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北方也會挑時候,這個點上門來找你寧姐姐打分手炮你是怕這世界劇情不夠要用巧合來湊,不曉得你寧姐姐已經被你老丈人約了?
還是不曉得你寧姐姐這段時間對於床幃之事的興致已經降到了冰點?
話說自從因為寧煮夫的叛變生日抗日失敗被三個老子抓到一定要切了雞雞才解恨的“獵人”……
輪了以後,寧皇後都快半拉月木有嘿咻了,連她親愛的木桐哥哥都不得近身,寧煮夫更是連寧皇後的毛都木有摸到一根。
這種情況自寧皇後娶了寧煮夫以來尚屬首次,雖然俺幾次極盡挑逗,試圖以高堂會審的名義打破僵局,但皆因看到寧皇後要麼心事重重,要麼鳳體困倦而作罷,後來連抗日當晚的事兒半個字兒都不敢提了。
於是我咨詢了程老師這個局面要如何破?
程老師叫我暫時擱擱,說卉兒這段時間又是排練又是忙房子的事也怪累的,就讓我老婆好生清淨些時候。
說這話的時候,程老師是真真滿滿心疼的樣子,完了還補充劃了個重點,說老婆是心結還沒解開,這種事兒對於女人來說,擱誰也是在心理上的巨大衝擊。
我就問現場我從視頻看到老婆真的很爽的啊?
而且從叫的聲音聽得出來肯定高潮了,而且還不止一次,咋完事就郁悶了呢?
結果程老師好好把我看到,一副對寧煮夫的智商非常感動的表情,估計這會兒程老師眼里寧煮夫的腦殼都是方的,最後憋著給我來了一句:“唉,給你說不清楚,虧你閱女無數,一點都不懂女人!”
得,所以我不得不說,照他寧姐姐現在佛系養心,一副男人不得近身的架勢,曾北方這趟暗戳戳跑來打的分手炮估計懸,最後的結果大概是手是分了,但炮卻沒打成。
同情曾北方同學兩分鍾。
曾北方同學是很無辜的哈,好不容易搞定了仇大小姐,小倆口在YQ路上剛剛起飛,這小子才得以能以情人身份跟他的寧姐姐繼續合法的嗨皮,沒想到這老丈人生生插上一腳,老丈人還沒叫上幾天,便結下了奪情人之恨,所以這小子聽他姐跟他說了寧卉已經成為他老丈人小三的事兒,還叮囑要他必須跟寧姐姐趕緊把手分了,便打煞不住,屁顛屁顛便跑來要找寧姐姐打分手炮,急得曾眉媚告訴他,別趕這個趟,說他寧姐姐這段時間像團冰一點就著。
一點就著的一團冰,這團冰下面壓著的是多大的一團火?
北方同學自然不曉得這句話的內涵,但我曉得,我曉得這既是老婆對犯下滔天罪行的那三名“獵人”的怒火,更是對寧煮夫叛變革命出賣老婆的怒火。
門鈴聲急,一聽便聽得出來北方同學是帶著一團火來的。
除了這團火,這小子還帶了一束叫玫瑰的花兒,一瓶香水,一盒包裝精致,一看就很有愛情趕腳的歪果巧克力,標准的情人約會三件套,花,香水和巧克力是用來哄情人上床的,而那團火是准備上床後用的。
我去開的門,此刻寧卉書房頭看書……
既然鏡頭轉到了寧卉,這里有個交代要插播一下,關於老婆如何接受仇老板聚會得絮叨幾句。
事情辦成主要還是靠曾幺蛾子的忽悠,加上這段時間老婆確實對錢的事兒變得比較敏感。
曾眉媚是挑著嘮嗑的時候寧卉抱怨裝修房子差錢的當兒把仇老板和他的富豪小伙伴們這種奇葩聚會提出來的,而且怕寧卉往出賣色相方向歪了想,曾人精還特別准備了專門的話術,是這樣說滴:“唉親,上次仇老板帶我去沒拿到獎金,居然輸給了一個十八线藝人,本姑娘不服,這次你去給我報仇,上次去了十個老板,每個人賭了兩萬,大概獎金加起來是二十萬的樣子,這次也應該少不了,卉兒,你去了第一名還有誰能跟咱們的大仙女爭?這二十萬還不妥妥的是囊中之物啊!”
“啊?”寧卉自然大驚失色,嘴皮一咬,“你瘋了啊?這……這不是那啥,出……哎呀,不去!”
“你說出賣色相?”
