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房間靜得就算是一支針掉下地面都聽得清清楚楚。
忽然間,電話的鈴聲打破了房間內的一片靜寂,原來是普羅列夫的電話鈴聲,他接過電話聽起來,講了幾句韓傑聽不懂的語言,大概是俄文。
聽完電話後,他臉色很沉,沉得讓人看得出是一種失落感。
荷官等他聽完電話後,又再催促他揭開底牌。
猶豫片刻,他開口說話,說出一句他很不甘心的話:“我認輸了。”他揭開自己的底牌,紅心10。
當荷官一看,便立刻宣布韓傑是最後贏家。
當勝負有所分曉,一片片的掌聲頓時響起,在場的人雖是幾個退出游戲的玩家與丹尼斯及金妮,但掌聲是想像不出的激烈。
游戲結束後,丹尼斯硬拉著韓傑大談幾句,其他人當然悉數離場。
“我還以為你會輸掉游戲的。”丹尼斯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韓傑扯開唇角清冽地笑起,用英語說道:“沒有把握我是不會跟下去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他的英文說得不錯,只是帶澳洲口音。
丹尼斯雖然觀看了整個游戲過程,但還是看不出韓傑掌握那一個要點,問道:“他牌面這麼好,你也不怕?”
韓傑清楚知道丹尼斯的性格,把自己掌握那一要點,毫無保留地向他作出解釋道:“我的底牌本身就是黑桃A,所以我知道他得到同花順的機會不大,原本也怕他會得到一手同花,但在發下最後一張牌的時候,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地動了三次,這樣的舉動明顯是緊張,所以我肯定他不是同花。”
聽過韓傑解釋後,丹尼斯頓時恍然大悟,說道:“嗯,原來是這樣,你真的很細心。”
韓傑略有所思,左手捏住自己的下巴,輕搖著頭,喃喃道:“我覺得他原本是想使用千術的,好象那個電話讓他改變了主意,那個電話到底說了什麼呢?”
丹尼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去吃點東西吧,明天帶人來我的別墅簽約吧!一千萬美元稍後奉上。”
韓傑點點頭,說道:“好的,我明天就帶人來簽約。這次酬勞一千萬美元真是對我雪中送炭啊!”是的,他在國內投資了塊地皮用了將近三億美元,幾乎掏空了他公司的流動資金,這一千萬美元雖然數額不算多,但起碼能輕微地緩解財政壓力,否則就要使用其它手段,那是他最不願意走的一步。
他還記得四年前同樣是靠贏得丹尼斯每年舉辦一次的沙蟹游戲冠軍,獲得一千萬美元,外加他自己積累的金錢,得以有本錢回國建立屬於自己的公司。
而那次最終與他決勝負的人是他一個同門的師弟,本來與那師弟感情就一般,贏了他後,那師弟更是發誓要找他復仇。
一頓豐富的西餐後,韓傑被丹尼斯安排到一間豪華房間里,他接下來要做的是要與金妮共度良宵。
雖知道他不太願意,因為他有他的原則,但丹尼斯的‘賞賜’他不可能拒絕,也不能拒絕,慶幸的是可以轉贈,四前年他就轉贈了,這是游戲規則。
而這次轉贈給誰,他早已想好。
房間響起敲門聲,韓傑不用猜便已知道是金妮的到來,他打開房門,迎接了金妮進來。
只見她身上只穿一件黑色的透明的簿衫連衣裙,里面真空處理,全身一覽無遺。
她那白皙的皮膚比什麼任何東方女性都要白,就連戴怡凡這種算是在東方女性中比較白的都略遜一籌。
見韓傑朝自己身上看得目不轉睛,金妮嫣然一笑,說道:“還好,我的身材能讓韓先生你用這麼愛慕的眼神來看。剛進來時我還害怕我們白人女子入不了韓先生的法眼。”
韓傑臉色通紅,自知失禮了,一臉歉意地說道:“金妮小姐,我不應該這樣的,我……”他話還沒說完,金妮用食指輕按他的嘴唇,笑道:“Jack,不用向我道歉,我今晚就是屬於你的,看遍我全身本就應該,玩弄我全身更是你應有的權利。”
韓傑的心“噗通”地跳動著,理了理情緒,鎮定下來,輕輕拉開金妮那只仍然按著自己嘴唇的食指,笑道:“金妮小姐,其實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有什麼盡管問。”金妮深情地看著韓傑,覺得他很帥氣,上唇的胡子雖覺有瑕疵,但他那放下來的頭發更顯得比平時向後梳起帥氣得多,又想著如果沒有這胡子,是不是要比現在斯文、儒雅,像個謙謙君子呢?
