖然隔著衣服,仍然挑逗得戴怡凡的乳頭硬起來。
翁發志邊挑逗邊問道:“可以脫去你的衣服嗎?”戴怡凡吐出嘴里的肉棒說道:“嗯,可以的。”讓他脫去衣服後再含起來,更是一含到底,深喉起來。
被深喉得有要射精的感覺,翁發志看著蹲在自己胯下幫自己口交的戴怡凡,赤裸著上身猶如非常,火山欲要自然爆發。
戴怡凡感覺得到他快要射精,吐出嘴里的肉棒譏笑道:“怎麼?還說自己是色中餓鬼,這就忍不住要射了。”
“是的,你太厲害了,我所玩過的女人當中只有你的口交技術讓我幾乎要射精了。”
“我的口交技術能得到你翁先生的夸贊真讓我倍感驕傲,只是我們還沒做愛呢,你要忍著哦。”
戴怡凡的口交技術是在讀大學時曾經兼職做按摩女郎所累積的,被她口交過的男人不少,她自己將這段經歷埋藏在心中,連陳彬也沒告知。
“可以把你下身的裙子與內褲脫掉嗎?我想與你來個69式互舔。”
聽到翁發志要來個69式互舔,戴怡凡下體莫名地濕了,用不著他幫忙,自己便脫去下身所有衣物,茂密的陰毛片刻呈現在翁發志眼前。
“好性感的陰毛啊!”翁發志輕輕地摸著戴怡凡下體的陰毛,感嘆道。
69式互舔進行中,這翁發志舔陰技術非常出色,舔得戴怡凡淫水直流,那淫水多得不能不讓翁發志出言輕笑道:“淫賤的女人淫水特別多,戴小姐果然屬於這一類女人。”
“討厭,讓你占便宜了還取笑人家。”戴怡凡嬌嗔道。
“好,好。我不笑你了,但我已經忍耐不住了,能讓我插入嗎?”翁發志硬梆梆的大肉棒在戴怡凡的小嘴里猛插幾下問道。
“跟你做愛,自然可以讓你插進來。”戴怡凡吐出肉棒,從69式的姿勢轉為依偎在翁發志的胸前,右手食指在他的左邊乳房劃著圓圈。
翁發志聽到可以插入,興奮得捧著戴怡凡的小臉情不自禁地往她的櫻唇上吻下去。
當戴怡凡碰觸到他肥而軟的嘴唇時,主動地伸出舌頭和他交織在一起,她覺得翁發志的嘴唇軟得吻起來很舒服,舌頭舔陰的功夫可以讓她淫水直流,舌吻她認為是值得一試。
“哎,沒有套子,怎麼辦?”翁發志與戴怡凡舌吻過後便期待插入,習慣性戴套做的他這次想在插入前去找套子,只因他這次沒想到戴怡凡居然主動跟自己做愛,所以避孕套他便沒有帶來。
戴怡凡默默一笑,心里想著自己手袋里是有套子的,但如果拿出套子來,不就被對方疑惑為何會戴套子來見他,思慮了一會,說道:“可以讓你無套內射,你想嗎?”
翁發志怎會不想,只是不明白,愕然地道:“真的?你不怕懷孕嗎?”
內心雖然有掙扎是否真的可以接受無套做愛,但認為既然說出來了就不要糾結,因為她都想試一試無套做愛,於是微笑地摟著翁發志的脖子,輕聲道:“這段日子處於安全期,不怕。”
得知她是在安全期,翁發志更是望眼欲穿,這麼大的便宜沒理由不占,深吻她幾下後便把她抱起,將她放在飯桌上,分開她雙腿。
戴怡凡明白他要干什麼,極度配合,雙手撥開自己兩片陰唇,媚叫道:“翁先生!快……插進來!”
