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任務呢,就是清洗我們舞團上下的衣物,你可小心點兒,要是有什麼損壞,仔細你的皮。”一個濃妝艷抹的舞女張牙舞爪地道。
墨殤也不理她,只是端起木盆,向著不遠處的木屋走去。
那舞女被這一幕氣到了,但是看著不遠處瞪著她的沉默,也不敢說什麼,只是怒哼一聲,就搖臀擺胯,離開了這里。
沉默見她走遠才追上墨殤,道:“姐姐你神功蓋世,何必要忍她們?”
“這西域畢竟是羅天教的地盤,三十六國共尊羅天教主為王上之王,以我今日能為,雖是不懼,但是卻容易惹來無盡麻煩。況且,若是江傲天那廝得悉我之虛實,躲了起來,更不知道去哪里尋他的蹤跡。”
墨殤將做好的熱水倒入木盆,拿了些皂角揉碎在水中,待起了泡沫,便開始漿洗衣服。
沉默臉上有些著急,他來回踱步,以拳擊手,恨恨道:“咱們晝夜奔襲,直上天狼山,殺他個措手不及,就算江傲天再機敏,也逃之不及。”
墨殤搖頭道:“之前江傲天曾派人試圖控制過我,當時我功力雖高,尚無現在這般神通,一時為人所制。後來我因緣巧合,脫離了控制,那時我氣憤難當,想要先殺了她泄憤,但是到了我們約定的地點,卻早已經人去樓空。為此我曾經大索天下,卻一無所獲……”
“那不是更應該直接殺上山去?”沉默打斷道。
墨殤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沉默了一會兒,才滿目黯然地繼續道:“我有一個很重要的親人被他們抓住了,這一次,我容不得有半點閃失。”
沉默不解道:“那你的虛實不早就被人發現了,現在做的這些不更是沒有用嗎?”
“我觀那妖女絕非甘願屈居人下之人,如今江傲天未必得到了我全部的消息,為了我那親人,我只能行險一搏。”
墨殤今日似乎極有耐心,對於沉默的問題,不像之前那般,總是沉默以對,對於他開始叫自己的那聲姐姐也沒說什麼。
沉默還是不甘,走來走去,還是想說些什麼,對於墨殤給那幫子妖艷的舞女洗貼身衣物,他心里著實不是滋味。
在他眼里,她就該行於九天之上,萬般凡俗只配頂禮膜拜,舞團里那群賤貨,也配對她頤指氣使?
“你想不想學功夫!”墨殤看著仍憤憤不平的沉默,突然道。
“什麼?”沉默不可置信地望著她,驚詫道。
“我問你,想不想學功夫?”墨殤重復道。
初見沉默,墨殤心中就生出幾分憐憫。
想他若非幼年偶遇師父,得傳一身本領,與沉默遭遇也差不多,都是在市井里打滾兒的人。
若非遇到師父,自己恐怕早就死在一個沒人的角落里了;若非遇到自己,沉默那般情況也是非死不可。
更何況之前自己為入這舞團,遭到羞辱,沉默也是為了自己大打出手,其實沉默不比那幾個打手強多少,當時他已經被勒的身有淤青,卻還在奮力掙扎,一腳踹向那成熟舞女時,也重重的挨了那些打手幾下狠手,弄得自己遍體鱗傷。
這些,墨殤都看在眼里,更讓此刻本就比練功之前柔軟幾分的心房,平生幾分愛憐,也生出想傳他兩手兒的想法。
“願意!願意!我願意!”沉默一時間狂喜之極,大聲疾呼道。
“那你先與我磕三個響頭。”墨殤道。
“徒兒拜見師父!”沉默二話不說,跪下“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墨殤受完禮後道:“我受你跪拜之禮,只是因為要傳授你師門技藝,但是你這徒弟,我是不會收的。”
