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壞了,不知所措的全身發顫,大腦一片空白。
彼得疼的倒在地上打滾,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整只手掌。
車廂里一片混亂,忽然“當”的一聲,車門拉開了,那充當司機的華裔男子探進頭來,一眼看到就是半裸著身體,縮在座位上瑟瑟發抖的我,手里還緊緊握著沾血的水果刀;而彼得卻倒在血泊之中,臉色白的像紙,人已經昏迷了過去。
“啊!”司機也嚇白了臉,趕快鑽進車廂里駭然驚呼,“發生什麼事了?”
我顫聲說:“他要強奸我,我……我就一刀割到了他那里……”
司機已經無暇聽我說話了,手忙腳亂的替彼得止血。
他撕下衣服堵住彼得下身那血流泉涌之處,粗略的打了兩個結。
我思緒茫然,下意識的穿好內褲,把上衣拉攏來遮住白皙赤裸的胸部,心里卻還是一片迷糊,有種處身在噩夢中的恍惚感覺,到這時候還不能完全相信這是真實發生的事。
“你還愣著干什麼?”司機急得滿頭大汗,衝著我吼叫,“快過來替他處理一下傷口,我這就開車去醫院!”
我被他一喝之下六神無主,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蹲下來,伸手按住了那團正在滲出鮮血的衣服。
司機抹了把汗珠,敏捷的下了車,砰的把車門關上,快步衝進了駕駛室里。
就在這一瞬間,我突然回過神來,整個人都震動了一下。
這惡魔是罪有應得,我為什麼要幫著救他?
而且我如果繼續呆在這車里,危險性不言而喻,誰知道他的手下會怎麼對付我?
特別是那兩個黑人保鏢……
我想到這里驚恐之極,猛地把車門拉了開來,跟著心中靈光一閃,飛快的撿起了地上的兩個帶子。
那里面拍攝下了我受辱的場面,絕不能留在這里被其他人看見。
這時候卡車已經發動了,正在由低速提升向高速。
我咬了咬嘴唇,不顧一切的跳了出去,落地時腳底一痛,跌跌撞撞的向前衝出幾步,居然沒有摔倒。
卡車“吱”的一下刹住了,司機把頭伸出車窗罵了一句,但卻沒有追趕我,停了兩秒後就又發動了,轟鳴聲中很快的開走了。
夜已經深了,這條僻靜的街上沒有一個人,風吹在身上涼颼颼的。
我拉緊上衣,盡量的往下掩蓋住身體,但是僅著內褲的屁股卻只能遮住一小半,兩條修長光潔的大腿更是完全裸露。
我光著腳丫一邊奔跑一邊哭泣,如果被人看到我現在這副樣子,我真不如去死算了。
還好街上一直沒人,奔出三十多米遠後就到了我住的那棟樓,在一團漆黑中我跑上二層,連過道上的燈都沒去開,摸索著用鑰匙打開了自己的居室,一衝進去後才驚魂甫定的松了口氣,只覺全身的力氣似乎都耗盡了,背靠著房門大口大口的急劇喘息起來。
老公還沒有回來,房間里十分安靜,只有我自己的心跳聲在咚咚的響。
驚嚇,疲累和飢餓一起涌上身來,我感到手足酸麻無力,胸脯和臀部上被蹂躪之處又是火辣辣的疼痛,再也支撐不住了,雙腿不由發軟的跌坐在了地上。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漸漸恢復過來,想到自己今晚險些被強奸,實在是心有余悸,雖然最後關頭僥幸逃脫,但卻被占足了便宜受盡屈辱,不禁又悲憤的流下了眼淚。
我勉力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進了浴室,脫光了衣服衝洗著赤裸的身子。
低頭看看,豐滿白嫩的乳房上留下了不少指痕,渾圓的臀肉上也赫然留著巴掌印,這不單是肉體上的疼痛,更是從精神上給我帶來了巨大的羞辱。
一想到那惡魔曾經吻過我的唇舌,舔吸過我的乳頭,還把那麼惡心的口水留在我身上,我就一陣陣的反胃,用沐浴露拚命的擦洗身子,簡直恨不得脫下一層皮來。
洗完澡後,我裹著浴巾坐在床上呆呆出神。
這次的事件顯然很嚴重,對方綁架了我企圖奸汙,但卻被我一刀刺傷了下體。
這已經是犯罪了,我應該立刻報警才對……可是,這件事如果讓老公知道了,那會怎麼樣呢?
