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觸手、高潮…………失身!?
皎潔的明月之下,一棟破敗的四層小樓孤零零立在街道的盡頭。
各層的窗戶之中不斷閃過火把的暖橙火光,又夾雜著刀劍反射的寒利。
紛亂的腳步在每一條走廊中響起,不知多少身披黑袍的邪教徒正在這建築之中匆忙奔行。
如果有一位帝國的海關官員看到這一幕,他會因為自己瀆職之嚴重而嚇尿褲子。
像這種帶著邪惡氣息、提著武器、渾身上下到處都寫著壞蛋二字的家伙,有七八個混進首都,已經屬於查下來要掉腦袋的大問題;此時這地方恐怕有一兩百號圖謀不軌的邪惡之徒,如果有人要為此而負責,那他家族里每個人最好都多長兩個腦袋。
但這些人究竟是怎麼混進來的呢?
不止這些,還有那個一看就知道不對勁的發狂牛頭人,又是怎麼混進來的呢?
難道真的像警察局長所說的那樣,今年升揚慶典吸引到的游客數量之多,已經完全打穿了邊防檢查的承載上限?
一邊狂奔一邊思考這個問題的瑞娜爾揮出手中長劍,切開迎面衝來教徒的喉嚨,連腳步都沒有減慢,只是黑袍翻飛之間不時暴露出大片完美的雪白來。
就是因為這些教徒招來的觸手,她才不得不選了一件沒有被砍壞的黑袍當斗篷披上,不然她就要光著半個身子繼續行動了。
很養眼,但她拒絕。
下一個轉角又是三四個武裝教徒涌來。
聖武士少女有些記不太清楚這是第幾批了,她只知道從十分鍾前她揮出第一劍開始,幾乎每隔三四十秒就會碰到又一批邪教徒,好像是憑空刷新一樣無窮無盡——也不能這麼說,她明顯能感覺到教徒出現的頻率有所降低。
在這短暫思考的呼吸之間,擋在面前的這幾個教徒便已倒下;這幾乎讓瑞娜爾有些無聊。
這種純粹的碾壓根本不算戰斗,也毫無挑戰可言,對她來說還不如回去多看兩本歷史學著作來得有意思。
但這就是她的責任,身為聖武士、身為正義守護者必須要做的事情。
而就在這幾個邪教徒倒下之後,一條通往地下更深處的樓梯出現在正義守護者面前。
她停下腳步,仔細打量著這條盡頭被幽邃的黑暗所包裹的樓梯。
這里已經可以隱約聽到地下傳來沉重又縹緲的吟唱聲音,那些褻瀆的字句不值細聽,但可以說明這據點的核心大概就在下面,而且正在舉行某種不應該完成的儀式。
瑞娜爾深吸一口氣,將黑袍在肩上系得更緊了一些,大步走下樓梯、走向黑暗。
濃郁有如實質霧氣的黑暗遮蔽了一切,樓梯上那些死去教徒手中火把的光芒也無法穿透。
在這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魔法黑暗之中,聖武士少女唯一能隱約看見的就是腳下灰白色的樓梯,唯一能聽見的,就是那逐漸靠近的褻瀆吟唱。
但黑暗之中還有更多。
首先傳來的,是少女外露皮膚上輕微的觸感;就如同寒冷的微風拂過,又好像旖旎的指尖拂過又收回。
這種感覺讓聖武士少女下意識地回憶起今天稍早時分,在交際花家中被她抓住的那幾分鍾,以及那短暫卻難以忘懷的快感。
她甩了甩腦袋,把那個女人清出自己的腦海。
只是記憶散去了,黑暗的撫摸仍在持續。
拜那些可惡的觸手所賜,現在聖武士少女黑袍之下嬌軀半裸,潔白平坦的小腹之上那對雙手齊上都難以掌握的傲人雙峰完全暴露在外,頂端的蓓蕾不斷和黑袍粗糙的表面摩擦而保持著堅硬;被腐蝕掉大半的皮甲長褲堪堪掛在少女腰上,隨著她走動能輕松看到兩瓣形態完美的蜜桃臀。
這對瑞娜爾來說屬於不可想象的下流裝扮完全是靠著少女恰到好處的身材才得以維持,避免了她滑落到完全赤裸的境地。
魔法黑暗帶來的撫摸感越發強烈,就像有無數只手在少女嬌嫩敏感的皮膚上徘徊。