“為什麼?”跪在地上的沉默不解道。
“我派一代只傳一人,非天星照命,不足以受我派衣缽。”墨殤解釋道。
“天星照命,那是什麼?”沉默更糊塗了。
墨殤嘆息一聲道:“我派最高絕學名為《混元劍體》,練此神功,不僅有損壽數,還會折損冥冥之中的天運。”
“這也太夸張了吧?”沉默一臉不信。
“我原也是不信,但是這短短數月間發生的種種劫難,卻讓我不得不信。我天星照命,尚且如此,普通人若是修之,怕是更加不祥。”
墨殤臉上神情更加黯淡。
“那姐姐要傳我什麼功夫?”沉默心中還是不怎麼相信,但是他看墨殤情緒不高,便轉移話題道。
墨殤聞言,強打精神道:“我要傳你的是我師父另創的一套絕學,名曰《棋墨劍經》。這套功法乃是他老人家晚年所創,集棋道與劍道之大成。”
“那練成之後,有多厲害?比你如何?”沉默興致勃勃地問道。
“這麼說吧,此經功分九品,技分十訣,你若能功達二品,這世上能勝過你的人不超過十個人,你若能達到一品的話,能勝過你的,應該不超過三個。”
墨殤笑道。
“竟然這般厲害,求姐姐快快教我,總有一天我要保護姐姐!”沉默一拍胸脯,嚴重露出無限的向往。
墨殤見他這般模樣,也不說什麼,只是邊洗衣服,邊向他講解《棋墨劍經》,“此經棋劍相合,你不僅要研究劍術,更要深研棋理。須知法之九品,亦為棋之九品,夫圍棋之品有九,一曰入神,二曰坐照,三曰具體,四曰通幽,五曰用智,六曰小巧,七曰斗力,八曰若愚,九曰守拙。”
“這還要學下棋啊?”沉默一陣頭大。
“那是自然,你也不必叫苦。縱橫十九路,迷煞多少人?棋道曼妙,不遜劍道,你日後精研日久,我只怕你沉迷棋道,疏懶練劍。而且哪來的那麼多話,仔細記下我講的話便是。當你棋劍交融之時,與人爭斗便與下棋無異。圍棋講究料敵於先,若你能達入神之境,任憑敵人招法萬變,也全逃不出你的計算,那時誰人還能擋得住你的劍?”
墨殤見沉默叫苦,暗運棒喝之法道。
沉默立刻收斂心神,專心聽講。墨殤對《棋墨劍經》的精微之處也不保留,細細說與他聽。
“好了,今天就給你講到這里,說的太多你也記不住。從明日起,你白天練三個時辰的劍術,晚上也不要睡覺了,用打坐練功代替吧。”
不知過了多久,那一盆衣服已經洗完,墨殤輕輕伸了一個懶腰,曼妙的身材頓時將薄紗頂起,讓剛才還在認真聽講的沉默血脈賁張。
只不過他所有的欲火,都被墨殤這番話給澆滅了,他豎起三根手指道:“練三個時辰的劍!打坐代替睡覺!你確定這不會死嗎?”
墨殤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我七歲得遇恩師,蒙他老人家傳授劍法,那時候我每天花六個時辰練習劍術,余下的六個時辰里,再拿出三個時辰讀書習字,三個時辰打坐煉氣。十三年里,我勤學不輟,一身武功方才有所成就,我如今不也是活的好好的嗎?況且我雖然不了解江傲天那廝,但是我知道,除非像他那個不成器的弟子那般,有人以類似醍醐灌頂的手法,揠苗助長。否則想要有那般功力,只憑天賦是絕對做不到的。你想找江傲天報仇,若連這點毅力都沒有,我勸你找個地方,躲一輩子吧!”
“江傲天!”沉默滿面仇視地握緊拳頭,怒火襲染心頭,他忽然生出不竭的動力。
只見他抓起一根樹枝,拔足向遠處跑去,邊跑邊喊道:“不需要從明日起,我從今天就開始練劍,我誓要把江傲天碎屍萬段!”
