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來看野象的游客算是值當了,就是土生土長的當地人在野象谷一次能親眼所見多達十頭的野象聚集,也是十分罕見滴,當然我是不得告訴他們真相,其實這些野象溜達出來並不是為了給大家照相擺pose,是為了出來看人間大美麗的。
聽說一顆叫人間大美麗的太陽花飛過了野象谷的上空,二十多年來頭一次……
面對十頭身材魁梧壯碩的野象,寧卉的激動勁兒其實我一點不意外,聽老丈媽說小時候帶寧卉去動物園,幾歲大的女孩子家家不看鳥啊大熊貓啊這些人畜無害的動物,卻一頭扎進猛獸園就擰巴著不走了,跟老虎獅子豹子愉快的玩耍了大半天,當然,是說我老婆在籠子外,老虎獅子豹子們在籠子里玩耍的哈。
就問咱家寧皇後野不野嘛?所以打小就是一個野丫頭,長大了喜歡點野的也很正常,啥野象,野花,野男人……
小時候去動物園沒把老虎獅子豹子們帶回家,這次寧卉想把野象們帶回家去,所以一直拿著手機噼里啪啦的照著,而且知道寧煮夫在身邊,這讓二娃子扶在寧卉腰上的手變得異常的安全,而此刻全世界還能有心思注意這只全世界幸福的手的,也只有寧煮夫了。
至少跟寧卉一樣興奮的游客們沒這閒工夫,人家老公用手扶著老婆腰有啥稀奇的,看野象的鼻子不比這香嗎?
我一直密切觀察著寧卉視线的動向,一邊瞄著二娃子的手,二娃子的手還是楞沒敢像寧煮夫一樣全部都擱在老婆小蠻腰裸露的肌膚上,所以二娃手掌的上半截有些委屈,腰是摸著了,但摸的是上身小吊帶遮住的部分,而手掌的下半截嘛……
我後來悄悄的問二娃摸我老婆的腰是啥趕腳,二娃張著嘴楞半天沒找到個形容詞,最後顫顫巍巍的來了句:“哥,我……我現在死都滿足了!”
我日,才摸了我老婆半分鍾的腰就要死要活,二娃子,TMD有點出息好不好,於是老子順勢撩了一句直接把二娃嚇得直接就是一個踉蹌——
我說:“敢不敢下次摸你姐的屁股?”
……
話說這當兒二娃額頭上的汗已經滴滴答答往下在淌,一臉的通紅已經紅到了脖子,當然這可以理解為爆曬在太陽下的結果,但太陽能把人曬得出汗曬得臉紅脖子粗,我想問的是,此刻二娃被老子的眼睛雷達掃描到的胯下支起的帳篷,也是太陽曬的麼?
後來我也悄悄問了二娃帳篷是個神馬情況:“告訴哥,剛才摸你姐的腰,是不是把你各人摸硬了?”
於是二娃當即就一頭的汗飆了下來:“是……是的,哥,我……”
好說不說,二娃穿的半截休閒褲,目測那支起的帳篷的尺寸還是挺大條的……關鍵還是個雛,這也許是二娃最大的身價。
寧煮夫的意思是老婆的奸夫中還沒得個雛……
“老公,快快,給我和野象合個影啊!”突然,寧卉轉過頭興奮的對我叫到。
接著我就看到二娃的手騰的一下就從寧卉的腰間彈了回來,然後趕緊捂住胯下的帳篷。
“好的,老婆。”說著我後退一步支棱起手機,寧卉轉過身,那群幾十米開外的野象便成了俺老老婆這枝人家大美麗,地球太陽花的背景……
鏡頭中,寧卉盈盈一笑便臉若驚鴻,裊裊身影縱使半身也能一世傾城,而那小吊帶頑強遮擋也遮擋不住的大片嬌嫩的肌膚,比如裸臂,裸頸,裸腰……
縱使在烈日炎炎下依舊欺霜賽雪,更不用說那若埋若起的一窩迷人的乳溝,唉,要是飛來一只蝴蝶駐足,我覺得能把太陽公公瞬間都騷得,哦不,燒的壽終正寢。
那群野象呢,在鏡頭的背景里樹林蔥蘢,溪流潺潺,他們正在這一方天地里悠閒的嬉戲,玩耍,看得出來他們為能與人間大美麗共同出鏡而感到高興與自豪,甚至兩只野象用鼻子在寧卉的方向搖擺致敬……
呵呵,這是人與自然多麼美好的和諧共處的場景,人、野象、蝴蝶、森林、河流,藍天、白雲,TMD還發展了當地經濟,景區賺了門票錢,這幾大千的游客外面的商家飯館哪里還愁生意……
但可能只有寧煮夫曉得,今兒最大的贏家其實是二娃。
接著以這群可遇不可求的野象為背景,我和寧卉跟二娃一番各自組合又照了些相,寧卉才戀戀不舍的被我拽著手離開了看上去對我老婆也戀戀不舍的野象們,因為這當兒老子肚子已經餓得發成了癩蛤蟆的叫聲。
在從野象谷回城的路上找了家路邊小飯館吃的飯,二娃說這種路邊小飯館類似咱老家的蒼蠅館子,都沒有菜單的,是去廚房看菜點菜,但味道比城里好多餐廳酒店的好吃。
二娃點的菜,黃燜雞是必不可少的。菜端上來然後有道炒花菜把寧卉驚艷到了:“老公,這……這真的是花嗎?花都能炒來吃嗎?”
