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楠綁架事件鬧得沸沸揚揚的南卓市隨著競選結束逐漸平靜下來。
執政黨在江楠退出後順利地獲勝,原來的市長得以連任。
在野黨在鬧了一陣之後因為沒有任何證據,也只好作罷。
警察局里又在為新的不斷發生的罪案忙碌著。
“丁玫!你進來一下!”
美麗的女警官丁玫聽見局長湯政在喊自己,趕緊放下手里的文件,走進局長辦公室。
“丁玫,你最近辛苦了!我給你一個輕松一點的任務:去日本把伊川健次引渡回來!”
“伊川健次!那個劫機犯!”
“對,就是他!”
湯政將桌子上的一份文件遞給丁玫。
丁玫飛快地看了一眼文件:是一份通過國際刑警組織轉來的文件,通知南卓警方前去日本大阪接受日本警方移交劫機犯伊川健次。
看著文件上伊川健次那張凶惡的方臉,丁玫想起了這個曾經轟動南卓的劫機案:那是大約一年半以前,這個日本右翼極端組織的干將在自己的組織被日本警方摧毀後逃跑到南卓。
後來不知怎麼,被伊川健次劫持了一架飛往日本的C國航班,他以機組人員和乘客的生命為威脅,要求日本方面釋放他的同伙。
在日本方面拒絕後,他又挾持了幾名人質乘車逃跑。
後來日本方面在郊外發現了被他殘忍殺害的三名人質,再加上在飛機上被伊川殺害的兩人,整個事件中一共有五人遇害,其中四人是C國公民。
而尤其令人氣憤的是,伊川健次最後竟然逃脫!
在整個事件中日本警方的無能給丁玫留下了深刻印象。
現在聽說這個惡魔落網,丁玫十分興奮:“局長,你放心!我一定將伊川健次帶回來!”
一架飛機平穩降落在大阪機場。
從上面走出一位年輕漂亮的女警官。
丁玫穿著一身警服,下身的短裙剛剛蓋到膝蓋,露出穿著白色絲襪的筆直勻稱的小腿,腳上穿著一雙深紅色的無帶高跟鞋,整個人既漂亮又顯得英姿颯爽。
“你好!是丁小姐吧?”
一個日本警官操著流利的漢語微笑著迎了上來。
丁玫看著這個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中年警官,一張五官毫無特色的臉上堆滿禮節性的微笑。在他身後,一個顯然是他上司的警官也走了過來。
“你好,我是丁玫。您……”
“我是木村哲也,大阪警察廳警官。這位是池田晃督察。”
“你好,丁小姐!歡迎您來大阪!”
池田督察用結結巴巴的漢語打著招呼。
“沒想到派了您這麼一位美麗的小姐來引渡伊川那家伙!伊川那個混蛋死到臨頭還能走回桃花運!哈哈哈,您別介意,我是開玩笑!”
那個木村顯然是個多嘴的家伙,他邊說邊來替丁玫引路,還不時地看丁玫幾眼,目光尤其集中在她豐滿的胸前和勻稱的小腿上。
丁玫一下子對這個家伙就沒有了好感,她干脆不看這個好色的警官,問池田督察:“池田先生,您這里是怎麼安排的?”
“丁小姐,我們准備明天就將您和伊川送上回C國的航班。”
知道自己只需要呆一天,丁玫覺得很高興。
“池田先生,我想現在就看看罪犯!”
“丁小姐,我們已經安排好了!今晚我們就把伊川從看守所里帶出來,帶到為您專門准備的秘密的旅館里。今夜由我倆負責看守伊川,另外旅館外還安排了警察值班。明天一早咱們一起押著伊川從旅館直接來機場,在登機前我們再進行移交程序。”
見池田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丁玫多少改變了一些對日本同行的看法,她開始覺得這會是一次輕松的任務了。
安排丁玫住下的是一個在市區邊上的小旅館,一個普通的二層樓,絲毫不會引人注意。
里面的老板和服務員已經都被暫時打發走了,只有幾個便衣在樓內樓外警惕地游蕩著。
丁玫來到自己房間,簡單梳洗一下,來到樓下的客廳。
“丁小姐,池田督察突然有一些公務要處理。他囑咐我陪丁小姐進餐,晚飯後他會直接帶著伊川健次來這里。”
丁玫禮貌地衝多嘴的同行微笑一下,兩人走進小旅館的餐廳。
用過晚餐後,丁玫籍口累了要休息,躲開了令人生厭的木村警官,一個人回房看書。
“你好,丁小姐,罪犯已經帶來了。您要看看嗎?”
