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那故事後,德芬靜靜地坐在那兒,不敢抬頭。怕面對華高──他的表情,他的眼神。
“你必須得承認,這女孩構思巧妙,技法純熟。是吧,華高?”
她絕望地盯著手中紙頁,知道華高一說話,他的嗓音定會泄露出他的厭惡。但他無吭聲。
“天啊,德芬。他都無法成言了。不過,還有另一個方法可以丈量他的反應。”
德芬忍不住看向康奈德,看著他走到華高身後,蹲身,把手罩上華高下跨。
“天啊,華高,硬得像棒球棍,你那家伙真有消軟過嗎?”
想到康奈德竟然用這種方式碰觸華高,她不覺霞飛滿臉。直到康奈德站起,隨意的坐回她身旁,德芬她才松一口氣。
“這不過是測試一下德芬的天賦。而最無與倫比的是,那是她四年前的作品。”
康奈德給她洞悉一切的凝視,“那時,她才剛十五歲,連自慰都沒試過,用的僅僅是幻想,嗯?”
他一把扯起她,讓她坐到自己大腿上。
“你怎麼想,華高?那麼久以前寫的東西,是否還能對她起效?你猜,她會像你一樣亢奮嗎?”
她不能看他,她只接收到他的靜默。
康奈德想干什麼?
一只前臂勾在她膝下,他把她的臀提離他大腿,再粗暴地把她的內褲扯到她膝上,手臂繼續鎖著她雙膝,把它們壓到她胸前。
整個人被迫弓起,知道以華高的角度什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她的喉嚨發出滿帶鹽份的嗚咽,但她竭力不讓自己吟喘更多。
“你真是個壞,壞,壞女孩,德芬……”
康奈德用指尖輕觸她花壺口,然後慢慢翔滑,輕柔地沿著那濕濡的蜜縫,把那粘連的濕滑研抹在粉唇上,最後才搓擦肉芽兒,讓她蠕顫著竭盡全力才沒連連嬌喘。
“……我可愛的女孩要人肏了嗎,嗯?要我像那故事一樣,把你吊起來,然後用我的方式,狠狠地上你嗎?打開那雙白玉凝脂般的大腿,貼上你,往上捅插進那緊密的花道里,嗯……”
緩慢地,他的手指沒進她體內,她絕望的壓抑,徒勞的靜止最後化成憤懣的吟哦。
“……在你身後抽插搗弄……”
水濕的手指自那顫搐著的粉瓣中抽出,下滑。她緊抽一下,呼吸拔尖成一聲疾喘,當他的手抵著另一個敏感的壺口掃劃。
“……慢慢地把我發硬的陰精插入那緊致的處女後庭里……”
他的手指逗弄著那敏感的皺折,讓她緊張又惶惑地等待,等待手指最後的穿透。
“老實說,華高,看看她。你敢說她不想要你肏她嗎?”
康奈德伸出第二只手指去逗玩她前面的蜜穴,慢慢地泵入再泵出,另一只手指則繼續狎玩菊穴,讓她蠕摟,害怕,不得滿足地渴求更多。
“承認你想要她吧,華高,那她就是你的了。我敢向你保證,雖然不敢說出口,可此時此刻,她最想要的莫過於你扣壓著她,肏她,把她肏得高潮連連。又或者……”他抽出手指,改捻揉蜜核,她的呼息再次拔尖,“你更喜歡叫她走到你跟前,把你的內褲退到腳踝,再爬到你大腿上,把身子徐徐降下,直接坐上那怒漲的勃起,騎你直到你射出,嗯?”
康奈德說的每句話均充斥在她腦海里,再化成縷縷幻影,絞纏著他在蜜壺上的搔逗,讓她渴望得想啜泣。
希望華高會說“好”,希望他也渴望著想上她,那樣她就能再次感覺到他,感覺他抵著她,進入她。
他的呼息噴薄在她肌膚上,他的舌在她唇內流連,他的臂膀環繞著她,他的手愛撫她。
無聲的靜默讓她恐懼,他不會說了,永遠不會說了。
他再也不會碰她了,就讓康奈德給她吧。
除非康奈德迫他,她恨這樣,想消滅心中那份小小的期待──期盼康奈德會給出更惡劣的懲罰,讓華高別無選擇,唯有擁摟著她,按壓著她,打開她雙腿,沒入她……
“如你所願,華高。”
康奈德的手從那震顫著的疼痛蜜核上抽離,把她的腿降到他腿上,吻了下她肩胛,他的唇溫軟、纏綿,把內褲拉回她大腿上。
“起來吧,親愛的。”
她只感到……
千瘡百孔,像被掏空了,像只剩空殼一樣。
有些東西很錯很錯,那就在她腦里。
康奈德的手來到她臀上,輕往上推,示意她站起。
頭昏目眩地,她把腳放到地板上,提臀站起,康奈德把她的內褲滑回原位。
“抱歉,華高,我要送德芬上床休息了。”
門關上的刹那,淚水源源涌出,在她臉上劃下道道水线。
“德芬,親愛的,怎麼了?”
去死吧,他怎能裝得好象很關心她一樣?
他那些惡劣的把戲,他那變態的幻想。
她忍受不了他的碰觸,但身體已麻木得懶去推卻。
她任他溫柔地梳撫她的頭發,任他拭走她的淚水、吻她的額。
當她抬頭看他時,他的神情教她驚異──里面似乎有著某種真摯的關懷。
“告訴我,德芬,你在難過什麼?”