韓傑道:“我一般很少親密接觸你們白人女子,你們的皮膚都比一般東方女性白嗎?”握著金妮的手向上拉起,看了看,又道:“你的皮膚真的好白,如同羊脂白玉般晶瑩剔透。”他是真的很少親密接觸白人女性,就算在澳大利亞一段時間也沒什麼機會接觸,四年前贏得沙蟹比賽冠軍,那‘賞賜’過來的獎品是個東方女性。
金妮笑了笑,說道:“也不是絕對的吧。你帶來的那三個東方女性中,短發的那個皮膚白皙度就不比我們白人女性差,我想她應該懂得或從事過美容這一行業。”
她口中所說的那個短發的東方女性便是戴怡凡,她的皮膚比方雨琳與李崢潤真的要白不少,韓傑自然知道她所說的是戴怡凡,只是他不解她為何會認為戴怡凡或許從事過美容這一行業,他看過戴怡凡的入職履歷表,並沒有提過曾經從事美容行業,於是不解地問道:“你為何會認為短發那個女生會懂得美容?”
金妮把韓傑推到軟綿綿的床上,笑道:“因為我就是一個美容師,開有一間自己的美容店。”
韓傑頗感驚訝,想問她既然是一個美容師,為何會做這次賭局的賞賜品,只是還沒有開口問,猝不及防之下竟被金妮堵住了嘴巴,而這次堵住他嘴巴的不是食指,是嘴唇,金妮的嘴唇,她親吻了他。
一吻過後,金妮一臉滿足,嫣然笑道:“不要再問了,這麼好的環境之下,我們來做我們應該要做的事吧。”
韓傑強顏歡笑,因為他從沒想過金妮會如此深情地親吻過來,他也從沒被女性如此深情又主動地親吻,當然他也很少深情地主動親吻女性,唯一一次就是上次他在泳池忍不住對戴怡凡主動了,那是真的喜歡她,他才這樣做。
金妮又再次向他獻吻,韓傑這次有所防備,避過了她的吻,這樣使得金妮很是難受,自尊心受損,嗔怒道:“怎麼?你討厭我?覺得我沒資格與你做愛?”她很直白地問,這或許是歐美女人的特點。
“不,別誤會。我只是有了喜歡的女人。”韓傑又是一臉歉意地向她解釋。
金妮閉上眼睛,垂下頭,發出重重的呼吸聲,顯然是她的心在痛,因為她在韓傑進行沙蟹游戲時,被他的魅力所吸引著,沒有決出冠軍時,她心里是非常渴望贏的是韓傑,當她以為韓傑快要輸的時候,那種難過的心情不亞於現在,只是當時沒有心痛的感覺,現在心是非常痛。
丹尼斯在韓傑勝利後,告知她韓傑沒有女朋友,她非常高興,心里有一絲甜蜜,想通過這一良宵,做韓傑喜歡的女人。
壓抑著心里的痛,金妮凝視著他,說道:“你喜歡的大概還是你們中國女性吧,沒關系,我們這一次只不過是……”輕閉一下眼睛,幽幽地道:“一場游戲規則而已,大家都要遵守著。”
既然對方已說是游戲規則,韓傑也不拖泥帶水,說道:“對,是游戲規則,所以我有權把你轉贈。”
“轉贈?”金妮意想不到韓傑會這樣說,一臉愕然。
“對的,轉贈。”韓傑輕輕推開金妮仍然壓著自己的身軀,一臉嚴肅地回應道。
金妮被他輕輕推動著,順勢站起身子來,待到韓傑也站起身來,她怒問道:“你當我是貨物嗎?要我把轉贈給別人?”
