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戴怡凡見韓傑不在,把手袋扔到沙發中,倒頭便躺在地板上的地毯里睡起來,因為太累,與翁發志激情過後又與他詳談了廣告合作之事,最後簽定了合同,完成韓傑交待的工作。
在詳談工作過程中,發覺翁發志雖然是色中餓鬼,但工作能力非常高,也難怪韓傑非要與他合作。
睡到不知何時,戴怡凡朦朧地醒了過來,醒後發覺自己睡在臥室的床上,原來是韓傑回來後見她熟睡得厲害,便抱她到床上去。
戴怡凡一臉愧疚地看著坐在書台翻閱文件的韓傑,說道:“回來啦!”
韓傑邊看文件邊回應道:“是的,想必今天你與翁發志談合作的事很累吧,回來就躺在大廳睡覺。”
戴怡凡故作生氣,嗔道:“當然累了,誰叫你讓我去做這苦差事。”
她一臉嗔怪的語氣與表情,韓傑很受落,愛一個人,那人無論做什麼都是完美,韓傑此刻正是這種感受,微笑道:“好好好,都怪我,但你與翁發志簽定合同了嗎?”
戴怡凡淡然地答道:“當然了,如果不完成這工作,公司的人就會認為我是憑你的關系被破格提升,配不上公關宣傳部經理這個職位。”
韓傑笑道:“好吧,辛苦你了,公司年度獎勵除了獎金,還想要什麼?”戴怡凡走到韓傑的身邊,坐在他的大腿上嬌笑道:“想要你啊!”韓傑摟著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戴怡凡笑道:“今晚任憑你處置。”戴怡凡摟著韓傑的脖子,好奇地看著他好一會,忍不住笑道:“傑,你是抖M嗎?”韓傑鄒著眉頭,問道:“抖M是什麼玩意?”
戴怡凡雙手捧著他的臉,笑道:“抖M,就是有受虐傾向的意思,你真的不明白啊?”心里覺得韓傑抖S傾向明顯於抖M,這是她昨晚看韓傑要撕破她的衣服那種欲望斷定的,說他抖M是故意把他引導至這個放向,在男女性愛方面,她還是喜歡作主動。
韓傑“哦”了一聲,似是恍然大悟,說道:“這個明白,但什麼原因讓你認為我是個抖M?”戴怡凡說道:“你自己說的啊?”韓傑一臉詫異,問道:“我什麼時候說過?”心里有了認同,她果然是陳彬說的那樣,不要看她表面上的活潑,要深入了解才知道她內里的個性。
戴怡凡放開捧著他臉的雙手,說道:“剛才啊,你說的任憑我處置,在性愛中只有受虐傾向的人才這樣說。”
片刻之間,韓傑臉上出現了一絲少有的別扭,說道:“你就憑這句話這樣斷定我啊?那今晚你任憑我處置。”為了表示自己沒有受虐傾向,韓傑解開褲鏈,露出堅挺的大肉棒,在戴怡凡的右側大腿上摩擦。
戴怡凡輕握韓傑在自己大腿上摩擦的肉棒,貼到他耳邊柔聲道:“我希望愛我與我愛的男人,在性愛方面任憑我處置。”韓傑點點頭,說道:“你想的話,我可以。”
俊俏的臉龐,溫柔的聲音,親切的笑容,戴怡凡忍不住在韓傑的嘴唇上深吻一下,微笑道:“那我先去洗個澡,等我回來。”說完便走進浴室,出來後大約二十分鍾,她全身只有短小的毛巾遮著胸前,沒有遮到的胴體在燈光下顯得粉嫩光滑,豐挺飽滿的奶子雖有毛巾遮掩,仍使人充血膨脹。
韓傑見她如此撩人,立馬躺到床上,把褲子脫掉,戴怡凡輕輕一笑:“這麼心急嗎?”韓傑眼眸里似是散發著淫猥的目光,說道:“是的,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這是年輕女孩豐腴身材的吸引力,戴怡凡陰毛算是濃密,毛巾半遮半掩,韓傑躺在床上看得亢奮勃起,戴怡凡心里甜笑他有如此反應,把床頭暗淡的燈調得光亮些,說道:“知道你不喜歡黑暗,這種亮度的光你喜歡嗎?”