跑了不知道多久,沉默來到一塊空曠的沙漠里,將手里的樹枝極速揮動起來,只是他揮動的越急促,便越覺得手腳沉重,劍招凝澀。
最終他不得不停下動作,將樹枝隨手插在地上,盤膝坐下,緩緩按照墨殤所言,感應丹田,尋找氣之起源。
《棋墨劍經》乃是當今世間第一流的功法,其中包羅萬象,里面蘊含的深奧玄奇,並非沉默可以理解,他只能機械的按照墨殤的教導,尋找氣感。
不多時,他只感覺腹部一股暖流忽然上涌,流遍四肢百骸,讓他渾身都暖洋洋的。
同時墨殤與他所說的技法十訣,也讓他漸漸回想起來,不得貪勝、入界宜緩,當這兩訣從他的腦海里流過時,他的身體自然而動,抓起身邊的樹枝,緩緩舞動起來。
劍招不快,卻法度森然,一招招連綿不斷,頗有長江流水之意。
隨著劍招舞動,沉默渾身暖流隨劍而動,竟又是粗壯幾分,讓他愈發沉迷,竟有些不想停下來了。
只是沒了沉默的守護,那幫妖艷的舞女卻生出了別樣的心思。
“月霜靡,你確定那個黑小子離開了嗎?”那個曾經被沉默踹了一腳的成熟舞女,躲在土牆後,探頭探腦地問道。
“尤利絲,你被那個黑小子給嚇成老鼠了嗎?你之前不是挺囂張的嗎?”
月霜靡躲在她旁邊嘲笑她,她是那個尿了墨殤一身的小女孩,年齡雖然不大,膽子卻比那個成熟舞女膽子大多了。
“哼,你們當時誰沒跑?那黑小子力氣大得很,我可不想挨打。”尤利絲揉了揉自己的後腰,抱怨道。
“你放心吧,我親眼看到那黑小子朝遠處跑去了,咱們兩個好好整整那個騷女人,別讓人以為咱們都怕了他們!”
月霜靡一把將尤利絲推了出去。
尤利絲踉蹌兩步,這才站穩,看果然只有墨殤一人在找晾衣服的地方,這才站直了身子,驕傲地向著她走了過去。
“小賤人,想媽媽了沒有?”尤利絲一把抓住墨殤的手臂道。
墨殤面無表情掃了一眼她,道:“放開!”
尤利絲莫名其妙地感覺渾身一冷,看著面無表情的墨殤,心底忽然生出一絲懼意,但是想起她在自己胯下嚶嚀求饒的樣子,那絲懼意一下子被她拋之腦後。
“你個給我們洗褻衣的下等賤婢,還敢囂張?”尤利絲抬手就要給墨殤一巴掌。
墨殤一把抓住尤利絲纖細的手臂,一雙雍容的鳳眼里閃過幾許寒光,那寒光有若實質,令尤利絲不敢與之對視。
對於尤利絲和月霜靡的不敬,墨殤准備給她們一點小小的教訓。
只是當她想要將尤利絲扔出去的瞬間,異變忽生,她的四肢百骸開始涌出灰白色的氣息,她整個人一下子僵在了那里,一身神力也漸漸散去。
尤利絲感覺劇痛的手腕上傳來的力道逐漸散去,直到毫無感覺,她試探性地將手臂從墨殤的手里抽出來,並輕輕地點了點墨殤秀美的螓首,只見她在原地一動不動。
她興奮地回頭向著看到不對又躲到土牆後面的月霜靡道:“快過來,她好像動不了了!”
月霜靡探頭探腦地觀察了一會兒,發現墨殤真的是一動也不動,這才跳了出來。
尤利絲嗤笑道:“剛才你還說我膽小,我看你才是真的膽小吧?”
月霜靡頓時小臉通紅地道:“人家還是小孩子嘛,剛才她那個模樣真的很可怕啦。”
頓了一下,月霜靡繼續道:“不過她怎麼突然不動了?說起來,她的皮膚好軟好滑啊,我還從來沒見過皮膚這麼好的人呢!”
