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在這寸草不生的大漠之中,卻有著令人震撼的奇景,壯闊山河,自有無限魅力。
落日熔金,將這漫漫黃沙也染上了一线亮金,而在這廣漠之間,一曲蕩氣回腸的舞蹈,也在漸漸展現出來。
“滄浪~”墨殤手中長劍倒映著夕陽余暉,讓圍在周圍的看客不禁雙眼微眯,但是又舍不得閉上,任憑雙眼淚流不止,也要將這一幕記住。
只見她手中長劍,仿佛一條靈活舞動的長蛇,在空中縱橫來去,一朵朵劍花此消彼長,不多時,眾人眼前只剩下一片金光流動。
劍舞迷人,也會讓舞劍者沉迷,墨殤第一次舞動《劍器行》便深深沉浸其中,漸漸忘卻周遭的嘈雜,整個人御風而起,在空中輕盈地舞動開來。
一時間劍氣四溢,破空排雲,那連綿的火燒雲,也被這劍氣攪得四散,露出火紅色的天空。
若車輪般渾圓的落日,也浮現在青天西北,正在緩緩落下,夕陽之下墨殤劍意陡轉,漫天劍花散去,右手緩慢的在空中劃出一道如夢似幻的軌跡。
只是這一刻,台下眾人卻無閒暇再去欣賞劍舞,只因為墨殤上來的匆忙,渾身上下僅僅披了一件斗篷,這時漫步虛空,無毛粉嫩的下體頓時暴露在眾人眼前,而那一朵嬌艷的花朵也隨著她的動作律動著。
一時之間,舞台周圍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美不勝收的旖旎景色。
“他奶奶的,這趟真是值回票價了,快快把畫師叫來,讓他把這一幕畫下來。”一個黑臉壯漢抹了抹自己的口水,然後一腳踹在身邊的侍從身上,大喝道。
那隨從如夢初醒,這才跌跌撞撞地去尋畫師了。
不過尋到畫師,才發現自己是多余的,那畫師早已經迫不及待地掏出畫筆,揮毫潑墨,哪里需要他來提醒?
“真美啊,想不到這小騷貨還有這個本事,你說呢?嘿,醒醒,醒醒,你的魂兒都快扎進那小賤貨的騷逼里面去了。”月霜靡無奈地推了推尤利絲道。
尤利絲卻仍舊挪不開目光,咽了咽口水道:“我倒想鑽進去一輩子都不出來呢?可惜這種女人如同天上的雄鷹,我們這種低賤如泥的女人,哪能入得了她的法眼。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委屈自己,但是她終究有一天會走的……”
說到這里,尤利絲不禁有些哽咽,話語間已然帶上了哭音,這般女子哪是她配得上的?
有幸觸摸到她的肌膚,已經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了。
她感覺自己已經愛上了眼前矯若游龍的絕美女子,可是她自己卻知道,自己頂多是女人生命之中,毫不值得留戀的過客。
月霜靡撇撇嘴,道:“你這幅模樣真是下賤,玩個夠本就得了,哪來的那麼多感慨。”
“你不懂愛情。”尤利絲憂郁地嘆息道。
月霜靡伸手在她胯下一掏,然後將那泛濫的愛液塗在尤利絲的臉上後,狡黠地笑道:“我看你是不懂女人!”
這邊所有人忙著欣賞美景,墨殤卻毫無所覺,這曲《劍器行》已然到了第一個高潮部分,只見墨殤在空中蝶舞翩躚,渾身盈滿劍氣,那件斗篷不堪重負;毅然決然地化作彩蝶飛了。
久無進境的羅天真氣,更是洶涌如沸,與天地連成一线,沙漠的火辣滾燙溶於真氣,滾滾而來,洗刷起了墨殤的身體。
墨殤在練成羅天真氣的那一刻,丹田已經不復存在了,而如今這滾滾真氣就是要將她的經脈也化掉,真元連九霄,只是真力源源不絕,但是真元如水,經脈卻是那河床,任憑水流滔滔,那河道總是有極限的,一條小河,如何能有大海般遼闊?
