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順著窗簾的縫隙照射進華山前掌門岳不群的房間,大床上那位容貌嫵媚,身材傲人的美婦緩緩睜開了雙眼。
一頭烏黑茂密的長發凌亂地披散在她那圓潤的肩頭和白皙的玉體上,宛如一匹黑色的綢緞,即使不用撫摸也能想象出那柔順光滑的觸感。
有些紅腫的嘴唇和眼角的淚痕昭顯出昨夜她所經歷的風雨,雪白的脖頸上那斑斑吻痕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許是剛剛睡醒,她美眸中還帶著一絲懵懂迷茫。過了一會,她慢慢回過神,剛想起身,卻感覺胸口沉甸甸的。
她低頭一看,還殘留著絲絲春情的臉頰頓時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只見她胸前那豐滿白皙的雙峰問,一個青年正埋頭其間呼呼大睡,嘴里還噙著棗紅色的乳頭。
口水順著他的嘴角蜿蜒流下,將她胸前沾濕了一大片。
想起昨夜自己在青年身下婉轉呻吟,甚至像妓女一樣被他擺弄出各種羞人的姿勢,美婦心頭一蕩,不禁啐道:“大壞蛋,睡覺還不老實!”
她費力地將青年的頭挪走,然後輕輕坐起,沒想到還不等她下床,一雙大手就從身後再次將她拉倒。
緊接著,兩只大手一邊一個抓住她的乳房,一個戲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我的好師娘,這麼急著起來干嘛?”
“你放手啊!”胸前的快感讓美婦身子一顫,連忙用手肘向後一頂,“明明都醒了還壓在我身上,大壞蛋!”
“嘿嘿……”青年並沒有放手,反而將那兩個肉團不斷地捏扁揉圓,還將硬挺的乳頭夾在指間不斷搓弄。
“啊……雲兒,不要……嗯……你討厭……”美婦被調教得無比敏感的身體很快酥軟下來,只能閉著眼睛發出陣陣喘息,只有一張小嘴還在徒勞地反抗。
青年將美婦玩弄得渾身燥熱,然後—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身子往前一頂,一根粗長無比的肉棒便將美婦腿心那兩片肥厚的肉唇分開。
此時她那陰阜上面和周圍都是已經干涸的累累精斑,可是經過剛才的玩弄,已經有絲絲淫水從那粉嫩的縫隙間溢出。
碩大的龜頭借著淫水的潤滑,正一點一點地往里面插去。
美婦感覺到下體的異樣,頓時兩眼圓睜,驚叫道:“你怎麼還要……不……唔……”
還沒等她說完,青年已經張嘴噙住她那兩片紅潤的嘴唇,下身向前一頂,肉棒已經深深地插入她的蜜穴之中。
粗長的肉棒輕車熟路地直抵花心,美婦反抗的力氣消失殆盡。
青年將舌頭伸人美婦口中不斷掃蕩,下體開始前後搖擺,讓肉棒在那緊窄肥厚的蜜穴里緩緩抽插,為兩人不斷送上銷魂的快感。
“嗯……嗯……”美婦雙眸緊閉,舌頭和青年緊密絞纏,一雙玉腿很自然地盤上他的腰,開始不斷擺臀配合青年的抽插。
在大量淫水的潤澤下,肉棒進出美婦蜜穴的速度越來越快,兩片肥厚的肉唇被掀得不斷翻飛。
青年的小腹將美婦豐滿的陰阜撞啪啪作響,碩大的龜頭不斷捅刺著蜜穴深處的嬌嫩花心。
“等等……雲兒……別那麼快……哦……太深了……太粗了……師娘受不了……哦……別撞……我……我……我要來了……”在強力的快感刺激下,美婦很快就來到了高潮邊緣。
她掙開青年的嘴,開始發出銷魂的呻吟。
只是她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一雙藕臂卻是緊緊環住青年的脖子,兩條豐腴圓潤的玉腿也牢牢夾住他的腰,兩只腳更是壓在屁股上不斷向下用力,讓青年的肉棒可以更深地插入自己蜜穴之中。
誰也想不到,在外人面前端莊和藹,一身正氣的華山前掌門夫人居然在床上被—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青年禽弄得宛如一只發情的雌獸,不斷喊出各種淫言浪語。
而青年也猛地將美婦豐腆的身體抱緊,再一次加快了挺動的速度。
原本就快要達到高潮的美婦更是被禽得渾身連連顫抖,嘴里的聲音仿佛要衝破屋頂似的。
“等……等……啊……啊……天哪……舒服……我要死了……死了……啊……”很快,美婦便感覺插在自己體內的肉棒似乎又膨脹了一圈,她知道青年馬上就要射精,剛要開口拒絕,但高潮卻不期而至,讓她只能哆嗦著將青年抱緊,再也顧不得其他。
“師娘……射了……全部都射給你了!”