韓傑見她動怒了,把她摟到懷里,輕聲道:“沒有把你當貨物,我把你轉贈的那個男人,比我好很多,他會讓你快活的,如果你見了他,不喜歡,你也可以拒絕他。”
被韓傑溫柔地摟到懷里,金妮的心一時軟了下來,卻仍要問道:“你今夜真的要把我送給別的男人享用?如果錯過了這一晚,你以後可能不會再有這個機會了。”她說話的語氣很溫柔,溫柔得讓韓傑都想臨時改變主意,只是他在性愛方面,依舊保持原則,不想輕易與自己不愛的女人上床,輕嘆口氣,說道:“我那個朋友你見過了,比我帥得多,相信你會喜歡的。”
聽韓傑已把話說死,金妮無奈,脫離他的懷抱,一本正經地問道:“你真的決定這麼做了?”
韓傑輕輕地點點頭,金妮再一次心死,說道:“那好,在你把我轉送給別人之前,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若不然,游戲規則就要繼續下去,轉贈一事我當你沒說過。”
不知道她什麼要求,但韓傑為了避免她不高興,只能答應道:“好吧,我能做到的,絕不拒絕。”
金妮把頭發捋到耳朵後,這個動作做了兩次,顯然她是在緊張,但樣子很含蓄,很嬌羞。
韓傑也想不到她竟有這麼一面,雖然他很少親密接觸白人女性,但正經的接觸自然是有,給他的印象是白人女性比較豪放,比較野性,很少有像中國女性那樣的含蓄與嬌羞。
見金妮欲言又止,捋了兩次頭發都沒把她的要求說出來,韓傑笑道:“金妮小姐的要求是要我把天上的月光摘下來嗎?”他嘗試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
金妮抬頭面對著他,依然沒有把要求說出來,只是在眨著眼睛,有種依依不舍之情,這情況下,韓傑感受得到。
可見她一對天生就是淡藍色的眼睛在眼皮一開一合之下,極具觀賞性,淡淡的妝容只有眼线畫得比較濃,配上她的眼睛,使得韓傑此刻的心有了輕微的變動,有了今晚與她激情一番的小小衝動。
忍了忍,低頭不去看她的眼睛,卻見她一雙穿著透明拖鞋的腳,腳趾上塗了粉藍色的指甲油,腦海里竟閃現出戴怡凡那次在他家泡澡的情形,想起了她一雙腳,覺得還是戴怡凡的腳較為細嫩標致一點,塗的紅色指甲油也比較合自己的胃口,腳型也比金妮好看些,於是一再催促道:“快說吧,你的要求是什麼?”
