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玫身體上的蠟油已經被弄干淨了,但那些鞭痕是去不掉的,在雪白性感的身體上顯出十分醒目的殘酷。
她的手腳還被那套連在一起的鐐銬禁錮著,仰面朝上躺在桌子上,豐滿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眼睛里失神的目光盯著車廂的頂棚。
女警官又一次遭到了殘酷的輪奸,黑色的陰毛潮濕而凌亂地貼在下體,雙腿軟綿綿地左右分著,被奸淫了的肉穴和肛門周圍有些紅腫,從嫩紅的小洞里流出黏乎乎的白色液體。
丁玫的精神已經快要崩潰了,她開始沒有了反抗的欲望。
“母狗,舒服嗎?”
伊川用一只手捏著丁玫豐滿的胸膛上挺立著的乳頭,另一只手伸進了被奸汙後還沒有合攏的溫暖的花瓣之間,輕輕摳弄著。
藤原這時已經把木村替了回來,那個敗類的警官正喝著啤酒。
車廂里又悶又熱,丁玫原本嬌艷的嘴唇已經變得蒼白而干燥。
她遲鈍地舔舔嘴唇,輕輕說著:“水,給我水。”
木村一陣獰笑,他將女警官從桌子上拉下來。
丁玫倒在地上,被鐐銬鎖著的身體已經失去了原來的光彩,上面滿是被鞭打、虐待留下的傷痕和淋漓的汗水,顯得十分淒慘。
她在地上掙扎著想起來,嘴里只是不斷重復著:“求求你們,給我點水!”
伊川將女警官拉起來,讓她跪在地上。丁玫好像已經麻木了,跪在地上不停搖晃,似乎隨時都能倒下去。
“母狗,你想要喝水?”
丁玫馬上點頭。
“那麼說你承認自己是一條母狗了?”
丁玫的意識已經不能支配自己了,她雖然還知道這是一個極其屈辱的稱呼,但已經屈服於可怕的暴力和無止境的肉體折磨之下的丁玫還是點了點頭。
“要用語言回答!”
眼淚都已經流干了的女警官囁嚅著:“是、我、我是你們的、母狗!”
伊川健次獰笑著將自己丑陋的陽具對准了女警官的小嘴:“張開嘴!”
丁玫知道了這個變態的家伙要干什麼,她紅著臉拒絕:“不!不要!我、我要喝水!”
沒等她說完,一道又臊又熱的液體已經澆在了丁玫的臉上。
丁玫努力將頭扭到一旁躲避著,可伊川的尿液還是澆在了她的臉上,一部分還流進丁玫的嘴里。
嘴里流進又臊又苦的尿液,丁玫又羞恥又痛苦,她掙扎了幾下,虛弱的身體又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看著丁玫氣息奄奄的樣子,木村知道再這麼折磨下去這個美麗的女警官就要真的不行了。
雖然他知道丁玫其實是個很厲害的女人,但現在的丁玫已經對他們沒有任何威脅,只是一個任他們玩弄侮辱的女奴隸。
他還不想這麼快就把這麼一個美麗的女奴隸弄死。
木村過來把丁玫的臉翻過來,原來嬌好的面容已經變得蒼白而憔悴,美麗的眼睛也變得空洞失神。
他把丁玫干裂的嘴唇掰開,將手里的啤酒倒進女警官的嘴里。
丁玫貪婪地大口大口地喝著,身體不停地哆嗦著。很快,幾乎一聽啤酒都被丁玫喝了進去。
“母狗,喝夠了嗎?”
丁玫喘著氣,補充了水分的嘴唇又變得滋潤起來,臉上似乎也恢復了一些光彩。她舔了舔嘴唇,紅著臉溫順地點了點頭。
“那麼趕緊爬到那邊,撅起你下賤的屁股!主人要使用一下母狗的屁眼!”