而若是經脈虛無,那麼從此遼闊天地就是她的丹田,浩瀚靈脈就是她的經脈,真正做到人如天地。
自此精修,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漸至神話之境,到那時她噓則為風雨,吹即為雷電,一舉一動,皆似天威降臨。
只是劍舞當中的她什麼也沒感受到,仍在款款舞動,這時她身合天地,輕輕一舞似乎能達到周遭每一個角落。
在場眾人都覺得她就好像在自己面前不遠,專為自己一個人舞動,那如玉般的肌膚仿佛近在咫尺,觸手可及。
尤其是那碩大雙乳上,不但粉紅色的乳暈清晰異常,就連緊緊咬住墨殤兩個乳頭的玄牝古鈴都纖毫畢現,而隨著她的動作傳來的悅耳鈴聲,也如同在耳邊響起。
黑臉壯漢雙目痴迷,抬起自己粗糙的大手,就向這那肥碩的雙乳抓去。
只是墨殤腳尖輕點,便像是小船在湖中蕩開水波,在空氣中帶起一陣陣漣漪一般,輕輕轉動的嬌軀便躲開了黑臉壯漢的咸豬手。
面對眼前的景象,黑臉壯漢只以為是巧合,身子向前一傾,再次抓向她雪白的嬌軀。
但是這回他明明白白的看到,墨殤身軀只是在原地轉動,自己的手卻仿佛和她隔著一道天塹一般,任憑自己如何前伸,自己粗糙的手與那象牙般的皮膚,永遠隔著一线。
“莫非真是姑射仙子下凡,只可遠觀,不可褻玩?”黑臉壯漢幼服王化,對於中原文化有所了解,此時此景讓他不禁想起了神話中的仙子,這般容顏,這般氣度,除了天上仙神,他也在想不到別的了。
他的思緒發散萬千,墨殤的動作卻沒有隨之而停,蕩氣回腸的《劍器行》仍在舞動。
只見她一腳支地,另一條腿優美的舒展開來,漸漸抬高,那道誘人的的粉色縫隙張開了一個圓圓的小洞,粉色的嫩肉間仍有無數透明的液體,拉出一道道淫靡的絲线,既風騷又美麗。
“這……”尤利絲的手緩緩伸出,想要再次撫摸這引人入勝的奇妙桃源,只可惜眼前只是一道殘影,她的手指始終無法碰到那瑰麗美景。
月霜靡一只手死死地抓著牆沿,一雙美目瞪得極大,一瞬不瞬地看著墨殤,那是一個連女人都忍不住沉迷其中的絕美胴體。
隨著那條玉腿高高抬起,足心朝天,墨殤誘人的肥臀,也被扯開一條縫隙,褐色的後庭暴露於天日之下,一道道曲折的痕跡毫不避諱的呈現在眾人之前,那用來排泄的孔洞,此刻卻散發著驚人的魅力,而那一朵不知道因為什麼而生長出來的嬌艷花朵,更將眾人目光緊緊拴住。
按照常理而言,即便雙腿大張,後庭也絕不會像這般訇然洞開。這大違常理的一幕,自然是那不知為何生長出來的奇花造成的。
那搖擺的花莖,蕩開層層肥厚飽滿的臀肉,不僅讓那臀肉帶起連綿不絕的淫靡波浪,也讓這幾乎未見天日的後庭花,暴露在這朗朗乾坤之下。
似乎是感覺到了周圍人的目光,那奇花竟像是有些得意的搖曳起來,然後再次抽出花枝,肉眼可見地長出花苞,然後緩緩綻放。
潔白的花朵中間,是淡黃色的花蕊,每個人感覺那花朵真實的過分,撲鼻的花香更是令人心曠神怡。
那黑臉壯漢仍不死心,一把抓向這盛開的花蕊。
只是這一次不抱任何希望的壯漢卻大吃一驚,因為那新開的花朵,居然實實在在地被他抓在了手里。
他不可置信地用力一抓,眼前舞動的人影居然雙腿一軟,那嫻熟的舞步都有些凌亂。
“這?”黑臉壯漢滿臉的不可置信,隨即他心中確實狂喜至極,又伸出一只手抓向那雪白的胴體,只不過這回他卻沒有得償所願,再次撲了個空。