“嗯嗯嗯!”寧卉趕緊點頭。
“嗨,又不叫你露肉出賣啥色相啊?聚會上就吃吃飯,喝喝酒,聊聊天,你不想喝酒喝喝飲料也,也沒人逼你,其他啥也不做,這就是叫你去撿錢的好不好,就兩小時二十萬到手,然後拿錢走人,你不去你傻啊!”
“我……”寧卉咬著的嘴皮有些松動,但額頭那個美麗如昔的川字兒卻擰得更緊。
“我啥……仇老板那邊都說好,就這麼定了!”
說著曾眉媚伸出手來在寧卉的胳膊上親親熱熱的杵了一拳,“你呀,就是死要面子!咱不偷不搶不賣,憑本事掙錢咋了?顏值也是生產力,咱這叫天生麗質必有用!”
我日,顏值也是生產力,啥時候曾米青變得楞有文化了?
但我覺得曾米青那句死要面子才是重點,基本上把跟她從小到大的閨蜜的特性生動滴概括出來了,其實我曉得這句話已經很客氣,寧卉再不去,估計這娘們要罵俺老婆的是——悶騷!
或許那二十萬真的是一個巨大的誘惑,又或許是對仇老板人品的絕對信任,以及,在寧煮夫一旁堅定的支持與鼓勵下,扭扭捏捏中,寧卉終於答應了以小三的名義跟仇老板去赴這趟撿錢之宴。
呵呵,唱著歌吃著火鍋就被麻匪,哦不,俺老婆就成了麻匪……
鏡頭又轉回到此刻正在靜靜心心看書的寧卉,寧卉看的是西蒙.波伏娃的《第二性》,這本書據稱是女權主義的“聖經”。
順便說一句,西蒙.波伏娃有很多,很多情人,但有木有一個像仇老板那種的大富豪我就不曉得了。
見到一臉期待的曾北方站在門外我有些吃驚,曾眉媚已經給我打了電話說曾北方可能要來找他寧姐姐,但沒想到這小子這麼猴急。
“寧姐在家吧?這是我叫去國外出差的同事帶回來的香水和巧克力,今天特地給寧姐送來。”曾北方還沒進門便迫不及待小聲問到。
呵呵,就是送個東西來的?我信你個鬼,有本事擱下東西就走!
說著曾北方身子就往屋里擠,既然人都來了我不好意思攆人家,但我這主人家還沒出聲,這小子下一秒鍾已經滋溜的竄進了門來。
“老公,誰來了?”大約是聽到門外的動靜,書房里便傳來寧卉由遠及近的聲音,一會兒寧卉踩著細軟的腳步翩然而出。
“寧姐,你在家啊!”
看到寧卉在家曾北方這下興奮了,眼里一道光便從自己的眼睛里試圖飛到寧姐姐的心坎里,“我讓同事從國外帶回來的香水和巧克力,我特地給你帶過來。”
說著曾北方把香水和千克力擱在茶幾上,我這才看清楚香水的牌子,范思哲的女版,香水中的戰斗機,價格少說也得一個旅的軟妹子。
But,但是,曾北方同學,你送來的東西是好東西,錢也木有少花,但你寧姐姐嫌棄不嫌棄我就不曉得了,人家等下跟你老丈人當個名義上的小三去個飯局就能撿二十萬,這人比人得氣死人是不是?
接著曾北方把花緊緊攥在手上,意思是花得親自送。
“今天咋了?”
好說不說,寧卉眼里並沒有嫌棄的意思,女人嘛,香水就是一種毒,有人送哪有不高興的,“今天不是啥日子吧?還買花干啥啊?”
呵呵,老婆你還是天真,天上沒無緣無故掉下來的餡餅,人家來是用香水跟巧克力加束玫瑰花准備哄你上床滴。
“我……”曾北方張嘴又不知道說啥,只是嗅了嗅手中捧著的玫瑰,“路過花店……就順手買了,花店老板說花是今早才空運過來的……”
“唉,瞎花錢!”說著寧卉已經悄然踱步到北方跟前,手朝沙發揚了揚,“坐唄,傻愣愣的站著干啥呢!”