韓傑輕微點頭,左手已經撥弄著自己脹得堅挺的大肉棒,包皮一點點向下翻開,露出紅潤的龜頭,示意著戴怡凡快來懲罰自己。
戴怡凡依偎在韓傑右側,右手輕輕撫摸他那又紅又脹肉棒,笑問道:“傑哥哥,你能老實回答我一問題嗎?”
頭一次聽到戴怡凡這麼親昵地稱呼自己,韓傑的心已被融化了,點頭表示願意老實地回答她任何問題。
戴怡凡豐滿挺立的雙乳在韓傑的右臂上摩擦著,讓他先嘗嘗甜頭,然後出其不意地向他問道:“如果我做了一些對不起你的事,你還要我嗎?”
韓傑淡淡一笑,沒有回答,戴怡凡見他反應不大,無法判斷他心里所想,只得樂呵呵地去舔他的乳頭,他還穿著襯衫,於是將他胸前的紐扣一一解開,刺激一下他,讓他給多點反應。
舔著乳頭,見韓傑情緒波動起來,戴怡凡柔情問道:“傑哥哥身為大公司的老板,一直都在接觸各種女人,你將來會做出一些對不起我的事情嗎?”說著,貼到他耳邊輕咬一下,柔聲道:“你說過,我會是你最後一個女人,希望你能做到。”
乳頭被舔得又癢又麻,韓傑感覺這是他頭一次享受到的刺激感,糊里糊塗地說道:“大概能做到吧,接觸過的女人,除了你,還沒出現過一個能引起我性欲的。”
戴怡凡期待著答案,但韓傑給她的答案她很不滿意,怒目而視後,嗔怒道:“什麼叫大概能做到啊,意思是將來再出現一個能引起你性欲的女人,你就做不到了?”
盡管只聽得她嗔怒的語氣,但韓傑便立刻作出補救,說道:“不是的,不知為何只有你能讓我覺得自己是一頭色狼,或許這世上只有你能引起我的性欲。”
雖然有所懷疑,但戴怡凡滿意這樣的答案,莞爾問道:“真的?”韓傑點點頭,表示沒有說謊,看著他自信的表情,戴怡凡情不自禁地給他一個香吻。
戴怡凡赤裸的胴體擺在眼前,韓傑作為男人,已是熱血沸騰,有把肉棒插進她小穴里的想法,但想法還沒開口說出,耳朵已經被戴怡凡重新用舌尖挑逗,癢得他不自覺地將頭一縮。
見他縮頭,戴怡凡好奇地問道:“怎麼?不喜歡我舔你耳朵嗎?”
韓傑身體抖動著說道:“不,不,只是有點癢。”戴怡凡繼續在韓傑的耳邊挑逗著邊說道:“那要忍著了,忍不住,要少了很多樂趣。”她臉上媚態,韓傑徹底沉淪。
靜躺在床里,強忍著耳朵又癢又酸的快感,韓傑試探性地用手伸進戴怡凡下體,茂密的陰毛阻隔著他去摸索戴怡凡的陰蒂,戴怡凡知道他手法不熟練,故而引導他來對自己的陰蒂進行挑逗,邊舔著韓傑的耳朵,邊挪動著自己的身體,用小穴去摩擦他伸進來的手。
韓傑幾番摸索,終於摸到戴怡凡的陰蒂,濕滑滑的、黏黏的液體讓他較為滿足,終於觸碰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那神秘地帶,簡直如獲至寶。
強忍不住的韓傑向戴怡凡說道:“怡凡,我想插入了。”戴怡凡不由地搖頭說道:“你昨晚這麼快就射了,還是先讓我幫你射一次出來吧!”
