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煮夫上輩子指定是拯救了全宇宙的蓋世英雄,老天爺的現世報還了寧煮夫一個桃花運的頭彩,淫個妻一旁還有江湖大佬的女人當小三助興,這狗屎運氣好得不要不要的,但問題是人家小燕子回家要如何跟仇老大交代?
說她女兒參加了一個愛死愛木淫亂版的密室逃脫?
還是說他的准女婿是個YQF?
這是個問題。
我必須承認,這個跳蛋探戈成功的讓老子坐在了懵逼樹下,因為其時我並不曉得寧卉是身藏機關被脅迫跳的這曲探戈,所以盡管我曉得寧卉跳拉丁舞是一把好手,其實寧卉的民族舞更是杠把子哈,但這次探戈從技術上來說並不出色,就我這個外行都看得出來寧卉很多步點根本沒有踩在節奏上,開始還正常,但一會兒動作便開始走形,整個身子完全是被探戈男拖曳成舞,成功的跳出了趙麗蓉老師版那種探戈就是躺啊躺著走的味道。
是的,寧卉到後來愈發如棉花糖般的身子幾乎就是躺在探戈男身上堅持到最後一個音符——在獵人們如狼饞,似刀鋒般的眾目睽睽之下,跟裸露幾無差別的胸部似乎已經貼在了探戈男的胸膛,老子當然也看到了探戈男的腿支棱在寧卉的雙胯之間……
並且看到了寧卉雙腿夾著那只腿在顫栗。
這是一個多麼淫猥且有著無比想象力空間的姿勢,畫面淫美,情挑萬千——我當然猜測得出來某種奇特的事情就發生在眼前,但顧不得探究為啥子老婆跳個探戈就把自己從一個淑女跳成了淫婦,小寧煮夫便撒著歡兒的支棱起來,成了一支朝天椒。
話說這個探戈男有啥子魔力?能一曲舞畢,讓一個女神的身體以舞蹈為媒,秘密縱歡,純潔的靈魂不知去處?
於是我一聲長嘯,一把把靠在自己身上的小燕子攬過來嘴就要去找人家的嘴皮,動作強忤粗暴,小燕子嬌弱的嚶嚀一聲,哪里見過南哥哥在溫柔鄉里這等粗悍,骨身一軟,便也貼在了南哥哥身上,乖乖的以唇相纏,跟南哥哥羞羞答答的吻在一處。
但寧煮夫這個獨食吃得有點找打,就見旁邊的三位YQF的眼光齊刷刷刷了過來,大家淫羨的目光中共同透露著鄙夷與不屑——YQ的時候還跟小三打情罵俏,作為YQF這尼瑪很不專業。
表情最復雜的是曾北方,原因大致來自於自己與小燕子之間身份的困擾——這種困擾我們不憚以最壞的心思度人,所以這種困擾我們認為僅僅是出於尷尬和對於人類倫理尚有的敬意。
而臉皮厚如城牆倒拐的寧煮夫哪里在乎這個,不僅跟小燕子口舌茲茲相咂,手沒有閒處,下一秒已經從腹腰處撓開薄薄的體恤伸進了小燕子的身體,一把捂住小燕子日漸豐盈的俏乳——小燕子沒穿文胸這個軟肋被南哥哥拿捏的死死的——肆無忌憚的揉捏起來,注意,寧煮夫此刻粗暴的動作完全配得上揉捏這個帶著暴力色彩的描述,有樣學樣,可能被密室里獵人拿鞭子對付女人是嘚瑟勁刺激了,這小子全然木有了平日的惜香憐玉,這說明愛死愛木的毒已經侵蠱了寧煮夫的每一個細胞,在全身開始蔓延。
此情此景,氛圍似乎主宰了一切,有時候集體無意識是一股無比強大的力量。
這個時候三個YQF的注視即等於視奸,目光中各種意味難述。
因為這其中還包括跟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准女婿,出於女人本能的羞澀,小燕子臉蛋早已羞得通紅,身體扭捏,但這一切都輸給了對南哥哥一以慣之的愛意……
和身下已經泛起的濕潤,所以也只得任南哥哥在自己身上擺弄,仿佛南哥哥今天是一個粗暴的,毫無道理可講的縱火犯,縱的是埋藏在身體最深溝壑里的那團火。
這團火純潔如小燕子身上有,說明所有女人都會有。
愛意為船,情欲為帆,純潔如小燕子仿佛也在此刻的愛與欲的雙襲中身心失據。
在小燕子的身體上手口並用之時,南哥哥的目光卻一刻沒有離開過監視屏……
寧卉在探戈男身上癱軟的時長足以燉熟一只鴨子,是因為探戈男在寧卉高潮之後許久才關上了跳蛋的開關,這種持續的,殘忍的身體刺激讓寧卉不可抗拒的承受了一波波余潮的侵襲,以致於寧煮夫看到寧卉的雙腿一直夾著探戈男支楞進來的腿持續顫栗不停,這種顫栗幾秒鍾過後便傳遞到了小燕子身上——寧煮夫在明白了寧卉跟探戈男之間發生的某些身體微妙的化學反應之後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怒火,忍不住便把所有的怒火撒給了小燕子,咸豬手竟然從小燕子的胸部一路朝下……
好嘛,說怒火是抬舉了寧煮夫的人格,其實就TMD是YQF見不得老婆被男人淫那點邪惡的欲火,問題是人家小燕子招誰惹誰了?
密室里靜謐得仿佛只聽得到寧卉急緩不絕的喘息聲,當然沒有“上谷獵人”開口,估計誰也不敢擅自打破這種靜謐,而寧卉早已沉浸在心理的羞愧與身體別樣的刺激與快感帶來的無意識之中,話說再堅強的意志,又如何能抵御遙控器掌握在資深調教者手中的婦女大殺器的攻殺?