感受到異樣的快感逐漸涌起,聖武士不得不加快了腳步,但這樓梯似乎永無止境,一階一階又一階不斷向下,可就是看不到盡頭。
聖武士不得不調動體內流動的神聖庇護,將皮膚上的觸感暫時鈍化。
其實這里使用神術驅散黑暗或許是更好的選擇,但面前可能有強大敵人出現,白天她又揮灑了不少聖力,所以面對這只能算煩惱的魔法黑暗,她只用了最低限度的應對。
鈍化感官之後,那種煩人的撫摸感果然近乎消失;可走了幾步之後,瑞娜爾不無驚訝地發現累積的點點快感並未如預想中那樣消失,反而正以極慢的速度增長。
她嘗試再度加快腳步,發現自己腳步越快、身體各處傳來的快感就越多,而尤其以胸部為甚:這對本就吸引目光的雙乳將少女胸口部位的黑袍高高頂起,頂端蓓蕾的形狀清晰可見。
“這是某種阻礙我前進的特殊魔法嗎?”聖武士忍受著緩慢爬升的快感自言自語,沒注意到自己的皮膚正在逐漸泛起粉紅。
好在魔法黑暗的撫摸馬上就走到了盡頭。
她修長的雙腿踏在堅實的地面上,樓梯的下行結束結束在一扇緊閉的木門之前。
回頭望去,這明明就只是一段高低差不超過兩層樓的短樓梯,那團盤踞在樓梯中央的黑暗也絕不會有那麼長的覆蓋范圍。
空間魔法。
瑞娜爾心底微微一緊,這種法術類型因其直接操作空間而有著強大的功能性,但也因其稀有而極少出現——如今這些邪教徒能把這種法術拿來守門,難不成上面那些實力不值一提的雜魚是拿來迷惑她的?
等她一下去,就會蹦出七八個地獄巴洛炎魔,一人一刀把她砍成碎塊?
比起這種可能,她甚至有那麼一點點懷念剛才黑暗中的觸感。
至少那種感覺不會殺了她。
但都來到這里了,難道還要退縮嗎?
少女握緊了手中的長劍,對自己的回答是不。
就算前面是某個地獄大魔鬼親至,她也得進去探探這龍潭虎穴,把消息帶回去才行。
於是她推開木門,若有若無的吟唱聲驟然清晰起來。
這間粗糙砍鑿的大廳被灰白的嶙峋岩石所包圍,平整過的地面上有一張鮮紅的巨大法陣正亮起。
法陣的四個角分別站著四個身披黑袍、下半身變成觸手的魔鬼仆從,正中央則站著一個比任何邪教徒都更高大的身影,手持一把由肉質觸手構成的法杖,法杖頂端鑲嵌著一枚不斷活動的眼珠。
五個教徒此時都陶醉地舉起雙手,面對著法陣上空一個正不斷成型的猩紅符文,吟唱著不知名的褻瀆語言,紅光伴隨著他們吟唱的節奏,從符文中溢出,掃射著整個大廳。
無需多言,聖武士提起長劍大步向前衝去。
這種一看就知道是褻瀆召喚儀式的弱點就在於它每失去一個參與者,進度都會倒退,所以把這些邪教徒全都砍倒就好——心中閃過電擊般的警示,她下意識偏過頭去,讓一道速度近乎火槍鉛彈出膛的暗紅色虛影從她原本頭部的地方略過,極度壓縮的空氣如同利刃,切下她一縷金色秀發。
又是一只觸手,但這只觸手比外面那些魔鬼仆從的假冒偽劣版本大了一圈兒,直徑從兩指寬暴增一倍,觸手內側的吸盤在空氣中開合,吐出一絲絲乳白色的粘液。
順著觸手看去,那最高大的身影已經低下頭來,用手中的法杖正對著她的方向,這只大觸手,就從那法杖最頂端的眼球中暴射而來。
瑞娜爾反手一劍砍向觸手,可它見一擊不中早已迅速縮回。她微微眯起眼睛,總算碰上了個值得認真對待的敵人。
“你,我主的敵人。”最高大的邪教徒開口,聲音里飽含狂熱的威嚴。
“你的命運早已注定,因為你在錯誤的時間踏入了錯誤的地點,還試圖干——”
瑞娜爾三步並作兩步搶到最近的邪教徒身前,手起劍落,它那依然沉浸在儀式中的腦袋就已經落地。
猩紅的法陣光芒猛地一弱,復雜符文的成型速度也大幅放緩。
“怎麼樣?”聖武士少女狡黠一笑,“還有什麼打算說的,都趕緊說,我再砍兩個。”
高大邪教徒黑袍之下的身軀伴隨著他的怒火而涌動,“膽敢褻瀆我主的儀式,你必須死在這里!”
