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衝聽到這聲招呼後並沒有回答，雖然摔下床很痛，但也讓她清醒了一點，自己醒來的地方……應該是昨晚和那個男人交媾的地方，既然如此，他應該還沒走？

　　“行了，出來吧，你今天的事情還有很多。”那個女人的聲音此刻又響了起來。

　　沒辦法，陳衝只好用被子裹著玉體，慢慢從床邊站了起來，有些緊張和警惕地看著那個女人。

　　對方個子很高挑，一身 OL 制服穿得前凸後翹，將魔鬼般的曲线襯托得纖細畢露，加上利落的短發，嫵媚的五官，干練之中又分外性感，讓陳衝一時間居然有些自慚形穢。

　　而當她看清楚了對方的模樣後，強烈的羞愧又涌了上來，讓她恨不得在地上找個縫鑽進去。

　　對方居然就是昨天晚上，自己趴在引擎蓋上挨肏時，坐在副駕駛的女人。

　　那種驚訝的，不屑的，又帶著品頭論足的表情，她記得非常清楚。

　　尤其是那個男人從後面將她抱起來，讓她對著擋風玻璃大大地張開雙腿，好讓里面的兩個女人清楚看到，他的碩大雞巴是如何將她的小穴撐開時，面前這個女人盯著她的穴兒目不轉睛地看著，仿佛要將男人的每一次抽插，她的每一次浪叫，都記在心里。

　　陳衝不得不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現在不要去回憶，因為當那些畫面出現在腦海里的時候，她雙腿之間居然又傳來了濕潤的感覺，居然又產生了想要的衝動。

　　這實在太羞恥了，而更羞恥的是，她還想在這個明顯是大陸出來的華人姑娘面前，掰開自己的雙腿，露出自己濕潤的小穴，讓對方盡情地鄙視自己，盡情地踐踏自己。

　　陳衝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衝動，但那種來自靈魂的顫栗感告訴她，這樣做了雖然會非常的羞恥，甚至可能永遠抬不起頭來，將自己永遠釘上“不知廉恥的下流妓女”的標簽，但得到的快樂也會是無與倫比的。

　　“你是誰……你要做什麼……”她不得不出聲詢問，以防止自己進一步胡思亂想。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利智，禾刀利，知日智，我 81 年從內地去到香港，然後成為老板的秘書。”對方語氣很平淡，“我的老板叫小愛德華·李，美日混血，中文名李旭，木子李，九日旭。”

　　陳衝眨了眨眼睛，有些聽明白了，但又有些沒聽明白。

　　利智也不在意，站在那里，繼續用平穩的語氣道：“老板說，雖然你技術不錯，讓他很爽，但還是不值 5000，頂多也就 500，然後看在你的大陸明星身份上，再加 500。”

　　陳衝當即就變色了，身體也再次顫抖起來，恥辱的感覺再次遍布全身，讓她無地自容。

　　他怎麼會知道我在國內演過電影？他怎麼知道我是個演員？他怎麼知道我在國內很受歡迎？

　　她心里既難受又恐慌，同時又有種莫名的刺激，想一想國內受歡迎的女演員，來了美國卻做起了妓女，還利用自己的演員身份加價……光是想想都要讓人高潮了。

　　“老板說，他沒興趣知道，趙小花為什麼來美國賣淫，”利智這時繼續說道，“還是頗為高級的應召女郎，而非那些站街女。”

　　陳衝本來想要反駁的，但聽到這句話，心中又是一痛，身體也又是一顫，雙腿之間的濕潤感也再次增加，頓時說不出話來。

　　“老板對你很有興趣，確切地說，是對你的身體很有興趣，再加上他最近正在開拓大陸的市場，身邊有大陸來的姑娘做……玩伴，會給對方好印象，所以打算暫時包下你。”利智這麼說道。

　　盡管被人用語言羞辱的時候會興奮，但陳衝還是忍不住回了一句：“你不也是大陸來的嗎？”

　　誰知利智點了點頭：“是啊，但我現在是秘書，老板不打算睡自己的秘書。再說了，我已經跟老板進過一次中南海，老板覺得這樣還不夠。”

　　陳衝頓時眼睛發直，直勾勾地看著她，“進過一次中南海”是什麼意思？

　　“總之，50 萬美元包你一年，沒有問題吧？”利智這麼問道。

　　“50 萬？美元？”陳衝再次震驚。

　　“50 萬美元已經是溢價了，陳小姐，”利智終於蹙了下眉，“要知道，在紐約，一個好點的妓女，也就 100 到 200 美元一晚上，最多再加 50 美元車費。頂級的，最出色的，也不過 1000 美元，你雖然有個電影明星的身份，但那是相對大陸而言，在這里加不了多少價的。”

　　我不是……陳衝想要反駁，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睜著迷離的眸子，連擋在胸口的被子掉下去，玉體徹底露出來了都沒有覺察到，甚至可以看到雙腿間的毛發上掛著水珠了。