青年抬起頭大聲吼叫著,身子開始發出規律性的哆嗉。
隨著他的屁股一次次的收縮,濃稠的精液像出膛的子彈一樣射人美婦體內,和她花心放出的熱流迎頭撞上,很快將小穴溢滿。
美婦爽得嬌軀猛顫,兩眼翻白,四肢死死地纏住青年那強壯的軀體,十個圓潤的腳趾拼命扣向腳心。
她突然抬起頭,將紅潤的嘴唇緊緊貼在青年大嘴上。
青年把舌頭深入美婦口中,瘋狂地汲取著她嘴里的香津,追逐著軟滑的小舌。
而美婦也熱情地迎合著自己的情郎,兩條肉舌糾纏在一起,相互舔舐吮吸,就像它們的主人一樣。
過了好久,青年才依依不舍地把自己的肉棒從蜜穴里緩緩拔出,只見那粉嫩的穴肉用力包裹著他的肉棒,似乎也不想這根帶給自己無上快感的寶貝離開。
“啵!”隨著一聲如同酒瓶塞被拔出的輕響,青年的肉棒終於脫離了美婦的蜜穴。大量的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猛地向外涌出。
青年躺在床上,將美婦摟在懷中,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耳朵一邊在她身上輕輕愛撫,讓她慢慢平靜下來。
“你怎麼惹到石夫人了?昨天居然一整天都沒給你好臉!”寧中則將還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大手挪開,素手在聶雲胸前慢慢畫著圈。
“我怎麼會惹到她?你們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好好愛護你們還來不及呢!”
聶雲一臉無辜,只是想到被掐得一片青紫的胳膊,還是不自覺地抽了一下嘴角。
“行了行了,我還不知道你,肯定是又使什麼壞招了,就像剛才對我一樣!”
寧中則在他肩膀上輕輕捶了一下,起身想要下床。
只是身子剛站起來就晃了一下,差點摔倒。
“師娘!”
聶雲連忙坐起來,想要伸手攙扶。
寧中則瞪了他一眼,狠狠將他的手打開,嗔怪道:“誰要你假惺惺!昨晚折騰一夜還不夠,今天早上又來作怪!”
聶雲將手縮回,嘿嘿笑著,也不反駁。
寧中則伸手在腰眼處按了兩下,來回晃了晃脖子,從地上撿起衣服慢慢穿了起來。
如今兩人早已親密無間,所以她絲毫沒有回避聶雲,就這麼大大方方地將身體完全舒展開來。
輕薄的紗裙披在婀娜的身體上,若隱若現的嬌軀比全裸時更加誘人。
光滑白皙的肌膚仿佛精美的瓷器,纖細柔軟的腰肢上沒有一絲贅肉,配上豐滿的玉乳和挺翹的臀部,誰也猜不到眼前的美婦已經是年近四旬的人了。
看著師娘那曼妙的身姿,聶雲胯下那根剛剛發泄完的小弟弟再次變得躍躍欲試。
似是察覺到了什麼,寧中則似笑非笑地往他兩腿中間瞄了—眼,故意用充滿魅惑的聲音說道:“想不想讓我陪你再躺—會啊?如果不夠,我再把珊兒也叫過來,我們母女倆好好服侍一下我們的聶大掌門!”