尤利絲邊揉手腕邊附和道:“確實,我也從來沒見過皮膚這麼好的人,即便是那些王國公主,我看比起她的皮膚也差的遠了。”
“嘿嘿,那又如何,她現在還不是任我們擺布?”
月霜靡掰開墨殤的嘴,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墨殤的舌頭,將她粉嫩的舌頭拉了出來,口水順著舌頭滴下,讓月霜靡的手指在陽光下顯得亮晶晶的。
月霜靡將手上的口水抹在墨殤的臉上,嘴里嫌棄道:“髒死了,手上全是你這騷貨的臭口水!”
其實墨殤神功已成,周身再無半點穢氣,口中香津足以媲美靈丹妙藥,不僅散發著馨香,還能增進功力。
只不過月霜靡只想羞辱她,自然是怎麼難聽怎麼說了。
墨殤怒火攻心,奈何她渾身無力,身體更是僵硬如木石一般,想動一下手指都做不到,只能任憑羞辱。
“尤利絲,你不是喜歡女人嗎?這大好的機會,你還不好好干她一回?這樣漂亮的婊子,你這一生也怕遇不到第二個了吧?”
月霜靡說完,更是嫉妒的在墨殤吹彈可破的臉蛋上使勁拍了幾下。
舞團里的成員,本身就是西域三十六國里面的翹楚,大多艷若桃李,容貌傾城,但是即便是她們當中最美的那一個,比起墨殤而言,也如同山雞之於鳳凰,螢火之於皓月。
尤利絲早就沉迷在墨殤曠世的容顏當中,她迷戀的撫摸著墨殤修長潔白的大腿,整張臉已經貼在了上面,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在她的大腿上舔舐著。
她聽到月霜靡的話才清醒了幾分,但仍然舍不得松開,而是將俏臉緊緊貼在墨殤的腿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墨殤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才滿足地道:“這還用你說,我從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想上她,不然怎麼可能冒著被那黑小子打死的風險跑來這里?我感覺我這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就是這兩天,能上她一回,我明天就死,我都知足了!”
“呸,說得這麼晦氣,你想死我還不想呢。我就想狠狠虐待她,她長得實在讓我嫉妒又自卑,你說人怎麼能長得這麼好看呢?”
月霜靡說著又狠狠地捏了一把墨殤的臉蛋兒。
尤利絲向著墨殤的大腿根部舔去,將她身上浮現出來的薄汗都舔了個干淨,邊舔邊道:“我聽……呲溜~呲溜……中原人說,他們有一個詞來…呲溜…來形如美女,叫做……呲溜呲溜……叫做膚如凝脂,就是說人的皮膚像是……呲溜……像是凝固的脂肪……呲溜……我原本不信,但是……呲溜……我現在相信了…呲溜呲溜~”
月霜靡捂著臉無奈道:“你怎麼還伺候上她了?要我說,直接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地操她,那才過癮,你看看你現在跟條發情的母狗一樣。”
“我也不想的……呲溜呲溜……開始我實在忍不住……呲溜呲溜……她的味道好好哦…呲溜…汗水都好甜呀……呲溜……昨天要不是你尿了她一身,我怕當時就跪在地上…呲溜…求她讓我舔了!”
尤利絲滿臉通紅,雙眼如同朝聖般看向那隱隱約約的陰影處,她知道馬上就要接觸到女人最隱私、最神秘的地方了。
其實墨殤此時也難受極了,除了不能動以外,還要時時刻刻忍受著尤利絲的侵犯,早就被江洛依調教的全身熟透的墨殤,身體早已經發情了。
墨殤功參造化,早已經達到寒暑不侵之境,尤利絲之所以能舔到汗水,全因為墨殤發情時,身體上會浮現出一層薄薄的情欲之汗,因為沾染了她的情欲,所以這汗水也有了催情的作用。
這也間接促使了尤利絲越添越興奮,越舔越入迷。
隨著情動,這情欲之汗越積越多,在沙漠熾熱的陽光下,汗水逐漸揮發,化作縷縷香氣,鑽入了月霜靡的鼻腔。
月霜靡難受的扭了扭身體,不解道:“奇怪了,我怎麼也有點濕了?死尤利絲、臭尤利絲,肯定是你影響的我,讓我也想上女人了。混蛋,老娘可不想變成這樣啊!”