　　她此刻才發現，自己似乎已經迷戀上了，被人羞辱性地稱之為“妓女”的感覺了。

　　我是個變態嗎？陳衝渾渾噩噩地想著，直到一件睡衣丟到了面前。

　　“穿上，然後到客廳來。”利智這麼說道，眼中閃過明顯是看不起的神色。

　　但陳衝偏偏在痛苦中又甘之如飴，毫無反抗地穿上睡衣，來到了客廳里面。

　　“吃點東西，再收拾一下，很快會有人來給你量身材。”利智指了指送到房間里的早餐，以及茶幾上的 100 張 10 美元鈔票，“那是昨晚的嫖資。”

　　陳衝愣愣地看著那疊美鈔，腦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這樣的畫面，男人將一疊美鈔摔在自己身上，然後自己面無表情地開始脫衣服，然後趴在他身下，舔弄吮吸他的陽具，又或者掰開自己的小穴讓他欣賞和把玩。

　　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呼吸再次變得急促，然後露出一絲苦笑，雙腿間的濕潤感覺更盛了，自己果然是個下賤女人麼？

　　想到這里，她有些恍惚，似乎就要接受自己已經變成妓女的事實，但很快又是一個激靈，從妄想中掙脫出來，定了定神之後默默地吃起了早餐。

　　等陳衝完成了之前利智的那些要求後，女秘書才又打了個電話出去，很快有人帶著移動衣服架來到了套間，給她量身材和配衣服。

　　“很好，那麼接下來所有的款式都要三套，顏色也不能相同。”利智在審閱之後，對負責人如此說道。

　　“是的，利小姐。”對方恭恭敬敬地告退。

　　被當成是木偶般地擺弄了一番的陳衝，在看到這一幕後已經麻木了，來美國時間也不短了，什麼時候見過白人這麼恭敬地對待過華人？

　　而且還是大陸來的華人。

　　“他們大概需要 1 小時的時間，在那之前，我給你說一說規矩。”等這些人離開後，讓再次穿上睡衣的陳衝坐到面前，利智端著咖啡一邊攪拌一邊這麼說道。

　　陳衝沉默以對。

　　利智也不在意，當即說了一切，雖然條條框框地說了不少，總結起來還是一句話，做為私人妓女或者說私人應召女郎，她要盡可能地保證老板在床上爽到。

　　“不管你在做什麼，跟朋友開派對，還是逛街游玩，當老板想要玩你的身子的時候，必須放下手中的事情，馬上趕過來；同樣，不管是什麼場合，公園也好，咖啡廳也好，當老板想要玩你的身子的時候，必須第一時間將屁股撅起來。”利智繼續說著，神色淡漠，仿佛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陳衝依然保持著沉默，只是目光有些渙散，雙腿也夾緊了不少，毫無疑問，這副對待妓女的口吻再次刺激到了她。

　　這種有口說不清，對方咬死她就是妓女的做派已經改變不了，她也開始習慣性地把自己當成妓女，但聽到那些充滿羞辱性的話語，依然會有刺激感。

　　“我這麼說，你明白嗎，陳小姐？”利智最後這麼逼視著問道。

　　“知……知道……”陳衝終於回了一句，臉色也有些慘然。

　　“那麼簽了吧。”利智當即掏出一份合約，送到了她的面前。

　　“這是……”陳衝愣愣看著合約不知所措，上面的內容都是對方剛才說過的。

　　“放心，沒有法律效力，老板只是想要這麼玩玩。”利智聳了聳肩。

　　“可是……”陳衝張了張嘴想問為什麼，但很快反應了過來，這等於是徹底在她身上打上妓女的烙印，不管她是不是真的。

　　她本能地意識到，自己不能在合約上簽名，哪怕沒有法律效力。

　　然而理智又告訴她，如果面前這個女人說的是真的，對方的老板真的能出入中南海，還在大陸有著巨大投資，那麼自己根本拒絕不了。

　　不過更重要的是，這些充滿羞辱的詞句，再一次讓她顫栗不止，好像在催促她，承認自己就是一個下賤淫蕩的妓女。

　　最終，陳衝在合約上簽上了自己的姓名，落下最後一筆的時候，整個人更是急促地喘息了起來，仿佛高潮了似的。

　　“很好，”利智這時收起了合約，“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老板，小愛德華·李的私人妓女，你可以稱呼他為李先生，但是介紹自己的時候，記得要加‘小妓女’三個字，明白嗎？”

　　“明……明白了……”陳衝低著頭回答道。

　　“嗯？”利智卻挑了挑眉。

　　“明白了，小妓女……陳衝……”陳衝眼圈有些發紅，但那種興奮依然隱隱存在著。

　　“很好，”利智點了點頭，“如果你將老板伺候好了，等合約到期，老板未嘗不會推薦你出演好萊塢的電影。”

　　“啊？”陳衝驚愕地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