金妮再一次失望,她用中國女性的含蓄與嬌羞來打動韓傑的心失敗,如意算盤沒得逞,也只好如實提出要求了,淡淡道:“好吧,我知道我提出的要求會比較過分,但你一定要答應。”她再次強調要求不可拒絕,不等韓傑再次說話,便道:“我以後想與你接吻,你都得答應,無論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你只得接受,這便是我的要求。”
韓傑是有拒絕她的心,只是她提出的要求雖過分,卻能辦到,何況與女人接吻也不是第一次,就連在泳池與戴怡凡接吻也不是初吻了。
看了看她的眼睛,嘆道:“我沒有拒絕的理由了,你的要求,我OK。”
話剛一說完,金妮就將自己的嘴唇送到韓傑嘴邊,瞬間便接吻起來,香舌巧送,她不但要與韓傑接吻,還要舌吻,韓傑只得配合,也願意配合,因為他的舌頭被她的唇與舌頭美妙地刺激著,唾液更是連綿不絕地進入他的口腔里。
這一刻韓傑是享受的,他托著金妮的後腦與自己接吻就已經說明一切。
吻了將近五分鍾,韓傑的電話突然響起,電話的響起自然是終止了這一場火熱的接吻。
與電話的人聊過一會後,韓傑對金妮說道:“能讓你今夜快活的人要來了,希望你今晚好好地服侍他,我要走了。”
金妮雖不願意他離開,卻只能接受,眼波流動,淡藍色的眼睛美得像一杯清茶,韓傑見狀,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就走了出去,留下她空虛地在房間里等待著另一個男人的到來。
韓傑走後大概半小時,男人終於到來了,這半小時里,金妮把房間稍微地布置了一下,添加了一些美容香薰噴霧,備好了幾支精油,換了一件白色的吊帶小背心,下體真空,什麼也沒穿,光溜溜沒毛的陰戶完全沒有遮掩,小穴縫隙清晰可見。
她之所以這樣改變,迎接男人的到來,不是她更為重視這個男人,而是她將自己變回一位按摩美容師,把將要到來的男人定位為客人,把之間的關系捋清楚。
男人一進房間,見著她這模樣,立馬勃然起勁,笑吟吟道:“原來是那天接我們飛機的那位美麗的小姐,謝謝你的熱情款待。”
“我叫金妮.凱拉,請先生到床上去。”金妮淡淡一笑。
雖然接機時兩人見過面,但當時時間緊迫,沒有來得及互通姓名,此刻見對方報上了名字,男人也把名字報上:“我叫陳彬,金妮.凱拉小姐,你很性感美麗。”
金妮又是淡淡一笑,說道:“陳彬先生,你可以直接叫我金妮,接下來我先幫你按摩一下。”說完,便騎到已經伏在床上的陳彬的背部上。
“想不到金妮你還懂得按摩。”陳彬已經不客氣地直呼她的名字,他的英文口音比韓傑好,金妮也聽得舒服點。
“我的職業。”金妮已經在陳彬背部上抹上了精油,接著又用她那光溜溜的陰戶在抹上精油的地方摩擦起來。
陳彬盡情地享受著一系列的按摩服務項目,甚至連毒龍也有著整整二十分鍾的享受,極度滿足了,笑道:“金妮平時服務客人也是穿得這麼誘人嗎?”
金妮道:“我一般不服務客人的,只有我的員工才上鍾服務客人。”
陳彬好奇,問道:“既然你是當老板的,為何會當上這次賭局的贈品呢?”這個問題其實韓傑也想知道。
金妮把陳彬的身子翻過來,輕輕挑逗了他的雞巴,答道:“錢債肉償,我欠了丹尼斯先生一大筆錢。”
“因為賭?”陳彬又好奇地問道。
“我不怎麼賭錢的。”金妮答道。
其實她欠丹尼斯的錢也是因為賭,只不過欠賭債的人不是她,是她店里一名員工。
由於欠錢過多無力償還,那名員工提出肉償,無奈姿色不出眾,丹尼斯便要求她來肉償,否則就要采取暴力手段,她想保住那名員工,只得答應了。
當然,這一切她沒有告知陳彬,幫他用精油打了一會手槍後,便脫去了吊帶小背心,做起乳交來,豐滿的乳房夾著肉棒摩擦,陳彬已覺欲仙欲死,手法太棒了,簡直妙到毫巔。
做完乳交後,金妮便替陳彬做起口交來,她也不顧陳彬的雞巴上還有精油在,就一口含了進去,其實她也是公式化地服侍著陳彬,沒有投放太多感情下去,她心里仍記掛著韓傑,想著此刻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如果是韓傑,那該多好呢!
吐出口中的肉棒,金妮淡淡地笑道:“陳彬先生,要做下一步,不過只做肛交,不做愛。”或許對於她們歐美女性來說,肛交是比較普遍的。
陳彬一聽到肛交,既興奮又不解,因為對他來說,肛交他從沒試過。
中國女性大多數都不太接受與理解,所以他從沒向與他有過性關系的中國女人提出過肛交,這次與金妮即將有性關系,也是第一次與白人女子有這種關系,只是不插小穴,他就無法想得通了,問道:“為何不做愛?”