她一邊抱怨,一邊毫不避諱地將手探入裙子,用力揉起了自己的小穴。
尤利絲現在已經聽不見她的話了,因為她盼望了許久的神秘地帶已經完全展露在她的眼前了,那飽滿的陰戶沒有一絲毛發守護。
在這一刻的尤利絲眼中,那里仿佛散發著神聖的光芒,只有那一條若有若無淫靡裂縫以及源源不斷的蜜汁,彰示著這神聖所在不過是一個女人的性器罷了。
她迫不及待地一口含住墨殤的小穴,一條粉舌急不可耐地探入那神秘禁地。
鮮甜的滋味在她的味蕾上炸開,難言的幸福涌上了她的心頭,她一瞬間失去了意識,只有她的舌頭仍在機械地工作著,貪婪地攫取著成熟的蜜桃汁液。
而墨殤感受到那突如其來的靈活軟肉,積累的欲望也一瞬間爆發開來,不知道是小穴在巨大的欲望下突破了控制,還是這灰白色的真氣不會抑制小穴的動作。
總之,在舌頭闖入小穴的瞬間,她的小穴已經開始急速的蠕動起來,將那不速之客牢牢地抓住,不讓它有撤退的機會。
飢渴的肉體遇到貪婪的來客,如同天雷勾動地火一般,兩個人在一瞬間都發出滿足的嘆息,然後一個人拼命的控制小穴有規律的蠕動,一個則橫衝直撞,尋找著那致命的弱點。
二者毫不相讓,都想拿下這場戰斗的主導權。
只是,這場戰斗卻不是那麼簡單的,因為還有一個兩者都沒考慮過的場外因素,也在這時加入了戰場。
月霜靡情欲難耐,一下子撲到墨殤的身上,她騎在墨殤肚子上,用力撕開她身上的紅色薄紗,然後雙手抓住她的一只巨乳暴力地揉搓著。
只是她的手太小,墨殤的乳房又太大,即便她兩只手也難以完全掌握,再加上隨著她的揉捏,那醇香的奶水也不絕的向外涌出,於是月霜靡俯下身子一口咬住墨殤的奶頭,咕嚕嚕地喝起了人奶。
同時,在欲望的加持下,她的小穴也在墨殤的肚子上扭來扭去,將騷臭的淫水兒都塗抹在她潔白柔軟的肚皮上。
而那先前讓墨殤苦惱至極的玄牝古鈴居然也早就自動隱藏起來,就好像是為了方便別人玩弄她的奶子一般。
墨殤的身體也因為月霜靡的凶狠一撲而倒在了地上,但是先反應過來的不是墨殤的腦子,而是她的小穴,小穴第一時間緊緊夾住尤利絲的舌頭,身子在倒下的瞬間,將跪坐在地上的尤利絲也帶倒了。
而尤利絲也僅僅是摔倒的瞬間停頓了一下,然後便雙手按在墨殤的大腿上,更加迅速地尋找起了目標。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摔倒後的不久,尤利絲終於找到了她的目標——墨殤的陰蒂。
她用牙齒輕輕地在上面啃噬、嚙咬,早就被古環固定住了的陰蒂空門打開,包皮下的小豆豆在這般攻勢下哪能受得了。
墨殤整個人也如遭雷擊,洶涌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入她的大腦。
“嗯……啊……”幾乎渾身都被調教成敏感點的墨殤,哪里受得了這個,早已經雙眼迷離地開始呻吟了。
情欲淹沒了理智的她,只覺得周身無處不癢,尤其是後庭處更是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腸壁上輕輕地撓動一樣,瘙癢難耐。
“嗯嗯嗯……好癢……好癢啊。”墨殤含糊不清地呻吟著,挺翹的肥臀也開始微微擺動起來,迎合起了尤利絲的口舌。
就這樣月霜靡和尤利絲一上一下,都在大口的吞咽著比蜜汁還要甜的甘甜汁水,而身上多處敏感處被襲的墨殤,則是除了大聲呻吟外,什麼也做不到。
