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稍微一挑弄就自己分開雙腿,真是個小淫婦!”
聶雲笑著伸手在少女那挺翹的臀肉上重重一拍,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哎呦!”
火辣辣的痛楚讓建寧一聲嬌啼,身子猛地繃緊。
不過臉上卻滿是興奮和期待。
不過聶雲並未繼續挑逗已經動情的少女,而是撒手起身,臉上再次出現讓建寧心顫的冷酷表情,“身為女奴,見了主子應該怎麼說?
應該怎麼做?”
身上快感消失讓建寧清醒過來。
她睜眼望著聶雲,緊緊咬著嘴唇,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怎麼?還要再來一次?”
聶雲右臂輕甩,一根烏黑的鞭子出現在手里。
他先是虛甩一下,接著便用力向建寧身上抽去。
從鞭子出現的那一刻,建寧的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
她兩眼盯著鞭子,仿佛在看著什麼期盼已久的禮物,小香舌不自覺地伸出來舔著紅紅的嘴唇。
等到鞭子臨身,更是激動得渾身哆嗦,發出一聲快樂多於痛苦的尖叫:“啊!”
“一摸就軟,一碰就濕,一抽就舒服,你天生就是當女奴的命!”
聶雲冷笑一聲,揮手又是一鞭。
“啊!”
建寧身體順著鞭子的方向扭動著,熟悉的痛楚仿佛火上澆油,讓體內的欲火越燃越旺,心里的堅持瞬間化為烏有,“是,寧寧是主子的小女奴,喜歡主子抽打,主子再用力!”
“啪~啪~啪~”聶雲毫不留手,結結實實地連著抽了十幾下才停手。
此時的建寧已是滿面潮紅,嬌喘吁吁,眼中的媚意幾乎要化成春水滴出來。
“伺候主子更衣!”
聶雲兩手伸開,“要是伺候得好,賞你侍寢之恩!”
“謝……謝主子恩典。”
建寧連忙跳下床來,兩手顫抖著摸上聶雲的身體。
白皙的小手很快將聶雲的衣衫除去,露出如同豹子般結實矯健的身軀。
看到赤裸的身體,建寧口中發出一陣吞咽聲。
她將聶雲摟住,如同虔誠的信徒一樣一寸寸親吻著聶雲的皮膚,從下巴,脖子,胸膛一直向下滑去。
最後更是跪倒在地,將那肉棒與陰囊捧在手心,貼在臉頰上不斷磨蹭。
而聶雲則不斷輕撫著她的雲鬢俏臉,或是撓著下巴,就像主人玩弄寵物一樣。
寧寧想要“主子……
建寧望著聶雲,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小香舌沿著棒身不停地吮吸舔弄。
“哈哈……”
聶雲坐在床上,將建寧抱起來坐在大腿上,讓她和自己面對面,用碩大的龜頭撥弄著少女腿心那濡濕的花瓣。
“主子……嗯……主子……強烈的空虛感令建寧坐立不安,身子不停扭動,如同等待喂食的小狗一樣,可憐巴巴地望著聶雲。
“這幾日想我了嗎?”
聶雲很快將少女剝成一只白羊,撫上那高聳的雪峰。
“嗯~想。”
建寧感覺龜頭滑過穴口,身子向下坐去,卻被聶雲有力的胳膊托著無法如願。
“是不是想這個了?”
聶雲按著建寧的脖子讓她低下頭,看著在從腿縫里露出的肉棒。
建寧咽了一下口水,下意識地點點頭。
聶雲兩手一松,少女的身子瞬間下落,胯下的肉棒准確無誤地插入那早已春潮泛濫,黏膩不堪的蜜穴內。
“啊!”