是的,此花菜非彼花菜,是跟菊花蓮花一樣一樣的某種叫不出名字的花兒,居然被當地人當成了騰騰菜炒上桌了,好說不說,還真的比藤藤菜好吃。
神奇的西雙版納!
“姐,”二娃拎著一瓶,對,不是一杯,特麼是一瓶瀾滄江!
一臉真誠的開始了下一波認姐劇情——這TMD都是寧煮夫事先就給二娃安排好的哈,連如下的話術都是老子給他編的詞兒,“姐,我知道我沒有資格,我對姐做出過傷天害理的事情,但姐對我不殺之恩我……我……沒得牙齒都搞不忘。”
“撲哧!”看得出來寧卉是真的不想笑,但的確沒忍住。
“兄弟,那個叫沒齒難忘!”唉,跟一個高中都木有讀完的小癟三發這些文縐縐的詞兒,TMD草率了。
“哦哦,沒齒難忘,”就見二娃子也不笑,一臉嚴肅的重新來,“姐對我的恩情我沒齒難忘,反正,姐,你當不當我是弟我不管,但你這個姐我是認定了,弟弟現在這條命都是姐的,以後姐有什麼事,只要言語一聲,弟弟一定撲……撲湯蹈火,在所不辭!這瓶酒我先干了!”
我靠,撲湯蹈火,老子確實低估了二娃的文化水平,TMD咱小區招保安的時候都不興組織文化考試的麼?
說完二娃抬起酒瓶,脖子一仰便汩汩的對著嘴往喉嚨里灌,這架勢是要一口氣把一條,哦不,一瓶瀾滄江吹完。
“啊?”不曉得是被二娃這波認姐的騷操作嚇著了,還是被二娃拎著瀾滄江往肚子里灌的氣勢嚇著了,寧卉驚叫一聲,伸手就要去拉二娃的手。
“別,老婆,”我動作快些,拉住了寧卉要去那二娃手的手,“人家這麼誠心,讓他喝完嘛。”
二娃也不含糊,一瓶瀾滄江愣是汩汩汩氣也沒歇一口灌進了肚子,這小子剛一撂下瓶子,酒飽嗝還沒上來,我已經端起酒杯來了一句:“二娃,哦不,弟,這里姐夫表個態,你這個弟姐夫是認了,但你姐夫現在的年紀,酒也沒法跟你一瓶一瓶的吹了,姐夫把這杯酒干了,就算姐夫認了你這個弟了。另外,姐夫對你也沒啥別的要求,你以後可能要多加強點文化知識的學習。”
說完我端著的酒杯還在手里,就見寧卉好好把我看到,目光里的疑問句是這樣嬸的:“我都還沒答應,咋你就成了姐夫了?”
“老婆,”寧煮夫皮嬉臉笑的嘿嘿了一聲,“多個弟弟有啥子不好嘛?要不,我給你也倒點瀾滄江?咱一起喝一杯,就算把二娃這個弟收了?”