大失所望的他,氣憤地捏了一下那嬌艷的花蕾,他本是發泄心中的郁悶,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讓他目瞪口呆。
只見隨著他用力一捏,正在舞動的墨殤,忽然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雖然瞬間她就穩住了腳步,但是還是被緊緊盯著她胴體的黑臉壯漢察覺到了。
黑臉壯漢不可置信地再次用力捏了一下,果不其然,墨殤的腳步再次一頓,但是程度比起方才降低了許多。
但是即便如此,沉浸在奇妙境界之內的墨殤仍舊無所察覺,這僅僅是身體的本能反應,根本不能將神游太虛的她拉回現實。
看著眼前的佳人,黑臉壯漢仿佛發現了新的世界,一只手不停的捏著花蕾,時輕時重,時快時慢,不停的變化著手中的力道,借此觀察墨殤的變化。
只不過,墨殤的身體適應極快,初時,他還能擾亂墨殤的舞步,但是隨之時間的推移,他的動作除了能讓墨殤霞染雙頰,便沒有別的作用了。
黑臉壯漢心下不甘,便推了推離自己不遠的一個瘦削男子。瘦削男子沉迷舞步,沒什麼反應,黑臉壯漢卻不罷休,又使勁推了推他。
瘦削漢子不悅地瞪了他一眼,操著正宗的西域嗓音道:“你做什麼?”
“你看這花,是真的存在的,能抓住,還能影響到這小妞。”黑臉漢子對於他的不悅也不以為忤,反而饒有興趣的與他分享。
瘦削漢子懷疑地伸出手,抓向花蕾。這花蕾果然如那漢子所說是真實存在的,被他一把抓住,他驚奇不已,震驚地看向漢子。
墨殤此刻分身無數,如夢似幻,剛才他也嘗試抓過墨殤赤裸的胴體,一無所獲,這時感受著手中觸感,怎麼能不震驚。
黑臉壯漢一臉高深莫測地道:“你在用力抓一抓。”
處於震驚狀態的瘦削男子聞言,便下意識地用力一抓,黑臉壯漢看他用力,也同時使勁攥動手中花蕾。
兩人眼前的墨殤舞步再次凌亂起來。剛才見過這一幕的瘦削男子,道:“剛才她腳步凌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沒錯,剛才我不小心碰到這個花,沒想到竟能影響到這小妞。只不過一個人玩太無聊了,咱們多找幾個人一起試試,怎麼樣?”黑臉壯漢興奮道。
瘦削男子點了點頭,兩個人開始扒拉周圍的人,然後將這事兒告訴眾人。一傳十,十傳百,不一會兒功夫,在場的數百人便全知道了。
這數百人嘰嘰喳喳了半天,才復又安靜了下來,然後默契地玩弄起了眼前的嬌嫩花蕾。
這花蕾本就是墨殤此刻的敏感所在,這時突然遭受數百人的把玩,四面八方的快感疊加在一起,她的舞步越加凌亂,臉頰更是通紅,喘息之間更是充滿了情欲的氣息。
而最直觀的則是她那粉嫩小穴中滴滴答答個不停的透明液體,那洶涌的淫水兒已經順著小穴滴落,塗滿了半截美腿,夕陽的照射下,她的美腿反射出七彩的光芒,美不勝收。
墨殤本來蒼勁有力的動作也變得軟綿綿的了,玉足綿軟無力地蕩向空中,長劍的劍尖也拖到了地上,在木質的舞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白印。
可是圍觀者都是色中餓鬼,既然有辦法炮制佳人,又怎麼會輕易罷休?
