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駿在電話里突然聲嘶力竭地喊道:“不是你說的那樣,不是那個女人悔婚,是我悔的婚。媽的,你們大城市里的人壞透了,個個都他媽的是色狼。老子的未婚妻也如花似玉,但也被你們城里人糟蹋了,想給老子戴綠帽子,沒那麼容易,是老子悔的婚。
你們城里人更壞,更流氓,憑什麼我們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婦就該被你們糟蹋,我也要糟蹋你們城里人的媳婦。你們城里人還占了我們村里的地,把廢水、廢氣、廢料排到我們的地里,汙染了我們的環境。逼著我們背進離鄉地去打工,把祖祖輩輩留下的地丟給你們去糟蹋。所以老子就要用我的大雞巴操你們的女人來報復,看著你們被戴綠帽,看著你們也痛苦難過!
告訴你吧,老子找雞,絕不找村里出來的,就找城里的。雖然很難找,但我也找到了,尤其還有女學生,還是沒結婚的女大學生,甚至還有高中生。她們被老子干得痛哭流涕,一樣的鬼哭狼嚎,一樣的淫蕩下賤,一樣的見錢眼開,一樣的見了我的雞巴就兩眼放光。
告訴你吧,你別以為就你媳婦被老子操了,還有漂漂亮亮的南京市里女人被老子的雞巴迷得五迷三道的,倒貼錢地被我操。你別以為你們城里女人多精貴,多傲氣,見了我的雞巴也照樣流騷水、流口水,比農村女人還下賤,我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她!”
我一聽這個家伙如此變態和瘋狂,本想立刻回擊他,但聽他所說的漂漂亮亮的南京市里女人,就忽然想起了他在五月下旬領回村里的那個女人,就想變相從他這里求證。我故意激他道:“你吹牛吧,還有南京市里的女人願意倒貼錢地被你操,你以為所有女人都會像沉瑩那樣無恥嗎?再說你以為你那個玩意有多厲害,你不是靠吃藥撐著嗎?”
“是靠吃藥撐著呢,你看了我的那幾個視頻了吧,夠勁道吧,彈乳琴夠瘋狂吧。告訴你,你媳婦不是被我彈的第一個城里女人,還有一個城里女人也被彈過,她被我彈爽了、操爽了,還在她的車里被我操,甚至在我家的祖田里被我操。”這個混蛋洋洋自得地說道。
“混蛋,你以為你很厲害嗎?不就是5月22日你領著一個30多歲的女人回你老家那次吧,那我還以為你多本事,原來是個老女人啊,你是當了鴨子,指不定誰操誰呢。”我故意透露給他我知道這事的資訊。
“操,這你也打聽到了,從我的痴呆父母那里打聽到的吧。若不是你及早發現我和你媳婦的事,老子還准備領著你媳婦開車回家操呢,太遺憾了。實話告訴你,是我操那個娘們,不是她操我,她還是南京市稅務分局局長的老婆。我真是納悶了,你們城里當大官的人,放著漂亮的老婆不用,卻找農村來的土里土氣的小保姆快活,把老婆丟給我這樣的人操,真是報應不爽啊。”
這個混蛋越說越興奮,竟然把這個很有用的資訊大膽透露給我,看來他真是肆無忌憚、倡狂至極,看來他的好日子快要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