寧皇後是午睡之後起來看的書,精神尚足,臉色如輕霞蔚蒸,此刻穿的是一水藏青色的休閒兩件套,上身露鎖骨,露大半截藕臂,以及露了胸前一丟丟溝溝,下身露腳踝,露小半截小腿肚,露與不露的比例恰到好處,露少一分讓男人看了著急,露多一分男人看了更著急,如果邁著細軟的步子,全身就會蕩漾著款款風情,比如寧皇後這趟從書房走到客廳這麼一丟丟距離,整個房間頓時便秋去春還,暗香浮滿。
要命的是休閒裝看似不貼身,卻依然將寧皇後那胸挺臀翹的裊裊玉身美麗的撐顯出來,惹得曾北方只顧捧著花,眼睛也不敢朝那寧姐姐胸前裊娜行走的峰巒看上一眼。
畢竟人家還是個未婚boy,羞澀這一塊,北方同學是認真的。
現在離約好的仇老板來接寧卉赴宴的時間尚有一陣,我曉得老婆大概是出於禮節才讓曾北方坐下,總不能人家大老遠送香水送巧克力還送花的來了水都不讓人家喝一口就攆人家走吧。
而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給北方同學倒了杯熱白開,連茶都沒泡,意思是北方同學你喝口水就走人唄,免得泡了茶一開二開的喝起就沒得完了等下跟老丈人撞見,老子實在不敢想象這女婿老丈人的爭風吃起醋來是個啥場面。
但好說不說,我內心似乎又有一丟丟期待哈,這個場面一定特麼有喜感有木有?唉,老子是不是有點壞?
MMP,寧煮夫狗日的你不僅壞,你TMD還是個變態,兩個男人為你老婆爭風吃醋你TMD當是看喜劇?
曾北方心心意意的親手把花遞給了寧姐姐,老婆也沒拒絕,遂接過花還報以了一彎嘴角淺淺的翕揚,畢竟是跟自己肌膚相親的情弟弟,縱使自個現在是一團冰,那種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小奶狗的親近感仍然還是心頭一杯暖乎乎的奶茶。
接著寧卉坐在北方旁邊把花擱在在茶幾上,伸手攏了攏頭發隨口問了句:“婷婷呢?咋沒一起來?”
呵呵,你個傻老婆,你是不曉得這小子這趟來是打的什麼米,未必婷婷來了跟你一起雙飛哇?
“哦,她有事。”曾北方腰杆坐得筆直,捏茲茲的咕噥到。
“嗯,你跟婷婷什麼時候辦喜事啊?”
“快……快了。”曾北方憨笑一聲,伸手撓了撓後腦勺。
“趕緊的吧,還等著吃你們的喜糖呢!”說著寧卉掂了掂腰,然後一聲嬌嘆伸出手掌撫在腰上,額頭上便印出個讓人憐惜的“川”字兒來。
“寧……寧姐,你腰不舒服啊?”曾北方連忙緊張的問到。
“剛才睡覺轉身的時候別著了一下吧。”
“哦哦,我給你揉揉唄?”說著曾北方雙掌合十,眼里滿心期待,隨即就見眼珠子一轉,我曉得這小子曉得機會來了。
但北方同學還是高興得早了點,還沒等臉上來得及開啟嬉皮笑臉的模式,卻等來寧姐姐冰冷冷的一句——“不用!”
這還不算完,說完寧卉竟然嗖地站起身來,然後北方同學連寧姐姐一個側臉都還木有看到,下一秒便聽到“碰”的一聲,寧卉已經進了臥室把門關了個方方正正,結結實實。
天氣預報說昨天最低溫度二十五,今兒最高溫度二十沒得五,曾北方這下徹底在懵逼樹下吃懵逼果了,心一陣拔涼,這TMD還是吃的冰鎮的懵逼果哈,北方同學完全不明白他寧姐姐為啥前一秒還跟你溫溫柔柔,和和顏顏,下一秒就變得比這入秋的天氣還快。
再次同情北方同學兩分鍾。
“寧姐……寧姐她咋了?”好一陣回過神來,曾北方才捏茲茲的湊到我身邊來壓著嗓門問我。
“唉!”老子故意來了一聲特麼長特麼長的嘆息,“你早問我就對了。”
“為啥?”
“為啥?你寧姐現在患了男人恐懼症唄!”說著我從擱在茶幾上的煙盒里抽出顆煙,“這差不多半拉月我都沒敢碰你寧姐一下。”
“怎……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曾北方手快,老子這邊煙剛含在嘴里,這小子手上打火機的火苗已經竄到眼前。
“唉,”我點上煙順勢噴了口,“就是生日那天惹的禍唄,都怪最後那三個獵人,哦不,那三個畜生干的好事,你說嘛,但凡一個正常的女人被三個陌生人給輪了都會留下心理創傷對吧,何況像你寧姐姐這樣視貞潔為生命的良家婦女,現在你寧姐姐這男人恐懼症的病根算是落下了!”
“啊?”老子話音剛落,就見曾北方身子一顫,手中的打火機都差點抖落到地上。
“我都這麼久不得近你寧姐姐的身子,你剛才居然還敢幫你寧姐姐按摩,你說你這不是自己找死麼?”