丁玫不敢再反抗,她掙扎著被鐐銬鎖在一起的手腳,跪在地上挪動著雙腿,慢慢地順著木村指的方向爬到了床邊。
丁玫艱難地將上身趴在床上,挪了幾下,撅起了雪白肉感的屁股。
看著原來美艷照人的女警官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在暴力的折磨下成了一個順從淫賤的奴隸,木村立刻感到了施虐的快感。
他走到丁玫的背後,用手扒開女警官肥厚的肉丘,露出了肉縫中還有些紅腫的肛門。
他先將手指伸進去摳動了幾下,見丁玫十分順從地蠕動著屁股,於是挺起肉棒插了進去!
木村抱著女警官豐滿的屁股,喘著粗氣奮力抽插著。
在他前面,已經完全屈服了的女警官正扭動著豐滿誘人的身體,配合著來自背後的奸淫,不知羞恥地呻吟起來。
在青森偏僻的山里有一間簡陋的房子,三個匪徒此時已經逃到了這里,在這里的確是一個躲避追捕的好地方。
被挾持的女警官也被一起帶來,丁玫此時已經徹底成了三個匪徒的奴隸,每日除了吃飯睡覺之外,就是赤身裸體被他們變著花樣奸淫虐待,來供他們打發躲避追捕的無聊時光。
這幾個家伙各自有各自變態的愛好:劫機犯伊川除了喜歡捆綁丁玫之外,還特別喜歡強迫丁玫為他口交,每次她都要給丁玫先化好妝,然後在丁玫的脖子上栓上皮帶,牽著女警官像狗一樣在地上爬,再強迫丁玫跪在自己面前,看著自己的陽具在丁玫嬌艷的紅唇間進出使他非常興奮,最後還要強迫丁玫將他射出的精液都吞進嘴里。
木村則對丁玫豐滿性感的屁股格外感興趣,丁玫身材苗條,而且屁股豐滿結實且充滿彈性,木村特別喜歡讓丁玫趴下撅起屁股來操她的屁眼,開始丁玫覺得十分痛苦,但時間長了肛門變得松弛起來逐漸適應了木村變態的奸淫。
最讓丁玫痛苦的是那個藤原,他每次都要將女警官捆得結結實實,然後用盡鞭打、滴蠟或夾乳頭等方法,將丁玫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在強暴已經被折磨得半昏迷的女警官。
丁玫此時正蜷縮著赤裸的身體,躺在房子的角落里,她雙手雙腳都被繩子捆著,脖子上的皮帶被栓在房子的一根柱子上。
藤原剛剛被捆起來倒吊著鞭打了一頓的女警官此刻腦袋里還昏沉沉的,渾身上下都疼痛著,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上還能清晰見到一道道鞭痕。
丁玫閉著眼睛,無聲地流著眼淚,她現在感到了無比的屈辱和悲哀,不知道這種可怕的日子什麼時候是盡頭。
丁玫盡量使自己已經遲鈍的大腦轉動起來,思考著究竟有沒有逃脫牢籠的機會。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想辦法,那最後的下場肯定是在受盡凌辱和虐待後被他們殺掉;但現在丁玫還不能反抗,必須盡量忍受他們種種殘暴的折磨,找機會逃脫。
丁玫輕輕呻吟一聲,轉動一下身體。
這兩天來,丁玫每天都是被這麼的捆綁著,像狗一樣栓著等待哪個來了興致的家伙的奸淫和侮辱,她感到十分悲哀。
丁玫慢慢睜開眼睛,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體。
自己原來驕傲的身體現在成了匪徒泄欲的工具,上面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了被施暴的痕跡,下體一片狼籍,紅腫的陰戶和肛門現在還有些疼痛,被長時間捆綁的四肢已經麻木了,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丁玫喘著氣,困難地轉個身,腿上的鞭痕蹭在粗糙的地面上,一陣疼痛使女警官哆嗦了一下,倒吸一口涼氣。
“母狗!休息夠了?”
丁玫驚恐地抬起頭,伊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自己跟前。
藤原折磨完了丁玫,已經下山去買東西去了。
這里剩下這個劫機犯和他那個敗類的警官同伙,他倆顯然是覺得無聊,又開始想出花樣來凌辱丁玫。
伊川將栓在柱子上的皮帶解開,拽在手里:“母狗,該活動一下了!”