韓傑強忍著,說道:“那好吧,讓你來。”
戴怡凡再次送上香吻,說道:“你盡管享受就可以了。”張開嘴用力地舌舔韓傑的陰囊,強烈地刺激著他每一條神經,試圖讓他增加快感。
一會兒後,從舌舔陰囊改為吮吸睾丸,她喉嚨里發出嗚咽的聲音,發情的樣子很是迷人。
韓傑固然快感增加,但不會再像上次那般失策,提早繳槍投降,咬緊牙關,忍住異樣的刺激。
戴怡凡在吮吸韓傑的睾丸過程中,右手不斷地幫他打手槍,他膨脹的肉棒青筋顯露,有射精的跡象,戴怡凡一愣,隨即問道:“要射了嗎?”韓傑死死地忍著:“我還能堅持多一會兒。”
看著韓傑強忍著不想射精的樣子,戴怡凡不禁淫笑起來:“傑哥哥,不要忍了,想射就射吧,射出來才舒服的。”
韓傑精神臨近崩潰,全靠意志去強忍著不射,呼氣道:“不,我不會……再像上次……那樣讓你……失望……”
戴怡凡看著他忍而不發的模樣覺得甚是有趣,在心里告訴自己,他會是自己這輩子最愛的男人,背著他與翁發志做愛,那是在尋求肉體上的刺激,不是追求精神上的愛戀。
輕咬嘴唇一會,在韓傑的龜頭上深吻了一下,調侃道:“你好可愛!”
被女人調侃可愛,雖有不適,但韓傑心里還是甜蜜的,然而過於放松,便抵擋不住戴怡凡打手槍的攻勢,一股濃濃的精液噴射而出。
這次戴怡凡有所准備,當韓傑射精那一刻,她立馬坐正身子,讓自己的臉部遠離他的肉棒,不再讓他射得滿臉皆是,手中黏黏的精液她還想嘗試吸入嘴里品味品味,但怕韓傑看到後覺得自己的做法過於猥瑣,望而卻步。
紅淡的光照射正在床頭邊取紙巾的戴怡凡,只見她那完美的身材曲线勾畫在床上,韓傑被這一幕弄得再度勃起。
取下紙巾幫助韓傑抹去龜頭的精液,戴怡凡又被他再度勃起肉棒挑逗著,因身體已經被韓傑緊摟著,她只能順著他,被他放倒在床,分開自己兩腿。
韓傑不理戴怡凡是否反對,嘗試用那剛射完精卻又再度勃起的肉棒去插進她的騷穴里。
戴怡凡知道他想要與自己做愛了,但下意識地用手捂著小穴口,嗔道:“你剛射完精,還是休息一會吧。”
韓傑不禁欲望加強,臉也微紅起來,說道:“可我已經忍不住了,我要我們之間的關系再進一步。”
戴怡凡依舊把自己的小穴口捂得緊實,不讓韓傑有進一步攻勢,用關切的語氣說道:“不用心急,這樣會把你的身子累壞,我心痛的!”
沒有允許插進去,又沒有其它的刺激,韓傑的肉棒開始軟化,他一臉沮喪,低頭看著自己慢慢軟化的肉棒,無可奈何地用手輕撥著包皮。
戴怡凡改躺為坐,側頭看著無精打采的韓傑,見他眼眸里盡是失望之意,便摟著他脖子,湊到他耳邊溫柔道:“傑哥哥,別這樣,有的是機會。”說完又在他的嘴唇深吻下去。
凶惡如狼的韓傑再度出現,他托著戴怡凡的後腦狠狠地在她的嘴唇上狂吻,甚至要咬,那讓人不寒而栗的眼神在眸底一閃而過,但很快便恢復如初,只因戴怡凡說了一句,“我喜歡溫柔的你。”
溫柔接吻,戴怡凡動情了,一會兒後主動與韓傑舌吻,雖然覺得韓傑的舌吻技術不及翁發志,但比較起來,她喜歡與韓傑接吻,因為這是愛情,與翁發志的只是肉體交易。
激烈的舌吻使得戴怡凡濕潤起來,她拉著韓傑的手摸到自己的陰道口,示意他可以用手指插入,扣逼技術韓傑生硬,戴怡凡只得引導,讓他用手指慢慢地在陰道里進行活塞動作。
韓傑扣逼扣得過癮,只覺她穴里分泌的愛液越來越多,濕滑無比,手指更被肉縫緊夾得爽,忍不住問道:“可以讓我用雞巴插進去嗎?”戴怡凡右手食指輕輕地玩弄著他的乳頭,不經意地想起他背部的狼頭紋身,為了查探翁發志背部是否有一樣的紋身,獻出了身體,一時不知如何回應他。
見沒有得到回應,韓傑一臉憋屈,只能繼續摳逼。
戴怡凡雙手摟著韓傑的脖子,一雙圓圓的大眼睛注視著他憋屈的臉,心情極度復雜,如果他要強來,可否順他意呢?