“我……我怎麼知道啊?”曾北方這下是真急了,一頭汗在入秋的涼氣中紛涌而出,“那……那怎麼辦?”
“怎麼辦?我看這個架勢,只有找到那三名獵人把他們的雞雞切了估計你寧姐姐的病才治得好!”說完我又噴了一口煙。
“啪!”——
MMP,這口煙的魔力有點大,居然真的把曾北方手中的打火機擊落在地上!
“姐……姐夫,”然後我就看到這小子頭上那腦門汗已經煮開了鍋,嘴囁嚅著語無倫次到,“寧姐……寧姐真的是因為那天心理受了刺激才這樣的啊?”
“切!我騙你干嘛?”
“那……那……”接著曾北方那了半天沒那出後半句來。
“那那的你那啥?你到底想說什麼?”
“姐夫,如果抓到了那三名犯……犯罪分子是不是一定要切雞雞?”
“必須的,不然咋個讓你寧姐姐解恨?”我覺得嘴有些發干,便端起桌上的杯子准備喝上一口。
“哦,”曾北方低著頭,然後看了看自己的褲襠,半晌眼睛一閉來了個深呼吸,才抬起頭看著我一字一頓的說到,“姐夫,你也別全球追殺了,我……我都招了吧,其實那天那三個獵人中有……有一個是我!”
“撲哧!”幸好老子最後那口水還沒吞進去,不然黃喉都要遭嗆出來,“你……你說啥子?那天干壞事的有你?”
“嗯!”曾北方一臉誠惶的點了點頭。
“我靠,那除了你其他倆是誰?”
“是牛哥,和我熊姐夫。”呵呵,姓牛的、熊二,你們這都是啥隊友,老子這還沒上刑就把你們的名字全部招供了。
“就是說那三個獵人是你們仨裝的?”
“嗯,是的。”
果真給老子演戲,還是牛某人埋得深,整這麼一出估計都是他的主意!
話說那三個輪奸犯是三個奸夫裝扮的其實我早有如此揣測,但我一直沒問,是老子還抱著萬一真的是陌生人的一絲幻覺,今兒真相揭曉,我曉得我是輕松了,但寧煮夫這個狗日的YQF肯定有點失望。
“唉,我怎麼沒想到是你們搞的名堂呢?”我故意咋呼到,但音量還是控制在無法穿越臥室房門的限度。
“那……”曾北方再次戀戀不舍看了看自己的褲襠,然後怯生生的說到,“那個……還切嗎?”
“噗——”老子強忍著沒把豬叫聲笑出來,“這個,得看你寧姐姐的態度了。”
“哦,那我進去跟寧姐交代唄!”說著曾北方嗖地站起身就想奔向臥室。
“哎哎,你態度好點,先去廚房拿把菜刀,把切雞雞的工具准備好!今兒負荊請罪就改成帶刀請罪了,至於切不切你寧姐說了算!”
“嗯嗯嗯!”曾北方把頭點得跟摏蒜似的,一個閃身真的就跑廚房拿菜刀去了……
這當兒我手機響了,我拿起手機一看,我靠,仇老大打來的!
“小南,在家哈?”仇老板聲音有些急,似乎是行進間在跟我通話。
“在在在,老大!”
“我已經你們單元的電梯口了,你們住幾杠幾?”
“啊?你現在就來接寧卉了?”老子一下子有點懵,按本來約好的時間還有將近兩個鍾頭,仇老板這提前這麼多來接寧卉是個什麼鬼?
“是的,我一直說要登門拜訪跟你們道個歉的,正好今天有時間就早點過來了,我拿了點好茶,如果方便就在你家先喝喝茶再去了。”
“方便方便!我們的門牌號是……”說時遲那時快,曾北方這當兒正提著刀從廚房走出來,老子趕緊做了個閉嘴噓聲的動作,然後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跟仇老大講完門牌號就把手機掛了。
“咋了?姐夫?”曾北方一臉懵逼的看著我。
“趕緊的,你快躲一下!”
“躲……躲誰啊?”
“我靠,你老丈人馬上就要上樓了!”
“啊?他……他來干啥?”
“一句話跟你講不清楚,不想死就趕緊把這些東西都帶上躲房間去!”
說著我連忙把茶幾上的香水巧克力跟花一並拿上拽到曾北方的手里。
這小子還沒等老子發令說躲書房已經拽上東西屁顛屁顛就往臥室跑,那矯健的身形老子拉都拉不住。
“你暫時別跟你寧姐說你們裝獵人的事!”