不知不覺已經很晚了,池田督察在門外大聲說著。
丁玫推開門。
“伊川健次被木村帶到了一樓的一個房間,您是否要去看看?”
丁玫點點頭。兩人向樓下走來。
“池田督察,你們這麼戒備森嚴,莫非伊川的同伙還很活躍?”
“丁小姐,你不知道。伊川這個家伙其實除了殘忍之外也沒有什麼特殊了。不過他的組織的余孽將他看作英雄,所以我們不得不防備。”
“您還是沒有回答我,那麼現在他的組織還在活動嗎?”
“不!那個組織已經基本被剿滅了。只有少數漏網的家伙。但我們知道這個案子影響重大,所以格外小心!”
說著,兩人已經來到一樓的一個房間。
“丁小姐,伊川就在里面。您可以進去和他見面,我和木村在這里等著。”
“是啊,那個家伙如果對您不禮貌的話,您就叫我!”
木村諂媚地說著。
丁玫走進屋子。
這個房間所有的門窗都被封死了,只有一個瘦小憔悴的男人背對房門坐著。
聽見門響,這個家伙回過頭。
這是一個將近三十歲的年輕人,亂蓬蓬的頭發下面的那張臉上兩只眼睛還算精神,不過眼光十分凶惡,嘴角向下撇著。
丁玫立刻認出這個名嘈一時的劫機犯。
伊川健次看見一個身穿警服的美麗女子進來,立刻在丑陋的臉上浮現出一陣怪笑。
“咦?怎麼是個娘們來引渡我?這也太小看我了吧?”
他說著還用眼睛放肆地盯著丁玫豐滿的胸部和雪白的脖子。
丁玫被看得渾身不舒服,恨不得立刻上去揍他一頓,把這個家伙臉上唯一還算英俊的鼻子打歪。
“伊川健次,你就要死到臨頭了,還敢放肆!”
他毫不在意地笑著。“行了,小娘們,別嚇唬我!大世面我見得多了!怎麼樣?把我的手銬打開,讓我們來樂樂?”
丁玫立刻氣得滿臉通紅。
“嘖嘖,小美人,別生氣!你看你那兩個奶子,一鼓一鼓的,讓大爺來替你揉一揉!”
丁玫再也忍不住了,過去響亮地抽了伊川一個耳光!“混蛋!”
伊川健次立刻站了起來:“臭娘們!敢打我?”
他說著就撲了上來。
丁玫敏捷地閃開,熟練地抬起勻稱結實的右腿,膝蓋重重地頂在了伊川的胯下,接著右臂一記肘拳砸在他的後背上。
伊川一聲慘叫,立刻像一只蝦一樣蜷縮著身體倒在了地上。
丁玫想起這個家伙曾經殘忍地殺害了劫持的人質,更加憤怒,上去用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地踩在了他的後腰上,伊川痛得在地上哇哇大叫。
門外的兩個警官聽見伊川的慘叫衝進來,看見滿臉怒色的丁玫正將伊川踩在腳下,兩人都棱住了。
“丁小姐,把這個混蛋放開吧!別跟這個人渣一般見識。”
“哇,丁小姐好厲害!”
見伊川健次在地上痛得直打滾,木村趕緊恭維道。
三人關上門走了出來。
“丁小姐,這里有我倆,您就放心去休息吧!”
“是啊,明天一早您還要趕飛機。”
丁玫回到房間,看了一會無聊的日本電視節目,覺得有些累了,於是躺在床上穿著警服睡了過去。
深夜的旅館里一片寂靜,顯得有些陰森。
“木村,門口一切都正常嗎?”
“沒問題!督察您就放心吧!”
