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石慧是經受住考驗的自己人，更受大陸那邊信任是必然的，她現在說北影想要跟他合作，那必然是大陸伸出了橄欖枝。
“那你覺得呢？”石慧當即反問，目光炯炯的看著他，似乎想要馬上得到回答。
“別急啊。”李旭笑著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下半年我會抽空去北京看看，以私人身份拜訪一下北電，如果可以的話，還想要去四川，就當是游覽祖國的大好河山，然後再說合作的事情。”
聽到他說回四川的時候，石慧眼中明顯閃過了一絲異色，她們都知道，“張皓軒”的親生母親，祖籍可是在四川成都金堂。
如此，再加上那句“游覽祖國的大好河山”，顯然他是絕對的統戰對象。
“我會跟那邊匯報的。”石慧這麼說道，也不隱瞞自己現在負責跟他聯絡的事實。
於是李旭轉了轉眼珠，忽然露出個壞笑，雙手一緊，將她們雙雙拉入懷中：“說起來，大陸那邊對我跟兩位公主的關系，知道多少了？”
懷中的嬌軀雙雙一緊，無論夏夢還是石慧，臉色都變得很不好看。
這句話著實刺激到了她們，都是有夫之婦，都是四十來歲，被一個年輕男人擺在床上恣意玩弄不說，偏偏還要跟他虛與委蛇，放在幾十年前是要浸豬籠的。
“我不知道。”石慧直接別過腦袋恨恨說道。
“應該……應該沒有吧……”夏夢則垂下頭去，語氣卻沒那麼確定。
“太敷衍，”李旭搖了搖頭，“我估計他們應該有所猜測，不過只要他們不點破，我們也就當作他們不知道。”
此言一出，兩個女人頓時更加難堪，羞愧之意溢於言表，卻又說不出話來，只能繼續低著頭做鴕鳥狀。
偏偏李旭還不住嘴，一而再再而三地問：“你們覺得呢？”
“夠了，你到底要這麼玩弄我們到什麼時候？！”石慧終於忍不住質問道。
“永遠。”李旭毫不猶豫也毫不客氣地回答道。
得到這個回答的石慧不由被噎了下，瞪了他好半天，才又恨恨地說道：“你就這麼戀母嗎？”
“對啊。”李旭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並低下腦袋在她乳尖上咬了一口，“大公主和二公主，可是滿足了我對成熟女性的所有想象呢。”
語塞的石慧再也說不出話來，但看著別處的眼睛里卻閃過迷茫，同樣扭著腦袋的夏夢，眼眸也是閃爍不斷。
暫時按下這個不表，對於北影遞過來的橄欖枝，李旭也要再考慮考慮。
按他的想法，將來大陸娛樂圈應該劃分成兩個核心圈，一個就是香港到上海的南派，一個這是北京到四川的北派，彼此競爭才能更好地發展，而他的兩個身份要分別主導這兩個核心圈。
只是，如何劃分還有待商榷，“張皓軒”是香港人，很適合主導“香港-上海”這個圈子，但母親祖籍設定的又是四川。
而“小愛德華·李”又早早跟上影搭上了线，以後想要讓上影以及上美影保留元氣，也必須依靠“小愛德華·李”牽线好萊塢，所以有些麻煩。
不過不急，大陸文藝圈離批謝晉還有幾年時間，他可以慢慢計劃，先以“張皓軒”的身份去考察考察再說。
畢竟，這個時候北電的漂亮姑娘還不少，不能都給了“小愛德華·李”吧？
再說了，“小愛德華·李”都要拿下上戲了，北電、中戲給“張皓軒”也正合適。
雖然雞巴一刻不停地在運動，李旭也沒拉下工作，特意以“張皓軒”的身份去《開心鬼》片場探了個班。
“對對對，再來一次……這個可以……不錯不錯……”在片場角落里，讓羅美薇、李麗珍、柏安妮三個姑娘表演了下之前學過的簡單舞蹈後，李旭點了點頭。
“高導演已經跟我說了，這部戲最遲月底殺青，到時候錄制主題曲，你們記得准備一下。”他繼續說道。
“是，張先生。”三個姑娘都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她們都已經被告知過“張皓軒”跟“小愛德華·李”的關系，自然不敢造次。
柏安妮還好，她跟她父親一樣只知道“小愛德華·李”很有權勢，但是具體有權勢到什麼地步就不清楚了。
但羅美薇跟李麗珍是被“小愛德華·李”把玩過的，所有的一切都被“小愛德華·李”攥在手中，加上照顧她們的趙永馨也在李旭的暗示下，私下跟她們透露過某些猜測，於是越發的小心。
也因為這個，羅美薇跟李麗珍的關系明顯要更好，讓柏安妮顯得略微有些格格不入。