“戴小姐!你還真騷!”說話的同時,抓住肉棒頂著戴怡凡的陰道口,一寸一寸地將肉棒擠進去了。
戴小姐,你的小穴挺緊的哦。”翁發志緩慢地抽插起來,他萬沒想到戴怡凡的小穴又緊又嫩,不像與男人做愛過多的淫蕩女人該有的小穴緊密度。然而抽插起來後,她的表現確實很淫蕩,這讓翁發志仿佛品嘗到了人間極品。
“啊……啊……啊……都讓你……無套……進入了……還叫我……戴……小姐……這麼……見外嗎……”戴怡凡賣力地扭動著屁股,主動去配合著肉棒在自己小穴里的劇烈抽動,心里想著原來有套與無套區別這麼大,而最大的影響是溫度和濕度的感知。
“不叫你戴小姐,叫你什麼?”啪啪的聲音響遍整間房間,這是翁發志強力的抽插帶來的效果,房間外頭他的助手也聽得清清楚楚這啪啪的聲音,很羨慕他這個老板又征服了一個美人。
戴怡凡直勾勾地盯著正在抽插自己小穴的翁發志,奇妙的心情涌上心頭,男朋友韓傑都還沒有插過自己的小穴,卻讓這個只見過兩次面的男人無套插入。
怡悅、愧疚、報復等等,多重復雜的心情讓她有一種特殊的出軌快感。
“叫我……怡凡……或是……阿怡……都可以。”
“好,那我就叫你做怡凡吧。”
陰道壁被肉棒塞得緊緊的,戴怡凡深感翁發志果真閱女無數,他每抽插一下都能讓自己感受到花心的一燙,然後就渾身軟軟地沒了力氣。
翁發志見她已經面色潮紅,全身酥軟,干脆一把將她的左腿也抬了起來,搭在自己的肩頭上繼續抽插。
短短的十分鍾活塞運動,戴怡凡身體因為猛烈的撞擊而劇烈地波動著,豐滿的乳房也不斷地上下起伏滾動,臉上露出陶醉的快感,強烈的刺激感讓她幾乎忍不住尖叫起來,尖銳的叫聲雖忍耐著,呻吟聲卻斷斷續續地發出。
“啊……哦……啊……志哥哥你頂得好深啊……啊……我受不了啦……啊……啊……嗯……人家要爽死了……啊……我要……不行了……啊啊啊……”
戴怡凡高潮中竟脫口而出,叫了一聲志哥哥,這叫法是極為親密的。
翁發志也是聽得高潮迭起,身體猛地一下向前無情撞擊,雙手死死地抱住戴怡凡的腰,把她凌空抱起,她嬌軀劇烈地顫抖起來,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志哥哥……怡凡……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戴怡凡的浪叫聲已傳出房間,外頭的助手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著,只恨門是鎖上了,不然他都忍不住要衝進去加入戰場。
“這麼快就求饒了嗎?”翁發志得意地奸笑起來。
“誰說……的呢……我……才沒有……求饒呢……”戴怡凡被翁發志插得支支吾吾,高潮不斷,嘴里卻仍是不願服輸。
“好,這才是你的本色吧!”翁發志更加賣力地抽插。
“換個……姿勢……後入吧……”從後面被插入,戴怡凡有信心讓翁發志先繳槍投降。
以前每次和陳彬做的時候都是這種姿勢讓他射,雖然陳彬的肉棒比不了翁發志的粗,但論持久、長度,是不輸的。
跟陳彬做愛時,都要戴套,這是一直以來的堅持,這次讓翁發志無套插入,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與男人無套做愛,但她不後悔,起初雖在內心里糾結過,現在卻是享受著。
因為無套帶來的肉體上刺激,真是無與倫比。
後入是讓男人插得最舒服的做愛姿勢,翁發志自然喜歡,戴怡凡得知他也喜歡後面插入,美臀狂野地晃動起來,看得口水順著嘴角直流而下的翁發志伸出兩根手指在她濕潤的小穴里猛烈地扣動起來。
“啊……啊……啊……”戴怡凡被翁發志兩根手指扣得淫水直流,弄得地下一大片范圍都濕了。
其後,翁發志手弄幾下青筋暴起的肉棒,緩緩地頂在蜜穴的洞口處,壞笑道:“要不要插進去?”