讓他輕易進來,他會珍惜我嗎?
不讓他插進來,他難受,怎麼辦?
心念一轉,想起上次泡澡時他偷偷對自己的腳有不軌企圖,柔聲道:“要爽,不一定要肉棒插進來啊,我有好多方法讓你爽,你就忍忍,今晚不做愛。”
韓傑一臉疑惑地問道:“你真的有好多方法讓我爽?”戴怡凡道:“真的,我會施展渾身解數讓你舒服!”韓傑問道:“如何讓我舒服?”戴怡凡赤裸著身體,依偎在韓傑的懷里小聲地說道:“用腳幫你爽,做足交。”韓傑雖然有戀足的嗜好,但用腳如何幫自己爽呢,他腦海里還沒有畫面,問道:“怎麼會想到這種玩意?”
戴怡凡紅著臉,說道:“其實是以前跟陳彬做過!”一頭埋在韓傑的胸懷里把臉掩護起來,像做錯事的小貓咪一樣求主人原諒,又嘿嘿一笑,說道:“傑哥哥,你不是有一次偷偷在我泡澡的時候對著我的腳產生性幻想嗎?”
韓傑絕不會介意她以前跟陳彬的事,見她這麼可愛,也不否認曾經對著她的腳意淫過,聯想到陳彬享受過她用腳去服侍,而自己還沒試過被她用腳爽過,於是答應了她,咽一下口水說道:“用腳是可以,不過你要幫我做到射精為止,行嗎?”
戴怡凡裝作在考慮:“唔……嗯……”又道:“不能保證哦,不過我會盡力用腳幫你做到射出來,以前跟陳彬用腳做的時候沒有做到讓他射精的,那次他難受了就插進來啦!”
韓傑自尊心作祟,想要與陳彬不一樣的結果,說道:“所以我才希望你用腳幫我做到射精為止。”
玉白的雙腳已夾著韓傑的肉棒在摩擦,戴怡凡的右手卻沒有空閒,伸進自己的蜜穴里自慰起來,左手做著支撐,因她現在的姿勢是身子向後躺,把濕潤的陰戶暴露在韓傑眼前,但只暴露陰戶給他看又覺得有點乏味,於是想到自慰來誘惑與刺激韓傑的觀感。
韓傑火熱發燙的肉棒在自己的玉足下被上下摩擦套弄著,戴怡凡心里甜絲絲的,她紅著臉,抿著嘴,嬌嗔道:“傑哥哥,我這雙酸臭的腳如何,弄得你舒服嗎?”
睜大雙目享受著戴怡凡玉足摩擦下帶來的刺激,韓傑是舒服的,他“嗯”了一聲以示回應,下體傳來連綿不絕的強烈快感可以讓他今夜拋開一切的煩惱,他心底里感恩今夜戴怡凡給自己帶來的異樣新鮮感,之前她提出用腳幫自己爽,他是一度懷疑,性經驗不多的他只認為做愛才是享受男女之間的樂趣,曾期待著今夜是兩人之間的第一次做愛,現在這個念頭在戴怡凡小腳丫不急不緩的玩弄下逐漸取消,來日方長,兩人做愛的機會總會有的,這是他此刻真實的想法。
順著韓傑的目光,戴怡凡春心萌動,纖纖嫩足從龜頭輕滑到他的肉棒根部,小心翼翼用粉嫩的腳趾一點一點地磨蹭著,又從根部慢慢移至龜頭處,腳趾輕擦馬眼里流出那黏黏的汁液,淫蕩至極。
輕咬著嘴唇呻吟了一聲,戴怡凡腳底火熱的觸感讓她情不自禁地再度自慰起來。
享受著戴怡凡玉足給自己肉棒帶來的快感,同時又被她淫邪放蕩的自慰浪叫聲刺激,韓傑又要蠢蠢欲射。
戴怡凡知他已到噴發的邊緣,故意停頓了一下,魅惑地看著他,伸出舌頭輕輕一舔剛自慰過的手指,然後慢慢地吸吮起來,仿佛在告訴韓傑,她的口交技術更好。
韓傑還記得她上次給自己做過口交,今夜還沒享受到,於是欲念縱生,有點想再一次享受她的口交,說道:“我想要像上次那樣,你幫我含雞巴!”