按他的性格一定會氣
的發瘋的……
我猶豫了片刻,心里不禁責怪自己太糊塗。
彼得的氣焰會越來越囂張,最終發展到對我用強,應該說都是我自己縱容出來的。
他正是看准了我不好意思聲張的心理,如果我一開始就跟老公商量,現在的情況也不會惡劣成這樣。
我想到這里下定了決心,准備等老公回來就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告訴他。
老公是家里的主心骨,是否要報案還是私下解決,就由他來拿主意吧……
考慮清楚之後,我胡亂吃了點東西充飢,靜靜的坐在床上等待老公回來。
因為今天要給兒子打電話,他會請假提早收工,差不多十二點整就該到家了。
而現在已經十一點四十了!
我隔兩分鍾就看一下表,盼望著時間快點過去,老公能馬上出現在我面前。
身心遭受到極大創傷的我,是這樣急切的渴望得到他的安慰,在他那寬厚的胸懷里,把我的委屈和眼淚盡情的宣泄出來……
十二點終於到了,可是老公卻並沒有到家。
我正在苦苦等待時,電話鈴突然“叮叮”的響了起來。
“HELLO!”我拿起電話。
“嫂子,是我。”話筒里傳過來的竟是大勇的聲音。
“啊,大勇是你啊。你大哥還沒回來……”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大勇打斷了,他盡力平靜的說,“我知道。嫂子你先別著急,聽我說。大哥在餐館里洗碗時突然胃病發作,而且還吐了血……”
這句話好像晴天霹靂,我一下子就懵了:“你說什麼?”
大勇的聲音繼續傳來:“大哥叫餐館的員工往家里打電話,但是一直沒人接。後來他們就打給我了,我剛才開車把他送到了醫院……”
我的心幾乎要從胸腔里跳了出來,焦急的道:“快告訴我是哪家醫院,我這就趕過去……”
大勇說出了醫院的名稱和地址,又一再囑咐我不要著急,說不會有什麼大事。
我根本無心聽下去,丟下電話就跳了起來,用最快的速度換上外衣跑出家門。
攔截了一輛的士,我匆匆忙忙的趕到了那家醫院。
一路上都心亂如麻,一會兒安慰自己肯定沒事的,一會兒又忍不住胡思亂想,焦慮之情溢於言表。
的士在醫院門口停下,大勇正站在那里張望著。
他一看到我就快步迎了上來,埋怨說:“嫂子,我不是叫別著急嗎?看看你,怎麼慌亂成這個樣子?”
我這才發現自己腳上穿的居然是一雙拖鞋,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劈頭就問:“志強他到底怎麼樣了?現在在哪里?”
