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雲升這條色狼,大言不慚地述說著他迷奸鎮馨的經過:“完事之後,我掏出自己的手機,對著仍舊沉睡的鎮馨一通狂拍。將她臉色潮紅的媚態,濕漉漉的下體,醉態慵懶的身子都一一拍了下來。還特意擺拍了幾個特寫鏡頭,尤其是拍了好多張近距下她流淌著白花花精液和淫水的騷穴。
可惜那時候我的手機的像素不高,加上我的攝影技巧奇渣,拍得效果很一般。即使如此,這些照片也足以可以讓我無聊時拿出來聊以自慰。
為了不出意外,我打電話把劉璐再次招來,讓她替我收拾一下鎮馨狼藉的下體,還有身上被我汗水浸濕過的痕跡。劉璐很不情願地照我的吩咐去做了,在我的幫助下,她順便把鎮馨身上的衣服潦草為鎮馨穿起。
她看到我在一旁那個心滿意足的樣子,心里吃醋,嘴里難免刺我幾句。但我不管這些,能夠暢快淋漓地操了鎮馨,還不留後患,我已經很滿足了。劉璐她想說就盡情去說吧,哈哈哈??”
“切,我以為你用了什麼高明的手段搞定‘胭脂虎’鎮馨,原來是下三濫的迷奸啊。老曹我是不佩服,感覺你越來越退步了。”
“操,你知道鎮馨有多麼厲害嗎?她雖然是個女警,但是身手不凡,連一般的男刑警都是她的手下敗將。加上她脾氣剛烈,性子較野,不愧她‘胭脂虎’的名頭。”“操,難道你一個爺們,身手也敵不過鎮馨這樣的女人?”曹警司一臉鄙夷地說道。
“操,我和她在分局的訓練室交過手,結果被她施展擒拿術,丟翻在地幾次,讓我大失顏面。大概我也是酒色過度,把自己的身子淘虛了的緣故。想我當年在部隊當兵的時候,那也是幾個人無法近身的。”
我忽然想起在臨安市局曹警司的辦公室里,鎮馨曾經只手輕描淡寫地就讓一個男警在他的上司曹警司面前大出洋相,對莊雲升這廝所言深信不疑。
“好漢不提當年勇。再說了,你老莊即使打不過她,但你不是很會拿捏女人的心思嘛,投其所好把她拿下啊!”
“老曹你是不知道,對於鎮馨這樣的女人,打感情牌,她已經有了男人和家庭;用利益誘惑她,她未必會吃你這套;用權勢威逼她,只會適得其反。沒點正經本事或者不耍點特殊手段,你是很難征服她的。”莊雲升忽然為鎮馨大唱贊歌。
“莊局,那後來你是怎麼把鎮馨徹底征服的?我好奇怪。”我不失時機地插話道。“對,賀總問得好。總不成以後你也是繼續使用迷藥,把鎮馨操得服服帖帖後才降服她的吧?”曹警司挖苦莊雲升道。
“老曹,你丫這話損,小瞧我老莊的本事啊。”莊雲升被曹警司的話刺激地有些急眼,臉紅脖子粗道。
“曹主任,你別激將莊局嘛,我們還是好好聽莊局繼續說下去。我相信莊局的手腕非常人可比,他一定會有我們想不到的高招征服鎮馨的。”我怕莊雲升生氣,就急忙給他圓場道。
我也是看出來了,曹警司雖然也夠無恥,但起碼做事還有點底线,不像莊雲升那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哈哈哈,好好好,為了聽全了老莊收服鎮馨的橋段,我就不刺激了他了。老莊,來喝杯酒消消氣。喝完這杯酒,繼續講講你和鎮馨的事,我保證不亂插嘴。”
三個人同飲一杯酒後,莊雲升的心情略有好轉,就吐沫橫飛地繼續說著他的爛汙勾當。
“完事後,我怕鎮馨藥勁兒過了後看到我出問題,就穿上自己的衣服離開了房間,只留下劉璐和鎮馨在一起。後來劉璐告訴我,鎮馨睡醒後表情很是怪異,一個人鑽進衛生間躲了好半天,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了些什麼。鎮馨出來後,看劉璐的眼神也很不正常,還一直問劉璐她是怎麼來到這里的。劉璐能說會道,幾句話就應付遮瞞過去。
過了兩個多月左右,忽然從劉璐那里傳出鎮馨懷孕的消息。我拿著日歷一推算,心中有些暗喜,難道鎮馨的懷孕是因為我迷奸她的緣故嗎?