“哦哦!”曾北方連聲應答,但聲音還留在門外,人已經閃進了臥室。
曾北方的話音剛落,屋外的門鈴響了……
先不表寧卉跟仇老板赴宴的過程,反正結果不出所料,俺家寧皇後以全場最高齡小三的身份艷壓群芳,力拔頭籌,毫無爭議的奪得了二十萬,哦不,三十萬軟妹子的獎金。
最後統計出來的投票結果俺家寧皇後居然全場通殺,除了仇老板自己的投票按規定不能投給自家小三以外,其他連一張也木有給那些所謂十八线藝人、夜場頭牌們落下,仇老板也鬼得很,我後來才曉得,仇老板事先就主動提議把每個人的賭金提高到三萬,這通騷操作瞬間就讓最後的獎金總額長了三分之一,呵呵,一個廚房的裝修經費就這樣被仇老板忽悠出來了,老大為了寧公館的財政收入的增加可謂是絞盡腦汁,殫精竭慮,用盡了心思。
那麼問題來了,老婆給這麼個求財得財,求仁得仁的超級富豪老板當小三,寧煮夫同志是該高興,還是悲傷捏?
晚上是冷餐會,寧卉喝了點小酒,臉蛋紅撲紅撲的回來的時候才不過九點的樣子,仇老板親自老婆送回來的,而且送回來就自個回了,不送小三上床送回家這種操作也只有仇老大做得出來了,其實後來連寧卉自個都承認,要是當晚仇老板要耍流氓把她那啥了,估計自己也只能從了。
所以不是所有人前面當君子,是為了後面做小人。
寧卉回家心情不錯,吃個飯就撿了三十萬,高興就是高興唄,錢拿來裝房子就行,還裝啥逼啊。
為了達到震撼的效果,獎金本來是當場現金發放,但仇老板出於安全考慮,便事先准備好了一張三十萬的卡,所以最後是現金仇老板留下,卡讓寧卉帶回來了。
而這廂邊寧卉跟仇老板走後,曾北方卻賴著不走,說無論如何都要等寧姐姐回來投案自首了才走。
沒轍,只好跟這小子晚上一起整了個黔江雞雜,各自喝了兩瓶啤酒,怕待會兒在家跟老丈人撞衫,哦不,撞人,吃完飯就跟他在附近茶館喝茶等他寧姐姐回來。
寧卉回家見寧煮夫不在打了電話,寧卉的電話剛掛下,仇老板的信息就來了:“弟妹已經安全送回,一切順利!”
看到仇老板“一切順利”四個字兒我就放心了,於是我瞄了眼可憐兮兮的曾北方,才覺得今晚可能有戲,因為我曉得寧卉的大姨媽這兩天剛走,這個知識點大家都曉得的哈,女人大姨媽剛走意味著啥,好說不說,按寧皇後平時的生理規律,大姨媽剛走那幾天都是寧煮夫同志哭爹喊娘的日子。
寧卉見寧煮夫回家屁股後頭居然還跟著曾北方煞是驚訝,曾北方自然不敢看她的寧姐姐,直楞楞在客廳站了好久才小聲對一旁的寧卉囁嚅到:“寧姐,我……我錯了!”
“今兒咋了?怎麼想起了?你錯什麼啦?”寧卉看上去還沒注意到曾北方一臉誠惶誠恐的表情,邊隨口應答邊給自己倒了杯水。
“那天,那三個獵人……”
“啊?”……
寧卉是身子足足僵了三秒才似乎從恍然中轉過身來直愣愣的看著曾北方,雙眼寒光凌冽,然後嘴皮上下絞合,唇上霎時便顯現出六親不認的的牙印來!
老子打賭,如果曾北方喜歡刷點宮廷劇,就曉得皇上要殺人前都是這個表情。
啥?你說寧卉是皇後不是皇上?但寧公館是皇後當權你們不曉得麼?
“你剛才說啥?”令人窒息的沉默過後,寧皇後終於開了口。
“我是說,那天那三個獵人其中一個……是我!”
曾北方顫顫巍巍的說完,老子看到這小子臉都白了,空氣在燃燒,大地在顫抖,哦不,是北方同學的嘴唇在顫抖。
寧皇後的目光依舊寒冽,嘴唇咬出慘白的牙印兒都能裝下二兩酒來……
“除了我,還有……還有牛哥和熊哥。”此刻曾北方的聲音已經拉稀,還木有問同伙,這小子已經先把同伙的名字悉數交代了出來。
MMP,老子以為只有寧煮夫這種賊眉鼠眼的才能當叛徒,沒想到連曾北方這種濃眉大眼的小鮮肉也會叛變,而且這招供起來比甫志高快多了,人家甫志高TMD起碼還享受了辣椒水跟老虎凳的哈。
“哦!”等曾北方說完另外兩個同伙的名字,才見寧皇後柳眉倒垂,杏眼怒睜,腮幫子鼓得圓圓的,臉上的酒紅已經被血色浸染。
看到寧皇後如此怒容,老子暗暗叫苦,心想曾北方這下你完了,還想打分手炮,你小子不挨上分手一刀你今晚上怕是出不了這個門了。
再看曾北方同學,就見他再次無比留戀的瞄了瞄自己的褲襠,然後橫下一條心,眼睛一閉,老子打賭這小子心頭此刻一定是這樣在哀嚎:來吧姐姐,只求那一刀痛快一點!
