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我的母上大人是總裁

第159章 提前去上都市

  剛進入外婆家門口,陳思婷就打電話過來,問我在外婆外公家好不好玩,我和陳思婷通話間,媽媽從廚房行出,端著切好的橙子,見我通著電話,自顧兒坐在沙發上,吃著水果,外婆外公不在家,估計是出門了。

  我聽韓版美少女在電話里埋怨如果放假時間再長些,就可以一起來外婆外公家,我目光不時瞄向媽媽,免得陳思婷說一些露骨的話題,做好防范,避免被聽見。

  所幸,陳思婷似乎知道媽媽在身邊,和我聊了有十多分鍾,沒有出差池,適可而止結束了通話。

  媽媽笑著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人多,吵雜,有點不太習慣。”我坐在媽媽身邊,隨手拿起一塊橙子放在嘴里,酸酸甜甜的。

  我注意到媽媽穿著白色圓領衫和灰色寬松直筒褲,在家里一般的穿著略顯得隨意,不會像公司里那般嚴肅,圓領衫兩個白色紐扣緊系,一對豐挺的胸部撐漲著高鼓,渾圓高聳,即便沒有用手去感受這一對美乳,也能感覺出強烈的彈性感,看得我肉棒忽然一硬。

  “剛才和陳思婷打電話了?說了什麼………”媽媽開口,又儼然停下,嘴角抽搐起來,忽地揮手拍了一下我的腦袋,沒好氣道:“看什麼看,問你話呢。”

  “姐姐就是和我吐學校苦水的事情,後悔沒和我們一起來外婆家,現在都還有怨氣。”我吧唧著嘴巴,色狼的目光被媽媽看在眼內,被打了一下,不做點被白打了,目光赫然碌然轉起來,故意半眯著眼睛,如大灰狼打量著媽媽兩個被衣服勒的碩大豐滿的胸部。

  “陳青,你不分場合敢毛手毛腳,我不拿水煙筒揍你,我就不姓秦。”

  媽媽語氣強硬,對我翻了個白眼,指了指不遠處拖桶的竹子水煙桶,和我相處久了,對我臉目覺色,一舉一動都一清二楚,冷笑警告著。

  “媽,你簡直是我肚子的蛔蟲啊,我想什麼你都知道。”我頭皮有些發怵,如果這個時候抱著媽媽揉胸部,被拿胳膊粗的煙筒打,得不償失,也只好壓下燃燒起的熊熊欲火。

  等晚上和媽媽一起睡,在床上放開手腳肏插著媽媽一身如凝脂白皙的玉體,到時候為所欲為,豈不是更美哉,想到這,我肉棒悄然頂立,盼望著晚上到來。

  媽媽冷笑道:“別忘了,你是我身上的一塊肉。”

  時間悠悠而過,日子如淡雲輕風,過得很平靜,很快就到了朝祭節這天,外婆外公一早殺雞殺鴨祭神,我難得遇到一次,也拿著小凳子坐下來幫忙拔雞毛,媽媽則准備茶水酒與小杯子和香紙炮竹之類的物品,這些東西都是拜土地神用的。

  准備就緒後,已經接近中午,外婆外公分別拎著一個竹籃子,里面裝著拜土地神的東西,我和媽媽不是本村人,按村里的風俗,外嫁女不得參與拜神,我不是本村人,很自然也被排除了,在外圍觀看倒是正常。

  媽媽不喜歡熱鬧,叫我去看看也好,我本來想在家陪媽媽,只是反被瞪了一眼,提醒我多走動走動,我只好答應和外婆外公一起去。

  我想起這幾天都和媽媽一起睡,每晚都做愛,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各種樣式的燉湯也突然多了起來,我性欲異常強烈,好比是新婚的夫妻,每時每刻貪婪著媽媽的性感玉體,一到床上就欲火高漲,吮吸著媽媽一對豐挺的玉乳,舔吮著柔軟的唇瓣,全身上下每一寸似是牛奶白的肌膚都吻一遍,兩手抗著兩條修長毫無暇疵的玉腿,堅硬的肉棒在蜜穴里肏插衝刺,龜頭抵頂粉嫩的花芯深處,恨不得將體內的精液全部灌滿在媽媽嬌嫩誘人的蜜穴里。