我找來劉璐,讓她代表我和刑警隊去看望妊娠反應嚴重的鎮馨。我這麼做是擔心一向采取避孕措施的鎮馨,會懷疑我在那天占她便宜。劉璐回來後,向我反映鎮馨似乎很開心自己的懷孕,也十分感激我對她的關懷,似乎絲毫沒有對我有什麼猜疑。
我一聽劉璐這樣說,心里立刻吃了一顆定心丸。我還和劉璐談起了自己對鎮馨懷孕的猜想,劉璐罵我是作孽,萬一鎮馨懷的真是我的孩子,那鎮馨和戚彥君一定會找我來算賬。到時候鎮馨可不是要把我摔幾跤那麼簡單,可能她會掏出警用配槍,把我的腦袋轟個大窟窿。
我哈哈大笑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死在鎮馨這樣的美女槍下我也值。’
劉璐罵我色迷心竅,連死都不顧,遲早會遭報應。我知道是她吃醋,也不以為然。我一邊和劉璐繼續勾搭,得空吃她的大奶,一邊開始對鎮馨展開了攻勢。你媽,不管鎮馨的孩子是誰的,等她生了孩子後,我一定也要想辦法吃了鎮馨的大奶。
劉璐和鎮馨合稱南港分局的雙壁,能坐擁這樣的兩位美女警花,人生快意不過如此。只是我在鎮馨身上雖然得趣,但也沒有把她真正征服。我應該加緊進度,把她徹底拿下,讓她在生孩子前,成為我在南港分局的第四位警花情人。
我的計議已定,開始對鎮馨大獻殷勤。鎮馨雖然是杭州警校本科畢業,但她實習期滿後,因為缺乏關系照應,沒有順順當當地拿到三級警司,只給了她一級警員。同劉璐的仕途發展相比,就差著一截,這一直讓鎮馨不開心。
二人論相貌不相上下,論能力各有千秋,在警校可謂旗鼓相當,但在工作後的發展就有了差距。鎮馨雖然嘴里不說,但我知道她是一個好強的人,一定會在心里計較。我有意讓劉璐向鎮馨掏耳朵,就說劉璐的一馬平川,就是有我的賞識和舉薦,她才有了這樣的成就。如果鎮馨有心投靠我,成為我所看重的人,那她也一定會步入升職的快車道。
鎮馨聽了劉璐的指點,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在我面前表現地特別賣力和聽話。我借著一次鎮馨在工作中出成績的機會,對她大肆夸贊。我暗地里告訴她,她的表現都被我看在眼里,我很樂意成為她的伯樂,可以擔保她在年底的評級時,拿到應該早屬於她的警銜。
鎮馨得到我這樣的保證,那是眉開眼笑,喜形於色,對我感激涕零,一如劉璐當初。在一次外出參加華南地區的警務大會時,我有意只帶鎮馨一個下屬上會,就是為自己創造單獨接近鎮馨的機會。
在開會期間的第三天大會餐時,同行業的頭頭腦腦們,見到鎮馨這樣的美女,也是色心大起,就想灌鎮馨的酒。鎮馨本來可以以自己懷孕為借口拒絕喝酒,但是她好強的個性,以及對方是警界高級領導,一時有些猶豫不決。我見狀主動站起為鎮馨擋酒,告訴大家鎮馨懷孕不能喝酒,我是她的上司,就由我代勞吧。
這些家伙看我一個堂堂副處級干部、二級警督,居然挺身為一個一級警員的下屬擋酒,就把矛頭轉向我,心懷叵測地想把我灌倒。這正中我的下懷,我是來者不拒,與他們紛紛碰杯。鎮馨倒是暗中向我眨眼,示意我不要多喝,但我就裝作沒看到。結果那天把我喝多了,最後是鎮馨把我攙扶回自己的單獨客房。
路上我雖然步履踉蹌,但是酒醉心明。龐然身軀依靠在鎮馨身上,鼻子呼吸著鎮馨身上散發出的芳香氣息,那點酒意立刻退卻,色心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