MMP編不下去了……
而實際情況是這樣滴,接下來真正發生的一幕才差點刺瞎了寧煮夫的雙眼,就見寧卉聽曾北方說完同伙的名字便順手就將水杯順手就擱在我手上,接著身子麻溜一個前竄就竄到曾北方的跟前,等老子回過神來,已經看到老婆一雙粉臂已經掛在小情人的脖子上,一副小鳥依依的樣子讓寧煮夫都羨煞不已。
我靠,老婆,說好的被……輪後的心理創傷與抑郁呢?
“你說的是真的?哪天那三個獵人就是你們三個?”
寧卉睜大著明明敞敞的上彎月,看著小情人的眼神哪里還有丁點嫌棄,明明是快點抱我上床的嬌媚。
“是……是的!”曾北方此刻完全手足無措,估計還木有從寧姐姐這一千八百度的態度反轉中回過神來,只是怯生生的回答到。
“啵——”曾北方話音剛落,寧卉竟然嘴角一噘,脖子抬揚,兩瓣軟潤的香唇便結結實實的嘬到了小情人的嘴上。
What?這是什麼操作?當叛徒竟然還能有這個福利?雞雞沒切,看著架勢待會兒雞雞還能……那啥?
話說叛徒曾北方還沒從寧姐姐這似乎沒有由頭而來的一襲香吻中回過神來,寧煮夫已經回過神來了。
其實我也是看到寧卉親完北方同學然後撒腿跑進了臥室,接著一會兒就聽到臥室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淋浴聲才回過神來的,讓我回過神來有一個重要的邏輯是,寧卉跑回臥室直接就洗白白去了,但臥室的門並木有關!
下午老婆進臥室啥不干都記得把門關了,現在進臥室去洗白白,外面兩大男人站著卻不關門,你TMD告訴我如果這不是故意的我信,但曾北方同學得不得信嘛?
那麼問題來了,這門是為誰留的呢?我打賭不是為寧煮夫。
聽著淋浴的水聲,看到虛掩的房門,老子心頭一樂,然後飛快的在腦海里捋了捋老婆此刻對曾北方態度如此巨大的反轉的邏輯。
寧皇後這段時間郁悶是真的,緣由在於老婆一直以為生日那晚三名施暴者是會所的獵人,雖然當時身體是爽了,但對於跟陌生人XX,還是以輪這種毫無人性的方式,其實作為正常女人的心理關一直就沒過得了,這因此落下的心理陰影是造成這半拉月的禁欲乃至於輕微恐男症的真正原因。
巧不巧的,今兒曾北方毫無節操投降這神一般的操作竟然把寧皇後的心結一下子解開了,原來就不是跟陌生人,都是跟奸夫XX還說個屁的心理陰影啊?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吻,所以當看到寧卉突然幾乎失態般抱著小情人狂吻的時候,我才明白老婆其實多麼看重自己的貞潔……
YQF老婆的貞潔也是貞潔。
這下好了,寧皇後這半拉月禁欲累積下來得有多強烈的欲望我不好揣測,但起碼今兒大姨媽剛走,這廂邊小鮮肉情弟弟就在門外,接下來要發生啥我想交給小寧煮夫去思考都會得出正確答案。
而一旁的曾北方似乎也從淋浴聲和故意虛掩的房門,以及剛才寧姐姐天外飛仙的吻中也看出端倪,以人家清華高材生的智力看不出這點變化也的確沒有道理,於是這小子湊到我跟前小聲問到:“姐夫,你看,寧姐是不是不生氣了?”
“我靠,這還用問嗎?那門都是為你留的你不曉得啊?”
且慢!
這句話我是本來想說的卻實際並沒有說出口,因為在張嘴的那一刹那,看到湊上來的這張帥無可帥的臉老子突生惡意,MMP,為啥子你曾北方當個叛徒就啥屁事沒得,不受懲罰雞雞不遭切就算了,還能操女神姐姐的屄屄?