池田督察和木村在一樓的大堂里坐著,抽著煙無聊地翻著報紙。木村看了一會,站起來:“池田君,我去找杯喝的。”
很快,他拿了一瓶清酒和酒杯回來:“督察,您要不要也來點?”
“那、好吧!只要一杯呀!”
兩人端著酒杯,慢慢地喝了起來。
“哎,木村,我、我怎麼這麼困?真想睡一覺!”
池田說著竟然一頭栽倒在地上!
“嘿嘿!”
木村臉上突然出現了一陣陰險的獰笑!
他將倒在地上的督察扶起來,在椅子上擺成仰面坐著的姿勢,然後從池田身上拿出一串鑰匙。他來到伊川的房間,打開門進去。
“木村!你都安排好了?”
“伊川!你別囉嗦了,沒安排好我來干什麼?”
“那個督察呢?”
“他恐怕得一直睡到明天中午!哼哼,池田這下等著丟官吧!”
“那個小娘們呢?”
“她在樓上,恐怕也在睡覺吧?你快跟我走!”
“木村,我們把那個娘們一起帶上!”
“不行!那個騷貨竟然敢揍我?我非要狠狠收拾她不可!而且、那個騷貨長得多水靈!我一定得上了她!”
“那、那好,就算抓個人質!不過得小心,她可是個帶刺的玫瑰!”
“哼哼,什麼帶刺的玫瑰?我得把她收拾成下賤的母狗!”
兩個黑影靜靜地上了二樓,來到丁玫的房間門口。
“等等,伊川,你躲在門後!”
木村深深地吸了口氣,開始敲丁玫的門。
“誰?”
里面傳出一個睡意朦朧的女聲。
“丁小姐,我是木村!池田督察在樓下說,有一份文件今天白天忘記交給您了!”
丁玫拍拍還沉浸在睡意里的頭,心里暗暗嘀咕:倒霉的家伙,半夜來叫我看文件!就不能等到明天?
她站起來,穿上高跟鞋,整理整理一下警服,走過來開了門。那個木村正滿臉堆笑地站在門口,連聲道歉。
丁玫皺著眉頭剛走出房間,就覺得脖子後面被什麼東西重重一擊,輕輕呻吟一聲就昏了過去。
“嘿嘿,小娘們,終於落到我手里了!”
伊川健次抱起昏迷了的女警官,跟著木村下了樓。
木村先出門,將門口的便衣支開,然後朝里面招招手。伊川健次架著美麗的女警官溜出來,兩人上了一輛警車,飛馳而去!
兩個家伙駕駛的警車來到一條高速公路的入口處,一輛巨大的集裝箱車正停著,車上拖著一個龐大的四十尺集裝箱。
木村來到集裝箱車的駕駛室前。
“是木村嗎?”
一個高大的家伙走下來。
“藤原,快來幫忙!”
一臉橫肉的藤原泰夫來到警車門前。
“啊?伊川,怎麼還帶了個女警官來?”
“行了,藤原,快把這個娘們拉到車上!”
昏迷中的丁玫似乎要蘇醒的樣子,緊閉著的美麗的眼睛動了動,從嬌紅的嘴唇間發出輕微的呻吟。
伊川熟練地朝著女警官的脖子後面切了一掌,丁玫立刻又不動了。
“藤原,帶上她路上解解悶!”
跟在抱著丁玫的藤原身後的伊川說著。
木村已經來到集裝箱車的駕駛室。
這輛車顯然經過精心改裝,集裝箱和駕駛室之間是通過暗門連通的,車身上的集裝箱上漆著醒目的大字:易爆危險品!
小心!
夜色里的巨大的集裝箱車像一個怪物一樣在公路上飛馳而去。
“快醒醒!臭婊子!”
丁玫迷迷糊糊地聽見一個粗魯的聲音在耳邊叫著,她還覺得自己好像在一條船上似的,身體下的平面不斷搖晃顛簸著。
女警官睜開眼睛,看見了那個野蠻的劫機犯正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
她立刻驚叫著想站起來,立刻發現自己繩索五花大綁,像條死魚一樣臉朝下丟在冰涼的鐵皮地板上。
伊川健次狠狠地將丁玫翻過來,丁玫看見在劫機犯身邊站著那個多嘴又好色的警官木村。
“你、你們!”