金妮搖搖頭,說道:“不要問,如果你不想肛交,我就用嘴幫你弄出來。”
陳彬無奈,說道:“我沒說過不想肛交啊,那就來吧。”
金妮一聽,也很爽快,握住陳彬的肉棒,對准自己的菊穴慢慢地塞了進去,無套進入,緊窄的菊穴很是滋潤,幾下抽動後,雙方都感覺不錯,陳彬更是主動地把雞巴往上插。
“你別動,讓我來。”金妮吩咐的語氣說道。
既然這樣,陳彬就索性不動了,閉上眼睛去享受這幸福的時光,因為他知道這麼美的白人女子是可遇不可求的。
當然,要與鬼妹子做愛,隨時都可以,但金妮真的比起別的好太多。
金妮很野性,狂動起來,從不間斷過,口中發出響亮的淫叫聲,看得出有了感覺。
陳彬雖不夠粗,但較長的雞巴讓她有了感覺,她渴望陳彬能持久一點,別這麼快射,而陳彬也沒讓她失望,足達二十分在她的狂動下才射,射到她的肛門里去。
紅潤的菊穴吸收了全部的精液進去,金妮還做個了雙腳朝天,把膝蓋屈到胸前的姿勢,務求不讓一點精液在自己的屁眼里流出。
陳彬看著,心里不太明白,問道:“這怎麼一回事?”
金妮沒有答話,閉著眼睛持續下去,一直到陳彬離開房間為止,她都還在保持著姿勢,也不知到保持到什麼時候。
深夜,彩燈綻放,拉斯維加斯賭城的夜景似是被黃金的光芒籠罩著,整個城市金光閃閃,氣派超凡。
韓傑回到米高梅酒店,回到那一間屬於他的房間,便一頭倒在床上大睡起來,太累了,他真的是太累了,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
這一覺是他來到拉斯維加斯以來,睡得最香、最甜的一覺,整理一切之後,他便帶著李崢潤等幾人到達了丹尼斯所住的別墅。
別墅與普通的歐式別墅一樣,有池塘,有花園,有泳池。
正當他們一踏進別墅大門口時,一個傭人便上來引領著他們,帶著他們到達大廳的時候,傭人就示意著在大廳等候片刻。
不一會兒,一個又高又瘦,年約十六歲的白人少年陪著丹尼斯走出大廳,一看那少年,戴怡凡似乎見過一樣,開口問道:“啊,這個少年是丹尼斯先生的兒子嗎?”
韓傑朝她皺了一下眉頭,反問道:“你認識保羅?”
被他一句反問,戴怡凡顯得好像自己認錯人一樣,細細地打量了一番叫保羅的少年後,堅定地說:“是的啊,昨天的事。”
丹尼斯一看眾人都在,便隨意地叫他們坐下來,又隨和地說道:“人齊了,就開始談正常事吧!”
沒等開始談話,少年保羅一臉驚訝地指著戴怡凡與方雨琳說道:“這兩個姐姐也在,還好昨天有她們在。”這個叫保羅的少年是丹尼斯的幼子。
這時,被保羅搞得糊塗的不單單是丹尼斯與韓傑,連陳彬與李崢潤也有所意外。
“你們認識嗎?”丹尼斯率先問起。
當然,事情總要有人說出來的,所以戴怡凡就做了把事情說出來的那個人。
原來,當韓傑與普羅列夫在沙蟹游戲中斗得如火如荼的時候,戴怡凡與方雨琳覺得在酒店里閒著也是閒著,所以就撇下了陳彬與李崢潤,閒逛了拉斯維加斯這座不夜城。
走得累的時候,便到了一間咖啡館歇一歇。
但那咖啡館很奇怪,讓她們覺得奇怪的是咖啡館雖大,就那麼一張桌子有人坐著,按照咖啡館所處的地理位置來看,是在鬧市區,沒什麼理由只是一張桌子坐著有人,而這張桌子是又小又窄的,竟然擠迫著五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保羅。
其余四人有三個是黑人,一個是白人,這四人都很鎮靜,只有保羅像是在發抖。
戴怡凡看到此情形,便向方雨琳問道:“不覺得奇怪嗎?幾個差不多年紀的成年人,和一個十多歲的少年擠在一起?”