這真的不怪我老婆哈,換曾米青上去,這娘們都浪死在人家手里好幾回了。
美人如玉,再遇豺狼,一曲探戈,意在跳蛋,美了嬌娘,綠了煮夫……
好了,快板打不下去了,老子懷疑牛某人當初在戲劇學院導演系進修的是編劇專業。
“啪啪啪!”
還是“上谷獵人”率先鼓起了掌:“感謝我們尊貴的客人與他美麗的舞伴為大家奉獻的這場美妙的探戈,它的美妙在於,它是探戈,也不是探戈,更像一次迷人的行為藝術的探索,表現了一對男女在沒有光的黑暗里如何安放自己的靈魂與肉體,此刻我們的女主角正輕輕倚靠在男主的懷里,薄汗輕衣,小鳥依人,兩位相依的舞者身體通靈,這是兩顆高貴的靈魂在對話,他們的身體在探戈的舞曲的相擁中已經摩擦生火,火的溫度愉悅了身體,火的光焰照亮了黑暗的出口,人生如井,處處都是深淵,來吧姑娘們,人生有太多苦難,在這里將苦難治愈並不復雜,有時候僅僅就只需要這樣一支美妙的舞曲。”
MMP,把一場對良家婦女的調戲與猥褻說得如此冠冕堂皇還TMD帶著若干聽上去很高級的用哲學的蛋打的心靈蛋湯,這波操作我表情有些鄙夷,心頭是很服的。
但台下的女人們卻不敢跟著鼓掌,大家當然都看出來了,這並不是一場關於探戈的文藝表演,從寧卉身體和神情的狀態辨明發生了什麼對這群經常開車的女人們來說是件很easy的事兒,大概誰也不願這時候出頭被獵人們抓去跳下一支探戈。
當然曾米青可能是個意外,程薔薇表情還算淡定,婷婷的臉色就有些吃不住了,臉色上不曉得是紅的多,還是白的多,還特麼著急的轉過頭問曾米青:“寧卉姐沒事吧?”
一會兒,寧卉仿佛終於從夢中蘇醒,靈魂帶著肉體從快感的天堂回到了人間,似惶似羞間,臉蛋嬌媚得如春天的果園,然後“嗖”的一下意圖從仍然把拽著自己的探戈男手里拽出身來,無奈自己身體綿軟無力,探戈男似也早有准備,這一翻掙扎之後探戈男緊緊抱摟著寧卉的姿態並無任何改變,幾乎裸露的胸部隔著似有似無的舞衣薄紗仍然緊緊貼在探戈男的胸前。
接著探戈男面帶藹色,湊到寧卉臉旁輕輕一陣耳語,寧卉竟然無從反抗之意,便乖乖的被相摟著,或者拖曳著被探戈男抱進了更衣室……
“寧……寧卉姐不會有事吧?”這下輪到小燕子掙開了跟南哥哥一直纏吻的嘴唇,緊張的問到。
“不會有事的。”寧煮夫眨了眨眼睛,話是這麼說,但臉上卻一副好期待有什麼事發生的表情。
“鑒於看起來我們的客人對這曲探戈非常滿意,”
“上古獵人”的聲音繼續響起,頓了頓,然後看著婷婷,婷婷的號碼是4號哈,“我們就不為難你了,下面你可以繼續跟隨著大部隊行動。”
“那她呢?”婷婷的確是不怕事的主兒,見寧卉此刻還沒出來,便朝更衣室指了指,表情一點不開玩笑的問到。
“呵呵,”
“上古獵人”笑了笑,“一曲舞畢,兩位舞者是不是要進行一下藝術上的交流啊,放心,他們就只是在房間里談談心,美麗的一號小姐一會兒就回到大家中間。現在,我將帶領大家繼續今晚的冒險之旅。”
我呸!
藝術交流?
哄哥哥沒談過戀愛?
話說這當兒老子其實比婷婷更急於想曉得更衣室發生了什麼,但並沒有更衣室的監控切換過來,於是我問牛導能否能看到更衣室的監控,沒想到牛某人居然跟老子搖了搖頭說騷瑞,更衣室沒得監控。
MMP,老子覺得牛某人此刻是故意不讓我看滴,說更衣室木有監控,老子最小的根腳趾頭都不得相信。
“不行,”婷婷繼續不依不饒,“她不回來,我們哪里也不去!”
“對!要是我們的伙伴不回來,我們哪里也不去!”
曾米青也跟著咋呼起來,臉上的表情義正言辭得很,呵呵,雖然浪是浪了點,但義氣從來未曾在這娘們身上缺席。
“是的,”程薔薇這才緩緩的跟上了一句,語氣閒定,看不出內心有任何波瀾,“這也是我的想法。”
“哦……”
“上古獵人”沉吟一聲,目光炯嚴的看著綠色娘子軍的仨妮子,仨妮子並排盤腿而坐,臉蛋各有各的美,如三朵綠色的並蒂蓮,六只高聳的小山包矗立在胸前,像是用沙袋壘好的准備戰斗的陣地,充滿著小母雞的戰斗精神,然後贊許到,“很高興你們隊友之間能互助友愛,富有犧牲精神,看來你們這支隊伍特別能戰斗啊!”
“必須的!一個都不能少!”
曾米青嘿嘿一聲,這娘們心屬實大,居然還笑得出聲,還特麼狐眼對著獵人眨巴眨巴的,不曉得完全覺得這娘們是飛起在拋媚眼,仿佛對獵人在說,來啊,快活啊,今晚有大把時光……
今天你們要是不吃了老娘,老娘就吃了你們!