伴隨著他的召喚,無數觸手虛影如同鑽破地面的樹苗一樣從法陣中鑽出,瑞娜爾在被它們抓住雙腿之前的那個瞬間飛身後退,卻也拉開了和剩余儀式參與者的距離。
“你的貞潔會是我主最喜愛的祭品之一,聖武士。”在觸手的支撐下那高大的邪教徒飄起到半空,隨手一指,五條觸手向著瑞娜爾激射而出。
“那對女人來說是莫大的榮耀,足以讓我主……投來祂的視线。”
聖武士在急速襲來的觸手間靈巧地躲避,只揮出一劍將避無可避的那一只觸手迎面斬斷,卻又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些乳白色粘液。
這些粘液的腐蝕性與之前觸手粘液相同,把少女用於蔽體的黑袍腐蝕掉小半,尤其是正面只留了幾塊堪堪遮擋住胸口的布料;這還是她刻意用劍擋住了這一塊的結果。
而這乳白色粘液接觸皮膚之後會立刻撩起火焰般的觸感,帶來的不是痛楚,而是快感。
聖武士壓下心底不斷上漲的欲望,逼迫自己不要發出任何呻吟;但她並不能掌控快感累積帶來的生理反應,藏在重重遮掩之下潔淨無毛的蜜穴已經開始微微濕潤。
高大教徒的目光貪婪地追隨著瑞娜爾在閃轉騰挪之間暴露出的雪白肉體,那種既是審視祭品也是審視女人的目光讓瑞娜爾相當不舒服,開口反唇相譏。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麼大陣仗,你的魔鬼主子甚至還沒有看到你?”
“別著急,女人。祂現在看不到我,但你馬上就能看到祂了。”高大教徒又是一揮手,比之前更多的觸手鋪天蓋地而來,封鎖了聖武士所有可能的躲避路线。
這一次,他倒要看看這女人還能跑到哪里去!
“你的魔鬼主子是不是只大觸手啊,怎麼到處都是這東西?”聖武士一邊大聲說著些有的沒的垃圾話,一邊斬斷最近的觸手,然後腳尖點地躍起,在半空中以數條觸手為支點敏捷地跳躍,躲開無數次攻擊的同時,也正急速縮短和高大教徒之間的距離。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完全避免任何與觸手或觸手粘液的接觸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前進的同時,也在不斷地失去僅剩的衣物。
“我主的偉大豈是你等有資格理解的?”看著聖武士離自己越來越近,高大教徒冷哼一聲,雙手猛地合攏——無數粗壯觸手回應著他的動作,如同兩面堅實的牆壁從兩側迅速逼近半空中的少女。
瑞娜爾正要再踏著觸手加速前進,那只被她選定為落點的觸手卻忽然抽回,於是她一腳踏空,甚至只來得及露出驚訝的表情,兩側觸手組成的牆壁就已經合攏,然後以被抓住的少女為核心迅速糾纏成為球型。
就好像捕蠅草吃下被誘餌捕獲的昆蟲一樣簡單。高大教徒將諷刺的笑容擺到臉上,“看來你也不過如……”
回應他的,是那團不斷蠕動的觸手縫隙之間爆發的光亮!
這一次,在教徒只來得及露出驚訝表情的那一刻,那團觸手被猛烈的光芒由內而外炸開,那種近乎實質的光芒甚至將大廳周圍的石壁削去一層。
就在這光芒之中,一道高舉長劍的身影如同閃電般衝出——然後,高大教徒就發現自己的視野在旋轉、變暗。
等到視野停下旋轉的時候,他只能看到一個失去了頭顱、披著黑袍的高大身軀。
那是誰的身體呢?這最後的想法只在這顆離體的腦袋里存活了千分之一秒,就和其他一切想法、意識和記憶一起,消散無蹤。
在那轟然倒下的身軀之後,一具线條優美的潔白身軀緩緩起身。
此時此刻聖武士少女終於全身赤裸,絕美軀體的每一寸都暴露在空氣之中;這是強行脫離觸手控制的代價,在那些觸手腐蝕她衣服的短暫時間里呼喚光明爆發,是當時唯一的選擇。
少女性感至極的身軀上沾滿了乳白色的粘液,就好像剛從這粘液組成的浴缸中走出一般,連金黃的秀發上也沾滿了這些東西。
她不得不將靠近眼睛的液體抹掉,然後吐出口腔里不小心喝進去的幾滴液體;雖然這東西聞上去沒什麼味道,可在嘴里它卻忽然散發出某種特別的腥味,令人作嘔。
充盈著身軀的神聖力量暫時阻止了液體發揮它那下流的效用,必須趁這個時間把法陣毀掉——少女轉過身來,雙乳頂端的蓓蕾在擺動中劃出兩道粉紅的弧线。
伴隨著儀式主持者的死去,原本蓄積起來的力量開始反噬。
瑞娜爾本來打算去把剩下的三個教徒也解決了,但這呼喚邪惡存在的儀式效用強大、反噬也強大,那三個教徒甚至沒有意識到儀式的中斷,腦袋就忽然炸開——字面意義上的炸開。
那凝聚了大半的猩紅符文也開始消散。
很正常的結局,邪教徒被消滅,黑暗的儀式被終止,英雄完好無損,現在就該回家啦……本來是這樣,直到剛剛放下長劍的瑞娜爾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抬起頭來。
“……什麼?!”