“大哥在病房里。”大勇一邊帶著我向醫院里走去,一邊說,“醫生給他吃了藥,建議他立刻住院治療,可是他說什麼也不肯。”
我的眼淚涌了上來,心里懊悔的要命。
老公原來就有輕度的胃病,在國內時吃了一段時間的藥,後來他感覺治好了,藥也就停了,想不到出國之後竟然會復發,而且還嚴重到吐了血。
大勇把我帶進了一間安靜的病房里,老公正半靠在床上喝著一杯熱牛奶,樣子很是憔悴。
“志強!”我一下子就哭出聲來,跑過去撲進了他的懷中。
老公忙放下杯子,伸手摸著我的頭發柔聲說:“別哭,別哭……敏敏,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我哭的更是傷心了,眼淚就像決堤的河水一樣滾滾而下。
這不單是因為我牽掛著他的病情,也是因為我今晚本來就受盡了委屈,一被老公擁在溫暖的懷里,我就再也克制不住了,不顧外人在場就哭了起來。
“好啦,好啦!再哭下去,大勇都要笑話了。”老公憐惜的用紙巾拭去我的淚水,微笑著說,“其實我沒什麼大病,只是這幾天過於勞累了些。嘿嘿,小事一樁罷了……”
“你都吐血了還叫小事?”我哽咽的說,“不行,你要馬上住院。大勇告訴我了,醫生說你要觀察一段時間……”
“別聽那美國狗屁醫生瞎扯!”老公說,“他們恨不得把一點小病夸大成癌症。吐血怎麼了?以前我奶奶還時不時吐血呢,結果照樣活到八十歲!”
“志強!”我哀求道,“這次你就聽我的好不好?”
老公的態度很堅決:“不行!你知道住院費多貴嗎?我已經跟醫生說了,開一些胃藥回去吃就行了。”
我把求援的目光投向大勇。
他會意的幫著我一起勸說,但老公卻是個強脾氣,怎麼也不肯答應。
我們拗不過他,只好違心的同意了。
大勇扶著老公上他的車子,我去找醫生拿藥品清單。
那是一個面目慈祥的白人老頭,名字叫做史密斯。
他反覆交代我說,除了按時吃藥之外,不可以讓老公過於操勞,必須安心靜養相當一段時間,以免病情再度惡化。
我點頭答應了,拿了些藥品走出可醫院。
大勇開車把我和老公送回了家,坐了一陣就告辭回去了。
老公十分疲倦,和我說了兩句話就迷迷糊糊的眼皮打架了。
我本來想跟他說今夜被綁架的事,見狀也就咽了回去,心想還是先等他好好睡一覺,醒來以後再說。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時老公還在旁邊沉沉熟睡。
他的臉龐比剛來時瘦多了,額頭上也有了皺紋。
我只看得一陣陣心疼,出國之後老公總是處處照顧著我,同樣是打工,他的時間比我長多了,活兒也比我累多了,而且回到家里,家務他做的也一點不比我少。
他是真正被累壞了呀,就連節假日也沒閒著。
我暗中打定了主意,從今天起要讓老公多加休息,一定要把他的身體重新調養好。
於是我先打電話到學校請了個假,然後出門到附近的市場里買了些蔬菜魚肉,准備中午時給他作一頓可口豐盛的午餐。
提著兩個裝的滿滿的塑料袋剛走回住處,停在路邊的一輛小轎車忽然開了,一個西裝革履的華裔中年人向我走了過來。
他看上去挺有風度的,開門見山就說:“您是蘇敏敏女士吧?”
“是的。”我回答,打量著他問,“您是……”
“噢,您可以叫我詹姆斯。”中年人彬彬有禮的說,“我是個律師,想跟您談談關於彼得李先生的事……”
我的臉色變了,一聽到這惡魔的名字就渾身顫栗,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兩步,如臨大敵的叫道:“他又想干什麼?”
“您別那麼緊張,現在是大白天,沒有人會再綁架您。”詹姆斯說,“事實上,我是彼得的父親李老先生派來的。對於昨晚發生的事,他要我代他向您致以十二萬分的歉意……”
我緊繃著臉一言不發,繞過他邁步就走。
詹姆斯追了上來,邊走邊繼續向我解釋:“李老先生知道昨晚的事後非常生氣,這個道歉的確是誠心誠意的……”
我倏地立定腳步,回過頭氣憤的說:“誠心誠意?那他本人怎麼不親自來呢?