丁玫看著四周,這是一個好像一個大鐵皮箱子一樣的空間,不停顛簸著,全靠兩盞昏暗的吊燈照明,似乎是在一輛行駛著的車里。
看著兩個家伙臉上的淫笑,丁玫立刻全明白了!那個木村竟然是伊川健次的同黨!而自己竟然成了逃犯的俘虜!
“混蛋!木村!你這個敗類!”
“哈哈,美女警官!你沒想到是嗎?嘿嘿,現在你怎麼罵都晚了,就等著乖乖地被我們玩弄吧!”
劫機犯露骨地淫笑著,揮手狠狠抽了丁玫兩個耳光,鮮血順著女警官嘴角流下來。
“臭娘們!還記得你在旅館里打我嗎?我要你連本帶利地還回來!”
說著,他又一腳踢在了丁玫柔軟的小腹上。
丁玫雙手被扭到背後,緊挨著身體被反綁著,雙腿也被數道繩索捆得結結實實,沒法躲閃。丁玫痛苦地呻吟一聲,美麗的身體立刻縮成一團。
“伊川!別打了!還是用這個娘們美麗的身體來還帳吧!”
聽見他們這麼無恥地談話,丁玫又急又怒,幾乎昏了過去。
劫機犯獰笑著彎下腰看著丁玫,慢慢地將她腿上的繩索解開。
丁玫雙腿一獲得自由,立刻抬腿就是一腳!
穿著高跟鞋的腳正踢在伊川的肚子上,那家伙“唉呦”一聲蹲了下去。
丁玫剛想站起來,就被一邊的木村一拳打在了胸前。
女警官覺得自己豐滿的乳房被打中,一陣特別的疼痛,不禁尖叫起來。
不等丁玫反應過來,伊川已經爬起來。
木村抱著丁玫的上身將女警官拖起來,劫機犯雨點般的拳頭落在了丁玫的身上。
這個殘忍的家伙專打女人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拳頭不停地打在丁玫的乳房、小腹和大腿根上,打得丁玫不停慘叫,渾身抽搐。
過了一會,兩個家伙放開丁玫。被暴打了一頓的女警官立刻癱軟在地上,美麗的身體縮正一團不停發抖,臉上掛滿淚水呻吟著。
“哼!臭娘們,還敢凶!”
劫機犯罵著撲了上來,動手來扒丁玫的衣服。
“不!混蛋!住手!啊!你……”
丁玫大叫著,但剛剛被痛打了一頓的身體沒有一點力氣反抗。
“等等,伊川!”
“干什麼?”
“這麼有性格的女警官,扒光了就沒意思了!讓我來!”
丁玫驚恐地倒在地上,警服的裙子已經被扒到了膝蓋,露出了里面的內褲和雪白的大腿。
木村過來將女警官的身體翻過來,在被和身體綁在一起的手腕上又緊緊地捆上了一根繩子。
然後將繩子的栓在頂棚上,拉動繩子將癱倒在地上的女警官的身體一點一點拉了起來。
渾身無力的丁玫只有任他們擺布,被拉起來成了一個上身前傾,跪在地上的姿勢。
丁玫覺得被繩索捆綁的手腕十分疼痛,她扭動著身體小聲抽泣起來。
看著女警官被繩索捆綁吊起來,跪在地上撅著屁股,裙子褪到膝蓋上了狼狽樣子,伊川放肆地笑了起來。
木村走到丁玫身後,將她的裙子徹底扒了下來。丁玫身體一陣搖晃,知道即將大難臨頭,不禁渾身發抖。
木村接著將包裹著圓滾滾的屁股的內褲撕破,拽了下來。
丁玫豐滿白嫩的屁股立刻裸露出來,隨著車廂的顛簸晃動著,十分性感。
知道馬上就要受辱的女警官情不自禁地夾緊只剩下絲襪的雙腿,滿臉羞紅,眼淚無聲地流了出來。
木村看看丁玫羞恥的表情,淫笑著過來分開她修長勻稱的雙腿。丁玫使勁抗拒著,半裸的身體搖擺不已。
伊川過來揪著丁玫的頭發,抬起來淚水盈盈的俏臉罵道:“賤人!老實點!皮肉又發癢了?”
