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鳳凰將自己完全交給聶雲之後,就像是打開了什麼封印似的,每天從早到晚都圍在她身邊,晚上更是夜夜陪伴,酣戰不休。
那與中原女子迥然不同的風情讓聶雲很是沉醉,尤其是她那柔若無骨的身體,每次趴在上面都有一種飛入雲端的快感。
前面幾天聶雲覺得自卑的她想要借此讓自己安心,於是並未阻止,面對岳靈珊的拈酸吃醋也是微笑調解。
不過連續十天之後,別說岳靈珊幾女,就連溫柔賢惠的閔柔心里都不舒服了,將聶雲視作親子的寧中則更是氣憤不已。
這天吃完飯後,寧中則語氣很是嚴厲地說道:“藍鳳凰,雲兒血氣方剛不懂克制,你比他大那麼多,怎麼也這麼不懂事?倘若一味貪歡,雲兒的身體能受得了嗎?若再如此,你就回你那五仙教去,不要留在華山了。”
閔柔和岳靈珊幾女端坐一邊,也是一臉寒霜。
藍鳳凰心中不怠,剛要出口反駁,卻感覺一道冰冷的視线落到她身上。
她抬頭望去,卻見聶雲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眼中帶著一股從未見過的嚴肅。
“雲……雲弟弟,我……”藍鳳凰張了張嘴,最後低下頭,一副認命受氣的模樣,而且還不時看向其余幾女,露出膽怯委屈的眼神。
“呵呵……”聶雲看到這如花苗女還在跟她耍心眼,不禁冷笑一聲,對寧中則道:“師娘,你們先去休息,這件事我會處理。”
寧中則點點頭,起身向門外走去。
閔柔幾人跟在身後,依次走出房間。曲非煙走在最後面,她經過藍鳳凰身邊時停了一下,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最後還是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幾人走完之後,聶雲一臉平靜地盯著桌面,一言不發。
不過這種平靜反而讓藍鳳凰漸漸感到不安,她覺得身邊的空氣似乎變得越來越沉重,讓她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嗒……嗒……嗒……”聶雲將手指朝下,用指甲輕輕敲擊著桌面。在一片寂靜的房間里,這聲音顯得格外響亮。
藍鳳凰聽著這不急不緩的敲擊聲感覺自己的心髒也跟著這股節奏跳躍著,而且幅度越來越大,仿佛要從嘴里蹦出來一樣。
聶雲看到藍鳳凰臉上泛起一抹潮紅,便突然加快了敲擊的節奏。這一下藍鳳凰更加難受,她一把拉住聶雲的手,急切道:“別……別敲了!”
聶雲一把抓住她那柔軟的小手將她拉入懷中,讓她趴在自己腿上。
看著那高高翹起的屁股,聶雲毫不留情地抬起另一只手,重重地扇了上去。
豐滿的臀肉被拍得不斷晃動,泛起一波波誘人的波浪。
“啪……啪……啪……”
“啊!好疼啊!雲弟弟,你這壞小子要干什麼……哎呦……放開我……啊……疼啊……”藍鳳凰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有被男人打屁股的一天。
要知道,此時的苗疆還保存著母系氏族的村寨,所以在她心里並不認為男尊女卑是天經地義,反而認為女子在很多地方要高於男子,所以她就更無法接受自己被聶雲這樣對待。
短暫的愣怔之後,藍鳳凰很快就大聲喊叫起來,身體也拼命地扎著想要擺脫聶雲。
聶雲不為所動,只是用手將她牢牢按住。他左手雖然不大,但卻像一座泰山一樣壓得藍鳳凰絲毫動彈不得,右手則不停地重重扇著。
“嗚嗚嗚……雲弟弟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見聶雲沒有反應,藍鳳凰又哭了起來,想要激起他的憐憫之情。
“呵呵……”聶雲早就知道這女人的性格,哪里會上當。
“聶雲,你把老娘放開,不然我讓你好看!”
見苦肉計不起作用,藍鳳凰語氣一變,開始威脅起來,“要不然老娘讓天天吃蛤蟆,頓頓啃蟲子,身體從早癢到晚!頓快放開,聽見沒有!聶雲,你混蛋,老娘說到做到!”