你叫我怎麼相信你?“
詹姆斯嘆了口氣說:“您還不知道吧?昨晚彼得下身大出血,被送到醫院緊急搶救,他的命是保住了,但是……但是他的生殖器卻嚴重受損,恐怕很難恢復男性功能了……”
我“啊”的一聲,雖然心里早就隱隱料到那惡魔會受重傷,但聽到這個消息後還是十分震動,隔了好一會兒才恨恨的說:“他……這是他自作自受!”
“沒錯,這是他罪有應得。”詹姆斯說,“李老先生完全明白這一點,但是畢竟父子連心,老先生又氣又傷心,結果心髒病發作癱瘓在了床上。他不能親自前來,所以才千叮萬囑我來代他向您道歉……”
我聽著,氣不覺消了一半,反倒有些同情那不幸的老人了。
生出這樣一個逆子,真是夠倒霉的。
“您沒有報警,李老先生十分感謝。他是最要面子的人,不過也明白這件事上彼得真是做的太過份了,很感激您的大度……”詹姆斯說。
我冷冷的說:“別誤會,我沒報警只是因為昨晚我先生恰好也突然發病,我一急起來就暫時把這事放在了一邊。現在我正在考慮要報警呢!”
詹姆斯滿臉堆笑說:“我拜托您,千萬給李老先生一點薄面。為了表示最大的歉意和真誠的感激,請您收下這個……”
他取出一張支票,恭恭敬敬的遞了過來。
我瞥了一眼,看見那上面赫然是十萬美元!
“誰要你的錢?”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憤怒,臉頰騰的紅了起來,“難道用這些錢,就可以抵消我昨晚所受的屈辱嗎?你以為用錢就能買到一切,包括人的尊嚴?”
“呃,呃……當然不是!”詹姆斯有些狼狽的說,“我們只是希望給您一點補償,就當作是精神損失費……請您無論如何體諒一位老人家的苦心……”
我說:“你回去轉告老先生,只要他能保證他的兒子,還有你們這些手下都永遠不再騷擾我,我可以不報警。至於這張支票……”我嘲諷的一笑,不屑的說,“就請他隨便捐獻給哪一個慈善機構吧!”
詹姆斯滿口答應,說彼得已經轉到其他城市去治療,再也不會回紐約來了,又再三懇請我收下支票。
我沒有理睬他,拎著塑料袋快步的走進了樓里。
他在身後又叫了我好幾聲,可是我連頭都不回一下。
其實坦率的說,我是很想伸手接過那十萬美元的。
但我卻有幾個顧慮,首先就是如何向老公解釋這筆錢的來源。
如果他知道了真相,肯定會火冒三丈的去找人算帳,事情一鬧大,恐怕最終會驚動警方。
那樣我就落了個拿人錢財又不信守承諾的惡名了。
還有,以老公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是讓他安安靜靜的養病,別去節外生枝的給他受氣好。
更重要的一點是,這十萬美元要買的顯然是我的永遠沉默。
可以想像,他們必然會要求我交出那兩個帶子。
那帶子里拍攝下我受辱的場面,一旦公開固然可以令我顏面掃地,但也是控告彼得最有力證據。
我本能的覺得帶子還是留在我自己手里最好,一方面是我實在不想再讓其他人看到那些鏡頭,另一方面也可以讓
彼得永遠不敢再來找我麻煩……
進了家門後,我整理好買來的食物,回到臥室里一看,老公還在打呼嚕呢。
他沉睡的時候像是個小孩一樣,臉上帶著種少有的安寧。
“志強,這件事還是別對你說好了,免得你生氣影響了身體……”我默默凝視著他,心里暗中打定了這個主意。
自那天以後,我們的生活情況就開始急轉直下。
老公在家里養病,沒法去打工賺錢,家里的收入來源一下子減少了一大半。
除此之外,治胃病所需的藥品費用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我們辛苦省下的一些微薄積蓄很快就消耗殆盡了。
我不得不想辦法去賺更多的錢。