戴怡凡給他個色色一笑,道:“說好的用腳讓你射,怎可能改為用嘴呢!”
韓傑無奈道:“只要能讓我爽,腳也好,嘴也好,我都歡喜,現在我十分期待著第一次把肉棒插進你的小穴里。”心里飢腸轆轆,腦海里已經幻想著自己的肉棒插入了戴怡凡的小穴里,並抽插著。
戴怡凡嫵媚地挑逗韓傑,一雙玉足猛烈地搓動著他發燙的肉棒,嬉笑著道:“好,我也期待你的肉棒第一次插進我淫蕩的小穴里。”
聽到戴怡凡期待小穴被自己插入,韓傑言語上無所顧忌了,意淫道:“肉棒插入你小穴時,你可別求饒,我可會把它操爛,還會把我的精液一一灌進去。”
戴怡凡嬌喘幾聲,腳上動作的速度又加快了一點,語言挑逗著:“啊……啊……傑哥哥……就知道欺負我!”
兩只光滑的玉足夾著紅潤的肉棒在摩擦,韓傑享受著下體傳來越來越多的快感,他的表情是痛快還是痛苦,戴怡凡都心滿意足,她知道他快到發射的邊緣,一副淫蕩的表情示意著,說道:“傑哥哥,想射就射吧,別忍著哦!”
快感愈發強烈,韓傑是真的忍不住了,說道:“啊……啊……快忍不住了,我要射了。”
戴怡凡的腳很明顯感覺到了勞動的成果,繼續用淫語挑逗韓傑,希望能在他射精的同時感受到言語上帶來的刺激,浪叫道:“啊……啊……快射吧!射到我這雙酸臭的腳上吧,把你那黏黏的精液都射到我的腳面上吧!”
黏稠的精液直噴而出,射在戴怡凡的腳面上,光滑細嫩的玉足沾滿了一大片粘滑的液體,戴怡凡腳面熱熱的感覺在她心里蕩起情欲,吃過翁發志的精液的她此時想用嘴去舔一舔韓傑遺留在自己腳上的精液,試試他們之間的精液味道有何不同,只是還沒來得及去試,已經被韓傑一把抱起,一臉渴求地說道:“怡凡,一起去洗個澡吧!”
他不是不願意赤裸上身示人嗎?為何現在提出這樣的要求,戴怡凡思緒著,這時韓傑已經把她抱下床,也不理會她答不答應,直奔浴室而去。
戴怡凡忍不住問道:“等等,你願意在我面前脫去上衣嗎?”
韓傑嘆道:“我們之間都已經做過淫猥之事,在你面前脫去上衣自然是願意的,我會衝破這個心理障礙。”
聽到韓傑願意為自己衝破心理障礙,戴怡凡心砰砰直跳著,有小鹿亂撞的感覺,可白天時卻和翁發志做愛,讓他無套內射,今夜韓傑要和自己做愛時,自己竟然各種借口去拒絕,愧疚心又加重了一點。
戴怡凡腳上的精液點滴而下,又被韓傑公主抱,這讓她更願意敞開心扉,說道:“傑,我愛你,無論我做過什麼事,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
韓傑抱著她看著她嫩足上的點點精斑,腳趾之間還不斷地輕微摩擦,不禁又想入非非,但今晚已射過兩次,唯恐她不答應讓自己再射,喘著粗氣問道:“你這是什麼話,我不太明白。”
戴怡凡轉過頭不看他,紅暈的臉帶著些許愧疚,說道:“我的意思是就算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也是愛你的。”
韓傑嘴角微微翹著,說道:“莫非,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似笑非笑的,心里想著什麼,任誰看了都猜不透。
他的心思戴怡凡猜不透,做了個鬼臉問道:“有沒有又如何?”韓傑嘴角勾起一抹獰笑,反問道:“你說能如何?”