她把“服侍”和“聶大掌門”說得很重,聽得聶雲後背一涼,連忙跳下床飛快地拿過衣服穿起來,一邊穿一邊笑道:“身為華山掌門,自然要聞雞而起,這樣才能為眾弟子做出表率。師娘放心,我這就去教導那幫小子!”
寧中則看著聶雲那好像火燒屁股的樣子,不禁莞爾一笑,眉目間流露出一股迷人的風情,那是女人被充分滋潤後才能擁有的幸福模樣。
過了幾天,閔柔便跟石清回去了。
畢竟兩人還是夫妻,丈夫千里迢迢過來接自己,再拿喬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因為上一次夫目前犯讓她差點被嚇死,所以走之前一直沒給聶雲好臉。
最後一晚,聶雲故技重施,借踐行宴的機會,再次將石清父子倆灌得大醉。閔柔在一旁狠狠白了聶雲—眼,但卻並未阻止。
聶雲嘿嘿一笑,知道自己這位美麗娘親算是徹底歸心了。
一夜魚龍舞,春水漫玉壺。
第二天一早,聶雲恭恭敬敬地將石清一家三口送到山下,分別時更是緊緊拉住閔柔的手,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以後不可獨自出門,以免碰上壞人。
看著眼前母慈子孝的一幕,石清十分欣慰。
閔柔似笑非笑地看著聶雲,在袖子的遮掩下對著他手背就是狠狠—掐,在看到聶雲猛地吸了一口涼氣,臉上抽搐了一下後,才笑盈盈地將手收回。
“下次一定要讓你喊爸爸!”聶雲嘴上恨恨地說道,手背上是兩個幾乎快要見血的指甲印。
閔柔走後,聶雲開始將全部心神部投人到即將到來的嵩山會盟上。劍宗幾位高手和下山歷練的弟子全部回山,各地的情報也如流水般不斷匯來。
練武場上,眾多弟子組成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劍陣,相互廝殺。
有了聶雲下發的靈丹妙藥,眾弟子下手也更加接近實戰。
一時間場上劍風呼嘯,銀光閃動,雖是暮春時節,卻讓人感受到深深的寒意。
而像寧中則、封不平、岳靈珊這樣的高手則來到思過崖,或是喂招比斗,或是研習討論。
如今劍宗三位長老早已學會了石壁上的劍招,劍術在原有的基礎上更上一層樓。
寧中則和岳靈珊則以辟邪劍法對攻,兩人在場中不斷游走,速度快如鬼魅,劍光迅如閃電,讓一向看不起氣宗的封不平幾人暗自咋舌。
叢不棄看得眼熱,來到聶雲身邊,討好地說道:“掌門,她們練得是什麼劍法,我能學麼?”
“你確定要學?”聶雲視线往他胯下掃去,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的微笑。
叢不棄連連點頭,旁邊的成不憂也看了過來。只有封不平老成持重,而且對自己的一百零八式狂風快劍也頗有自信,所以並未眼饞。
聶雲在叢不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叢不棄那興奮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郁悶,像被澆了一盆冷水一樣。
聶雲呵呵一笑,轉身對封不平喊道:“封師叔,我陪你練劍,幫你尋找破綻。”說著便拔劍向封不平掠去。
成不憂在一旁看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叢不棄,心中十分疑惑,上前問道:“師兄,掌門說了什麼?”
叢不棄轉過頭來,嘆氣道:“掌門說此劍法威力無窮,但是要想學習必須滿足一個條件。”
成不憂好奇道:“什麼條件?”