建寧下身被一下子填滿,仿佛懸空的人終於有了支點,發出好似解脫般的滿足呻吟。
她雙手緊緊扣住聶雲的後背,結實修長的雙腿也如春藤般盤在聶雲腰間,美臀用力搖擺了起來。
聶雲半倚靠在床頭,一手把玩著少女躍動的雙乳,一手揉捏著起伏的翹臀,突然明白前世那些霸道總裁,為什麼總愛說那句話:坐上來,自己動。
再一次被聶雲插入,但建寧心中的屈辱感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滿足的幸福。
這幾日她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夢見自己被聶雲寵愛,每天早上被褥都會完全濕透。
連續的折磨令她心中充滿著渴望,否則也不會在見到聶雲的第一眼就撲進他懷里。
“我是寧寧……我是主子的小女奴……好舒服……我要……我要……”
少女緊緊摟著聶雲的脖子,小嘴如雨點般落在聶雲的額頭、眉眼、臉頰上,更時不時送上香吻,將聶雲舌頭吸入口中,貪婪地品嘗著。
久早逢甘霖的建寧沒做多久,就攀上了快感巔峰。
聶雲也沒有刻意壓制,在滾燙的液體澆上龜頭時便放開精關,享受著全力噴射的快感。
正處於高潮的建寧被射得全身急抖,小嘴一張便咬上了聶雲的肩頭,整個人也在強烈的快感中失去了知覺。
等建寧醒來時,已是夕陽西下,聶雲已經消失不見。
而她那嬌嫩的身體依然同上次一樣,被清理的干干淨淨,毫無不適之感除了蜜穴處那火辣辣的隱痛。
不過這點疼痛跟那銷魂的快感相比,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主子雖然看起來很凶,其實心里也很喜歡寧寧吧?”
建寧輕輕撫摸著柔嫩的身體,眼中露想起來就出一抹笑意,“嗯……-啊……主好想要……主子……
子……寧寧……寧寧……寧寧好想你……
少女嘴里再次發出呻吟,小手輕輕分開尚未消腫花瓣,將修長白皙的手指向蜜穴深處插去。
乾清宮,西暖閣。
玄燁一動不動地坐在炕上,兩手緊緊抱著頭,一言不發,仿佛變成了一座石像。
許久之後,他伸手拉開一個抽屜,小心翼翼地捧出一本被明黃綢緞包裹的方塊物,輕輕解開外面的綢緞,露出一本藍色封面的陳舊卷冊。
看到卷冊的一瞬間,玄燁的神色頓時變得溫柔而傷感。
他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冊封面上那娟秀的字跡,那是他最熟悉不過的、親生母親孝康皇後佟佳氏的筆跡。
而這本卷冊正是她親手所寫的隨筆手劄,用今天的話說就是日記。
這本看似不起眼的冊子,記錄了佟佳氏的一生,從入宮起一直到康熙二年,整整十年的宮廷生涯。
里面的內容斷斷續續,很多都只是寥寥幾筆,但如今卻成為他了解母親、追尋真相的唯一途徑。
當日他去景仁宮祭奠母親,卻無意間碰到一位年長宮女也在拜祭佟佳氏。
他越看這宮女越覺得眼熟,終於從記憶深處翻找出一個人來——那個始終跟隨在母親身邊,沉默不語的陶宮娥。
她原本年歲到了可以出宮,但為了陪伴母親竟然自願留在宮中做嬤嬤。
正是她這份難得的忠心,讓玄燁對她印象深刻。
遇到母親宮中舊人,玄燁自然十分欣喜。
但之後從陶宮娥口中得到的秘密,卻讓他震驚不已。
從他有記憶以來,一直以為母親是不得寵的,至少在皇祖母口中的佟佳氏是個可憐的女人,她從來不曾受過先帝的寵愛,所以也連累得他自己也不受重視。
是皇祖母心疼孫兒,才將他接到身邊教養。
從小他身邊的人就告訴他,他的母親地位卑賤又不受寵,沒有資格撫養皇子,能被皇太後(現在的太皇太後大玉兒)撫養是他的幸運之類的話。
可是從陶宮娥口中的描述來看,他的母親根本不像外人所說的那樣不堪,甚至還和父皇曾經有過一段如膠似漆的歲月,為什麼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這些?
為什麼所有人都異口同聲地說他母親是不受寵的庶妃?