“OK!”
“上古獵人”點了點頭,朝更衣室打了個響指,“這次,我把你們的隊友還給你們……”
但接下來“上古獵人”整了一句讓老子驚得汗毛倒立,就見這老兄最後煞有介事嘀咕了一句,“但下次,我不曉得她有沒有這麼幸運了!”
MMP,沒有這麼幸運是……幾個意思?
一會兒,才看見寧卉果真從更衣室里出來了,穿回了先前的綠色睡裙,只不過從睡衣里的胸型和兩粒凸點看得出來,文胸居然沒穿,而寧卉一溜煙小跑回綠色娘子軍駐地的時候,雙手卻有些不自然的捂在了雙腿之間。
而半透不透的睡裙和捂得並不嚴實的手還是將印在綠色睡裙中一團影影倬倬的簇黑出賣了,老子心頭一咯噔,神馬情況?
內……
內褲呢?
探戈男拿了小內內就木有還了?
我還好,寧煮夫見老婆掛著空擋就出來,這小子想得更多,就想那麼老婆光溜溜的換衣服的時候,是當著探戈男的面,還是背著探戈男的面換的呢?
文胸和內褲,是被探戈男強行占有了呢,還是自己打心眼高高興興送給人家了呢?
YQF的腦回路不可與正常人等量觀之,所以這當兒如果寧煮夫那顆腦袋誕生出任何奇葩想法跟念頭都是可以原諒的,普天之下,唯YQF的老婆被人日了不會產生家庭糾紛,單就這一點,我們也應該善待為地球綠色環保事業默默耕耘的YQF們。
寧卉跌跌撞撞逃入到綠色娘子軍的駐地,帶著臉蛋上面具遮擋不住的羞澀,剛剛在仨娘們中間坐下來,便被程薔薇一把攬在懷里,程老師這個壓驚的擁抱很有愛,撫弄頭發,輕拍後背,還吻了臉頰,隔屏都能感到程老師對寧卉甜甜的愛戀,仿佛薩福在此打了一個謎語,H2O當糧食,打一熟語。
有愛飲水飽。
曾米青也拉著寧卉的手,婷婷一邊在著急的呼喚寧卉姐沒事吧,寧卉姐沒事吧……
而寧卉身體輕輕顫栗著依偎在程薔薇懷里,臉上帶著紅潮尚未完全褪去的余暉,雪白的皓齒咬著血紅的嘴皮,眼眶似乎有淚光點點,仿佛對剛才發生的事件和自己置身的時空迷離不解,可愛的表情愣生生整成了哲學三問:我是誰?
我來自哪里?
我要去何處?
那麼,此刻寧卉羞迷的表情表達的是被探戈男玩弄帶來的恥羞?
還是恥羞帶來的快感?
咱也不敢問,因為現在老子也問不了,但我曉得,此時此刻,程老師無疑是老婆在現場最穩定的壓艙石。
但我想老婆這屆高堂會審穩了,一定能讓寧公館的空氣燃燒,燃燒,燃燒!
其實這當兒老子關心的是下一個游戲環節會是個啥?
我以為“上古獵人”會放出啥大招,然後並沒有,下一個節目竟然是讓女人們高高興興玩了一通密室逃脫。
是那種真的密室逃脫哈,跟街面上的各種主題的密室逃脫吧並無二致,機關難度也不大,玩這個婷婷是高手,說是經常跟朋友出去玩,所以一干女人以睡衣顏色為單位分組進入密室,綠色娘子軍在婷婷的帶領下竟然奪得頭魁,是第一支出來到最後一個房間集合的隊伍。
平時出去玩還給錢,今兒免費玩,難度也不大,大家自然是玩嗨了,幾組從密室出來的女人們紛紛來到了最後一個房間,大家興致還很高,還喜鵲喳喳叫般相互嬉鬧著,看似一片歡樂的景象。
但老子特麼在這種輕松的氣氛中嗅出了危險的氣息,因為我看到牛某人依然在悠閒的喝著咖啡……
果不其然,當所有女人在房間匯聚齊了,進來的貌似是電動開關裝置的門竟然一下自動關上,一會兒這群女人才仿佛回過神來,開始咕咕囊囊著,仿佛一群被一網打盡的獵物被趕進了獵人的籠子,驚恐的臉色瞬間成了所有女人標配的妝容。
現在的問題是,女人們如何從房間出去呢?
房間空空如也,四壁除了有一面被幕布覆蓋再無別門,唯有頭頂有一戶看上去更像裝飾的天窗……
這房間果真像一口井。
接下來完全是照著恐怖片的橋段來了一下,突然就聽咔嚓一聲——房間內本來還敞亮的燈光突然全滅,一片漆黑之中,這下女人們的嘟囔變成了驚叫!
驚魂未定間,房間突然響起“上古獵人”的聲音,但聞其聲不見其人,原來聲音是從擴音器傳來的:“姑娘們別緊張,take it easy!”
轟的一下房間瞬間安靜了下來。
接著“嘩——”,覆蓋在一面牆上的幕布徐徐自動拉開,那一面被擋著的牆隨之露出真容——原來竟然是一個小型舞台,只不過舞台正面朝外矗立著一塊落地的玻璃窗,此刻光线已經從玻璃櫥窗外灑照進來,女人們接著又是一陣吁驚,因為玻璃櫥窗外站著十幾位身材魁梧,獸皮裹身,虎視眈眈的獵人……
這是要干啥子?