木村已經將丁玫腳上的高跟鞋脫下來,然後將腿上的絲襪撕破剝下來,露出了圓潤的小腿和纖美的雙足。
他盯著女警官美麗纖好的雙足,忍不住輕輕撫摸起來。
丁玫渾身發抖,羞辱地閉上了眼睛。
木村把玩了一會丁玫美麗的雙足,又將她暗紅色的高跟鞋給她穿上,然後拿來一根鐵棍,將兩端用繩子捆在丁玫纖細的腳踝上,使女警官的雙腿大大地左右分開。
昏暗的車廂里,一個美麗的女警官上身穿著警服,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吊起,下身卻一絲不掛,裸露出雪白性感的屁股跪在地上,美麗的雙腿赤裸著左右分開綁在鐵棍上,腳上穿著一雙暗紅的高跟鞋。
這淫穢暴力的場面使兩個家伙無比興奮。
伊川健次已經忍不住了,他來到丁玫身後,抱著豐滿的屁股又摸又舔。
丁玫感到從裸露的臀部傳來一種像大冬天浸進了冷水里似的寒意,全身肌膚一下子抽緊了。
更令女警官不可忍受的是被歹徒肆意凌辱的屈辱感,丁玫難過得閉上了眼睛。
這時,又有兩只手抓住了丁玫飽滿的胸膛,隔著警服大肆輕薄起來。
木村揉了一會,忽然轉到丁玫身後,把手伸進她的上衣里面,順著平坦光滑的後背摸到了丁玫乳罩的帶子,一下將它拽斷!
跪在地上的丁玫猛地感到自己警服里兩個豐滿的乳房失去了束縛,沉重地墜了下來,接著被兩只手接住,用力地揉搓起來。
她一聲輕呼,被捆綁的身體搖晃著掙扎起來。
立刻丁玫裸露的屁股上被重重地打了兩下:“臭婊子,老實點!”
丁玫這是頭一次被人打屁股,而且還是赤裸著被罪犯拍打。一陣疼痛和屈辱涌了上來,丁玫真想痛哭一場。
木村將手從丁玫衣服里抽出來,轉身找了一把小刀。他來到丁玫面前,用刀刃輕拍著丁玫羞紅的臉,“賤人,抬起身來!”
丁玫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猶豫了一下慢慢抬起身體,跪直在地上。
木村看著丁玫警服里兩個豐滿的乳房,用小刀在乳房的位置上劃破警服和里面的襯衣,然後粗暴地將手從丁玫警服的裂口處伸進去,抓住兩個溫暖柔軟的乳房,接著竟然將兩個乳房從衣服的裂口里拽了出來!
丁玫看著自己豐滿的乳房被木村用力拽著,從警服的裂口里拉出來,立刻驚叫起來。
木村拍打著丁玫臉蛋,喝道:“趴下來!”
羞憤欲死的女警官只好又像剛才一樣身體前傾跪了下來,這一次兩個美妙的乳房則從剛剛被木村割破的警服的開裂處露了出來。
木村盤腿坐在丁玫面前,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已經怒挺起來的大肉棒,用手揪著丁玫的頭發硬把她的臉按在了自己胯下。
丁玫的臉已經碰在了那個又熱又大的東西上,她的手腕被繩子拉著一陣陣疼痛,身體也哆嗦起來。
與此同時,伊川也脫了自己的褲子,用自己的家伙拍打著丁玫肥嫩的屁股,不斷在女警官嬌嫩的肉縫里亂撞著。
木村則用手握著丁玫裸露出來的乳房,使勁捏著,一邊還擺動著腰部,用自己的肉棒撞擊著丁玫的臉。
丁玫感到兩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臉上和屁股上亂碰著,一陣陣說不清的滋味不斷嚙噬著要強的女警官的心。
一想到自己現在狼狽屈辱的境遇,被自己本來要引渡的罪犯和同伙捆綁侮辱,丁玫就痛苦得無法忍受。
雖然明知自己難逃被奸汙的命運,可丁玫還是要掙扎,拼命扭動著失去自由的身體抗拒。
丁玫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是多麼的性感。
一個上身還穿著警服的美麗女警官,赤裸著豐滿的下身,雪白的屁股晃動著,優美的雙腿被綁在鐵棍上張開著跪在地上的樣子,再加上因為羞恥而漲紅的臉和從警服里裸露出來的美麗的乳房,對兩個罪犯來說這是一種最強烈的誘惑。
伊川健次突然嚎叫著猛地將自己的肉棒插進了丁玫還沒有絲毫准備的肉穴!
