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定說我們後面的故事是個錯誤,那麼錯誤的起點一定是我的丈夫。
自從外地回來以後,丈夫和虎哥只要一得空就會聚在一起喝酒,那時候我常常覺得他們更像一對夫妻,比我更親密。
有一次我說就沒見過你們這麼要好的人。
丈夫已經喝醉,大著舌頭說:“你懂什麼,這叫通家之好。”
我聽成了“通奸之好”。
一個詞讓我面紅耳赤,在我心里埋下了一顆不知名的種子。
後來忍不住搜了搜這個詞的意思,才驚愕的發現應該是“通家之好”。
意思指兩家交情深厚,像一家人一樣。
這種詞肯定是出自虎哥之口。
也是查這個詞的時候,搜到了郭德綱的一段相聲,講得也是通家之好,不過……
虎哥喜歡相聲,總喜歡一語雙關,總喜歡內涵,他在和丈夫說通家之好這幾個字的時候,是不是也想到了這段相聲?
真是蠢笨的丈夫,被人占了便宜還不自知。
但不知為何,每每想到這我就心跳不已。
真正讓那顆種子生根發芽的是丈夫的玩笑。
有一次眾人喝酒,不知抽風還是什麼,竟然說了句:“我把老婆過戶給你吧。”
本是玩笑,卻讓當時的我心里一片兵荒馬亂。
但丈夫卻像喜歡了這樣的玩笑,漸漸的就連虎哥也配合起來。
他們都不知道,虎哥隨口叫我一句“媳婦”的時候,都能讓我一陣小鹿亂撞。
我無比貪戀這種曖昧,心安理得又樂此不疲的配合著他們。
漸漸的,我發現虎哥看我的眼神多了些火熱。
我很欣喜,那時候的我並沒有想要與虎哥發生什麼,只是自己喜歡的人用火熱的眼神看自己,怎麼不讓人欣喜?
後來我和丈夫生了二胎,名字也是虎哥取的,所有人都調侃二兒子長得像虎哥。
後來二兒子會說話後說得第一個詞匯就是“爸爸。”
只不過是對著虎哥喊的。
丈夫佯裝生氣,“你看看你,天天教他喊爸爸,現在估計都分不清誰才是真爸爸了。”
他哪里知道,虎哥能教幾次,更多時候是我在教。
我多想聽我的孩子喊虎哥爸爸,那樣就好像我和虎哥是一對夫妻。
二胎的到來,讓我們兩家關心更親近了一些。
有一次孩子哭得厲害,吵得丈夫有些煩,“你不會給孩子喂喂奶?”
當時我可能也是有氣,直接撩起衣服給孩子喂起奶來。
我至今記得那晚的虎哥的表情,是那麼的窘迫。
他看到了吧,他不是說就喜歡我這樣的小胸嗎?
更讓我意外的是我的丈夫,當晚他和我做了兩次。
其實我和丈夫的性生活並不和諧,最開始的時候他也有很多奇怪的要求,但那時候的我總覺得那些羞人的姿勢是對我的羞辱,都言辭拒絕了。
事實上一個女人如果對一個男人沒有感覺,是很難濕潤的。
所以哪怕與丈夫已經生了兩個孩子,我們的性生活也沒有一點情趣。
那晚之前我們已經很久沒做的,沒想到那晚他那樣賣力,就連我也來了一次高潮。
是因為我在虎哥面前喂奶嗎?
也是從那天起,我開始懷疑丈夫心理不正常,怎麼會有人喜歡拿自己的妻子與別的男人開玩笑?
怎麼會有人讓自己妻子在別的面前給孩子喂奶?
怎麼會有人總是孜孜不倦的把自己妻子的隱私告訴別的男人?
哪怕這個人是虎哥,我也覺得丈夫不正常。
但……心理隱隱有種期待。
這樣的生活沒多久就被打破了,我的丈夫開始經常的夜不歸宿。
慢慢的我發現他的手機上了鎖,經常打電話回避我,經常還能在他身上聞到香水味,也不再往家里交錢。
經常半夜打他的電話都打不通。
我知道他出軌了,奇怪的是當時的我只是覺得自己命苦,卻沒多少悲傷。
或許,真的是因為沒有愛吧。
只是我擔心自己的家庭。
所以我還是要找他的,常常打電話找不到他人的時候我就給虎哥打電話。
虎哥每次都會幫他找一些蒼白的借口。
以虎哥的為人,他一定會幫我找他。
只是後來看虎哥眼里的愧疚,我就知道並沒有多少效果。
那段時間里我經常給虎哥打電話找丈夫,每每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虎哥就會安慰我。
我哭得不是丈夫出軌,而是感嘆自己淒苦的人生,更多的是想得到虎哥的安慰。
我以為自己內心足夠強大,但每次虎哥安慰我的時候,我都會變得脆弱,眼淚就忍不住。
女人嘛,終歸是需要憐惜的。
有一次孩子半夜發燒,我又找不到丈夫,心急之下只能找到了虎哥。
那晚虎哥拉著我們母子去掛了急診,大夫以為他是我的丈夫,他沒有糾正,而我心中溫暖如春。
那時候我就在想,如果當初閨蜜安排的見面他沒有缺席,最終我們會不會走到一起?
……
後來丈夫回心轉意,重新回歸家庭。
但那方面已經不行。
我其實是高興的,我對他的要求從來都不高,為了這個家而已,但他好像很愧疚,說讓我守活寡,對不起我。
我是個性冷淡的人,對丈夫也無感,這些年他趴在我身上日我的時候我也只是當做一種妻子的義務,痛苦多於愉悅。
所以當時我對他失去性能力這件事還是很滿意的。
只是後來我才發現欲望這種東西,我並不是沒有,只是沒有被喚醒而已。
喚醒一個女人欲望的最好方法就是愛。
一個女人如果愛你,情到濃時自然會想獻身於你,這是一種本能。
可能這種本能被我壓抑了太久,所以被喚醒的時候才那樣如洪水一般,直接將我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