“姑娘們不要緊張,接下來看到舞台右下角的那個小門沒?現在到了姑娘們秀秀身材的show time時間,只要大家依次排好隊,脫掉睡衣,嗯,只需要脫掉睡衣就拿在手上就行,然後在舞台上像模特一樣走上兩圈台步,我們的獵人就會把小門打開,秀完台步的就可以從小門出去了。”
“啊哦——”人群中發出了女人們如釋重負的感嘆,很明顯大家都覺得這個是小case,畢竟“上古獵人”強調了只需脫掉睡衣就行,文胸內褲還在,這群來自現代文明的摩登女性們,誰還沒有在海灘邊或者游泳池穿個比堅尼游泳曬太陽的時候呢……
哦,就只是穿個三點式秀下身材哈?
不對哦,老子突然覺得有哪里不對,但又一時半會兒沒想起究竟是哪點不對,還是小燕子反應快,一語驚醒南哥哥,就聽她在旁幾乎驚叫起來:“啊?咋感覺這是在專門針對寧卉姐啊?”
小燕子這一驚呼不要緊,我頓時舌頭打結,轉過頭來對小燕子語無倫次到:“咋……咋了?咋就專門針對你寧卉姐了?”
小燕子趕緊伏到我耳邊小聲嘀咕著:“你沒看出來了啊,寧卉姐沒穿文胸啊!”
我靠,好嘛,作為我國幾乎從來不穿文胸的著名麻豆,小燕子你的眼光好專業,南哥哥這個問題問得好愚蠢,接著老子一頭汗就下來了,小燕子,你寧姐姐此刻不僅沒穿文胸,NND,連小內內也木有穿好不好!
於是老子體內肉體多巴胺再次開始巨量分泌,目光緊緊的盯著寧卉,昏暗的光线下完全看不清楚表情,只是看到此刻程老師、曾米青還有婷婷像三護法般將寧卉團團圍在中央,從這個迎接戰斗的姿勢看得出來,綠色娘子軍們完全曉得安排的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內衣真人秀的橋段,其實用心是多麼滴險惡。
這下好玩了,我曉得老婆天使在人間的玉體到目前只有幾位奸夫們目睹過真容,而現在那些不知哪里搜羅來的披著獸皮的野人們,好嘛,獵人們,突然,突然就能赤條條的看個一絲不掛了?
這找誰講道理去?為啥子我大學畢業那會兒沒有公司來學校招這種職業?
然後監控室內YQF親友團各有各的樣,牛某人依舊咖啡喝起,二郎腿蹺起,熊二的心跟他婆娘一樣大還特麼哼著小曲,唯有曾北方,看起來緊張得一逼,還時不時的朝我瞄來兩眼,活像我有啥子辦法能夠阻止他寧姐姐待會兒光著身子要在這麼多如狼似虎的男人們面前走台步的悲劇發生一樣。
老子有啥子辦法捏?
特麼全場只有俺老婆一人掛著空擋,要出那道門,必須在舞台上裸奔兩圈,不出那道門,MMP,我曉得,按照今兒劇情的尿性,那只落在獵人手里的女警母狗就將是今晚老婆的下場……
不!絕不能讓這樣的慘劇發生!寧煮夫在心里斬釘截鐵的怒吼到!
接著另外組別的女人們依次上台乖乖的脫了睡衣在舞台上轉了兩圈貓步,有搔首弄姿的,有害羞似雛的,但無一例外,這些娘們都是穿著文胸內褲接受獵人們的檢閱。
前面的女人終於挨個完了台步也都順利出了旁邊的小門,空蕩蕩的房間此刻只剩下寧卉和三位護法紋絲不動,寧卉的手依舊緊緊拽著程老師的手……
“就剩你們四位美女了,還愣著干嘛呢?前面的姑娘們都表現得很好,在台上展示展示姑娘們美麗的風采就可以出去房間了,這難道不是一件很愉快輕松愉快的事情嗎?”
這當兒擴音器里“上古獵人”的聲音響起,語氣活像著黃鼠狼調戲小母雞,然後頓了頓,繼續戲弄到,“咋了?四位美女是不想出去了?是想留下來陪我們的獵人們玩嗎?”
如此明目張膽的挑釁,哦不,挑逗,別人能忍,戰斗機不可忍,就見曾米青從戰斗隊形里站了出來朝舞台走去,兩步才出擱住了身子轉過頭來看了看寧卉,眼罩遮蓋的狐眼傳達出來的是少有的,如陰戶嶺一般的堅毅!
哦說錯了,我其實是想說的是陰條嶺,本市主城最高峰……
誰說曾米青沒得個正經的時候老子跟他急,嗯,不對哦,正……正經個鏟鏟!
寧煮夫剛把正經卡發給二老婆,就被二老婆一番騷操作啪啪打了臉,就見曾米青剛以身正腿直的正經戰斗步伐登上了舞台,便悠地一下脫去了自己的睡裙……
然而這娘們的騷操作在於,脫衣動作並木有完——曾米青接著繼續脫下了文胸和內褲跟睡衣一起拽在一只手里,在舞台迎著玻璃櫥窗的光线中,一道耀眼的白光旋即爆炸,光源之處,一架一絲不掛,肉色塗裝,雙發重型妖艷戰斗機,雙發是說的那兩團看死人不償命的D奶哈,正以S形的扭姿矗立著准備起飛,然後在現場所有人的目光中,曾米青以自己標志性的一步三搖,臀浪翻滾的步伐朝舞台中央邁出了貓步……
這種江湖快要失傳的騷浪的六親不認的步伐即出,老子立馬覺得臉上熱辣辣的痛,我特麼的跟剛才自己腦海中閃過的“正經”二字道個歉好不好,話說人一思考上帝就會發笑,曾米青一正經……
MMP上帝都會陽痿。
而此刻一旁的熊二冷不丁來了一句徹底把老子整服了,就聽見這頭熊在一旁特麼二的揮著小拳頭咋呼了一聲“老婆好樣的!我愛你喲!”
