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幾天就這麼過去了,每天都有人送來三餐,少女吃完之後往水池里一趟做個簡單的清潔就回床繼續修煉。
短短幾天少女重傷的軀體近乎痊愈,實力隱隱間恢復到師級水平,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能驚掉下巴的恢復力。
但每一個送餐的拳師都仿佛約定好了一樣碰都沒碰少女,甚至第一天送餐進來的拳師那樣略作調戲的動作都沒,每次進來任由少女躲在枕頭後面,放下食物盤子就走,等下次來送餐再收走上次的食物盤。
畢竟所有人都知道,少女已經是被拔了牙的老虎,劍修沒劍就等於廢了一大半的戰斗力,貼身肉搏更是拳師們的強項,更何況少女的雙手臂全廢,只能抬腿的攻擊能有多大威懾力?
又一次看到送餐的人走了之後,荊綸抬起身子看了看食物翻身繼續睡下,並不是少女不想吃,而是吃了好幾天大魚大肉以後,少女絕望的發現這個房間根本沒有廁所。
卷起身子微微顫抖,小肚子肉眼可見鼓起一個微妙的弧度,如果說小便還好,水池是活水往下面一趟就搞定了。
但小水池極淺,少女躺下去才堪堪淹沒小胸口,而且進水孔跟泄水孔都很微妙,如果在里面大便必然堵塞,那她唯一一個清潔身體的設施就得報廢了。
求助?
寧死不要,那這里到底哪能上廁所啊。
荊綸抬起身子巡視房間,這幾天的探索基本已經把房間看的七七八八了,唯一一個看起來能當廁所的地方就是房子左邊略微傾斜向下的地板,但無遮無掩,僅僅略微傾斜的地板而已,如果她在那拉那勢必得整天都面對那堆排泄物,而那根捆綁了麻繩的柱子顯然是用來給她自己擦屁股的。
也不知道來人會不會清理,如果不清理那不得越堆越多?
少女一想到某些可能的後果就渾身顫抖,小屁股後面的菊穴微微張開,又被少女緊緊閉上,黑色的汙物幾乎肉眼可見的擁出了穴口,卻被少女提了口氣再吸了回去,不多一會又調皮地探出一點點。
此時肚子還很不爭氣的抗議了起來,因為排泄的煩惱她已經一天沒吃飯了,不吃會餓,吃了會更糟。
少女越發卷縮起身子,慢慢詛咒起這里面所有人。
突然聽到房門被打開,荊綸急忙把身子躲到枕頭後面,送餐的人不是剛走嗎?
但等看清來人後少女的眼眸里猛地升騰起憤怒的怒火。
卷縮在枕頭後面的嬌軀挪成了隨時能暴起的姿勢。
白沙聽說他可愛的侄女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走進房間看了看地上動都沒動過的食盤,再看了看恍若炸毛般盯著他的白毛少女,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隨即走近少女,然而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一個枕頭飛躍而來,緊隨而至的是視野盲區後的香足,直踢他下體。
撲的一聲,白沙任由枕頭打到頭上,慢慢滑下,視野開闊以後看到的是女孩一臉扭曲的表情,惦著一只腳跳著退開。
王級的肉體已經千錘百煉,只要他願意,任何部位都能瞬間硬化成鋼鐵一般的強度,顯然荊綸一腳踢過來跟直接踢到鐵塊上沒什麼區別。
荊綸還沒跳開兩步,一陣龐大的風壓瞬間逼近,視野里僅僅閃過一段黑影,荊綸連忙抬起一條腿格擋,預想中的打擊感並沒有到來。
瞬息之間白沙已經來到少女的背後,然而她還在向前防御。
男人膝蓋往上一頂,僅僅單腿直立的少女被應聲頂飛到房子另一邊的斜坡下。
荊綸掙扎爬起,屁股朝後呈蛙坐著面對白沙,小屁股火辣辣的疼,不受控制地貼著牆揉搓。
一股悲哀從心底冒起,如果她的手還能動,如果她還能握劍,如果當初她及時握住她的武器,無論何種情況都會比現在好上數倍。
水汽在少女的眼眸里打轉,但她不想在仇人面前表現的軟弱。
低著頭努力不讓男人看見她的淚水,一只大手緩緩伸了過來,少女急忙趴下嬌軀,整個人呈現青蛙狀毫無形象地趴在斜坡下。
饒是如此,荊綸依然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粗糙的大手從肩膀跟地面的交接處滑入,幾乎毫無阻礙地抓住她的乳房蹂躪起來。
荊綸顫抖了一下,這才想起自己渾身赤裸,然而手臂被廢除以後胸口基本等於不設防。
別說遮掩,甚至連拒絕別人撫摸的權利都沒有,突然胸脯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白沙並非撫摸。
白沙揉了一會,捏住少女的奶頭慢慢往上提起,一臉玩味地看著荊綸扭曲著小臉卻又不得不配合她被捏住的奶子慢慢坐起、蹲起、站起、惦起腳尖惡狠狠地瞪著他。
表情凶狠的就跟炸了毛的貓咪一樣,如果不是少女赤身裸體雙腳踮起,緊繃著的身體僅靠被捏住的乳頭保持平衡的話。
白沙莫名而來感到一陣愉悅,就是這個天才一般的少女,從誕生的一刻就牢牢地吸引了全族人的目光。
那些本應該屬於他的榮耀,那些本應該屬於他的力量,那些本應該屬於他的資源,僅僅因為她的誕生就分崩離析。
而這個驕傲的少女,這個本應該健康成長為一方霸主的天才,此時正光著身子被他提著小奶子褻玩,男人眼里閃過一絲變態般的快感。
什麼狗屁天才劍聖,什麼狗屁天降神啟,還不是一條母狗。
白沙捏住荊綸的奶子猛地搖晃起來,看著少女的嬌軀因為失去平衡而像一條破布一般搖搖擺擺,他往左她就得往左,他往右她就得往右,稚嫩的乳頭仿佛成了操控人偶的提线器。
荊綸以為白沙最大的目標就是族中聖地戰神殿,殊不知男人最大的目標其實是她。
從小表現出異於常人的修煉速度,白沙被族人誤以為是救世而臨的神子,從小傾盡資源培養,珍稀的藥材,上好的功法,強大的戰技伸手就來。
然而不知何時起,少年被藥物泡起的修為僅僅只是拔升到王級就啞然而至,甚至數十年寸步不前,原地踏步的修為澆滅了族人們火熱的希望,甚至讓他的大哥逆追而上。
從小苦修的劍痴僅靠自己的努力就成為了王級,甚至一度有再次提升的趨勢,這一切讓習慣了高高在上的白沙驚恐萬分,但無論吃再多的天才地寶,他的修為再也不得前進寸步。
這一切的爆發點在於那個痴呆一樣的劍痴生下一個女兒,當年族里沉積了無數歲月的神隕劍衝天而起,直接懸浮在嬰兒的頭頂。
這讓無數族人當場跪拜,那是戰神之姿。
從此被冷落的男子猶如被時代拋棄的垃圾,一邊是被全族人圍繞呵護著長大的少女,一邊是躲在陰影里的男子。
看著少女歡笑著享受那些本該是屬於他的東西。
嫉妒、不甘、憎恨逐漸吞噬了他的理智。
在某個雨夜徹底爆發,白沙從內部解開族裔的數個防御禁制,聯合別的王級勢力,出動一共包括他在內的四位王級,徹底血洗戰神一族。
條件是其他勢力瓜分遺產,而他只要那個天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