我這話剛完,二娃精靈,倒酒哪里還輪得到姐夫出手,迅疾的就將酒倒好擱在寧卉跟前,然後自己又拎起一瓶:“姐,姐夫,我再喝一瓶!你們隨意!”
說時遲,那時快,由於這次我沒出手阻攔,寧卉趕緊伸手便過去拉住了二娃:“酒怎麼能這麼傻喝呢?你別這麼喝!”
寧卉是真急了,這一手拉拽似乎有點用力過猛,就將二娃手里的瀾滄江從瓶子里濺了些出來,然後瀾滄江的水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哈,曉得往美女身上撲,竟然准確的從小吊帶的一側潑灑進了寧卉那迷死人不償命的乳溝里……
“啊——”瀾滄江是冰過的!
想想咱小時候捉弄人的著名惡作劇,冷不丁的拽塊冰塊擱進人的後頸窩,但凡遭此一擊,受害人都會慘叫一聲,跟這當兒寧卉的驚叫聲一樣一樣的。
“呵呵,老婆過潑水節啦!”
我很淡定,只是趕緊拿起桌上的紙巾給老婆擦拭,我判斷,以老婆素來寬宏大量的品格,是斷不會就跟二娃子發火,況且這也是自己多手過去造成的,並不能完全怪人家二娃。
而就在冰浸浸的啤酒剛剛潑灑進寧卉胸部的當兒,就見寧卉下意識用手扯了扯自己的吊帶,其實這就是身體突然受到外部刺激本能的應急反應,跟撩不撩,撥不撥木有任何關系,但就這一支棱,老婆今兒穿的黑色蕾絲邊的罩罩竟然就露出了一小半來,好嘛,這不是撩撥,這真的不是撩撥,卻效果卻勝似撩撥——
像我老婆這種本來就天然翹挺,加上長期在奸夫和老公滋潤下的乳房,那白花花的乳肉一件薄薄的,聊勝無於的罩罩能遮擋得了多少嘛?
所以真真切切,老婆一邊被瀾滄江浸濕的乳房從撐滿的罩罩中露出了至少三分之一的雪膚來,得虧今兒老婆的吊帶是黑色的,如果是白粉的啥的,被這瀾滄江水浸泡的地方那還不全身失陷,哦不,是說全身濕顯。
縱使露出的時間只有短短幾秒,一旁還拽著啤酒瓶的二娃TMD頓時就看傻了!
接著似乎是二娃傻愣愣的目光將寧卉女生本能的保護意識激發,就見老婆接過我遞來的紙巾悠地站起身,捂著自己胸口朝衛生間跑去。
“哥,我……”然後二娃轉過頭來驚魂未定的看著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唉,誰說你是故意的了,”我伸手拍了拍二娃的肩膀,“沒事的,這才哪兒到哪兒?”
“哥,什……什麼意思?”二娃迷惑的問到。
“來我告訴你,下一步……”說著我將二娃拽到能夠進行耳語的距離,然後瞅了瞅衛生間的方向……
我是告訴二娃下一步是叫他摸寧卉的屁屁,而且是……
光屁屁!
並且告訴他我為此設計的詳盡實施方案,老子剛一說完,就聽見二娃魂都嚇落了:“不不,哥我……我不敢!”
“切,你想清楚,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趁你姐心頭對二娃的氣息還有某種美好的情愫,你不趕緊行動你覺得你以後還有機會?”
“哥,啥……啥叫情愫?”二娃的迷惑已經像滔滔的瀾滄江水。
“唉,”老子一聲嘆息,“以後你多讀點書,現在哥給你說不清楚,就問你敢不敢嘛?”
“我……”說著二娃也緊張的朝衛生間瞅了瞅,“哥,我能不能問問你這樣做到底是為啥啊?我真的不懂為什麼你能讓自己的老婆……”
“因為你哥是……”老子頓了頓,算了,橫下一條心講了吧,不講這小子在以後的行動中一定會縮手縮腳反倒會壞事,“因為你哥是YQF!”
是的,我沒說淫妻犯,說的英文字母YQF,木有想到話音剛落,二娃的疑問句又來了:“哥,你說的啥?說的英文字母吧,我二十六個字母都認不全呢!”
哦買嘎!MMP,給老婆拉個皮條找個奸夫才累哦,於是我耐心的掏出手機給二娃發了個信息,就寫了三個英文字母:YQF。
“我一兩句話給你講不清楚!等下你自己百度查一下是什麼意思!”