可是不管是威脅還是求饒,聶雲都不理會,只是不停地打著她的屁股。
到了最後,藍鳳凰的嗓子都有點沙啞,嘴里也只剩下嗚嗚的哭泣身體隨著聶雲的巴掌一顫一顫。
見這只鳳凰已經褪去了驕傲,聶雲才將她放開。藍鳳凰想要站起身來,可是身子剛要發力就“哎呦”一聲喊了出來。
她咬著牙強忍疼痛站起來走到一邊,感覺著屁股上那火辣辣的疼痛。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她確定自己那兩瓣臀肉一定已經變得又紅又腫。
她兩眼淚汪汪地看著聶雲,小嘴抿得緊緊的,鼻子一抽一抽,還不時吹出一個泡泡。
那委屈含淚的樣子,只怕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會立刻上前摟住她好生撫慰。
“過來!”聶雲聲音不高,但卻讓藍鳳凰一個哆嗦,下意識地將小手捂向身後。
“放心吧,不打你!”聶雲看得又氣又笑,對她輕輕招手。
藍鳳凰一點一點地挪動腳步,眼中淚水越積越多。看她來到身邊,聶雲一把將她拉住,只是動作比之前溫柔了許多。
“很疼麼?”聶雲還是讓她趴在自己腿上,一只手輕柔地撫上臀肉。
“嗯……”藍鳳凰將頭埋在胳膊上,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回答,“你自己打的,還來問我!”
聶雲搖搖頭,輕輕將裙子從後面掀起,入目先是一對修長的小腿,接著是渾圓的大腿,最後則是兩瓣飽滿圓潤的臀峰。
不過上面滿是紫紅色的掌印,腫起的樣子就像發酵的面團。
聶雲用手輕輕撫在上面,開始運起真氣幫她消腫止痛。
“啊……”手掌的撫摸和溫暖的內力讓藍鳳凰忍不住身體一陣哆嗦,梨花帶雨的俏臉頓時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
她不自然地將兩腿並起,臀肉也繃了起來。
可能是因為這樣讓傷處更加疼痛,藍鳳凰的眼淚再次流了出來。
聶雲搖搖頭,沒好氣地說道:“我沒那麼色令智昏,你身體放松,我幫你療傷!”一邊說一邊將手上的力道再次減輕。
“是不是腫起來了?”藍鳳凰一臉委屈地回頭問道。
“嗯,是有點紅腫。”聶雲嘆了口氣,“你知道錯了嗎?”
“……”藍鳳凰轉過頭去,裝聾作啞,沉默以對。
“呵呵……”聶雲低下頭,一邊繼續撫摸療傷一邊輕輕親吻著她的後頸,“鳳凰兒,我以前、現在、將來都不會因為你的年齡和苗女身份輕視你。若是瞧不起你,我又何必費力幫你解去三屍腦神丹?若是瞧不起你,憑我的武功和百毒不侵的體質,你覺得如果我強行要你,你躲得了嗎?”
藍鳳凰吸了一下鼻子,還是沒有說話,只是身體比之前放松了一些。
“你既然許身與我,又何必妄自菲薄,庸人自擾呢?”看到臀肉上的紅腫已經退去,聶雲將她的身子扶起來坐在自己身上。
藍鳳凰咬著嘴唇,將頭扭向一邊,身體卻毫無抗拒地靠在聶雲懷里。
“珊兒、非非、霜華、笙兒都是我的女人,我不希望家里整天搞得烏煙瘴氣。”
聶雲的語氣多了幾分認真,“我們今後還有很精彩的旅程要走,你也會結識很多新的姐妹……”
藍鳳凰將頭埋在聶雲懷里,低聲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麼?”聶雲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笑著問道。
藍鳳凰似怨似嗔地白了他一眼,纖細的手指點在他胸前,“你的女人還有聖姑、師娘、義母……”
聶雲將她的手握住,淡笑不語。
藍鳳凰嘆了口氣,將頭倚在他肩上,失落地說道:“你說的那些我都知道,只是雲弟弟你如此優秀,姐姐真的很害怕你哪天不要我了!你們漢人都說我們苗家妹子多情,其實我們更痴情!我身邊的很多姐妹,都是被漢人騙了身子,害了一生。”