  特別是昨天晚上媽媽破天荒被我肏了兩次,最後還是被警告了,說做多了沒有益處,要不是我死死抱著媽媽兩條光滑修長如象牙白的玉腿,說著違背良心以後做愛只肏一次的說話,才不被趕回自己的房間睡。

  我和外公外婆來到祠堂,就聽見陣陣亢沉的敲鼓聲,參雜著人們聲語的嘈雜響,空氣中更是充斥著濃濃不算難聞的香火味,祠堂空地上擺了三排長長的四方桌,桌子上放著熟透的土雞和豬肉,還有水果,酒和茶水,人頭涌涌,熱鬧隆重。

  看著兩老忙活,這種忙我幫不上,便站在人群外不遠處觀看,讓我意外的是,前方不遠處,一個幾分熟悉的倩影款步行來。

  秦寧寧這個准考生和她父母也來了,我想著和她交集不多,只是前些天見了一面帶我來祠堂,還不是很熟悉,就沒上前打招呼,何況她父母也在,免得見面了又要寒暄介紹一番。

  我趁著秦寧寧沒看見到我之前,向另一側行去,我剛離開原地,秦寧寧停下腳步,娉婷而立,側頭望著我的背影,目光有些愣然,被母親轉身喊了一聲,秦寧寧又回過神來,穿過人群,幫父母擺放拜神的祭品。

  村里人祭神的時間很漫長,對於流傳下來的風俗非常重視,容不得馬虎,各種繁瑣儀式下來,要兩個多小時。

  我在人群外等了約一個多時辰,周圍人群喧鬧聲,鞭炮劈拉吧啦震耳欲聾響,讓我腦袋嗡鳴,遠處的地面上炮仗紅紙碎紛飛四射,灰煙滾滾升起,籠著上空,視线也在人群中變得模糊,小孩子哇哇叫聲突起,炮仗硫磺煙味和紙錢熏香煙味混合一起,像是毒藥似的,十分刺鼻。

  我的意識開始向黑暗的萬丈深淵墜落,渾身變得煩躁不安,說不出的壓抑感,腦海出現小姑英姿颯爽的臉孔,又突然變得冷漠如陌生路人,一雙眼眸默默注視著我,沒有蘊含一絲感情,似乎對我醉奸齷蹉的手段,如濤濤江河匯聚成無聲的唾棄和怒火。

  “陳青,你臉色有些蒼白,沒事吧。”

  這時,一只柔軟的小手扶著我的胳膊,我呼吸急促,就是這麼被人一抓,我像是水里抽筋不能動彈的空殼,被人一把撈起來,短短一瞬間,仿佛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般,我大口如風機般喘著氣息,逐漸回過神,遠處的炮仗依舊在發出如野獸的咆哮。

  我轉頭一看,秦寧寧一臉緊張望著我,心里煩躁感消退了不少,故作鎮定道:“沒事。”

  秦寧寧,這個少女目光清澈,雖然看著乖靜,卻懷有別人想不到的遠大目標,秦寧寧臉上充滿疑問,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來到我身邊的,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我意識到抑郁症又發作了,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抗抑藥,這段時間都在斷藥,雖然有媽媽陪伴,現在一下子斷了藥,說白了就是操之過急,得一步一步減少吃藥慢慢適應才行。

  “估計你聞不慣炮仗味和紙錢的氣味。”

  秦寧寧似乎覺察到什麼,小手如小鹿亂撞猛地松開我的胳膊,怕我誤會,一雙小手別在背後,目光望著人群,疑惑問:“你媽呢?沒一起來嗎?”