儀式結束了,但那些被聚集起來的力量卻不會憑空消失。
已經被染上了地獄魔鬼色彩的這些力量,在不被約束的第一時間就完成了向邪惡負能量的轉化;而下一秒,殘留的儀式指向讓這些純粹的負能量帶上了欲望、通奸和欺詐之主的本質。
於是就有了令聖武士少女忍不住驚呼出聲的這一幕:那些失去了生命來源攤在地上的觸手,因它異界存在的本質理應立刻開始消失,但它們沒有消失,反而開始無目的地扭動起來,劇烈蠕動的同時,外形也開始變得更加邪惡……或者說原始。
畢竟,肉棒的形狀象征著最基本的繁衍,它或許稱得上原始,但絕對算不上邪惡。
聖武士花了三秒鍾思考目前的情況她還能不能擺平。
就是這多余的、沒有立刻行動的三秒幾乎將她推入深淵,因為那些活躍起來的觸手不需要思考,它們只需要遵循本能……獵取雌性生物、為欲望之主獻上純潔氣息的本能。
蠕動的觸手在地面上漫無目的地搜尋著,速度很慢……直到一具逐漸發情的女人肉體出現在它們那原始的感知之中。
瑞娜爾臉色大變。
她第一反應就是向著來時的方向奪路而逃,但剛剛來到門口,幾只靈活的觸手已經擋在了她面前。
她揮劍砍斷這些失去指揮之後不知躲避劍刃的家伙,但更多的觸手就像料到了她前進的方向,涌到她面前,將木門整個堵住。
“滾開!”少女嬌喝一聲,依然沾染著乳白粘液的長劍上蕩滌出輝煌的光芒,一劍下去大半擋在門前的觸手瞬間化為齏粉,但更多的出手前仆後繼,在她有機會衝出去之前,再次將門堵死。
看來這些鬼東西是鐵了心要把她困在這里了。既然如此,那就再次呼……嗯?
又是異樣的灼燒感襲來,瑞娜爾低下頭,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一只悍不畏死的觸手已經悄悄接近,在她思考分心的瞬間突然發難,一下子纏住了她的右腿!
就像是呼應同伴一樣,少女舉劍的同時,又一只觸手從刁鑽的角度射出,將她持劍的手纏了個結結實實!
然後順應著並不存在的讀者們的要求,又有兩只觸手獻出了自己,分別將少女尚能活動的一手一腳分別纏住!