這可不是好事情，現在才剛初識，又是一起拍處女作電影，感情自然很好，這點微妙差別也影響不到什麼，但是到了後面就很難說。
所以啊，得讓她們有更親密的舉動，比如……像羅美薇和李麗珍當初在“小愛德華·李”辦公室里接吻那樣？
“張先生，導演想問問……”這時有助理過來小心詢問。
“沒問題，我好了。”李旭當即擺手道，“繼續開工吧。”
之後他又特意到高志森那邊：“高導，沒有耽誤你們吧？”
“沒有沒有，”高志森滿臉堆笑，“正好在休息，她們放松一下，反而有助於拍攝。”
雖然是客氣話，但也是事實，想象力影業這邊雖然卡預算卡得很嚴格，給錢卻是很爽快的。
加上邵氏、嘉禾乃至新藝城，都要給“小愛德華·李”先生面子，各種器材和人手也非常充足，拍攝周期自然也沒那麼緊張。
但也不是沒有問題，高志森首次擔綱導演，威信不足，對劇組的掌控也頗為薄弱，以至於八卦滿天飛，尤其是針對羅美薇她們的。
好吧，畢竟作為都還沒出道的新人女演員，年輕漂亮不說，還配了專車，還有專門的司機兼助理伺候，即便高志森沒有跟普通劇組成員透露什麼，多少也能猜到一些東西。
如果不是陳百祥這個老油條幫忙的話，不光柏安妮可能知道自己被大老板包養了，外面的小報只怕也傳遍了。
盡管這是遲早的事情，這麼來一下還是有些麻煩，沒那麼有趣了。
“所以還要多謝陳先生了。”跟高志森寒暄過後，李旭又跟陳百祥握了握手。
“哪里哪里，都是混飯吃嘛。”陳百祥嘻嘻哈哈的說道，倒是個不讓人討厭的自來熟，難怪能交到很多朋友。
可惜，李旭看上了他老婆，黃杏秀的顏值算不得頂尖，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得罪了化妝師，也沒留下幾張好點的定妝照，但那種小家碧玉的氣質還是很吸引人的。
不知道為什麼，李旭總覺得她跟趙雅芝很般配，一直在琢磨，要不要過幾年讓黃杏秀去演小青。
至於陳百祥，只是撐警而已，又不是心向大陸，稍微有點腦子的都知道撐警才是正確的。
實在不行，讓他找個小的，再給個孩子做補償好了。
盡管高志森和陳百祥都很想跟“張皓軒”多套幾句近乎，可電影還在拍攝，李旭又還有事——還有個片場需要自己去探班——幾句話之後他就離開了。
相比《開心鬼》在攝影棚里的，比較簡陋的拍攝，出外景的《陰陽錯》至少在環境上還算不錯，租來用於拍攝的房子相對比較偏僻，沒多少圍觀的人。
“軒哥，你看我漂不漂亮？”一身白裙的關之琳，樂顛顛的在李旭面前轉圈。
“很漂亮。”李旭稱贊道，真心實意的。
被他優化過的關之琳，不僅本身一等一的容貌更加精致和秀美，身材也同樣出色。
不是利智那種魔鬼型的，但是非常勻稱，無論比例還是线條都挑不出刺來，斷然不會出現原版倪淑君那種穿了長裙和棉襪就顯得小腿很短的情況。
“怎麼樣，這次是女主角，跟上次有什麼不同？”李旭笑嘻嘻地問。
“都差不多啊，沒什麼區別，就是戲份比較多而已。”關之琳抬著下巴，有些小得意，“我基本上都是一遍過呢。”
“是嗎，如果哪天在我開的戲里，你要是不能一遍過，我可是要收拾你的。”李旭失笑的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
“沒問題啊，軒哥想怎麼收拾我都行。”關之琳嬌媚的說道，如果這里不是在片場，“張皓軒”又是結了婚的人，她肯定已經坐到他大腿上撒嬌了。
好吧，畢竟是已經調教好的玩具。
“真是不好意思啊，林導演，希望上次芝芝自作主張，沒有給你添麻煩了。”和關之琳聊過之後，李旭旋即又跟林嶺東表示了下歉意。
之前她帶著莊靜而風風火火的跑過來，跟林青霞加施懿比試的時候，《陰陽錯》剛剛開機才兩天。
還好，她跟開心少女組不同，羅美薇她們是純正的新人，什麼作品都沒有，關之琳不管怎麼說也是能賣出兩白金唱片的當紅女歌手。
再加上她跟“張皓軒”關系不一般，哪怕是前女友，但要說彼此沒點貓膩，誰信啊，所以有點特權也是難免的。
也虧得是剛開機，劇組還在調整，林嶺東也知道關之琳算是第二次拍戲——第一次是《A計劃》里面的愛華——所以將她的戲份都排在後面，造成的影響並不大。
“我們會在後面彌補回來了。”林嶺東對李旭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