叢不棄臉上抽搐了一下,一字一頓地說道:“欲練此功,揮刀自宮。”
成不憂頓覺胯下一涼,兩人大眼瞪小眼,心里都是郁悶至極。
夜空之下,思過崖上,聶雲凝神靜立,腳下以一種十分奇特的步伐慢慢游走。
雖然速度很慢,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絕不輕松,而且每跨出一步後都要凝神思索片刻才跨出下一步。
而且他每走幾步,便會飛快地踢出一腳,有時向前,有時朝後,出腿如風,迅捷無比,正是從少林寺得來的如影隨形腿。
他右手提著一柄軟軟的緬刀,刀身不住顫動,宛然是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一般。
月光之下,只見這刀的刃鋒上全是暗紅之色,血光隱隱,極是可怖。
當日他殺死血刀老祖,爆出《血刀經》,將二十七式血刀刀法和田伯光狂風刀法相互融合,創造出血殺九式。
那血刀刀法怪異至極,每招都是在決不可能的方位劈砍,這種奇詭的刀法自然有一套的對應的身法。
血刀老祖在原著中之所以能縱橫馳騁,罕逢敵手,就是因為他已將身法和刀法全部練得爐火純青。
詭異的身法配上刁鑽的刀法,在戰斗中相輔相成,每一刀部神出鬼沒,讓人防不勝防。
這次聶雲下山先是見識了東方不敗那迅疾如電的身法,之後又分別從武當、少林兩派得到了梯雲縱、大挪移身法和如影隨形腿,便想將它們融會貫通,形成一套專門在小范圍輾轉騰挪,殺敵避險的身法,到時自己的血殺九式便可發揮更強大的威力。
到時刀刀連環,無跡可尋,身形變幻,鬼神難測,再配上如影隨形腿,聶雲有自信縱然少林擺出五百羅漢大陣自己也能進去殺個七進七出。
雖然玄靈玉碟可以將武學優化提升,再以醍醐灌頂的方式傳授給自己,但聶雲覺得比起GHOST-鍵安裝,還是用安裝盤按步驟走更穩當一些。
讓玄靈玉碟直接優化灌輸雖然快捷,但並不是武學正道。將來他要想走出自己的武修之路,一定要加強自己的武學素養,不能—味依靠法寶。
就像洪荒流小說里里常說的那句話:神通不及天數。
聶雲的身形越走越快,整個人似乎被一團紅光包裹,刀法與腿法的融合也漸漸流暢,再無滯澀之感。
等到自己練習已經沒什麼進步後,聶雲便閉上眼睛開始虛擬對練。
玄靈玉碟—鍵學會可以不用,但卻可以幫助他在識海中構建一個練武空間,並虛擬出各種敵人,敵人的武功則是自己見識過的各種武學。
如今的聶雲走南闖北,對少林、武當、五岳劍派乃至日月神教等當世幾大門派的武功都已見識學習過,尤其是少林藏經閣一行,可以說大大拓展了他的武學視野。
在練武空間里,那些虛擬敵人或拿刀,或舞劍,或赤手空拳,或手持奇門兵刃,種種招式如狂風驟雨般向他襲來。
雖然此時他肅立不動,但場上殺氣卻是越來越濃,只見聶雲眉頭緊皺,額上的汗珠顆顆滲出,握住刀柄的手上筋脈條條鼓起。
這時,一只山烏飛過崖頂,就聽聶雲一聲呼嘯,手中緬刀凌空一揮,霍然劈出。
這一刀快若流光、威力無匹,血光閃過,那只可憐的小鳥竟被刀氣劈得粉身碎骨。而且刀氣在劈中之後還不停止,直接衝著兩丈外的石壁斬去。
轟的一聲,那幾百年來被無數華山弟子利劍劈砍都未曾破損的石壁竟被刀氣斬出一個半人高的孔洞。
煙塵滾滾,隨時紛紛。
聶雲睜開雙眼,精氣神煥然一新。他舉起手中的刀,兩眼亮若繁星。
在這一刻,他算是徹底脫出前人窠臼,踏上了自己的武道之路。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便到了四月底。
聶雲將山上事務安排停當,帶著寧中則、岳靈珊、封不平幾人,率領七十名精挑細選出來的弟子,前往嵩山參加會盟。
曲非煙和水笙也想跟著去,但聶雲考慮這次去必然有一場惡戰,便讓她們留守華山,一來防止有人趁虛偷襲,二來也好保護凌霜華。
到了山下,一隊如花似玉的苗女迎上前來。封不平等人正暗自戒備,卻見自家掌門徑自上前將領頭的那位苗女摟人懷中。
而那位美艷動人的苗女也絲毫沒有抗拒,反而笑眯眯地在聶雲臉上用力親了一口,留下一個紅紅的唇印。
寧中則秀眉微蹙,掃了聶雲—根,沒有說話。
岳靈珊可沒母親那麼好的脾氣,她噘起小嘴,上前將聶雲一把拉開,沒好氣地說道:“不害臊!”
