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雲兒,你不能去!”寧中則見到聶雲拿來的賞善罰惡令後,頓時面色大變,根本不聽聶雲的解釋。
“是啊,聶大哥。這俠客島每年都會請一大批高手前去赴宴,可是卻不見一個人回來,這里面肯定有古怪。你孤身一人上島,若是萬一有了危險,到時四面環海,你跑都沒地方跑。”
水笙緊緊拉住聶雲的手,好像下一秒就會失去他一樣。
她之前曾聽父親談起過俠客島,當時水岱臉上那驚恐的表情讓她至今都難以忘卻。
聶雲笑著拍了拍她的手,安撫道:“別人是別人,我是我。那賞善罰惡使的武功在我看來不過爾爾,他們那個什麼島主也不會強到哪去。”
“師兄,你為何一定要去那里呢?如今你已經是天下無敵,我華山派更是遠超往日榮光,你又何必再去冒險呢?”
岳靈珊看到母親那異常的反應,自然猜到只怕那俠客島必然凶險萬分,也不願意讓聶雲冒險。
聶雲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又對曲非煙和凌霜華問道:“你們呢?也不想讓我去?”
曲非煙轉了轉眼珠子,一下子撲到聶雲背上,用自己那已經頗具規模的小肉包在他身上不斷磨蹭,撒嬌道:“我不管,如果你要去,一定要帶上我,不然就不許去!”
聶雲抬手刮了一下她的瓊鼻,沒好氣道:“胡鬧!那俠客島規矩森嚴,只有接到令牌的人方能上島,就算你跟著我去,接我的人也不會讓你上船。若是我們自己去,只怕在海上轉一年部找不到呢!”
曲非煙吐了吐舌頭,又道:“聶大哥,你為什麼一定要去那俠客島呢?”
凌霜華走到聶雲身前,定定地望著他的雙眼問道:“雲哥,你是不是有一定要去的理由?”
聶雲看著少女那平靜如水的面容,一時有些猜不透她的心思。
不過他對於俠客島上的《太玄經》是志在必得,就算這次賞善罰惡使不來華山,他也會想辦法與他們會面,獲取銅牌。
他點頭道:“島上有一樣東西對我很重要,所以我一定要去。”
凌霜華上前摟住聶雲的脖子拉下來,和自己額頭相抵。她閉上眼睛,不舍地磨蹭兩下,輕聲道:“雲哥,你想去就去吧,不用擔心我們。”
“霜華/凌姐姐!”幾聲驚呼同時響起,眾女萬萬沒想到看起來最軟弱的凌霜華卻是唯一支持聶雲去俠客島的人。
“好男兒志在四方,我知道你不是一個能被困在溫柔鄉的人。”
凌霜華抬頭望著聶雲,明亮的眼神宛如夜空中的星星,“你想要做什麼就放心大膽地去做,我們會在這里等你回來。只是……”少女說到這里,話音里已經帶上了一絲離別前的傷感。
她吸了一下鼻子,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露出一個有些勉強的笑容。
“雲哥,你一定要好好保重,一定要平安回來!”凌霜華說完後,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情緒,一頭扎進聶雲懷里。
“霜華!”
聶雲也是有些意外,不過想想原著中這位文靜溫柔的姑娘寧可被父親活埋,也不願讓自己愛情受到半點玷汙,那份勇氣卻是遠勝許多須眉男兒。
聶雲心中感慨萬千,看向其余幾女,也都各自紅了眼眶。
“放心,為了你們,為了我們的將來,我一定會平安回來!”
聶雲親吻著凌霜華那柔順的黑發,輕聲安慰著無聲抽泣的少女,同時雙手張開向其余幾女示意。
“師兄/聶大哥!”