“你讓他恨我。”嗚咽中她道出她的惶恐,她的指責。
“傻瓜,”他嘆息著把她納入懷內,“我沒有。無論你做什麼,華高都不會恨你的。”
“那故事……”
“德芬,親愛的,相信我,你不可能用隱藏真實的自我來保護你的愛的。”
“你以為你了解我嗎?你只是利用我寫過的東西,你以為你了解我多少,憑什麼要我活出你那變態的幻想?”
她掙扎著想脫出他的懷抱,但他仍緊摟著她,直到她放棄掙扎,軟倒在他溫熱的懷內。
“盡管罵吧,德芬,想怎樣罵都可以,可別騙你自己。那些故事映射出你的部份人格,透露出你想要的。在他明白以前,華高──任何人都只可能愛上你的軀殼。”
康奈德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華高懂她,比那變態的康奈德更懂她,無論他讀過多少篇她的故事,看過多少頁她的日記,無論他迫出多少個她幽暗的自白,無論他曾怎樣用他的身體──他的手、他的眼睛去探觸她的靈魂。
華高在乎、關心她,真實的她。
雖然討厭康奈德說的每句話,但她感到內心某角正慢慢萎縮,逐漸變暗。
所有的反抗緩緩流走,不明白為什麼,她終於放下防线,任淚水泉涌而出,任他一直緊摟著她。
她只模糊的感到,很久很久以後,他把她輕放到床上,然後悄悄走出房外。
********************
那故事,康奈德是對的,他不了解她。
這段時間,一次又一次,對她那些故事的種種說法……
什麼來著?
緊身胸衣被撕碎,漂亮的女人徒勞的抵抗熾欲惡男的侵犯,抵抗情欲的原始挑逗──處女與海盜。
她的故事,她的思想,它們是黑暗的,充滿暴虐、恐懼,就象他的一樣──
他的下體仍發硬勃起,硬得發痛,好象一整天都是這個樣子。
腦內閃過一個個幻想的片段:施暴者邊肏被綁架少女的後庭邊用手指抽插她前面的小穴,他隱約意識到,夜里當他被獨自鎖在床上時,那些幻象會令他自慰,那幻象跟他自己的黑暗幻想是那樣的相似,只是角色、立場的對調。
然後他想到德芬,想到康奈德。她故事中的剪影掠過──德芬,那被綁架的女人,康奈德,那施暴者。
然後是愧疚,再然後是恐懼。
他們在交談,他聽到牆壁後他倆模糊的聲音。
康奈德不會,不要像這樣──在緊閉的門後,華高幾乎能肯定,但身體仍繃得死緊,細聽著是否有掙扎的聲音,是否有她痛苦的尖喘,任何可疑的寂靜。
他的整個身體,每個細胞都掙扎著想靠向她──當他倆被隔離,當康奈德與她獨處一室,他不能確定她會遭受怎樣的對待時。
最後,房門終於被打開再掩上,康奈德走到他面前。
“要跟我喝一杯嗎,華高?”
“好。”
當然好了,為什麼不呢?
反正都是要聽他那些廢話的,喝點酒也許還能鈍化他緊繃的神經。
康奈德微笑著,象華高是件很有趣的玩意,能給他無窮樂趣般,他輕步走進廚房──德芬可能已經睡了。
而康奈德竟可笑的體貼起他的囚犯來,為他斟酒。
康奈德拿回兩杯酒,然後解開華高的一只手銬,這似乎已成了例行公事──康奈德小心的松開華高的一只手,然後退開,讓華高解開另一只手銬,而那支麻醉槍總伴在康奈德左右。
“到外面走走好嗎,那就不會吵到德芬了。”
華高沒應聲,他直接站起。
“你先,華高。”
華高拿起桌面的酒杯,他倆走到屋外。
循康奈德的手勢,華高坐到一張紅木椅上,康奈德則坐在比鄰的另一張椅子上。
這有點奇怪,當德芬不在的時候,華高並不怕康奈德,他幾乎感到放松。
只有她在場時,當康奈德可能會傷到她或讓她難堪時,華高才會緊張得提心膽跳、如坐針氈。
現在,回憶起過去一小時、一天、一周里發生過的種種奇異的經歷,有一刻,華高差點忘了康奈德的存在。
當感到康奈德耐心的凝視時,華高看向他,康奈德臉上有一種奇怪的神情。
也許他只是沒在微笑而已。
不,這男人看他的眼神有某種溫暖甚至溫柔的觸感。
“遲早,”一段長長的靜默後康奈德道,“當時候到了,華高,我會上她,你知道的。”
他知道,他當然知道,但聽到這樣的話還是讓他的心一陣揪痛。他感到惡心、無力,他吞下一大口威士忌。
“而你也知道這其實也是她想要的,對吧?”