丁玫驚慌地搖著頭:“不、不要,我現在太累了,讓我休息一下吧!”
看著可憐的女警官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伊川殘忍地笑著:“哈哈,母狗,撅撅屁股被操有什麼累?我看你舒服還來不及呢!快!別又找打!”
“是。”
丁玫屈辱地答應著,被脖子上的皮帶拽著,搖晃著爬了起來。
丁玫雙手被捆在面前,兩條勻稱的小腿被用繩子緊貼在一起捆著,她費力地趴在地上。
木村走到丁玫背後,將她腿上的繩子解開,以便她能在地上爬。
伊川牽著趴在地上的女警官在屋子里走了起來。
丁玫低著頭,捆在一起的雙手得一起移動,撅著屁股跟在後面爬著,嘴里還得不時屈辱地學著狗叫兩聲。
這也是這些匪徒的要求,丁玫開始不願意,但抗拒的結果是被狠狠毒打了一頓。
伊川牽著女警官走了一會後,停了下來,命令丁玫趴在地上。
丁玫順從地趴下,搖擺著身體主動撅起了屁股,開始閉上眼睛等待兩個家伙的凌辱。
木村拿了一個粗大的注射器走過來,他用手扒開丁玫圓滾滾的肉丘,露出淡褐色的肛門。
丁玫的肛門形狀渾圓纖巧,微微有些紅腫,露出一個細小的圓洞,似乎知道即將受到蹂躪,正輕輕地翕動著。
木村先將手指插進女警官的菊花蕾,粗魯地轉動著。
趴在地上的女人嘴里發出輕輕的呻吟,豐滿的屁股左右搖晃起來。
木村將手指抽出來,將注射器插了進去。
一股冰涼的液體猛地進入到丁玫的直腸,她立刻回過頭叫了起來:“啊,不要……求求你們,不要給我浣腸,我……我受不了!”
丁玫自從落入三個匪徒手里以後,受到了各種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可怕凌辱,當然也包括被浣腸。
那種痛苦的感覺,使丁玫想起來就渾身哆嗦,從心里感到畏懼。
她拼命哀求,可女警官的哀求,只能使木村和伊川覺得快樂,他倆殘忍地笑著,將液體全部注射進了丁玫的身體,然後用一個細長的橡膠塞塞進了丁玫的肛門。
丁玫因為緊張和害怕,似乎立刻就感覺到肚子里出現了變化。她趴在地上拼命夾緊雙腿,纖細的腰肢扭來扭去,不停呻吟。
兩個家伙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將一絲不掛的女警官拉起來。
丁玫已經緊張得不行了,站在地上渾身發抖,小腹開始抽搐。
“過來,母狗!坐上來,讓主人舒服舒服!”
木村躺在一張躺椅上,挺著胯下巨大的陽具喝道。
丁玫現在只覺得肚子里一陣陣翻騰,汗水不停地順著臉上流下,被橡膠塞塞緊的肛門漲得無法忍受。
她紅著臉哀求:“主人……啊……讓、讓我先……先去方便一下吧!我……我要堅持不住了!”
因為過於緊張,丁玫忍不住又彎下腰蹲了下來。
“啪!”
伊川立刻一鞭抽在丁玫的屁股上。
“啊!”
女警官渾身一陣劇烈地顫抖,肛門一陣收縮,幾乎要昏了過去。
“快!先讓主人的精液射進你肮髒的身體後再去!”
“還有我!”
伊川也殘忍地說著,順手又是一皮鞭。
丁玫心想也只好這樣了,在這些殘忍的家伙面前丁玫知道自己是沒有什麼選擇的,只有先忍受羞辱讓他們折磨了。
屈辱的女警官只好強忍著痛苦,慢慢站起來,走到木村面前。丁玫慢慢地轉過身,分開修長的雙腿,搖晃著屁股對准木村丑陋的肉棒坐了下去。
“啊!”