鶯鶯燕燕,溫香滿懷。
接下來幾天,聶雲自是好好陪伴著幾女。出發前還專門去了一趟恒山和黑木崖,好好安慰了一下儀琳和任盈盈。
知道聶雲要去俠客島的消息,兩女自然是擔心不已。
儀琳在佛像前為他求了一道平安符,讓聶雲一定要貼身攜帶,而且還搜羅了兩大包天香斷續膠和白雲熊膽丸,非要讓聶雲帶走以備意外。
“儀琳!你是不是准備把我們恒山派整個家底全部打包送給那個臭小子?!”定逸師太看著自己的愛徒那堪稱敗家的行徑,真是又氣又笑。
“師父,聶大哥這次要去的地方很危險,佛祖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們出家人要以慈悲為懷,所以……所以……”儀琳縮著脖子,小聲地辯解著。
“還出家人?我看你都已經把自己完全當成聶家人了!”定逸師太恨鐵不成鋼地搖搖頭。
“聶大哥也不是白拿啊!”儀琳怯生生地拿過一疊銀票遞給師父。
定逸師太看到銀票上的數額,臉皮抽動幾下,合十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而任大小姐則是財大氣粗,直接一揮手,將日月神教歷年搜羅的各種珍貴藥材全部打包送給了聶雲。
“傻丫頭!”
聶雲摟著任盈盈的纖腰坐在椅子上,把玩著她那纖細柔嫩的手掌,輕輕在她耳邊說道:“你身為教主,這些東西用來打賞下面人不是更好。我的本領你還不知道,除了不能生孩子,沒有我不會的。而且我金剛不壞神功已經大成,輕功更是勝過當年的東方不敗,天下間沒有什麼能傷得了我的,你就放心吧!”
“你說話就說話,干嘛……干嘛離這麼近?”
任盈盈被聶雲摟在懷里,一張俏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可是偏偏就是狠不下心起身離開。
“嘿嘿……這才哪到哪哦!等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就知道咱們到底能有多近了!”
聶雲壞笑著向上頂胯,勃然而起的巨龍直接陷人到少女柔軟的臀瓣中間,隔著衣服直直頂在那緊要之處。
“嗯。”任盈盈嬌吟一聲,身子都有些發軟。
不過這也讓她察覺到自己現在有多危險,連忙起身跑到一邊,又羞又氣地嗔道:“雲哥,你……你壞死了!”
“哈哈……”聶雲起身走到門邊,忽然回頭在大小姐臉上輕輕一吻。
“啊!”任盈盈一聲驚呼,抬捂著臉頰。
聶雲拉開門跑了出去,大喊道:“你那些寶貝都留著吧,這黑木崖上,只有你才是最珍貴的寶貝,也是我最心愛的寶貝!”說話間人已經走遠。
“登徒子!大壞蛋!等你回來,我非要……非要……”看著聶雲遠去的背影,大小姐貝齒輕咬嘴唇,恨恨地跺了跺腳,最終還是沒有說出非要如何。
“雲哥,你一定要平安回來。”幾許昵喃隨風飄散,幾不可聞。
在幾女依依的牽掛中,聶雲一人單騎,直奔福建。
在半路上,他還拐去了蘇州玄素莊,“探望”了一下自己那位美麗義母,順便瞄了一眼便宜干爹義弟。
得知聶雲要去俠客島,石清眉頭皺起,沉吟良久,說道:“那俠客島每隔十年便要強邀各路高手上島品嘗臘八粥,但有不應者,皆是死於非命。四十年來,已經有幾百名高手被迫登島,卻沒有一人回來。你既然已經打敗那兩名賞善罰惡使,又何必再去冒險?”
閔柔自見到聶雲,一雙眼便只落在他身上,如今更是急得直掉眼淚,連聲道:“雲兒,聽我……娘的話,那俠客島你就不要去了。上次嵩山大會,我雖然未曾到場,但光是聽人說起當日情形便覺得心驚肉跳。如今你不是一個人,可不能任性妄為啊!”