“她不想受傷害的,這不是那故事的意思。”
“那故事說明了什麼,華高,她所有的故事都說明了什麼,它們所說的是,德芬想要一些她自己羞於承認的東西。”
康奈德停下,等著華高迎上他的視线。
“你明白的,對吧?”話音里再無嘲弄的口吻。
華高無語。
“她把自己看作一類人,可那類人是不該有這樣火熱的欲望的。她想經歷這樣的熾欲卻又不想為此負上責任。她想被迫著承受這一切,那樣她就可以兩全其美地既經歷它又同時保持純真、無辜。”
華高坐在那里,搜索枯腸,想反駁康奈德,想拯救德芬。
“我不該傷害她的,可這是唯一的方法,華高,讓她相信她別無選擇,要不然她會覺得自己背叛了你,你們兩人間的相互──吸引。我不會說‘愛’的,因為我想你們還沒向對方作這‘愛的宣言’。”
康奈德站起,走近,以一種華高常看到的他走近德芬的方式。
然後,過了一會,華高感到肩膀上康奈德輕搭下的手,感到康奈德的氣息降到他耳緣,讓他的身體泛起一陣不悅的漣漪。
“可你不會這樣看的,對吧?如果她把自己交給我。”
康奈德接受了華高的靜默。
華高的身體突然輕顫,當康奈德輕靠向前,對他耳語道,“我敢肯定你做得到的,華高。你能看著德芬實現她的幻想,你可以參與其中,並像現在一樣給她關懷。這對你來說沒什麼損失的。可對於相對年輕而純真的德芬而言,盡管她曾寫出那麼多熾欲激情,可她的身體還沒准備好親嘗這些──她需要一點無助的幻想。”
華高該駁斥的,即使知道類似的話他之前已經說過,知道說了也是白說,知道康奈德從來不會妥協,不會聽入耳的。
可為了她,他還是該去嘗試。
但她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連他自己也開始懷疑了──他想當然以為的她的願望不一定就是她想要的。
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回到屋里,康奈德先讓華高上洗手間,再回臥室。
“你今晚怎樣睡,華高?側臥嗎?”
“什麼?”
“今晚我要銬上你雙手,所以小心選好你的睡姿,我可不想明天的你因為睡眠不足而‘精力’不濟。”
華高一開始沒弄懂,為什麼康奈德突然要鎖起他雙腕而不是像往常那樣只鎖一只。
但當康奈德離開後,當華高憶起德芬述說的那個故事,他馬上明白──那變態不給他自慰,而當然,他知道那為的是什麼。
午夜乍醒,身體滿溢著未饜足的欲望,那是被康奈德挑起的,還有他迫她讀的那故事,而那故事也撩起了華高的興奮。
她開始撫摸自己,無雖思緒介入,手自動潛進內褲里,觸到花唇間的濕濡。
腦里突然生出恐怖的幻像,那幻像揮之不去,壓退所有候補的綺念,她猛縮回手,喘息著等待睡夢的降臨,好給那痛苦的思潮一個終結。
********************
第二天早上,康奈德輕扣了兩下門扉才推開門。
他進房時,她正靜靜地坐在床上,呆看著窗外迷蒙的日光。
關上身後的門,轉向德芬時,康奈德注意到了,察覺她下顎的輕微緊繃,察覺她的呼吸如何突地加快。
“睡得好嗎?”
“嗯。”
她的嗓音全無往昔的挑釁意味。
而且自他進房間後她一直沒看他。
這有點奇怪,即使在他坐到床上她身旁時,她的眼神仍固執地落在窗外,通常情況下她會賞他一個責難的瞪視,又或是帶上那可憐虧虧的惶恐與疑惑的眼神等著他如何觸碰她又或是要她干些什麼。
他解開手銬。
然後用兩根手指捻著被單,把它扯落,露出底下的嬌軀。
他不禁輕笑自己──當然是悄無聲色地──因為覆在那胴體上的那件蛾黃色短小薄袍,那套他常讓她穿上的透明衣料,正正是她自己筆下的那些女主角們的著裝。
呼息一疾,但她沒抵抗,任他的指腹在她腿上游走,從腳底優雅的弓形,翔滑至腳踝微硬的突起上,流連過小腿肚那軟嫩的曲线,然後是她的膝蓋,她的大腿,最後沿著內褲褲緣游移。
“看著我,德芬。”
她迎上他的眼神,他的注視,帶著明顯的努力痕跡。他站起,緩慢地把她雙腿打開,再爬上床,跪在她腿間。
“看著我,德芬。”
她迫自己回看著他。就象第一晚──他撫摸她的那個晚上,隔著內褲,如此輕淺地撫觸。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德芬,為什麼避開我的眼神?”
他非常輕柔地透過內褲碰她,輕柔得幾乎覺察不出衣料下肉墩的軟嫩线條。
但他非常清楚那微妙撫觸激在她身上的磨人快感。
像綿軟的愛語,他的手指在她腿心寫下段段衷腸,隔著那質薄的淺白布料,他看著她的眉毛如何輕曲,聽著她呼吸頻率的加快。
徐徐降下身體,直到確定她的唇瓣能感覺他的鼻息。
手的動作停下,後撤一點,但仍籠罩在她身體最濕熱的源點上。她曲起的眉頭慢慢明顯地皺起。
“你不想讓我看到你的恐懼,嗯?”
隔著內褲,指腹展開新一輪的磨弄,用舌尖輕挲她粉紅的唇瓣,看著她的皺眉慢慢舒展。
“可這根本沒用的,甜心。我知道你害怕。我知道你怕的是什麼。你在想我要上你了。”
她驚喘出聲,感覺他的一根手指突然探進橡皮筋下,滑入那水濕的蜜道內,她的身體難耐的蠕動──伴著他指節的探入與抽出。
“可你更怕……”他把唇附到她耳伴,“……怕我不會!”