“不……!”瑞娜爾又驚又怒,立刻開始猛力晃動手腳以求得解脫的機會。
只是那觸手的吸盤著實厲害,配合自身分泌的粘液牢牢地鎖住了少女的手腳,沒有給她一點點掙脫的可能。
只不過單只觸手力量並不足以和久經訓練的聖武士少女抗衡,所以它們還沒法消除所有的抵抗。
但很快就能,如果這些觸手有思維的話就會這麼想,很快。
聖武士立刻調動體內的神聖力量,嘗試再度引導能量來炸開周圍的這些東西,但她只能絕望地發現這股力量剛剛才使用過,此時仍然在重新蓄積之中。
未曾預料到如今的情況,瑞娜爾還沒有放棄。
她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只是心底隱約有可怕的預感。
她焦急地嘗試著再度喚起過度使用的神力,手腳上掙扎的力道也不見放松,但對收緊纏繞的觸手們來說,這種單純的物理反抗顯得如此無力,且徒勞。
那種恐怖的預感伴隨著一只顫顫巍巍從地上探出頭來的觸手而達到了巔峰。
瑞娜爾並不認識那種下流的形狀,但她能看得出那肉色柱狀物頂端雞蛋大小的球體正分泌著些許無色的汁液。
她不想讓這東西碰到自己……一點不想。
而她持續反抗的思緒被忽如其來的思緒所打斷,在那扭曲蠕動、毫無意識的巨大觸手集群中,又伸出了兩只吸盤正不斷開合的家伙。
它們在瑞娜爾驚恐的目光之中一點點貼合到她那對巨乳之上,驟然增強的吸力將兩顆完美挺立的乳球擠壓得變了形狀,也成功地從聖武士少女緊閉的牙齒之後撬出一聲壓抑得極低的呻吟。
不……我怎麼會變得……這麼奇怪……快感的尖峰逐步越過理智的堤壩,瑞娜爾的大腦開始逐漸染上些許粉紅的色彩。
被一點點遲滯的思維之中,那些原本被抑制的渴望和感受掙脫了記憶的牢籠,接管了意識對肢體的支配。
又一只長得像是肉棒的觸手探到她面前,在她嘴邊游蕩。
她的第一反應是抿緊嘴唇偏過頭,盡量讓自己離那散發著腥臭味道的東西遠一點;但兩只觸手強行固定住了她的脖頸,強迫著她直視那根東西。
長成肉棒模樣的觸手依然在她嘴邊探尋著什麼,但在一次偶然觸碰到她的臉頰之後,就像忽然發現了目標似的,一下子找到了她的嘴唇,雞蛋大小的龜頭頂在她嘴唇上摩擦著,一次又一次地嘗試突入進去。
她開始有些犯惡心。
胸前的出手又是一陣猛烈的吮吸,聖武士少女繃直了腰杆去承受那快感,也還是抵不過生理的衝動,不得不張口嬌喘一聲。
而那根肉棒抓住這個機會,向著少女從未經歷過性事的口腔中衝去,就像毫不在意她的死活一樣,一口氣頂進了她喉嚨的深處。
瑞娜爾反射性地干嘔,可這粗壯的觸手不願離去,只是稍微退出一分,讓空氣能夠流動、她不至於窒息,之後就再無法離開半分。
“……唔……唔……”現在想說什麼都來不及了,因為占滿了少女口腔的肉棒開始前後抽送。
她無法感覺到任何快感,只有在鼻腔中彌漫的腥臭味道,還有每次舌根被龜頭頂撞時反射性的嘔吐衝動。
這種不適如此明顯,以至於她那原本被快感淹沒的思維甚至清明了一分。
發生什麼了?我怎麼變成這樣了?我身上這些惡心的東西在對我做什麼?
她拼命思考著這些問題的答案,拼命尋找著逃脫的機會,但剛剛轉動起來的思維因又一波快感的涌動而再度遲滯,只能依照著本能在喉嚨里發出被壓抑到幾乎無法聽聞的呻吟。
滑膩的觸手不再局限於她的四肢,它們已經開始在她身上到處攀行。
那些吸盤上的粘液附帶著燃燒般的溫度,伴隨著觸手在她身體上的蠕行而布滿了她全身上下每一寸空間。
清冷的空氣好像離得很遠,周圍的空間似乎正在升溫;觸手們爬過少女身上的每處高峰和溝壑,留下的不止是粘液還有野火般蔓延的情欲。
是的,情欲。
遲鈍的思維終於開始明白這些源於欲望之主的觸手在作何打算,瑞娜爾的本能正在告訴她,這就是她曾耳聞卻並不曾經歷的性事,是那些教會中最莊重、純潔、高尚的人所避之不及的生理欲望。
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身體的空虛。
不,不是精神的空虛,而是生理上的渴求。
在她身體表面爬行的觸手每次抬起吸盤都會帶來吮吸般的快感,但就算她全身上下有超過二十只觸手正在爬行,浪潮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襲來,她身體中的那個空洞卻還是沒有被填滿。
遠未被填滿。她渴望被填滿。
應和著本能的祈求,少女那未經人事卻早已濕透的蜜穴不安分地開合著,像是在邀請,又像是在拒絕。
而觸手的字典之中既沒有邀請也沒有拒絕,它們的字典只有一個詞,叫做欲望。
兩只觸手沿著小腹和大腿的分界线進入幽深的谷地,用靈活度遠超人類手指的尖端輕柔地將蜜穴打開。
