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關怡婷講到這里時,我打斷了她的話。
“小關,我知道這個姚磊,但沒見過他。我知道他是很有地位,可是他讓你上本科,這不是難為你嗎?畢竟畢業也是要成績的。”
關怡婷莞爾一笑道:“我上的是大專,在上海復旦大學的醫學院讀專科,本來學制是三年,但在劉四的干預下,草草結業。還通過姚磊的關系,我沒畢業就去了復旦大學附屬兒科醫院,畢業證還是後來拿到的。當時小玉已經停薪留職,我們沒有在那里共過事,只是名義上的同事,但我們私下里交往過。我現在只是一個見習醫生,也是姚磊出力幫忙才達成的。當然劉四也出了錢,我自己私下也做過努力。”“姚磊太有能力了,這也太荒唐了,簡直是草菅??”我幾乎喊出聲來。
“你是想說草菅人命嗎?我沒親自接診過病人,只是作為助手,抄寫藥單之類的。姚磊確實厲害,在上海的醫學界是跺一腳地皮都顫的人物。你沒見識過他本人,自然難以想象他的能量。”
“那你的各類考試和實習這樣的難關是如何通過的?”
“自然有人照顧,我也珍惜這個機會,私下學習很刻苦,當然通過考試我也做了努力。”
“什麼樣的努力?”我脫口而出道。
關怡婷臉微紅道:“用我的身體??”
其實我一出口,就馬上猜測到是這個結果。關怡婷是一個女 M,肯定對貞操之事看得很淡。她的身體自然是她的本錢,在當今學術腐敗、師德喪盡的高校內,是行得通的敲門磚、鋪路石。
我啞口無言,呵呵苦笑了一下,只能心里驚嘆姚磊的非同凡響。記得小玉分配到復旦大學附屬兒科醫院,也是姚磊的出力。可能關怡婷分到那里,大概需要破費劉四的幾個糟錢。這個我不要問,用屁股想也能明白這是權錢、權色交易的結果。
“小關,那姚磊提到過的交換調教最終履行了嗎?”
“當然。姚磊是個老色鬼,我在他手里調教過幾次,每次也要十天半個月。但他沒有因為調教中斷我的學業,只是利用節假日、學生假期進行。他說過,他從第一眼看到我,就感覺我與小玉和其他女 M 的不同,他喜歡我身上的野性。感覺將我調教出來,很富有挑戰性。
因此姚磊很重視我,可能使小玉在他那里的地位受影響。我能感覺出小玉對我的某種敵意,可能是我多心。但我不想和她發生什麼衝突,這也是我在你這里需要避諱小玉的原因。
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小玉的確切關系如何,但我不想因為你和她再發生什麼矛盾。畢竟我現在是逃亡的人,小玉知道我的下落,將我的藏身地點泄露出去,對你我都不好。”關怡婷說出了她一直避諱小玉的真實原因。
“是這樣啊,我感覺小玉不會如此小心眼。其實我和她的關系並不算怎麼知根知底,只是因為一個特殊的原因才結識,有過較密切的往來,但我們的關系應該還屬正常。她確實對我隱瞞了你的很多事,我想這也是她出於保護你的心態不說的吧。”為了打消關怡婷的顧慮和不安,我只能撒謊。
“她對我的事未必知道多少,因為她和劉四的往來不算多,交換調教不是對等的。因為我有求於姚磊,但是小玉沒有求助於劉四的什麼地方。而且我也提前向劉四打過招呼,不要多嘴我的事。我也在姚磊那里很少談及我的事,這是我們調教時事先說好的幾條原則之一。”小玉為我釋疑道。
“那你和劉四的關系究竟怎樣?”我問出了自己關心的一個疑問。
“吳警官死了,晴離開了上海,媽媽也不知去向,我只能依靠劉四。不管怎麼說,我是一個女 M,被劉四圈養是我心甘情願的選擇。最初他對我還算不錯,我也感謝他的收留。在調教之中,我逐漸對他產生了感情,一種女 M 對主人的依賴感。後來他資助我上學,自然我對他更是感激。
劉四起初不知道我和吳警官的關系,但晴在吳警官死了之後,到處找我,甚至找到了劉四的公司。晴惶急無智,對劉四的手下說了找我的原因,自然這個話就傳到了劉四的耳朵里。
劉四對我和吳警官的關系產生懷疑,他對我用刑,逼迫我說出真相。我忍受不住他的刑罰,只得說出我和吳警官以往的關系。其實我不說,劉四去酒吧,或者找黑社會打聽,也能打探到。
劉四知道真相後,自然是吃醋拈酸,對我愛恨交加,用虐待我來發泄他心中的不滿。好在吳警官已死,他無需吃一個死人太久的醋,但對我逐漸少了往日的情誼。
那時我卻在他的調教下,對他已經產生感情。但劉四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對我百般容忍和寵愛的劉四,他已經成了一位徹頭徹尾的男 S,只有男 S 對女 M 的占有、高壓和無盡地羞辱。所以我對他也產生了怨恨,我在日志里也記錄了我的不滿,你也看到了吧?”
“是啊,看到了,我感到了你對他的憎惡。但聯想起那晚我救了你,你還念念不忘劉四的安危,感覺你對他的感情很糾結和矛盾,所以有此疑問。”
“劉四倒也不是一直對我很無情。在我上學念書之後,我的進步很快,經歷如此之多,我的性格有很大轉變。劉四也看到了我的變化,擔心我念書明白事理後,控制不住我,對我的態度就也有很大改觀。
其實上學後,劉四對我的圈養關系已經名不副實,只是我對他的依賴性依舊。我的學習、工作離不開他的資助,離不開他朋友圈的幫忙。我重情重義守然諾,不是忘恩負義之人,自然不會翅膀硬了,就把他一腳蹬開,實際上我也做不到這點。”關怡婷略顯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