粗大的肉棒頂進丁玫干燥的陰道,一陣強烈的充實和漲痛感使她大聲尖叫起來。
丁玫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先從被凌虐的肛門上轉移開,她盡量夾緊下體,輕輕扭動著纖細的腰肢,用自己溫暖的肉穴包裹著木村的肉棒轉動起來。
木村在丁玫背後用手抓住女警官富有彈性的豐滿的屁股,惡毒地揉了起來。
“母狗,你要是敢拉在我身上我就扒了你的皮!”
丁玫本來就覺得肛門一陣陣收縮,現又被木村揉著自己的屁股,更加難以忍受。
她知道木村他們是說得出,做得到,如果自己堅持不住的話就慘了,不知還要受到多麼可怕的虐待。
她為了刺激木村,一邊加緊扭動身體,一邊閉上眼睛強忍羞恥浪叫起來。
想到自己竟然要受這麼大的屈辱,被浣腸後還要主動做出種種不知羞恥的舉動來讓匪徒奸淫自己,丁玫幾乎要發瘋了。
她想起還有一個伊川在等著,干脆睜開眼睛,小嘴呻吟著說:“伊川主人,請……請您也來操我吧!讓我來為您……來品嘗您的肉棒吧!”
看到丁玫羞辱難堪的樣子,嬌艷的嘴唇張開著,哀求著自己。
伊川也興奮起來,他走到丁玫面前,將自己的陽具放到丁玫嘴邊。
丁玫顧不得羞恥,趕緊用被捆在一起的雙手握住伊川的肉棒,張開小嘴吞了進去。
丁玫心里只想趕緊讓這兩個家伙射精,她一邊加緊扭動腰肢,一邊用柔軟的舌頭吮吸起伊川的肉棒。
就這樣,光著身體的女警官坐在木村身上,下身的兩個肉洞一個被橡膠塞塞著,另一個里塞著一根粗大的陽具,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屁股扭來扭去;捆著的雙手握著另一根肉棒,在嘴里拼命為匪徒口交,同時還得強忍著被浣腸的強烈痛苦,做出一副淫賤的樣子來刺激兩個匪徒。
過了半天,兩個家伙終於在女警官美妙的身體里達到了快樂的頂點。
此時的丁玫已經被折磨得意識恍惚,她覺得小腹里像要爆炸了一樣,被橡膠塞塞緊的肛門劇烈地收縮著,幾乎要崩潰了。
丁玫嘴角流著伊川的精液,掙扎著趕緊從木村身上站起來,失去支撐的身體立刻跌倒在地上。
她趴在地上拼命掙扎著,努力想站起來,大聲哀叫:“啊!快……快帶我去廁所!我……我要受不了了!啊……”
女警官不停尖叫,豐滿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著,可不管丁玫怎麼痛苦掙扎,她已經虛弱得快崩潰的身體還是無法站起來,只有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
見丁玫像要瘋了一樣在地上扭動,雪白的身體上沾滿塵土的狼狽模樣,兩個家伙得意地狂笑起來。
伊川拽著丁玫脖子上的皮帶,拖著不停掙扎的女人來到屋子外的山地上。
丁玫已經快不行了,她兩眼直翻白,嘴角流著口水和精液,四肢不停抽搐。
伊川趕緊將塞著丁玫肛門的橡膠塞拔出來,還沒等他的手離開,一股黃褐色的渾濁物就猛烈地從女警官急劇翕動的肛門里噴了出來。
一大早蜷縮在角落里的丁玫就被伊川踢醒。
一整夜,女警官就被反綁著手腳,脖子上的皮帶栓在柱子上,赤裸著身體蜷縮在地上昏睡著。
伊川他們每晚都很小心地將女警官捆住手腳栓好,生怕被丁玫逃跑或做出什麼事來。
丁玫現在已經習慣了這種非人的虐待,更何況每天都要被他們折磨好幾次,疲憊無力的身體已經無力反抗了。
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究竟還有沒有機會逃出生天,很可能就將這麼一直被他們悲慘地奴役下去,直到有一天被匪徒殺死。
“母狗!我帶你去打獵!”
