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在客廳茶幾上觀看這段視頻時,胡麗和孫雨兩人也坐在我兩旁,一眼不眨地觀看著。視頻的內容火辣勁爆,單就情節、動作而言,不亞於鬼子的愛情動作片。想到有一位下屬和一位女士與我一同觀看這類自拍視頻,我感覺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即使胡麗本非良家,孫雨也非善類,但是三個人聚在一起圍觀准AV片,還是讓人感到很別扭。
我不等視頻播放完畢,就紅著臉關閉了視頻,合上了筆記本電腦,扭頭問胡麗道:“我只是胡冰和‘小平頭’鬼混的視頻,說明不了他們二人在聯手做局暗算孫癩子,這個證據沒多大用。”
我的話音剛落,胡麗拍著大腿急切地說道:“哎喲喂,我的賀總,您不看完這個視頻,你能知道全部實情嗎?這個視頻的後半段,這兩個賤人邊干邊商議害人的事。您不信接著往下看,看看我是否在撒謊?”
哦,原來是這樣,我急忙打開筆記,繼續觀看這段視頻。
視頻後半段,胡冰和“小平頭”更換了苟合體位。“小平頭”這家伙不顧樓梯的肮髒和冰涼,竟然一屁股坐在台階上。撅著他丑陋的陽物,將胡冰背衝著他抱在懷里,二人繼續開干。
這回是戴著精靈面具的胡冰上下不停地主動套動著“小平頭”的陽物,她還雙手使勁揉搓著自己飽滿鼓脹的雙乳,嘴里發出低沉的淫叫聲,赤裸的嬌軀已經揮汗如雨。
按照當時的季節,子夜的杭州已經氣溫低下,大概也就是10度上下。這對干柴烈火之,不顧樓道里的低溫,更不怕會驚動樓下的鄰居,敢於赤身裸體在樓道里肉搏,勇氣實在可嘉,臉皮厚度亦屬難得。
二人一邊氣喘吁吁地干著,還一邊開始交流起來。
“妹子,哥的本事……厲害吧,老二也粗壯硬氣吧,你……你這回爽不爽?”“小平頭”不失時機地戲問胡冰道。
胡冰一邊套動,一邊回應道:“厲害……很爽!但你的家伙事還是趕不上……孫癩子的長和粗。他和我干事,幾乎從來不用……我主動,只是他……一個人悶著頭干。”
“哼,孫癩子的家伙事……大、粗又怎樣?他現在已經是不能人道的……死太監,他的那玩意就是一個死寶!哪里像我的寶貝……管用。你想讓男人操你,只能找我,現在你的死男人……也不能滿足你了!”“小平頭”得意洋洋地說道。
“哼,你別臭美,孫癩子的本錢大,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治療一下應該……還管用。等他的治好了,你的老二就又被他比下去了。”
“什麼!你還盼著孫癩子的臭玩意……重振雄風嗎?你個臭婊子,我干死你!”
“小平頭”似乎被胡冰的話刺激到了,他將懷中的胡冰一把推開,光著身子猛然站起。然後他一只手從胡冰身後探過來摟住她的腰,一只手將胡冰的頭按下去。
胡冰為了穩住身子,只好俯身伸出雙手撐住了台階,這樣她雪白的屁股反而高高撅了起來。
“小平頭”抱住胡冰的翹臀,采用後進式開始報復胡冰。他一邊奮力地衝刺著,一邊隨口罵道:“臭婊子,你到現在還惦記著孫癩子的……死寶,他媽的……我今晚就操死你,讓你拿孫癩子的死玩意……來氣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樣說!”
胡冰被“小平頭”干的淫叫連連,但她還是顧忌會驚動樓下的鄰居,壓抑著不敢放出大聲。
“小平頭”似乎因為這通猛打猛衝消耗了過多體力,逐漸放慢了節奏,但仍舊一邊干一邊罵:“胡冰,我告訴你,你趁早別打……孫癩子的主意了,他已經是……末日臨頭了。為了獨占你……,我也要整死他。他的地盤和小弟……都要歸我,就連他的那幾個騷婆娘……也得歸我。我看那個騷狐狸……胡麗比你……還騷,我把你們這兩個狐狸精……整到一處,和我搞個雙飛一定爽!”