“咕嚕嚕,這賤貨的奶還挺甜,而且喝了之後渾身暖洋洋的,我之前還有些腰酸,咕嚕嚕……喝了這奶,我不但腰不酸了,而且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力氣。”
月霜靡邊喝邊道。
“嗯!”已經咬住墨殤陰蒂的尤利絲只是含糊地應對一聲,就又孜孜不倦地用牙齒與陰蒂搏斗起來。
而且對於現狀,他也逐漸不滿足起來,扶在大腿上的小手也逐漸向後挪動,向著那隆起的豐臀探去。
墨殤感覺到一只冰冷的玉手順著自己的雪臀向下摸索,漸漸地游弋到了她的臀縫之間,輕輕地在她嬌嫩的菊花上輕輕一點,手指上的冰涼,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隨著這一抖,墨殤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一下,尤其是小穴更是收縮到了極致。
多重刺激之下,她終於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整個人都仰天弓起了身。
猝不及防的尤利絲被突如其來的淫水兒噴了一天,一股香甜芬芳的馥郁味道在她的舌尖上炸開,順著她的喉嚨滑到胃袋里,絲滑流暢,甚至都不需要她去吞咽。
這一切讓尤利絲十分驚喜,冰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墨殤菊花上的褶皺,條條溝壑縱橫,緊致的肉感經過指肚傳來,一個艷麗的紅色花蕊出現在尤利絲的想象當中。
“呼呼呼……別……不要碰哪里……哦~”墨殤氣喘吁吁地道。
月霜靡聽到她的聲音,臉上頓時露出不悅的神色,她雙手按著墨殤的巨乳,驟然發力,以一個鐵板橋的方式騎在了墨殤的臉上,小穴正好將墨殤的口鼻捂住。
她常年跳舞,身體柔韌性極佳,跪坐在墨殤臉上的月霜靡如同張開的長弓,嘴還咬著墨殤的巨乳,初具規模的乳鴿向天空高高隆起,纖細的腰肢則如同彎月,朝天的小肚臍上鑲嵌了一顆紅色的寶石,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只不過,這就苦了墨殤,原本以她的功力,內呼吸這種簡單的法門,早在幾十年前她便爛熟於心,但是這時渾身功力被那灰色的真氣制住,竟連這簡單的胎息之法都做不到。
月霜靡私處傳來的騷臭味道,源源不絕地涌入墨殤的鼻腔,而分泌出來的惡心淫水兒也蹭了她一臉。
而且墨殤愈發的覺得自己呼吸困難,越困難她呼吸的越急促,越急促呼出來的熱氣打在月霜靡的小穴上,就讓她分泌的淫水兒越多,而淫水兒越多,她的呼吸就更加的困難。
這些形成了一個死循環,讓她越來越難受。
月霜靡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扭了扭屁股道:“小騷貨,是不是呼吸越來越困難?想要呼吸新鮮空氣嗎?只要你好好給老娘舔一舔,老娘就大發慈悲讓你呼吸呼吸。”
墨殤初時還是沉默,但是隨著呼吸困難、大腦缺氧,出於身體的自救本能,墨殤的嫩舌慢慢舒展開來,在月霜靡的小穴上輕輕舔舐了一下。
月霜靡頓時哈哈大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貞潔烈女,還不是在老娘的胯下乖乖舔老娘的騷逼?”