有的人用手指用力抽插花蕊;有的人將花莖系在身上,使勁往後倒退;還有人將整朵花放到嘴里狠狠嚼動……
但凡能想出來的花招,他們都放手施為,在他們唯一能碰到的花蕾上充分實踐。
這時候劍舞正到了一個關鍵環節,墨殤劍尖點地,雙腿大張呈現一字,然後借著劍尖,雙腿旋轉起來。
眾人的作為也化作如潮的快感,忠實的在身體上反映出來,愛液猶如噴泉一般噴灑出來,無數的虛影一齊噴灑,就好似雨落青天,方圓幾里如同下起了蒙蒙細雨。
更讓眾人歡欣不已的是,那淫液有若實質,落在他們的衣服上、裸露的皮膚上、臉上、嘴里,濕潤的感覺真實的顯現出來,甘甜的味道在味蕾上綻放,這荒漠之內,竟是下起了淫水兒之雨。
甚至在淫雨過後,一道彩虹橫跨南北,出現在眾人眼前,直令在場的人如在夢中。
“這味道,真的是她的味道!”尤利絲不可思議地喊道。
月霜靡也吃驚地點頭附和道:“沒錯,確實是她的味道,甘甜味美,比起葡萄酒還好喝。”
這幫人終究是凡夫俗子,不解其中奧妙。眼前景象,實乃是墨殤初步接觸到了天地玄妙,已然具備仙人化虛為實的神通之力。
不過也虧得她此刻已然身同天地,否則這一次高潮就足以令她脫水而死。
而這幫人也算是得了大造化,這愛液自墨殤體內分泌,蘊涵了極強的靈氣,飲之可以延年益壽、增益修為,比之靈丹妙藥,也不遑多讓。
而這前所未有的高潮,也讓墨殤從那玄妙之境當中蘇醒了過來,她靈覺一動,前因後果立刻分明。
看著眼前這幫人她眉頭一皺,右手一壓,長劍由直而曲,復由曲再直,借著彈力,墨殤於空中一翻,輕盈落地,手中長劍也在落地過程中順勢一斬。
一道無形劍意橫掃全場,眾人都感覺腦袋一暈,然後剛才所經歷的一切瞬間在腦海中變得模糊不清,他們只感覺看了一曲精妙絕倫的舞蹈,但是具體內容卻完全想不起來。
而且他們也不會主動去想,他們這一刻,只覺得心滿意足到了極點,整個人都醉醺醺的感覺。
不過不知道墨殤有意還是無意,這道劍意只針對了來觀舞的客人,對於舞團的人卻是沒理會。
就像尤利絲和月霜靡就清晰的記著墨殤動人心魄的舞姿以及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眾人迷迷糊糊地散了去,只留下一片狼藉,還有怔怔立在舞台上,久久不能回神的墨殤。
黑臉壯漢領著商隊走出去了很遠,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直到一個親隨連叫了好幾聲,這才回過神來,
“你叫這麼大聲做甚?想要作死?”黑臉壯漢揉了揉太陽穴道。
那親隨連忙道:“主子莫氣,只是那老畫匠給您送來一幅畫,我覺得你非得看一看才行。”
“畫?”黑臉壯漢不解道。
“沒錯,是畫!”說這那親隨趕緊展開手里的畫,隨著畫卷徐徐展開,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子舞動長劍的身影呼之欲出,那女子身無寸縷,除了胸前鈴鐺與胯下一個金環,再無其他裝飾。
雖然面目不甚清晰,但是那雙眼眸卻仿佛能夠劃破天地。
而這畫師的畫技也是不凡,那道身影就如同在眼前舞劍一般,栩栩如生,尤其是洶涌的劍意更是要透紙而出。
“這是?”黑臉壯漢一把抓過那幅畫,眉頭緊緊皺在一起,踱步了許久,他緊盯著親隨道:“那老畫匠呢?”
“不是就在那……”那親隨被他盯得發毛,轉身指向那畫匠所在,可是那畫匠卻早已經消失不見。
尋了許久,他們也沒找到那畫師,只得作罷。
黑臉壯漢將畫仔細地卷了起來,回身打開一個箱子,讓親隨從箱底拿出一個圓筒,將里面價值連城的畫作抽了出來,然後將這幅舞劍圖小心翼翼地塞到圓筒里面,然後小心地密封好。
“這有些小題大做了吧?”親隨咋舌道。
黑臉壯漢踹了他一腳道:“你懂什麼!”