粉紅色的肉壁在蠕動著,在等待著,晶瑩的液體點滴落下,盡頭隱約可見的處女膜像是即將被摘取的金苹果。
又是一波快感襲來。
這一波快感是迄今為止最無法抵擋的一波,為即將到來的重頭戲做足了鋪墊,逼迫著少女高昂起天鵝般的脖頸,將她逼上極樂的邊緣。
於是主角登場。
從最開始就一直在地上四處探動的肉棒此時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它將自己變得挺立、變得堅硬,像是即將上陣衝擊的騎士;只不過這騎士並不穿裝甲,而它將刺出的長槍,將貫穿的也並不是敵人的血肉。
就連在少女的口腔中享受足了的那根大觸手也趁機頂住少女的舌根,將粘稠的液體匆匆射出,然後猛地抽離口腔,讓她劇烈地咳嗽、干嘔,也讓她能夠……呻吟。
一半的意識已經沉到了快感的水面之下,瑞娜爾勉力抬起眼眸,因燃燒的浴火而變得模糊的視野之中只有身下那一只靜待時機的肉棒。
她沒有說話,只是將口中混合著不知名粘液的口水吐出,腦海中閃過的回憶卻是早上被薇薇安按倒在沙發上的那個瞬間。
有一道神聖的光芒在她即將沉淪的意識最深處閃過。
身下的肉棒緩步前行,就像得勝的將軍在凱旋式上領受人民的歡呼一樣,在其他觸手的簇擁之下一點點、一點點地向上,最後抵在少女已經門戶大開的蜜穴之上。
龜頭和粉紅的穴肉充分接觸,混合了淫液和觸手粘液的液體將二者牢牢黏在一起。
肉棒極緩慢、極緩慢地頂入,讓少女嬌嫩的穴肉和它寸寸貼合。
但觸手並不心急,或者說它並不知道什麼叫做心急。
觸手的本能告訴它這種時候不應該猶豫,但某種來自更高層次的目光卻指示它放慢速度。
它無法違抗那種命令,所以第一次頂入時,只是將龜頭整個塞入那緊致柔嫩的蜜穴,就准備回退再來。
但此時少女蜜穴的穴肉忽然開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收縮,大股液體從蜜穴最深處被拋出、澆在龜頭之上,少女體內每一塊肌肉都伴隨著她高昂的呻吟而顫抖——被觸手困在高潮邊緣的瑞娜爾終於踏上了極樂的殿堂。
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那種登上雲霄的極端快感比任何神術、聖言或教義都令人著迷,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滴水未進的旅人忽然看到了綠洲,那種生命最本真的喜悅從她身下炸開。
她哭了。
或許是因為超越想象的快樂、或許是因為對現實的絕望,一滴淚水從少女眼角留下,劃過臉頰,向下墜落……落下的淚滴中反射著整個淫蕩的大廳,鋪天蓋地的暗紅觸手、滿身粘液被捆住的絕美騎士少女,還有那一根即將奪走少女貞潔、名譽和未來的罪惡之物。
以及一道光。
那道光像是從空無中浮現,沒有聲音也沒有震動,甚至柔和得並不刺眼。
但就是這道柔和的光芒,它現身的那一刻,整個世界都將在寂靜中聆聽。
起初只是微不足道的光點,然後在千萬分之一秒內,光芒擴大到了整個大廳。
某種人類語言無法言說的威嚴、神聖和正義從光的那一頭輻射而來,所有邪惡之物都在那種近似、甚至超越陽光的氣息之下,粉碎殆盡。
觸手、法陣、教徒的屍體、粘液……這些汙穢至極的東西連半秒也不可能堅持,好像被風吹散的沙塵一樣化作漆黑的粒子消失。
這光芒用母親般的溫柔托舉住因高潮而脫力的聖武士少女,極輕柔地將她放到地上,然後消失。
那些恐懼、絕望、逆來順受以及思維的遲滯,都隨著這道光一同小時。
瑞娜爾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清醒過,整顆大腦就像泡在涼水里一樣。這顆極度清醒的大腦做了短短兩秒的運算,就讓她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她翻身嘔吐,好像要把整個胃都吐出來一樣。
乳白色的粘液、消化到一半的食物、最後是純粹的胃液,直到除了嘔吐聲以外她什麼也吐不出來,那種灼燒般的反胃感才略微消退些許。
聖武士少女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憑著本能向丟在一旁的長劍踉蹌而去。眼角不斷涌出淚珠,她抬手抹去,淚珠又出現。
她甚至沒有勇氣低頭看自己赤裸的身體,因為她知道那會讓她再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