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六天的生活,我和冷如冰進了快要弄假成真了,但她依然沒笑過,於是我問她:“是不是你受過什麼特別的訓練,變得沒有了笑的神經了?”
“其實我有時候也想笑,但可能是臉部肌肉以前受過特別的訓練,根本笑不出來。”
“原來如此,好,我一定會想出辦法讓你笑的。”
今天已經是第六天的晚上了,我們還是按往常一樣,進入房間。
我等她躺下,就說:“今天我要用最原始的辦法幫你治好你的不笑病。”
“什麼原始的方法。”
“你是在十歲後才不會笑的吧,在你不會笑之前,我相信你小的時候一定也有人逗過你笑的,我現在就有這種方法,就是點你的笑穴,哈哈。”說著,我用手指在嘴唇上卟嗞了下,突然把手指摸向她的粉頸。
這是小時候最常玩的逗笑方式,我希望利用她兒時的回憶,把她的笑的神經重新復活。
但她太久沒笑過了,我摸她白嫩的脖子的時候,確實有點反應,但只是讓她覺得有點癢癢,並沒辦法讓她笑起來。
於是我開始向她更容易發知的腰部笑穴附近進攻,有手指輕輕去弄她的腰部,一般人被觸摸這個部位,肯定是早已經嬉笑躲開了,但冷如冰被碰到這里,雖然也有反映,但看她的樣子,卻還是笑不出來。
只是說:“嗯,不要,好難受呀。”
“難受就差不多了,再努力。”於是我加快了用手摸她兩邊纖腰的速度和力度,冷如冰雖然無法笑出來,但腰部的癢癢仍使她不得不扭動著腰肢,看著她想笑笑不出的樣子,我不禁為她可憐,十年不笑,是一種多可怕的生活呀。
看她樣子仍然無法笑出,但已經差不多了,於是我說:“好,現在進行最強的攻擊,馬上就能成功了。一會無論多難受,你都不要掙扎。”
不知道的人聽到這話還以為我要對她干什麼呢,實際上我只是輕輕捉住她已經脫去了襪子的玉足,我要對她腳底下人最怕癢癢的部位進行最後的攻擊。
我先在她腳板底下弄了幾下,冷如冰馬上有反應,自然地向後縮,然後,我把她用力捉住,使她無法縮後,再弄了幾下。
冷如冰腳被捉住,腳板底又癢得難受,身體的反應終究戰勝了心理上的不作為,她想笑的感覺開始從腳底漫延到腦部,再由大腦傳遍全身,然後再回饋到她控制笑的神經的大腦的那部份,冷如冰開始忍受不住了。
我看著她的反應,她的腳不斷掙扎著要離開的行動,知道這一招快要有效地使她重新笑起來了,到了後來,我根本都沒有接觸到她,只是讓她看著我的手在她腳板底下欲動不動的樣子,都可以令她的腳要掙扎著離開。
但我又怎麼讓快要到手的勝利果實就這樣失去,我用力捉住她的腳踝,絕不許她跑,我越捉得緊,她就掙扎是越厲害。
到最後,冷如冰終於忍不住了,“格格”一聲笑了出來,道:“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放開哦。哈哈。”
這一笑起來,終於把她多年的笑神經給衝開了,我見她笑了出來,為了不讓她停止,暫時放開她的腳,又向她腰部進攻,冷如冰此時跟我糾纏起來,一直在笑。
但這時又發現一個更嚴重的後果,我發現她笑著已經停不下來了。
一直笑個不停,看來是因為太久沒笑過,現在要一次過全部發泄出來。
但這樣笑下去的不停的話,會出現一個更嚴重的後果,那就是笑死。
我發現這個嚴重的問題後,急道:“如冰,不要再笑了,再不停止,你會笑死的。”
“我……我不知道呀……格格……可是,停不下來呀……格格,我現在已經不想笑了,可就是停不下來。哈哈哈……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格格。”
“我明白了,可能是你的肌肉因為太久沒有笑過,不會控制自己。”
“那怎麼辦。哈哈,我真的沒辦法控制了。”
我心想:這樣下去,她可真會笑死,沒辦法了,搏一搏吧。
想到此,我突然伏下身去,把嘴對住了她的櫻唇就向下吻去。
冷如冰突然被襲擊,一時有點愕然,但並沒有躲開,這幾天的感情,已經令她覺是自己真的是我女朋友了,而我也告訴過她當別人女朋友是要親吻的。
所以當我吻上去的時候,她不但沒有掙扎,反而主動地伸出舌頭來,吸吮我吐過去的舌頭,並把津液回饋到我的口里。
做了這個動作,自然馬上笑不出來了,我們用舌頭交流著對方傳遞過來的愛的信息,我看著她的明亮的大眼睛,此時也看了下我,然後就閉上,享受著這種來自嘴唇的交流。
當我停下來的時候,她又開始笑了起來,看來這也只能解一時之急,不能根治呀。
沒辦法了,我說:“如冰,我愛你,你也愛我,現在唯有最後一個辦法,能讓你暫時不想笑。”
冷如冰冰雪聰明,此情此景,自然會想到用什麼方法。
此時我只是伏在她身上,並沒有直接接觸到,她突然把手在我的背上一按,使我的上身全壓在她的身上,只覺身下一對軟綿綿的小白兔頂在我的胸膛上,極為舒服。
美女主動出手了,我再不作為就有點暴殮天物了。
於是我爬到床上,用身體把她壓住,再次用嘴吻住她的嘴,讓她再次暫停著笑聲,手腳麻利地解除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而同時,冷如冰的身體感覺在我吻的時候已經開始發熱了,她平時接觸的男人本就不多,象現在這樣跟我如此親密的接觸更是破天荒第一次,以她一個處女的身子,怎麼忍受得了,再冷的人,當身體有了反應的時候,也會思想衝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