  我擠出幾分笑容:“她不喜歡熱鬧,清靜慣了,所以沒來。”

  秦寧寧點了點頭,指著前方長長合並的四方桌,放滿食欲金黃色的雞和點心,水果茶酒,開聲道:“我去幫我爸媽忙收拾一下。”

  等秦寧寧行遠了,我從她纖細的背影收回目光,炮仗燒完,重歸寂靜,只是空氣中彌漫的炮仗味太大,我有些不適應,拿出手機給外婆外公各發了一條短信,說口渴先回家了,我也沒等兩老回信息,獨自離開熱鬧的祠堂。

  我回到家後,關上鐵門,逗了一下小院子內那條毛發黑白的邊牧,進入屋,顯得很安靜,現在是中午了,估計媽媽上樓睡覺了,我倒了一杯水喝,潤了潤喉嚨,坐在沙發上,發現回到家,煩躁感也消失了。

  或許是聽到樓下的聲息,又亦或是媽媽剛好睡醒,穿著拖鞋下樓,我聽著噠噠的拖鞋響聲,尋思起來,還是決定吃藥。

  媽媽下到一樓,見我回來了,坐在我旁邊,寬松的褲子腳筒下,兩截小腿白如凝脂,胸部挺凸,渾圓誘人,沙發擠著臀部,勾勒出臀肉豐滿圓潤的輪轂,笑著問:“祭完土地神了?”

  “差不多了,炮仗的氣味太嗆,所以我先回來了。”我摸了摸鼻子回答,想著怎麼開口又不讓媽媽擔憂我吃藥的事情。

  “你精神看著有些萎靡。”媽媽心細,知道我摸鼻子意味著什麼,沉聲問:“遇到什麼事了?”

  “媽,我還是得吃藥。”我語氣簡短,干淨利落,沒有多余解釋。

  媽媽蹙著眉頭,臉色微變,沒有說話,觀察我的表情幾秒,又行上樓,給我拿抗抑郁藥去了,我摸了摸鼻子,還是先吃中午的抗抑藥,晚上的忽略。

  上樓腳步聲又靜止,樓道包括屋內回蕩著媽媽聲音:“別在下面坐著,跟我上樓來。”

  我只好拿著水杯,屁顛上樓,抗抑藥本來上午和晚上各吃一次,現在錯過了時間,不過沒有大礙,媽媽默默分揀好了上午的藥。

  等我吃完藥後,媽媽才開聲說話,嘆了一聲,柔聲道:“記得,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別憋在心里。”

  如果,我和陳思婷那天生日晚上,我沒有喝迷糊,小姑也沒有喝醉,我房間門沒有被鎖,也不會跑錯房間肏了小姑,也不用挨媽媽打一巴掌,更不會被趕出門,心如死灰導致抑郁症就復發,那樣一切都相安無事。

  我知道媽媽陪伴著我,也無時無刻難受著,媽媽平時表面平靜,看不出異樣,從這段時間看得出,無論我做什麼,都一直遷就著我,種種跡象表明,難以言喻的心疼著我。

  這些天,我不敢發信息或打電話給小姑,因為心里有鬼和愧疚,小姑也沒有給我打過一次電話,沒有發生這件事之前,小姑定然不會這般,所以我猜測,那天晚上的事情,定然是敗露了。

  在這件事情上,我一直不敢面對小姑,電話也不敢給她打一個,在逃避現實,內心深處隱藏著的一個心結,要解開這個心結,必須要和小姑見面。

  我毅然抬頭道:“媽,我們去上都市拜祭父親吧。”

  “嗯。”媽媽摸了摸我的耳朵,似是耳邊掠過溫柔清涼的微風,沒有多過問什麼,默默點頭:“明天一早就出發。”

  晚飯很豐富,雞鴨魚肉等燉湯應有盡有,吃得肚子發脹,朝祭節還沒有結束,因為晚上還有抬土地神和拿著油燭燈籠游村莊和山腳,村里青年們畫油彩妝,聽說是傳承幾百年了,臉上畫的是像神靈之類的妝彩。