然後老子的目光瞬間凌厲無比,“你查了是怎麼回事自己知道就好,但凡我曉得是你把這事給說出去了,別怪哥不客氣,我會把你碾成肉渣的!”
“啊?”二娃的眼睛驚懼如銅錢。
“聽到沒?”我厲聲一喝,二娃感到大地都在顫抖。
“好……好的,哥,我知道了!”二娃顫顫巍巍的回答到。
“你們倆神神秘秘的在嘀咕些啥呢?”
說時遲,那時快,寧卉從衛生間收拾停當出來了,只看見我跟二娃在勾肩搭背,至於我跟二娃商量的摸屁屁的陰毛,已經被二娃吞到肚子里去了。
“沒什麼老婆,”我嘿嘿一笑,“二娃剛才把酒潑灑在你身上已經嚇傻了,怕你生氣,當姐夫的在安慰他,說他姐很溫柔的,這點小事怎麼可能呢?”
老子這是先下手為強,一是將二娃認姐這茬整成既成事實,老婆認不認,反正我這邊姐夫是已經當上了,二是讓寧卉曉得二娃對剛才的事情是非常愧疚的,感情的制高點是必須先要占領。
“姐對不起!剛才……”二娃的道歉跟進的灰常即時,而且表情異常沉重,那樣子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
“沒事!”
果真,寧煮夫先下手為強的戰術起到了作用,寧卉對著二娃微微一笑,然後居然還端起了剛才我倒了半杯酒的酒杯,“這酒我就喝了吧。”
“唉唉,老婆,剛才二娃喝的是一瓶酒哦,我們也誠心點,我們杯子都倒滿嘛,我們一起干了,第一,算把二娃這個弟弟認了,第二,也別讓二娃為剛才的事有啥子心理負擔了,跟你說嘛老婆,二娃一直怕你認為他是故意把酒潑在你身上的。”
“為啥要故意啊?酒是我的手碰著碰灑的。”寧卉轉頭看著我,好像並沒有受多少胸口上瀾滄江冰涼的江水的影響。
“以為他故意耍流氓啊!”我朝二娃努了努嘴。
“去!”桌上面如春風,桌下卻狠狠的踹了寧煮夫一腳,好嘛,這些都是寧皇後管用的伎倆,俺早已習慣成自然。
但腳踹是踹了,酒還是要喝的,這酒喝了就相當於是認了二娃這個弟了,當然,我也有點疑惑,老婆這杯酒喝了是喝的二娃的氣息,還是喝的寧煮夫的面子?
或者是半斤的懷念,八兩的面子,一半一半,寧煮夫贏了,二娃也淫了,老婆或許最後還撿到一個還是雛的奸夫。
認姐宴順利達到了目的,二娃高興得屁顛屁顛的把飯錢付了,二娃去付賬的時候寧卉還埋怨我說怎麼讓二娃付呢?
人家現在工作都沒有了。
唉,寧卉這姐當了,立馬就有了當姐的樣子,心疼起這個在西雙版納撿來的弟弟來。
我老婆心軟,所以但凡奸夫打點感情牌寧皇後都是會母性泛濫的,當然,路小斌同學除外。
為什麼路小斌除外,話說這個迷我已經在版納解開了,這也算版納之行的一個巨大收獲。
吃完飯開車回到酒店已經快下午三點,跟我精准預測的一樣,寧卉說太累了要睡覺覺休息一下,我自然順水推舟,以剛才我設想好的方案,二娃摸老婆屁屁的前提是寧卉必須要睡覺覺。
然後我跟二娃說晚上晚點我們再出來一起吃晚飯,二娃說要得說晚上請我們吃版納著名的鐵板燒烤。這些TMD都是設計好的台詞兒。
於是我攬著寧卉回房間,我故意走在後面,是為了悄悄的將房間的門留給二娃。
是的,門沒鎖。寧卉哪里曉得寧煮夫安的這些機器,一回到房間便去浴室洗澡衝涼,呵呵,瀾滄江江水還在身上流淌呢……