聶雲含笑點頭,沒有說話,只是嘴唇微微顫動。
閔柔卻是俏臉一紅,連忙緊張地看向丈夫和兒子的方向,見兩人都沒有什麼異常,這才松了口氣,狠狠白了聶雲一眼。
到了晚上,聶雲再次祭出猴兒酒……
“嘿嘿……娘,每次在爹跟前被我禽,你總是特別興奮哦!”聶雲語調中帶著戲謔,輕輕挺動胯部,讓肉棒在那肥嫩多汁的肉穴里進進出出。
“不,才……才不是,你胡說……”閔柔趴在床頭,看著醉醺醺的丈夫,雙眼眯起,秀眉微蹙,半咬朱唇,臉上的表情不知是難受還是享受,不過那緋紅的顏色卻是讓聶雲欲罷不能,不斷用強有力的衝撞弄得閔柔嬌軀亂顫,抓住床架的雙手越發用力,幾乎泛白。
凌亂的秀發遮住了她那漂亮的臉龐,羅裙皺成了一團,掉在腳邊,上面隱約可見點點濕痕。
“不是麼?那為什麼你現在下面夾得這麼緊?都快把孩兒的雞巴夾斷了!”聶雲加快速度,重重地插了幾下。
“啊……唔……”閔柔剛輕呼一聲便立刻用手捂住小嘴,另一只手則伸到後面狠狠掐了一下聶雲的大腿。
只是下面腔道里的嫩肉卻劇烈收縮起來,將聶雲的肉棒夾得緊緊的。
層層疊疊的肉壁讓聶雲的肉棒感受著難以名狀的快感,他拖起閔柔,將她的腿分開。
閔柔綿軟的身體毫無抗拒,先是被輕輕抬起,然後又重重地放下,粗大的肉棒立即整根沒人她的蜜穴,插進了剛才不曾到達的最深處。
“啊!”
閔柔全身巨震,嘴里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悶哼,雙手向後摟著聶雲的脖子來維持自己的平衡,螓首用力向後仰去,將美麗的乳房挺得高高的。
她感覺聶雲那粗長的肉棒仿佛要把她五髒六腑貫穿,好象已經頂到了心坎上。
“沒事的,娘,叫出來吧,不會有人聽見的!”聶雲抱著她那渾圓的大腿用力往上拋動,那種強烈的快感讓他舒服得打了個哆嗦。
閔柔哪堪如此刺激,兩手緊緊扣著聶雲的脖子,牙齒死死咬著自己的秀發,強忍著要呼喊的欲望,臉上滿是羞恥與快樂交織的復雜表情。
蜜穴的愛液不斷流出,將聶雲的大腿弄得濕濕的。
聶雲見她這樣強忍,倒也不忍太過逼迫與她,便降低了拋動的頻率和力度,在緩慢的節奏中感受著義母動人身體給他帶來的享受。
似乎是感受到了聶雲的體貼,閔柔緊繃的身體也漸漸軟了下來,她下意識地將兩條玉腿向兩邊張開,穿在腳上的綠緞繡鞋也隨著身體的動作不斷上下晃動,劃出兩道優美的弧线。
胸前那對美乳更是不斷上下晃蕩,偶爾碰撞在一起,發出輕微的聲響。
蜜穴像一張小嘴般吞吐著粗大的肉捧,不時滴下粘稠的淫液,隨著聶雲的腳步灑落在臥室的地板上。
如浪潮般涌來的快感很快將閔柔帶到了情欲的頂峰,她忍不住低聲喊道:“雲兒……娘快快要來了……”
聶雲也加快了挺動的速度,他輕輕咬著閔柔耳朵說道:“娘,雲兒也要來了。”
他將閔柔放到椅子上,讓她跪在上面,加快了挺動的速度。
“啊!娘,來了,來了,雲兒要出來了!”在一陣悶吼之後,聶雲痛痛快快地在那狹窄的甬道里發泄出了自己所有的欲望。
“啊!雲兒……雲兒……啊……娘也來了……”感覺到身體深處傳來的灼熱,閔柔也忍不住尖叫著達到了絕頂的高潮,雙手緊緊抓著椅背,雪白的胴體變得一片嫣紅。
雲散雨收,風平浪靜。
閔柔坐在聶雲懷中,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只有腳上還穿著一對繡鞋。
“你真是壞透了,就知道捉弄我!”美婦那嬌羞不堪的樣子就像剛破身的處女,一點看不出已經為人妻母多年的樣子。
“嘿嘿……這麼久沒見到娘,心里太想你了!”
聶雲探頭貼著她的臉頰脖頸輕輕磨蹭,不時送上熱情的親吻,雙手也捏著閔柔的乳房溫柔地把玩著。
“別鬧了!”閔柔被親得有點癢,抬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頭,然後按住在胸前肆虐的大手,正色道:“雲兒,你真要去俠客島?”