丁玫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伴隨著下身那種強烈的刺痛,一種被強暴了的屈辱感涌了上來,她尖叫著拼命掙扎起來。
可丁玫的屁股被劫機犯死死地按住,只有兩只被鐵棒撐開的雪白的腿在抖動著。
伊川猛烈地抽插著,每一下都使丁玫感到了巨大的痛苦和恥辱,她不停呼叫著,渾身顫抖起來。
忽然,丁玫呼叫著的嘴里被塞進了另一根肉棒!
木村的雙手放開了丁玫的乳房,抓著她的頭將她緊緊地按在了自己雙腿之間,將自己的肉棒插進了女警官嬌艷的紅唇間。
一根粗大的家伙插進嘴里,丁玫被噎得幾乎昏迷過去。
她拼命想抬起頭,吐出嘴里這個惡心的東西,可是可憐的女警官已經無法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落入了兩個歹徒的肆意奸淫中。
木村揪著丁玫的頭發,拽著她的頭上下運動著,粗大的肉棒在丁玫嘴里抽動起來。
丁玫想喊,想反抗,可是被捆綁的女警官的身體已經徹底被占有了,只有兩根肉棒粗暴地在她的身體里進出著。
羞憤交加的女警官嘴里嗚咽著,眼淚和著口水順著雪白的脖子流下來。
停靠在公路邊的集裝箱車已經成了一個淫虐的地獄。
巨大的集裝箱里面因為密不透風而十分酷熱,里面的空氣中現在還充滿了汗水和體液混合的難聞的味道。
伊川健次脫光了衣服躺在一張簡易床上,他對面的床上警察的敗類木村和他一樣沒穿一件衣服躺著。
在兩張床之間的地上,被他們奸淫蹂躪了的女警官丁玫還是上身穿著已經汙穢不堪的警服,兩個豐滿的乳房從警服的破裂處墜裸出來,屁股和雙腿完全赤裸,被綁吊著跪在地上。
丁玫的警服已經濕透了緊粘在美妙的肉體上,頭發凌亂地貼在遍布淚痕的臉上,嘴角還有精液流淌過的痕跡,正在沉重地喘息著。
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有很多淤青和牙齒留下的咬痕,一只腳上的高跟鞋掉在一邊,露出一只纖美勻稱的玉足。
顯得憔悴而狼狽的女警官喘息著、呻吟著,但丁玫的頭腦還十分清醒,正在分析著自己的處境。
丁玫已經知道自己是在一輛車里,雖然不知車是開往哪里,但她已經感到日本警方似乎並不知道匪徒的行蹤,這一點從他們敢大模大樣地將車停下來就可以知道。
丁玫知道自己如今想脫險就只有靠自己的力量,可自己現在的處境只有遭歹徒任意蹂躪凌辱的份,根本沒有一點機會,而且伊川健次的殘忍是丁玫早就知道的,他隨時都可能殺死自己。
不過丁玫也看出,這幾個家伙十分迷戀自己美麗的肉體,還不會很快殺掉自己。
正想著,暗門忽然被打開,一個高大的家伙走進來。
“藤原,東西都買回來了?”
“是!都買好了!”
說著,這個叫藤原的家伙將兩個沉重的包袱放在了地上。
藤原的眼睛死死盯著裸露著下身跪在地上的美麗的女警官,喉嚨里咽了口唾沫。
“木村,你去替我開車好嗎?我、我來玩玩這個女人!”
木村干笑著坐起來穿上衣服,從地上的包袱里拿出一聽啤酒,拍拍藤原的肩膀:“藤原,我就知道你小子忍不住!好好玩這個婊子吧!”
