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那年與初戀分手之後再也沒談過戀愛,本以為心死如灰孤獨終老,未曾想到多年後竟然老樹開花又喜歡上了一個女人。
那是我最好的兄弟的媳婦,一個無論如何都不該愛上的人。
可惜命運就是喜歡陰差陽錯,就是喜歡弄人。
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已經是他們的婚禮。
我未曾料到這麼好看秀氣的女孩會成為他的妻子,但當時祝福多過羨慕,畢竟我那兄弟除了一把力氣什麼都沒有,能娶到這麼個媳婦已經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婚後兄弟直接帶著他媳婦去了外地,一晃多年,再回來時那個少女一樣的女孩已經有了絲少婦的風韻。
她年紀比我兄弟小四歲,回來那年她也不過二十三歲,生了兩個孩子身材並未走形,依舊嬌小瘦弱,胸脯也依然只是微鼓。
唯一變化的只有眼神,從原本的天真澄澈,多了些溫婉。
回來的兄弟和我一樣,嗜酒如命,彼此一有機會就湊到一起喝酒,逢酒必醉。
某次兄弟醉後,說要把妻子“過戶”給我,由此一發不可收拾,這種玩笑隨口就開,慢慢的我和她也習慣了,甚至偶爾也會配合的開這種玩笑。
比如,她:“今晚你把我領走吧。”
“今晚咱三個擠擠吧。”
“你們兩個都是我男人”
我:“想要閨女?你原配沒那種子,我有,我給你種?”
“多吃點雞胸肉,吃啥補啥”
……
這類玩笑慢慢也就傳開,周邊圈子都拿這個當玩笑調侃我們。
沒人當真,也沒人在意,包括那時候的我。
後來我想了想,若是一直都保證那麼純粹的感情,也許更好吧,不至於讓我這麼多年一直活在欲望和愧疚之中。
最開始是怎麼產生那種心思的呢?
可能是那次和他們小兩口去浴池洗澡,單間已滿,我就在前台等著。
過了一會兒身穿小背心的的她出來買香皂,看到了她微鼓的胸脯和白花花的皮膚。
二十幾歲的她皮膚竟如少女一般白嫩,嫩的我心癢癢。
可能是那次我醉倒在他家沙發,夜半時她來給我蓋了被子,在我身旁坐了半個多小時?
可能是那次一起坐在後排,明明還有空間,卻和我貼在一起,柔軟的身子讓我一路心猿意馬。
可能是那次ktv 唱歌,她想聽我唱歌,於是我借著ktv 里閃爍的燈光掩映,深情的看著她唱了一首歌?
……
總歸是一些小心思,小旖旎,不敢公之於眾,只能藏在內心最陰暗的角落里不斷瘙癢。
但這種東西就像野草的種子,一旦種下,總能找到機會生根發芽,破土而出。
有兩年兄弟在ktv 被一個公主迷得神魂顛倒,基本上掙了錢就全砸在了那家ktv 里。
那公主是一個離異少婦,樣貌姣好又風騷,據說還活好,也舍得給兄弟花錢。
大概是真的喜歡兄弟吧,兄弟身體結實肌肉壯碩,兄弟舍得給她花錢。
我本就是爛人一個,但想到她家里還有個嬌妻就會生出一種憤怒,幾次與他翻臉都是因為那公主。
但兄弟已經病入膏肓,誰勸也不聽,為此還和我動過一次手。
那次也真的惹怒了我,背著他去ktv 單獨點了那個公主,喝到半夜,自然而然的就推了。
果然活很好,果然很潤,果然很騷。
什麼失足女的愛情,無非也是個婊子而已,無非有所圖謀,想讓我那兄弟接盤而已。
提上褲子的時候,有種莫名的快感,也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兄弟家里的她。
我的本意是睡了那個公主,讓我兄弟看清她的真面目,以我們友情為代價勸他從良。
事成之後鬼使神差的沒有告訴他,大概也是真的不舍得這段感情。
那段時間我還是很折磨的,明知道他在花天酒地,還要幫他隱瞞。
後來她大概也是知道的,但是溫婉怯懦的性子讓她逆來順受,連吵架都不會,只會默默承受。
越是這樣越讓我替她不值,也對我那兄弟愈加有怨氣,又去睡了幾次那公主。
做的時候還會問她我的大還是他的大,我做的舒服還是他做的舒服。
那公主真是個尤物,不是我活好,也不是我天賦異稟,她就是騷,很容易就濕,就高潮,一到高潮就任人擺布,菊花也被我捅了。
這種別樣的快感讓我漸漸有些扭曲,有時候日著她的時候就想起兄弟家里默默垂淚的她,就愈加狂躁。
這種情況維持了一年,我那兄弟不知為何和那公主掰了,回心轉意與媳婦重歸於好。
我既欣慰,又失落。
總歸是高興多於其它。
如果沒有後來的那個夜晚,我和她也許就停留在原地,咫尺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