隨後商隊愈行愈遠,消失了蹤跡。這幅畫內涵玄機,後來到真造就了一代傳奇,只不過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而那個黑臉壯漢尋不到的老畫匠,則又出現在了舞台前,他一臉平靜地看著墨殤道:“想不到一別十余載,你竟是真的邁出了這一步。”
怔怔立了半天的墨殤這才有所動作,只見她銳利地雙眸微微一閉,似在沉思。
而隨著她雙眸一閉,天地間風雲涌動,本來晴空萬里的蒼穹,忽然又聚起白雲,聚起復又散去,散去復又聚起,直到天際白雲又恢復到了她舞劍之前的樣子,墨殤才真正回過神來,睜開雙眼,那眸子中卻再沒有劃開天地的銳利,而是變成了春風化雨一般的柔和。
她看著老畫匠,眼中滿是久別重逢地喜悅,她頷首道:“能邁出這一步,也是僥幸。”
“大道艱難,豈有僥幸之說?”老畫匠喟然一嘆,臉上滿是風霜之色。
墨殤伸手招過一件衣衫披在身上,只是這一次披上衣裳,只覺得周身無處不難受,讓她生出一種恨不得立刻撕碎身上衣裳的衝動,她深呼吸了數次,才壓下心中的衝動。
調整了一下自己,她才繼續說道:“一別經年,大師可有新的領悟?”
“慚愧,我這十余年來顛沛流離,想要在這紅塵中悟出大道,可是卻事與願違,難以更進一步。”老畫匠背負雙手,慨嘆道。
“大師之道,不外乎破執求真。只是這天地之真,豈是易求?”墨殤也是微微一嘆,越是修行,越能體會求道之難。
多少英傑,跌宕一生換來黃土一抱?
老畫匠搖頭道:“求道如行道,這些年來,我早已不在意結果如何,只專心體會其中五味。”
墨殤雙手合什,道:“大師通透,墨某不及,十余年前大師托付與我的《泥胎木偶》之法,我也為您尋得新主人。不久之前,黃河之上得見佛光飛劍,可見大師之道已有傳人。”
老畫匠第一次動容,臉上掛上些許欣喜道:“吾道不孤,值得浮一大白。”
說著,解下腰間酒壺,仰頭豪飲了一口。
“大師果真不再持戒?”墨殤看著老畫匠,有些驚訝。
老畫匠伸手擦了擦嘴角酒漬,道:“天地是空,神佛是空,這佛家戒律自然也是空!守戒持戒,本身就是偏離大道。莊周鼓盆而歌,阮籍窮途之哭,這些方是求真。我自當興起而歌,興去而哭,方不失求道本色。”
“墨某受教,看來墨某人雖然先行一步,大師不日便能追上啊。”墨殤贊嘆道。
老畫匠呵呵一笑,道:“不知道墨盟主不在中原主持大局,反而來這西域奉上傾城一舞,是所求為何?”
“大師還能一眼認出墨某,已然出乎在下的預料,我來這西域邊城,一是為了救人,二就是為了破除身體上的困擾。”墨殤抖了抖胸前的波濤洶涌,無奈道。
“皮囊色相,不過塵世皮筏,閣下已臻至般若境界,又何必這般執著。”老畫匠嘆道。
“紅塵似海,皮囊如船,若是大船傾翻,舟中人如何自保?大師但求超脫,不為紅塵色相所迷,自然無礙。只是墨某人因情得道,五蘊俱迷,情願化身為舟,渡己渡人,卻是不能像大師一般四大皆空。”墨殤極目遠望,似能望穿連綿廣漠,雙目之中飽含深情的同時又帶著十二分的溫柔,她的聲音鏗鏘有力,堅定不移,心海里浮沉的全是溫若言柔弱的倩影。
“閣下宏願,我不及也,願君終有一日,能攜摯愛,行舟天際,享無上逍遙。”老畫匠雙手合什,深深一拜。
而下拜到起身的過程里,老畫匠身上氣質急速轉變,雙眸更是精光四溢,花白的長發也無風自動,斜指虛空,那根根白發更是由發根及至發梢,肉眼可見的變為烏黑。
“恭喜大師,離再進一步不遠矣。”墨殤面含微笑,如仙女臨凡。
老畫匠也是喜不自勝,“這還是多虧了施主點撥,老衲枉修禪功百十年,連昔日的普度眾生之心都忘了個干淨,如果不是廣漠之間偶逢施主,恐怕此生無望成佛!”