說著,他出了車廂,發動了汽車。
藤原看著緊張地抬頭看著自己的丁玫,一陣淫笑。
他走過來將吊著丁玫的繩子松開,將女警官放倒在地上,然後打開了一個包袱。
包袱里面竟然全是皮鞭、繩索、木夾、皮制鐐銬、蠟燭和假陽具等可怕的折磨女人的SM用具!
丁玫從來沒有親眼見過這些東西,可如今卻知道這些可怕的東西馬上就要用在自己身上!
她驚恐地大聲尖叫起來。
伊川健次一下從床上下來,揪著丁玫的頭發,獰笑著說:“臭娘們,你害怕了?哈哈哈,女警官,我要把你調教成我的母狗!”
丁玫嚇得魂不附體,哀求著:“你、不要用那些東西,我,我,我受不了,你饒了我吧!”
她說著哭了起來,一向要強的丁玫這回是真的害怕了。
伊川健次見丁玫還沒用那些SM用具就已經怕了,立刻得意起來。他和藤原將女警官上身的繩索解開,但雙腿依舊綁在鐵棍上。
丁玫活動了一下酸麻的手臂,偷偷看了一眼那些邪惡的用具,剛剛受到了殘酷輪暴的女警官無力反抗,只是渾身發抖哭著繼續哀求。
藤原不顧丁玫的哀叫,拿來一套連在一起的皮制鐐銬。
他和伊川先將掙扎的女警官按倒在地,將她身上濕透的警服和襯衣扒了下來,雙手扭到背後用那套鐐銬里的皮手銬銬上。
然後才將丁玫的雙腿解開,將那套鐐銬中的皮制腳鐐鎖在了她雪白的腳踝上,又給丁玫穿上了高跟鞋。
丁玫現在全身一絲不掛地趴在地上,只有腳上還穿著高跟鞋。
因為那套鐐銬中間的鎖鏈很短,丁玫不得不彎起腿趴著,赤裸的身體不停發抖,斷斷續續地抽泣著。
藤原將丁玫拉起來,命令她跪在了地上。
女警官手腳戴著鐐銬,赤裸著美麗成熟的身體跪在地上,睜著驚恐的大眼睛看著兩個變態的歹徒,不知還要遭到什麼樣的凌辱。
藤原拿來了一根皮鞭,圍著發抖的女警官轉著,突然一鞭抽向丁玫雪白的後背!立刻在雪白的肌膚上出現一道暗紅的鞭痕。
丁玫身體一抖,慘叫起來。
“母狗!這剛剛是開始!不許亂叫!”
對丁玫的稱呼已經變成了“母狗”,這使丁玫覺得更加屈辱。見丁玫低著頭不做聲,藤原又是一鞭。
“母狗,要回答!”
丁玫眼淚不停地流著,鞭子抽在赤裸的身體上帶給她的不僅是肉體的疼痛,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屈辱。她默默地咬著牙忍受著。
“好啊!母狗,我看你能支持多久!”
伊川這時忽然點燃了一支蠟燭,來到丁玫身邊。他和藤原對視了一眼,小聲獰笑起來。
伊川忽然彎下腰,將手里的蠟燭傾斜,對著丁玫光滑的後背上那道剛剛被皮鞭抽出的血痕,滴下了一滴蠟油。
鮮紅的蠟油落在了細嫩的後背那剛剛出現的傷痕上,立刻綻開一朵紅花。
丁玫只覺得自己火辣辣疼痛的傷口上一陣發熱,身體禁不住哆嗦起來。
兩個家伙獰笑著圍著女警官走著,皮鞭和蠟油相互配合著落在雪白豐滿的身體上,在後背、胸膛、屁股和大腿上肆虐著。
丁玫跪在地上,在皮鞭和蠟燭的凌虐下不停顫抖著、抽泣著。
她不僅因為身體上時時傳來的疼痛和難以表白的火熱的感覺,更因為自己驕傲的身體竟然成了歹徒的玩物!
被他們這麼肆意侮辱蹂躪。
丁玫嘴里不斷發出慘叫和呻吟,美麗的肉體上已經傷痕累累,意識也恍惚起來。終於,她搖晃著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