  晚上游神聽上去很吸引人,但我和媽媽都沒有去,外公外婆兩人出去了,兩老沒有跟隨他們游村,年紀大了,經不起長途步行,而是在祠堂和村里的老人們聊天喝茶。

  我和媽媽洗完澡後,我提議上樓頂看星星月亮,然後拿著兩個靠椅來到樓頂吹風,還有二十幾天,就是中秋節,但夜里上空,月亮已經是半圓狀,特別在農村,夜空很清晰碧藍,可以看到星星匯聚成高掛的銀河。

  月色皎潔灰蒙,我側頭望著媽媽,只見微風吹著螓首漆黑如瀑布的長發,傾斜拂擺,宛如無數黑色精靈搖曳,發香調皮的鑽入我鼻子,恰好又是枕邊人,讓我留戀貪婪。

  我心里立刻升起無數個小九九,叫媽媽將兩條修長的美腿搭在我腿上,起初不肯,但我還是一直不停叨念和懇求,最後媽媽被我磨得不耐煩,嗔聲氣怒答應了,甩掉玉足的拖鞋,風風火火將腿放在我腿上。

  媽媽嗔聲警告道:“不准摸腳。”

  “媽,你就放心吧,你嫌棄我摸你的腳,我是知道的,一直記在心里,哪敢造次啊。”我嘻嘻一笑,背依著靠椅,和媽媽坐得很近,索性將一雙美腿擱拉到小腹上,兩個白皙玉足在半空中,閃著嫩白的光澤,美奐美輪。

  我自然不會聽媽媽的話,大手鑽入褲腳口,撫摸搭在小腹上光滑的小腿,一邊享受著徐徐清涼的晚風,愜意得很。

  媽媽閉上雙眸,看似假寐,玉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知道我的小動作,沒有開聲阻止,只說了一句:“有些涼。”

  我知曉媽媽的意思,頓時撩開上衣,兩手捧著白皙的玉足放進衣服內,一手輕輕捏著五根粉嫩的玉趾,手掌在兩個玉足上磨蹭,玩得不亦樂乎。

  “陳青,你這個玩腳的癖好什麼時候能改改?我都不知道說了多次了。”媽媽側頭嗔了我一句。

  “改不了,就喜歡這一口。”我毫無在意望了媽媽一眼,樂此不疲玩弄玉足之余,另一只手拿手機瀏覽著新聞,我倏然雙眼睜大,目光定格在手機屏幕上,身子也跟著哆嗦了一下,背脊冒汗,希爾病毒在國內也出現了。

  只是希爾病毒在國內還沒有大幅度擴散,僅有三個城市有出現感染者,感染者人數只有15人,不過,這流感病毒一旦出現了,通過空氣等其它媒介傳播,如閃電般迅速擴散,其它地方也避免不了,全國爆發是遲早的事情。

  如果國內一旦爆發,恐怖程度不亞於國外。

  媽媽感覺我到我的舉動,睜開雙眸,螓首微側向我,疑惑問:“怎麼了?”

  “媽,這下麻煩了。”我如實說出國內有希爾病毒現了出新聞,順手將手機遞給媽媽。

  媽媽沒接我的手機,嘆了一口氣:“我已經知道了,今天全國幾個城市就有感染者,我中午打電話給思婷,叫她先請假,幫她訂了晚上的機票,估計還有半個小時就到安海市。”

  我停止揉捏衣服內媽媽的兩個白皙玉足,坐直身子,有些擔憂道:“那明天還去上都市嗎?”

  現在這個情況,還不是很嚴重,六天後,也就是九月十五日,是父親陳哲的忌日,目前國內也出現希爾病毒,我心有忌憚。

  “行程不變,明天到了上都市,等祭拜你父親過後,我們就坐飛機回去。”媽媽臉色平靜,感覺我懷里兩個玉足被我剛才肆意玩弄,想縮回去,不過卻又打消了念頭,把一雙被我捂得暖和的玉足靜靜留在我衣服內。

  夜越來越深,涼意逐漸放大,卻沒有讓身子覺得冷凍感,反而晚風吹著很舒服,我抱著媽媽兩個玉足在胸前,雙手蓋裹在足背,眼皮在打顫,漸漸有了困意。

  “陳青,下樓回房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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