就因為長得帥啊?
這還有沒得天理?
想到這里正義感爆棚的寧煮夫不干了,於是老子一口水就把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換成:“嗯,你等等,我進去幫你偵查偵查先!”
於是我進了臥室。
曾北方也是年輕,其實這個時候你娃跟著進去來個霸王硬上弓,照你寧姐姐此刻這干柴烈火的狀態也是分分鍾就從了,北方同學你年輕就年輕在太相信寧煮夫這個深得你姐幺蛾子真傳的壞人鳥。
好說不說,寧煮夫撇下曾北方進了臥室,就TMD是去放幺蛾子的。
我在臥室坐了一會兒,淋浴聲停,就見寧卉披著浴袍的出了衛生間,然後拿著吹風坐在梳妝台前吹頭發,於是情意切切的,我挪過身去一把從身後摟住了老婆的腰,汲聞著鼻尖下芳香醉人的發梢,一句“親愛的……”似乎要訴盡寧煮夫對寧皇後這半個月來同在一個屋檐下卻不得抒發的欲念。
“嗯——”寧卉柳腰輕擺,然後似嬌還嗲的回應了一聲,看老婆這坐姿都整得嬌媚橫陳的架勢,我打賭這當兒老婆妥妥的已經做好了今晚三P承受兩根雞巴衝擊的准備了。
呵呵呵,卿本佳人,能佛能欲。
“北方已經走了!”然後冷不丁的,寧皇後打死寧煮夫也不相信我會在“親愛的”後面跟這麼一句。
其實我是故意這麼說滴,是為了測試老婆那門是不是真的給曾北方留的。
“啊?”果真,寧卉嬌軀一顫,連帶手抖著吹風一下子停了不說,還特麼差點落到地上。
“呵呵,親愛的,聽說你的北方弟弟走了,看你好失望哦!”
說著我在寧卉裸露的後頸上汲著浴後的體香結結實實的嘬了一口,“老婆這段時間憋壞了吧?他走了,還有老公啊!是不是覺得老公沒得你小情人威猛啊?”
“你亂講什麼啊!”寧卉身子一個激靈,不曉得禁不住俺的嘴嘴還貼在自己的肌膚之上,還是禁不住那句“小情人威猛”在自己身體里浪。
“好了好了老婆不逗你了,北方還在門外呢!”
“啊?!”寧卉身子又是一個激靈!
接著我順勢騰出一只手從浴袍上方開胸之處伸了進去,那雙乳可棉可彈,肌膚如絲般嫩滑的觸感頓時長滿手心,然而那一對玉峰巔巒之處才是我手指此刻的念想:“啊!老婆你瞧瞧,剛才還軟軟的,一說你的小情人在外面等著,你乳頭就硬了!想你的小情人了都想成這樣了哇!”
“去你的!”
寧卉似乎這才回過神來寧煮夫是在拿自己開心,於是毫不留情的將寧煮夫的咸豬手拽了出來,還在手背上狠狠的來了把掐死你的溫柔。
“哎喲哎喲,好了好了老婆不跟你鬧了,我知道今晚你的小情人反正是跑不掉了,不過我覺得這樣太便宜這小子了!”
“咋了?啥便宜他了?”寧卉似乎沒明白“便宜”所指,轉過頭來好好的看著我。
“我覺得吧,這小子這麼容易就當了叛徒,當了叛徒不切雞雞就算了,還TMD能跟他情人姐姐愛愛,世界上哪里有這本書賣?不行,不能這麼便宜了他,一定要給一個永生難忘的懲罰!”
說著我俯身到寧皇後耳邊一陣耳語。
“啊?你太死皮了,不這麼鬧騰好不好?”說著寧卉搖著頭一邊嘆息,完全一副把早已死了皮的寧煮夫沒得辦法的樣子。
“哎呀,就這麼滴了,再說你的木桐哥哥早就想你不得了,都跟我說過好幾次。”接著老子嬉皮笑臉的拿出手機撥通了牛導的電話。
“在家嗎?說話方便嗎?”
“在,方便。”牛某人電話里回答得很快。
“快過來我家,現在,立馬!曾北方叛變了,供出了俺老婆生日晚上最後你、熊熊和他你們仨裝扮成獵人對我老婆實施的犯罪行為,現在寧卉的意思是雞雞就不切了,對於曾北方這種叛變行為實施的懲罰是讓他在旁邊看她的情人姐姐被男人操,但自己不能參與!”