伊川手里拎著一支雙筒獵槍,粗魯地用靴子踢著趴在地上的女警官豐滿的屁股。
丁玫遲鈍地睜開眼睛,因為雙手被捆在背後,所以掙扎了幾下沒能爬起來。
伊川過來將丁玫雙手解開,然後放在身體前用手銬銬上。
接著將丁玫腿上的繩子也解開,給丁玫腳上穿上那雙暗紅色的高跟鞋,再小心地用繩子在丁玫腳踝上捆了兩道,使女警官不能快走,只能兩腿一起慢慢移動。
最後將丁玫使勁拉了起來,將栓在她脖子上的皮帶拽在手里。
在伊川擺弄著自己時,丁玫一直躲開他的視线,看著伊川放在地上的那支獵槍,她真想衝過去抓起槍把這三個家伙全打死!
可丁玫知道自己現在做不到,被捆綁了一夜的身體酸麻不已,只能搖晃著站起來,連走路都很困難。
“趴下!母狗!”
丁玫全身赤裸,只有腳上穿著高跟鞋,慢慢地趴在了地上。
“走,跟主人打獵去!”
伊川一面往外走,一面拽著手里的皮帶,丁玫趴在地上,踉踉蹌蹌地跟在後面爬了出去。
木村和藤原還在迷迷糊糊睡覺,聽見伊川在說話,木村爬起來說:“喂!伊川,小心點!別讓人看見!”
伊川頭也沒回:“放心吧!”
丁玫光著身子在崎嶇不平的山地上像狗一樣爬著,手腳上嬌嫩的肌膚被石子咯得非常痛。
一想到自己現在這副丟人的樣子,赤身裸體被捆著手腳像狗似的被牽著在山里爬行,丁玫就羞恥得恨不得找個縫隙鑽進去。
伊川扛著獵槍,牽著丁玫在山里轉來轉去。他顯然不是想打獵,只是想換個花樣來羞辱這個女警官。
他走了一會,來到離他們躲避的小屋不遠的一片樹林里停了下來。
“母狗,去那樹底下撒尿去吧!”
他放開手里的皮帶。
丁玫滿臉羞紅,囁嚅著:“我、我不想……”
伊川粗暴地用獵槍捅著丁玫的屁股,“該死的母狗,敢不聽話?”
丁玫差點摔倒,她小聲尖叫著搖晃著屁股躲避冰冷的槍管。
“那你就去那邊手淫去吧!”
丁玫不敢在反抗,她以前也曾經被強迫當著三個家伙的面,自己手淫給他們看。丁玫手腳一起移動,慢慢爬到一棵樹下,掙扎著坐在了地上。
女警官費力地將腳踝被捆在一起的雙腿分開,盤腿坐好。
她低頭看著自己在他們殘酷凌虐下一片狼籍的下體,嬌嫩的肉穴紅腫著,大腿根細嫩的皮膚上還有些牙咬手抓的傷痕,丁玫難過的眼淚幾乎流了下來。
伊川舉著獵槍跟過來,獰笑著看著狼狽不堪的女警官。
丁玫看看四周,偏僻的山林里不可能看到半個人影,只有殘暴的匪徒和受辱的女警官。
她長長地嘆了口氣,自己現在的樣子如果被人看見那簡直要羞死了。
丁玫閉上眼睛,將戴著手銬的雙手順著傷痕累累的身體滑向自己的陰戶。
她輕輕將一根手指伸進了溫暖的肉洞里,另一只手撫摸著自己的陰唇,慢慢輕揉起來。
丁玫的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輕轉著,一陣傷心和羞恥涌了上來,她一邊呻吟一邊小聲抽泣起來,胸前豐滿的乳房也上下晃動著。
看著這個美麗的女警官全身赤裸地坐在清晨的山林里手淫,伊川立刻興奮起來。
他望著丁玫不斷漏出呻吟和嗚咽的小嘴,突然將獵槍的槍管伸了進去!
