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她看我的眼神里是有別樣情愫的,總覺得她對我的關心是超過朋友的,總覺得她對兄弟越來越冷淡對我越來越熱切,……
但人生三大錯覺之一就是我喜歡的人也喜歡我。
所以就算我百爪撓心也沒有逾矩的膽量。
萬萬沒想到打破僵局的是她。
那晚又在她家喝酒,我與兄弟一人喝了一斤外加幾瓶啤酒,兄弟醉的厲害,喝完起身就倒在了桌下。
我其實好不到哪去,不過是酒勁兒上來的慢,哪里拉得起他。
只能搖搖晃晃去喊她來幫忙,敲了一會兒臥室門就見她穿著一身粉紅色的睡衣走了出來。
睡衣寬松,胸前大片雪白,晃得我愈加迷醉。
她眼神幽怨的看著我,我不敢直視,口齒不清“不好意思……喝大了,弄不動他……”
這樣的場景這些年不知道發生了多少遍,嘴上說著不好意思,下次還會喝。
回到醉酒的南屋,兄弟靠牆坐在地上,低著頭已經睡了。
她走上前去,用腳踢著兄弟,滿滿的嫌棄,“起來!”
我怕的她下腳太重,趕忙去扶,卻腿軟腳軟哪里扶得動。
她也只得過來幫忙。她身材嬌小,兄弟的身子主要重量還是在我身上,三個人搖搖晃晃進了客廳,才到沙發旁我就支撐不住跌在了沙發上。
兄弟也直直趴了下去,帶著她也倒了下去,不知是身子不穩還是刻意,她躺在了我們和兄弟中間。
我大口喘著氣,一側頭,正好迎上她水汪汪的眸子。
近在咫尺的她臉上有一抹潮紅,眼睛仿佛會說話。淡淡的女子體香涌入鼻腔。
那一刻我很想親她,立刻又慫了。
趕緊起身將兄弟的腿搬上了沙發,自己搖晃著到另一邊沙發上躺下,醉意上涌,眼睛已經睜不開,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半夜,聽到她在呼喚兄弟的名字,還使勁兒拍兄弟的臉。
他喝醉了一睡就和死豬一樣,難道不知道嗎?
我沒有理會,腦子昏沉的厲害,閉上眼就要接著睡。
突然覺得身上有個嬌軀壓了上來,我睜開眼,就看到趴在我身上的她。
我的臉被她的頭發罩住,沒等我反應過來,嘴上就多了兩瓣柔軟。
我大腦一片空白,那兩瓣火熱的紅唇卻動了起來,我腦海轟然被點燃,雙臂緊緊抱住她的身子,熱烈的回應起來。
兩條舌頭笨拙而熱烈的糾纏,房間里都是喘息聲。
然後就察覺到運動褲里的陽具被一只小手抓住,幾下就挺立了起來。
我的手也不聽話的探進了她睡衣里,在她小小的胸口粗魯的揉捏,大概是酒醉,手上力度控制不好,她鼻子里發出輕哼。
這聲輕哼卻更點燃了我的欲火,另一只手滑進了她的胯下,撫摸到了她泥濘的下體。
滾燙燙的,稀疏的陰毛無法阻擋我尋找到那一處泉眼,手指一探就伸了進去。
而她握住我下體的手快速動了起來。
兩具身體喘息著,彼此探索著對方最隱秘的地方,舌頭還糾纏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我下身一緊,她似乎感覺到我到了關鍵時刻,加快了速度。
我兩條大腿一緊,狠狠的噴射了出來,射在了褲子里。
兩唇分開,她在我身上起身,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起身返回了臥室。
我很想追進去,卻看到了一旁睡死的兄弟,瞬間欲火熄滅了大半,隨便在胯下抹了一把,將濕漉漉的手在沙發上抹了幾把,呼呼的睡了過去。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里與她抵死纏綿。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要不是胯下的難受,還以為昨晚是一個夢。
看了看一旁還在熟睡的兄弟,還有半開的臥室門,我狼狽的逃離了他家。
之後我回城里上班,一個多月都沒有回村,但心里卻有只蟲子,每個夜晚都在抓撓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