“大道茫茫,唯人自悟。大師開悟,全賴數十年虔誠謹修,與人何由?”墨殤搖頭道。
“盟主不必自謙,今日一席話,頂在下十年苦修,今日我將立下宏願,還請墨盟主見證!”老畫匠鞠了一躬道。
“墨某不勝榮幸。”墨殤點頭道。
老畫匠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周身禪唱自起,陣陣梵香也彌漫開來,他寶相莊嚴,鄭重道:“眾生度盡,方證菩提;地獄不空,誓不成佛!我願仿效古時地藏王菩薩,度盡天地間罪苦眾生,一日天地間罪業不消,我一日不離紅塵,天地齊證,眾生共鑒!”
墨殤大吃一驚,道:“大師何必如此?如此,你恐怕窮極一生,也無望菩提了。”
“盟主不必多言,正所謂菩提有性,眾生無罪。我自剃度之日,就曾立志普度眾生,只是在追尋大道的過程中,逐漸迷失自我,今日掃盡心中塵埃,方見大道。我豈能因一人得失,而舍棄大道?舍棄天下人?”老畫匠心中圓融,目光也愈加平靜。
“大師宏願,墨殤敬服,但願你終有一日能度盡眾生!”墨殤深深一拜,心中嘆息不已。
老畫匠微笑道:“天下無不散之筵席,自今日起,我將走遍三十六國,普度罪苦眾生,盟主但有所需,老衲必星夜趕至,以報盟主開悟大恩!”
說著他將一個黃銅鑄造的小圓筒遞給墨殤,那圓筒上雕刻著四方諸佛,八百羅漢,小巧而又精致。
墨殤認出這是佛門至寶—佛問迦藍,只要持有者將內力注入其中,方圓千里以內的佛門高人立生感應,而像是老畫匠這般絕頂高手,更是遠隔天涯也能感應到,他說星夜來援,並非虛言。
墨殤原想推辭,但是想到自己之前為人所制,到嘴邊的話又讓他給咽了回去,他接過這佛門至寶。
而且僅僅隨身攜帶她還不放心,於是用真氣裹挾,吞入腹中。
“盟主還真是……”老畫匠真是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只是大笑間,飛馳千里,向著沙漠深處飛去。
那地方既是古國林立,也更接近羅天教總壇所在。
墨殤望著老畫匠離去的方向,久久不語,直到一個人影出現在她的靈覺范圍之內,她收回目光道:“你回來了?劍練的怎麼樣了?”
“這《棋墨劍經》果然是奧妙無窮,我初學乍練便沉迷其中,忘了時間。”來者非是他人,正是一臉訕訕的沉默。
“這也是正常的,好了,晚上我再指點你一番,收拾東西,咱們也該休息一下了。”墨殤將手中長劍隨手一擲,那把長劍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繞過層層疊疊的帷帳,回到劍鞘。
沉默狐疑道:“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見到了一個老朋友,算是久別重逢了。咦,你怎麼知道?”墨殤盯著他,目光閃爍不定。
“嘿嘿,如果不是遇到什麼高興的事。見我回來這麼晚,我看你立馬會罵我一個狗血噴頭,還能這麼和顏悅色?”沉默嘿嘿笑道。
“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墨殤拂袖而去道。
這邊鑼鼓方歇,那邊波瀾又起。
羅天教總壇位於天狼山,天狼山山高險峻,有一座山峰酷似天狼嘯月,當地教眾大多認為是因此得名。
但是真正了解羅天教歷史的,卻知道並非如此。
漢朝時,大將軍霍去病曾封狼居胥山,本朝蘇東坡亦有詞雲:“西北望,射天狼!”