身體退縮了下,帶著滿腔的憤慨,甚或是憎恨,她瞪著他。那怒火燒紅了她的粉頰,給她的星眸綴上明媚的光芒。他早猜到了。
她從未試過回避他的眼神,即使在盛怒下,在她滿腔責難又或是懼怕他時。
她逃避的眼神,他敢肯定,只能意味一件事──她想要他。
毫無疑問,她會因那股欲望而困惑異常、羞愧欲死。
另一個美妙的機會。
“或者,更糟的是,你怕在我上你以前,你不得不承認那是你想要的。”
“啊──”她嬌吟一聲,背部應激性地弓起,感覺火熱水穴的艱難擴張,好容納突闖而入的第二根手指。
康奈德的食中二指抽插著蜜壺,麼指指腹則隔著內褲按揉著前方的肉芽兒。
“可我不會那麼殘忍的,我最最甜美的德芬。”
他深深地俯凝著她,讀她,好一會兒,讓她感覺他,讓她傾聽他的亢奮如何改變他的呼息。
“你不需要說一個字,我會上你的。只要,你不跟我說‘不要’就可以了。”
像被掌刮了般,她看起來既驚愕又受傷。
他把手滑離她體內,自她腿間撤走。
她張開雙唇,然後又合上。
他唇角輕揚,雙手握上她粉臀,把她拉向自己,動作如此突兀,令她本已弓起的後背重重地撞回床上。
他覆在她身上。
胸膛抵貼著她的,透過兩人的衣褲,他火熱的勃起擠撞著她的蜜縫。
找到她手腕,把它們扣壓在她肩則,他的唇觸上她的,用一個深吻去鑽探它能觸及的每一毫米。
她喘息著,她甜蜜的熱氣吹打在他唇上。
但她一言沒發。
“我想讓你知道,德芬,我從沒試過像渴望你那樣去渴望一個人,而我對你的渴望也從沒試過像現在這般熾烈。”
這是事實,甜美的德芬,那麼的可愛,若用浪漫的言情修辭,他會說她是如此的令人沈醉──害怕又興奮,顫抖著,卻又極欲屈從。
她沒掙扎,只喘息在他身下,少女的馨香吐打在他唇上,她的胸乳、小腹在他身下起伏生波。
鉗住她雙腕的抓握收緊,直至微弱的警報在她眼中閃現。
他可以做得更好的。
“可不是在這里。”
他扯起她,扯離床墊,旋過她的身體,讓她背抵著他──這一連串的動作,自擄走她那天開始,他已做得太熟落了。
空出的手猛然拉開房門,不出幾秒她已落在他想要的位置上──起居室的餐桌,離被鎖在沙發上的華高僅幾尺之遙。
“求你,康奈德,”被迫著橫躺在桌上,她嗚咽道,“我不想這樣。”
“壞女孩。現在說未免晚了。你剛才明明有機會說‘不’的。”
他看著,小心翼翼地。華高的眉頭,他臉上的肌肉沒因那句話而抽動分毫。
而德芬,可憐的女孩,活像在犯罪現場被人髒並獲般。不,像她剛意識到自己就是那殺人凶手一樣。
康奈德爬到她身上,任她踢打翻扭了好一會才把她的上身牢固地釘壓桌面,享受著她因那些徒勞的推打而氣喘若蘭的媚態。
然後他靜靜地等待。
用不上多長時間,他知道,她就會意識到──他終究可以為所欲為,而她根本無能為力。
康奈德不敢相信,這一刻終於降臨了。
不用再壓抑,不用再玩那些把戲。
現在他可以真正的吻她,真正的撫摸她──不再僅僅是為抵達那終極目的的一種手段。
現在,他可以把唇舌降落到她身上,品嘗她,進入她。
那想法比起剛才的小小推打更讓他呼吸急疾。
媽的,他想要她!