那表情激動得跟中國好聲音參賽選手的親友團看到那英三人導師團全部轉身的反應一樣一樣的,老子猜此刻如果有獵人衝上台來把他老婆辦了,這頭熊會瘋。
蒼天啊大地,把這兩口子收了要不要得,完全遭不住了!
話說綠色娘子軍祭出的重型核武曾米青在台上一步三搖搖了兩圈,霸氣的D奶甩動得舞台都在顫抖,然後搖到門口站著,見門開了也沒有動身出去,大概“上古獵人”看懂了曾米青的意思,在擴音器里再次喊話到:“綠隊的姑娘們果真讓人出人意料,剛才3號美女裸體台步秀出了風格秀出了高度,三號美女,你不出去,是要等你的同伴嗎?”
曾米青朝著擴音器聲音的方向點了點頭。
“上古獵人”看明白了綠色娘子軍的團隊作戰計劃,冰雪聰明的小燕子當然也完全看懂了,接著再次伏到我耳根:“南哥,曾姐這麼做……”
“曾姐怎麼做啊?”
“就是……就是內衣內褲都脫了啊,是怕寧姐尷尬吧?”
得一漂亮的小三不值得炫耀,得一漂亮且如此聰明的小三才值得。
現在的狀況很清楚了,我猜下一個上台的是麻豆專業選手婷婷,並且這位江湖大佬的小公舉將會走出人生第一出裸體麻豆秀……
至於曾北方會不會跟熊二一樣喊“老婆好樣的!我愛你喲!”我不曉得哈。
但再下一個一定會是程老師,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讓寧卉明白,什麼是綠色娘子軍的團隊精神,什麼叫有難同當,有騷同浪,有日……
同抗!
再下一個……寧煮夫不敢再往下想了,再往下想會扯著蛋蛋受不了了哈。
寧煮夫的判斷是對的,接著上台的果真是婷婷!
而且臨到邁出步伐之前復制粘貼了曾米青的脫衣動作,並且脫的時候一點不含糊,一件不剩:睡衣、文胸、內褲……
作為中國麻豆界的安吉麗娜朱莉,婷婷的裸體另擅勝場,一艾一絲不掛之際,全場響起了一片輕輕的驚嘆,是驚嘆如此豐腴與青春的肉體還能如此高挑?
還是驚嘆接下來婷婷無比專業的台步?
婷婷九頭身的流线型身材是別樣的風姿,跟曾米青各領風騷,前面一波D奶浪婦流,現在則是一波大長腿青春風。
等婷婷以碾壓全場的專業麻豆台步在台上走完兩圈規定動作,完成了自己人生的第一場裸體模特秀,“上古獵人”也不得不變身娛樂主播:“這是我看到的最專業的模特台步,我猜測4號美女是專業模特,為了不辱我們的眼福,我們請4號美女再來給大家表演兩圈好不好?掌聲在哪里?”
圍觀的獵人們有人吹起了呼哨,一旁剛才出了門的女人們則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監控室里作為最年輕的YQF,曾北方張大的嘴巴則許久都沒合攏來。
婷婷見狀也不好忤逆,只能再次以質量絲毫不減的專業台步再秀了兩圈才下台站到了曾米青旁邊,然後將剛才脫下的衣物一一穿回身上。
其實此刻看到婷婷的裸體麻豆秀心情最復雜可能是小燕子——婷婷T台上曾經最不服氣的對手,今兒的准後媽——我見小燕子看得聚精會神便忍不住打了個趣:“親愛的,如果你在場,你會不會也跟她們一樣啊?”
“一樣什麼?”小燕子眨巴了下眼睛看著我,完全不曉得南哥哥給她埋的雷。
“脫光了在台上來段T台貓步啊?”
“啊?我……”小燕子頓時語塞。
“說啊?到底會不會啊?”
“我……我不知道!”
說完小燕子一下子把紅到耳根的臉蛋埋進我的胸膛,我以為這就算完了,沒想到小燕子埋著頭繼續跟我來了一句,“如……如果寧姐姐願意我就願意!”
……
聽聞小燕子如此天外飛仙之語,南哥哥除了激動竟然無言以對,看著一直清純如晴的小燕子,一瞬間我感慨萬分,跟你寧姐姐學啥不好?
學淫蕩叫一直秉承老婆要淫蕩,小三要清純的雙標狗南哥哥情何以堪?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所雲誠不欺我。
而老子覺得最對不起是仇老大哈,我是不是有點對不住您老人家?
婷婷公舉已經被寧煮夫那個狗日的帶歪了,而且我完全以為俺老婆才是這個世界最悶騷的女神,現在我覺得,我是不是錯了?
劇本繼續在上演。
接下來橋段必須是寧卉與程老師薩福之戀的深情相別——就見准備上場的程薔薇輕輕擁著寧卉,兩妮子胸乳相貼,臉頰相觸,語向喃喃,仿佛在說一絲不掛的跨過這舞台吧,帶著梁靜茹的勇氣,我在世界的盡頭等你……
相別情更濃,寧卉孤零零在站在原處目送程老師站上了舞台,看著程老師凝視,呼吸,脫衣——不搖香已亂,無“衣”花自飛,一朵裸體的薔薇霎時俏媚綻放在舞台上……
程老師美麗的裸體沒有躺在老天賦予的美麗上等著歲月的摧老,仿佛如後天修行的藝術臻品,线條至柔之處見棱廓,雙乳豐盈,未見身體的女性特征有絲毫衰減,唯有歲月沉淀的雌色滿溢,母性之輝籠罩著依舊迷人的胴體,縱使鋼鐵男兒,也忍不住願在那薔薇的乳彎下俯身小憩,在那溫熱的胯下勃起與沉眠……
而程老師的台步之姿勝在氣質與氣場,運動型緊實的臀部掀起的不只是空氣的氣浪,更是你心中的熱浪,惹得小燕子也在一旁不住的贊嘆:“哇!薔薇姐這是三十八的身材?難道不是十八的嗎?那小腹上一點贅肉都沒有啊!”