甚至就連他登基之後,佟佳氏自己也絕口不提……
玄燁心中有著無數的疑問,他感覺自己似乎一直以來,都生活在一個謊言之中,而今夜就是了解真相的時候。
據陶宮娥所說,佟佳氏當年曾經獨占聖寵。
當她懷上自己時,父皇欣喜若狂,非常期待著他的降生……
當聽到這里的時候,玄燁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從他記事的時候起,他從父親順治帝那里得到永遠是冷落和無視,眼睛里看到的,耳朵里聽到的都是他對董鄂妃如何愛重和維護。
當年董鄂妃生下皇四子,順治帝歡喜至極,為此祭告天地,接受群臣朝賀,舉行頒布皇第一子誕生詔書的隆重慶典,對這個孩子出生後的待遇甚至超越嫡出,之後更是大赦天下。
雖然皇四子出生三個月就天折了,連個名字都沒有,卻被順治帝下令追封為“和碩榮親王”,這可是在宗室十二等封爵中的頭等爵位。
不僅如此,順治帝還在京東薊縣的黃花山下專為皇四子修建了一處榮親王園寢,地宮中有一塊墓碣石,上面刻有:和碩榮親王,朕第一子也。
當時年幼的玄燁因為父親的這句話,哭了整整一個晚上。
在玄燁看來,自己的父皇幾乎把所有的父愛,都給了那個連名字都沒有的孩子,自己和福全、常寧等人幾乎從沒被他放在眼里。
但是如今竟然聽到自己也曾經得到過父皇的重視和喜愛時,強烈的反差對比,讓他簡直無法想像。
那個總是冷眼看他,甚至對他視而不見的父皇,居然也曾經期待著他的到來,居然也對他付出過關愛。
玄燁望著母親親筆寫下的隨筆手劄,腦海中再次回憶起那晚的對話……
“是啊,當初先帝是何等地期待著您的誕生啊!
先帝爺每日里再忙,都來景仁宮看望主子,命太醫院每日都要為主子請平安脈。
甚至為了主子和小阿哥的安全,不惜將主子景仁宮偏殿的其他嬪御都遷了出去,將整個景仁宮留給主子一人住呢!”
“既然……既然皇阿瑪如此寵愛額娘,又……有這樣喜愛朕,那為何……為何朕從一出生就被抱到阿哥所?”
其實玄燁更想問為什麼順治帝不肯給佟佳氏位份。
如果佟佳氏有了尊貴的位份,便可以親自撫養他,又何至於母子分離,而且一直到他登基之前都只是頂著一個庶妃的身份,被人看不起?
“因為……因為當時的後宮,已經被太皇太後視為蒙古女人,或者說是科爾沁女人的天下,得寵的主子便成了她的眼中釘肉中刺!”
陶紅英臉上泛起冷笑,“本來先帝早就打算給主子升位份的,可是一直都被太皇太後駁回,直到主子有了身孕——也就是懷了您,先帝才硬是頂著壓力封了主子妃位……
玄燁聽到這里,更是驚訝,連忙問道:“你說皇阿瑪封了額娘為妃?這怎麼可能呢?
如果有聖旨封妃的話,禮部肯定會有備案,聖旨更是要留記錄的,為何朕從未見過?”
陶紅英回頭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佟佳氏畫像,傷心地道:“當年先帝確實在景仁宮親口下了旨意,主子很是高興,因為這樣她就可以將您養在身邊了。
可是先帝爺後來明發的聖旨,根本就沒出乾清宮,便被太皇太後截了過去,還……還當著主子的面,將那聖旨和所有的備案燒成了灰!”
玄燁愣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帝的聖旨,居然可以被截留?
禮部和御筆的備案居然可以被銷毀?
這根本就是把皇帝的尊嚴放在地上踐踏啊!
這時他突然回想起幼時的自己,有一次偷偷躲在慈寧宮玩耍,卻剛好偷聽到父皇和皇祖母的爭吵。
他從未見過父皇那般的憤怒,在他印象中,父皇總是高高在上地俯視著所有人,但是那時候的父皇卻像是瘋了一般。
他憤怒地指責皇祖母心里除了她自己,就只有科爾沁,他這個兒子不過是她得到權勢地位的工具,任何他在乎的東西都要被毀去……
最後,皇阿瑪怒吼道:“朕不想一直當個傀儡皇帝!”
當時的他根本無法理解,父皇為何會對慈愛的皇祖母如此不孝不敬,如今聽到陶紅英口中的這段往事,心中仿佛有了答案。
一個連喜歡的女人都無法任意寵愛的皇帝,說是傀儡的確不過分。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父皇和兩任皇後的關系,會如此惡劣,為什麼總是反抗皇祖母。
“沒了聖旨,又沒有經過冊封禮,沒有金冊金印在手,主子這個佟妃的頭銜便名不正言不順。
宮里人嘴里喊著佟妃娘娘,卻是諷刺多於恭敬,其實根本沒把主子當回事!