********************
譯者感語:
偶知道有很多讀者(如花豬之流)是很希望德芬被康染指的,但偶看原著的時候可是千萬個不願意,只希望德芬與華高能反抗成功,把康處理掉。
唉,可惜,要發生的事,終究是要發生的。
所以,接下來的好幾節,無論是看官還是譯者都要做好身心的准備。
嘻,偶的方法是在譯前先看大量的h(ps:這web還真不少),看到自己都盲目了,好增強點免疫力。
這樣譯的時候就不會一時衝動以致於……
不可收拾……
擦汗,不說了,還是先喝點紅棗水補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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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擦掃過她唇瓣。
她任他,但她全身僵硬,僵硬在他的身軀下,他的唇舌下。
他後退,俯看著她,接收她瞳孔內有別往昔的,全新類型的惶恐。
甜蜜的微笑著,他把鼻尖埋進她透著馨香的發間,唇附在她耳緣,低語道,“德芬。”
他的唇一路撫吻她面頰,折返回她唇上,再度俯吻。
最輕憐的淺吻,柔軟的唇瓣輕觸,繾綣纏綿。
他可以一直這樣下去,直到她的身體軟化,直到她雙唇微分,直到她臣服、回應他。
用凝視、軟語,用最輕柔的甜吻,他溫暖了她。
誘哄她唇齒的接納。
焚身欲火在她體內越演越烈,比起在他小屋那晚更熾熱,那天晚上,在他給她深吻前她已開始尋覓,那天晚上她想他肏她。
她的急迫卻是那麼的有限,刺激著他禁欲多時的身體。
他的吻飢渴出更澎湃的洶涌,近乎暴烈式的掠奪,而她只能降服更多、更徹底,每分每秒她變得更火熱、更綿軟。
但當他迫自己終止那深吻,氣喘吁吁地索覓著新鮮的空氣,被欲望折磨著,想給她所有,又要奪走一切,她的一切。
看著她,看著她的淚水劃過太陽穴再沒入發梢,他的欲火差點被她那心碎的表情淋熄。
可憐的德芬,甜美的德芬。
被撕成兩半,一半是她對華高的愛,另一半則是那無從抵賴的欲念──對他康奈德的欲望,只有他能把潛藏在她靈魂深處的性渴望植入她體內,只有他能以她需要的方式與她共處、滿足她。
“啊,德芬。”
他在她耳邊嘆息道,吻走她的淚水。
“如果我沒搞錯,你剛才非常害怕,卻也興奮異常。那很矛盾,嗯?可如果你讓華高看到你的眼淚,那他也會難受──上一、兩個小時的,起碼。”
也許他做得太過火了。
她看起來就像處在某種精神分裂的邊緣。
這當然不容易了,看著自己的愛人被強暴與看著她與另一個男人火熱纏綿,那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必將引伸出不同的痛苦。
但當他俯看著她,德芬慢慢冷靜下來──盡她最大的努力,把自己交給他。
********************
華高的每條神經均希望,希望這一切是她想要的。
祈求某股力量,懇求、乞求,別讓這變成一場強暴。
希望像康奈德說的──她在房間里是想要的,他現在看到的她的恐懼純粹是因,她不想讓他華高看到這一切。
看著康奈德迫她做這一切,華高胸膛沸騰著無盡的憎恨,他被兩種極端的情緒拉扯著──德芬的每滴眼淚每個惶恐的神情均令他恐懼萬分,但他解讀出的每段她興奮的震顫與吟哦均讓他奇異地──同樣興奮。
他聽到康奈德對她耳語了什麼,看到他吻她太陽穴,吻她的眼睛,華高記起她淚水的味道。
她不願看他。
他多希望她能看他,那樣他就能讓她知道……
但起碼,她似乎已鎮定、放松下來,她沒再流淚。
康奈德再次吻她,像要把她吞入腹中般。看著德芬抵著這另一個男人,抑首,用同等的熾熱回吻他時,華高感到自己的陽具更硬了。
“這就對了。”
康奈德低嘆著吻她前額。
緊接著這溫柔的動作,他甜蜜的微笑突轉邪惡,下一刻他已撕開她的短袍,袒露出她胸乳。
她喘息著,僵硬著驚愕,當他的手罩上她雙乳,白皙的兩團乳肉隆起,深粉的莓點被擠迫得只能朝天直指。
“我感覺好像等了一個世紀,甜美的德芬,去吻你的身體。”
一如以往的他,散播著威脅──用他的手,用他說的每一句話──之後又把她懸在那期待中。
仍握著她雙乳,他再次吻她,然後用唇舌添吻她耳朵,她下顎,還有她優雅的頸項。
當康奈德終於吻向他冷酷裸露出的乳肉時,華高驚異於他的唇撫愛她的溫柔方式。
唇舌在椒乳上微妙的輕觸,在她已然柔聲嬌吟,顫抖不斷後,久久地,他才憐吻那硬突的淺粉乳首。
看著這一切,華高感到一陣嫉妒的抽痛,憶起擁德芬入懷的感覺,她的身體緊貼著他,她顫抖著輕哦……
他用一陣愧疚的坍塌去掩埋那記憶,但也自知永沒法把它忘卻。
不時地,康奈德會停下看她,迫她裸呈自己的愉悅,好像她的吟哦與震顫的身軀仍不足以說明一切般。
然後他會用舌欺逗另一邊乳尖,一會後,他停下欣賞那更顯嫣紅的乳蕾,那乳尖因沾上他的唾液而淫媚水亮,他滿意地俯首用雙唇吮弄它。
當她因他的吸咬而嗚咽時,華高無助地扯緊一圈圈絞纏著他手腕和足踝的繩索,但不出一刻,他發覺那短暫的折磨只是讓她,興奮更多。
康奈德突然離開她,站在她面前。
她的自我意識這才慢慢恢復,像康奈德的吻已刪除了她周遭的世界──那小屋,華高──像他的軀體給了她屏蔽,而現在她的一切暴露無遺,她的身體還有她罪疚的愉悅全赤裸在這兩個男人眼前。
康奈德似處在肉欲的極度興奮中,他的身體低頻地搖晃著。不出幾秒,他邪魅的表情復現。
“還有更多的你,是我想品嘗的,德芬,愛。”
他大可以滑下她的內褲,她不會反抗的。
但他抓住並撕碎了它,布料被扯破的尖叫聲和絲线被拉斷的劈啪聲像一聲槍響充斥著整個飯廳,如此突兀、駭人。
康奈德冷靜地後退,凝看著她,然後,緩慢地,有條不紊地開始解他襯衫的鈕扣。
“打開你的腿,親愛的。”
她只是躺在那兒,拼命喘氣,瞪看著康奈德脫掉襯衣。他笑看著她,溫暖、欺逗,他精瘦的上身已然裸露,投射在她身上。
“喜歡嗎,德芬。”
一只手提起她雙膝,另一只手舉起她腳踝,讓她雙腿向上肢屈曲,膝蓋朝著天花板。
然後,充滿興奮的期待,他細察著德芬的臉──當他緩慢地把她的左膝壓在桌上。
“這樣,華高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了。”她就是不看他,不肯看他,只一直盯著康奈德看──害怕,卻又極度亢奮。華高幾乎敢肯定。
“看一下那甜美的小穴,華高。你能想象它有多柔軟,多緊致嗎?”