說著,她也遵守諾言,雙腿用力,輕輕抬起自己的小屁股,給她留出了一道縫隙。
面對涌到面前的清爽空氣,墨殤立刻大口的呼吸起來,完全顧不得月霜靡騷臭的小穴還近在咫尺。
而她從她菊花里傳來的騷癢也越來越重,剛才還讓尤利絲別碰那里的她輕輕搖擺著屁股,開始迎合起來尤利絲正在逗弄她的手指了。
“嗯嗯……”她的嘴里也傳出一陣陣舒爽的呻吟聲,只是不等她再做什麼,月霜靡的屁股就再次壓了下來。
濕熱的感覺再次將她的俏臉覆蓋住,這次她有所准備,立刻屏住呼吸,想要抗衡這個小妖女。
月霜靡一坐下就發現墨殤屏住呼吸這個事實,但是她只是冷冷一笑,並不著急,她知道墨殤憋不了多久,屈服一次,那就會有第二次。
她們開始也是良家女子,如今還不是任由她們所謂的媽媽擺布?屈服,不是奢侈的事情。
而玩著墨殤菊花的尤利絲則是面容有點古怪,她的三根手指已經探入墨殤的菊花當中,嬌嫩的雛菊被她撐開了一個小洞,她感覺到一陣奇異的花香自墨殤的後庭涌出,而且竟有幾分醉人。
隨著她手指的深入,她也仿佛摸到了柔嫩的花瓣,她揪住花瓣往外一拽,發現這花瓣居然格外堅韌,她竟然拽之不動。
“哎呀~”尤利絲自是不願放棄,又是用力一拽,這次那柔韌的花瓣上面忽然生出倒刺兒,讓她猛地收回了手。
而那物件也像是受了什麼刺激,驀地向外頂來,一朵散發著金光的柔美花朵,竟是抽枝綻放,從墨殤的小雛菊中盛開。
要從遠處看去,還以為墨殤長了一條小尾巴呢。
“月霜靡,你快看,她的屁眼兒里長花了!你快來看啊。”尤利絲立刻驚奇的站了起來,招呼月霜靡來看。
月霜靡也是小孩心性,一聽尤利絲的話,也不再刻意忍耐,坐在墨殤的臉上迎來了一次高潮後,立刻翻身跳了起來,蹲在墨殤的屁股後面,觀察起了這突兀綻放的花朵。
而被噴了一臉的墨殤則是呆呆的望著天空,一張櫻口則不斷地喘息著,那碩大的豐乳也不斷地起伏著。
想她一世無敵,竟在這蠻夷之地,被兩個胡女凌辱,這是她做夢也沒想到的事情。
“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奇怪的花,居然還散發著去太陽光般和煦的感覺。”月霜靡觀察了良久,也是一無所獲,伸手點了點那朵花道。
“唔~”一陣死死壓抑著,仍然難以阻止的呻吟聲響了起來。
“喂,不至於吧?我碰這花,你鬼叫什麼?還是說你真愛上了這個小賤人,我碰一下你都不准。”
月霜靡以為是尤利絲在表示反對,於是有點不滿道。
尤利絲擺手道:“不是,不是我。”
“不是你?”月霜靡眼珠一轉,伸出手指在那花蕊上重重一點。
“啊—”墨殤如遭重擊,身子一顫,愛液如同噴泉般噴涌而出,比起剛才被兩女上下夾攻還要激烈。
“這回咱們找到了一個好玩具啊。”月霜靡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然後狠狠地攥住了那朵花。
“嗚……啊啊啊啊—”墨殤整個人猶如從水里落在地上的活魚,不停的抖動著,而那洶涌的淫水兒更是不絕的涌現出來。
強烈的快感讓墨殤的頭腦一片空白,什麼也無暇思考了,只想沉淪在這無盡的快感當中。
“當!當!當!”正當月霜靡玩的高興,忽然三聲鑼響傳來,聽到鑼響的月霜靡臉上立刻布滿了失望之色。
“月霜靡,咱們快過去,這銅鑼三響,說明表演要開始了,咱們要是去晚了,媽媽可饒不了咱們。”
尤利絲一臉緊張,拉著月霜靡就往遠處那所最高大的建築跑去。
只留下還在享受高潮余韻的墨殤獨自躺在沙地里,她一身薄紗已經被撕得四分五裂,乳白色的奶水噴的到處都是,粘稠的淫液更是布滿了周身。
以她為圓心,周圍三四米的沙子已經完全濕潤,也不知道這一次她到底噴了多少奶水與淫液。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墨殤才緩緩回復了意識,她看著自己的這副模樣,不由得眉頭緊皺。
尤其是從她的後庭垂落的那朵小花,更是讓她苦惱不已,僅僅是被風吹拂,就讓她生出異樣的快感。
這花因何而生,她完全不知道,但是她能感覺到,這花在綻放的一瞬間,根莖就已經延伸到她的四肢百骸,成為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你確定她就在那里,是吧?”一個焦急的聲音由遠處傳來。
“呃,半個時辰前她確實就在那里,現在應該還沒走吧?”另一個稚嫩的聲音不確定道。
墨殤轉頭一看,來者並非他人,正是剛才蹂躪她的小女孩月霜靡以及這個歌舞團的團長。
那舞團團長急步走到墨殤面前,陪著笑臉道:“嗯……這位姑娘,請問你會跳舞嗎?”