洗完白白寧卉一絲不掛的便躺在了床上,從浪里白條到出水芙蓉只是一秒轉換,但轉換不了的是老婆曼妙白皙的胴體那裊裊婀娜的風姿,隨便床上一躺都是能讓人噴出鼻血的魅惑無比的S型的極致,身體的每一寸线條都詮釋著女人的身體所能表達的最完美的曲线,柔挺的鼻梁,渾圓的乳房,側身的腰窩,雪白的裸背,伏身的翹臀……
看著小小一方床隅,僅僅因為老婆隨意的玉體橫陳便春光明媚,驚艷寰宇,我有點擔心待會兒二娃進來會不會還沒走到床邊便原地爆炸,雖說私下擅闖寧公館的時候這小子已經得以一窺老婆的無邊春光,但當時畢竟是帶著犯罪心理,現在,如果此刻在門外聽候指令感到二娃已經從度娘那里知道了YQF的含義,就將是以奸夫的心態重溫舊夢,這種心理的感受是不一樣的。
我趕緊貓洗澡的速度三分鍾去浴室衝完涼,然後從箱子里拿出了一瓶精油,也赤條條的俯身到寧卉身旁……
“老公,你要干嘛?”寧卉迷惑的看著我。
“嗯嗯老婆,就說你今兒看野象看得累不累嘛?”我眯眼一笑。
“累呀!”說話間寧卉的眼睛已經從月牙兒變成了月縫兒。
“這不就得了,來,翻身趴在床上,老公給你按摩按摩,你就在老公專業的按摩手法中安逸的進入夢鄉吧!”
說著我拎開精油瓶,倒了一些抹在了手掌上。
“嘻嘻,還有這服務啊?老公,我怎麼不知道你居然還帶了精油來的啊?”
寧卉這下高興了,估計是想寧煮夫手上沒仇老板一樣的老繭,但老公那細皮嫩肉的手按摩起來也是極舒服的。
“切,老公給你准備的服務項目多著呢,你等著好好享受就行了,老公保證,每一個項目都是一個big surprise!”
寧煮夫話中帶話,這是在為等下二娃摸屁屁埋伏筆了。
“還surprise呢?都有啥服務項目啊?”寧已經翻身伏在了床上,但仍舊轉過頭來眨巴著月縫兒問到。
“唉,現在講了還叫啥子surprise呢?老婆,現在你就舒舒服服睡一覺得了,該上啥服務項目老公自然有安排。”
說著我雙手摁在了寧卉的肩部,然後輕輕揉搓起來,“舒服嗎,老婆?”
“咯咯咯,還行咯……”
“什麼叫還行咯?老公的手法必須是專業的哈!”說著我裝模作樣的用手在寧卉的肩膀上噼里啪啦拍打了幾下。
“嗯嗯嗯,專業的專業的!”寧卉執拗不過,連忙承認。
“那舒服嗎?親愛的?”
此刻我的手已經從肩膀順著寧卉光滑的背脊线一路向下,其實這當兒專業不專業已經不重要了,擱個像寧煮夫一樣細皮嫩肉的手整點精油,胡亂揉捏幾下也是有三分療效的。
“嗯嗯……”果真,寧卉聽上去感覺蠻舒坦的呻吟聲就來了,“老公,是挺舒服的!”
“這就對了咯。”
受到鼓舞,寧煮夫當然來勁了哈,接著就見抹了精油的雙手在整個背部蔓延開來,然後寧卉那A4.5的精致小蠻腰成了重點照顧對象。
“嗯嗯……老公……”寧卉的聲音開始有了些嬌滴滴的泥濘,說明寧煮夫式專業王八按摩手法的療效逐漸在起飛了,“真的好舒服,謝謝老公,好困,我睡會兒啊……”
“嗯嗯,老婆你睡吧,希望你的覺覺在老公的按摩下睡得像巧克力一樣絲滑,又香,又沉……”
“嗯嗯,老公,你在寫詩嗎……”寧卉的呻吟已經在瞌睡蟲的勾引下搖搖欲眠。
“嗯嗯,睡吧布娃娃,睡吧小寶貝……老公在唱搖籃曲呢……”寧煮夫輕輕揉摸著寧卉光滑而細嫩的腰肢,嘴里愛意濃濃,其實這廝是想早點把老婆哄睡著,不睡著,還在門外聽指令的二娃哪里有機會進來摸屁屁。
“呼……呼……”一會兒,寧卉竟然輕鼾聲起……
呵呵,老婆,這寧氏按摩手法的催眠威力大吧?