華高朝上一看,康奈德正回頭盯看著他,眼神相觸時他笑了。
華高等待著看她是否會看他,但她沒有。
情不自禁地,他看向她蜜處。
也許,其實──她也想他看的。
在經歷了所有這一切後,看著康奈德覆壓著她,吻她,剝光她,看著她的最私密處,陽具再次被灌入,一股新猛的、暴烈的興奮。
她看起來是那麼柔軟,那麼平滑,根本沒可能抵抗那想象,想象自己的嘴降落在她身上,用他的唇、他的舌感覺她、品嘗她,吸入見證著她興奮的動情麝香。
那細嫩的嬌肌羞愧成深粉色,隱隱透出內里多汁的肉縫蜜褶。
媽的,那麼的暴露,那麼脆弱。那想法倍增了他的惶恐與興奮。
康奈德俯身把唇附到她耳緣,但華高仍能聽見,當他低嘆道,“每一次愛撫你,德芬,每次回味你留在我身上的味道,我都渴望,疼痛地渴望著最終能真正地深吻你,品嘗你。”
康奈德慢慢、慢慢地蹲下,直到他半跪在她身上,僅一寸之遙,然後毫無前奏地,沒先吻一下她膝蓋、大腿、肚臍或腰側,他直接把舌頭吐進那兩片平滑的粉色肉瓣間。
她渾身一抖,猛吸一口氣,潮紅滿臉。
然後,康奈德細察她,看著她的腹部因她粗重的呼吸而起伏不住。
“你太美味了,德芬,親愛的,”康奈德贊嘆道,“你的味道對我來說,實在太刺激了,我想要你,想得快發瘋了。”
華高看著,看著康奈德把唇降到她身上,讓她震顫、泣啜,抽搐。
他的下顎在她腿間綿密地工作著,他不斷地,吻她,舔她,先是緩慢細致地、後又變得急迫、飢渴,他粉紅濕滑的舌頭沒入她粉紅濕滑的穴肉間,看著她翻滾、扭動,緊咬著下唇欲壓下那永無間斷的連串尖泣。
華高所感受到的一切──身體上的,感官的──排山倒海般襲來,他幾乎要感激徹底捆綁著他的繩索。
她已幾近啜泣,康奈德讓她懸在那邊緣上──久久地,不讓她喘息,在她可以稍作冷靜或放松以前,又把她推到浪尖上。
而華高,她禁不住想到,他就在那兒,看著康奈德所做的一切,看著她,見證著她的顫喘激動,見證著她的難以自持。
一切都在悸動,悸動不斷──她整個身體,她的大腦,被無數種想法、感受衝擊著,它們互相抵觸、助長,又交溶著。
她想要,想要,想讓康奈德帶她進高潮的激流里,為他的唇施在她身上的漫長折磨畫上句號。
想他要她,什麼也別說,直接按壓著她,上她。
想要華高,想要華高的愛,想要華高幸福。
不要他受傷害,不要他害怕。
討厭他看著這一切,又想讓他看著。
想到他正看著她,瞥見他投注在她與康奈德身上的凝視,體內的欲情激流再被推高。
然後停下──康奈德的嘴唇施在她身上的教人難以忍受又熾熱無比的感覺。
他覆到她身上,那雙淡褐色的眼眸在研讀她,緊鎖著她,他的氣息噴薄在她臉上。
然後落下的是他的吻──火熱、深入,他的唇、他的舌,讓她嘗到了自己的味道,教她驚異,讓她投入到那吻中,思想已被拋離,也許是自己性器的味道、氣味激起她體內另一波的情欲漣漪,讓她陷入新的渴望中,去回應他的吻。
他停下,她看著。
他俯凝著她,他漂亮的唇形因興奮的喘息而微啟,他的眸光里閃爍著情感無數,在尋覓她,想要鎖住她的視线。
她靜待著,他的下一個動作,下一輪譏諷,下一次觸碰。
但他只是看著她,像在等待什麼。
突然間,他的凝視里仿似溶入了真正的、深沈的愛意,象他也在等待她愛意的表達。
走開,她想叫他走開。別再碰她,別再看著她。華高才是她要的。華高就在那兒。
康奈德的手滑下,來到兩人身體間,她知道──他在拉下褲鏈,解開鈕扣。
“你不能,”她低泣道,帶著絕望的沙啞,“求你,不要!”
康奈德把身體壓向她腿間,他的欲望緊貼著她。
一陣快令人發瘋的疼痛被泵入體內,那幾乎是對的了──在他那些討人厭的把戲里,可她不要,不要這樣。
“不──”她尖喘,不知道哪兒找回的聲音,只想揭力推開他。
但那不是真正的反抗──不是真正的。
也許太害怕她會失去,怕華高會看到她的掙扎,她的落敗,被迫著看康奈德強暴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不要這個發生。
康奈德抓住她雙腕把它們壓到桌面上。她感到他的性器正抵著她毫無遮掩的私處。
“德芬,”他在她耳伴低語道,“你知道的,我愛你!”