“跳舞?”墨殤一怔。
“對,就是跳舞!”舞團團長說著身軀一擺,若風拂柳,輕盈地舞動了一下。那姿態還挺優美,沒有二三十年的功底,怕是不能這般流暢。
墨殤搖了搖頭,道:“這般軟趴趴的舞蹈,我不會,我就會一曲劍舞,不過也多年不曾操練了。”
“不管了,你上去隨便跳幾下就行,主要你這容顏身段就已經足夠了!”舞團團長一把抓住墨殤,就快步向著那高大的建築走去。
墨殤尚自懵懂,就被她這麼拉著,踉蹌了幾步,才跟著她跑了起來。但即便到了後台,還沒明白怎麼回事。
到了後台,墨殤一打量,發現有一個長相明顯是漢家閨秀的女子一臉痛苦的躺在床上,額頭上沁滿了冷汗。
“若蘅,你說你偏偏這時候受了傷,你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嗎?”舞團團長苦著臉道。
那叫若蘅的女子,強忍著痛苦說道:“對不起媽媽,我也不想的。”
“哎,算了算了,用你們中原人的話講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說著,舞團團長一指墨殤道:“她也是漢人,我們之前只是對外宣稱有漢人美女來跳舞,其他的為了保持懸念一直沒說,想不到這次還真是幫了我們的大忙。”
“她?會跳舞嗎?”若蘅有些懷疑道。
舞團團長:“管她會不會跳呢!底下那幫混蛋,看美女的心怕是早就壓過欣賞舞蹈的心了。”
“你也別太緊張,隨便跳幾下去就行了,只要不冷場就行。”舞團團長說讓墨殤別緊張,她卻緊張的來回在屋子里踱步。
“下面有請我們舞團的漢家天女!”一個悠長委婉的聲音傳來,前面一道光线緩緩展開。
“你們先別說其他的了,先給我一身衣服和一把劍。”墨殤見已經輪到自己了,連忙催促道。
“哦哦哦”舞團團長如同呆頭鵝一般“哦”個不停,但是卻沒有半點動作。
墨殤無奈,只能抓起一件斗篷,提起一把劍匆匆上了台。
嘩~,熱烈的掌聲排山倒海般傳來,無數人翹首以待。
墨殤整個人裹在斗篷里,如同幽靈般站到了台上,手中長劍一抖,頓時場上出現了數以百計的劍花。
“好!”這些蠻夷哪里見過這般精妙的劍法,只以為真的只是舞蹈,連聲叫起好來。
墨殤卻並不在乎,而是專心回憶起劍舞的每個動作,並盡量揣摩。
她這門劍舞傳自唐朝時期的一位大家—公孫氏。
曾經詩聖曾為其弟子作詩一首,記錄其舞劍盛況,今日墨殤便要將這取劍舞施展開來,讓這沉寂的世界看看,什麼叫做“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滄浪~”墨殤玉手一動,手中的劍立刻以一種奇妙的韻律抖動了起來。
隨著抖動聲,傳來的是無窮的畫面,光影交錯,那恍如海市蜃樓的奇特景象在這沙海中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