狼族一般是對北方游牧民族的稱謂,而眾多游牧民族中,以狼為圖騰的比比皆是。契丹人更是將狼頭刺於胸口,可見狼在於游牧民族中的地位。
羅天教遷徙來西域時,教主正是一位北國人物,取天狼為名,除了有北望中原之意,也多半寄有鄉思。
而這個羅天教眾心中神聖不可侵犯的聖地當中,卻上演著一幕旖旎的淫戲。
滿是異域風情的屋子里,燈火通明,一個僅披紗衣的女子倚靠在椅子上,一手支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盯著在自己腳下辛勞的赤裸女子。
坐著的女子雖然身材勻稱,容顏秀美,但是比起跪在她腳下的女子就相形見絀了。
她腳下的女子不但容貌絕美,眉眼間風情萬種,肌膚瑩白如玉,而且即便跪在地上殷勤服侍,也掩蓋不了其骨子里的雍容華貴。
那是自小養成的習慣,一舉一動,一嗔一笑,都帶著說不出來的雍容氣度。
只不過到了這個地步,她越是這般高貴,那坐著的的女子心中便越是興奮。
只是有一點極不和諧的地方,就是此時那跪著的女子卻是大腹便便,與她纖細的身材格格不入,顯然已是身懷六甲,而且看肚子的大小,起碼在八九個月以上。
這兩個女子非是別人,正是失蹤已久的聆琴與溫若言。
當日江洛依感覺墨殤即將脫離控制,當機立斷帶著已然懷孕的溫若言就要跑路,恰逢聆琴在身邊伺候著,江洛依心想一路上也要有人服侍,便一起抓來。
回到西域,江洛依與溫若言交歡時,溫若言屢屢讓江洛依丟盔棄甲,沒有半點主人的風度,江洛依臉上掛不住,便想起了這個聆琴。
想起昔日里在玄墨山莊里溫若言狼狽的樣子,江洛依便讓聆琴好生調教溫若言,一是這讓她覺得很是刺激,二是也給溫若言一點顏色看看,省得她恃寵而驕。
於是便有了溫若言跪地伺候聆琴的這一幕,到了這西域古國,聆琴更加知道抱緊江洛依大腿的重要性,所以調教起溫若言更是不遺余力,變著法子的折磨昔日的主人,只是為了討得新主子歡心。
只見溫若言面前有一個奇物鍛造的石盆,放在炭火之上,石盆里滿是乳白色的液體,
這乳白色的液體非是它物,正是溫若言為了肚子里的新生命所分泌出的乳汁。
乳白色的奶水正散發著微微的熱氣,既不寒冷也不炙熱,正是最讓人舒適的溫度。
溫若言伸出舌頭試了試溫度,這才含起一口,頓時唇齒間芳香四溢,她含著自己辛勤擠出來的香甜乳汁,慢慢地靠近聆琴翹起的腳丫,然後輕柔的將她的腳趾含住。
隨後她吞吐奶汁,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同時小粉舌也沒閒著,在聆琴的腳趾上游走舔舐。
昔日只與武林盟主輕吻的櫻唇粉舌,殷勤的伺候著昔日的奴婢。
“咕嘟~”感覺口中的奶水溫度下降,聆琴的腳趾不舒服的扭了扭,溫若言連忙咽下嘴里的奶水,伸出舌頭在腳趾上清潔一下,再次低頭含起一口奶水,重復剛才的行為。
整個過程里,溫若言的雙手都穩穩的托著聆琴的玉足,不曾讓聆琴的玉足有絲毫的不適。
聆琴滿意地抬起去另一只腳在溫若言的臉上輕輕地拍了拍,以示鼓勵,然後將這只腳搭在溫若言赤裸的粉背上。
溫若言臉上的屈辱之色一閃而過,但是嘴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不一會兒工夫,就將聆琴的腳趾和指縫清理的干干淨淨。
聆琴將清理干淨的玉足,一下子蹬在溫若言的臉上,毫不憐惜,讓溫若言吃痛不已,黛眉微蹙,而那張俏臉,也在聆琴的腳掌下扭曲變形。