緊接著,眼神鎖定她的,康奈德緩慢、堅決地進入,進入她。他陽具硬碩的柱身打開並充滿她。
她害怕呼吸,害怕啜泣,怕自己會呻吟出聲。
他停下,看她,唇差點觸上她的,他的手緊鉗住她雙腕。
然後他開始挪動,那樣的輕柔、細微,她感覺不到任何移動──只除了陷在體內的那部分他。
之前被康奈德舔吮得充血腫脹的蜜處已敏感至極,即使是他近乎靜止的停駐,也讓她震顫不已,讓她幾近高潮。
他,不只在她身體里,還鑽進她靈魂內,他的眼眸尋覓,研讀她所有的思緒,她所有的感覺,她只感到自己徹底地、完完全全地為他所擁有。
此時此刻,她在他臉上、眼里再找不到半絲殘酷的痕跡。
她只看到他那獨異的俊美,還有絞混著愛與痛的熾熱情潮。
一切是那樣的安靜。
她的呼吸,他們的,像似停滯了般。
或者,也許是她忘了去聽。
因為,現在它又慢慢地真切起來──康奈德的存在,他輕淺的呼吸,華高緊張、紊亂的氣息,還有那被鉗制著的欲望之軀破碎出的、她脆弱的哦吟。
他控制、統治著她,把她懸在那兒,久久地,浮沈在那苦惱中,渴望著解脫。
他的移動是那樣的輕淺,只夠她挫敗的知覺堪堪感受。
那份折磨已超出她能忍受的極限,她試著挪動,本能地,移動,沒有去想為什麼,只要移動。
他落在她腕上的抓握更緊了,快到疼痛的邊緣,他的腳突然壓住她腳踝,那樣連她的腳和大腿也動彈不得,她的臀也被他釘壓著。
這一刻,她感覺到了,高潮的慢慢來襲,上升,上升,從他進入的刹那已預示著它的到來,上升,直至滿溢而出,灼熱她身體的每一個粒子,在她身體中央,他植根著的那一點慢慢向外散射、散射到她的軀干、她的手,她的腳,她的臉。
然後他把自己更深的推向她,然後那漣漪又再泛漫全身,輻射、散射至四肢百解。
在那洶涌的情潮稍轉平伏時,她才意識到癱在桌上的自己的身體弓得多厲害,繃得有多緊,在康奈德的身下,她臉孔有多扭曲,嘴巴如何張開著,輕聲吟喘出她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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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愛,溫暖,融混著──德芬。
太多了,即使是對他來說,要去相信──她顫抖著經歷那段高潮,在他身下,他堅硬地深陷在她體內,德芬。
他的感官何曾那樣澎湃過?
那份需要沸騰至近乎痛楚的程度,從仰慕到崇拜,再到執迷。
這個嬌小、堅強的極致女孩,他摟壓著,讓她高潮著的女孩,她幽暗的灰眸閃著淚光,她的唇瓣更紅艷了,微啟著惹人垂吻,還有那顫抖的哦吟。
媽的,他快爆炸了。
冷靜、平靜下來,還不是時候。康奈德把獸欲壓下。
他等待著。待潮吹過後,意識返回她眼眸的那一刹,然後。
“現在,”他低喘道,“現在。”
他的聲音顫抖著,一如那緊抵著她的他的身體──透過痛苦的愉悅,她的身體能感受到他的激顫,還有他的“現在,現在”誘發身體新一輪的驚悸,更火熱的期待。
她等待著,等待著,看著他,感受他如何迷失在她的身體里。
“現在……德芬……我要……讓你……真正的感受我。”
沒塌下,沒突發的攣顫,沒吟喘。
他在她周圍,包圍著她,兩人的大腿、小腿、腳踝象藤蔓般絞纏著,他把一只手的指節埋入她發間,另一只手則握摟著她腰身緊按著她,一輪深猛、有力的穿刺。
回蕩在耳邊的只有她自己的啜泣──毀滅性的、透骨的狂喜。
一次。
又一次。
他的抽插,她的喘泣,就是沒法靜下。
康奈德,無處不在──在她前面,在她體內,在她身上、周圍。
他的眼睛,他的嘴唇、皮膚、汗滴,他的肉體、肌肉、性器,他的體味,他的聲音,他的喘息,他的撫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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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高模糊地意識到他的恐懼已悄然流走。
他看著,身體燃燒著渴望──當他看著她,從未想象過她能這樣,獸性的肉欲,用猛烈的需索去回應康奈德暴戾的欲焰。
不是強暴,不是。
比華高生命中最放蕩的經歷更野蠻,更粗暴。
而德芬,纖弱、溫婉的德芬用愉悅的吟哦承受一切,還覓求更多。
然後是她的啜泣,那樣的狂野、放縱。
他知道,這一刻她已忘記所有,獨剩她的身體和碰觸那軀體的男人。
在她那如頻死般的喘吟下,也一並發出康奈德臣服在她體內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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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奈德癱軟在她身上──汗濕、震顫,劇喘,他的心髒壓揉著她的胸乳,捶擊得那樣劇烈,急速得教她害怕。
德芬沒注意到,在康奈德松開她手腕,把指節沒入她發間,摟握她腰身後,她的手擺放在哪兒,直到這時──它們在他身上,緊揪著他的背肌把他拉得更近。
對康奈德來說,德芬從沒如此可愛過。
她的水眸閃爍著琉璃般的神采,她的皮膚發著汗滴的水光,原本姣白的臉頰蒙上嬌艷的酡紅。
他看著她意識的逐漸返回,看著她的熱潮與激顫悄然退卻,看著她理智的突然回歸,然後身下火熱、綿軟的軀體突然變僵,背上她指尖的抓攏松開,她的手改抵在他胸前,但她沒敢推開他。
他卻仍能感受到,這一刻她想他走開,退出她體內。
他在她濕熱的額上印下一個粘連的吻,然後附在她耳緣低語道,“還有一件事,愛,看看華高。”
她彷如雕塑般僵在他身下。
“來,德芬,聽話。”
康奈德稍稍抬起上身,看著德芬不情願地轉首,迎上華高的凝視。
視线交觸的刹那,即使緊繃著下顎想控制住自己,她雙唇仍發出如抽搐般的抖顫。
一秒锺後,康奈德看到一滴淚從她眼角滲出,沒鼻翼蜿蜒而下。
有一刹那,康奈德害怕,怕自己錯了,怕對的人是華高,他回頭瞥了華高一眼。
華高就坐在那兒,被緊鎖在椅子上,他回看著她,用他全部的溫柔凝視著。
“華高。”
“嗯──”華高的視线仍深鎖著她的。
“你硬了嗎?”