還木有按到屁屁呢……
好嘛,屁屁就留給二娃嘛。
於是我拿起擱在旁邊的手機,給二娃把開工的指令發了過去。
二娃的進場一切都是按照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的嚴格要求執行的,但對於私闖過民宅的二娃這個要求都是小case,以致於二娃開門湊到我跟前竟然真的木有發出一點聲響。
然後我用手示意二娃蹲在床旁暫時不得動彈,這樣,寧卉一絲不掛的裸身的B面,便一覽無余,纖毫畢現的呈現在二娃的視线中,說是纖毫畢顯,是因為二娃只消一個頭點地,臉指定便會杵在寧卉飽圓的臀瓣上。
我發現此刻二娃子眼里的光可以用噸來計算,TMD比晚上會車對面開著的大燈還刺眼,接著我指了指擱在床頭櫃上的精油,示意二娃抹些在自己的手掌上。
二娃大氣不敢出,只能照做。
然後我將手擱在寧卉的臀部上,輕輕摁下,然後順著臀部上的肌紋慢慢畫著圓圈,二娃曉得我是在做示范,於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仔細觀察我的手法,估計是生怕等下自己上場的時候手法錯了被寧卉感覺出來是另外一個人的手。
還好,寧卉沒醒,悅耳的鼾聲應該能夠給二娃增加勇氣和作案不被發現的安全感,然後我挪開手,示意二娃起身,並順帶挪了挪身子給二娃空出作業空間。
於是二娃顫顫巍巍的站起身靠近了寧卉的身體,近到伸出的雙手能觸摸到寧卉肌膚的距離……
然後二娃抹了精油的手將手掌張開在寧卉臀部的上空,慢慢下降,下降,卻就在離臀尖還有一顆米的距離……
卻停住了!
然後二娃目光惶恐的看著我,這讓老子百思不得其解,尼瑪當初擅自闖入寧公館的時候我看你娃膽子大得很,這陣咋還慫了?
老子又不敢出聲,只能做手往下摁的動作,心頭一陣煙熏火燎的急,TMD這陣不摸,等醒了才摸麼?不曉得這是母老虎的屁股哇?
而此刻寧卉雪白的翹臀隨著輕鼾的節奏微微起伏著,在二娃手掌下正泛著油膩膩的光亮,仿佛在嬌滴滴問二娃:“二娃哥,你當初的勇敢哪里去了?”
正在老子恨不得伸手過去拽著這小子的手往下杵的當兒,許是寧卉微微起伏的雪臀的樣子過於誘人,許是二娃聽到了雪臀的微微起伏並不僅僅只是呼吸,而且是一聲聲二娃哥的呼喚,終於……
二娃的手終於摁在寧卉光滑的臀瓣上的一刹那,我發現二娃的身體竟然在篩糠一般的抖,以致於二娃的手也跟著篩糠一般的抖,於是我覺得這種篩糠般的抖動會產生一種出人意料的,如同電動按摩的效果來——
果不其然,寧卉本來節奏舒緩的鼾聲驟然停止了一下下,仿佛是某種觸電般的感覺突然擾亂了身體固有的生態平衡,而這種感覺卻被睡眠中比較遲緩的中樞聖經感應延緩成了一種撓癢癢般的舒坦……
好嘛,千幸萬幸,只是擾亂了一下下鼾聲的節奏,寧卉還是沒醒……這讓二娃的膽子大了起來。
就見二娃的手也學著方才我示范的樣子在寧卉臀部嬌嫩的肌膚上畫著圈兒,眼見有一些精油滲進了黑魆魆的臀縫,然後又從臀縫深處泛出油亮的光來,看得出來二娃很猶豫,要不要將手指伸進到那迷人的溝縫里去將那些精油擦拭干淨呢?
或者把它們抹在菊花上揉一揉……
於是二娃的手指總是在寧卉的臀縫的邊緣徘徊著,徘徊著……
一會兒,這小子的一步三徘徊的風騷手法把本來軟塌榻的小寧煮夫給整得頓時汗毛豎起,杆體充血,竟然能兀自在空中支棱起九十度的直角來。
而此刻小寧煮夫的九十度跟小二娃比,我靠,我瞄了一下二娃的胯下,就以支棱在半截褲的帳篷看,小二娃豎起來的角度已經基本跟小腹成兩根平行线了,唉,人家還是雛,寧煮夫這麼一想居然就釋然了。
然後我聽了聽寧卉的鼾聲與呼吸,應該還在深度睡眠之中,那麼B計劃是不是可以試一試呢?