“要……要……”戴怡凡渴求著翁發志再一次肉棒插入自己那已濕得一塌糊塗的騷穴。
“那就再叫幾聲志哥哥來聽聽。”翁發志得意忘形,故意用大肉棒用後入的方式在戴怡凡的騷穴外摩擦著不進去。
“志哥哥……求你……快點用你的……大肉棒……插進……怡凡的……騷穴吧……”戴怡凡被翁發志的大肉棒摩擦得變成乖巧的小貓。
還沒等戴怡凡反應過來,翁發志粗大的龜頭就從潤滑的洞口擠進了騷穴里,後入外加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就頂到了花芯的最深處,戴怡凡又是一陣浪叫。
“好大啊……好粗啊……插得怡凡……好爽啊……”
“想不到……後入……你的騷穴……更緊……更能讓我有更多的……滿足感……”翁發志邊說邊用手從後玩弄著戴怡凡堅挺的乳頭,同時也不忘賣力地抽插。
持續了幾分鍾,翁發志賣力的抽插使得戴怡凡主動地扭動著小蠻腰與臀部,好讓肉棒在自己的體內抽動得劇烈些,嘴里的呻吟聲更是越來越大。
女人浪叫的聲音越大越能使一個男人有成功感,翁發志已是身經百戰,銷魂淫蕩的美女被自己插得欲仙欲死,又緊又嫩的騷穴還與自己的抽插配合得天衣無縫,敏感點刺激得直衝龜頭,射精的衝動直發而來,再猛地強力向前一頂,精液深深地噴射在戴怡凡的浪穴里。
“都射進來了……真的全都射進……我的浪穴里……”戴怡凡氣喘吁吁地叫嚷著,之後癱軟在飯桌上,精液和淫水一點點地從騷穴里向外流淌。
“給我清理干淨吧!”翁發志每次與女人做完愛射精後都喜歡讓女人幫他吸吮干淨,肉棒已送到剛把身子轉過來,正面躺著的戴怡凡的嘴唇邊。
戴怡凡感覺有點厭惡,因她從沒試過吃下精液,一臉不情願的表情擺在翁發志面前,但翁發志試圖讓她接受,把帶著殘留精液的肉棒直塞到她嘴唇邊,嬉笑道:“試試吧,說不定你以後會喜歡上吃精液呢!”
已經開始軟下來,卻依然有精液在馬眼的肉棒在自己的嘴唇邊輕動著,戴怡凡心想試就試吧,都跟他做到這個地步了,也不差吃他一點精液,於是張開小嘴含起眼前的肉棒來,吸吮殘留在馬眼的精液,開頭以為只是一點點,誰知吸了幾下,龜頭里竟還有不少精液,雖然有點兒腥,但不是想像中的難吃。
“以後還可以跟你做愛嗎?”翁發志擔憂的眼神落在戴怡凡赤裸的身體上,他真的害怕只有這麼一次,何況她還是韓傑的女人,問的時候不由得握緊拳頭,如不是她主動提出做愛,他不會問這樣的話,以往跟別的女人做愛,這種擔憂他從來沒有過。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不能來騷擾我,我有事找你幫忙,你必定要幫我,無論什麼忙都要幫,你做得到嗎?”戴怡凡壓低了聲音,湊到翁發志耳邊耳語這番話 。
“能力所及,必定赴湯蹈火,但怕就怕做不來。”翁發志這番話說得心虛無比。
女人的心思是敏感的,翁發志心虛的回答讓戴怡凡覺得這一次付出,不知道是對還是錯了,但出軌已是事實了,患得患失的感覺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