胡冰低著頭還回應著:“是嗎?你敢對孫癩子下黑手,我看你不敢,只是……胡吹大氣罷了。”
“操,你小瞧我啊!我以前就……瞧不起孫癩子,他就是一個癩蛤蟆。你等著,我非把這個癩蛤蟆……壓成肉餅,再端上來給你瞧!”“小平頭”惡狠狠說道。
“你這是吃了什麼春藥,發的什麼騷!我看你連正眼……都不敢臭孫癩子一眼,還敢打他的主意。你用什麼辦法……能收拾了他?哎喲,你輕點,差點把我頂倒。”
“哼,老子早就安插了幾個弟兄在孫癩子手下干活,他的小命已經……攥在了我的手心里,只看我的心情……好與壞,我什麼時候想……整死他就整死他。”小平頭又開始加勁猛干,似乎在發泄著自己對孫癩子的不滿。
“我聽說孫癩子25日要去他承包的……一個工地去檢查施工進度,就帶著他的小老鄉……孫雨去,他可真有本事,什麼賺錢就做什麼。你怎麼慢下來了,再快點,再用力點!”胡冰似乎在有意無意地透漏了一點信息。
“哈哈,胡冰,你的意思我明白啦,你也對他……沒安好心!那我就好好安排一下,到時候隆重歡迎他。現在我先好好……收拾你一回,讓你爽個痛快!”
“鵬哥,你今晚好厲害,是吃了藥嗎?”胡冰低著頭詢問道。
“吃了,不吃能……堅持這麼久嗎?孫癩子那個王八蛋……也照樣吃了藥開干,你真以為他很厲害嗎?我就讓你自己感覺一下我們兩個到底誰厲害!誰才是金槍不倒!”
“小平頭”放出豪言,抱著胡冰加勁猛干起來。五六分鍾後,他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就停止抽送,身子爬在胡冰後背上像條死蛇似的一動不動,顯然是他高潮來臨後射了精。
過了一會,樓道的聲控燈熄滅了,畫面重新陷入一片昏暗中。
又過了好大一會兒,漆黑的畫面中響起了“小平頭”的說話聲:“媽的,今晚這樣干得好爽。妹子你也感到這樣刺激吧?爽吧?瞧你的騷水流成什麼樣。最初讓你這樣出來玩你還不願意,現在知道這種玩法的好處了吧。”樓道的聲控燈再次亮起,就見“小平頭”搖搖晃晃地走向DV鏡頭。
胡冰有氣無力靠著樓梯的欄杆,渾身濕漉漉地說道:“你好變態,這樣是爽,但被鄰居看到了,你以後還怎麼做人?”
“操,老子才不怕他們,再說我們還帶著面具呢。想當初老子在公園的樹叢里,光天化日之下還干過我的騷婆娘呢,害得她騷水流了一草地,把她干得大呼小叫,爽個半死。在野外干這事好刺激,可惜現在季節不行了,否則我非拉著你也這麼干。”
“小平頭”拿起DV,沒有馬上關掉攝錄功能。隨著鏡頭的一陣晃動,畫面什麼也分辨不出來,但兩個人的說話聲還聽得清清楚楚。
“鵬哥,你好男人啊。只要你敢作敢當,我以後就跟定了你,孫癩子那個混蛋太壞了,他應該遭受報應!”胡冰對“小平頭”在做鼓動。
“你放心吧,明年的25日,就是孫癩子的忌日。”話音剛落,畫面一黑,視頻到此播放完畢。
看完視頻,我終於確信孫癩子之死與“小平頭”和胡冰有關。“小平頭”是主謀,胡冰則是煽動者和告密者。
可惜“小平頭”現在也已嗚呼哀哉,死無對證。僅憑這個視頻難以給胡冰定罪,因為她背後有黑白兩道通吃的喬黑子撐腰。
我若以此報案,不僅拿胡冰沒辦法,而且還暴露了自己的意圖,給自己引來無妄之災,只有引而不發好了。這個視頻留著說不定還能以此要挾胡冰一把,但我對此不抱太大希望。
我把視頻拷貝到我的筆記本電腦里,才把閃盤歸還了胡麗。我們又閒聊了幾句,我困意上頭,就安排孫雨去送胡麗回家。
沒想到胡麗端坐在沙發上不動身,反而偷偷對孫雨眨眼示意。她還腆著臉這樣說道:“孫雨,你想走就先走吧,我還想和賀總再說些事。”
我一聽就明白了胡麗的意思,我可不想惹一身騷,就急忙開口道:“我看今天也不早了,我也困了,有什麼事我們還是白天再說吧。孫雨,你還是辛苦一下送胡麗安全回家,小心別讓徐大頭等人看到。”
胡麗見我這樣說,也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只好怏怏不快地起身,同孫雨離開我的家,我這才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