想到這里寧煮夫一陣雞動,因為此B計劃不是摸屁屁的A計劃的代替品,而是摸屁屁計劃的升級版,瞅著小寧煮夫的九十度,瞅著小二娃在褲襠支棱起的驚天大帳篷,瞅著老婆此刻跟瞌睡蟲還在春宵情濃,此時不B計劃更待何時。
於是我拽過身去伸手攬了攬二娃的胳膊,示意我先來給他示范,二娃趕緊挪開身,然後我用手杵著跟小腹支棱成九十度的小寧煮夫,一棍下去擱在了寧卉的臀部上。
老婆嫩滑的肌膚上那種因為殘留的精油帶來的膩滋滋的趕腳瞬間將小寧煮夫包裹,我靠,真TMD舒坦,是那種雞巴上的每一根神經末梢都在燃燒的趕腳,於是我就想抹點精油在雞巴上操屄是不是會爽得翻了天?
而有點打臉的是,自詡已硬成鐵棒的小寧煮夫在寧卉的屁屁上杵去,並且還研磨了好一陣,居然沒聽見個響,就見寧卉依舊呼吸勻淨,身體趴著的睡姿一動不動,都木有一絲的侵擾和改變。
好嘛,也不跟寧皇後計較了,本來咱就是想給二娃做個示范,沒想跟老婆的屁屁怎麼滴,不了小寧煮夫就不了唄,然後我杵著雞巴挪開身,轉頭對二娃努了努嘴,用手指了指褲襠。
二娃自然明白寧煮夫的B計劃是神馬個精神,看到示范,這當兒嚇得手足無措,臉色煞白。
老子一瞧這麼磨磨蹭蹭的等下把寧卉磨醒了還B計劃個鏟鏟,那是我跟二娃都要被寧皇後鏟成鏟鏟,於是老子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伸手就過去垮二娃的褲子,毫無防備間,二娃的半截褲連著內褲居然都被老子扒拉了下來——
好說不說,果真是農村長大的孩子,吃粗糧的,二娃的雞巴的顏色TMD烏黑巴魆的像烏梢蛇,但卻有玉米棒子般的粗,MMP,狗日的小子本錢不錯,難怪女盆友要喊疼!
然後老子在二娃屁屁上捏了一把,示意崽兒快上,二娃額頭上的汗就飆下來一股。
寧煮夫這不叫趕鴨子上轎,叫趕鴨兒上轎,於是看著二娃子在萬般無奈中杵著鴨兒——我們老家管雞巴叫鴨兒——顫顫巍巍的就爬上了寧卉用雪白的雙臀做的轎子。
估計二娃是抱著到死方休的心態將玉米棒子杵到寧卉的臀部上的,可能心想死就死吧,死了三百年後還是條好漢,但三百年後可能沒得這樣人間大美麗的小姐姐了。
當然,這玉米棒子一經杵上去,還扯不扯得下來就可能就由不得二娃了,因為誰個男淫受得了將硬梆梆的雞巴杵到顏值站在世界盡頭的女神裸露的臀部上,TMD能硬著上去,還能硬著下來,於是老子擔心二娃是不是經得住老婆那臀部滑嫩Q彈的肌膚對於一切雄性生物巨大的反噬力量,不亂說,這種反噬給雞巴帶來的那種宇宙都裝不下的快感加上心理上強大的衝擊力,是TMD會死人的。
二娃還是個雛,這是我擔心的——想想許文強的悲慘結局嘛——要是二娃經受不住,滑個扣啥的這當兒在老婆的屁屁上來上一發,那估計寧煮夫就走遠了,最輕的也是留在西雙版納當新時代的支邊青年,寧公館,是回不去了……
然後許是真的打煞不住那種宇宙爆炸般的快感,二娃居然來了一個無比危險,卻TMD無比吃雞的酷炫動作,玉米棒子頭在寧卉的臀部上研磨了一圈又一圈後,這小子居然差點把車開到溝里去了,看著玉米棒子頭插點就一頭栽進了寧卉的臀縫里,老子心子把把都被抓到了嗓子眼——其實從玉米棒子頭伸入到臀縫的角度,完全可以打這樣一比喻,好比二娃把車開成了一個輪子懸在了溝里的狀態!