“仔細看看,主人我的腳,可比你這賤狗的臉好看多了。賤狗,你說是不是呀?”聆琴打量了一會兒自己猶帶奶香的玉足,滿意地說道。
溫若言雖然俏臉被踩著,說話不那麼方便,但是一聽聆琴的話語,立刻討好道:“聆主子的腳自然比賤婢的狗臉好看千萬倍,賤婢的狗臉能做聆主子的腳墊,賤婢已經覺得三生有幸了。”
這自輕自賤的話語在房間里回蕩,即便不是第一次聽到類似的話,聆琴還是忍不住輕笑一聲,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好了,讓她每每不能抑制心中的歡欣。
“話說你肚子里那個小賤種,也已經懷了一年多了,還不出來,定是就連他也見不得親娘這麼賤吧?”聆琴伸腳輕輕碰了碰溫若言的孕肚,調侃道。
說來也怪,自從溫若言懷孕,到現在早已經超過了十個月,但是這孩子卻遲遲不出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
溫若言為此擔憂良久,此時聆琴一提出來,過往的一切仿佛走馬燈一般在腦海里過。
從墨殤縱劍中原,再到統帥武林,更難忘的是他為了救溫家,日夜兼程感到,一人一劍救下自己一家時候的模樣。
那時候墨殤接連趕路,不僅衣衫襤褸,就連臉上也是黑白縱橫,但是那一天溫若言卻是一眼就相中了這個桀驁少年。
只因為他那凜然的氣度,以及那一劍將母親救下了的英姿。
十幾年來,夫妻琴瑟合鳴的日子,一一在腦海里閃過。可是轉念一想,就又想到了今時今日的遭遇,心中的甜蜜便全然退去。
想到自己和孩子淪落到此,溫若言心中苦澀不已,但是這種情緒剛剛生出一瞬,就被江洛依施加的霸道咒術給壓了下去,只見她渾身發紅,鼻息之間也噴薄出陣陣帶著情欲的熱息。
江洛依知道一味的壓制心中的情思,只會適得其反,堵不如疏,於是便將溫若言心中的苦澀化作催情劑,只要溫若言心中生出異樣的情緒,便會化作欲望的燃料,使得欲火熊熊而起。
欲火乍起,溫若言忍不住紅著雙眼請求道:“聆主子,賤婢……賤婢想要了。”
說完,渾身火熱的她頓時感受到了臉上的冰涼,忍不住用臉磨蹭起了聆琴的玉足。
“賤狗,主人還沒舒服,你就想舒服?先給老娘我舔舔。”聆琴感覺到溫若言情欲的激增,心中暗笑,表面上卻是一板臉,用腳將溫若言的腦袋踩到了石盆里。
“咕嚕咕嚕~”溫若言猝不及防,奶水順著口鼻吸入,頓時讓她有一種窒息感。
她的雙手不斷亂揮,但窒息的痛苦卻在咒術的作用下化做無邊快感,只見她胯下水光粼粼,已經是淫水橫流了。
過了好一會兒,聆琴才松開腳,溫若言脫離險境,先是咳嗽了幾聲,然後就邊咳嗽邊抱住聆琴的大腿,腦袋不斷地在聆琴的腿上蹭著,就像一只小狗一樣。
“賤貨,還不分開腿!”聆琴一腳踢開了獻媚討好的溫若言道。
“咳咳……是……咳,感謝聆主子的賞賜。”溫若言迫不及待地跪在地上,盡可能的分開雙腿,一臉期待地看著聆琴的玉足。
那目光中的柔情與渴望,與昔日和墨殤做愛也別無二致。
“砰!”聆琴先是衝著溫若言的小穴狠狠來上一腳,然後才胡亂的抽插著。
對於腳下的絕色美人,可以說是毫不憐惜。但是在咒術的作用下,卻有著非凡的功效。
“啊啊啊……聆主子……賤婢好爽……要……要去了~”溫若言不多時便在高聲淫叫中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