就韓傑給出態度與反問,戴怡凡心里憋屈,認為他不在乎自己,氣在心頭,憤憤不平地道:“好啊韓傑,我有沒有與別的男人做愛,你都不緊張咯?”
知道她氣在心頭,心思一定亂七八糟,為了哄回她,韓傑用額頭貼著她的額頭,輕聲說道:“當然緊張啦,別生氣了,只要我們彼此相愛,其它的什麼都不重要!”
戴怡凡自知理虧,卻仍是喜歡這樣蠻橫無理地對待韓傑,不知怎的,她在韓傑面前就是喜歡這樣,以前與陳彬在一起,她不怎麼喜歡這樣,韓傑此刻的溫柔呵護,熱情地融化了她的心,柔聲道:“我當然是很愛很愛你的,不是說要去洗澡嗎?一起洗個鴛鴦浴吧。”
韓傑滿臉期待,說道:“鴛鴦浴啊?我還不曾試過。”戴怡凡被他期待的表情逗樂,嘟嘴叮囑道:“只是鴛鴦浴,不許使壞哦!”韓傑微笑道:“遵命!老婆大人!”戴怡凡故作嗔怒:“誰是你老婆,煩死了。”心里的甜蜜不亞於韓傑剛向她表白時。
浴室里脫下襯衫,韓傑背部那青面獠牙的狼頭紋身清清楚楚地呈現在眼前,戴怡凡不知怎的沒了昨晚那種不適的感覺,這紋身反而讓她十分好奇,既然已經玉帛相見,又親密接觸過,還確認了戀人關系,總不能所有事情都不清不楚,最終忍不住開口問道:“阿傑,你為何在背部紋這種凶神惡煞的狼頭?”
韓傑不想答,轉移話題,故意問道:“怎麼不叫我傑哥哥了?”
戴怡凡臉上掛著微笑,說道:“傑哥哥的稱呼,只在我們做色色的事才叫,平時這樣叫有點怪怪的。”眼光卻依舊落在韓傑的背部。
韓傑知她眼睛依舊不離背部那個紋身,唯有轉過身來不讓她看,意圖明顯不再談這個話題。
戴怡凡不笨,明白韓傑不想談這個話題,但愛這個男人,總不能不清不楚他的一些過去,致命武器便是撒嬌,她玉手摸著韓傑的肉棒輕咬嘴唇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人家就是想知道,說嘛,不說的話以後不再跟你做色色的事!”
享受著她玉手的撫摸,卻被她半撒嬌半恐嚇的表情弄得有點膽怯,韓傑急道:“怎麼可以不做?”
得知處於優勢的戴怡凡乘勝追擊,繼續逼道:“想繼續做色色的事,那就乖乖地告訴我你背部紋身的故事!”
韓傑興奮地問道:“是不是我現在告訴了你,我們就做愛了?”,一只手已經在探入戴怡凡濕濕的蜜穴里。
戴怡凡踮起雙腳,在他的耳邊輕聲道:“傑哥哥,我總會讓你插進來的,不過不是今晚,你都射兩次了,還這麼不規矩啊,身體要緊!”
韓傑不言,平時冷傲帥氣的他一臉彷徨和迷茫,他緊緊地擁抱著戴怡凡,說不盡道不完血淋淋的過去讓他無從釋懷,脆弱的內心此刻只想被憐憫。
女人天生感性的,韓傑內心的脆弱,戴怡凡深切地感受得到,不再逼問狼頭紋身的事,安慰道:“如果真的不想說,那就不說了!咱們洗完澡,好好睡一覺吧!”語氣極盡溫柔,輕拍他幾下後腦,像哄孩子一般呵護著。
韓傑依然緊擁抱著她,不願放開,緩緩地說道:“我會告訴你這個紋身的來歷,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過去,美好的,自然願意與人分享,痛苦的,有些人刻在心中無法抹去卻又難以啟齒不想被人知道,而有些人是努力把它轉化為動力成為前進的目標,戴怡凡不知道韓傑是屬於哪一種,但不論是哪一種,她都希望他能放下,因為她自己已經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