就問驚不驚喜?吃不吃雞?
好嘛,寧煮夫這下驚喜是驚喜,吃雞是吃雞了,話說這二娃把玉米棒子頭將將杵到臀縫的當兒,就看到寧卉身子一顫,臀部一緊,然後就是一聲嬌喘……
我靠!
老婆你是幾個意思呢?剛才老公用雞巴杵你的屁屁半天沒得反應,二娃的雞巴一杵你屁屁就嬌喘了?難道因為二娃是……野的?
好嘛老婆,看在今兒你看到野象這麼興奮的份上,老公就不跟你計較了。
“嗯——”寧卉的第二聲嬌喘迅疾而來……
老子一看要壞,於是一把把呆如母雞的二娃子從寧卉的臀部轎子上拽下來,然後趕緊朝浴室的方向指了指——
這個浴室,要說道說道。
酒店房間跟浴室是那種開放式的整體設計,浴室朝床的一面是一塊落地的透明玻璃牆,從床上能看到浴室,反之亦然,如果想要進行物理視线隔絕,就拉上玻璃牆上的掛著的一塊簾子完事。
話說這個浴室我已經做了細心的觀察,於是才設計了一個天才般的C計劃,當然,C計劃不是獨立於A計劃和B計劃哈,是當A計劃和B計劃順利實施後的疊加,所以當我對二娃手指浴室的方向,二娃當即明白C計劃啟動的時刻到了!
於是二娃忙不迭的從地上拽著自己的褲子貓著腰,半勾著身子跑到了浴室,藏在了玻璃牆的簾子後……
剩下的二娃該做什麼不用教了哈,我大致估計二娃接下來的時間里將有一雙世界上最幸福的眼睛,和最幸福的耳朵。
而幾乎同時,寧卉正准備從趴著的睡姿翻過身來,我趕緊上去從身後摟住了老婆的裸背,好險!
更險的是寧卉居然開了口,還嬌滴滴的:“嗯……老公——”
嚶嚀著居然手就朝我身下摸來,我順勢將依然勃起的小寧煮夫拽到了寧卉的手里:“老婆,咋了?做春夢了?”
“哇!老公,你的怎麼就硬……硬起來了呢?”老婆這聲嬌吟說明了一個問題,方才二娃的那一通差點翻車的騷操作是起了療效的。
為了證實這一點,我伸手朝寧卉的身下摸去……
這一模不要緊,我頓時就趕腳自己的手指像汪洋中的一條船,老婆身下已然潮汛洶涌!
我靠,二娃這盤菜才端上來多久?
難道果真在睡夢中,老婆已經聞到二娃的氣息回來了,或者是感受到了野玉米棒子咬了自己的屁屁?
“老婆,”話說寧煮夫這QYF的模式還不跟上,就是對有如此極品的YQF老婆的犯罪,於是我將寧卉的身體緊緊的摟在懷里,嘴巴啃著雪白的脖子一陣瘋狂的YQF話術輸出,“老婆,你屄屄睡覺都能睡出那麼多水來,跟老公說做了什麼春夢了?是不是在夢中聞到……聞到二娃的味道了?”
“啊?沒……沒有!”寧卉的背靠在我懷里,嘴里否定,但身體不停的扭動卻像是一種無可抵抗的出賣。
“哼!老公不相信!”說著我杵著勃起的小寧煮夫在寧卉的臀縫之間研磨著,“快告訴老公,是不是夢到二娃了?”
“嗯嗯嗯……”
不承認是吧老婆?
這好辦,於是我杵著雞巴往臀縫深處勒進去了一點,然扯出來,然後再勒進去更深的地方,等感覺老婆的盆骨幾欲想絞合在我的雞巴上,呵呵,我又扯了出來!
“快告訴老公,是不是夢到二娃了?”
“啊啊啊……是……是的老公……”
“夢到誰了?”
“夢到二娃了!”
“夢到他干嘛?”
“夢……夢到他像你一樣,用雞巴戳我的屁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