她坐起身子,雙手捧著聶雲的臉,眼睛直直地看著他,“姐姐不知道你說的旅程有多長,也不知道你以後還要找多少女人,只求雲弟弟在心里永遠為我保留一個角落……唔……”
聶雲用一個吻堵住了她下面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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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平後院之後,聶雲將精力放在了華山弟子之中。
他初登掌門之位的時候,就從華山弟子中選了一批資質優秀的人才,還為他們洗筋伐髓,並傳授簡化版的紫陽神功。
如今經過快一年的時間,這批弟子已是脫胎換骨,個個都達到了原著中嵩山十三太保的層次。
未被選中的弟子也是進步明顯,個個步入高手之流。
如今的華山雖然底蘊還比不上少林、武當這樣的武林魁首但整體實力也是非常恐怖,已經恢復到當年威震五岳,名動江湖的水平。
不過聶雲深知悶聲發大財的道理,所以華山弟子並未像岳不群時代那樣出去行俠仗義闖名號,只是安排他們匿名投靠附近的鏢局或者蒙面前往作惡多端的山匪老巢,通過實打實的血戰磨礪自身。
雖然這樣一來會造成部分弟子死傷,但只要能通過考驗活下來,實力都會出現質的飛躍。
而且歷經生死之後,弟子的心性和應變能力都得到了提高,再也不是毫無經驗的童子軍。
“不知道盈盈如今怎麼樣了?”聶雲負手而立,思念著那位美麗可愛卻又矜持害羞的任大小姐。
任我行重出江湖後,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
雖然他並未張揚,但為了提升實力,他每次對敵都會用吸星大法吸干對手內力。
這門武功只有他會用,所以武林中人幾乎都知道這個大魔頭現世了,個個心中警惕,生怕他找上自己這樣一來,倒讓左冷禪找到了並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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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召開五岳劍派會盟,共商並派之事。”在嵩山派大殿上左冷禪對眾位師兄弟說道。
“掌門師兄,經過劉正風一事,其余四派對我嵩山派都有了警惕。而且我們對他們的削弱分化之策全部落空,只怕他們不會同意並派的提議啊!”
費彬在一旁勸道,“更何況那聶雲的武功非同小可,據我看已經超過了當年的岳不群,只怕到時會壞了師兄的大事。”
他提起聶雲時,眼中滿是不甘,一臉咬牙切齒的表情。
當日托塔手丁勉被聶雲一掌震退後,還不等回到嵩山就心脈盡斷,橫死途中。
費彬與丁勉一向交好,日日想著為他報仇。
只是他也知道自己和丁勉的武功不過是伯仲之間,聶雲能一掌殺死丁勉,自己就算拼盡全力只怕也討不到好,所以只能按下仇恨,勸說左冷禪不要強行並派。
“哼!那聶雲是岳不群的弟子,屬於氣宗一脈,內力高強也很正常。而且聽說岳不群死前就已經癱在床上,想必是用醍醐灌頂之術將一身內力灌注到聶雲體內,不然他怎麼可能擁有如此渾厚的掌力,害了丁勉師弟。”
左冷禪雖然對聶雲有些忌憚,但也並未將他真正放進眼里。
聶雲實在是太年輕了,所以江湖上雖然知道他武功高強,但到底有多厲害並沒有一個明確的概念,只是按照所謂的少年天才來衡量。
但是誰也不會想到,這家伙身上帶著威力強大的金手指。
開掛的聶雲,凡人怎麼能猜得准呢!