方雨琳也看出一些端倪,說道:“我們還是離開這里吧!”
“是的,不宜久留。”戴怡凡同意了她的看法,跟著兩人撒腿就跑。
還好的是兩個人跑得快,那四個人其實是挾持著保羅,原本當她們倆個一進咖啡館的時候,四個人當中就有人想連她們倆也一起挾持。
跑了出來的方雨琳與戴怡凡到了當地的警局報警,幸好的是警局與那咖啡館相距不遠,很快就趕到去,把保羅安全救下。
當然那四個人也很有警惕性,一見勢頭不對,便聞風而逃。
當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韓傑與丹尼斯異口同聲地說道:“原來是這樣,我完全明白了。”兩個人明白的是,昨晚沙蟹游戲中,普羅列夫所接的那個電話,原來就是挾持保羅的事情失敗後,白人打給他的。
其實昨晚在揭開最後底牌時,普羅列夫猶豫了很久,原來就是如果成功挾走保羅,他就准備用千術換走自己的底牌,從而把韓傑打敗,就算是被攝像頭拍攝出用千術,他也有保羅這張皇牌在手。
面對美女與金錢的引誘,有誰不動心?
這種事韓傑很清楚的,現在他想起戴怡凡來到拉斯維加斯反而是幫了自己,不得不無奈地笑起來。
其後,經過一系列的傾談後,度假村的合作與股權分配是丹尼斯旗下的集團與夢想集團各占兩成股份,兩家合力出資建造,韓傑的凱達集團擁有四成半的股份,其余的就是要靠拉攏其他投資者。
“細節都很清楚了,沒什麼異議就簽個名吧。”方雨琳是律師,她再一次明確地說清楚。
丹尼斯其實是個聰明的商人,有利可圖,當然是第一個就簽下名字,而李崢潤在方雨琳幾番細看合約的細節後,也沒什麼異議地代表夢想集團簽下了名字。
“你們先走吧,我和丹尼斯先生還有事情要談一談。”韓傑看到簽約成功後,第一個開口說話。
“還有事情要談嗎?”李崢潤聽到他所說的話後,忍不住先發問。
韓傑目光落在她臉上,靜靜地道:“有點私事要談。”李崢潤是一個很識趣的人,聽他這麼一說,住口不問。
而丹尼斯卻走到戴怡凡面前說出了一番感激的話:“幸虧這一次你們夠機智,才沒讓劫匪劫走保羅。”一番老套的客套話後,戴怡凡也跟著大隊一起離開了丹尼斯的別墅。
“好了,人都走光了,入正題吧。”丹尼斯迫不及待地說道。
“普羅列夫,你打算怎麼對付他?”韓傑問道。
“其實我想走回正道,違法的事不想干了。”丹尼斯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
韓傑看著他的樣子,想忍住笑,卻又忍不住,笑著道:“那祝你成功吧!我也該回國了。”
“回去後,有什麼事記得聯系我。”丹尼斯拍了拍韓傑的肩膀。
如果韓傑這一次不是在沙蟹游戲中有精彩的表現,丹尼斯也不會輕易地簽下這一份合約。
每一次他需要丹尼斯幫忙,丹尼斯都要求他在賭台上拿出相應的表現,韓傑很清楚這是個游戲規則,所以他點點頭後,便向丹尼斯擁抱後辭別了。
當心里很在乎一個人的時候,就總是去留意著他的一舉一動,想很清楚去了解他,現在的戴怡凡就是這樣。
而韓傑剛回到米高梅酒店的大堂,就看到了她在等著自己,看到她一臉不悅地向著自己走過來,韓傑自然會知道她有事要問,因此他先開口對她說:“我知道你有事要問我,回去再說吧。”
戴怡凡知道他這麼說的意思是婉拒自己想問的問題,所以她不管,還是問了自己想問的問題:“為什麼丹尼斯先生的兒子會被挾持,你們做了些什麼不見得光的事?”其實這句在丹尼斯別墅的時候就想問了,只是礙於當時是以簽約為重,所以才沒有向韓傑問起。
韓傑自知她因及時報警,幫助自己解決了普羅列夫的卑鄙手段,但有很多事還是不能讓她知道的,所以問非說答地回了一句:“你們去的那一間咖啡館,是丹尼斯先生開的。”