今天小燕子的話有點多,其實是平時壓抑得太久?
我喜歡一切真實的狀態,所以此刻的小燕子或許讓仇老大愁,但一定會讓南哥哥喜。
“薔薇姐是運動達人啊,現在跑個半馬啥的不在話下的。”
“啊?難怪身材那麼好!”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彼此欣賞多好,比如此刻小燕子由衷的贊嘆。
也許從視覺效果看,程老師的裸體肯定不是最驚艷的,因為最驚艷的最後才會壓軸出場……
但程薔薇的步態走出了一名高級知識分子特有的自信和魅力,而此時此刻局面巨大的恥度在於,程老師帶著那顆高知女性與資深女愛死的靈魂,卻赤裸著一絲不掛的身體被一群粗野的獵人視奸……
所以淫蕩如曾米青不用問,我下來問過婷婷和程薔薇此刻在眾多男人面前裸體走台的感受,婷婷說:“開始有點還害羞了,走了兩圈好像就跟平時走台一樣啦,當台下那些男人的目光不存在就行了唄。”
一聽這種就是混過江湖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女街妹的風格,而程老師作為高級知識分子是這樣回答滴:“有興奮也有羞恥感啊,只是不知道是興奮帶來的羞恥,還是羞恥帶來的興奮。”
一聽這種就是那種很有文化帶著辯證唯物主義的高級感的回答有木有?
而此時此刻我曉得老婆跟著上台一絲不掛接受獵人們視奸的悲劇已是板上釘釘,而我更想知道的是寧卉其實明明可以拒絕,可艾薩克潑,可以隨時叫停……
意思是其實可以選擇不被淪陷,但是事實一如後來我所親眼目睹,老婆真的,真的最終還是走向了舞台,然後緩慢的,自己褪去了一絲不掛的裸身與世界唯一隔絕的那條綠色的睡裙,面具這次遮擋住了上彎月的風情,但擋不住的是透露出來萬般無奈和迷離的的眼神……
我心悲愴,我就要問問,難道一個假定的似夢似換的夢境真的可以對真實的世界進行降維打擊?
那些貌似凶殘的獵人們,聰明的老婆會不知道是扮演的麼?
還是對那種夢境有一種來自於內心最深處的渴望?
這固然是一場牛導導演的戲,但牛某人在戲劇學院學的那些戲劇理論根本無法解釋高貴如程薔薇,天使如俺老婆,會在此時此刻乖乖的聽從一個假定的獵人真實的指令,服服帖帖的脫掉衣服,在眾多陌生的男人們面前接受視奸的羞辱。
為什麼?親愛的老婆,你一定要告訴我,這是下來高堂會審的一道必答題。
我是在後來的後來,才開始思考集體無意識在愛死愛木實踐中所起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作用。
而當寧卉的睡裙褪去的那一刹那,寧煮夫所有的哲學思考都被YQF特有的那種難以言表荼毒般的刺激碾得粉碎,此時的寧煮夫全身就是一只肉身炮彈,里面注滿的肉體多巴胺是正在滋滋烈燃的火藥,這個YQF此刻哪里還顧得著裝逼思考,管他娘的是靈魂出賣給了肉體?
還是肉體臣服給了靈魂?
或許本來就木有答案,再說腦子想壞了看病也沒得人報銷哈。
此刻在寧煮夫的眼里,老婆因為在眾多陌生男人面前脫得精光導致臉上呈現出來的本能向的羞恥的表情亦然變得如此迷人……
而台上一絲不掛正欲真正空擋起步的寧卉此刻黑發朝後披散如瀑,掩埋了一半雪白的脖頸,頭額因為眾目睽睽下裸身的羞恥而微微低傾,但翹挺的雙乳卻不知羞恥呵,依舊傲然挺翹在眾人火辣辣的目光之下,特別是胸峰上兩顆迷人的乳粒似乎已經俏然勃起,那是女人內心欲說還拒,身體卻很誠實的驗證碼麼?
老婆的裸身亮相當然是這台比堅尼跟裸體混合秀最後的王炸,因為前面所有女人的美麗與妖嬈都誕生在人間,老婆是天使在人間,那天使般美麗的裸背如一筆畫劃過圓括的臀部、修細的長腿一直到迷人的腳踝的弧线,等寧卉抬腿起步,那弧线的律動如同天鵝之頸在美麗的綠波蕩漾的湖面上蹁躚起舞,而雙腿之間那一團迷人的簇黑才是這全身律動的身眼,簇黑之下,水草豐沛,那里有女人的生命之泉,快樂之源,那里盛著老婆體內仿佛流之不竭一太平洋的湖水,所以那團芳草不僅僅是因為簇黑的視覺奪目,而是因為生命與快樂才如此明媚。
神奇的是,如此美到天際的王炸出場竟然炸出場下一片靜默,是俺老婆的美已經美到人間啞口無言了麼?
連同監控室,真的一點聲音都木有,連小燕子都只是張著半圓的唇线呆呆的看著,曾北方那小子更是只剩出氣木有進氣。
而此刻熊二的小曲已經不見,牛某人的咖啡好像永遠喝不完。
有一種美叫能讓時間凝固的美,是說的寧天使這種凝固了時間,卻永遠蕩滌心魄的美麼?