除了原來的清潔工作和家教之外,又見縫插針的打了不少零工,可是日子仍然過的捉襟見肘。
到了月底的時候,寄往老家的錢款第一次沒有達到數額,我怕婆婆擔心,在信里對老公的病只字不提,只含糊的說這個月沒有賺夠錢,請婆婆拜托債主們通融一下,下個月一定把余額補清。
信里是這麼說了,可是我卻沒有一點把握,又要瞞著老公,不能讓他知道家里經濟上的窘迫,我真是有些發愁了。
幸好還有大勇這麼一個好朋友幫忙,慷慨解囊了不少,但他畢竟也是個半工半讀的窮人,自己手里也沒多少錢,而且我也不好意思總要他的,只是請他幫我廣為打聽留意一下,還有什麼薪水比較高的工作,不管多髒多累的活我都干。
大勇一口答應了,沒過幾天就打了個電話給我,說有家日本料理店正需要女招待,薪水比一般的高出近一倍。
他通過七彎八拐的熟人關系聯系上的,可以介紹我到那里去。
“那太好了。”我聽了喜出望外,薪水高出近一倍,這就意味著家里的困難可以大大緩解了。
“可是,嫂子……”大勇的聲音在電話里似乎有些遲疑,欲言又止的說,“要不是你催的急,我本來是不想讓你去那家店的……”
“為什麼?”我奇怪的問。
“因為那家店在……在第四十二大街……”
我沉默了片刻。
四十二大街靠近時代廣場,一直都有個“最風流去處”的稱號。
那里有紅燈區,妓女公然招搖過市,聽說也有黑社會分子出沒。
“嫂子,我看還是算了吧。”大勇誠懇的說,“讓你去那里我也真是不能放心,雖然那家店的薪水非常高,但我們還是另外找份工穩妥些……”
我打斷了他說:“不了,就這家吧!”
“嫂子你……”他還想勸我。
“沒關系的,大勇。”我盡力使自己的聲音平靜輕松,“做個女招待而已,不會有什麼事的。這里是紐約,我相信起碼的人身安全還是可以保障的。”
大勇輕輕嘆了口氣,把詳細地址告訴了我。
第二天傍晚,我就找上了這家日本料理店。
那是一個中等大小的店面,推門進去,里面的客人還挺不少的,服裝整齊的女招待正在穿梭來去。
一個身材嬌小的女招待迎了上來,她是個年紀很輕的女孩子,長著張清純的圓臉蛋,一見到我就鞠了個躬,甜甜笑著說:“歡迎光臨,請問您幾個人?”
我有點窘的說:“對不起,我不是來吃飯的。我是朋友介紹來的,找你們的老板娘須美女士。”
“好的,您跟我來。”圓臉女招待帶著我向里面走去。
在一間小小的辦公室里,我見到了這家店的老板娘須美。
她是一個年近四十的日本女人,頗有幾分姿色,一張瓜子臉上略施脂粉,有種略帶滄桑的成熟美。
不知怎地,我對她的第一眼印象十分不錯,很有些好感。
她聽我說明了來意後,溫和的笑著說:“張太太,歡迎您到這里工作。我們店里需要更多的東方女性來烘托出氣氛,而您的美貌和氣質無疑是我見過的人當中最好的……”
“呵,您過譽了。”我有點兒不好意思。
須美認真的說:“這不是過譽。紐約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可是她們大多被城市汙染的很艷俗,而您身上卻有一份端莊而賢淑的少婦風韻,這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謝謝。”我紅著臉說。
“那麼,您今晚就可以開始上班了。”須美把那圓臉女招待叫了過來,介紹說,“這是清子小姐……這位是張太太……您先跟著她一起干活,熟悉一下環境吧。”
“張太太,今後請多關照。”清子又向我鞠了個躬。
“是我要請你多關照才對呀!”我被這日本女孩的多禮弄的手足無措,趕忙說,“叫我敏敏就可以了。我剛來,還要請你多多指教。”
“沒問題的。”清子友好的微笑著,帶著我走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