華高的表情沒半點變化,“是的,”他柔聲道。
聰明,知道這個時候最好放老實點。
輕移了下身體,康奈德把仍發硬的下體自德芬濕濡的體內滑出。
康奈德不常會後悔什麼事的。
即使之前德芬和那些無賴的安排出了差錯,但到最後,事情的走勢仿佛總是向好的方面發展。
而現在,康奈德苦澀地希望,他能單純的摟抱著德芬,兩人赤裸地綣曲在一起,互擁著,單純地感受對方的身體──融暖而舒適地貼靠地一塊兒。
靜聽她的呼息,她的頭枕在他手臂或胸膛上,他靜看著她緩緩入睡。
到她醒來,用迷蒙的雙眼看向他時,他能輕吻她的臉。
可沒時間上演這樣的默默溫情,那樣的親密會腐蝕掉恐懼與不安,那他就不能給她那些她夢寐以求的幻想了。
而且,他也不以為她會接受他這樣的愛寵。
他讓她沐浴。現在,在他面前的只有華高──被皮帶捆扎著,象電椅上的死囚。也許一個小游戲能緩解他現下的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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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氣漫滿浴室,任熱水噴灑一地,德芬只呆呆地站在一旁,任腿間的濁液緩緩沿一條大腿下滑。它有著特殊的意義,它意味著一切都結束了。
終於,她踏入浴盤內,任熱水衝去她汙穢的物證與她的淚水,任水聲掩沒她抑壓不住的悲泣。
這樣更好,反正他們之間也不會有什麼的。
這樣更好,這樣對華高來說會容易得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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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浴室緩步踱回起居室,康奈德站在華高身後,把手輕放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問道,“還硬嗎?”
“是的。”華高淡漠地回道。
“這就是看著我要她對你的影響嗎?”
“康奈德,求你,讓我跟她說。”
“抱歉,華高,還不是時候。”
康奈德轉到華高身前。
兩人目不轉睛地對視著,似在鑽研對方的思緒。
康奈德慢慢蹲下,手擱在華高的膝蓋上,再緩緩上移,來到被牛仔褲包裹著的大腿上,等待著他的緊繃、掙扎。
但華高的身體維持著松馳的靜諡,他靜看著康奈德。
禁不住露出一抹輕笑,康奈德把一只手輕覆到華高腿間明顯的隆起上,仍沒一絲抽動。
“你怎麼說,華高──要我解放你嗎?”
“什麼意思?”華高平靜地回問。
“幫你發泄出來。”
“好啊。”
“去你的,華高,”透過那掩不住的微笑,康奈德嗔道,“這可一點不像你,對這麼淫穢的提議簡單的說句‘好啊’。怎麼──你以為我做不出來嗎?”
“我想無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
“那是什麼?你真想我用手裹住你兄弟,慢慢地搓揉直到它射嗎?”
“不。”
“算我求你了,告訴我你腦里想的是什麼。”
“你不想我得到滿足。”
“是嗎?”
“是的。可我猜,看見我害怕,怕得扭動出汗的樣子會讓你覺得很有趣。”
康奈德笑著站起來。
“是的,這的確能大大地娛樂我。雖然還比不上你求我給你高潮那麼刺激。”
康奈德松開華高一只手,然後踱回他剛要過德芬的桌旁,看著華高冷靜地松開其余的皮索。
“我真想知道,你還能忍多久。看著我跟德芬在一起,吻她,碰她,我的唇在她身上游走,上她,甚至只是簡單地摟著她。可每一刻,你都知道跟她在一起的人本可以是你的。”
華高的表情仍沒半點變化,但他的胸膛在猛烈地起伏,他的呼吸在加速。
“而很快你就會這樣做的了。求我松開你好讓你上她──沒她明確的同意,更不用我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