聶雲點頭道:“娘,我是真的非去不可。”
閔柔嘆了口氣,說道:“幾十年來,那俠客島只見人去,不見人回,你這—去……若是……讓我怎麼辦?”
話音未落,美眸中已經是珠汨盈盈。
“放心吧!”聶雲輕輕吻去她的淚水,“我一定會回來的,而且很快!”
“一定……一定要平安回來,娘等你!”閔柔緊緊摟著聶雲,仿佛要讓兩人的身體融在一起。
第二天,聶雲告別石清一家三口。
閔柔的淚水幾乎都沒有停過,不停地拉著聶雲叮囑。
石中堅昨晚已從父親嘴里知道了俠客島的危險,今日見到母親如此難過,心中更是擔心不已。
只是笨嘴拙舌的他不知如何開口,只能緊緊握住拳頭,暗恨自己武功低微,無法助聶雲—臂之力。
石清拍了拍妻子的肩膀,柔聲道:“師妹,不要難過了。雲兒如今的武功早已登峰造極,想必天下間無一人是他對手,就算那俠客島……想必他一定能平安歸來的。”
就在這時,忽聽一個豪爽的聲音喊道:“石老弟,你們賢伉儷號稱‘玄素雙劍’,乃是江南劍術名家,怎麼今日對著個毛頭小子哭哭啼啼?”
眾人聞言望去,只見不遠處站著一個白發老人,神態威猛,身材特高大,顧盼間露出一股高傲之態。
他旁邊站著兩人,一個是白發蒼蒼的老婆婆,眉眼之間依稀可以看出年輕時的美貌,只是滿臉的戾氣讓她看起來很是凶惡。
—個是妙齡少女,柳眉大眼,翹鼻小嘴,秀美絕倫的瓜子臉潔自如玉,一條烏黑的辮子垂在肩頭,明亮清澈的眼睛正好奇地看向這邊。
她身材修長柔美,儀態清麗脫俗,身上穿著一條白色長裙,腰間系著一條金色綾帶,勾勒出纖細的蠻腰,也凸顯出一對雖然不算碩大但比例卻極為協調的酥乳。
聶雲看著三人,心中有了幾分猜測,不過眼神卻是在三人身上一掃而回,絲毫沒有半點留戀。
不過石中堅就不一樣了,可能真是原著CP的原因,對著岳靈珊、水笙等女都未曾失態過的他此時卻一臉驚艷地望著少女,眼睛都發直了。
石清面上露出驚喜之色,連忙上前行禮道:“原來是白老爺子、白老太太大駕光臨,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
他說完又轉頭看向旁邊的少女,有些不確定地說道:“這位姑娘是……”
那老頭哈哈大笑,炫耀地說道:“這就是我那寶貝孫女。”
“哦,原來是白師兄的千金,幾年不見,長成大姑娘了!”石清這才知道少女的身份,微笑著打著招呼。
少女面色微紅,輕聲道:“自阿繡見過石莊主,石夫人。”
閔柔也笑著向二人行禮,然後走上前攙著老太太的胳膊,親熱地寒暄起來。
幾人說了半天,石清轉過頭喊道:“雲兒,堅兒,快來見過白老爺子。”
“是,父親。”聶雲和石中堅答應一聲,上前對兩位老人恭敬地行了一個晚輩禮,然後又對少女拱手作揖。
少女含羞還禮後便躲回老婆婆身後,偷偷用余光打量著兩人。
那白老爺子眯起眼睛,好奇地問道:“石老弟,我只聽說你有一個兒子,怎麼今天又冒出一個來?”
石清面色微變,而旁邊的閔柔已經眼眶發紅。石清嘆了口氣道:“白老爺子,此事說來話長,不如我們進屋再說。”
那老頭狐疑地看了兩人一眼,點點頭朝屋里走去。
聶雲落在身後,看著少女那曼妙如仙的身姿,嘴角微微揚起—抹笑意。
“白自在、史小翠、白阿繡……我的好二弟,哥哥我實在是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