不亂說,俺們寧皇後擔當得了這種讓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嗝屁的美。
美是美了,但問題是,老子這盤沒猜到開頭,NND更沒猜到結局,話說寧卉按照規定很小心的在台上支支扭扭的秀了兩圈,臉蛋早已紅霞已緋,正欲收工帶著如釋重負的表情朝還站在舞台角落出口等著的三護法奔去,說時遲那時快,那個狗日的“上古獵人”比兔子動作還快,不知啥時候已經竄到寧卉身前,一手攔住了寧卉的去處,嘴里嘟囔到:“等等,等等,美麗的一號小姐,咱們之間還有些事情沒完!”
“哦?”
寧卉差點裸身跟獵人撞了個滿懷,便一臉惶然的仰起頭驚嘆一聲,許是意識到自己赤裸之軀跟獵人只有咫尺之距,旋即本能的將睡裙胡亂套回自己身上,“什……什麼事?”
幸好“上古獵人”沒有阻止寧卉穿回睡裙的動作,不然,不然老子其實也木有啥子辦法制止其繼續耍流氓的行為……
“哦,我剛才忘了說,這輪密室逃脫環節最後一個離開的美女必須留下來!”
“上古獵人”看了看寧卉已經冒著汗珠的眉梢,才幽幽說到。
“啊!”寧卉臉上的表情這下從惶然變成了驚恐,“留……留下來做什麼?”
一旁正義的小燕子這下不干了,就見她站起身來對著監視屏厲吼一聲:“怎麼能這樣?這不玩賴嗎?他們怎麼能這樣故意針對寧卉姐啊?”
這廂邊我趕緊剛把小燕子拉回身邊,就聽見“上古獵人”一副流里流氣的聲音傳來:“留下來做獵人的小母狗啊?”
說著“上古獵人”居然舉著手里的鞭子調戲般杵到寧卉的嘴唇一番撥弄,“講真,沒看過你的裸體我都還沒這想法,但你的身體太美了,我們的獵人還沒有過像你這樣天使一般美麗的小母狗!所以……”
“我……”寧卉這下看得出來是真急了,本來緋紅的臉蛋毫無過渡就變成了滿面煞白,那隨後的嘴型我都看出來了,一定是要重重的吐出一個“呸”字外加一口唾沫……
“放開她!”
寧卉的“呸”字兒還咬在嘴里,那廂邊曾米青已經挺身而出,兩步並著一步的趕到台上將自己的身體隔在寧卉與“上古獵人”之間,“本來你們就沒說清楚啊!”
到這里曾米青的語氣還挺強硬。
“我需要說清楚嗎?”
“上古獵人”收回了杵弄在寧卉嘴唇的鞭子把,改為杵在曾米青的嘴唇上惡狠狠的畫著圓圈,“在這里我說的話就是規則知道嗎?怎麼了?你也想當舍身救同伴的英雄嗎?”
“嗯,”曾米青的語氣立馬變軟,“是的,你讓她走,我替換她留下來!”
“眉媚你干嘛?你別……”一旁寧卉趕緊拉了拉曾眉媚的胳膊。
“你別管!”曾眉媚一臉肅穆,說著轉過頭對著“上古獵人”,狐眼再次露出正經而堅定的眼神,“怎麼樣?”
“小樣!還挺將義氣的哈,”
“上古獵人”冷哼一聲,然後頓了頓,“可以!”
說著“上古獵人”突然一只手一把伸進曾眉媚的睡裙里,嘴里獰笑起來:“呵呵,小騷屄都濕成這樣了,真是塊做母狗的好料啊!這樣,看你屄屄的水都流到大腿了,咱們玩個游戲,就玩把真的,也別像先前那只小母狗口不口的啦,我找一位獵人來操你,如果你能堅持三分鍾不叫出聲來,我也放你走!”
“啊?”曾眉媚身下根本無法掙脫魁梧的“上古獵人”的咸豬手,只得嗚嗚悲鳴起來。
“要是你不願意玩這個游戲,“上古獵人”看了看寧卉,“你美麗的同伴今晚就只能留下來了!”
“好……好的……我答應!”曾眉媚這下嚇得連忙點頭,然後對著寧卉喊到,“你快到婷婷薔薇那里去!快過去!”
“眉媚!”
寧卉一臉驚恐的站著,哪里還挪得動身子,好在還有冷靜的二護法,就見程老師一個箭步上台不由分說的就將寧卉拉了下來,婷婷也在旁搭手合力將寧卉拽出了門。
“好了,”曾眉媚見寧卉終於出了房間這才似乎安下心來,然後轉頭對“上古獵人”,帶著一副革命志士准備慷慨赴死的表情一臉凜然的說到,“獵人在哪里?帶我去吧?”
“哪里都不去,就在這里!你到時叫不叫出聲,是輸是贏大家也能為你做個見證對不對?”
說著“上古獵人”朝玻璃櫥窗外打了個響指,應該是叫來操屄的主操手!
一會兒,舞台角落的門打開,“上古獵人”叫的主操手登上台來,然後……
然後老子瞬間石化,而一旁的小燕子也驚叫起來——上來的主操手雖說跟其他獵人們裝束一樣,但卻有著極高的辨識度,MMP,給你猜一萬回你也猜不到,上來的居然是一個肌肉發達,皮膚黝亮的純種黑——又——硬!
難怪一旁的小燕子嚇得花容失色,竟然驚叫起來,老子呆呆的看著這位身型又粗又長的黑人老哥瞬間有進了黑店的趕腳。
這是神馬情況?
我趕緊用余光向兩旁掃去,牛某人繼續呷著那杯永遠喝不完的咖啡,而熊二的臉微微抽搐了一下,難道是這頭熊也木有料到上來准備操他老婆的居然是頭大猩猩?