“你……你真要瘋啊?”寧卉在一旁沒好氣的用手捶我。
“呵呵,你木桐哥哥答應了!馬上就到了哈,你就在臥室,我出去等等他過來,然後一起把叛徒曾北方押解進來。”
出來客廳,我便哄曾北方先在外面坐會兒等等,等他寧姐姐吹好頭發做好准備再進去,然後看著北方同學整個人完全洋溢在興奮的海洋中,老子覺得有點於心不忍,於是拿出手機在一旁鼓搗起來。
大約二十來分鍾的時間,門鈴響了,我連忙開門迎客,卻發現准備了一桌的飯,卻來了兩桌的人!
程老師居然也跟著來了,NND,這下熱鬧了!
接著我看到曾北方一臉懵逼,可憐的孩子,等那麼久沒等到寧姐姐的寵幸,卻等來了一雙情敵,可能心頭還在怨念:這下獨食吃不到了!
呵呵,北方同學你真的還是太年輕,今晚你小子不是獨食吃不到,是連偏食也撈不著一口哈!
臥室里的床旁有把椅子,正好作為被告席,我把曾北方拽進臥室按在椅子上對他宣布了對他叛徒行為的懲罰措施,然後我看到北方同學要哭了,可憐兮兮的朝他的寧姐姐投去哀求的目光。
而殘忍的是,寧卉正與牛某人倆口子相談甚歡,連瞧,都木有朝這邊瞧上一眼。
接著我跑到床頭櫃里扒拉出一卷不干膠,那是用來捆手的!
“兄弟,你要知道我曾經坐在這個位置上不僅被捆了手,還被蒙了眼睛,我是極力說服你寧姐姐才同意把蒙眼睛給免了,所以你就慶幸吧!”
一會兒,等這邊跟曾北方折騰完,把這小子捆在椅子上,床那邊已經傳來寧卉縈縈絮絮,嬌嬌艾艾的呻吟,於是我轉頭一看,就見寧卉早已半裸仰躺在床,雙眼緊閉,身上的浴袍已然被攔腰掀開,而身邊牛導兩口子一邊一個側身偎擁,兩人臉緊緊貼在寧卉的耳邊,雙雙用唇齒在老婆兩邊的耳垂輕輕噬咬,而倆口子一人還出動一只手,木桐哥哥的手輕撫著老婆的一只雪白的裸乳,而程老師夠狠,看不見其手,只看見寧卉輕輕絞合的雙腿處,露出一只纖細的手腕在輕輕抖動……
是可忍,小寧煮夫不可忍,如此香艷之景咫尺滿目,老子還沒來得留下哈喇子,小寧煮夫已經在褲襠里率先來了個此致敬禮。
於是我屁顛顛的就爬過去,心想曾北方你小子還是有福哈,能親眼目睹你寧姐姐四個P而不能參與,不是啥YQF都能有這福氣的哈。
於是我過去一手握著寧皇後迷人的腳踝嘚瑟的摸將起來,等老子正欲伏下身去美美的親上一口,說時遲,那時快,沒想到寧皇後竟然用小腿肚朝我臉上一別,然後睜開眼好好看著我,冷冷的飆來一句:“這里有你啥事兒啊?”
“啊?咋了老婆?”
“說人家北方是叛徒,你自己呢?”
“我……我咋是叛徒了?我……”寧煮夫還想辯解,但心頭已經在發虛了哈。
“哼!是不是叛徒你自己清楚!你就過去跟北方呆一起看唄!北方受啥懲罰,你也得受啥懲罰!”
說完寧皇後咬著嘴皮,特麼一副幸災樂禍看著寧煮夫的樣子那才叫大快人心!
哈哈哈,寧煮夫,活該!你鬧騰吧,好好的跟小情人三P寧皇後你不干,要放幺蛾子整別個曾北方,這下你龜兒舒服斯基了!
這下輪到老子要哭了,於是我用求助的目光可憐兮兮的看了看老牛,又看了看程老師,但兩口子均以愛莫能助目光回望了我,然後聳了聳肩,TMD最過分的是,牛某人肩聳完了便一把捧過寧卉的臉,然後以全景特寫的角度,在老子眼皮底下跟寧卉來了個法式長吻。
“嗚——”寧卉張開嘴一聲酥骨的嚶嚀,粉紅的香舌便沒入在牛某人的嘴里,在沒入的一刹那,寧卉似乎示威般朝我投來一眼,那一眼月彎如絲,媚如骨髓……
老子曉得牛某人是故意的。
好說不說,這當兒我手機的信息來了,我曉得是婷婷發來了。
呵呵,原來狗日的寧煮夫留了一手,剛才在外面鼓搗手機的時候,寧煮夫就把婷婷忽悠來了。
婷婷發來的信息說:“南哥,我到電梯口了,現在上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