戴怡凡也聽得出他是在答非所問,還想再問下去。
韓傑也看得出她又再想問,於是先打斷了她,說道:“好了,別像個管家婆似的,我們明天就要回去了。”
“什麼管家婆?”說話的是李崢潤,她什麼時候走到自己的面前,兩個人都懵然不知。
“哦,原來是李小姐,什麼時候下來大堂了。”聽到她說話,又看見她站在自己面前,戴怡凡客氣地問道。
韓傑感覺到李崢潤此時此刻的出現,簡直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因為她的出現可以擾亂戴怡凡對自己的糾纏,也客氣地說道:“沒什麼,我們只是在閒聊。”
李崢潤的臉上雖然是有點疑惑“管家婆”這三個字,在任何人耳中聽到都會覺得兩人的關系非一般,疑惑歸疑惑,但總也不能在這個問題上占牛角尖,也知道沒這樣的權利,所以唯有能說的就是把話題轉移:“韓總,以後我們兩大公司就是合作關系了。”
是的,以後是合作關系,但韓傑心里是有自己的盤算,雖然有自己的盤算,卻還是一臉的微笑,說道:“其實我很早就想與貴公司合作的,希望通過今次合作,兩間公司實行雙贏。”
李崢潤不曾想到原來韓傑是這麼平易近人,見他的外表給人一種嚴謹的感覺,又聽了陳彬說出與他相識的經過,覺得他做事果敢決斷,幸好是合作關系,不是對頭關系,不然難於應付。
她清楚明白自己這次代替江雷揚過來拉斯維加斯的使命,笑著問道:“那以後我們是朋友嗎?”
韓傑隨意地點頭應道,李崢潤也隨意地脫口而出,說道:“我感覺我們像是認識了很久。”她的這一句隨意說出,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戴怡凡的心還是不經意地被劃了一下,他們不是在國內才第一次見面嗎?
怎麼會是認識了很久,她有點焦慮起來。
還好在韓傑的一句回應後,使她的心多少有點平靜下來,因為韓傑說的一句是:“那就奇怪了,我們才認識不久,你何來這種感覺,是不是把我與你認識的一個人混淆了?”
李崢潤雖然知道自己的話是不經意說出,但在短短的時間里相處過,她就是有這種感覺,她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
把一切的事都處理得妥妥當當,自然是要回國了,丹尼斯雖然沒有親自來送韓傑等人上飛機,但還是派了金妮來送行。
陳彬與金妮親密擁抱一番,有著依依不舍之情。
金妮與韓傑親密擁抱一番,同樣有著依依不舍之情,直到韓傑無奈地推開她為止。
戴怡凡有點不滿地看著兩人直到擁抱完為止,才對韓傑說道:“我在這里還沒玩夠呢,就這樣回去,有點不舍啊。那個金發女郎讓我太想與她成為朋友了,你說她願不願意跟我做朋友呢?”
韓傑瞟了她一眼,譏笑地搖頭道:“那你可以在這里長住啊,我不反對,我讓金妮收留你,你趁機會與她做朋友吧。”
戴怡凡無視他的譏笑,卻是在意他的話,在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包紙巾砸向他的臉部,滿腹怒氣地說道:“金發鬼妹子好像舍不得的是你,是你應該留在這里長住。”說完也跟著入閘。
上了飛機後,幾個人都安靜地睡著了,飛機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後,終於都回到了國內,回到了一個他們熟悉的城市。
雖然去的時間不長,來回總共就四天時間,但對他們來說,這四天時間也過得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