然而就即便想要阻止這頭大猩猩已經來不及了,就見“上古獵人”順勢把拽住的曾米青的身體交給了黑人老哥,戰斗機在黑猩猩手里瞬間變成了小母雞,接著黑猩猩不容分說的將曾眉媚反身壓在玻璃櫥窗前,讓曾眉媚雙手撐著櫥窗玻璃,然後用腿支開其雙腿,撈開睡裙,粗暴的將內褲扒拉下來,然後對著女人雪白的臀瓣從本來鼓囊成袋的胯下的獸皮中掏出那根……
黑雞巴!
那麼這根黑雞巴有好大呢?
大得玻璃櫥窗外觀看的女人們“哇”的一聲驚呼起來,大到老子完全無法描述其尺寸,反正看起來更像一根毫無人類特征獸類雞巴!!
算了不說了,我可憐的二老婆,此刻明明心里也許充滿著對獸類的恐懼卻絲毫不敢出聲,NND,這場操屄賭局老子咋看咋像一場事先預謀的野獸對人類的強奸捏?
還好,這場操屄唯一具有現代文明特征的是大猩猩特麼戴了套子,就見這位黑老粗將雞巴在曾眉媚的陰道口研磨一陣,杵硬了然後將套子戴上,隨即對著身下的蓬門屁股一挺,那根粗大到無法描述尺寸的獸類雞巴便大半根挺入到人類女性的陰道里。
監控無法完全捕捉到曾眉媚此刻的表情,只感覺她是在緊緊咬著牙關,雖然不能呐喊反抗,但監控鏡頭還是將曾米青打死不閉眼的姿態真切的傳達了出來,我突然感到心中一股大於YQF的刺激和快感的敬意油然而生!
曾米青,我敬你是條女漢子!為了表達我的敬意,我包你一年的大閘蟹好不好?
“啪啪啪啪!”
黑雞巴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抽插的力道也越來越猛,已經從剛才的半根挺刺變成了整根沒入,黑猩猩巨大的陰囊如同沙袋般也在每一次抽插中狠狠的撞擊著曾眉媚的陰戶。
而櫥窗外所有獵人和女人——哦不,除了寧卉哈,此刻寧卉背身把臉靠在程薔薇的肩上,根本不敢看眼前發生的一切——都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場獸類對人類降維打擊般的強奸。
而寧卉靠在程薔薇懷里的身體一直在扭捏不停,程薔薇後來說要不是她死死拽住寧卉,寧卉早就要造反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帶著水兒的操屄聲愈加響亮,動作也愈發粗猛,黑猩猩的抽插動作毫無尊重人類女性之憐,當然,跟一頭猩猩講人性TMD如同在一頭牛面前彈琵琶哈。
一分鍾過去了!
兩分鍾過去了!!
曾眉媚縱使身體已經被一截一截操得快要貼到櫥窗之上,但愣是堅持著操死不閉眼,操爽不吭聲!
於是作為曾米青的二老公我看了大老公熊二一眼,然後嘴里到小聲叫喊到:“加油眉媚,你一定能扛過去的!”
“加油老婆!”熊二也跟著咋呼起來,這句當然沒問題,但接下來這句差點沒把老子耳朵噎死,就聽熊二喊到,“老婆快叫啊!老婆快叫啊!”
……
如果以前寧煮夫對YQF級別高於自己的熊二還存有超越的念頭,從今晚過後,我曉得寧煮夫從此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今晚熊二作為YQF一戰封神,超越神?
不存在的,因為我曉得寧煮夫是個人。
“現在三十秒倒計時!”在一旁的“上古獵人”拿著表開始報時,“30,29,28……”
“15,14,13,12,11,10……”
“啊啊啊啊……啊——”當“上古獵人”數到10的報時聲剛剛落下,就見曾眉媚身體一陣猛烈的痙攣,然後雙腿猛然夾緊,臀部重重的絞合在黑猩猩已經接近光速在抽插的雞巴之上,接著一陣蕩肺蝕骨燕啼嗓的呻吟聲終於從喉嚨中噴薄而出,在密室的上空久久回蕩起來……
英勇不屈的曾米青同志離逃出生天,僅僅就差了十秒的距離!
後來曾眉媚給我坦白她是真的撐不住了,我問是不是被操得高潮了,然後這娘們眨巴了下狐眼反問老子:“你說呢?老娘裝過逼,但從來沒用逼裝過高潮!”
就在曾眉媚全身從櫥窗滑落下來癱軟在地上的當兒,寧卉也癱軟在程薔薇的懷里……
而一會兒等到“上古獵人”用勝利者的語氣宣布到“一名新的小母狗落到了獵人的手中……”,寧卉才轉過頭看了在密室之中曾眉媚的最後一眼。
在這訣別的一瞥中,寧卉看到象征著母狗的項圈與狗鏈已經套在了曾眉媚雪白的脖子上……
等老子回過神來,卻發現熊二已經不在監控室,於是我問牛導,他做了做思忖狀回答了句,一付輕描淡寫的樣子:“嗯,可能去救他老婆去了吧!”
在後來寧煮夫編撰的寧公館大事記中,對這場驚心動魄的黑猩猩對人類女性的強奸事件是這樣記載的:
“X年X月X日,老婆生日,在當晚密室逃脫的行動中,大護法二老婆為解救陷入危險境地的大老婆英勇獻身,以自己的嬌軀獨自抗擊黑猩猩的攻擊,不幸率先陣亡,下面老婆的抗日之路愈發凶險,因為此刻老婆身邊只剩下薔薇和婷婷兩位護法……”