身後眾人幾乎將眼珠子都瞪出來了,封不平三人面面相覷,暗暗猜測那位苗女的身份。
來人自然是接到聶雲傳信的藍鳳凰,這次去嵩山,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情況。
藍鳳凰精通毒術,還能馭使各類毒蟲,當然要作為秘密武器帶在身邊。
藍鳳凰自從被聶雲打了屁股之後倒是乖巧不少,沒有再挑釁岳靈珊,只是笑著拉過她的手,親切地說道:“哎呀,靈珊妹妹幾天不見,越發水靈漂亮了,真不愧是被雲弟弟掛在心尖上的人呢!就連姐姐我看到你這張如花俏臉,都愛得不得了呢!”
說著伸手在她臉上輕輕—拂。
岳靈珊猝不及防,只覺一陣香風吹過,接著臉上便感覺到一股溫潤柔軟的觸感。
“哎呀!你……你……”她退後幾步,臉色通紅,指著藍鳳凰一時間競不知說什麼。
如果藍鳳凰和以前一樣跟她爭風吃醋,岳靈珊自然不怕。
但如今風格一變,心地善良的她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寧中則搖了搖頭,上前道:“感謝藍教主千里馳援。”
藍鳳凰當然知道寧中則在聶雲心中的地位,自然不敢怠慢。
她上前微微一禮道:“我不過是岳夫人客氣了。”
她美目在聶雲身上一轉,臉上綻放出如鮮花般的笑容,“雲弟弟既然是我的男人,自然要鼎力相助。”
她正色施禮讓華山眾人稍稍松了口氣,沒想到卻被後面的神轉折差點閃了腰。
“咯咯咯……”藍鳳凰看到眾人的表情,不禁發出一陣嬌笑。
聶雲虎著臉上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沒好氣地說道:“還胡鬧!”
“人家可是一接到你的傳信就趕過來,你居然這樣狠心!”藍鳳凰哀怨地望著他。
“你都說我是你男人,那你身為我的女人幫我還不應該麼?好了,我們還要趕緊上路呢!”
聶雲伸手在她頭上摸了一下,馬上讓她的臉由陰轉晴。
兩方人馬匯合後便一路直奔嵩山而去,藍鳳凰和聶雲分別良久,路上自然有些痴纏。
岳靈珊有心爭寵,卻拉不下臉來。
最後還是藍鳳凰主動將她拉人房間,陪著聶雲胡天胡地了一整夜。
經此一事,兩人的關系倒是改善不少,開始有說有笑,等快到嵩山時,已經是一副好閨蜜的樣子。
這一日,眾人來到嵩山腳下,恰好是五岳大會召開前一天。
眾人一路風塵,加上本來就不是抱著善意而來,所以也沒有急著上山,而是在山腳下包了一間客棧,好好休整了一夜。
這一夜聶雲並沒有沉溺溫柔,而是在房中獨自打坐調息。只見他渾身肌肉以一種極其微弱的幅度不斷起伏,經脈中隱隱發出水流之聲。
“嵩山派、少林寺……明日我聶雲便會將你們兩派全部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