丁玫突然感到一根堅硬冰冷的東西伸進嘴里,睜開眼睛一看是獵槍的槍管!
她一陣驚慌和害怕,立刻含糊不清地哀叫起來:“嗚,嗚嗚!你、不要!嗚嗚!拿走!”
她擺弄著自己下身的雙手也停了下來,赤裸的肉體不停哆嗦著。
伊川哈哈大笑,他慢慢將槍管從丁玫嘴里抽出來,黑色的槍管上沾滿了丁玫流出的唾液,閃閃發光。
“怎麼樣?母狗,還是男人的肉棒好吧!”
他說著,將獵槍丟在身後,解開褲子把自己粗大的家伙伸到丁玫臉前。
丁玫有些畏縮地看著那粗大的家伙在自己面前晃著,忽然一個念頭在她的腦海里一閃而過!這也許是唯一的機會!
丁玫的心猛烈地跳了起來,她盡量裝做羞恥的樣子低下頭,躲避著伊川丑陋的肉棒。
伊川得意地用自己的家伙拍打著女警官的臉蛋,“母狗,還不趕緊來替主人吹簫!”
丁玫豐滿赤裸的身體因為緊張而不停顫抖,她慢慢伸手握住伊川的肉棒,含進了自己嘴里吮吸起來。
這些家伙長時間的虐待和奸淫使丁玫現在的動作已經很熟練,很快,伊川就感到自己的肉棒在女警官努力的吮吸下十分受用。
他用手抓著丁玫的頭發,使勁將她的臉按在自己胯下,閉上眼睛享受起赤裸的美女警官的口交。
丁玫心里狂跳不已,她感到機會終於來了!自己被這些匪徒凌辱蹂躪了這麼長時間,終於有了報仇雪恨的機會!
丁玫兩手握緊伊川堅挺的陽具的根部,突然用牙狠狠咬住嘴里伊川的肉棒,與此同時雙手用力向上猛地一翻!
“啊!”
正陶醉於奸淫女警官的快樂中的伊川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轟然倒地,像瀕死的野獸一樣瘋狂地用手捂著大腿根扭動起來!
丁玫此時用盡全身的力氣,用腳上穿的高跟鞋尖銳的鞋跟對著劫機犯的太陽穴狠狠地踢了過去!
“啊!”
又是一聲糝人的慘叫,伊川蜷縮成一團在地上滾了起來!
丁玫知道伊川的慘叫很快就會把另外兩個家伙引來,她手腳被捆,就勢在地上打了個滾,到了伊川丟在地上的獵槍跟前。
丁玫赤裸的身體在粗糙崎嶇的山地上滾著,細嫩的皮膚被劃破了好幾個口子,可她已經顧不得疼痛,趕緊用捆綁在一起的雙手抓住獵槍的扳機,將槍身夾在掖下匍匐在樹後。
丁玫剛剛趴好,就聽見了木村和藤原的喊聲:“伊川!伊川!”
那個劫機犯此時已經倒在血泊里不會動了。
丁玫心里暗暗祈禱,盯著走過來的兩個家伙丑陋的面孔。
一想起了自己這幾天受到的非人的殘酷折磨,立刻怒火升騰,丁玫瞄准兩個家伙扣動了扳機!
雙筒獵槍發出刺耳的巨響,丁玫眼看著兩個家伙慘叫著倒了下去,終於長長出了一口氣。
“丁小姐,實在對不起!由於我們的錯誤讓您受苦了!”
池田督察在機場送丁玫回國時還在不斷道歉。
丁玫被人在青森的一個山區發現時,渾身是傷的女警官已經自己解決了三個罪犯。
丁玫費了好大的力氣弄斷了捆綁自己的繩索,找了幾件衣服穿上後逃了下來。
在醫院休養了一段時間,丁玫現在已經基本康復了。
重新恢復了神采的女警官看看這個無能的同行,勉強笑了笑轉身上了飛機。
坐在飛機上的丁玫想起這次可怕的引渡任務,不禁又氣又恨。
“該死的局長!什麼輕松的任務?我回去得找他好好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