陶紅英眼眶通紅,“可憐主子受了這樣的打擊,好不容易懷胎十月,千辛萬苦才生下了皇上您,卻連一眼都沒看過,就被太皇太後命人抱走了。
主子醒來之後天天以淚洗面,幾乎哭瞎了雙眼……”
“後來呢?”
玄燁咬著牙說道,聲音冷得像結了冰。
“主子撐著剛生產完的身子,讓奴婢扶著她偷偷到阿哥所看您,頂著風頭一瞧就是幾個時辰,卻惹得太皇太後大怒,罰主子在慈寧宮門口跪了整整三個時辰。
經過這樣一通折騰,主子的身子徹底垮了下去,一直藥不離口。
太醫說主子已經傷了根本,壽數恐怕難過三十……
玄燁聽得雙目通紅,雙手緊握,指甲刺破了掌心,鮮血一滴滴落在地上,只是手上的疼痛遠不及他心中的痛苦。
他從沒想過,自己的母親原來曾經受過這樣的折磨。
原來他本可以享受天倫之樂的,原來他的母親不是因為難產才身體虛弱,原來他是在父皇的喜愛與期待中,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父皇!”
玄燁突然想到一件事:父皇性子一向護短。
如果真心寵愛母親的話,他不可能就這樣放任不管的!
他清楚地記得當初父皇因為董鄂妃幾乎和皇祖母恩斷義絕,為了保護董鄂妃母子更是費盡苦心。
既然父皇肯頂著皇祖母的壓力封母親為妃,為什麼任由母親落到那步田地?
究竟當年發生了什麼事?
“難道皇阿瑪就不管麼?”
玄燁追問道,他死死盯著陶紅英,想要尋找她的破綻。
陶紅英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個似嘲諷似無奈的笑容,“先帝自然是深情之人,只是在遇見董鄂氏之後,所有的深情都給了她一個人。
董鄂氏出身滿洲正白旗,是內大臣鄂碩之女,自幼便被精心嬌養,加上天資聰慧,才貌雙全,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勾得先帝眼里根本看不到別人。
主子雖然也稱得上是才女,但畢竟是漢軍正藍旗出身,先天便低了她一頭。
而且因為家里貧困,主子只學了識字讀書,根本請不起老師傳授才藝,在先帝心里自然比不上董鄂氏。
在董鄂氏入宮之前,先帝還會來景仁宮里看望主子,後來見主子整日愁眉不展,加上病體色衰,不比以前嬌艷,便覺得掃興。
等董鄂氏入宮以後,更是將後宮所有嬪妃都拋之腦後,哪還記得景仁宮里苦命的主子?”
玄燁聽到陶紅英話里對父皇有埋怨之意,想要開口辯駁,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最後卻只能嘆了口氣。
陶紅英繼續道:“太皇太後見主子失了先帝歡心,便以阿哥不應長於卑微婦人之手為由,從不讓主子和您相見,更是以染病不詳為由將主子禁足在景仁宮。
主子見不到先帝,有冤無處訴,見不到您,更是終日焦慮難安,身體自然每況愈下,後來……
後來董鄂氏寵冠後宮,一路晉了皇貴妃之後,主子終於死心了,不再指望著先帝給她做主了。
皇上,您可知道主子那些年是怎麼過的嗎?
太皇太後每日都會讓主子替她抄寫佛經,一抄就是一整天。
錯一個字便要罰主子去撿佛豆,撿不完不能吃飯。
宮里的下人也是跟紅頂白,一再克扣主子的份例。
之前被主子責罰過的宮女太監整日冷嘲熱諷,以羞辱主子為樂。
若不是皇太後心軟,經常讓人照看,加上還有您這個牽掛,只怕主子早就活不下去了啊!”
那晚的經歷,令玄燁感覺自己像是第一次認識世界。
如果光有陶紅英的話,自然不會令他全部相信。
但當他回到乾清宮,翻開佟佳氏留下的手劄時,就再也容不得他自欺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