“這……”眾太保面面相覷,最後都將視线放在費彬和陸柏身上因為只有他們倆親眼目睹過聶雲的武功。
兩人沉吟片刻,陸柏道:“掌門師兄說得有道理,那聶雲還不到二十歲,就算從娘胎里開始修煉也到不了那般境界。他那一身渾厚的內力肯定不是正常修煉得來的,想必是岳不群臨死前不甘心,所以才傳功與他。而且他年紀輕輕,想必沒有多少經驗,我看我們師兄弟派出五人就能將他拿下。”
費彬思索了一下,繼續道:“雖然聶雲不足為懼,但恒山、泰山、衡山三派都不會贊同,到時只有我們嵩山派,只怕難以壓服眾人。”
左冷禪聞言也是一陣郁悶,他之前的諸多謀劃全部落空,偷襲恒山三定的計劃被挫敗,聯系好的泰山長老也沒了消息,想借劉正風與曲洋關系削弱衡山派也沒成功。
如今五岳並派有四派反對,說不得也只好用點手段了。
“當年我們五岳劍派與魔教大戰,其余四派全部損失慘重,那華山派更是因為劍氣之爭衰弱不堪,這才讓我們嵩山派登上盟主寶座。”
左冷禪拔出長劍,手指在劍身上輕輕劃過,“我匯集本派殘存的耆宿,將各人所記得的劍招,不論精粗,盡數錄了下來。這數十年來,我去蕪存菁,使得本派一十七路劍招完美無缺。而其余四派根本沒有這樣的機緣,不少精妙劍招都已失傳,光憑這一點我們嵩山派就足以凌駕四派之上。”
一個五十來歲的矮胖黃面漢子大聲道:“師兄說的好!我嵩山派的劍法傳承遠比其余四派來得完整,而且這幾十年來掌門師兄有我們相助,無須像岳不群那樣苦心支撐門派,日夜勤修苦練,一身寒冰真氣獨步武林,更是正道三大高手之一。就算其余幾派掌門不同意,也不過是螳臂當車。”
此人正是大陰陽手樂厚,雙掌掌力一陰一陽,威力極大。
左冷禪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顯然對他的話頗為認同。
陸柏又道:“不過定閒、天門、莫大三人均是性情固執,到時強逼之下,只怕會適得其反。掌門師兄可安排青海一梟等人暗中協助,可保萬無一失。”
眾人計議已定,左冷禪便安排弟子前往華山四派傳令,同時親手寫了請柬送去武林各大門派,自己則暗中准備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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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岳劍派左盟主有令:五月十五清晨,五岳劍派各派師長弟子齊集嵩山,共商大事務須依時到達,不得有誤。”
這次來華山傳令的依然是老熟人陸柏,他手執五岳令旗對聶雲朗聲道:“聶掌門,此次會盟事關我五岳劍派生死存亡,還請一定參加。”
寧中則在一旁冷哼道:“左冷禪又有什麼鬼主意?”
陸柏聞言大怒,厲聲道:“岳夫人,你怎可對左盟主如此無禮!”
自從發現勞德諾是嵩山派的臥底後,寧中則就再也不把左冷禪看做五岳劍派盟主,而是將其視為生死仇敵。
如今聽到陸柏出言呵斥自己,當即就想起身教訓他。
“師娘不必動怒。”
聶雲伸手將她攔住,轉頭對陸柏說道:“陸師伯我師娘性子比較急,您別見怪。會盟之事,既然左盟主有令,我華山派一定准時赴會。”
陸柏也擔心聶雲會對他出手,便就坡下驢,點頭道:“既如此,在下就告辭了。”說完便轉身離去。
寧中則見他走遠,轉頭對聶雲道:“雲兒,你為何要答應參加會盟?那左冷禪包藏禍心,必然是為了五岳並派一事。”
“師娘放心,那左冷禪千般謀劃,也不過是為了我做嫁衣罷了!”聶雲微微一笑,“這一次會盟,就是我華山派重登五岳劍派盟主寶座之時。”
寧中則看著他那自信張揚的臉龐,心中的不安突然平復下來。她微微一笑,輕聲道:“雲兒,你放心去做,師娘永遠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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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會盟還有將近三個月的時間,聶雲雖然對自己的武功有絕對的自信,但依然沒有大意。
他寫信給五岳劍派其余三派掌門,提醒他們最近不要外出,提防左冷禪使出什麼陰謀。
就在他忙碌准備的時候,山下傳來一個消息。
“童化金找我?”聶雲聽到這個名字,腦子一時有點懵圈。
“童化金……童化金……這名字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
聶雲思索片刻,突然一拍額頭,“哎呀我去,這不是原著里向問天帶令狐衝進梅莊時用的化名麼!難道是向問天找我?”
聶雲來到山下客棧,果然見到了向問天。
“聶兄弟,總算見到你了,把我急死了!”向問天一臉焦急,見到聶雲後馬上像看到救星一樣緊緊拉住他的手。
“老向,別激動,先放開我,我對男人沒興趣。”聶雲連忙後退幾步將手抽回,“出什麼事了?盈盈怎麼沒來?就你一個人麼?”
向問天嘆了口氣,說道:“聶兄弟,教主和大小姐准備上黑木崖找東方不敗重奪教主之位。大小姐說此事太過危險,不肯來找你幫忙。雖然這話有些不敬,但以我推斷,教主的武功只怕是敵不過東方不敗。若是貿然上山,只怕難以成功。”
聶雲聞言一愣,他倒是沒想到任盈盈居然會為他做到如此地步。
“這傻丫頭!”他心中感慨一句,對向問天道:“他們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